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突然想起你雜文隨筆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當你歇斯底里想念一個人的時候,偏偏想不起他的樣子來。而一切風輕云淡,如同過眼云煙的時候,他的一言一行,連同所有的回憶都像潮水一般襲來,抹都抹不去。
——題記
本來,那個人的樣貌在我的記憶里,已經模糊不清了。我不是一個可以清楚記得過去的人。所以對于以前不開心的事情,大多都已經隨風慢慢飄散了。在朋友們眼中,我是一個開朗快樂充滿正能量的樂觀派。
也許這件事,以及那個人我都不應該再去想起。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如今,此時此刻,他的音容笑貌,都真真切切印在了我的腦海中。但是我知道,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什么交集了。這篇文字算是我對過去一段回憶的緬懷吧。
說起遇見,那時候還真的可以稱得上美好。天高云淡,陽光明媚,仿佛所有的溫馨氛圍都是為了我們之間的故事做鋪墊。承蒙時光與歲月匆匆而逝的眷顧,我的心開始沉淪在玻璃窗外的景色。那里的天是不是更藍,云是不是更加柔軟?夢里有一雙手向我伸開,“我們都過了輕信誓言,花前月下的年齡。既然相遇即是緣,又何必勉強自己,自尋煩惱呢?一切順其自然,聽著你心里的聲音,跟著感覺走。給我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好嗎?”
終是一步走錯步步錯,傷心傷情奈若何。
我曾經說,我們仿佛兩只采蜂蜜的小蜜蜂,你有你的大花園,我有我的小世界。人生軌跡不同,本來就不應該有交集。可是,命運非要安排我們相遇,你向往我的小世界,而我亦羨慕你的大花園。那時候總認為既然相遇,好好珍惜。
猶記得,將我的小手輕輕放到你的掌心。延著你清晰的紋路,小心翼翼的寫上你的名字,刻在我的心里。那是我寫過的最美好的情書。你緊緊攥著我的手,感嘆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過得那么快,那么短暫,總是剛剛相逢又在進行下一次的別離。如今想起來,我們之間討論的最多的便是如何能夠在一起多待一會兒。
又是一次分別的時候,我坐在回家的車上,看著你的背影,不知道下一次重逢會是在什么時候。愣神間,你已經到了我的面前。手里多了一份快餐。“快吃吧,餓著肚子坐車會難受”說完轉身又下去,上班走了。我知道你也是在乎我的,只不過我們終究有緣無分,沒有修成正果。
那條我們經常走過的小路,灑滿帶著花香的回憶。我和你并肩攜手,你說我們就這樣,一路走到很遠很遠。時光不老,歲月靜好。讓路邊春天的青翠欲滴和冬天的落木蕭蕭作證,“攜手走過四季,就能走過整個一生。”看著你認真的表情,我笑你的天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相伴到老,不是所有的情都能善始善終。
你曾經告訴我,要帶我去爬山,看漫天飛的紅葉如同蝴蝶飛舞,景美如畫,人在畫中游;一起去看海,在海邊讓海風吹起我的長發,看你為我拂去憂愁善感。終究,我們哪里都沒有去。因為我們在一起,沒有堅持到一起爬山、看海的那一天。即是我曾經那么相信,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仍舊是,陽光明媚,風輕云淡。你和她的身影像極了墻壁上郎才女貌的畫卷。從來沒有談分手,可是,我卻真真切切被你分了手。所有的誓言和承諾還在耳邊,而那個許下承諾和誓言的人卻已經消失不見。
我不該去回憶的,要不然也不會淚流滿面;我不該去追悔的,要不然也不會停滯不前。
終于,我慢慢回到現實,就當一切只是一場夢吧!你的身影在心里逐漸走遠。
兩年過去了,可是,為什么,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刻,云淡風輕,風和日麗的一天里,那個清清淺淺的笑臉又清晰的顯現在我的心里?都過去了!讓所有的記憶都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吧,其實,忘記一個人,哪有那么難!
第二篇:想起你的臉雜文隨筆
在灰飛和煙滅相隔的一瞬間,我想起了你的臉。
毋須,你毋須在星辰中隱藏你的臉龐。在你仰望蒼穹的那一刻,滑翔而過的鼯鼠啊,已經透過瞳孔在視網膜上用光影鐫刻下了你的臉。于是我認出了你。別感嘆紅塵和生死,那是一本你參不透的天書,一個人的城池,再喧鬧也是寂寥。雨巷深深,油紙傘下是否有高大的身影,用笑容對抗潮濕和寒冷,給你一杯滇紅的溫度,聽你講一個世紀以來的不舍和情迷。在黑白彩色變換的那一秒,你是否足夠勇敢承認,愛他。
一座充滿陽光的城,足夠熨貼。在陌生的人群中,在熟悉的巷子里,濾掉背景的聲音,回憶漸漸清晰,于是我想起了你的臉。
你有沒有給我一杯咖啡的時間來記憶? 沒有。哪怕你的臉在翠湖上漂浮,如同謝金印的尸首,我還是只能默默走過。我不能講出一句有用的話。我只是突然想起你的臉。
你不曾將眼眶中的黑色寶石給我,不曾給我講過你曠野流浪的故事,不曾給我任何沒有任何保證的許諾,我卻無法忘記你的臉,無法忘記你的黑發上跳躍的陽光,你唇角蕩漾的戲謔的笑意,你輕而又輕的呼吸,你抱住我那一秒的勇敢和怯弱。
你是我心中不化的冰凌,我如何在林立的雪山上停止想起你的臉?那些冰峰從我心中生長,穿破我的身體,和茫茫雪山輝映,折射出刺眼的太陽光韻。
你是我無法拒絕的黑夜吟唱,我無法無視的荼蘼盛開,你走到我面前綻放一冬季的花朵,多絢爛多迷離,無論我走多遠的路,回到一個人的幽玄中,總能想起你的臉,閃耀在墻上,在玻璃上,閃耀在我的瞳孔之前。
你給我五月的光,十二月的耳語,給我老柴的心曲,能不能讓我不要再想起莫扎特?你走過春天,喚醒鮮花無數,牽起漣漪,能否化身為美麗的鳳蝶,絢爛過短暫一生。
你是世紀最初的最初完美的子民,在我心中你是規則是無限崇高的存在。
如果我愛你,我愛的是和你的未來。不是你能給我的,而是在你的光芒下,我能走到的最遠方。我手腕帶的駝鈴將一刻不停的響動,仿佛是你給我念過的每一首游吟詩人的見聞,那些英雄的序曲。
你的臉靠近,靠近我的血脈,你走進我的內心,悄悄的蟄伏,我便可以停止想念,因為每一秒,每一個瞬間,我都擁有你的臉。
嘿,你好,水仙小姐。
第三篇:突然想起 情人節
天橋上的棋局,很迷離。此遭看來真的是來了高手:邋遢,光頭,絡腮長須,看起來像是一個行走江湖的和尚。
其實一直以來見過不少擺殘局賭博的老先生,但此人較為特別。最直接的一點是,他賭得非常小,只是相當于一碗米線的賭注。這顯然不至讓參與者緊張。另一方面,這也顯出了擺譜者對棋局質量強大的信心。
由于降低了門檻,不少人愿意嘗試。但看了四局,未見勝者。靜觀棋局之變化,果然神妙莫測。和尚言語溫文,中氣飽足,對棋局的走向及對手失敗的緣由分析得很是精到。老和尚入市而不俗,觀大略而見精微,有點意思。
也就在入局正濃時,突然接到兄弟急電:前軍全線覆沒。靠,精心策動,舉事近成卻如此被美女擺了一道,心中不痛快自然可想而知。作兄弟的此刻確實到了彰顯作用的時候,我即刻以決死的心態沖向扼殺島,去陪兄弟一起消滅那兩張被放了鴿子的音樂會門票。臨走時回望人群獨愴然:和尚老師,只得回頭再來理會你了。
甩手蕩腳地穿梭于繁亂喧囂的石牌東路,重金屬音樂的律動砸得我很亢奮。只是沒想到不易識別的悲哀仍在一點點降臨,將到街尾時,竟也異常落寞起來。三年前的今日,初戀尚在,沉溺得很幸福;前年的今日,有重慶妹妹春色無邊地陪伴;去年今日,更是在珠海享受無敵海景;而今,卻孑然寡趣,心神灰漠。
同哀共舉,竟不自覺在內心和這位被放鴿子的兄弟比較起來:同樣的孤單落寞,誰更可悲些?大概他更慘,精心準備、用心期待的一切被砸得粉碎,沮喪至極吧。我好一些,什么也沒有失去,正想假裝慶幸一下,以便在半小時以后以一個安慰者的光輝形象出現。
但內心的真我仍舊不可阻遏地揭露了真相:其實說到可悲,無人出我之右。任何一個旁人,成雙結對自然幸福;落單者亦大概都心有所念,意有所愛,只是愛人暫時不在身邊;少數像“鴿子兄”這樣的失意者,又何嘗不幸福?他們仍有激情在胸,尚能努力去愛人,并有人可愛。萎靡、枯朽、麻木如我,看來整個廣州城也沒有幾個吧?大可以慶幸自己什么也沒有失去,但反問一句:自己還有什么可以失去?甚至連愛的能力都失去了,還有什么可以失去?
第四篇:莫名想起一件事雜文隨筆
大概七八歲的年紀,一大家子跑到自然博物館看恐龍化石。我隔著那些泛黃的骨架驀地看到了對面的數學老師,一個好看的女教師,曾因為懷孕休假,現在在教下一級的學生。我驚訝地喊出了老師,用口型,她也用口型喊出了我的名字。然后我扭頭逃離了那只再也不能動的霸王龍。
小孩子的靦腆總是來得莫名其妙的。
隔天在班上,現任數學老師,她的同事,說了一串話,大意是有些同學見到老師連招呼都不打,甚至是好學生。我感覺她在看我。我只能盯著數學書看。
大一寒假回小學,站在校門口,看著老師一個個出來。我們學校不大,也沒什么名氣,于是那些面孔居然全是老面孔,不多不少。
猝不及防就走出來穿著黑色長風衣的她,還是那么高挑漂亮,拎著大包小包向一輛小轎車走去。
我上前兩步,大喊遲到了十年的老師好。
她拉著車門回眸,沖我匆匆一笑,你好呀,小姑娘,瘦了啊。
忘了我的名字,也是意料之中的。
第五篇:想起童年的快樂雜文隨筆
現在社會,人們普遍注重儀式感,節日尤甚。六一節還沒到,各種與兒童有關的活動、玩具優惠打折廣告鋪天蓋地。走進商場,兒童玩具品種琳瑯滿目,看著孩子抱著比自己還高的玩具從身邊走過,不由感嘆,現在的孩子,無論爸媽從事什么工作,他們個個都可以被養成王子和公主。有個朋友到鄉下給孩子過滿月,汽車座位和后備箱塞的玩具可以開個小店。已經有兩個外孫子的高中同學,每天在朋友圈里曬一大一小寶貝的生活照,和寶貝同時出鏡有賽車,摩托車,小火車,沖鋒槍,鋼琴……
同學邊抱怨邊樂呵,照片日更。今天是六一節,一早看新聞,多是與兒童相關的信息:父母陪伴調查、學校減負、游戲、網絡安全等等,呼吁全社會關注兒童身心成長。不由想起了我們的兒童節,和那些年陪伴我們長大的快樂。最清晰的記憶是上小學時過兒童節。早上一定要穿干凈的白襯衣,藍褲子,系好新的紅領巾,去學校參加慶祝活動,民院大院里的孩子,不記得有誰會在這天得到玩具,有的只是對節日久久的期盼和節日到來時歡悅感十足的心情。有一年被挑入皮筋方隊。要在六一節參加全市中小學藝術操表演。參加跳皮筋的全是清一色的女生,被選入的條件皮筋跳的好+長長的頭發。參加表演的前一天,老師給每個人發兩條或粉紅或大紅的絲帶,要求表演當天在辮稍上系成漂亮的蝴蝶結,活動結束后絲帶歸個人。于是整個六月,學校里隨處可見頭上系有絲帶的女孩,能夠被選入皮筋隊也就成了許多女孩的盼望。生長于物質匱乏年代的我們,極少有從商店里買來的玩具,但并不代表那個年代的孩子沒有玩具,更不說明缺少屬于孩子們的游戲和快樂。校園,因有眾多孩子的嘻嘻玩耍而從不顯得寂寞。春天,翻過院墻去大土窯洞放風箏,夏天,去校園對面的大河玩水,秋天踢毽子打沙包,滾鐵環、跳皮筋,冬天去大操場溜冰。女孩子的玩具多是自己動手做的。過年,院子里不時有人家宰大公雞,女孩兒就等在旁邊,看那雞不動了,乘雞還沒涼,動手把靠近脖子、尾巴處漂亮的長毛拔下來,放進早已準備好的銅錢毽托里,這樣的雞毛做出的毽子踢起來會很輕靈。沙包是女孩子用來玩跳房子的必備工具。誰做好了新沙包,就會跑到院子里大聲呼喚同伴出來玩。不一會兒,四院里的孩子就集合齊了,大家跑到馬路上用粉筆畫好要跳的房子,分好人,開始比賽。規則是孩子們約定俗成的,往往還沒比出輸贏,院子里就傳來家長呼喚吃飯的聲音,大家一哄而散,帶著滿頭滿腦的汗水回家去了,吃完了晚飯,天剛擦黑,捉迷藏的游戲就開始了……
昨天在朋友圈里看到這樣一則《牛蛙之殤》的文章。一個家庭,為了讓孩子進入小學名校,從三歲開始參加各種技能培訓班。六歲在沖刺著名學校面試時,孩子因面部抽動,無法安心靜坐最終被學校拒收。孩子的父母,及父母雙方的父母協商決定讓孩子出國,寫下此文的爺爺最后說,不想要一個成才的孩子,只想要一個活潑健康的孫子。長時間的無語……還快樂給孩子,很簡單的事,在當今成了奢望。關愛孩子,不應只在兒童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