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小小的你雜文隨筆
遇見你,不慶幸也不后悔。
不是陌路卻也不足相逢
又是新的一天,習慣性地打開手機,一天消息映入眼簾。
最近還好嗎?
一條平淡無奇的消息卻讓我久久無法平息內心的波瀾。想給她回復些什么,卻不知該發些什么,迷茫。最后的最后,卻也只發了“還好”二字。不是因為感情淡薄,亦不是為了客套,只是隔了那么久,不知道她是否還像兒時那樣。我和她像行星與恒星,它們也許并沒有分開過,在盛夏也會相遇,但即使在那個時刻,仍然隔著一光年的距離。
八年前,我和小耳在同一個學校很巧合的遇見。彼此都是倔強之人,少有朋友,卻在瞬間,在人群中看到對方。像兩片孤單的葉子被風吹往同一個地方,重疊在一起。
她比我小半年,卻和我在一個年級,她一班我二班。一有時間,她就會來找我,她喜歡和我說話,而我,也很愿意與她交談。有次她父母吵架,她一個九歲的孩子便自己乘車,跌跌撞撞地找到我家。當我打開門,看見一個只穿著大衣的小孩兒,臉被凍得通紅,眸中滿是淚水時,我情不自禁的抱緊了他,和她一起哭了起來。兩個小孩緊緊擁抱在一起,那是一種很難言明的友誼,那肆意流淌的淚水,算是對平淡生活僅有的反抗。
她是那么敏感,像一只躲在禾苗下機警的田鼠,稍有響動就會焦躁不安。而我,也是那么傲骨錚錚,拒絕道歉。敏感的兩人,一點錯失,便是大事。
我們有太多太多的故事,這些故事,在我和她小升初,各奔東西之后結束。
她進了體校,打起了她最熱愛的籃球;我進了十五,走向了我最摯愛的藝術之路。我們兩人,并無聯系,盡管,如果我們想要聯系,隨時都可以找到對方。
后來,在中考結束的某一天,她約我在某個時間見面。她說,想敘舊。好一個舊字……舊衣服堆在箱底,舊日記鎖在抽屜,舊時光,已經殘忍地遺失,怎么找也找不回來。我終究沒有赴約,三年的光陰了,最后我沒有赴約。
我仍過著白天學習,晚上畫畫的生活,而她也進了某高校的籃球校隊,成了校隊主力。
我們不咸不淡的聯絡者,但仍是疏離的狀態。開學半個月了,偶爾從朋友那里聽說她的消息,相信也有人告訴她我的消息。聽說她在校隊混的風生水起,在高一那屆當起了隊長,也將長發剪短。看著她在空間里發的照片,竟無法一眼識出。而我還在那個學校,褪去了初中的光芒,在重新排版的高中里重新的摸爬滾打,進行著新一輪的歷練。現在的我們,分別展翅,各自洗禮,時間久了,內心卻寧靜了許多,竟開始 默默祝福對方。她的微博,一頁頁的翻著,這是我第一次認真瀏覽她初中生活的點滴。那是我們分開后的故事,我原本抗拒去了解。看到她在某校比賽的一張照片,烏黑的長發,深藍色的十號球衣,白底的紫色籃球鞋,左手食指指天,右手拿球,眸光瀲滟。有種“書生意氣,揮斥方遒”的意境。
偶然間看到她的一篇文字,大致是解釋當年為何去體校,只因她有一個朋友說過,她若是打籃球一定會很棒,便一股熱情的跑去了校隊。這讓我突然想起當年報考十五初中的場景,好像也是有這樣一個人,拖著我,死活讓我去考。而我也抱著玩一玩的態度進行了考試。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碰巧地考上了這個學校,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她的那個朋友是我,而最開始改變我的人生的那個人,也是她。
曾經有那么那么要好的朋友,在時光的迷糊中走著走著就散了,看著看著就淡了。時光如海浪般磨平了記憶的棱角。最怕驀然回首,沙礫隨風而逝,徒留淡淡砂印。
有些事,有些人,回不去,尋不回。就讓他們在記憶中靜靜馨香。物是人非,又怎樣,最起碼曾經握在手掌,感受溫度。烙印痕跡,自知冷暖。有些美好,懂的人珍惜就好。
況且我們都知道,即使離得再遠,分開的再久,共同擁有的時光,它永遠在那里,永遠也不會消失。
第二篇:你呀雜文隨筆
從深遠的天空吹來的風,搖擺著像雨一樣有淅淅瀝瀝的聲音。輕嗅著原野上花草的遠歌,悄悄躲進長滿彩色的樹的小森林。
樹冠迷離了陽光,飛鳥的翅膀抖落了笑語。
風躲起來了,你也躲起來了。
我的手心握著玻璃紙的糖果,嗓子里溢滿你的名字,腦海里充斥著你亮汪汪的眼眸。樹冠是你,陽光是你,飛鳥是你,笑語是你。可是,你在哪里呢?
你在哪里呢?
樹木相互纏繞長成妍麗斑斕的流嵐,還不等去觸摸到就著急的四散逃開了。在夢里面,漂亮的東西也總是碰不到。是呀,這只是夢境么?只用睜開眼睛醒過來,就看得見你促狹的笑著,鬧得我臉紅。
沒有你的夢,真是叫人不開心的夢。
要找到你的,即使是夢里,即使我睜開眼睛就可以看見你。沒有你的夢,會讓我不再貪戀睡眠的。
我問了樹洞問了松鼠問了小狐貍,直到整個小森林都知道你的名字。我走過山坡走過小溪走過谷底,直到每一粒沙塵都知道我在找你。
“戴著可愛的帽子,總是溫柔的說話,腳步輕輕的,你有看見過他嗎?”
“戴著帽子,是大灰狼?”“不是”“溫柔的說話,小白兔?”“不是”“腳步輕輕,螞蟻螞蟻”“不是不是。”
腳踝酸酸的,手指酸酸的,眼睛酸酸的。風從山澗中跑出來,摸摸我的頭,揚起我的發,忙不迭的追著夕陽回家。有螢火漸漸彌漫著緩緩蕩漾開來,它們小聲的對我耳語,歡呼著簇擁著吧我送到你面前。
還好還好,我還捧著你喜愛的糖果,我叫出你名字的聲音還不算沙啞,你亮汪汪的眼眸帶著笑意伸手就可以碰到。
“笨蛋,我一直陪著你喲”
“嗯,吃糖果,還有巧克力呢”
“來抱抱”
第三篇:喜歡你雜文隨筆
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只是我喜歡不到你,所以一直沒告訴你。
以前的我,喜歡你大汗淋漓運動的樣子,為你投籃的利落動作著迷;
喜歡你咕嚕咕嚕喝汽水的樣子,為你上下滾動的性感喉結暗喜;
喜歡你扶著眼鏡給我講題的樣子,為你毫不猶豫寫下答案的好看手指嘆息。
你總是笑瞇瞇的看我,讓我覺得故事就會發生。
分開那天,我好像失去了全世界的歡喜。
后來啊,我用盡了全身力氣想念你。看著你的照片發呆,聽著你的聲音入睡。你發的每一則消息我都記得,你寫的每一個狀態我都猜測。
「今天的你會做什么?」
「今天的你要吃什么?」
「今天的你開心嗎?」
「今天的你疲憊嗎?」
「今天的你還熬夜嗎?」
「.......」
我吞下了所有的好奇,只為這份喜歡你的心不會打擾。
不確定今天的你會如何,只是很確定每天的我都想你。
在想念你的日子里,每分每秒都帶著難過,期盼,開心和不安。
難過我的平凡不能去到你身邊,期盼有一天我們的再見面,開心你的開心,不安你的不安。
就這樣我度過了獨自想念的每天每天。
再后來啊,我們終于再見面。
不出意外地,我比從前更喜歡你。
喜歡你抱著吉他唱歌給我聽,而我依舊為你的好看手指著迷;
喜歡你扯開領帶解開襯衫的幾顆扣子,而我依舊為你的性感喉結暗喜;
喜歡你在暗黃的燈光下寫字的樣子,而我依舊為你的細膩文字嘆氣。
喜歡你一首歌就能安慰我的傷心,喜歡你一行字就能回答我的猜測,喜歡你一句話就拯救我的低迷,喜歡你一個笑容就照亮我的所有黑暗,喜歡你一個眼神就能讓我無比心安。
后來的后來,故事并沒有發生,可我依然喜歡你。
我只能在每個想念你的夜晚,一個人和星空說話。
如果你喜歡我的喜歡,那最亮的那顆星星就會替我傳達;如果你不喜歡我的掛念,那再亮的星星也將熄滅。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有星星的夜晚的天空,所以按照約定,我也只好偷偷藏起我的喜歡和想念。
怎么辦,你這么好,我都不忍心再喜歡你。
好氣哦,你這么好,我卻永遠都喜歡不到你。
第四篇:懟你雜文隨筆
生活總是這樣,摸摸你的頭,拍拍你的肩,再重重懟你幾拳。
我認為很在意的一個朋友,就當了一回拳頭。
那是她在考研,生活費不夠了,需要借一下錢,我自然二話不說。后來她提過一次還,我看考研還沒結束,她每天都在省吃儉用,就讓她考研后再給我就好,我說我不著急。
說實話,我因為大事小事,自己現在也正在經歷很嚴重的經濟危機。但是我還是感覺她更需要。
考研出關那一天,我很開心,感覺我們很久未見啦。一起吃的飯,算是給她開開葷,慶祝一下。她說接下啦要去香港玩。沒想到后來她不僅去了香港,還去了東南亞,玩了將近一周。我不禁懷疑,她是真的沒錢嗎?
讓我很受傷的是下面這件事。
周四我要和男朋友領證了,約我感覺比較好的朋友在結婚前想一起玩一玩。沒想到她說再說吧,這三天都要去學習英語。我就跟她說了要領證了這件事,她說哦還有這么一層含義的啊,那我調課吧。我覺得還是不給別人添麻煩比較好,就說不用了,以后再說,不大點事。她就沒有再回復我了。
就在昨天突然又跟我說,她覺得結婚前一起吃一次飯還挺有意義的,她把課調一下。我說沒關系的但是還是挺高興的。沒想到她說那不約了?那不約我就去學跳舞了,我報了爵士舞班,我還報了書法班,我想回家寫春聯呢。我說挺好的。她說就是想讓生活豐富起來,給自己找點事做。
此刻我已經有點心涼了。我在她心中算她的朋友嗎?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抹不開面子了,就開玩笑一樣的說看來錢一時半會是給不了我了。最讓我受懟的是她接下來說的,哎呀你不提我差不多都忘了。
我還能說什么?
第五篇:原來是你雜文隨筆
這是發生在幾年前的事情,但每次想起依然忍不住嘴角上揚,想笑,怎么憋都憋不住。
這話要從那個周五說起。
因為上周三我在一個學生的幫助下,開通了微信,因為不會玩,因為沒有時間,開通以后,我就把微信“束之高閣”了,再也沒有打開過,直到上周五的例會前夕。
因為無聊,因為沒事可干,等開會的過程中,我就打開了微信。我馬上就看到有人加我好友“清姐,加我”。
看到這個,我猶豫了下,然后馬上就接受了,我想,能叫我清姐的人,一定是認識我的人,再說了,TA還是我們同一個地區的呢,但我真不知道TA是誰。
印象中,在我讀大學以前,從來沒有人喊我為“姐”——在家是老幺,從來沒有機會當姐姐;唯一有一個比我小的表弟,可是他卻從來不肯喊我“姐”。
同學雖然有不少比我小的,可是她們也不習慣喊我姐;老鄉網友倒是有個,可他都是叫我老師,也不喊我姐……
TA到底是男還是女,TA到底是誰?
因為忙,這事又一次被擱淺——說實在的,最近天天從早忙到晚,天天家務、上班、鍛煉、繡花,還有點時間就泡在博客上了,哪里也沒有時間去。
直到周三那天我值班,上午11點左右我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誰呢?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容嗎?(我大學時候的舍友,那時候整個宿舍的人都管我喊“清姐”,不管是否比我小)? ”
因為好奇,我分別用語音和文字表達了我的納悶。
說完以后,我又關上了手機,沒有時間理會TA是誰?
周三晚上,不知道為什么我又一次打開了手機,這次我徹底傻眼了。
TA好像很激動,也很失落,語氣一句比一句重:第一句是“能叫你清姐的還有誰?”(可我真的想了好幾天,也沒能想出來,在家鄉,叫我清姐的人是誰啊?)。
第二句“你打開我的微信相冊看看,難道連我你都認不出來了嗎,那說明我真的老了,無語”(慚愧啊,抱歉啊,我怎么知道要如何打開微信的相冊啊,除了“搖一搖”我真不知道怎么玩微信)。
第三句“QQ10XXXXXX,要是你還認不出我是誰來,那你以后再也不要回娘家了……”(蒼天啊,大地啊,上帝啊,我真是比竇娥還要冤啊,這茫茫網海,我怎么就能評你的一句“清姐”就知道你是誰呢?我要是有那么高的智商,我還是我嗎?我還能是傻阿清嗎??)
看到這些,我真的傻了、楞了:TA到底是誰啊?誰的口氣可以這么霸道,這么強硬啊?看來這人我還不得不加了,可我真的打破腦殼也想不出到底TA是誰來啊?只不過聽那口氣,TA應該是我的親人,而且還是我很了解的一個人!
懷著忐忑、懷著不安,懷著滿懷的疑問,我花了很長時間才登陸了我久違的Q,然后寫下了那個號碼,我本來想在驗證里面寫上“要是你不認識我,請你別加我”。
想想不妥,要是對方真是我的親人,那我可就直接把人家給惹惱了,那就一點兒也不好玩了,下次見面了,就有我好看的了……
猶豫再三,我就寫下了“你好,我是阿清。”
點完確定以后,我終于看到了讓我等待了好幾天的神秘“頭像”——一個非常熟悉,但真的不能一下子認出來的一個人,因為他(這下看清了,是個男的)的資料明明白白地寫著“福建寧德38歲”。
他是誰?怎么就這么眼熟呢?怎么著腦袋瓜一下子就“卡殼”了呢?
大概過了幾秒鐘后,我才猶如醍醐灌頂一般地“清醒”過來——老天爺,你不就是我的表弟,鋼嗎?原來是你啊,鋼!
咳,看來我真的老了,看來我的眼睛真的有問題了,看來我們真的太少見面了。
距離我們最近的一次見面也已經過去整整2年了!說真的,這是我第二次見到你的相片,第一次是在1996年正月!
那一刻,我慌亂,緊張,還有一點兒害怕,我真沒想到,我會把自己的表弟——你給忘記了,還一直問你是誰?
于是,我馬上在Q上確認你的身份,問你是否是鋼。是不是有點兒好玩,是不是有點兒逗?
即使是透過冰冷的屏幕,我也可以感覺到你的失落和不滿——你覺得是我把你忘記了,是我不理你!
天地良心,去年上半年我是有了你的電話,可后來我不是換手機了嗎?我換了手機,就把你“弄”丟了呀!我們是至親的親人,小時候,我們還是最好的玩伴、同學、朋友,我怎么會忘記你,我怎么能忘了你呢,鋼?
要怪,你就怪我那手機好了,是它把你弄丟了;如果你還是要怪我,那也只能怪我太笨了,是我不會玩微信,否則也不要這樣費勁心思地瞎猜測。
不過,我想現在的你肯定已經不介意這些了,對吧?因為我已經知道,他就是你,你就是我的表弟——鋼,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