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這些都沒什么美文
大學的時候學的是師范專業。
我的很多同學畢業后多半分到學校做了老師。他們告訴我,最為難的事是逮到學生上課時偷看我的書。沒收吧,好像不給老同學面子;不沒收吧,又擔心他們以后會更放肆。
有一次去蘇州出差,被一個同學知道了,說是班上的女生都喜歡看我的書,非要拖我去參加他們的班會課。盛情之下,我只好遵命。
那堂班會課的主題是:和名作家零距離。我在臺上,高一(4)班55個學生,在臺下。
第一個舉手的是個女生,問我:“饒老師,你在寫作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什么困難?你又是怎么堅持下去的呢?”我示意她坐下,沒回答她,而是對大家說:“繼續問?!?/p>
第二個舉手的依然是個女生,她說:“我最想知道,你最喜歡你寫的哪一部作品中的哪一個人物?”
第三個問題,我請一個男生站起來,他很大方地承認:“我沒看過你的書。我想問你,這么多人喜歡你寫的書,你是什么感受?”
“這三個問題,我可以下課后回答你們?!蔽覍Υ蠹艺f,“不如這堂課,我們來問點有意思的問題。比如你們可以問我,有沒有偷過錢?”
教室里先安靜了一兩秒,緊接著一片嘩然,反應快的已經帶頭嚷起來:“好吧,那你有沒有偷過錢呢?”
“偷過的。”我說,“七歲的時候,偷了我媽放在衣櫥里的錢,去買泡泡糖?!?/p>
“結果呢?”
“被打了啊?!?/p>
“那有沒有撒過謊?”
“有。”我說,“而且不止一次?!?/p>
“舉個例吧。”
“好吧,有一次想買一本三毛的書,沒有錢,然后跟我媽說我要去參加英語比賽,需要報名費。還有一次,是帶我妹妹去鄉下一個男生家玩,但是告訴我媽的是去城里閨蜜家,結果被我爸跟蹤了,好一頓痛罵?!?/p>
“哈哈,有沒有逃過課呢?”
“逃了期末考試,為的是去看齊秦的演唱會。”
大家笑起來,都不相信。我補充說:“事實就是這樣,時間過去后,你會發現,有很多你當時覺得根本過不去的坎,到后來你會連‘坎’是什么都不記得了?!?/p>
我轉過身,將黑板上班會課原來的主題擦掉,重新寫上這么一行字:“沒關系,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p>
當我寫完最后一筆,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我的同學——他們的班主任,卻站在講臺的一角不爭氣地抹起了眼淚。
那是三年前,蘇州最炎熱的夏天。幾十個孩子一起把我送到學校的大門口。不過50分鐘,他們均已和我熟絡,開始嘻嘻哈哈,說各自的趣事,與我勾肩搭背,沒大沒小地叫我老饒。沒完沒了的知了聲中,那場告別顯得親密、盛大而又愉快。我相信這堂課,在他們心中一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無論過去多久,相信總有一個人會提起:當年饒雪漫說過呢,這些沒什么。原來,真是這樣哦。
是的,當你感覺人生沒那么如意,當你對自己的表現沒那么滿意,當你對你愛的人或自己感到失望,當你覺得自己再也堅持不下去的時候,請記得對自己說,沒關系,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
因為,這就是人生。
第二篇:其實我們都沒那么堅強美文摘抄
他叫王博文,還是個十歲的孩子??墒?,誰能想到他在這個滴滿露珠的年齡竟然患上了白血病。在沈陽二0二醫院得知這個消息時,父親王洪學的身體像被抽空了一樣,頓時癱倒在地。
醫生說小博文的病很難治愈,除非進行造血干細胞移植。親人的造血干細胞是最有希望匹配成功的,然而,父親的又和兒子比對不上,要找到和小博文相匹配的造血干細胞談何容易!眼看兒子的病一天天惡化,王洪學痛不欲生,身體也日益消瘦??粗咳諒娮餍δ樀母赣H,小博文似乎意識到什么,他瞪著大大的眼睛,無力地對父親說:“爸爸,我有個心愿,你,你能答應我嗎?”王洪學望著兒子蒼白的小臉,重重地點了點頭:“孩子,爸爸就是去死也要答應你!”“我,我想見見媽媽!”
兒子的話一出口,父親的心猛地顫抖了一下,趕緊跑出了病房,獨自躲在一個無人的角落里,嗚嗚地哭出聲來。兒子現在唯一的心愿只是要見到自己的媽媽,怎能不讓他心酸難過。其實,每日形單影只的他,何嘗不想有個人守在身邊,分擔他無盡的痛苦。然而,對于兒子這么一個極小的要求他卻很難滿足,因為他和妻子早已離婚了。2001年,也就是孩子剛剛三歲的時候,他和妻子在鍋碗瓢勺的碰撞中,婚姻走到了盡頭,妻子也從此遠走他鄉。
就在父親心如刀絞的時候,妻子竟然出現在了兒子的病房里。她從親人嘴里得知了兒子生病的消息,馬上從千里之外的廣州趕了回來。兒子摸著母親只有在夢中見到的臉,哭泣著說:“媽媽,我想你?!蹦赣H早已淚如雨下,她又怎會不想自己的兒子呢?一個人獨自在外,她最怕的就是聽到孩子哭聲,每一聲哭泣都會讓她牽腸掛肚,都會讓她感到撕心裂肺地疼痛。她隨身帶著兒子的影集,每天晚上都會拿起來從頭翻到尾……可是對兒子的思念由不得被曾經和丈夫每日吵吵打打的回憶所淹沒,丈夫曾用一個酒瓶把自己砸昏在地,她永遠都不會忘記。萬萬沒想到如今和兒子的重逢,竟然有可能是永別。
曾經的夫妻為了兒子平心靜氣地坐在了一起。
一日,母親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老婆,我愛你?!碧柎a顯示是王洪學的手機。她的心一驚,也沒說什么。后來,接連不斷地出現這么暖融融的句子,“老婆,你幾點鐘回來?我等你吃飯。”“老婆,原諒我好嗎,讓我們重新開始。”……誰知,王洪學也收到了類似的短信,他到外面的時候,會收到:“老公,回來吧,我想你……”號碼顯示是博文媽媽的手機。他們都把這份愛悄悄地藏在了心里。
一日,他們兩個同時到外面去,母親的手機響了。她打開,看到是一條短信:“老婆,我給你準備了泡面……”手機號碼依然顯示是王洪學的。她不解,問:“你給我發短信了?”他蒙了:“我一直和你在一塊啊。”說著就開始從兜里掏手機,兜里空空的,才想起,出來的時候手機放在兒子的床頭了。他們一切都明白了。
他們能否答應兒子呢?就在他們猶豫不決的時候,醫院再一次給小博文下了病危通知,孩子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人世。雖然母親的骨髓和小博文完全適合,然而,手術后的急性排斥反應再次把這個可愛的孩子折磨得苦不堪言。在生離死別的巨大悲痛面前,還有什么心理包袱不能卸下!2007年4月28日,博文父母的婚禮在醫院里舉行了,證婚人就是小博文。那天,小博文忘記了自己的病痛,蹦蹦跳跳地把爸爸和媽媽的手握在一起……
如今小博文還躺在醫院里,隨著病情的好轉,各地的捐款也如雪花般飛來。他們說,為了兒子,不管發生了什么他們都會勇敢地走下去,因為他們已不再孤單。
任何的恩恩怨怨在濃濃的親情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其實我們都沒那么堅強,大難來臨的時候,我們都需要另一個人的支撐,都需要別人給予的溫暖……
第三篇:這些規矩受用終生美文
朋友供職于一家國際大公司,去年被派到瑞典。上個月他回來探親,給我講了幾個瑞典的小事,深深地觸動了我。
朋友去瑞典后3個月,妻子和兒子也隨他來到了瑞典。一天,他正在家里給客戶發郵件脫不開身,便讓兒子去給他買煙。樓下就有便利店,可兒子去了半天才回來,而且兩手空空。朋友很詫異,以為孩子語言不太好沒有買到,便問是怎么回事。孩子有些委屈地對他說:“我跑了幾家便利店,都不賣給我!”朋友問為什么,孩子對他說:“每家的店員都拉著我到門外看一個廣告牌,上面寫著煙草禁售未成年人。”“那你沒有和他們解釋是買給我的嗎?”朋友問。孩子說他再三和他們解釋,這是買給爸爸的,可是店員一直搖頭說不行,就是不同意賣,一連去了幾家,都是這個情況。朋友講完這個故事,有些無奈地笑了,說別看這是一個小國,但這些人都有些性格。
另一個故事也耐人尋味。有一個周末,他領著孩子出去玩??商旃蛔髅溃蝗幌缕鹆舜笥?。他們正準備穿行人行道到馬路對面,那里有快餐店,一來可以躲雨,二來可以吃一些東西。雖然是紅燈,但此時路上并沒有車輛,他們便準備快速跑過去??膳笥循h顧四周卻發現,這個寂靜的道路上,竟然沒有一個人亂穿行,因為雨下得急,所有人都沒帶雨傘,都淋著雨,凍得有些發抖,可他們都安靜地站在馬路兩邊等著變燈。這一刻,他急忙拉住孩子,靜靜地等著紅燈閃過去。然后,隨著人群一起過馬路。
聽著朋友的講述,在領略瑞典人的性格的同時,突然心中升騰起一種敬佩。兩個故事卻都折射出那里的人對規則的敬畏,不是死板,而是對承諾的一種堅守。有些時候,生活就需要一些堅守,堅守心靈的安靜,堅守靈魂的高貴與真誠,堅守生命中對自己的好。
第四篇:這些都不是理由美文摘抄
2004年4月的一天傍晚,美國總統小布什的電話響了。電話是小布什的母親芭芭拉·布什打來的,她的腿疾又犯了,正在得克薩斯州的醫院接受治療。但是她的心情好像還不錯,她爽朗地說:“沒事,一點小毛病,過幾天就好了。你別擔心我,工作才是最重要的,孩子?!?p>剛掛掉母親的電話,小布什的手機又響了,這回是父親老布什打來的。老布什的語調顯得遙遠而深沉:“有空的時候,回來看看你母親吧,她需要你?!?/p>
小布什說:“會的,等忙完這陣子,我就回來看您和母親。您知道的,我最近真的抽不開身……”
“其實,這些都不是理由?!崩喜际舱f完就掛了電話。
小布什苦笑了一聲,又投入了緊張的工作。
過了一會兒,小布什收到了一條短信,是老布什發來的:“你8歲那年,有一天夜里下著大雨,你發燒了。你母親當時正在幾十公里外的農場里。她趕回來看你,汽車在半路拋了錨。我讓她找一家旅館休息,第二天再回來,可你母親在風雨中步行了3個多小時,夜里11點終于回到了家里。還有,你10歲那年,我正在非洲訪問,你打來電話說:‘爸爸,你答應陪我過生日的?!谑?,我中斷了訪問,回來陪你過生日。因為答應你的,我一定會做到。我說這么多,只是想告訴你,在愛與責任面前,所有的忙碌與阻礙都不能成為理由!”看著看著,小布什滿心愧疚。這幾年,自己一直忙于工作,總是沒有時間陪伴父母,自己卻心安理得,不覺得有絲毫虧欠,可父母總會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他們從來沒有任何借口與托詞。
小布什簡單地安排了一下工作,就帶著夫人與兩個女兒坐上了專機,飛往得克薩斯。晚上9:40,小布什滿臉微笑地出現在母親芭芭拉·布什的病床前。芭芭拉·布什看著小布什與勞拉,雙手摟著兩個乖巧的孫女,燦爛地笑了。
老布什沉靜地站在窗外,一邊抽著一根雪茄,一邊朝小布什豎起了大拇指。
第二天下午,小布什一家辭別父母回到了華盛頓。因為是私人活動,小布什要為此承擔10。8萬美元的專機使用費,相當于他半年的工資,但他說:“值得!”
一個人無論是平凡還是尊貴,在父母面前永遠是一個孩子。譬如忙碌,譬如生活與經濟的壓力,譬如時間的倉促與空間的阻隔,這些我們自認為十分充分的理由,在親情與責任面前,其實根本不能稱為理由!
第五篇:你們這些人吶情感美文
她應該是個極聰明的姑娘,起碼是個記憶力很好的女孩。第二次見面的時候,我正在踢足球,老踢不進,隊長對我很氣惱,她跑過來,給了我一瓶水,我驚詫莫名,她沒說什么,轉過頭去甩了甩頭發,“原來是你!”我后退一步,四下打量了一下,把手里的水舉了起來。她蔑視的看了我一眼。
隊長像只狗顛兒顛兒地小跑過來,笑著說著啥,這個一米八的壯漢,倒像一個小姑娘,我喝著水退到一邊,突然一聲響亮的耳光,我看到隊長一邊的臉紅了起來,他抓起了她的衣領,馬尾盯著隊長的眼睛,隊長恨恨地放下她離場了。她走到我的面前,臉靠近我的胸口,我不敢動,立在那里,她抬頭伸了伸舌頭,“嚇死我了”。她的大額頭上細細的汗滴,折射著夕陽的光輝,像一顆顆的水鉆。我看一個女生習慣是先看嘴的,確切的說是牙齒,從牙齒的光澤和整齊程度是能看出一個姑娘的生活習性和品質的。然后才是眼睛,只是我錯過了她的第一句話,也錯過了今天的這句,我看著她的大眼睛掩在一副粉紅鏡框的眼鏡后,不放棄的又看了她抿著的嘴唇,順便掃了一眼她的胸。
校園里種了很多的合歡。合歡的花期是很長的,掉落的又毫無章法,每年都有滿地滿地的紅白相間。她走在上面,還用力碾幾下,我跟在她后面隨便撿一朵,在手里捻著。她用狗尾巴草編了一只精致的小兔子,然后把我手里的合歡給小兔子戴上了。我只好又撿一朵。她說著自己可愛的弟弟,愛連連看的爸爸,做飯超好吃的媽媽,實驗室不和睦的同學。淡淡的香從她那邊飄過來,她指點著元寶楓,珍珠楓,鳶尾和美人蕉,我一直分不清這些花花草草,她說最喜歡蘭花。我說“最喜歡仙人掌,好養活?!焙芏喙媚锒颊f我不解風情,我想我只是不解你們的衣扣吧。原來有個姑娘我想開始的時候我對她還是有好感的,有次班里組織舞會,她過來邀我跳舞,我說我還沒學會呢,直到現在我還沒學會,而她已經換了幾個男朋友了。其中一個是我一個哥們,他說你看你這逼樣,送上門的還客氣啥。然后他被淋球菌感染了,然后分手了。
海邊的風是冷的,不過我很喜歡這種帶著咸味的冷,這和我一直以來的重口味是有關的。海鷗不怕人,卻也不與人親近。她脫下鞋去水里撿海星,我坐在那里劃拉著,一個浪過來,沖沒了倆字,她甩著馬尾過來低頭看了看我的字,皺了皺大眉頭,然后我在課余多了一門叫做“硬筆書法”的課程。
教課的老師,我一直以為是劉歡,看了課程表,才知道他只是長得像劉歡。據說在全國什么書法協會有職務,我在乎的只是我就沒時間去陪小伙伴過英雄本了,他們該著急了。老師教完一段,下來視察,看著我的字,嘆了口氣,看了她的字,露出了兩顆大黃牙“不孬”,我由此斷定老師和她是老鄉。我看了看她的字,哪里好呢,就像很多馬尾甩來甩去,不如我的字霸氣外露,氣勢十足。老師大概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她嘚瑟地看著我,我透過她的眼睛,想起高中時候。那時候是有兩節課的作文課的,我一般都是一節課寫完,然后第二節拿出珍藏版的《三國演義》來看,我不佩服劉關張,我很喜歡郭嘉,許攸,陳宮和龐統,因為他們死得早,流星總是夜空里最美麗的事物,比月亮更耐人尋味,就像為什么人們一直追憶著陳家駒和張國榮。英雄遲暮和美人衰老是世界上最慘的事之二。扯遠了,那時候寫的作文總是第二天被當做范文來傳閱的,第二天我的作文沒選上,一個小伙伴倒是入選了,我拿過他的作文,看到不知所云的一篇東西,唯一可取的就是字是極漂亮的,就像村頭石碑上的銘文,他說我抄了一段《金瓶梅》,只是把里邊關于金、瓶、梅的內容都刪了。我并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只是從此對于寫字好的人都有了一個偏見,這也和我村里一個每年都寫幾幅春聯送我家的怪異大爺有關。這本是好事,只是他每年都寫“憶往昔,紅米飯,南瓜湯,老婆一個,小孩一幫;看今朝,白米飯,王八湯,小孩一個,老婆一幫。與時俱進”我承認這是一個與時俱進的大爺。只是我家要是貼了這么一副對聯,合適嗎?大爺說我是抄的電腦上的,看著前半段挺符合我們蒸蒸日上的生活現實。“你會玩電腦?”“我兒子會?!彼湴恋恼f。我想起他那個上了三年三年級的兒子。那時候我和他兒子是打過架的,只是打輸了,差點絕交,送對聯也是那時候開始的,這屬于不作就不會死吧。胳膊上的一下劇痛打斷了我的回憶,下課了。我倆在空蕩蕩的教室里,我感到很無聊,她跑上講臺,洋洋灑灑寫下一句“楊花榆莢無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飛。”這是韓愈寫晚春的,我倒是喜歡它的上一句,“草樹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斗芳菲?!币慌尚佬老驑s。我上去寫了一句“合歡含羞不爭芬,唯此女子最懷春?!彼傉f我寫的詩都是打油詩,我一個化工男,不知道什么是打油還是打醋,這個東西不是通順了不就行了嗎?
“別踢足球了,我不大適合。”然后我經常去打乒乓球,我拙劣的球技竟然和她打得有來有往。我后來知道,她乒乓球是拿過名次的,雖然是第三名,雖然參賽的只有三個同學。她穿短褲都能穿出運動風格來,一個女生只要一雙運動鞋就夠了,和男生相反,男生只要一雙皮鞋就夠了。我老感覺她買了十件同樣款式的衣服,因為每次見她,她的衣服都像新的一樣,平整而干凈,而且總是那件白色的上衣,“我有裙子的哦”她湊過來說。第二天她穿了一件連衣裙出來。說到連衣裙,這該是童年記憶里最美好的回憶之一了,因為花仙子和白雪公主都是穿連衣裙的。她在我面前甩來甩去,我怎么感覺還是運動風格的呢。我心里默默的想著我的花仙子和白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