第一篇:《增長的極限》讀后感
《增長的極限》讀后感
——可持續發展乃正道
以前對于書中的觀念和論點,認為不過是平凡的真理。因為當我們談論起諸如“2012年世界面臨末日”、“人類即將滅亡”這一類的話題時,總覺得那是非常荒誕可笑,遙不可及的未來。但是讀了此書之后,突然發覺到世界真的是有末日的,并且這個末日竟然離我們并不遙遠。突然發現經濟增長也并非完全是件好事,不僅不能永遠持續下去,并且會給人類帶來毀滅性的后果,甚至可以說,增長并非如同人們所期待的那樣把人間變成天堂,相反的卻可能帶入地獄。
現在看來,這些想法是從一種盲目的樂觀一下子走到了極端的悲觀,并且這些想法本身也充滿了對本書的誤解。常常也能聽到大家對此書的爭論,反對者的觀點正如那些主流觀點一樣,有人認為“零增長”的觀點荒誕不經,將導致把發展中國家鎖定在貧困里,也有人認為技術的發展能解決一切問題,對所謂的“極限”根本就不需要擔心。
在書中首次明確的提出了地球的極限和人類社會發展的極限的觀點,即增長的極限來自于地球的有限性。全球系統中屬于無限制的系統人口、經濟是按照指數方式發展的;而屬于有限制的系統人口、經濟所依賴的糧食、資源和環境卻是按照算術方式發展的。這樣,人口爆炸、經濟失控,必然會引發和加劇糧食短缺、資源枯竭和環境污染等問題,這些問題反作用于人口和經濟的發展。因此他們對人類社會不斷追求增長的發展模式提出了質疑和警告。當時正是世界經濟特別市西方社會經歷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經濟增長的黃金時期而達到這一輪增長的頂峰,也處于“石油危機”的前夜,整個世界特別是西方社會彌漫著強烈的樂觀情緒。《增長的極限》一書的問世猶如當頭棒喝,本該把人們從夢中驚醒。然而,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多的各種批判和質疑,經濟學家們更是對此大加鞭撻。
本書中,作者明確指出,人類在許多方面已經超出了地球的承載能力之外,已經超越了極限,世界經濟的發展已經處于不可持續狀態,即反饋環路使全球性環發問題成為一個復雜的整體。在這種環路中,一個因素的增長,將通過刺激和反饋連鎖作用,使最初變化的因素增長的更快。全球系統無節制地發展,最終將向其極限增長,以至于陷于惡性循環之中。作者對未來幾十年的世界人口、經濟增長、生活水平、資源消耗、環境等變量都做了“精確”的預測,為我們勾勒出了未來世界的發展趨勢,并做出了“崩潰”的預言。在有關資源枯竭一說中,作者注意了人口的幾何增長,注意到了土地肥力的下降對糧食產量的影響,更注意到了自然環境所早到的不可逆轉的破壞,等等。即使某些破壞是可以逆轉的,例如恢復土壤肥力,或者是通過技術可以彌補的,但是由于更多的資本將不得不轉向滿足維系人類生存的最基本需求,工業的增長將不可避免地出現下降,進而形成負反饋循環導致人類經濟增長趨于停滯。這是書中所模擬的崩潰發生的最主要路徑。況且,還有些東西的破壞和失去是不可逆轉的,例如臭氧層的破壞和全球變暖的趨勢,至少目前看來這些不是技術的發展所能夠解決的,人類只能通過減少自己的生態足跡來避免進一步的惡化或放緩惡化的速度。技術絕非是萬能的。
“全球均衡狀態是解決全球性環發問題的最終出路”這是作為全書之結論和主張的解讀。作者認為按現在的趨勢繼續下去將不可避免導致人口和工業生產力突然的和不可控制的衰退。但是如果人類決心追求均衡狀態發展,那么開始的行動愈早,成功的可能性就愈大。在這個問題上,純粹技術、經濟、法律上的措施和手段的結合,不可能帶來實質性的改善,唯一可行的辦法是:“需要使社會改變方向,向均衡的目標前進,而不是以往的增長”。
正如斯科特·斯洛康布提到——“這本書是以科學的方式對待環境問題的最重要的著作。它是用模型方法看待全球環境資源問題的第一個重要嘗試”。在本書所描述的所有場景中,作者模擬了各種可能性,如人們增長會保持在何種速度,如果資源的消耗速度能降低到多少,如果技術進步能達到什么水平。。。指出在這些可能的狀態下,人類的經濟增長會不會持續,能持續到什么時候。模擬結果都明白無誤地告訴我們,如果人類不能約束自己的貪婪欲望和增長速度,最終的崩潰都是不可避免的;也只有將增長速度降下來,人類社會才有可能實現長期的可持續的發展。
地球面臨的挑戰可以簡單概括為:要達到可持續發展,人類必須提高這個世界上窮人的消費水平,同時減少人類總的生態足跡。因此必須要有技術的進步、個人的轉變以及長期規劃的視野;必須要有超越政治疆界的更高的尊重、關切和分享。這即便是在最好的條件下也需要付出幾十年的努力才能達到。所以需要全世界的共同攜手合作。
第二篇:增長的極限讀后感(范文模版)
《增長的極限》讀后感
董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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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下著雨的周末,我讀完了《增長的極限》這本書。這是一本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寫好的書。它首次提出了地球的極限和人類社會發展的極限的觀點,對人類社會不斷追求增長的發展模式提出了質疑和警告。當時正是世界經濟特別是西方社會經歷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后經濟增長的黃金時期而達到這一輪增長的頂峰,也正處于“石油危機”的前夜,整個世界特別是西方社會彌漫著樂觀情緒。但是作者基于當前的和歷史上的實際數據,對未來幾十年的世界人口、經濟增長,生活水平資源消耗,環境等變量等都做了精確的預測,為我們勾勒出了未來世界的發展趨勢,并做出了“崩潰”的預言。但是,作者們并非是進行單一的預測,并沒有預言“崩潰”一定會發生,而是模擬了未來世界發展的各種可能場景。在多個模擬場景中,如果人類社會照目前的發展模式發展下去,如果國際社會做出反應或采取行動過于遲緩,“崩潰”是不可避免的。
《增長的極限》一書中強調的是“可持續發展”,這在今天看來是個淺顯易懂的道理。作者丹尼斯·米都斯在研究過程中用world3模型預測了未來世界的人口增長、糧食增長、工業發展、資源消耗和環境污染。其中人口增長與糧食產量增長與現實完全吻合。作者寫書的時候正是西方經濟發展的黃金時期,西方社會的主流學者都對未來的發展抱著樂觀的信心。直到一年后的石油危機,那些主流學者和政治家才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過更多人還是對有增長的極限這種說法持懷疑和批判的態度。丹尼斯·米都斯用大量的數據和模型說明了人口、糧食、資源消耗等的增長是呈指數型增長,而非線性性增長。如果人口、資源消耗和環境污染的增長是按照這種模式一直持續下去,那么世界將會“災難性的崩潰”。
我國改革開放之后,始終以發展經濟為第一任務,在發展的過程中對資源的消耗和對環境的破壞都是驚人的。據統計,中國現有煤炭的探明儲量為818億噸,石油為25億噸,天然氣為5.4億噸。以2000年為起始點,到2020年,中國年需煤炭16億~18億噸,20年累計需247億~248億噸;石油年需5.5億~6.4億噸,10年累計需85億~92億噸;天然氣年需0.6億~0.7億噸,10年累計需9.2億~10億噸。中國油氣資源的現有儲量將不足10年消費,最終可采儲量勉強可維持30年消費。到2020年,中國石油的進口量將超過5億噸,天然氣將超過1000億立方米,對外依存度將分別達70%和50%。未來20年中國石油需求缺口超過60億噸,天然氣超過2萬億立方米。嚴重的資源瓶頸使中國經濟面臨極限。未來幾十年,中國將成為世界第一資源消費大國。中國應該正視資源危機的問題,在這個基礎上跟世界其他國家合作對話,而不是為了維持經濟增長,對國內的礦產資源竭澤而漁,以致最后造成得不償失的戰略性錯誤。在使用資源的過程中,應該更加注重可持續發展,合理利用現有的資源。
從《增長的極限》一書中,我們可以看出未來留給我我們的路只有一條——
可持續發展。20世紀80年代聯合國成立了以挪威首相布倫特蘭夫人為主席的世界環境與發展委員會,以制訂長期的環境對策,幫助國際社會確立更加有效地解決環境問題的途徑和方法。經過3 年多的深入研究和充分論證,該委員會于1987 年向聯合國大會提交了經過充分論證的研究報告——《我們共同的未來》。報告將注意力集中于人口、糧食、物種遺傳、資源、能源、工業和人類居住等方面,在系統探討了人類面臨的一系列重大經濟、社會和環境問題之后,正式提出了“可持續發展”的模式,尤為值得一提的是報告提出把人們從單純考慮環境保護的角度引導到環境保護與人類發展相結合,體現了人類在可持續發展思想認識上的重要飛躍。站在可持續發展的高度,用可持續發展的理論去衡量綜合國力,使綜合國力競爭統一于可持續發展的宏觀框架內,從而適應社會、經濟、自然協同發展的需要,就必 須從觀念、作用、評價標準等方面對綜合國力進行全面的再認識。可持續發展綜合國力的價值準則是國家在保持其生態系統可持續性的基礎上,推動包括社會效益和生態效益在內的廣義綜合國力的不斷提升,實現國家可持續發展的過程。顯然,可持續發展綜合國力的內涵決定了在提升可持續發展綜合國力的過程中,科技創新是關鍵手段,生態系統的可持續性是基礎,經濟系統的健康發展是條件,社會系統的持續進步是保障。
當代資源和生態環境問題日益突出,向人類提出了嚴峻的挑戰。這些問題既對科技、經濟、社會發展提出了更高目標,也使日益受到人們重視的綜合國力研究達到前所未有的難度。在目前情況下,任何一個國家要增強本國的綜合國力,都無法回避科技、經濟、資源、生態環境同社會的協調與整合。因而詳細考察這些要素在綜合國力系統中的功能行為及相互適應機制,進而為國家制訂和實施可持續發展戰略決策提供理論支撐,就顯得尤為迫切和尤為重要。
以上是我讀過《增長的極限》一書以后的一些想法,可能有些觀點不夠完善,可能有些觀點比較片面,但都是我的心聲。
第三篇:《增長的極限》讀后感
技術發展的雙面性
——讀《增長的極限》第四章有感
馬文.貝克如是說:“這本書給了我強烈的印象,促使我思考地球的有限性以及以現有速度開發資源的不可持續性”。讀了這本書,雖然思考的高度沒有這么高,但是也開始思考我們的地球到底應該何去何從?其實,一直以來,末日這個話題就從未從人們的話題中退出過,只不過從前的我們,當談及“2012世界末日”,“人類即將滅亡”諸如此類的話題時,總覺得那是非常荒誕可笑的,遙不可及的未來。但是現在,特別是近兩年來這個話題似乎不再只是科學家和國家領導人該思考的問題,它甚至已經搬到了平常老板姓的飯桌上。
讀了這本書,更加覺得世界末日似乎就近在眼前,經濟的增長并非完全是好事,不僅不能永遠持續下去,并且會給人來帶來毀滅性的后果,甚至可以說,增長并非如同人們想象的把人間變成天堂,相反的卻可能帶入地獄。
同樣道理,技術進步指引世界去天堂的路上時,也把世界帶到了地獄的門口。一直以來,似乎我們就只看到了技術發展給我們帶來的便利,卻忘了我們為技術進步帶來先進的同時付出的代價。
以核技術為例:核技術的掌握提高了即將來臨的礦物燃料資源的極限,假定“無限的”核動力使可以利用的資源儲量翻一番,核能會使廣泛的再循環和代用計劃成為可能,看起來這樣似乎確實沒有發生資源短缺,但是隨之而來的嚴重的污染問題卻又引發一系列另外的問題,于是,人們開始控制污染。顯而易見的是技術和經濟的限制注定了污染不可能完全消除,并且在經濟 上,控制污染的費用隨著排放標準變得更加嚴格而上漲。假使控制污染政策有效,資源短缺和污染不會成為嚴重的問題,可是過分的方式仍起作用,這時發生崩潰的首先是糧食短缺。
然而雜交技術的掌握提高了即將來臨的糧食危機的極限。人們有恃無恐,開始大量征用土地,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最后達到了可耕地的極限,那時人口繼續上升,糧食產量降低。人們迫不得已,工業又開始轉向農業,最后人均工業產量開始降低。當人均糧食下降到口糧水平以下時,死亡率開始上升,導致人口增長的終止。于是,人們又開始糾結于增加糧食產
量和控制人口生育的問題。人們單用技術上的解決,已經延長了人口和工業增長的時間,但是并沒有排除增長的最終極限。
這就像我們平常做錯事,當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時,我們總會千方百計的想盡辦法來彌補這個損失。盡管最后減小了損失,可是我們不能自欺欺人的說損失不復存在了,但是我們又不能忽視為之所做出的努力,畢竟損失減小了。同理,不管技術如何先進,如何重要,在推動人類文明的同時,它必定存在一定的副作用,而這個副作用的存在還是會導致增長的極限,只不過是在一定程度上推遲了這個時間的到來。但是我們又不能忽視技術發展為人來帶來的文明。正如謝拉俱樂部的座右銘:“不要盲目地反對進步,但是反對盲目的進步”所說,我們不應該把技術發展一棍子打死,而是應該辯證的看待它,要讓它在可持續的發展下發揮最大的作用。
以前只知道科技的進步給我們帶來了一系列的方便,于是我們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份方便,卻從未想過伴隨著科技的進步而來的一系列人口,資源和環境問題。讀了這章節,讓我了解到了科技背后隱藏著的危險,開始用不一樣的視角來解讀我們的文明。
第四篇:《增長的極限》讀后感
《增長的極限》讀后感
黃德榮
《增長的極限》(The Limits to Growth)是由非正式國際協會——羅馬俱樂部所提供的第一個研究報告。1972年發表,現已賣出了三千萬本,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該報告分為指數增長的本質、指數增長的極限、世界系統中的增長、技術和增長的極限、全球均衡狀態五部分,從人口、農業生產、自然資源、工業生產和環境污染幾個方面闡述了人類發展過程中,尤其是產業革命以來經濟增長模式給地球和人類自身帶來的毀滅性災難。它向人類發出嚴重警告:世界正步入短缺時代;有限的資源正消耗殆盡;環境污染正趨于嚴重;人口增長與自然資源、生態環境的相互作用已開始威脅人類的文明與生存;100年后經濟將會停止,可行的辦法是在1975年停止人口增長,到1990年停止工業投資增長,以達到“零增長”的全球性均衡。
當下,人們越發覺得羅馬俱樂部所關注的資源耗竭問題已迫在眉睫,世界開始對鋁、鐵、石油、糧食和其他自然資源日益逼近的短缺憂心忡忡,對即將到來的歲月充滿憂慮和暗淡感。以羅馬俱樂部為代表的觀點屬于未來學中的悲觀派,就人口、自然資源及其生態環境近期變化趨勢看,惡化勢頭確實存在。引發筆者的思考:
人口迅速增長,地球不堪重負。英國教士、經濟學家托馬斯·羅伯特·馬爾薩斯(ThomasRobert Malthus)1798年出版的《人口論及其對未來社會的進步的影響》認為:食物是人類生活所必需的,兩性間的情欲是必然的,在將來也是如此;人口在沒有阻礙的條件下是以幾何級數增加,而生活資料只能以算術級數增加。稍微熟悉數量的人就會知道,前一量比后一量要大得多。聯合國《世界人口展望》2017年修訂版報告,世界人口數量自2005年以來增加了10億,已達76億人,預計2030年將達86億,2050年將達到98億,2100年將達到112億。眾多人口,地球不堪承載之重,可能出現馬爾薩斯預言的通過戰爭、災荒、瘟疫等手段,恢復平衡食物與人口的平衡,這將是一場災難。人口應該有所控制。
淡水供應緊張,水源危機來臨。水同能源、土地資源一樣是人類生存和一切生產活動所不可缺少,很久以來淡水唾手可得,現在許多地區淡水供給不足,已成為經濟增長和糧食生產的重大障礙。《2017年聯合國世界水資源發發展報告》當前世界上有2/3的人口生活在缺水的地方。未來數年,淡水的供需矛盾呈惡化趨勢,隨著干旱和洪水發生的頻率加快,將改變全球水資源的分布,由此帶來的干旱將影響很多地方的在濟發展和生態環境。水是生命之源。缺水,生命難以延續。因搶奪水資源,局部地區有可能存在戰爭的危險。生命受到威脅。
農田面積減少,土壤侵蝕加劇。土地是自然資源中最為基本的資源,是一切生產的源泉,由于礦物資源量不斷減少,使得剩余的土地變得尤為寶貴。自從有農業以來,農田面積增長速度與人口增長基本適應,但據統計資料表明20世紀50年代農田面積增長速度不到0.3%,80年代跌到0.2%,遠遠低于人口的增長速度。本世紀1/3的世界人口生活在農田日益減少的國家。農田面積的下降影響農業生產規模的擴大,造成糧食供應的巨大壓力,最為嚴重的則是日趨嚴重的土壤侵蝕,因為它足以摧毀整個農業生產的基礎,危及到人類生存。集約耕作和深翻土地的辦法,雖可增產,畢竟是短期的。長遠看這種辦法將使土壤侵蝕進一步加劇,一旦土壤耗竭,莊稼缺肥,人們賴以生存和源泉即告中斷,后果不堪設想。
森林面積下降,植被嚴重退化。森林尤其是天然熱帶林被稱作“地球之肺”,自然全球天然林資源的消失主要發生在發展中國家,這些國家天然林面積每年減少1370萬公頃,其中1290萬公頃是熱帶林。照此速度采伐、破壞熱帶林,對生態環境本已十分脆弱的地球而言,無疑致命一擊。森林是生命支持系統中最為關鍵的組成部分,是世界上最為豐富的生物資源庫,能夠向人類提供種類繁多、數量巨大的產品,對促進生態系統的良性循環,維護生態平衡十分重要。森林植被是反映地球“健康”狀況的一項重要指標。在斜坡地上沒有林木會使泥土加速流失,土壤侵蝕,土地生產率降低和洪水泛濫。在砍伐森林超過林木再生的地區,大氣中的CO2濃度增加,最終導致地球變暖并由此帶來一系列嚴重問題。
生物種類銳減,滅絕速度加速。生物種類多樣性是自然生態系統趨于穩定和順利運行與演化的重要條件,當前生物品種的縮減已向人類敲響了警鐘,世界每年有達千種的動物滅絕。1962年美國女科學家蕾切爾·卡遜(RachelCarson)發表的環境科普著作《寂靜的春天》,描繪了一幅由于農藥污染所帶來的可怕景象,驚呼人們將失去“陽光明媚的春天”,這部著作在全球引發了人類對傳統發展觀念的反思。某一物種的消失決不僅僅意味著一種商業損失,而是更為嚴重的無法彌補的生態損失。它表明生物進一步進化的池塘正在逐漸枯竭,自然生態系統正面臨一場深刻危機,因為任何一個生物種類的滅絕都有可能導致有關生物整個群落的徹底摧毀與衰落。
稅收的增長也有限度。稅收來源于經濟,經濟發展受到限制,稅收的增長也就受到制約。按照稅收義務說,每個組織或者個人,只要享受了社會公共產品和服務,納稅就是一種義務。政府在設計稅種的起征點的時候,不宜把起征點訂得過高,應該讓更多的單位和個人都承擔納稅的責任,而不是光享受社會發展帶來的便利。稅率不宜太高,不要讓納稅人覺得稅負太重。另外政府在制定稅收目標的時候,要考慮社會發展的實際,指標不宜太高,以免竭澤而漁。
第五篇:《增長的極限》一書讀后感
《增長的極限》一書讀后感
《增長的極限》一書讀后感
擦肩而過而又受益匪淺的一本書
讀《增長的極限》
“不是什么東西都可以重復的,但真理可以———特別是當真理被既得利益所否認而被新的信息所證明的時候。”1972年,美國麻省理工學院丹尼斯·米都斯領導的四位年輕科學家受羅馬俱樂部的委托,撰寫了《增長的極限》一書,第一次向人們展示了在一個有限的星球上無止境地追求增長所帶來的后果。這本書震驚了世界并暢銷全球。
記得大學四年級的時候,學校讓各系的優秀教師開辦講座,以豐富學生們的知識、開闊學生們的視野。山大經濟系藺子榮副教授在講座中提到了《增長的極限》這本書,當時我國剛剛改革開放,正要把“四人幫”造成的損失奪回來,“時間就是金錢”之類的口號由南漸北,風行一時,我輩自然無法理解《增長的極限》,也覺著藺子榮老師講座中的某些內容未免有些杞人憂天(藺老師講座中談到一個人一生要呼吸多少立方空氣、吃掉多少噸食物、喝掉、用掉多少噸水,都接近天文數字)。
參加工作后,一次出差的機會,偶然看到《增長的極限》一書,順便買了一本,胡亂翻了翻,認為那是西方發達國家進入“后工業化社會”的恐慌,距離我們還很遙遠,就扔在了一邊。
年底,上海外貿學院副院長劉光溪回魯探親,交談中,對我國經濟高速增長帶來的環境、資源的壓力,都表示了憂慮,我便重新閱讀了《增長的極限》一書。當我再次閱讀這本發展學的經典原著的時候,西方發達國家已經進入了“后工業化社會”。雖然所處的時代環境已經和32年前發生了巨大的差別,但“持續的發展何以可能?”這一經典的問題仍然縈繞在人類面前。
30多年過去了,世界發生了很多變化,但是又好像什么變化也沒有發生,世界應該重溫一下《增長的極限》了。1972年做出的預言到現在變得那么更加真實、可信,然而正是由于忽視了這些預言,世界已經浪費了30多年的寶貴時間而沒有采取行動。
30年前,大多數經濟學家和許多實業家、政治領袖以及第三世界的創業者都站出來對增長極限的觀點表示憤怒。但是,事實終于證明了關于全球生態制約的觀念并不是荒誕不經的,這些的的確確限制了實物增長,并且對我們為實現我們的目標而選擇的政策能否成功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歷史已經證明,人類社會只有有限的能力能在短期內采取明智的、有遠見的、利他的但卻對一些重要角色不利的措施來對這些限制做出反應。
《增長的極限》再次拉響了警報,號召我們在為時已晚前采取行動。冰蓋正在融化,新鮮水源正在消失,魚類和森林正在枯竭??尤其對于身處工業化進程高速進行的中國而言,龐大的人口負擔、高速的工業增長和嚴重的環境污染更為我們未來前進的征程平添了幾許陰霾。
黨中央高瞻遠矚,7月28日在全國防治非典總結大會上,總書記指出,“要建立全面發展、協調發展、可持續發展的發展觀。”緊接著,10月黨的十六屆三中全會召開,審議并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決定》,決定指出:“堅持以人為本,樹立全面協調可持續的發展觀,促進經濟社會和人的全面發展。”這是科學發展觀的首次正式提出。科學發展觀是針對我國經濟社會發展中存在的突出問題提出來的,對指導經濟社會發展的指導作用非常明顯,經濟社會發展中的突出問題是不協調問題,一是經濟建設與社會發展不協調,另一個是經濟增長的代價太大、資源消耗量太大。以提出科學發展觀那一年為例,gdp為1.4萬億美元,占世界4%,但原油消耗2.6億噸,占世界消耗7.4%,原煤消耗16億噸,占世界消耗31%,鋼材消耗2.46億噸,占世界消耗27%,水泥消耗8.5億噸,占世界消耗40%。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沒有明顯改觀。gdp達到21萬億人民幣,占世界的5.5%,但能源消耗占世界的15%,其中,鋼材消耗占世界消耗30%,水泥消耗占世界消耗54%。在十六屆三中全會上,總書記作了重要講話。講話指出:“樹立和落實全面發展、協調發展、可持續發展的科學發展觀,對于我們更好的堅持發展才是硬道理的戰略思想具有重大意義。樹立和落實科學發展觀,這是二十多年來改革開放實踐的經驗總結,是戰勝非典疫情給我們的重要啟示,也是全面推進小康社會的迫切要求。”
黨的十七大把科學發展觀作為我們黨的指導思想正式寫入黨章:“科學發展觀是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指導方針,是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必須堅持和貫徹的重大戰略思想。”
中國的經濟和社會正在高速發展中,我們必須了解到自然資源對經濟高速增長的限制,人類活動對自然和社會的破壞,只有了解了增長的極限,我們才能找到一個可以持續的發展模式。
增長的極限曾經是遙遠的未來,但今天它們已經廣泛存在。崩潰的概念曾經被認為是不可思議的,但今天它已經進入公眾談論的話題,盡管它仍然是一個遙遠的、假設性的和學術化的概念。
《增長的極限》猜測,后過度沖擊的后果才能被更清楚察覺,20年后,過度沖擊的事實才會被普遍承
認。該書中的模擬場景表明,21世紀的第一個仍將處于增長的階段,這跟此書30年前給出的模擬場景是一致的。該書對1970~這一時期的預期,已經正確了30年,所有人必須再等,才能得到結論性的證據來證明誰的看法是正確的。如果說《增長的極限》所做出預言在如今的西方發達國家家并沒有真正成為現實的話,那是因為西方發達國家及時實現了從工業化向后工業化的成功轉變,避免了指數增長的危機,也就實現了均衡的、可持續的發展狀態。今天的中國社會兼跨著農耕文明、工業文明和后工業文明三個時代。我們的挑戰要比西方發達國家復雜的多、艱巨的多。人口、資源、糧食、污染和不可再生資源猶如重重枷鎖禁錮著中國的可持續發展之路。正如《增長的極限》所做出的判斷一樣“允許指數增長持續時間越久,保持最后穩定狀態的可能性越小。”①尤其是在中國現階段的發展必須追求高速增長的前提下,我們的可持續發展之路在哪里?雖然,全黨全社會中國各級政府已經把可持續發展列為了一項戰略任務,但我們的現實條件又為這一戰略的實施提供了多大的空間?即使從現在開始,我們努力兼顧發展與環境的雙重效益。但中國作為一個巨大的、超穩定的社會,原有的社會慣性仍將難以逾越。在國內外各家媒體上報道出來的以環境破壞換取經濟增長的新聞屢見不鮮。從微觀層面來說,是由于個別人的思想觀念落后,目光短淺、利欲熏心;從中觀層面來說,是由于法制、制度建設不健全;從宏觀層面來說,則是由于難以克服的社會慣習(特別是政績觀)所至。因此,在全黨開展學習實踐科學發展觀教育活動特別是對各級領導干部來說顯得尤為迫切和必要。如果我們再將可持續發展的視角落在全球化的背景之中,中國會不會因為“馬太效應”而背負起西方國家發展的資源、環境成本?在全球資源、環境差距不斷加大的今天,中國面對的危險和挑戰已經遠遠超出了國界。當中國提出“科學發展觀”的時候,在中國準備“和平崛起”的今天,我們應該清醒地認識到自己所處的國際環境。為了獲取更多的發展機會,中國必須打開國門、加強與西方發達國家的交往。但在西方國家不斷將原有的以破壞環境為代價的生產模式輸送到中國來的時候,我們又該如何權衡現實發展與持續發展的利害?這的確是值得我們深思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