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讀金剛經有感
讀《金剛經》有感
(一):“看破紅塵”是“道”
我不是基督徒,也不是佛教徒,但讀過一些經書。佛經讀得最多。《金剛經》、《壇經》、《心經》等都不止一次地讀過,包括一些介紹性的小冊子。但讀來讀去,只能說知道一些佛學知識,至于佛經的精髓和要義,猶如霧里看花,不甚了了。
前些日子,我在“天涯在線書庫”中發現了一個題目——《金剛經說什么》,作者是被譽為國學大師的南懷瑾先生。這又引起了我讀經的興趣。于是,我用了十幾天的時間,認真地拜讀了南先生的講解。我們知道《金剛經》有三十二品(性),南先生從頭到尾,結合他自己的體會,逐字逐句地進行解讀,讀后獲益匪淺,自以為明白了許多以前不明白的地方。但是不是真的“明白了”也很難說,因為真如本相不可說,一說就錯。再者,佛經所言之精要,是需要通過修行去“證悟”的,所以不修行者如我輩,所謂“明白”,仍然是紙面上的“明白”而已,甚至依然是誤解。但畢竟有了一些新的認識和感想,就不揣冒昧地說一說罷。
第一點:關于基督教與佛教的異同。任何宗教都既相同又相異。相同的是都主張“行善”,即所謂“諸惡莫做,眾善奉行”,但具體義理和修行方法又有不同,甚至截然相反。比如,基督教認為只有一個神,那就是上帝;人生來有罪,但人不能自救,只有皈依上帝才能被救贖,人與上帝的關系是拯救者與被拯救者的關系。而佛經認為人人是佛,只要能“明心見性”,凡人就立地成佛。所以,佛與眾生平等;佛祖不“度人”,人只能“自性自度”.我曾問過一些信奉基督的人,他們對上帝的存在深信不疑,對上帝造人深信不疑,對人只能被上帝救贖深信不疑,并且如有懷疑,就不能被救了。那么,二者到底孰真孰偽呢?我說不清楚,大概永遠也說不清楚。信仰不同,還是相互尊重為好。
但從凡人的角度來看,我覺得佛經講的“自性自度”,有利于加強自我約束意識,誠如儒家提倡的“慎獨”.就是說,在沒有人監督的情況下,也能自我約束,把“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變為一種自覺的人格意識和行動。所以,現在許多燒香拜佛的人,有些人是做了壞事企圖讓佛祖保佑,如若明白了“自性自度”的義理,就不要心存幻想了。反過來說,上帝能救一切人,包括犯了罪而想改過的人的話,那么許多不法分子有可能這樣想:先腐敗,再悔過,然后等上帝來救。當然,《圣經》一再強調,不要說作惡,即便是有不好的念頭,都是不應該的,都是罪過。但畢竟做惡之人還可以存有這樣的幻想:做了壞事等上帝來救。這就不利于“自律”意識的形成。
第二點,金剛經的要義我覺得是這樣兩個字:放下。然而,悟道成佛,恰恰難就難在“放下”二字。放下,就是要行布施,不執著,始終保持一種“清凈”之心。而只有真正放下了,才可能有清凈心。放下就是舍棄,舍棄什么呢?簡單點說,就是放下、舍棄人之為人所擁有的一切:財與物要放下,生與死要放下,各種欲望要放下,所謂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都不能有;而尤其難放下的是所謂“法相”,法即指思想和觀念。而人的腦子里每時每刻都有各種各樣的想法啊,這個想法下去了,那個想法又來了,甚至睡覺都在做夢,其喜怒哀樂和真的一樣,所以無論白天和黑夜,人的腦子總是雜念叢生的,越說不想,想得越多。反過來說,有些學佛的人追求所謂的“空”,而有“空”的觀念也是執著,也得放下。由此看來,要想如此徹底地“放下”,不要說生活在塵世的人了,就是出家人,恐怕一邊念佛還一邊瞎想呢。悟道之難,真可謂難于上青天啊!
盡管如此,絕大多數的人雖不能悟道成佛,但在這個物欲橫流、金錢主宰一切的物化時代,經常讀一讀《金剛經》,起碼可以幫助世人懂得善惡相報的因果關系,這對于遏制人們過分膨脹的貪欲,從而保持一份平常心,爭取做好人而不做壞人,還是大有裨益的。
第三點,色空觀念與因果報應。《金剛經》處處都涉及到色與空的關系,但《心經》講得更為直接:“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什么是色呢?色就是世間萬事萬物的“相”,即一切現象,既包括有形有象的可感、可視、可聽之象,也包括無形無相,看不見摸不著的“法相”,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意識”.我覺得真正理解色與空的關系是非常困難的,因為太抽象,它需要證悟又難以證悟。“色不異空”相對來說還比較好理解,因為一切現象(包括心象),都是因地、火、風、水四大機緣的合和而產生,并且有生就有滅,一切現象都是暫時的而不是恒久不變的,所以“空”,不是沒有,而是指它的變化不定。那么,色與因果報應又是怎樣的關系呢?說簡單點,一切色相,都是一定的因果關系的產物。有因必有果,這個果,就表現為相。那么又為什么說“空就是色”呢?這就比較難理解了。因為,所謂“妙有真空”的境界,究竟是怎樣一種狀態,我們凡人是體會不到的。我只能從字面上作這樣的理解:佛祖說的“空”,是不是類似老子所說的“道”呢?它無形無相,若有若無,恍惚不定,它本身是空的;只因機緣到而生相,此時是空中有相,相去則復又為空。比如一張桌子放在這里,原來的空就變成了“有”,搬走了桌子,又復為“空”.是故,空中有相,相在空中,彼此一體,難以分割,故而“空即是色”.既然空色不二,那么佛理從根本上說就是入世的而不是出世的。佛法是世間法,它并不要求修行之人離群索居,不食人間煙火。所謂看破紅塵,也不是悲觀厭世,而是說看到萬事萬物的變化性和短暫,所以要去掉執著心,所謂“物起則應,過去不留”;“你過來,我過去”.一切的權力、金錢、美貌、地位、名望都是過眼煙云,想留也留不住,王公貴族,帝王將相,哪個不想長生不老?煉丹,求仙,結果呢,許多人都是短命而亡。滾滾紅塵,如此而已!
所以,對于凡夫俗子來說,看破紅塵不是壞事而是好事。看破了紅塵,就要力爭破除貪、嗔、癡;看破了紅塵有利于在鬧中求靜,保持一顆平常心;看破了紅塵,有權的,不要謀私利,要權為民所用;有錢的,要多行布施;一般草民,則要力所能及地幫助別人。總之,要“諸惡莫做,眾善奉行”,要相信因果報應是真理而不是封建迷信。至于有沒有前世和來世的因果報應,凡俗之人,又何以能夠知道?但我也相信,真正的有道之人,是不講妄語的。
第四點,佛理與文學。我是一個文學圈內的人,讀了一些經書,自然要想到二者的關系。金剛經要求將“法相”也要放下。佛理中講的“法”,指的就是人的意識,自然也包括情感。而文學所要表現的,恰恰又是人的情感世界。而放棄了情感,就等于放棄了文學。這不是很矛盾嗎?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長時間。這次讀《金剛經說什么》,是南懷瑾先生的一句話啟發了我。他勸學佛的青年人:要先學做人,再說學佛;人都做不好,還學什么佛(大意)。那么,學做什么樣的人呢?當然是要做好人。而好的文學,確有提升人的素質、涵養人的心靈的巨大作用和意義。換言之,文學能夠幫助人們如何學做人。文學和佛理雖然沒有可比性,卻有內在的一致性。佛理的根本精神是慈悲,是無私的大愛。而一切偉大的作家和傳世之作的一個共同點,就是都具有一種博大的愛心,具有高尚的人格境界。當今,對于斯大林所說的“作家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這句話,已經很少聽到了。為什么呢?因為有一種不成文的但又被普遍認可的看法,即認為作家也是普通人,所以讓作家承擔“靈魂工程師”的任務,是一種苛刻的要求。金剛經給我的啟示是:作家雖然是普通人,但他從事的職業是有關人的靈魂的工作,如果作家的精神、人格境界混同于一般人甚至比普通人還不如,他寫出的作品如何能幫助人們學做人?比如當前為金錢、地位、名望而寫作的人,比如那些理直氣壯地進行“下半身”寫作的人,比如那些為了“賣點”故意添加低級作料的作品,對于“學做人”來說,都是有害而無益的。人們對當今道德滑坡的現狀深表憂慮,而上述一些格調低下的“縱欲”之作,恐怕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的。
毫無疑問,我國當代文學已經進入了多元并存的時代。各種文學觀念、文學流派都有自己存在的理由。但是有一點是作家們必須要堅守的,那就是——文學精神!文學精神至少包含兩方面的內涵:對作家來說,要具備較高的精神素質與人格境界;對作品來說,則要能夠分辨什么是真善美,什么是假惡丑;對前者要肯定之謳歌之,對后者則要無情地揭露之鞭撻之。
作家,理應成為“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最后,我要再次重申:上述所說,絕對不是“解經”(我哪有這樣的資格),只是個人的讀經感想而已。即便是感想罷,恐怕也近似于癡人說夢,謬誤多多,諸君看過之后一笑了之可矣!
讀《金剛經》有感
(二):快樂地生活
《金剛經》這本書挺有意思,它寫的是佛祖釋迦牟尼和他的學生須菩提在課堂(法會)上的一段對話,全名叫《金剛般若波羅密經》,翻譯成今天的話就是“用金剛般的智慧斷除煩惱,到達理想的彼岸”.這話聽起來有點繞口,其實和我們的生活密切相關。
先說“煩惱”,人生在世誰沒有“煩惱”?大至國家、企業、團體,小到身邊的男女老少,可以說“煩惱”如影隨形、伴隨終身。人們為什么會有“煩惱”?《金剛經》上說,這是因為每個人都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一句話,有個“我”字作怪!“文革”中不是有句“靈魂深處鬧革命,狠斗私字一閃念”嗎!若是“我”沒有了,還斗個什么勁?所以,要想去掉“煩惱”,必須正確地認識“煩惱”的載體――“我”.“我”是什么?我的耳朵、我的眼睛、我的手、我的心臟、我的想法、我的…,哪個東西是“我”?都不是,“我”是“緣起有,自性空”.其次是“我執”.佛祖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人們總把自己看到、聽到、認識到的東西,比如:我的電腦、我的房子、我的同學、我的事業、我的看法…,等等,當成是真是不虛的,――誤區正在這里,這叫“我執”!真實情況并非如此,一切都“因緣而生、因緣而滅”,萬事萬物都在變化中,幾十年、最多一百年,一切都與你無關。“運動的物質和物質的運動”是宇宙的全部,人們的“貪、嗔、癡、慢、疑”都是自尋煩惱,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真正破除“我”和“我執”的樊籠,就會達到“明心見性”, 即所謂“開悟”的狀態。這時的人就會“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了。換句話說就是一切都看開了,看透了,一切都不住于心,就連這個“心”也沒有,真正做到“心無所住”!心如明鏡,何來“煩惱”?胸懷虛谷,“我”和宇宙融為一體,誰又去“煩惱”呢?
正確地對待人生,樂觀地對待生活,每天都快樂,每天多為別人多想著點,“諸惡莫作,眾善奉行”.這一生快樂,下一生還快樂,大約這就就是佛祖的意思吧!
讀《金剛經》有感
(三):了解佛陀的智慧
我們都知道,《金剛經》在我國流通非常普遍。首先,針對中國人好簡的民族特性。《金剛經》言簡意駭,其內容直指人心,深得廣大佛學者的喜愛。
《金剛經》分序分、正通分和流通分三大部分。到今天,我們已經學完了發起序。大家都有一個概念,那就是說佛教大部分經典一開頭都是說佛頂發無量光明,顯現種種神通。然而《金剛經》卻樸實無華,真實記載了釋迦牟尼佛也和凡人一樣,托缽乞食,洗足敷座,一樣的食人間煙火。這就說明了修行是要靠自己腳踏實地,不搞什么神通幻術之類的來迷惑眾生。
佛陀當時有二千五百人眾的大僧團,佛陀憑借自身的成就、自身一呼百應的威望,完全可以指使弟子們去為他安排衣食住行。然而佛陀并沒有這樣做。佛陀卻和大家一樣,親自托缽乞食,親自敷座而坐,過簡樸實在的生活。這說明佛陀以身示眾,教導我們佛法是在現實世間中通過自身努力修得來的,而不是離開內心而去向外在虛無縹渺的神靈求來的。也說明了佛陀以身作責,樹立人人平等無有高下的榜樣。不像一些官員高高在上,吃老百姓的,喝老百姓的,卻還在老百姓之上作威作福,一副高高在上的官架子,夸夸其談卻又不為老百姓辦實事。這樣的官員自然得不到人民的擁護和愛戴,這樣的社會也就很難發展。
佛陀的品德智慧是圓滿的。我們要向佛陀學習,學習佛教給我們的法。學法為的是用在實修道上,用在現實生活中。說好話、做好人、辦實事。運用佛法、運用智慧為社會、為人民服務,真切實際的利益大眾。
現在我們在提倡和諧社會,是的!在沿海地區確實得到了成效。可前幾天我看到同學放寒假回鄉,所拍攝到的山村里的照片時使我震驚萬分!真不敢相信在如今發達的中國還有如此窮困的地方!那是一片偏遠山區的村民。村民破損的房屋連我們沿海地區農家豬舍都不如。孩子們更是連一學期幾十塊錢的學費都交納不起,只能眼巴巴地跟著大人做苦活。從他們迷茫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他們對未來充滿了恐懼,對人生幸福大道失去了希望!
你說我們大家一天到晚在講和諧社會,要求每個都要做好一個守法公民。你再看看那些窮山溝里的貧民,他們吃飯上學都成問題,面臨著對肌體的挨餓,面臨著對學識的無知,那還能談什么和諧?為什么說“窮山惡水出叼民”呢?這正是因為把他們逼急了。你看看他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要張口吃飯的,要繼續活命下去的,他們已經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你想想看,如果你家財萬貫,你會冒著生命危險去偷人家的錢財嗎?你會扔掉面子上大街上去乞討要飯嗎?就算打死你也不會去干的。然而和諧社會里卻又有那么一些流浪者、乞討者!這不是很可悲嗎!所以要使社會真正和諧起來就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鄧小平同志說過:中國改革開放,就是要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然而后面還有一句話,那是很重要的一句話,那就是先富起來的人要帶動還沒有富起來的人一起奔小康去!這才是團結,這才是社會主義,這樣才能構建和諧社會。
現在我們讀誦經典是為了了知佛陀的智慧,了知宇宙人生的根本道理。以佛陀為榜樣,依法修行。發起序雖然短短幾句話,包含的內容卻很廣。含納了道德生活,含納了實地修行,含納了真如本性。其中是十分值得令人尋味的。所以我們完善自我以后還要利他。當然我們會發揮出我們大乘佛教的精神,顯現出我們閃亮的價值,成為世界福音的傳播者。
第二篇:讀【金剛經】有感1500字
讀【金剛經】有感1500字
一部佛光燦爛的《金剛經》,在今天這個國泰民安,佛教昌盛的時代廣為流傳,在日益增多的居家學佛人的隊伍中,讀《金剛經》的信眾也越來越多,這真是盛世興佛,佛興盛世,是中華民族的殊勝因緣。在讀《金剛經》的人群中,不時聽到這樣一種反映,即知道《金剛經》是一部功德無量之經,也懷著極大的熱情和向往去讀這部經。但釋迦牟尼佛卻在這部經中反復指出無法可說,無法可得,故而讀來讀去是一頭霧水,不知如何是好。到底是否有法可依,有法可學?我以為這的確是讀經的一個大問題,有必要加以深究并切實解決。
《金剛經》篇幅不長,但佛在經中卻反復說到不應取法,不應取非法,也說到如來無所說,也無法可得,即便是過去在然燈佛所也無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還指出說法者,無法可說,是名說法。如此說來真叫人有些難以琢磨。說了又說沒有說,什么也沒有說;說沒有說吧,又有一部《金剛經》擺在那里。其實這正是《金剛經》大作之處,字里行間處處閃現著佛法的光茫,只是我等小根小智,無明愚昧,見寶不識。因而落得一個見字為字、見相落相,無法感悟到經中的理義。如何這樣說?我們不妨將《金剛經》剖開來看。
對于解決讀者中如上疑團,經中有這樣一段話,值得細讀:“須菩提,汝若作是念:如來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須菩提,莫作是念,如來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善提。須善提,汝若作是念,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說諸法斷滅。莫作是念。何以故?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于法不說斷滅相。”佛在這里態度十分鮮明地告訴我們,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不要因為佛說過諸法非法,諸相非相,就以為一切法都斷滅了,就無法可學了,如此思維必定是一種偏知偏見。由這段經文的反思,我們不妨再重讀《金剛經》,難道釋迦牟尼佛就真的沒有說法嗎?不。經文通篇都在說法,而且說的是大法,是金剛般若波羅蜜法,是最尊最上最第一的法。何以見得?經文開篇佛就開示,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應如是降伏其心。接著指示一切菩薩應如何布施。繼而又指出佛法如同虛空不可思量一樣,不可依思量而得,也不可以身相而見。若是能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這就是根本,是大法。難怪連須菩提聽到這里都要啟問:“頗有眾生,得聞如是言說章句,生實信不?”須菩提并非多余擔心,我們若干人不是感到無法可信,無法可學嗎?在以后的經文中,如來一而再,再而三的以眾生之見,以菩薩之見,以佛之見來解說這般若之法,以啟迪眾生智慧,通達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
既然說了法,那又為什么要反復強調無法可說,無法可取呢?這并非如來想攪渾水,而是如來太子知眾生之根性,那就是執著貪婪。故而佛在說出法以后,又得花大氣力告誡人們不要執著于法,不要貪取法。“如筏喻者,法尚應舍,何況非法。”這是何等的慈悲!我想如果沒有眾生執著的根習,《金剛經》有幾句話就夠,佛既不需要花那么大的氣力說那么多的話,也不需要花那么大的功夫去破眾生之執見。
眾生執著了什么呢?佛在經中了了說明。略舉幾執:一是執著于相。執著于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二是執著于法。貪樂于小法,有為法;三是執著于福德。貪愛于有相布施之福德。還有種種,不一一具說。執著有什么害處呢?佛在經中也一一分別指出,執著相者那是執于虛幻,因一切相皆是不實,不過于一合相。而且執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者,必生嗔恨,不得解脫。()執著于法者是人入邪道,不能接受大法之教,而一切有為法,不過如夢幻泡影一般,最終不過以法束縛自己。執著于福德也是同樣,因為一切福德非福德性,故名福德,那也不過是虛幻之物。
讀《金剛經》不是無法可學,而是在學一根本大法,在學大般若波羅蜜法。信奉這部大法,我們才能以般若之舟通達到光明的彼岸。這是每一個讀經之人必須要解決的正信。我們讀這部經不能僅僅將此作為一種功課來做,更重要的是深究經義,知其根本,了悟佛所說,以找到自己下力之處。以《金剛經》為師,指導自身學佛修持、信解受持。這才可算為一個真正的讀經之人。
以上所說,無非是筆者讀經之見,偏知難免。《金剛經》智慧本不可說,理義本不可說,功德也不可說。一切言語皆是不實之詞,無非是妄言妄語罷了。只是我親聞若干同學同修讀經找不到下力處,便心生悲憫,忍不住說幾句。但回頭一望,想說的無法說清楚,說清楚了的好像又不是想說的。只好無可奈何花落去,我自重讀《金剛經》。
第三篇:讀《金剛經》有感
讀《金剛經》有感
(一):獲得一種心靈的安寧與祥和
《金剛經》是對中國文化影響最大的佛經之一,“金剛般若”象征般若智慧如同金剛,銳利無當,能夠摧毀一切,它的特點在于破除。其破相破空破佛法,無住生心不染塵的大智慧、大境界,不僅為中國傳統文化注入了活化因子,而且對現代人也有著諸多有益的啟迪。佛法是愈病良藥,但世人執藥成病,故經文指出說法無法可說,得法而于法無得,以契證人現在的本來面目。《金剛經》具有破相破空破佛法,無住生心不染塵的大智慧、大境界的原因也在于此。《金剛經》破除“色聲香味觸法”這六種污染人心性的塵埃,主張保持心靈的空明,不可為其束縛,因此必須予以破除。“色、聲、香、味、觸、法”六種,佛語里稱為“六境”,六境本屬物質或觀念世界的構成,但從因果關系上講屬于人所把握的對象,故又稱“六塵”.六塵的言外之意是人的感官被蒙蔽,使主體的心性向外索求,蒙染塵埃。釋迦牟尼佛在這里講“不住色布施,不住聲、色、香、味、觸、法布施”,是把心性的無所住與被塵俗世界污染的尷尬現實進行比較。在佛看來,俗人無不在這三界里受苦受難,一生下來就染上諸因緣的業力,并繼續蒙染現世的利欲,以致今生今世,甚至來世都無法償還盡業報的苦惱。而造成人迷失真心真性的媒介就是人自己的感官和思維:眼睛、耳朵、鼻子、舌頭、身體和能思能想之心。因此,六境是六根的染缸,人目之見色、耳之聞聲、鼻之嗅味、身體之觸覺事物、心官之把捉妄念,沒有一樣不是濁氣滯重,置身其境,再返清歸空就難了。
《金剛經》認為“一切法無我”,一切法沒有固定不變的自性,我空法亦空。在粉碎我、法的基礎上,金剛般若進一步破除佛相。即使如來的一切外在之相,也都是假象。如來以身象出現是為了順應世人常情。為防世人“斷滅”之見而權立虛名,所以“三十二相”皆是假象。除此之外,《金剛經》還破除一切物象。“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經文結束時的偈頌:“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釋迦牟尼本人放棄王子的地位,一心走向佛的清凈世界,我覺得他一定對他所處的時代的骯臟事物有非常刻骨銘心的認識體驗,他對現世的角逐深惡痛絕的這些理論,一定也是他本人飽經人生磨難后才向世人奉獻的厚愛。回過頭來,看看當今現實中有多少人是在欲海中沉淪,在世俗的物質利害中失性迷本的,便會感受到佛氏之語中的真摯告誡。
金剛般若對外相、虛無、佛法毫不留情的破除,以睿智深邃的金剛慧目洞察大千世界的一切,雖然萬象紛紜遷變不停,生活于其中的主體,卻不失本心的寧靜,因為他的心已不住于任何一際:“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應無所住而生其心。”表現了佛法的空明之境。佛起拈花指之手勢,閉目合唇未言。而內外之清凈,法度之澄明,昭然偈言。《金剛經》言:若諸眾生,本來成佛,何故復有,一切無明,眾生本有,何因緣故,如來復說,本來成佛?“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慧能的這首《見性偈》,在浩瀚的禪宗詩偈中,無疑是影響最大、流傳最廣的一首了。慧能負薪,聞客誦《金剛經》至“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有所感悟,而出家求法,經由五祖弘忍的點化,而成為衣缽傳人。無住生心,便是自在解脫的人生,便能以開放的胸襟應宇宙自然自由自在的清純之美,一如《金剛經》所說“一切法是佛法”.《金剛經》關于空間的理論分析室非常獨特的。釋迦牟尼以十方上下虛空作比喻來形容人的福德。值得我們注意的是,這里的空間概念是佛教無位法中最上位無為法中的概念,即非因緣和合而成的、元生滅變化的絕對存在的空間,它是無邊無際、永無變易的,足以容納一切物質現象的“空洞”式空間。廣漠無極的虛空是具體物質的憑依。釋迦牟尼連著用十個方向來表示人對虛空的方位感覺,它們是東、南、西、北、東北、東南、西北、西南和上下。人對虛空的感覺是模糊的,也是清晰的。因為理性早已把它規定好了,它就是物質的所在。但虛空本身并無助于眾生的因緣和合,因為它“非有情”,不具有主動性和受感性,它的容納事物是“無為”的安排,自身并不會感覺到這個世界的什么。反過來講,人對虛空的感覺也異于人對諸現象的感覺,因為虛空的無礙、無盡、無量特性,人所能感覺的只是它的永恒的象征,模糊而無任何標志的征象。相比之下,福德是一種“內虛空”,是在人的“有為有情”的大前提下拓開的無邊無際、永無變易、足以容納三世的福瑞的妙有真無!所以,釋迦牟尼告訴須菩提:如果眾生按照我所說的去做,以不住事物的形相為安住心性的唯一途徑,那么,他所擁有的福德就像無為虛空一樣是不可思量的。
釋迦牟尼指明了由菩薩到真佛在佛性之具體表征上的根本區別:菩薩是有佛性但非真佛,故須修正以達真境,而真佛則是與生俱來的福德,故無須修煉。在眾生與菩薩之間,是淫濡于欲望、形相、思慮的苦海與超離于欲望、形相、思慮而得以用有情證元為之間的界限。因此,眾生若有覺就可發有情之愿,進而得智慧般若的法門,修煉成無上正等正覺,使佛性真正歸于自我,獲得永恒自由的解脫。
通過對《金剛經》以及其他佛學知識的學習,我發現現在社會上存在很多對佛學的錯誤認識,有太多的人把佛學跟迷信連在一起,我覺得佛法恰恰是我們破除迷信的有力武器。從佛法中獲得大智慧,然后讓身邊的人也能在這種智慧中得到寧靜的解脫。
讀《金剛經》有感
(二)《金剛經》是一部無論你是否有佛教信仰都應該聽過佛教經典,但我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是因為奶奶信佛,感覺它在佛教中的地位很高,但是對于奶奶的盲目崇拜,時常誠心的誦念卻并不了解其中的經義,當時并未曾上心,可以說是完全不信,心里只有兩個字“迷信”.然而成長中發現家里愛好國學的長輩也對該部經文很是推崇,甚至買了很多相關的書籍來參閱并逐句解讀,但是年少的我并沒有念想和心境去學習國學,更何況是這樣艱深難懂的經文,同樣覺得這是有一定宗教迷信的。直至讀大學時期,因為專業的一些因素接觸越來越多的國學,才了解“儒”、“釋”、“道”并沒有觀念中一直存在的迂腐、迷信,反而越來越感受到其中的韻味與魅力,一種文化的精華,一個民族的智慧,盡管三家的觀點并不盡相同,但卻有很多想通之處。想到這里,我感覺我放下了執著,放下了對中國古典文學一直以來被灌輸的是糟粕的執著,心境闊然而開朗。
因為對佛學不是很了解,缺乏閱讀原文的能力,因此選擇了國學大師南懷瑾老師的《金剛經說什么》,從中感觸最深的莫過于放下執著,“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不應該過多地停住在某一件事或某一個人上,過去的已經過去,未來的還在明天,能把握的只有當下。這也讓我了解到放下執念其實也有兩個境界:其一是在沒有悟道的前提下,對于事情過于執著,事情已經過去了,成為過去式的時候,我們還經常在糾結為什么會這樣,但是其實我們是沒有辦法坐上時光機回到過去,再去改變這件事的結局,我們應該活在當下,總結這件事情發展成這樣的原因,做有針對的調整,防止同類情況再次發生。()這樣才會在生活中變得更加坦然,才能真的做到失敗是成功之母。
其二是在悟道的前提下,對于當下的所悟所得,并不能針對于所有的事情,如果強行將頓悟的道理硬套在所有的事情中使用,那么這樣的執著的道最終也只能變成歪理。“一花一世界”,不同的時空就會有不同的適用的自然規律,立足點的不同看問題的思維角度也就產生了變化。就像“謙虛”這是一個很好的美德,但是過度的謙虛或責任面前的謙虛,就會把這樣美德變成了矯情和顯得不夠擔當。
這里的放下執著并不是消極的,不糾結事情的結果并不是說一開始就不確定目標,沒有規劃,然后隨心所欲,達到或達不到期望的結果都無所謂。其實恰恰相反,不執著更重要的是強調把握過程,對于一件正確的事情,在整個過程中努力了,盡一切辦法克服困難去完成,如果最終沒有達成期望,那么因為已經盡力了,沒有遺憾和后悔,就不需要再糾結,但可以有總結,從中更好的成長。
(文/分銷運營管理部 戚輝)
讀《金剛經》有感
(三):人類最高的智慧
佛所說的話都被稱為“經”,現在社會上說的“經典、經典”,大概都是從佛教里流傳出去的。佛教對中國文化的影響可謂深遠,它好象處在一個金字塔的頂端。但現在一般人對佛教的理解就是迷信。佛教徒在單位里怕同事知,在家里怕先生知,念經也偷偷摸摸,學佛成了一件見不得人的事。哀哉!現在中國正處于一個全球化的時代,如何在吸收西方文化的同時,保留自己的特色,保住自己的根,只有對自己的文化有深入、透徹的了解,對他人才會有清晰的認識。
《金剛經》代表佛教最高的智慧,也代表了人類最高的智慧,它蘊藏了太多的奧妙。它就象一面鏡子,把你自己照出來了,把這個社會也照出來了,把整個宇宙也照出來了,就看你的心有多大,看你的根機有多深,你的收獲就有多少!所以,要了解這個社會,就要先了解自己,要了解你自己,就要念《金剛經》。
為什么呢?要了解自己,就是要了解自己有什么毛病,有哪些缺點?每個人的佛性都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就象太陽,被烏云遮住了,它的光顯不出來,只有把烏云除去,它的光就顯出來了。烏云就是自己的毛病、執著,就是《金剛經》里的我相、人相,要做第一的心。你說“我不要做第一,是不是就沒有我相了呢”,那你又有“我不做第一,其它人都想做的念,無形中你還是覺得自己是第一”.這就是《金剛經》里的無我相、人相,即非無我相、人相,是名無我相、人相。
一切文化的根源,也都是在說人的毛病,人的一切活動都是內心的反映,人類發展的歷史,就是自己與自己搏斗的歷史。看一個文化的優劣,也就是看它把人的毛病揭示的有多深!名和利構成了江湖,也構成了社會。它的復雜性在于人在做一件事時,單純的善和惡是極少的,往往是善惡夾雜,這是造成人與人之間你我相煎、爾虞我詐的主要原因,也是最使人迷亂的地方。所以,對自己的善念、惡念,連最微細的念頭都不放過,都能檢查出來,是一個人修行的關鍵。修行是越往上走越危險,我慢也會越來越大,若不緊緊跟隨一個大善知識,隨時隨地反省,則很容易出偏差。
在紅塵里做事,錯誤可能是雙方的,有時你妥協了,但是妥協的,可能是你的優點,助長的是你的缺點或者助長了別人的缺點;有時你不妥協,你還是有缺點,還會使自己的處境很艱難。做一件正確的事時,要觀察大勢和機緣。如何保留自己的優點,發現自己的優點;改正自己的缺點,發現自己的缺點。除了自己要有智慧、勇氣和這樣的道德要求,還要有大福報,能接觸到或分辨出世出世法的大成就者,仔細觀察他的一言一行,他已與法融為一體,經是佛觀機逗教說的法,法無定法,不能指示學人具體的修行路徑,只有與法融為一體的圣賢,才能使你對自己慢慢有一個清晰的認識,了解自己的限度,知己知彼。《金剛經》里說,“如來善護念諸菩薩,善付囑諸菩薩”,如來是最善于教育人,最善于開導人的了。佛法不離世間覺。儒家講的“至誠”、“格物至知”也是要你格除私心雜念,才能明白事物的根本;毛澤東有一句名言,“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若不能對人“至誠”,必然會失去民心。做的事情越大,越被人關注,對這個人的要求也會越高,若心存一絲一毫的雜念,則易被人限制,落入陷阱,遭致失敗。
《金剛經》里反反復復強調,你要完全強伏你的煩惱,就要發大愿,度盡一切眾生,度完了就算了,只有這樣才能完全降伏你的煩惱。單守清凈,則偏空;耽迷紅塵又偏有。佛法小則運用于家庭,大則運用于社會,重點不離六祖大師聽了而大徹大悟的一句“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什么事情做完了就算了,不住。你的心放在家庭里,它生的就是家庭的心。你的心,放在國家大事上,它生的就是國家大事的心。你的心放在眾生身上,它生的就是眾生心。若你什么相都不住,什么心都沒有,那你就成佛,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金剛經》念得時間長了,才能發覺它是很有層次的。念第一遍的時候,發現自己有這一個缺點,即住在這個地方了,多念幾次,丟掉了;念第二遍的時候,又發現了另一個缺點。若不丟掉第一個,就發現不了第二個,就象多米諾骨牌,一動則全身發動;又極有層次,在這一層面上,你基本上了解了,又發現還有第二個層面,就這樣,逐步引你深入下去,感覺真是意味無窮。在一開始念的時候,心里亂糟糟的,時間長了,慢慢清凈下來,看問題也越來越清楚,才明白師父說的,“智慧象一個湖面,平平靜靜的,才能反映出外面的世界;若被風吹了,或被其它外物所干擾,它反映出來的世界也要打折扣,它包括了世間法和出世間法。《金剛經》里有大秘密,它是顯宗又是密宗,要深入進去修行,才能發現其中的奧妙。”
現在的社會什么都要快,師父曾經開導我,“沒有苦,哪有甜”、“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學佛修道是大因緣,我很慶幸得遇明師,在師父的引領下,我得以淺嘗《金剛經》的法味,找到人生中的至寶,明確人生的方向。人生難得今以得,一失人身萬劫難復。不論修哪宗哪派,都是要放下,師語,“放下即解脫”.若不放下,難免輪回。
在此末法時代,請大家一定要在受持《金剛經》的同時,切實實踐!每天抽時間讀誦《金剛經》,假以時日,必有不可思議的收獲和進步!愿與各位有志同仁,跟隨明師,修學《金剛經》,轉末法為正法,化天災以無形,轉人禍為太平!
第四篇:讀《金剛經》有感:佛家經典讓內心平靜
讀《金剛經》有感:佛家經典讓內心平靜
不知道其他人讀完《金剛經》之后有什么樣的感覺?最近讀完《金剛經》之后,感覺到佛家的經典還是很能讓人內心平靜的。很多人也許對于這樣的宗教并不是特別的相信,可最起碼這些經典的書籍還是可以啟發心靈的。
都說現實的生活是比較浮躁的,更多人的心靈也都是太過于浮躁。從日常習慣方面也可以得出來,吃飯的時候喜歡吃快餐,參加培訓班的時候希望有速成班。種種浮躁的理念的人,需要多看一些佛家經典讓自己內心平靜下來。特別是有的人在追求事業的時候,一定要多注意到調節自身的心理,內心平靜才能夠把很多事情做好,這也許就是我們中國人經常講的寧靜以致遠。
內心平靜的人在看待事情的時候能夠更加客觀。特別是客觀看待這樣的事情,分析這些事情也可以分析的透徹。最主要是解決這樣的事情,也可以找到最為好的解決的方法。尤其是事業當中有了這種平靜的心情,處理很多事情便可以游刃有余的處理。最怕的就是有一些內心比較浮躁的人,總是希望很多事情可以快速的處理,可凡事一旦快起來,很難真正有效地處理的。
《金剛經》中包含的東西還是非常實用的。能夠真正閱讀書籍的人,一定可以想辦法讓內心平靜。盡管有的人覺得內心平靜并沒有多大的作用,如果想要真正成就事業,就一定要讓內心先平靜下來,也只有先平靜下來才能夠耐心的處理很多事情。誰不想這一生能夠取得一些成績,可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取得不錯成績的。說到底,為什么有一些人成績一般?主要還不是內心太過于浮躁。
內心太過于浮躁的人,做事情的時候更加講究所謂的效率。原本做事情講究效率是沒有錯誤的,可一味的太過于專注這樣的東西,根本就不會搞清楚做這樣的事情是否有意義的。真正搞明白用什么樣的方法才可以把這樣的事情做好是很重要的。用對了方法才能夠保證具體的效率,否則很多人一味地嘗試一些新鮮的方法,也是很難做好事情的。
此外,一個內心浮躁的人交朋友很有可能損失是比較大的,特別是這些人交的朋友,更多的還是想要利用朋友。一味的只想利用別人的人,這樣的人很有可能最終也會被別人利用。
第五篇:我讀《金剛經》散文
我讀《金剛經》散文
《金剛經》是圍繞佛與長老須菩提之間的問答而展開的。須菩提問佛:“善男子。善女人。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云何應住。云何降服其心。”三藐三菩提,便是無上正等正覺;發三藐三菩提心便是發大宏愿,立誓滅度所有一切眾生,攜眾生之手,共乘般若船,同登菩提岸。此便是佛教的心量廣大之處,容一切難容之物;忍一切難忍之事;此便是佛教的慈悲偉大之處,慈一切眾生之善,悲一切眾生之苦。然發此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之時,慈悲布施利益一切眾生之時,應如何克服聲色犬馬的利誘,情想意欲的牽絆,名利所得的功望呢?于是佛便教導須菩提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時,應如何安住,如何降服其心。穿梭于佛與須菩提的問答之間,我看到佛教為我們打開了的一個別樣的靜寂而圓照,廓然而靈動,明覺而有情,自由而無礙的世界。
合上《金剛經》,微閉雙眼,讓飛騰的思緒無邊地馳蕩,眼前,心里,所有的一切竟俱融佛意;溪聲,鳥鳴,花語,一切人間情話亦皆成佛語。道可道非常道,雖如此,我仍提起筆來,讓那飄蕩的魂靈化成蛟龍躍入那奔騰的光海,去探幾顆奇異的驪珠;化成飛鷹騰進那繚繞的香云,去掬幾捧不可思議的流彩!
緣起這是我探得的第一顆奇異的驪珠,尋得的第一絲不可思議的流彩。我肅重虔敬地把那精靈捧在手心,含入口中,種進心田。說它是精靈,只因上窮碧落下黃泉,百里雨千里風,古時月今日花,無不因它而生,無不因沒了它而滅。它帶著生命的活力和靈氣,有了它便具了形體,便充了魂靈,便活了,動了,所有的韻致便在霎那間明了無礙了;沒了它,生命的精筋被抽了,骨架被拆了,活血流光了,于是便成了光焰后余下的灰燼,成了為繽紛后委地的黃土!“日謝樹無影,燈來室方明”,萬物就是這般沒有自性,不可自生,更無法長生,須是因他而起,依緣而立,緣起物生,緣斷物滅。
緣起緣滅,滅了復起,無少許間斷,世界如此這般似水流動,沒個停息,沒個安住,于是便有“萬事隨轉燭”的感慨。“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霧亦如電,應作如是觀。”然此幻音夢影,卻不可等閑視之,更不可心灰意冷地以哀悲蒞之。須是在幻海中鎮定精神,迷水里挺立風骨,由此才是人間大丈夫,真豪杰。須是不為物喜,不為物悲,不隨境轉,不隨事遷,不被物轉,反能轉物,由此便從這緣起的變幻流動中覓得安謐的靜居。心要轉物,須是“緣來即施,緣散即寂”,如風打竹面,似雁過長空,物來即應,物去不留。有此靈動明覺、凈朗廓達之心,“旋嵐偃岳而常靜,江河竟注而不流,野馬飄鼓而不動,日月歷天而不周”,便如穿衣吃飯,行住坐臥一般,只是平日里尋常之道理罷了。
無相萬事萬物說到底只是個緣起,只是個無住,如此的世界便如虛空,虛空中又何需妄加分別,窮分能所,千般辛苦,萬般經營,只招得個神疲精倦,心勞形毀呢?虛空須是無礙,無礙方得灑脫,方能無所羈縛,如白云優游自在飛,萬里碧空天一樣。人要于擾擾塵風中得此逍遙無礙,究竟解脫,須先明了“無相”之真諦妙理。《金剛經》云:“佛告須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何以故。是諸眾生無復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無法相。亦無非法相。”“如來說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無相,無我身之榮辱成敗,哀悲安愉之相;無我與他人差別之相;無佛與眾生殊異之相;無生無死,無復計個榮華頹殤之相;無法相,法相雖是般若船,乘之可登菩提岸,然既已到岸,船筏何用?法說到底只是個方便,說到底,只講著個寥廓虛空,只念著個蕩然靜寂;“八十種隨形之妙好,燦若芬花。三十二大士之相儀,皎如圓月。”如此莊嚴之相,亦只是佛為勸導眾生而應化生成的,亦只是個權宜,亦無非是個方便。佛在在處處皆是,何止三十二相?一切之相,皆是佛相。一切之形,皆是佛形。然佛說到底亦是虛空里物事,緣來緣去,了無痕跡,又有何相可言,何形可見?丹霞燒木佛,院主落須眉,只是這個理!真個如海中鹽味,色里膠青!所以“如來說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由此,在這個凈裸裸、赤灑灑的世界里,有何相可見?可相可尋?何相可說?就是涅般境界,亦只是面對著這個無形無影、空闊寂寥的世界,而從生命最底深處迸射而出的一道通透透、澈明明的光,由此而成就的一個安謐清涼的世界!
《金剛經》云:“如來說諸心,皆為非心,是名為心。所以者何。須菩提。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如來者。無所從來,亦無所從去,是名如來。”此是至理,是大慧,是最無上智。雖說春去春還來,花落花又開,然癡心人仍嘆今日月無舊時明,今朝酒無去時味。事如春水了無痕,萬象變化無影跡,其實我們從未真正地站在哪一個點上。世界如虛空,虛空哪復有南北西東,四維上下?人生如水中捉月,鏡里尋花,夢像幻影中何計昔往今來?逐影尋跡只是愚癡人干的糊涂事,如把火燒天,徒自疲勞罷了。既無定影確跡,何有定向可來可去,哪有定法可覓可尋?
既是無相,何須執著,只尋得個無念處,方是真正安心處。拔起智慧劍,斬斷欲念根,大舍方能大得。一念不生,即是清凈的佛世界;一念方起,便成混濁的眾生世界。心若無念,便自作佛。難怪,“佛說眾生,即非眾生,是名眾生。”眾生皆有佛性,一闡提人仍可成佛。只須尋得個無念處,便是自性洞明時。由此眾生與佛無異相,煩惱與菩提無異相,生死無異相。何來眾生?何來佛?本是無為法,只因人有迷悟,悟有淺深,遂有眾生與佛之遠殊,遂有煩惱與菩提之迥別。所以,觀無相之理,絕分別,斷妄念吧,如斬一握絲,一斬一切斷。由此才能拋開愚迷土,掘出真如寶藏,豁明金剛眼,燃亮般若燈,跳出生死海,尋得個究究竟竟,徹徹底底的大解脫。
真空妙有《金剛經》云:“不住于法而行布布施。如人有目,日光觀照。見種種色。”是的,無立足境方為干凈,但這干凈不是斷滅,不是一味地否定,不是全然的空寂。了悟了無相之理,不是了滅所有的一切相,而是將此種種明滅之相,虛實之理都含入自己的心中,宛如明鏡當臺,萬象自來居;明達了非法非非法后,還須從此等大非大寂中通透出去,去觀照那隱含于凡塵俗世之中的一個明澈靈動的世界。于此世界中你心體盈然,洞明所有;你是個自自由由,頂天立地的人。
空中必含有,有中須蘊空,此是真空,此是真有。真空生妙有,正是在冥冥不可捉摸的“空”中,數不盡的“有”的形態在慢慢地生成,千萬種無法抗拒的力量在漸漸地滋長、增強,并最終生成某種如弦在箭的勢頭,如破竹,如迅電,如震雷般地,在霎那間夢幻般地成就了“有”。在“空”中有太多太多的神奇,太多太多的美妙,只是我們憑著肉眼無法感覺到罷了,須是用心去感悟,去體會。如果把這真空當成一無所有的惡趣空,而感受不到其中數不盡的生命的契機,體會不到其中源源不絕的生命的活力,豈不是自倚于瘦崖枯巖,守著一團黑暗的空寂,孤苦終老于斯?豈不是自投于發腐的死湖,白白誤了卿卿性命?從來就沒有絕對的有,或是絕對的空,也從來沒有所謂的中道可走,空有是成對出現的,它們互相交織在一起,誰也無法將其分割開來,誰也無法去測算究竟“空”是主宰,還是“有”在把舵。這便是所謂的“二邊純莫立,中道不須安”吧。空,有,亦空亦有,非空非有……正是有了這種虛懷一切的胸襟,才能使人從執著的惡網中逃脫,瀟灑自如地面對興衰成敗,生死別離;正是有了這種不輕易停留的精神,才從生命的深處迸發出不熄的火焰,引導著生命體向走向更為廣闊的境界;正是有了這種立于所有又超乎所有的睿智,“火中生蓮花”、“北斗南面看”……一切不可思議的神奇才能切情切理地萌發和展放。空與有相須,是與非難辯,生與死難斷,菩提與煩惱并陳,佛與眾生相舉……,由是心如定水,須更有鳶飛魚躍之氣象;由是處林泉之下,須要懷廊廟的.經綸;由是脫俗超凡時,須是青天霽日喜得,震風怒雨更容得……
緣起,無相,真空妙有,這是我馳騁于由《金剛經》打開的斑斕明亮,光彩廓達的佛世界中,而采得的三顆寶珠,掬來的三絲明彩。其實,根本不是什么明珠麗彩,如佛所說一無所是,一無所有;然而卻是慢慢蔓延,漸漸擴展,包圍了全體,蘊含了所有。緣起,無相,真空妙有……我要學會去慢慢打開我的世界,獲得一片廣闊的視野,不斷地打開,并且希望永遠不要停止;我要學會更為坦然地把所有愉快的、安適的、美麗的、壯偉的,以及痛苦的、哀傷的、困厄的、丑惡的、渺小的,統統放進心里,讓它們如流水般地流過,由此我便可以打開心的翅膀,翱翔于廣闊而高遠的天地;我要學會在龐大的障礙面前,如何繞道,如何自如地放下,如何艱難地應對,由此去傲然地領受生命里的一番“一一山河無障礙,重重樓閣應時開”的豁達與明朗;我要學會在喧囂的紫陌紅塵中尋覓一個屬于心靈的寧靜的山間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