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好朋友你在何方雜文隨筆
“我們的好朋友在等你了?”我用手機說。
“好,我馬上來。”耀文輕快地回答我。
忘了從什么時候開始了,在我們每天早晨的例行散步中,有一次突然發現了一只美麗的白鶴在那靜靜的水塘另一角孤零零地站立著。它一腿半縮,似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另一只瘦得可憐的細腳上。除了眼睛紅得像紅寶石,嘴巴黑得像寫中國字用的黑墨,以及腿是深咖啡顏色外,其他全身上下都是潔白無瑕。它好像也發現了我們,又好像根本就不在乎我們兩人的出現,是那么地高傲,可又那么地孤寂,似乎這整個世界上的任何變化都與它毫不相干,是一位飄逸的仙女的化身?不,更像一個逃離家而又迷茫的小姑娘。我們不愿再向前多走半步,為的是怕把這位嬌客嚇跑了,只好靜悄悄地倚著欄桿站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像欣賞一幅名畫,也像鑒識一件不朽的精雕。可是不管我們兩人是如何小心翼翼,最后它仍然展翅高飛,倏忽間就飛得無影無蹤了。
我們的家位于美國德州休斯敦西南區中國商店林立的百利大道上新建才十來年的“香港城”附近,與香港城間往返車程不過數分鐘。香港城占地數十英畝,中間是休斯敦規模最大的一家亞洲超級市場“香港超市”,兩旁是數十家大小不一的各式商店。前面是巨型停車場,在停車場與商店中間建有古色古香的亭臺樓閣并由水塘環繞。我與內人每天早晨八時左右就會到那亭臺樓閣水塘旁邊散步一小時,然后各開各人的車子奔向各人的“天下”,開始新的一天日程。
自從發現了白鶴后,當我們散步到水塘旁邊的第一件事就是察看那只鶴是否仍在,好像它很少讓我們失望,總是讓我們和它“歡聚”十數分鐘后才依依飛去。慢慢地探望白鶴就變成了我們每天早晨的一件例行事務了。當然有時候它也會“爽約”,每當我們看不到它的時候,我們就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惆悵,似乎是遺失了什么。可是當我們第二天或第三天又發現了它時,便會又欣喜地相互慶賀,好像是親人仍然無恙。如果我們兩人中間有一人因事晚去或不去散步而那去的人發現了白鶴時,一定會以手機快速告訴對方,“我們的‘好朋友’在等著我們了”。就這樣一個星期,又一個星期一個月又一個月地過去了,我們的每日歡聚也就在這愉快的日月中不知道過了多長。好像白鶴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每次出現時永遠是孤單單地一位。“好朋友,不要難過了,在這個茫茫的大千世界上,至少你還有我們兩位中國老人是你的朋友。”
可是現在,我們的好朋友失蹤了,已經失蹤了差不多兩個月了,這是我們“相識”以來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因此我們現在每天散步時都會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若有所失的感覺。
“好朋友,你在何方?你可知道你那兩位年邁的中國老友一直在深深地掛念著你。”
第二篇:你將走向何方的雜文隨筆
三月,如血之黃昏。
我照常走在林立的建筑物之間的柏油路上。這微微的早春的風,這已冒出嫩芽的幼樹,還有我沉靜的心情,都在暮色的籠罩中了。
我毫不思索該走向何方――沿著習慣中的路徑前行,再沿著熟識的路徑返回。路邊的冬青樹綠得深沉,空中飛過的鳥雀叫聲里流溢出歡悅,我的心,卻如一潭死水,激不起半點波瀾。
轉眼來到一個十字路口,那兒立著幾個年輕人。他們默默地互望,臉上寫滿迷惑。
“我們往哪兒走?”
終于,有一個忍不住這沉默,焦急地問道。
無人回答,青年們依然沉默。他們茫然的目光猶豫著、搖擺著伸向遙遠的前方,那里面藏著深深的恐懼和煎熬。
我感到悲傷的侵襲,可憐的人兒,你們要選擇一條什么樣的路呢?要知道,世界這么廣闊,路是不可盡數的。每一條路都是一場人生,再完美的思考也不如行走在路上。人生時間有限,你們要等到何時呢?要知道,世界變化這么快,同一條道路,今天和明天也不會一樣啊!
我的路,已經走了很多年,因為太熟悉,反而感覺麻木,視而不見了。此時,我如再回到從前,感到腳下之路的親切,擁有前行的幸福。一切新鮮事物在我眼中又恢復了它們變化的羽翼,一切往日的平淡在我心中重又激起了那不可名狀的浪花。
我突然加快了步伐,我清楚了自己要走向何方。
――我是要走向死亡的,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如此。
那么,讓我們放下一切無謂的負擔――心靈上的,肉體上的,客觀存在的,虛無縹緲的。讓我們和死神爭奪時間,來充實我們孤獨寂寞的行程。
年輕人啊,珍惜生命吧!如果你知道,你將走向何方。
第三篇:你去了何方隨筆
人,你去了何方?
臘八節,佛祖釋迦摩尼成道日。
佛祖本是國王,結婚,生子,而他卻看不得生老病死的痛苦,那樣一意孤行,修道成佛,留下了好多保貴的佛教經典寶藏。
佛歷后幾百年,我也看到了人生老病死的痛苦,人,你去了何方?佛能告訴我?
我們都在人世間沉浮,去養家,求名求利,或政客名人,或商賈達人。
佛祖,他能夠享富貴,可救濟十方,但不能阻止生老病死。
佛早已有證悟,也可超脫生死。
我明白,爸媽信奉佛,供佛,護法,年年如此,這些年,漸趨衰老。
佛祖離家后,也是不以體衰而回心轉意,在菩提樹下打坐,宇宙間必須有力量加持他,得證悟宇宙人生真理,佛教上好多理論都與科學相吻,比如,多年后,科學證實人死后有靈魂出體。
在我看來,人之所以覺知不到,因為,人都是代代相傳這樣過下去的。
人有七情六欲,少吃一頓飯都不行,誰都想餐餐美食,還美其名口福,還有性福,這都是人的無知無明。
我倒覺得出家挺好,戒五齋,清凈身心,佛門弟子不打妄語,最適合人的生活
佛祖成道,還有更多的菩薩和**,比如濟公**,那都是人,也許上天派來臥底的,我們認不出罷了。
人即佛,佛即人,這但是是一種高于人之上的思想,意識,行為,覺察,覺知,覺悟。
當我意識介于那些高維度空間時,我也會寫得神神道道,畢竟,我沒有法術,還可能嚇到別人,但也只能是恍惚中的一點領悟。
每次,碰到有好的養生術,我都去體驗,也想把這些帶給身邊有病痛的家人朋友。
有遠程的佛法靈性內在療愈課程,還有靈觸催眠病養生,腦場健生意識法。。。
每種方法都不圓滿;參加某一個養生公坊后,看到了好多案例分享,好象救世主出現了。
當你想去一個地方,人雖未至,但心已交托出去,必須會遇上同行的人,所謂能量同頻相振。
一句佛號念到底,無危險,無掛礙。等人臨終時,四大分散之時,靈魂能處于寧靜祥和。
臘八粥喝了,生活依然是柴,米,油,鹽,醤,醋,茶。
年味將從每家每戶腌臘肉,備年貨中開始。
第四篇:愛在何方雜文隨筆
今天上校內,看見他在相冊里面又傳了兩張相片,他和一個恬靜的女孩兒,互相倚靠,幸福溢于言表。但不得不說,有點僵硬,或許是還沒有從她那里完全走出來吧!
兩三個月,或者是四五個月之前,他們分手了。
一個月之前,他建立了一個相冊,里面的相片全部都是一個女孩兒,我們都不認識的一個有著恬靜、溫婉笑容的女孩兒。相冊的名字叫“U Should Know My Happiness”。
半個月之前,她也開始傳相片,相冊沒有什么暗示性的語言,而相片已直接是她與另外一個陽光帥氣的男生,親密地倚在一起。
于是今天,他又傳了他們的合照。
只是倚靠的姿勢有點僵硬。
只是,而已。
五年,或者于他而言,是八年,在幾個月后,換回來的只是懷中換了女孩兒之后“姿勢有點僵硬”而已。
你所說的“U”指的是誰?“Happiness”是幸福嗎?而你,又為什么匆匆忙忙傳合照?曾經的親密無間,現在只有通過大聲告知世界來告知他,你是為了回應他吧?
或許,幾年之后,這里出現的“他”“她”,我都不記得是誰了,而這些震動我的故事,是否還在某個角落,不停地上演?
我看到的,愛情的長久,是苦心經營來的;那種“如何讓你遇見我 / 為這 /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的至死不渝的愛,在何方?
第五篇:你呀雜文隨筆
從深遠的天空吹來的風,搖擺著像雨一樣有淅淅瀝瀝的聲音。輕嗅著原野上花草的遠歌,悄悄躲進長滿彩色的樹的小森林。
樹冠迷離了陽光,飛鳥的翅膀抖落了笑語。
風躲起來了,你也躲起來了。
我的手心握著玻璃紙的糖果,嗓子里溢滿你的名字,腦海里充斥著你亮汪汪的眼眸。樹冠是你,陽光是你,飛鳥是你,笑語是你。可是,你在哪里呢?
你在哪里呢?
樹木相互纏繞長成妍麗斑斕的流嵐,還不等去觸摸到就著急的四散逃開了。在夢里面,漂亮的東西也總是碰不到。是呀,這只是夢境么?只用睜開眼睛醒過來,就看得見你促狹的笑著,鬧得我臉紅。
沒有你的夢,真是叫人不開心的夢。
要找到你的,即使是夢里,即使我睜開眼睛就可以看見你。沒有你的夢,會讓我不再貪戀睡眠的。
我問了樹洞問了松鼠問了小狐貍,直到整個小森林都知道你的名字。我走過山坡走過小溪走過谷底,直到每一粒沙塵都知道我在找你。
“戴著可愛的帽子,總是溫柔的說話,腳步輕輕的,你有看見過他嗎?”
“戴著帽子,是大灰狼?”“不是”“溫柔的說話,小白兔?”“不是”“腳步輕輕,螞蟻螞蟻”“不是不是。”
腳踝酸酸的,手指酸酸的,眼睛酸酸的。風從山澗中跑出來,摸摸我的頭,揚起我的發,忙不迭的追著夕陽回家。有螢火漸漸彌漫著緩緩蕩漾開來,它們小聲的對我耳語,歡呼著簇擁著吧我送到你面前。
還好還好,我還捧著你喜愛的糖果,我叫出你名字的聲音還不算沙啞,你亮汪汪的眼眸帶著笑意伸手就可以碰到。
“笨蛋,我一直陪著你喲”
“嗯,吃糖果,還有巧克力呢”
“來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