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你跟上城市的腳步了嗎雜文隨筆
我們每天走在城市的街道上,忙碌在自己的世界里。兀自感覺自己的步伐已經很快,當有一天你停下來看看腳下這片土地時,你真的跟上它的腳步了嗎?--大明人
鄭州的鄭東新區,曾經因為人煙稀少被外界稱做過“鬼城”,現在應該已經很少有人再這么叫了。鄭東新區有個核心地帶,鄭州會展中心cbd,而我現在住的地方與它一路之隔。
黃河路與中州大道交匯處修建了復雜的立交橋,我一直以為行人從黃河路西穿越中州大道會很麻煩。直到前兩天,我發現了中州大道橋下面有貫穿涵洞。我意識到,穿過涵洞應該就是路的那端:黃河東路,承載著鄭州的另一番景象。
我喜歡騎著共享單車走過這個城市,因為單車上和發動機上的感覺不同。單車走過,一如四季輪替,來的那么自然,不帶一點突兀。
騎著單車穿過涵洞,我來到了黃河東路。洞的西側喧鬧嘈雜,擁堵的道路看不出一絲城市的未來;洞的東側卻是井然有序,有序到給人一種恬靜的感覺,雖也車水馬龍,卻不失包容之象。生機和包容,這才是一個城市的未來。
如意湖旁,有很多夜晚來此散步的人。走在湖道兩旁的木橋上,雖有過往行人和靜坐聊天的路人,所能聽到的卻是自己腳下走過的木橋聲音。在湖心位置,是近年來鄭州的標志性建筑,人稱“大玉米”。“大玉米”的樓下是一些時尚餐廳,是我不曾在鄭州見過的湖景餐廳,頗有幾分當年身在深圳的感覺。約一好友,點一咖啡,坐一湖旁,暢談人生。這里,我想我是來晚了。
其實,這是第二次來這個地方了。第一次來,大概是七八年前吧,隨父親來過這里,那時節,這里還是剛建成沒多久,又逢冬季,蕭條的緊,也就沒什么印象。六年前從鄭州畢業,南下深圳,從一個文科畢業生轉變為IT屆碼農,又回到了鄭州。離開鄭州時,城市還沒地鐵,北三環還叫著北環,整個城市也沒幾條像樣的高架、幾家像樣的科技企業。回來鄭州時,已有些感觸,不想在這里又是奔波幾年。城市在變化,而我卻沒大的變化。
穿過大劇院,來到了一處廣場,這里我還說不出這個廣場的名字。一家健身機構,在此組織著公益健身,說是健身,其實就是廣場舞:音樂、動作、人群。當音樂帶著動作帶動了人群,不到幾分鐘的時間,由最初的兩三排年輕人的規模很快壯大到十幾排,路過的上班族加入了,帶孩子的爺爺奶奶也被帶動了。沒等我回過神了,整個廣場已經是一個韻律。這場景,讓我想起了6年前剛到深圳時看到的,深圳的關外有很多工廠,每到夜晚年輕人會匯集到各個廣場,跟著音樂動起來。那是我印象中的廣場舞。我一直這樣認為,一個城市的未來,是看它現在承載著多少新鮮血液。這也是我一直認為深圳與其他城市的不同之處。而如今,在鄭州我又看到了當年的情形。當一個城市的廣場舞,不受年齡限制,有更多的年輕人加入時,這個城市的大廣場才更有未來。
順手拍下了插圖的照片,因為這個角度,有鄭州的夢想,也有鄭州的血液。從十年前來鄭州求學,到四年前回歸鄭州,再到今天;從求學者到打工者再到落居者,我一直以為自己很努力,走著自認為很快的步伐。卻不曾想,自己一直在固步自封,自封到竟多年不曾邁步穿過涵洞,來看看鄭州的腳步。在我走過的路上,還有多少是自己不敢邁步的呢?鄭州,我真的跟上你的腳步了嗎……
一個人的腳步,和他腳下城市的腳步,何其相似!
第二篇:這下你滿意了嗎雜文隨筆
我是個謙虛慎行的人,我最怕的是自己給別人帶來麻煩,最喜歡的是能給他人帶來快樂。每周我最快樂的時光,就是周末倚在作文班的門邊,看著那些孩子們依次過來,我迎接著他們的眼神,把最純真的微笑傳遞給他們……
但是,生活注定不會讓人永遠這樣安詳下去,所以總有這樣那樣的人和事,想介入別人的思想或者生活中。我自小就知書達理,成人后又深服王守仁“知行合一”的道理,深知“逢文王興禮樂,遇桀紂起刀兵”的古訓,更睇透“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刀槍”的現實主義理論,所以我在尊重別人的基礎上,也在渴望著別人尊重我。可是,若是別人不知道深淺,不知道尊重我呢?我將怎么辦?
偉大的哲人告訴我們: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當然,我不認為對我無禮的都是敵人,但他們或者可稱為“垃圾人”。垃圾人是不分年紀的,也不分身份,更不論親疏厚薄的,他們做的事可以讓我忽略了所有背景,可以讓我心安理得地把他們打掃到生活中的垃圾袋中,靜待時光將他們自動清除,或者,于我于他們,都是一件很自然而然的事。
就如我們的日子天天會產生垃圾一樣,僅僅上周,我就遇到了N個垃圾……
垃圾一:某些作者。朋友辦了一家刊物,我負責校對。收到了N多垃圾稿和人情稿,我不覺得意外,刊物辦得艱難,有人出力有人出錢,垃圾點也正常。不正常的是一些在校老師,在文中很自豪地特意點明了自己的身份:或是班主任,或是初中老師,幾千字的小稿錯誤處達上百,“的、地、得”幾乎沒有一個是對的。最終我忍不住在采稿論壇罵臟話,“你們這些禍國秧民的賊子,你們將禍害多少學生,你們還要不要臉!”罵完后,朋友委婉地說,一些作者不懂基礎語法也正常,作品看得過去就行。我拒理力爭,普通作者可以連名都寫錯,但是一個老師不能這樣無恥,因為他們后面是一代代的學生……再說,他們的東西,真的可以過得去嗎?請你告訴我?哦,原來有些垃圾需要我發瘋,否則總有人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下,你們滿意了嗎?
垃圾二:某些作家。認識了省作協的一個會員,弄了個閃小說協會。說實在的,我認為把小說寫死的就是絕句小說和閃小說。絕句小說基本上不會說人話,云山霧造地扯犢子,弄了一堆中國人看不懂外國人不明白的東西,然后讓讀者生死兩茫茫。閃小說篇幅所限,只能一個故事核一竿子杵到底,固然有幾篇亮點,但是絕大多數絕大多數絕大多數看頭知尾,作品之間套路重復極為頻繁。但是,存在就有合理性,咱也不好妄作評議。偏偏這位認識我的作家辦了個閃小說群,在沒經我同意的情況下拉我進去了。由于經常在《小說月刊》上同期露面,我也就進去打個招呼,但我極討厭強制性地拉人進群,正準備找個理由退出去。忽然,一位姓邊的老作家發了一句話:“非黑龍江閃小說會員,不要拉入!”喲嗬,還有這么沒禮貌的人?老邊頭是不是以為文人都應該是文質彬彬的,都應該忍受著各種老家伙的倚老賣老的,卻沒有料到他遇到了一個富有激情和正義感的人。來而不往非禮也,當時一句臟話砸過去,老邊頭懵了,為啥罵人啊?我答:“因為你長得磕磣。”隨即,退自己的群,讓別人郁悶去吧。拉人的朋友QQ留言說,老邊頭是老前輩了,不該這樣。我卻覺得,老而不死方為賊,不能以人老為借口而恣意妄為。如果說人老了做什么都可以原諒,那他們殺人放火都不必管嗎?老邊頭企圖傷害純潔善良的我,結果是讓心理頗為強大的我痛斥了,如果換作一個心靈脆弱的人,被老邊頭一句話傷害到文字夢破碎,傷害到絕望自殺了,那么他的行為又當如何注解?有些人,站在人生旅途的某一站點,就等著我去深鞠一躬;而有些人,站在人生旅途的某一站點,就是在等著我去謾罵,現在應該問問老邊頭,這下,你滿意了嗎?
垃圾三:某些家長。周六有家長給我報喜,她給介紹了一位學生,在班級里是第一名,想來我這里學作文。我當然非常感謝家長對我的信任。隨即她說了,該學生家長是位教師,打算下午先來聽我的課,然后再決定報名。我回給她信息:在這座小縣城里,我的課只能講給學生們聽。若是成人,只有我聽別人講課,不存在別人聽我講課,因為她們不夠資格。若是她敢“突然襲擊”,她的結果只有一條:請她出去!若是你想讓我給她留面子,那么就告訴她,對待一個天才作家,一個普通的小學老師應該是個什么態度。家長很震驚,半天回了一句話,你隨意就好。但我相信,她會把我的態度轉達的。果然,下午那位想聽課的家長來了,小心翼翼地跟我說話。我的態度一如既往地直接而客觀:想來聽課,讓學生下堂課來,家長請自便。對方一直賠著笑,表示她水平很低,待業幾十年,今年才分配到小鎮臨時當了老師。這個態度,我覺得亦是客觀,我沒驕傲,她也沒謙虛。況且,我實實在在不想做個狂傲的人,但是,我更不能妄自菲薄,不想因為缺乏自信而誤了我的學生,客觀地講,我就是本地有史以來最好的作文老師。家長如果有本事,自己在家教;如果沒本事,不好意思,請你們尊重有水平的老師。最后她決定讓孩子來聽課,這下,她該滿意了吧。
垃圾四:某些親屬。老姨得了重病,我一直積極地貢獻著當外甥的義務。雖然母親三十四年前就過世了,雖然老姨對我沒什么造就,但她小時候看過我,她是我姨。老姨的兒子小我一旬,今年三十四歲了,記得我們的生日是同一日,但是,我已經十五年沒有見過表弟了,彼此也沒有任何來往,包括電話號碼也沒有。驀然,6月4號下午他加了我微信,我當時是挺開心的。結果表弟第一句話就是讓我替他寫商務營銷論文。我實話實說,老弟,大哥是寫小說故事雜文的,營銷的事是隔行如隔山,我沒有這個能力。而且,我已經幾周沒有休息了,我很累,到現在還在給刊物校稿,所以幫不了你。但是希望你下次回來,能來這看我,我們兄弟團聚,暢飲一番。按理說,我這番話發自肺腑,至親關系,我怎么會推諉扯皮?但他隨即發了一溜的圖片,讓我按圖片來寫。我說不好意思,我現在校稿正急,從凌晨兩點開始已經工作十個小時了,請他理解。我關了微信,繼續手頭的工作,到了晚上,我頭昏腦漲地剛剛躺下,他的信息又過來了,催我趕緊完成。我當時就要刪除他,妻子在旁邊攔著,說這樣對老姨的面子上過不去。我覺得這番言論很匪夷所思,面子是屬于雙方的,人家沒給我面子,我哪來的面子還給人家?十五年沒聯系了他連半句問候都沒有,第一句話就是強人所難,第二句第三句依舊強人所難。我難道是死人嗎?去看死人還得燒張紙呢!我舉手拉黑了他。事后冷靜下來,我知道我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不該對某些垃圾人抱有幻想,我壓根就不該加他;我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拉黑了他,拉得干凈利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對于一個垃圾人而言,他的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尊重我,他連起碼的人味都沒有,那么,我還要違背自己的意志留著他嗎?只是不知道,這下,他滿意了嗎?
唉,足不出戶,一周還能遇到了這么多人和事!我為世人一大悲--大家在面臨諸多垃圾人的時候,要有多么大的耐心才能做到忍受啊!我或者無法讓所有人都滿意--這點可能永遠也做不到,但我會力爭讓自己心安,讓我有更陽光的心態去面對我的學生們。放心吧,我會把這個世界上最單純的笑容,留給這個世界上最單純的孩子們!有個朋友曾說,上帝給我關上了成人的這道門,卻給我打開了孩子的這扇窗。這句話我喜歡,于是想問問自己:這下,我滿意了嗎?
第三篇:今天 你被鄙視了嗎雜文隨筆
一大早,看了一篇文章。關于鄙視鏈的,文章寫得挺好。
文章充滿了怒氣,因為他的孩子無法在北京上學,盡管他本人的公司在北京能夠交得起八千萬的稅。也就是說,他認為他為北京貢獻了很多,所以他的孩子要在北京上學,因為上不了,就在這里怒罵:北京在他眼里就是xxx。最后,又出來道歉,因為他不了解外地孩子在京上學的條件。其實,都可以在北京上學,只要證件齊全。
我想,他是因為太想讓孩子在北京上學,太心切,沒有去了解,不問青紅皂白。反過來說,按照目前北京的政策,就算小學初中在北京讀了,高中不是還要回老家考試嗎?到時候,生活環境、學習環境等等因素,孩子能適應嗎?
據我所知,外地的學習壓力好像更大吧?同樣的學校,分數也要比北京的高出很多才行。說到分數,很早就有人吐槽北京學校的分數,也聽過很多人這么抱怨:“當初我分數多少多少才進了北京的學校,一看,北京人(分數)才多少多少……北京這破地方,還不如我老家干凈、空氣好。”其實何必這么抱怨呢?你可以不考北京的學校啊,你可以選擇一直在老家掙錢養家過日子啊,生活了這么久,怎么又罵上養你這么年甚至半輩子的土地了……
這讓我想起一個詞:以怨報德!也就是說,大氣的北京,首先已經包容了你的背棄,背棄生你的父母,許可你來這里折騰,來這里學習,來這里生活,來這里賺錢,怎么反過來又罵上養你的第二故鄉~北京了呢?就算你的孩子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在這里上學,也是應該情有可原,畢竟,北京容量有限。北京就這么大地方,如果全國的人口都擠來北京,也不太現實吧?我身邊有很多正能量的外地朋友,他們靠自己在北京買房買車娶妻生子,牢牢的把根扎在了這里,繼續為自己所選擇的生活買單。在北京生活的每一個人都不容易,努力工作努力生活得好一些,爭取讓父母也來北京享福,這樣的心態才是最正確的。而不是北京包容了你,你又來罵北京沒有給你更多……
按說,這不僅僅是心態的問題了……恰恰是這個現象引發出鄙視鏈這個問題。鄙視鏈,其他哪個地方都有,為什么偏偏是北京呢?因為北京是首都!北京有鄙視和被鄙視的條件和資格。文章中說:馬未都、高曉松在各自的節目里都提到過,由于出身不同,最早王朔都不帶馮小剛玩兒……那種骨子里的傲氣,透過文字都能強烈的感受到。忘了在哪里看過這樣一段話:如果十幾年前你們不能坐在一起喝咖啡,那么今天就別想著一起愉快的聊天了,因為,你們之間根本不會再有什么共同語言,十幾年前,階層就決定了。其實這個現象一直都有,大家生活環境不同,自然會和相同圈子的人接觸,慢慢地就形成了不同的圈子,友情發展好了可以作為鄙視別的圈子的談資,發展不好也會彼此傷害。想起我們上學那會兒,戶口還分什么農民居民,其實那個年代,大家生活都挺困難的,一樣住平房,呼吸著一樣的空氣,坐在相同的教室里,聽著同一位老師講課……
可是,偏偏考學時就是不一樣,居民戶口,就算學習不好,隨便考個技校就可以有份工作,而農民戶口的,多半都是又臟又累的工作,只能拼命去考能轉成居民戶口的學校。其實,轉了,又怎樣?你拼命考學換來的,只不過是別人一出生就自帶的。所以,那時的同學明顯分成兩部分,也有因為戶口原因,兩個人相互再喜歡也不能談戀愛的。話說回來,轉成居民就穩定了嗎?就算穩定,能穩定一輩子嗎?現在的社會,誰還能保證你穩定?相反,倒是那些一直不能穩定的,憑借自己的本事,遨游在社會的海洋里,經歷了風雨,見到了最絢爛的彩虹,活得更加精彩。也有一些人,不僅不穩定不說,一直昂著高傲的頭顱還不肯低下,其實,何必呢?您骨子里的那點優越感,早就不值錢了!哎,其實,鄙視永遠是相互的,無所謂對錯。生活,不就是今天你鄙視別人,明天被別人鄙視嗎?不是所有人和事都能被鄙視。被鄙視,不是壞事!今天,你被鄙視了嗎?呵呵……
第四篇:長大了嗎雜文隨筆
大學開學十天了,只有各種七零八碎的事情填充我軍訓間隙可憐的時間時,才不會覺得“啊,大學也就這樣”。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更不是一張白紙,也就沒那么容易像小時候那樣迅速熟悉起來。宿舍里的閑聊一直在尬聊的邊緣徘徊,一旦越過那可怕的尷尬界限,大家都迸發出默契一齊停止。交換的各種信息更像是與陌生人毫無負擔的宣泄。我真的認識你們了嗎?
院樓、設施、課表,要學北大版高數的我覺得和高中差不多嘛,就是比那時候面積大了、曬得多了,甚至還沒有那時候的設施好呢。
誒呀,其實現在感受到的最有收獲的,HF已經交給我了啊。就是要包容所有和自己不一樣的人、事、想法。
最驚喜的大概是果然大家都是更積極主動的人。這其實也很好理解,資源是有限的,更主動表達就有可能獲得更多的機會。那么,你能更大膽、更主動嗎?或者說你真的要更大膽、更主動嗎?
我們真的已經長大了。
第五篇:這樣的孝,你怕了嗎的雜文隨筆
在《二十四孝》里,還有一位孝子被記錄在冊,他的名字叫郭巨。說起郭巨的孝,那簡直趕得上一部驚悚片了。
郭巨的家境原本不錯,還算得上是小康水平。后來因為父親去世,家里失去了頂梁柱,最先碰到的大問題是家里共有三個兄弟,財產該怎么分?如果平均三等份,那這也太沒創意了,哥幾個在一邊正為這事犯愁。在這個時候,大哥郭巨站了出來,大喊一句“財產我不要了。”兩個弟弟點點頭,一個說道:“嗯,看來也只能這么辦了。”另一個連忙附和,“越想越覺得大哥說得很有道理。”
郭巨淡淡地說道:“但是我有個條件。”
“看吧,我就知道沒這么簡單。”兩個弟弟各懷鬼胎,暗自思忖。
“財產可以給你們,但是老媽要我一個人來撫養。”
倆弟弟異口同聲“成交!”
于是,老郭的遺產被分成了兩份,弟弟們一人一半,而郭巨則領著老媽,三人各自各家。
不過,沒過多久郭巨的家里就出現了經濟問題,上有老母,下有三歲的兒子,開支實在不夠,生活水平出現了直線下滑。眼看著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連低保都沒得領了。郭巨的母親對小孫兒疼愛有加,甚至喜歡得有點走火入魔,自己舍不得吃飯,餓著肚子也要省下東西來給孫子吃。而郭巨又是一個十足的大孝子,哪看得了母親受苦呢?于是,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終于有一天,他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于是跟妻子說了這樣一段話,“貧乏不能供母,子又分母之食……”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你看,咱們家里已經窮到這個份上了,連母親都供養不好,兒子還老分母親的食物吃,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啊。
話沒說完,他妻子就問:“相公,你有什么辦法嗎?”
郭巨又接著說:“盍埋此子?”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依我看,為今之計,咱為啥不先把孩子埋了呢?
這句話要是放在現在,媳婦兒可能會說:“我先把你埋了吧!”由于當時女人地位比較低,基本沒有什么發言權,而郭巨又自認為理由充分,覺得兒子可以再有,母親不能復生,不如埋掉兒子,節省些糧食供養母親,妻子只能含淚贊成。
于是他們就去挖坑了,挖著挖著,感覺地里面有一個很硬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挖出來一看,居然是一壇黃金,上面還寫著字兒:“天賜孝子郭巨,官不得取,民不得奪。”挖到這么一壇金子,自然孩子也不用埋了,夫妻倆抱著黃金回去孝敬老母,從此一家人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這時候,百姓們紛紛傳言說,“這一定是郭巨埋兒子感動了上天,這種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行為,的確感人至深……”總之,什么好的詞語都用上了。
不過,對于郭巨的兒子來說,如果他有寫日記的習慣,該怎么寫呢?某年某月某日,家里的糧食不夠吃了,爸爸媽媽,為了奶奶的口糧,決定把我埋了。再寫,“某年某月某日的第二天,爸爸和媽媽去挖坑,準備埋我了,我人都去了,結果爸爸媽媽挖到一壇黃金,說不用埋我了,我好愛我的爸爸媽媽呀。”
郭巨埋兒奉母的故事和王祥的故事一樣,最終都是以上天的恩賜皆大歡喜,這如果放在現代社會是很難理解的,卻被寫入了經典著作當中。但是,這些就是所謂的孝了嗎?他們的這種孝其實是違背人性、扭曲人格的,如果王祥是愚孝,那么郭巨應該屬于虐孝。如果為了孝,就要把自己的兒子、母親的孫子給埋了,那母親要是知道了,真是想把你埋了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