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往事斟年少一盞隨筆
有句膾炙人口的詩道:“世人謂我戀長安,其實只戀長安某。”我們會對一個地方產生依戀、產生不舍、產生對其他地方所不含的情感,大多也是因為我們意識里明白日后會長久留置在歲月里、記憶里的只在那獨特的一隅遇見過的人、發生過的事。
那些人和事定是會長久在保存在記憶里的,方有一日當你翻開它,也是將其視為青春一般珍重地回憶。這是你為什么會懷念這個地方。
但我們想說的:是這里,這個名叫貴州大學的同齡人。[由整理]
有一首非常偏愛的詩:萊蒙托夫的《祖國》。其中讓人感動的是詩人腦海中所描繪的關于其祖國的景象:不是廣袤的土地,不是壯麗的河山,而是那一幅幅細微的、偶然一瞥所得的、讓詩人深深沉醉的圖景。草原、樹林、河水,村落的小路、夜色、燈火、輕煙。
我們可以想象詩人是如何在生命中的每時每刻注視著,傾心著他的祖國。
而我們的校園呢?你是否也在某一時刻突然為其中的某一景色而吸引?當你偶然獨自一人走在這座校園,你閉著眼回憶,當時它是靜悄悄,還是在陽光下喧鬧呢?我們都曾在某一瞬間與這校園相遇過,那一刻你第一次感受到了這個校園——這位或可愛或清雅或爽朗或靜謐的朋友的魅力。
從絕望坡往下走向左便是一處遠山,遠山或是清晰地展現,又或是曖曖的、隱約的、像一幅水墨似的點滴在你眼前;學校里有眾多樸實、緘默、可靠的樹:法國梧桐,日本冷杉,荷花玉蘭。。。在北區大片二球懸鈴木覆蓋的木道下,你不知道你下一步踩出的會是什么調子;晴天永遠藍的晃眼,暮色又是那么沉重與幽靜。。。
一定還有很多畫面在你的腦海里等著你去描述吧。
這位仿佛永遠沒有定性的卻始終忠誠的朋友,不知能否在你未來的思緒里停留,像你懷念的其他人一樣。
第二篇:往事雜文隨筆
轉眼之間,我已經從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成了人妻,成了一個孩子的媽媽。回眸往事,不堪回首,不是同事再三詢問,我永遠都不愿意回到過去,回想那令人心碎的往事。我一直試圖從我的腦海里抹去,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往事歷歷在目,我越想抹去,它卻像一個沾滿灰塵的相框,越擦,反而越發清晰,就好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
我出生在一個多事之秋,那一年正是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運動。我出生在大山深處,一個極其普普通通的農民家里。山里人不知道什么計劃生育,山高皇帝遠,哥哥、姐姐、我、妹妹,一個接一個的來到這個世界上。說起來,可能大家都不相信,我有多少哥哥姐姐,大山里的農民沒有文化,不知道那么多為什么,既然有了就將他生下來,終歸他是一個生命,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孩子沒有錯,錯在人們的愚昧無知。
大山里的消息總要比平地慢一個節拍,當最小的一個妹妹出生的時候,計劃生育才傳到深山老林里,妹妹被罰款了。
在現代人看來,我的家鄉,是一個山水寶地,有山有水,山清水秀,離開喧囂的大城市,這里是再好不過的消夏旅游的去處。四十年前,對我們山里人來說,那就是窮山惡水。想種地,沒有一塊比巴掌的大的地,想出去,山高路遠。
我們每天只能呆在門口的小路上玩耍,爸爸又要出門了。爸爸是一個老實本分的手藝人,走東家,串西家,給別人蓋房子,打家具,修理農具。爸爸很少回來,爸爸不能回來,家里有一大群嗷嗷待哺的孩子。爸爸回來了,我們一起圍了上去,爸爸沒有帶來城里人的玩具,也沒有什么水果,布滿老繭的手,從深深的內衣口袋里取出一堆零散的紙票子,這就是我們一家人維持生命的希望。
媽媽除了要照看一大群孩子外,還要耕種石頭縫隙中的那一點點土地,這就是我們一大家人明年的口糧。
不知道什么時候,媽媽病了,媽媽的病很重很重,她不能說話,也站不起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哥哥姐姐就成了我們的爸爸媽媽,他們要下地干活,他們要做飯洗衣服。我休學了,小學二年級,我要照顧躺在床上的媽媽。
媽媽的病越來越重,爸爸回來了,借用鄰家的手扶拖拉機將媽媽送到一百里外的縣城。一個月,媽媽的病有了好轉,能夠扶著下地了,山里的農民,看不起病,那時候沒有什么新農合,看病就要真金白銀,爸爸還要出去,不出去,家里十幾口人就會面臨斷炊。
媽媽重新回到家里,媽媽基本上已經喪失勞動能力,一家人的重擔壓在了爸爸一個人的身上。
終于最后一根支撐的稻草折斷了,爸爸病了,很快臥床不起,年紀輕輕,憋下一大群魂牽夢縈的我們,他臨斷氣也沒有能夠閉上自己的眼睛,他看著媽媽,他看著我們,就這樣離開了我們。我哭了,全家人都哭了,哭聲驚動了了整個山林。家里的唯一依靠,家里的經濟支柱塌了下來,我們再也沒有遮風擋雨的大樹,那一年妹妹才四歲,我也才十四歲。
短短的兩年,媽媽也離開了我們,她回到了爸爸的身旁,他們站在高高的云端看著他們孩子,他們繼續在呵護著我們的成長。
第三篇:年少女孩的雜文隨筆
這一天。微風輕輕。陽光恰到好處的溫柔。
春天
吃過午飯。站在公交車站等車。困意呼之欲出。街道依舊車水馬龍。我同著奔騰的車輪一樣不想停歇。借這點的空閑到圖書館讀讀書。
枝椏
春事掛在枝頭。在撲面而來的綠意里。在盈盈招搖的花朵間。這座城市叫人滿懷詩情畫意。
我靠著車窗。對眼處是個穿著校服的少女。綁著馬尾。發質絲柔。膚色自然麥色。這大概是坦蕩地在操場上曬太陽或在體育課上活潑地揮灑汗水所擁有的吧。青春總有種招人注目的本領。無需施粉脂。樸素。嬌羞亦或做作。一點小事也可以咕咕笑半日。戴著薔薇色眼鏡。看什么都美好。
一如既往熱鬧
公交車停在某個站臺。女孩看到一個男生準備上車來。嘴角掩不住的笑意。羞羞低下頭。將臉埋在書包里。笑意遮擋不住。溢在眼角。身子微微頷首。女孩將青澀輕輕包裹著。這像是一場蓄謀良久的等待。心如所愿。但男同學上來并沒有看到她。徑直坐到后車座上。我像有所失望似的。回頭尋找他。他在角落的光影處。神情平淡。女孩坐起身來看著前方。眼眶點點濕潤。我小心翼翼地眼含柔情。如果可以想憐惜般地收起女孩的點點淚珠。
一如既往地美好
木棉花熱烈地開著。我們的春天也常含眼淚。女孩長大后應該會笑著回頭看青春的稚嫩情愫。敲一敲腦袋。哎呀有點傻也有點可愛。這個階段的喜怒哀樂都是釀了再釀。纏了再纏。待某一天豁然開朗亦覺得美好。
我等的少年沒有來。我的校服晾在某個夏天里。熱風吹著。飛揚著。。。
也是再見了
再見年少
第四篇:收音機往事雜文隨筆
很小的時侯,記得與老家一院之隔的鄉公所的大門上掛著一個叫話匣子的東西,連著兩根擰在一起的長長的電線,一直通到辦公室桌子上的那個更大一點的匣子里,電門一開里面就有人說話,屋里外頭一塊響。那么小的木頭匣子,人是怎么鉆進去的?真是神了!事隔多年我想,這便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過的收音機吧。不過那個時候只有鄉公所里有這種東西,一般的老百姓想也不敢想,根本買不起,也沒有那種奢侈的欲望。
大概是又過了好幾年,父親在一個叫齊樓的村子里蹲點,看到他辦公室的房頂上用竹竿架著一根好長好高的天線,順墻而下,一直通到他的床頭上。與話匣子不同的是這個匣子很小,而且不燒干電池就能聽戲,美中不足的是只能一個人帶著耳機聽。父親告訴我那叫礦石收音機。里面只有三四個元件組成。麻煩的是,必須時不時用縫衣針插到礦石的小眼里“調整”,一不小心臺就沒有了。即便是有臺也只能聽一個山東臺。中央的臺可能是因為離北京比較遠的緣故吧,很少能聽到。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北京臺聽不到卻時常聽到美國之音,不知為什么。
大概是弟弟妹妹們太多了的緣故吧,從小我就是一個懂事早而且比較聽話的孩子,可是偏偏就是那年,為了一個晶體二極管,和一輩子疼我愛我的奶奶發了無名的脾氣,至今記憶猶新;至今不能原諒自己!慚愧終生。
十四歲那年,考上中學念不起。一旗遮天的“三年天災”讓我小學畢業就無書可讀了,已經在生產隊干了兩年活的我,骨子里熱愛無線電這個東西。原先父親的那臺老礦石收音機已經被我拆了裝,裝了拆的升級、改進……鼓搗了不知多少遍,早已滿足不了我的求知欲了。后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在奶兄家里看到一本《單管來復式晶體管收音機》的書,只看了一眼便愛不釋手地如獲至寶,從此便沒日沒夜的手不離卷。電子放大原理涉及到中學物理,我是小學五年半,讀書的那種窘迫可想而知,ABCD都不認識,硬是憑著一股犟勁啃了它個半生不熟。至今感謝那本書的作者;至今沒有忘記作者的名字叫楊名甲。即便是五十多年后的今天,那本書我依然如數家珍地倒背如流。可是誰知看書容易動手難。那個年代半導體收音機剛剛投放市場,不要說農村人買不起,就是城里人懷揣這種隨身聽的收音機也是鳳毛麟角,何況我是一個未成年的農村孩子。用現在時髦的話說,那年我簡直被“半導體”三個字給忽悠的茶飯不思了,做夢都在組裝一臺屬于自己的可移動式收音機。可是談何容易,不要說當時價格昂貴的電子元件,連起碼的萬用表、電烙鐵這些必需的工具我都沒有,甚至從來沒有摸過那些陌生的東西。商店的柜臺里一個蘇聯進口的高頻三極管(至今不認識那個型號的頭一個俄文字母)一二十塊錢一支,買不起好的只好買五快錢一支的那種國產處理品。按照最省錢的方案,算下來至少也要二十多塊錢。要知道那個年代在生產隊勞動,累死累活一天只掙十個工分,十個工分換算成人民幣一毛八分錢。
那年的秋天,西園子菜地靠墻的邊上,收獲了幾十棵成熟了的向日葵,舍不得吃,用自行車馱到城里的農貿市場去賣,一毛多錢一個,一個下午才賣了不到兩塊錢。花了一塊二毛錢在交電商店買了一支晶體二極管。小心翼翼地用紙包了一層又一層,拿回家做實驗。誰知半夜人困馬乏,實驗沒做好,二極管卻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怎么也找不到了。一個比大米粒還小的東西,掉到哪兒都不好找。那個年代農村沒有電燈,點的是火苗黃豆粒大小的煤油燈。一兩個小時過去了,找遍了所有犄角旮旯,最后連屋子里老鼠打洞泛出來的掃地土都過了篩子。
祖母看我急得滿頭大汗,心疼地一遍又一遍的安慰我,可我卻大聲小氣的和老人家頂嘴,一股腦的把氣撒在無辜的奶奶身上。可見那時的我是多么的不懂事,多么的無知和愚蠢!奶奶呀,不肖之孫一輩子都對不起您!假如您還健在我會長跪不起。
第五篇:童年往事優秀隨筆
今天是9月1日學生開學的日子。站在窗前看到附近的小學校開學,孩子上學快樂場面,勾起我對童年的回憶。
童年記憶深刻的事情有很多,但是最難忘的有這么幾件事。
報名上小學。上小學是在7歲。記得當年看見兩個姐姐上學我也急著要上學,可是母親卻不同意。母親考慮我剛剛過6周歲實在太小不讓我去,那時大多數孩子是8、9歲才上學,我沒聽母親的話,自己偷偷跑到學校報了名。學校離家很近,報名也不像現在這么復雜,老師問問了名字就算報上名了,同意我坐在教室里,就這么簡單上學了。說心里話,我那么想上學并非是我愛學習,也不是有什么志向,而是我不愿意在家看妹妹,妹妹比我小6歲,當時是在襁褓中,母親干家務活讓我看著她,我不愿意干,為了躲避干活才大膽自己跑到學校。如今回想起來,小時候這一次自作主張,決定了我的命運。現在我有不錯的工作,家里人都說我命好,真的是源于這不經意的選擇。[由整理]
學自行車。說起學騎自行車更是難以忘懷的事。從幾歲開始學車已經記不清了,反正很小,看鄰居家的孩子和同學都會騎車了,我也暗暗下決心學。家里有一輛自行車父親騎著上班,那個年代自行車是奢侈品很貴的,有輛自行不容易。父親是嚴禁我們小孩動他車的,怕我們把車騎壞。記得那一年整個夏天,我天天站在院外,等著父親下班,乘父親不注意把車推走練習(當時住平房,父親下班習慣把車停在院子外面,這樣可方便了我哈哈)個子還沒有車高呢也不知道害怕,先練習扶把,然后練習套檔,最后在練習跨大梁,就這樣偷偷學會了騎車,當然每次回來一定會挨父親一定訓斥。好長時間以后,二姐都挺高了還不會騎車,父親這會可著急了,給二姐扶著幫學車,可我都能座到車座上騎了,盡管腿還不夠長,也騎得相當自如了。順便說一句,父親偏向,像著二姐,假設我自己不學父親也不會給我扶車幫助學的。
買鋼筆。有一次奶奶的一個親戚孩子來串門,是個女孩比我大4歲,在我家住了幾天后走的時候給我鋼筆偷走了。我很生氣,母親埋怨我說“自己的東西都看不住”,我那時單純善良,真是沒有防人之心呀!之后母親沒有及時給我買,因為家里條件不是很好,后來我跟爺爺說了這件事,爺爺馬上給我5塊錢,我又買了一支鋼筆。爺爺對我學習非常支持,真的謝謝他老人家。據父親講,爺爺小時候念過私塾,非常聰明,學習很好,只是因為家里困難只念了兩年書。在七、八十歲時還記得他學過的知識。三字經、弟子規和24孝的故事等我是從爺爺那我聽來的,說起來爺爺算是我的語文啟蒙老師。
這些事距今已有38、9年了,缺難以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