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經年往事的雜文隨筆
喧鬧的餐桌上
人們大聲談話
每一句話
都那么無趣
干凈的玻璃杯
沾上帶著淡淡果香的唇印
我的思緒如蝴蝶
飛回了童年
趣事,一樁樁,一件件
惹人發笑
大人的談論聲再次傳來
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茫然地望望四周童年,早已過去
杯中的果汁還未喝完
而未來的路早已鋪好
往事上,已覆蓋了許多灰塵
(女兒四年級寫)
20161117-第47天
“媽媽,你看我的手,可以到處畫東西了哦!”站在床邊的小家伙大聲地叫著我。我抬頭一看,原來小家伙用頭繩把一支筆綁在了手上,手一揮舞,筆就能隨處可畫了。為了不讓他畫在墻上,我趕緊說只能畫在本子上?!拔也粫y畫,我這是綁著玩的?!弊詮男〖一锇l明硬幣手表之后,老喜歡在手上綁著綁...向著太陽奔跑的石頭
我怕來不及,我要抱著你
在真正答應跟木木在一起之前,我盲目地以為我們以后會有很多的時間。所以我在那個關系確立之前,那個必不可少的互相試探的階段極盡地拖延,你來了要過好長一段時間我才會有往,很多時候木木跟我發出約會邀請的時候,心里即使是真的很想去,也要故作矜持地推三阻四一番。這可害苦了沒有多少戀愛經...
第二篇:往事雜文隨筆
轉眼之間,我已經從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成了人妻,成了一個孩子的媽媽。回眸往事,不堪回首,不是同事再三詢問,我永遠都不愿意回到過去,回想那令人心碎的往事。我一直試圖從我的腦海里抹去,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往事歷歷在目,我越想抹去,它卻像一個沾滿灰塵的相框,越擦,反而越發清晰,就好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
我出生在一個多事之秋,那一年正是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運動。我出生在大山深處,一個極其普普通通的農民家里。山里人不知道什么計劃生育,山高皇帝遠,哥哥、姐姐、我、妹妹,一個接一個的來到這個世界上。說起來,可能大家都不相信,我有多少哥哥姐姐,大山里的農民沒有文化,不知道那么多為什么,既然有了就將他生下來,終歸他是一個生命,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孩子沒有錯,錯在人們的愚昧無知。
大山里的消息總要比平地慢一個節拍,當最小的一個妹妹出生的時候,計劃生育才傳到深山老林里,妹妹被罰款了。
在現代人看來,我的家鄉,是一個山水寶地,有山有水,山清水秀,離開喧囂的大城市,這里是再好不過的消夏旅游的去處。四十年前,對我們山里人來說,那就是窮山惡水。想種地,沒有一塊比巴掌的大的地,想出去,山高路遠。
我們每天只能呆在門口的小路上玩耍,爸爸又要出門了。爸爸是一個老實本分的手藝人,走東家,串西家,給別人蓋房子,打家具,修理農具。爸爸很少回來,爸爸不能回來,家里有一大群嗷嗷待哺的孩子。爸爸回來了,我們一起圍了上去,爸爸沒有帶來城里人的玩具,也沒有什么水果,布滿老繭的手,從深深的內衣口袋里取出一堆零散的紙票子,這就是我們一家人維持生命的希望。
媽媽除了要照看一大群孩子外,還要耕種石頭縫隙中的那一點點土地,這就是我們一大家人明年的口糧。
不知道什么時候,媽媽病了,媽媽的病很重很重,她不能說話,也站不起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哥哥姐姐就成了我們的爸爸媽媽,他們要下地干活,他們要做飯洗衣服。我休學了,小學二年級,我要照顧躺在床上的媽媽。
媽媽的病越來越重,爸爸回來了,借用鄰家的手扶拖拉機將媽媽送到一百里外的縣城。一個月,媽媽的病有了好轉,能夠扶著下地了,山里的農民,看不起病,那時候沒有什么新農合,看病就要真金白銀,爸爸還要出去,不出去,家里十幾口人就會面臨斷炊。
媽媽重新回到家里,媽媽基本上已經喪失勞動能力,一家人的重擔壓在了爸爸一個人的身上。
終于最后一根支撐的稻草折斷了,爸爸病了,很快臥床不起,年紀輕輕,憋下一大群魂牽夢縈的我們,他臨斷氣也沒有能夠閉上自己的眼睛,他看著媽媽,他看著我們,就這樣離開了我們。我哭了,全家人都哭了,哭聲驚動了了整個山林。家里的唯一依靠,家里的經濟支柱塌了下來,我們再也沒有遮風擋雨的大樹,那一年妹妹才四歲,我也才十四歲。
短短的兩年,媽媽也離開了我們,她回到了爸爸的身旁,他們站在高高的云端看著他們孩子,他們繼續在呵護著我們的成長。
第三篇:收音機往事雜文隨筆
很小的時侯,記得與老家一院之隔的鄉公所的大門上掛著一個叫話匣子的東西,連著兩根擰在一起的長長的電線,一直通到辦公室桌子上的那個更大一點的匣子里,電門一開里面就有人說話,屋里外頭一塊響。那么小的木頭匣子,人是怎么鉆進去的?真是神了!事隔多年我想,這便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過的收音機吧。不過那個時候只有鄉公所里有這種東西,一般的老百姓想也不敢想,根本買不起,也沒有那種奢侈的欲望。
大概是又過了好幾年,父親在一個叫齊樓的村子里蹲點,看到他辦公室的房頂上用竹竿架著一根好長好高的天線,順墻而下,一直通到他的床頭上。與話匣子不同的是這個匣子很小,而且不燒干電池就能聽戲,美中不足的是只能一個人帶著耳機聽。父親告訴我那叫礦石收音機。里面只有三四個元件組成。麻煩的是,必須時不時用縫衣針插到礦石的小眼里“調整”,一不小心臺就沒有了。即便是有臺也只能聽一個山東臺。中央的臺可能是因為離北京比較遠的緣故吧,很少能聽到。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北京臺聽不到卻時常聽到美國之音,不知為什么。
大概是弟弟妹妹們太多了的緣故吧,從小我就是一個懂事早而且比較聽話的孩子,可是偏偏就是那年,為了一個晶體二極管,和一輩子疼我愛我的奶奶發了無名的脾氣,至今記憶猶新;至今不能原諒自己!慚愧終生。
十四歲那年,考上中學念不起。一旗遮天的“三年天災”讓我小學畢業就無書可讀了,已經在生產隊干了兩年活的我,骨子里熱愛無線電這個東西。原先父親的那臺老礦石收音機已經被我拆了裝,裝了拆的升級、改進……鼓搗了不知多少遍,早已滿足不了我的求知欲了。后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在奶兄家里看到一本《單管來復式晶體管收音機》的書,只看了一眼便愛不釋手地如獲至寶,從此便沒日沒夜的手不離卷。電子放大原理涉及到中學物理,我是小學五年半,讀書的那種窘迫可想而知,ABCD都不認識,硬是憑著一股犟勁啃了它個半生不熟。至今感謝那本書的作者;至今沒有忘記作者的名字叫楊名甲。即便是五十多年后的今天,那本書我依然如數家珍地倒背如流??墒钦l知看書容易動手難。那個年代半導體收音機剛剛投放市場,不要說農村人買不起,就是城里人懷揣這種隨身聽的收音機也是鳳毛麟角,何況我是一個未成年的農村孩子。用現在時髦的話說,那年我簡直被“半導體”三個字給忽悠的茶飯不思了,做夢都在組裝一臺屬于自己的可移動式收音機??墒钦労稳菀祝灰f當時價格昂貴的電子元件,連起碼的萬用表、電烙鐵這些必需的工具我都沒有,甚至從來沒有摸過那些陌生的東西。商店的柜臺里一個蘇聯進口的高頻三極管(至今不認識那個型號的頭一個俄文字母)一二十塊錢一支,買不起好的只好買五快錢一支的那種國產處理品。按照最省錢的方案,算下來至少也要二十多塊錢。要知道那個年代在生產隊勞動,累死累活一天只掙十個工分,十個工分換算成人民幣一毛八分錢。
那年的秋天,西園子菜地靠墻的邊上,收獲了幾十棵成熟了的向日葵,舍不得吃,用自行車馱到城里的農貿市場去賣,一毛多錢一個,一個下午才賣了不到兩塊錢。花了一塊二毛錢在交電商店買了一支晶體二極管。小心翼翼地用紙包了一層又一層,拿回家做實驗。誰知半夜人困馬乏,實驗沒做好,二極管卻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怎么也找不到了。一個比大米粒還小的東西,掉到哪兒都不好找。那個年代農村沒有電燈,點的是火苗黃豆粒大小的煤油燈。一兩個小時過去了,找遍了所有犄角旮旯,最后連屋子里老鼠打洞泛出來的掃地土都過了篩子。
祖母看我急得滿頭大汗,心疼地一遍又一遍的安慰我,可我卻大聲小氣的和老人家頂嘴,一股腦的把氣撒在無辜的奶奶身上。可見那時的我是多么的不懂事,多么的無知和愚蠢!奶奶呀,不肖之孫一輩子都對不起您!假如您還健在我會長跪不起。
第四篇:斷腸人去自經年雜文隨筆[定稿]
滾滾紅塵里,有幾多愛戀?縱心有不甘,總是斬不斷的如夢塵緣,看不盡的恨海情天;那些暮秋凋殘的花瓣,原來始于春天。往事如煙云消散,如何心中,總是,剪不斷,理還亂;到頭來,還是一聲輕嘆,落花流水人去也,天上人間。
“相逢不語,一朵芙蓉著秋雨。小暈紅潮,斜溜鬟心只鳳翹。待將低喚,直為凝情恐人見,欲訴幽懷,轉過回廊叩玉釵”。就是這一首柔婉凄清的《減字木蘭花》,總于夜闌人靜的寂寥時刻,無限深情的寄托了納蘭對于那些紅塵往事中,無可奈何的痛苦愛戀,無限的惆悵,還有對于往昔流年歲月的心情祭奠。
曾經,那是一個如此深情聰慧,娉婷可人惹人憐惜的一個女子;一個“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的心儀的美麗小表妹。只因了家道中落,門第懸殊的謬論世情,亦如“紅樓”中的那個黛玉般,如浮萍落花一樣,寄人籬下的漂泊流離命運。她終于與此生最為傾情的表兄殘忍的別離了。無情的命運,總會是秋風苦于摧殘中凄零的落花,孤獨寂寞的旋落于或不潔凈的塵埃;隨后又是一襲冰冷的霜風苦雨,頃刻間將之帶進寒涼澈骨的溪水之中,身不由己,漂浮無期,眼睜睜看著,寂寞東流去。
遙思那日,他執著輾轉,終于覓得一次絕佳時機,假充作僧侶混入于為皇帝做法事的浩浩蕩蕩的僧侶隊伍中。目光急切,左右顧盼,苦苦的急于找尋她清麗如水的芳姿容顏,哪怕是一個匆匆忙忙急速閃過的一個曼妙背影也可以啊!他急匆匆的腳步,隨著前行僧人魚貫行進的長長隊伍;焦急,仿佛這支隊伍的目的地,終于,途經一個回廊拐角,他異常驚喜的看到了她久違的心儀妙影。也不用直視他翹美嬌人的面容,僅憑借她輕柔銷魂盈盈步履,她的她的一舉手一投足,他便知,這就是她,那個于心中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的心愛的表妹了。
但終于,片刻的欣喜便如那宮墻上空的一片白云,一陣蕭瑟的清風過后,便無情的散了,散了?!傲嚷涔判袑m,宮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閑坐說玄宗?!?,宮墻高聳,朱門緊閉,此生,再也見不到那個伶俐可人,美麗聰慧的心愛的人兒了。而這時他心中他心中突然涌起的,刻魂蝕骨的濃濃愛戀和難舍,隨著這高大巍峨血紅色的宮門的慢慢關閉,一顆如水晶玻璃一般傷悼無比的心,瞬間打碎在,皇宮至相府的惶惶歸途中。人似槁木,心如死灰。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心事凋零,一顆癡情的心,就這樣隨著風中漫天飄飛的柳絮,死掉了,埋葬了。自古而今,多情的人,也便是傷情的人,所謂情深不壽。更像極了那夜空中,異常璀璨絢麗的煙花,用瞬間耀目美麗的身姿,只片刻間,便化作了一地的殘灰冷屑;隨唯美如斯,卻最是讓人心痛。塵世間的種種,癡情,相思與愛,便是如此,你拼盡全力想苦苦挽留的摯愛,卻終于如緊握于手中的沙,抓不住。緣來緣去似水,陰晴圓缺如月,多少人間事,古難全。
在每一個清寂孤凄的漫漫長夜,軒窗外邊幽沉的夜空中,高懸著一輪輝寒意冷的皎皎明月,寂靜的深宅軒窗前,總會映著一個孤單失魂的清瘦影子,背手而立,仰頭夜空;室內點點明滅不定的幽幽燭火;伴著數聲無奈且深情若許的一生聲輕嘆,令人聞之,幾欲傷心欲泣。
“殘雪凝輝冷畫屏,落梅橫笛已三更。更無人處月朦明?!惫适拢倳趪@息里結束,舊夢前塵,許多的遇見,也只是遇見。我們生命里出現的每一個人,需要珍惜的,只能是那個邂逅相逢的瞬間;而當你我目光交匯的剎那,這便是緣了。還能奢求什么呢、若進一步強而求之,那便真是朦朧虛空中,鏡花水月了。
那么,就讓我們互相珍惜罷,雖不能一生相守,唯只愿,曾經擁有;每一段緣分都有或多或少的遺憾,婆娑世間總無完美,我與我們,一直是凡人,納蘭也是。
第五篇:往事隨風的雜文隨筆
李艷其實也不明白為什么對小雯一直很惦記。也許這是冥冥之中的緣份。她們雖相處短短的幾個月,卻比相識許久的人還要懂得對方。這份懂,來自心疼,來自無聲的關愛。
有的人認識多年,形同陌路,有些人,一見面便是知己。
李艷在教畢業班的最后一個學班,她變的有些焦慮了。三年的生活,轉瞬而逝。特別是在照畢業照時,李艷并不開心,一個個孩子邀請她合影,她也翹起二郎腿,端坐著,大大的太陽當空照著,李艷臉上沒有一絲笑嫣,就連那群孩子,莫名地竟有了傷感。
暖風吹拂,四月的風溫柔的掠過,校園里一片新綠,柳條隨風輕擺,那種矮矮的槐樹倒垂下葉子,青色的枝干纏繞著,那萌發的新綠閃著光澤。
李艷和另外的一名代課教師付萍也合了影。女孩付萍略胖的身材,羞澀的表情,她很膽怯,扭捏怕生。她鵝蛋臉,嘴唇微紅略厚,一條黑油油的長發辮。但付萍喜歡和李艷聊天,聊她小小的心事,擔憂著自己的未來。
有一次,她跟李艷說起,周末去姥姥家。經過長長的河堤,兩邊是濃密的樹林。那天,她回來天剛擦黑,她心有點害怕。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返回去,她記掛著家里的弟妹,那時她母親早已去世了,她父親常常早出晚歸找活做。
付萍騎著車子不敢回頭,夜色漸漸襲來。她的手心里全是汗。這時有一個男子過來搭訕,她慌亂地看了一眼,那人猥瑣的笑著要送她。她沒理他,繼續往前走。雖然路上人不多,但仍有人匆匆而過,男子并不敢怎樣,只是緊隨其后。直至她父親騎車趕來迎她,那人掉轉車溜了,她才躲過一劫。
生活似乎總是給她出難題。冬天,弟弟妹妹穿著破舊的衣服,連棉襖也沒有。甚至有人說:你看,人家小水穿的這么少,還不感冒。
其實她也知道許多人議論她們家的事,吃不好,穿不暖??墒悄怯衷鯓幽??日子照舊過,太陽依舊每天升起。她姑在村里教學,正好她剛畢業,家里又困難,學校里缺老師,便把她安排進來代課。
兩年以后,學校精剪人員,她便下了崗。又回到家,洗衣做飯,忙活田里。鄰村有個小傻子,十八九歲,不知為何,常常趴在她家墻頭上往里看,嚇得她整天提心吊膽。
付萍提醒父親,她父親安上鐵大門,她懸著的心才落下來。有一年發大水,那個小傻瓜下河游泳,再也沒上來。
后來,她弟弟中學畢業了,又沒考上高中,便選擇了外出打工。他不怕苦,不怕累,二年下來,家里漸漸有了積蓄。她穿的也比以前好看了,漸漸有人上門提親了。
她選了鄰村的一個小伙子,家境一般,她覺得他對她好,這就足夠了。春天,她臉上帶著甜美的笑,穿著時尚合體的衣服,踩著高跟鞋,在春風蕩漾的午后,緩緩走來。
那一年,是她最美的一年,也是她青春綻放的一年。所有的內斂,所有的委屈拋至腦后,把快樂釋放。
過秋時,她弟弟叫工友捎錢回家,不曾想工友在火車上遇到小偷,小偷把錢全偷走了。工友的老婆跑到她家,絮絮叨叨一晚,意思是他家也不富有,供著兩個孩子,遇到這種事誰也不愿意,也沒辦法,只能這樣了。都是一個村的,啞巴吃黃連唄。
但是,她心里不痛快,那是她弟辛苦的血汗錢,她只能罵幾句聊以安慰。
她總是喜歡找李艷聊天,李艷覺得她生活壓力很大。周圍鄰居家中有事,她從不參與,仿佛她和別人沒有關系。
幾年后,李艷聽說她嫁人了,出嫁那天,冷冷清清。有了孩子很少回娘家了。幾年后,她弟弟妹妹也結婚了。不過后來,她弟弟離婚了。聽說,他老婆一直和前夫家有聯系,對他弟弟也不好。
他弟老實木訥,傻乎乎的模樣,這也是她最掛心的人。
有一年,李艷回老家。看見一個微胖的高個女子騎著電瓶車,她穿著一身藏藍色的衣服,腦后綁著一個短辮,白胖的臉。她看見李艷笑了,李艷也認出了她,原來是付萍。
時光早已把她變成了胖胖的寶媽,甚至有些邋遢,但她的笑很寧靜,很溫暖。
那些過往里的小心翼翼在她身上尋不到。她大笑,那嘴巴咧到耳根。她說,她現在活得自在又隨意,再也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