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七月喚起往事雜文隨筆
走過農(nóng)業(yè)中的六月,轉(zhuǎn)眼之間,又到秋收之際,金色的陽光,高高地肆無忌憚地掛在桂樹枝頭。
曬壩場,麻雀嘰嘰喳喳的聲音與婦女們的嬉笑怒罵依稀著舊歷的畫面,暮然回首,往事如風(fēng),如煙,如畫,輕悄悄地,疊影著七月的朝露晚霞,疊影著田莊那一片青黃相間的谷蕙……
那年,那月,我們一群帶著紅領(lǐng)巾的孩子,在老師的帶領(lǐng)下,挎著籃子,背著背簍,或分成小組,去每村每戶,幫助收割。
而總是有一群不懂規(guī)矩的孩子,逢到田邊土腳有果樹的地方,幫忖收獲那只不過是打幌子的事。相對來說,帶去的籃子亦或背簍,里面裝的東西那就是貍貓換太子……
誰交出的糧食多,老師都會給予鼓勵,亦或在集合的時間,給予表揚,而我,總是頑皮地從家中將糧食放進書包里,多多少少交個差。其實也不止我一人這樣做,多數(shù)同學(xué)都如此……
時過境遷,那年,那月,那事,都隨流云而去,記得的不記得的,都會重疊在腦海中,猶如七月八月中的麻雀,猶如,一邊織毛衣,一邊打鞋底,一邊曬著太陽的婦女們。都會疊印成銀幕中的故事,在記憶中梳理。
七八月里,糧站的院壩經(jīng)常性的,鋪滿金色的谷子,玉米,亦或黃豆,而有一種聲音,清清脆脆,那是哈鼓耙(專曬糧食的工具)在太陽下來來回回的聲音,仿佛有音樂的節(jié)奏在為豐谷奏曲。同時那群嘰嘰喳喳來覓食的麻雀,此時,安靜地,曬著太陽,遠遠的看著,不敢造次。
而,小孩學(xué)著大人們的樣子,肆意地?fù)u著木質(zhì)的風(fēng)播(專用的工具),嘰咕嘰咕的聲音,常常招來大人們的吆喝與責(zé)罵。而責(zé)罵的聲音總是帶著一臉的笑。
院壩有時很擁擠,通常天沒亮,就被別人占用了,遇到和氣的人家,他會讓出一快空地,遇到不講理的人家,只有等待別人曬干了在曬。
這不,就在曬場中,鬧出了笑話。常言道“人有旦夕禍福,月有月缺月圓”。天,連下幾天綿綿雨,而這家人,害怕沒地方曬谷子,就順便扯起油布給它蓋上,由于天氣,時雨時晴。也懶得去理會,就那樣捂著,一個曬壩都占據(jù)完了。
而沒地方曬的,都收拾好放在比較通風(fēng)的地方,晾著,等待他家曬干了在去曬。天了!等到太陽出來,油布下面的谷子,長出伢子來了……
后來,不知是哪家開始,在自己的院子里開始用水泥坎地,干干凈凈,亮亮堂堂,有錢的沒錢的,都效仿著,根本不用再去擁擠,當(dāng)然,也很難見到大娘大嬸們搓麻繩的姿態(tài),她們會露出白白凈凈腿,將粗糙的麻,拎捻成細(xì)小均勻的線,用在千層底的鞋墊上,那個手藝啊,現(xiàn)在無人能比。
遠了,一切都成記憶中的畫面,糧站的壩子依然空著,七八月的田園卻沒有了當(dāng)初生氣,當(dāng)然,壩子再也找不出麻雀嘰喳影子,更別說聽到它嘰喳的聲音。
◎族譜的內(nèi)涵
傳承文明,追蹤先輩的足跡,也在追蹤幾千年的優(yōu)秀歷史。
當(dāng)悠悠清風(fēng)徐來,我們懷揣著對先輩的尊重,對先輩懷念,懷揣對族人血濃于水的情感,我們有幸在茫茫人海,將一條友愛的繩索連接成一股力量。
織錦成一個快樂的家園,織補羊腸小路,織編荒山野嶺的荒蕪,讓山嶺清秀,讓道路寬敞,讓我們的祖宗荒蕪的墓地得以修復(fù)。
一種情愫,涌泉心間,涌泉眼簾,那就是,將古老的文明,傳承一代又一代,將先輩們的吃苦耐勞的精神承轉(zhuǎn)于我們的后背,傳承祖先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將祖先的遺訓(xùn)銘記于心。
通過網(wǎng)絡(luò),通過親情的血脈,通過五指連心的情感,將五湖四海的安氏族親,聚集一起,匯聚成一個整體,就像日月星辰,圍繞地球,展現(xiàn)出一個集體的壯觀,一個大家園的和諧。
修建祖墓,祭拜祖宗,不單單是為了祖宗蔭蔽子孫,福佑后人,他的亮點,是借鑒先人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善待再生父母,善待親人,當(dāng)然也善待自己。
以勤儉持家的理念,以艱苦樸素的精神面貌,在祖先的遺風(fēng)中得以升華,墨箋章篇,刻以碑文,篆書寄語,主觀臆斷,就是弘揚老一輩的精神,傳承老一輩的風(fēng)骨!
第二篇:往事雜文隨筆
轉(zhuǎn)眼之間,我已經(jīng)從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成了人妻,成了一個孩子的媽媽。回眸往事,不堪回首,不是同事再三詢問,我永遠都不愿意回到過去,回想那令人心碎的往事。我一直試圖從我的腦海里抹去,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往事歷歷在目,我越想抹去,它卻像一個沾滿灰塵的相框,越擦,反而越發(fā)清晰,就好像是昨天發(fā)生的事情。
我出生在一個多事之秋,那一年正是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運動。我出生在大山深處,一個極其普普通通的農(nóng)民家里。山里人不知道什么計劃生育,山高皇帝遠,哥哥、姐姐、我、妹妹,一個接一個的來到這個世界上。說起來,可能大家都不相信,我有多少哥哥姐姐,大山里的農(nóng)民沒有文化,不知道那么多為什么,既然有了就將他生下來,終歸他是一個生命,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孩子沒有錯,錯在人們的愚昧無知。
大山里的消息總要比平地慢一個節(jié)拍,當(dāng)最小的一個妹妹出生的時候,計劃生育才傳到深山老林里,妹妹被罰款了。
在現(xiàn)代人看來,我的家鄉(xiāng),是一個山水寶地,有山有水,山清水秀,離開喧囂的大城市,這里是再好不過的消夏旅游的去處。四十年前,對我們山里人來說,那就是窮山惡水。想種地,沒有一塊比巴掌的大的地,想出去,山高路遠。
我們每天只能呆在門口的小路上玩耍,爸爸又要出門了。爸爸是一個老實本分的手藝人,走東家,串西家,給別人蓋房子,打家具,修理農(nóng)具。爸爸很少回來,爸爸不能回來,家里有一大群嗷嗷待哺的孩子。爸爸回來了,我們一起圍了上去,爸爸沒有帶來城里人的玩具,也沒有什么水果,布滿老繭的手,從深深的內(nèi)衣口袋里取出一堆零散的紙票子,這就是我們一家人維持生命的希望。
媽媽除了要照看一大群孩子外,還要耕種石頭縫隙中的那一點點土地,這就是我們一大家人明年的口糧。
不知道什么時候,媽媽病了,媽媽的病很重很重,她不能說話,也站不起來。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哥哥姐姐就成了我們的爸爸媽媽,他們要下地干活,他們要做飯洗衣服。我休學(xué)了,小學(xué)二年級,我要照顧躺在床上的媽媽。
媽媽的病越來越重,爸爸回來了,借用鄰家的手扶拖拉機將媽媽送到一百里外的縣城。一個月,媽媽的病有了好轉(zhuǎn),能夠扶著下地了,山里的農(nóng)民,看不起病,那時候沒有什么新農(nóng)合,看病就要真金白銀,爸爸還要出去,不出去,家里十幾口人就會面臨斷炊。
媽媽重新回到家里,媽媽基本上已經(jīng)喪失勞動能力,一家人的重?fù)?dān)壓在了爸爸一個人的身上。
終于最后一根支撐的稻草折斷了,爸爸病了,很快臥床不起,年紀(jì)輕輕,憋下一大群魂牽夢縈的我們,他臨斷氣也沒有能夠閉上自己的眼睛,他看著媽媽,他看著我們,就這樣離開了我們。我哭了,全家人都哭了,哭聲驚動了了整個山林。家里的唯一依靠,家里的經(jīng)濟支柱塌了下來,我們再也沒有遮風(fēng)擋雨的大樹,那一年妹妹才四歲,我也才十四歲。
短短的兩年,媽媽也離開了我們,她回到了爸爸的身旁,他們站在高高的云端看著他們孩子,他們繼續(xù)在呵護著我們的成長。
第三篇:收音機往事雜文隨筆
很小的時侯,記得與老家一院之隔的鄉(xiāng)公所的大門上掛著一個叫話匣子的東西,連著兩根擰在一起的長長的電線,一直通到辦公室桌子上的那個更大一點的匣子里,電門一開里面就有人說話,屋里外頭一塊響。那么小的木頭匣子,人是怎么鉆進去的?真是神了!事隔多年我想,這便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過的收音機吧。不過那個時候只有鄉(xiāng)公所里有這種東西,一般的老百姓想也不敢想,根本買不起,也沒有那種奢侈的欲望。
大概是又過了好幾年,父親在一個叫齊樓的村子里蹲點,看到他辦公室的房頂上用竹竿架著一根好長好高的天線,順墻而下,一直通到他的床頭上。與話匣子不同的是這個匣子很小,而且不燒干電池就能聽?wèi)颍乐胁蛔愕氖侵荒芤粋€人帶著耳機聽。父親告訴我那叫礦石收音機。里面只有三四個元件組成。麻煩的是,必須時不時用縫衣針插到礦石的小眼里“調(diào)整”,一不小心臺就沒有了。即便是有臺也只能聽一個山東臺。中央的臺可能是因為離北京比較遠的緣故吧,很少能聽到。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北京臺聽不到卻時常聽到美國之音,不知為什么。
大概是弟弟妹妹們太多了的緣故吧,從小我就是一個懂事早而且比較聽話的孩子,可是偏偏就是那年,為了一個晶體二極管,和一輩子疼我愛我的奶奶發(fā)了無名的脾氣,至今記憶猶新;至今不能原諒自己!慚愧終生。
十四歲那年,考上中學(xué)念不起。一旗遮天的“三年天災(zāi)”讓我小學(xué)畢業(yè)就無書可讀了,已經(jīng)在生產(chǎn)隊干了兩年活的我,骨子里熱愛無線電這個東西。原先父親的那臺老礦石收音機已經(jīng)被我拆了裝,裝了拆的升級、改進……鼓搗了不知多少遍,早已滿足不了我的求知欲了。后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在奶兄家里看到一本《單管來復(fù)式晶體管收音機》的書,只看了一眼便愛不釋手地如獲至寶,從此便沒日沒夜的手不離卷。電子放大原理涉及到中學(xué)物理,我是小學(xué)五年半,讀書的那種窘迫可想而知,ABCD都不認(rèn)識,硬是憑著一股犟勁啃了它個半生不熟。至今感謝那本書的作者;至今沒有忘記作者的名字叫楊名甲。即便是五十多年后的今天,那本書我依然如數(shù)家珍地倒背如流。可是誰知看書容易動手難。那個年代半導(dǎo)體收音機剛剛投放市場,不要說農(nóng)村人買不起,就是城里人懷揣這種隨身聽的收音機也是鳳毛麟角,何況我是一個未成年的農(nóng)村孩子。用現(xiàn)在時髦的話說,那年我簡直被“半導(dǎo)體”三個字給忽悠的茶飯不思了,做夢都在組裝一臺屬于自己的可移動式收音機。可是談何容易,不要說當(dāng)時價格昂貴的電子元件,連起碼的萬用表、電烙鐵這些必需的工具我都沒有,甚至從來沒有摸過那些陌生的東西。商店的柜臺里一個蘇聯(lián)進口的高頻三極管(至今不認(rèn)識那個型號的頭一個俄文字母)一二十塊錢一支,買不起好的只好買五快錢一支的那種國產(chǎn)處理品。按照最省錢的方案,算下來至少也要二十多塊錢。要知道那個年代在生產(chǎn)隊勞動,累死累活一天只掙十個工分,十個工分換算成人民幣一毛八分錢。
那年的秋天,西園子菜地靠墻的邊上,收獲了幾十棵成熟了的向日葵,舍不得吃,用自行車馱到城里的農(nóng)貿(mào)市場去賣,一毛多錢一個,一個下午才賣了不到兩塊錢。花了一塊二毛錢在交電商店買了一支晶體二極管。小心翼翼地用紙包了一層又一層,拿回家做實驗。誰知半夜人困馬乏,實驗沒做好,二極管卻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怎么也找不到了。一個比大米粒還小的東西,掉到哪兒都不好找。那個年代農(nóng)村沒有電燈,點的是火苗黃豆粒大小的煤油燈。一兩個小時過去了,找遍了所有犄角旮旯,最后連屋子里老鼠打洞泛出來的掃地土都過了篩子。
祖母看我急得滿頭大汗,心疼地一遍又一遍的安慰我,可我卻大聲小氣的和老人家頂嘴,一股腦的把氣撒在無辜的奶奶身上。可見那時的我是多么的不懂事,多么的無知和愚蠢!奶奶呀,不肖之孫一輩子都對不起您!假如您還健在我會長跪不起。
第四篇:七月一日雜文隨筆
說來也是想笑,原來自己很久之前就聽過《紈绔》的,還不到十幾歲的時候。那時刀郎的歌還在風(fēng)靡全國,至少媽媽是愛聽的。
家里的電腦還沒壞,下雨天,有點昏暗,和媽媽趴在床上,卻也不開燈,晃悠著腳,就這樣聽著劣質(zhì)音響里放的歌。
“終于你做了別人的小三,盡管我知道這不是因為愛。”
媽媽最喜歡的歌。
當(dāng)年卻是連歌詞的意思都不曉得,就算這樣也跟著哼會了調(diào)兒。
隨機播放。之后便聽到了這首歌。輕薄的假相,相爺,那時覺得聲音過于沉,念白莫名其妙,聽了個開頭便不愿再聽第二遍。
只是不曾料到會再次遇上這首歌,并且愛上它背后的故事。
昨個兒去聽了《那些風(fēng)花雪月》,記憶一股腦涌上來了,泫然欲淚。
鐘愛于那些有歷史的東西,九十年代的老唱片或是別的什么。那個年代的愛情不廉價,那時的時光很慢,那時的人們有足夠精力去一筆一畫勾勒愛情的模樣。
這是我羨慕至極卻無法得到的。
也想念曾經(jīng)的日子。尤其是童年。所幸被世界溫柔以待,還有值得回味的記憶。也是好的。
六月最后一天的下午,散步去了東區(qū)。是曾經(jīng)想過的云淡風(fēng)輕。想每天都這樣散散步,能看到靈魂深處的東西。輕盈的、潔凈的、堅硬的東西。
第五篇:往事隨風(fēng)的雜文隨筆
李艷其實也不明白為什么對小雯一直很惦記。也許這是冥冥之中的緣份。她們雖相處短短的幾個月,卻比相識許久的人還要懂得對方。這份懂,來自心疼,來自無聲的關(guān)愛。
有的人認(rèn)識多年,形同陌路,有些人,一見面便是知己。
李艷在教畢業(yè)班的最后一個學(xué)班,她變的有些焦慮了。三年的生活,轉(zhuǎn)瞬而逝。特別是在照畢業(yè)照時,李艷并不開心,一個個孩子邀請她合影,她也翹起二郎腿,端坐著,大大的太陽當(dāng)空照著,李艷臉上沒有一絲笑嫣,就連那群孩子,莫名地竟有了傷感。
暖風(fēng)吹拂,四月的風(fēng)溫柔的掠過,校園里一片新綠,柳條隨風(fēng)輕擺,那種矮矮的槐樹倒垂下葉子,青色的枝干纏繞著,那萌發(fā)的新綠閃著光澤。
李艷和另外的一名代課教師付萍也合了影。女孩付萍略胖的身材,羞澀的表情,她很膽怯,扭捏怕生。她鵝蛋臉,嘴唇微紅略厚,一條黑油油的長發(fā)辮。但付萍喜歡和李艷聊天,聊她小小的心事,擔(dān)憂著自己的未來。
有一次,她跟李艷說起,周末去姥姥家。經(jīng)過長長的河堤,兩邊是濃密的樹林。那天,她回來天剛擦黑,她心有點害怕。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返回去,她記掛著家里的弟妹,那時她母親早已去世了,她父親常常早出晚歸找活做。
付萍騎著車子不敢回頭,夜色漸漸襲來。她的手心里全是汗。這時有一個男子過來搭訕,她慌亂地看了一眼,那人猥瑣的笑著要送她。她沒理他,繼續(xù)往前走。雖然路上人不多,但仍有人匆匆而過,男子并不敢怎樣,只是緊隨其后。直至她父親騎車趕來迎她,那人掉轉(zhuǎn)車溜了,她才躲過一劫。
生活似乎總是給她出難題。冬天,弟弟妹妹穿著破舊的衣服,連棉襖也沒有。甚至有人說:你看,人家小水穿的這么少,還不感冒。
其實她也知道許多人議論她們家的事,吃不好,穿不暖。可是那又怎樣呢?日子照舊過,太陽依舊每天升起。她姑在村里教學(xué),正好她剛畢業(yè),家里又困難,學(xué)校里缺老師,便把她安排進來代課。
兩年以后,學(xué)校精剪人員,她便下了崗。又回到家,洗衣做飯,忙活田里。鄰村有個小傻子,十八九歲,不知為何,常常趴在她家墻頭上往里看,嚇得她整天提心吊膽。
付萍提醒父親,她父親安上鐵大門,她懸著的心才落下來。有一年發(fā)大水,那個小傻瓜下河游泳,再也沒上來。
后來,她弟弟中學(xué)畢業(yè)了,又沒考上高中,便選擇了外出打工。他不怕苦,不怕累,二年下來,家里漸漸有了積蓄。她穿的也比以前好看了,漸漸有人上門提親了。
她選了鄰村的一個小伙子,家境一般,她覺得他對她好,這就足夠了。春天,她臉上帶著甜美的笑,穿著時尚合體的衣服,踩著高跟鞋,在春風(fēng)蕩漾的午后,緩緩走來。
那一年,是她最美的一年,也是她青春綻放的一年。所有的內(nèi)斂,所有的委屈拋至腦后,把快樂釋放。
過秋時,她弟弟叫工友捎錢回家,不曾想工友在火車上遇到小偷,小偷把錢全偷走了。工友的老婆跑到她家,絮絮叨叨一晚,意思是他家也不富有,供著兩個孩子,遇到這種事誰也不愿意,也沒辦法,只能這樣了。都是一個村的,啞巴吃黃連唄。
但是,她心里不痛快,那是她弟辛苦的血汗錢,她只能罵幾句聊以安慰。
她總是喜歡找李艷聊天,李艷覺得她生活壓力很大。周圍鄰居家中有事,她從不參與,仿佛她和別人沒有關(guān)系。
幾年后,李艷聽說她嫁人了,出嫁那天,冷冷清清。有了孩子很少回娘家了。幾年后,她弟弟妹妹也結(jié)婚了。不過后來,她弟弟離婚了。聽說,他老婆一直和前夫家有聯(lián)系,對他弟弟也不好。
他弟老實木訥,傻乎乎的模樣,這也是她最掛心的人。
有一年,李艷回老家。看見一個微胖的高個女子騎著電瓶車,她穿著一身藏藍色的衣服,腦后綁著一個短辮,白胖的臉。她看見李艷笑了,李艷也認(rèn)出了她,原來是付萍。
時光早已把她變成了胖胖的寶媽,甚至有些邋遢,但她的笑很寧靜,很溫暖。
那些過往里的小心翼翼在她身上尋不到。她大笑,那嘴巴咧到耳根。她說,她現(xiàn)在活得自在又隨意,再也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