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喜歡你雜文隨筆
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只是我喜歡不到你,所以一直沒告訴你。
以前的我,喜歡你大汗淋漓運動的樣子,為你投籃的利落動作著迷;
喜歡你咕嚕咕嚕喝汽水的樣子,為你上下滾動的性感喉結暗喜;
喜歡你扶著眼鏡給我講題的樣子,為你毫不猶豫寫下答案的好看手指嘆息。
你總是笑瞇瞇的看我,讓我覺得故事就會發生。
分開那天,我好像失去了全世界的歡喜。
后來啊,我用盡了全身力氣想念你。看著你的照片發呆,聽著你的聲音入睡。你發的每一則消息我都記得,你寫的每一個狀態我都猜測。
「今天的你會做什么?」
「今天的你要吃什么?」
「今天的你開心嗎?」
「今天的你疲憊嗎?」
「今天的你還熬夜嗎?」
「.......」
我吞下了所有的好奇,只為這份喜歡你的心不會打擾。
不確定今天的你會如何,只是很確定每天的我都想你。
在想念你的日子里,每分每秒都帶著難過,期盼,開心和不安。
難過我的平凡不能去到你身邊,期盼有一天我們的再見面,開心你的開心,不安你的不安。
就這樣我度過了獨自想念的每天每天。
再后來啊,我們終于再見面。
不出意外地,我比從前更喜歡你。
喜歡你抱著吉他唱歌給我聽,而我依舊為你的好看手指著迷;
喜歡你扯開領帶解開襯衫的幾顆扣子,而我依舊為你的性感喉結暗喜;
喜歡你在暗黃的燈光下寫字的樣子,而我依舊為你的細膩文字嘆氣。
喜歡你一首歌就能安慰我的傷心,喜歡你一行字就能回答我的猜測,喜歡你一句話就拯救我的低迷,喜歡你一個笑容就照亮我的所有黑暗,喜歡你一個眼神就能讓我無比心安。
后來的后來,故事并沒有發生,可我依然喜歡你。
我只能在每個想念你的夜晚,一個人和星空說話。
如果你喜歡我的喜歡,那最亮的那顆星星就會替我傳達;如果你不喜歡我的掛念,那再亮的星星也將熄滅。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有星星的夜晚的天空,所以按照約定,我也只好偷偷藏起我的喜歡和想念。
怎么辦,你這么好,我都不忍心再喜歡你。
好氣哦,你這么好,我卻永遠都喜歡不到你。
第二篇:喜歡雜文隨筆
就在剛剛,在又沖動地點下一顆紅心之后,突然發現網易云里「我喜歡」歌單的數字,不偏不倚,跳到了521。
開頭這句話糾結琢磨了好久,不管怎么看就是莫名地覺得別扭,越看越不喜歡。很奇怪地,總有這么一些時候,當我又想表達些什么,但寫出來的文字就是這么不舒服,讓我恨不得按下刪除鍵,可是某種強烈的情緒還是拖著我繼續寫下去。
現在就是如此,以至于這一篇文字在其他精心斟酌的文字之間顯得是那么拙劣粗糙和擰巴。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對待這個歌單越來越隨便。作為一個重度強迫癥患者,剛開始用網易云的時候,單曲循環很久的歌才有資格被我賦予紅心的資格;第一遍覺得好聽的歌只能放到名叫「new」的歌單里等待時間的篩選。那時候我總是很珍視這個歌單,從不輕易舍得點亮歌曲的紅心。毫不夸張地說,除去幾首日語,開始的幾首歌基本都是我可以直接唱的,詞可以完完整整地記得。而現在,一遇到好聽的旋律、好看的詞,我便會毫不猶豫地點下紅心,即使有那么幾首一直躺在列表里,并沒有聽過幾次。
我總是喜歡把自己定義為一個「糾結」的人,你看,這么一個小問題都能扯出那么一大段來,啰嗦至極。不過相比于日記中的我,可能lof上的我已經端莊很多了,畢竟我沒有辦法在屏幕上寫幾個大字以示我的憤怒,也沒有辦法像列作業條目一樣記錄剛剛發生的事。很奇怪,每個地方的我寫出的文字都是不一樣的,判若好幾人。喜歡的語文老師曾跟我說,我看你網上和隨筆上寫的東西都很有感覺啊,為什么這幾篇作文總是體現不出你的靈氣呢。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在寫東西的時候,已經在腦海里設定了可能的讀者,說到底還是太在意別人的看法啊。
扯遠了,今天想說說「喜歡」的來著。
今天天氣很好。藍天白云飛鳥,和風暖光綠樹。一切場景中的顏色是那么新鮮且鮮艷,包括,你在我眼前的笑。
不敢說那樣的悸動已經蕩然無存,但至少也是所剩無幾了。時間打磨著記憶,又消損著情感,仿佛往事隨風之后一切已經發生的都可以被釋懷被原諒。
我坐在欄桿旁邊的桌子上,托著頭,看著遠處深廣的天。他們在旁邊笑著,說著考試說著未來,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我們還是三年前的我們。他偶爾抬起雙眼瞅我一眼,我只是跟著笑。
說起來真的,都不一樣,我發現越長大越不明白,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歡。小時候以為喜歡只是想和那個人一起玩,后來以為是想和他在一起想和他結婚;現在卻開始猶疑了,好像喜歡真的有分很多種。譬如說,那個歌單里的歌,明明都是「我喜歡」的歌,卻又真的不同。那里面有我小時候就很喜歡的,滿載著回憶的歌,也有一見鐘情的,新鮮的歌;那里面有我單曲循環幾百遍的歌,也有只完整聽了沒幾遍的歌。很奇妙,我似乎都沒有一個嚴格界定的標準。
算了,也沒有必要想的太清楚(其實倉促收尾只是因為困了哈哈哈)。只剩下二十幾天了,還能多想些什么呢。五校聯考的數學出乎意料的難,我好像已經忘記三年前喜歡數學的我了。
沒有關系,喜歡的、想要做的事,是無論我去哪里都不能改變和阻止的。
也許,喜歡就是,平淡生活里的悸動吧。
第三篇:像喜歡夏天一樣喜歡你雜文隨筆
年少時的夏天,大約是16歲的樣子,在母親租住的房子里失眠,午夜洗完的長發還在滴水,赤腳走在木地板上,坐在廚房的椅子上邊喝酸奶邊看巖井俊二的小說《情書》,看完時正好天邊泛白,我將燈關掉,從窗戶看出去是一片空曠的平地,不遠處有一棵很高大的樹。
大概人永遠會記得人生的某些片段,它根治在內心深處,平靜祥和,有著真正的生命能量,不以時代變遷而不見;而我真的喜歡那個片刻——木地板、一本難求的好書、夏天、難得的獨處以及遠處的大樹;所以后來無論生活在哪座城市,租房時我永遠偏愛二樓并且窗外有樹木的房間。
再久遠一點,時間倒回13歲,初中二年級,家庭遭遇變故,原本的世界開始分崩離析。心中盛滿破碎和痛苦,以及在情感世界里苛求尊嚴而不得的捉襟見肘。猶然記得那一年我變得格外沉默,也更喜歡在課堂上拿出草稿紙爬格子,我的同桌則負責提醒我老師來了以及幫我數小說寫了多少字。那時初二升初三的暑假都需要補課,家里因為擔心用電腦影響學業早早就把網線拔掉了,而未成年連網吧都去不了。我則在放學之后步行一站地去一個黑網吧里上網,從書包里找出來課堂間寫的草稿,一點點謄寫到萌芽論壇上。在一片游戲的聲音里,只有我一個人慢慢打著字。那時我們沒有手機、沒有電腦、甚至沒什么錢能買書,只有心中對于傾訴以及分享的渴望,渴望這個世界還有人能夠理解你,渴望這個世界還能有人與你同苦共甘。隔著熒光屏能對你有所回應,知道你此刻的破碎和痛苦早已無力承擔。
我們忘了,忘了文字世界在最開始給你帶來的快樂,只不過是茫茫人世有人能懂你這件事,確鑿存在。
人生真的很像選擇一個角色,進入一個房間打比賽,游戲的初衷是讓你看清楚墻壁上的文字,可是對手實在太多太強大——所有人都在掙錢,所以你也得拼命努力這件事第一擊就將你胖揍,還沒應付自如;緊接著成家立業的焦慮緊跟其后,仿佛不在30歲之前結婚生子簡直不配活下去;覺得焦頭爛額,覺得無法喘息,對手實在太強大,緊密的沖擊,讓你忘記了墻壁上究竟寫著什么字?我進入這個房間之前我的初心是什么?我還能對這個游戲樂在其中嗎?
原來成年人的世界一點也不比少年的痛苦要輕松,如果一定要分出個伯仲,我想我還是給成年人投一票吧,畢竟連夢都不做了,怪可憐的。
年少的時候真的很喜歡夏天,覺得夏天充滿了生命力,磅礴濃烈,大雨在夜里傾盆而下,下水道的流水聲像在彈琴,梧桐樹簌簌抖動仿佛悲鳴,坐在窗前聽雨總是能久久不去。
5月12日。汶川地震十年了,飯否十一年了。十年前地震時我曠課剛從家里出來,走在步行街上看見很多人站在路上抬頭看,進了麥當勞之后收到信息說地震了,卻不知道震中是哪里。那一年我18歲,即將高考,想去杭州讀大學,喜歡穿長裙。
若你今日問我覺得人生什么最可貴?我覺得是少年心最可貴,這一路我真的見夠了世俗的虛偽,見夠了兩面三刀見夠了為了利益蠅營狗茍的人生。連我自己都一度忘卻了墻壁上字,幾年又幾年盲目地狂奔。
不是對人世及心底美好沒有覺知,而是這個時代實在是太快了,周身聲音實在太嘈雜,讓人總是不由得懷疑自己,是否想要堅持的事情真的太兒戲了?在與他人的比較中,在前提條件的命題中,我們忘了曾經有許多事情曾經給我們帶來過無條件的巨大快樂和安慰。
呵護那顆少年心,在鼓噪的現世藏著它安靜前行,默默努力,懷揣著它好比藏著一個珍貴的秘密。
我像喜歡夏天一樣喜歡你,因為你一直以來賦予我的強大生命力。
晚安。
第四篇:我喜歡你雜文隨筆
河馬跟蝸牛是好朋友
河馬很安靜 而蝸牛很鬧騰
沿著溪邊走有水車的聲音
面對陽光的蝸牛保持著純真快樂
它爬呀爬 爬呀爬 爬呀爬
爬過河馬的后蹄子
再爬過河馬的前蹄子
慢慢的 太陽下山了
鄉間的夜里特別冷
小蝸牛縮在它那小小的殼
正準備好好睡一覺的時候
河馬突然發出“哞”的一聲
蝸牛知道它有話要說
于是慢慢地把腦袋探了出來
其實 蝸牛很擅長當一個傾聽者
河馬說:“我喜歡你。”
意外之余,小蝸牛有點慌。
它一直都把河馬當好朋友啊
河馬很怕這樣說出來會造成蝸牛的困擾
蝸牛卻很怕拒絕之后會讓河馬傷心難過
蝸牛愣了很久 很久
最后還是跟河馬說了心里的想法
沒有太多太多的話語
可蝸牛明明已經感到這段友情
正在悄悄地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
蝸牛多希望在這之后彼此不會感到尷尬
繼續成為很好的朋友
可是這樣 真的沒關系嗎?
第五篇:喜歡胡思亂想雜文隨筆
看一本修真的書,看了整整兩天加一個晚上一個下午,今天總算是看完了。五月才剛開始,我就有整整兩天什么任務都沒完成。今晚練琴練的比較認真,有想彌補的意思,這會打字的時候,手指敲在鍵盤上還有些疼。
停了兩天,今天傍晚又出門散步了。
今天陸續下了幾場雨,雖然停了,雨氣像有實質一樣彌漫了每一個角落。南方的初夏就是這么討厭,到處都是潮的,你知道濕氣繞在你周身,每一口呼吸。呼吸的空氣中還有泥土的腥氣與青草的氣息。也許不是青草,而是樹上的葉子,畢竟它們離我的鼻子更近。但總是綠色的氣息。
這里是山城。放眼看去,四周的山圍得嚴嚴實實的,高度差不多,正好圍出一個圓形,加上頭頂陰云密布,儼然就是一口鍋,被扣上了一個黑的鍋蓋。而我們,就在鍋里。
五月初的天不算熱,但氤氳在周身的水汽,將一分熱變成了三四分,悶的難受,仿佛置身于蒸籠中一般。
確實是很像的。
五十步開外,就人物模糊了,可以看到團的絲的白色霧氣,如馬賽克般胡亂遮掩著。別人看我也應如是。越遠越濃,人如同在霧氣中穿梭,看起來挺美的,如同在仙境之中。但對于處于其間的我們來說,只覺得身上悶熱而粘膩,不由得就有些煩躁。
是因為我的心不夠靜嗎?突然想起那句話:非風動,非幡動,仁者心動。我頗不以為然。有些壞心地想,若他當時處于蚊蟲的嗡嚶聲中,或許就不會這么說了吧?不是心夠靜,而是干擾的因素不夠給力啊。
看,我在散步時就是這么喜歡胡思亂想。一整天沒說幾句話的我總是很容易胡思亂想。思緒就像這霧氣一樣,忽而向東,忽而向西,完全沒有頭緒,一點沒有組織性紀律性。不由得想,或許安凡真是像他說的那樣,雖然外表如同他爹復制出來的一般,但內在是像我的。不然他的老師為啥總抱怨說他的思緒總是不知神游到了哪里。也或許是因了我總說,身體總被束縛,但至少思想得是自由的,于是他就跟我一樣自由放任思緒去神游了吧?
很羨慕莊子,能將神魂放出遨游。也曾經試著打坐過,但大約我是沒有慧根的或者說是沒有靈根的凡人,坐到腿都麻了也沒能感覺到神魂出竅。不過手感覺到風動是有的,可惜再沒有一點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