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往事已過去的隨筆雜文
緣分變幻,總是看不到真情實感;世態炎涼,總是讀不懂人情冷暖你見過這樣淡定的人嗎?就是沒事從來不會給男朋友發短信打電話,什么都盡量不去麻煩他,后來才知道,他若不忙,就會和我聯系,他若正在忙,我打擾他干什么,他若不忙,也不和我聯系,那我聯系他干啥,都說女人是水,你用零度遇見我,我即刻成冰,你用一百度來愛我,我才會立即沸騰,你用五十度來對我,我便不冷不熱。
人生會遇見這樣的四個人:第一個,是你愛,但ta不愛你的人,第二個,是愛你,但你不愛的人,第三個,是你愛的也愛你的,但不能在一起的,第四個,未必是愛你的,但最后卻在一起的。
你現在遇見了第幾個有多少女人嫁給了愛情,卻敗給了現實,有多少女人心死在懷孕后的月子里有多少女人為了孩子在掙扎在將就曾經以為,你能為我遮風擋雨,后來發現風雨都是你給的我還是很喜歡你,像風走了八千里,不問歸期我還是很喜歡你,像雨灑落在熱帶與極地,不遠萬里我還是很喜歡你,像柳動蟬鳴日落潮汐,不能自己我還是很喜歡你,像云漂泊幾萬里,不曾停息我還是很喜歡你,像日落前灑下的余暉,不忍離去我還是很喜歡你,像日月星辰,經久不息感情淡了,我們就去培養,無話可說我們就去找話題,覺得膩了,我們就重新認識,世界那么大,遇見你真的不容易。
一起走了兩年,放棄了,真的很可惜心里有個人放在那里,是件收藏,這樣才填充了生命的空白,太陽尚遠,但必有太陽我可以去見你嗎?我已經沒笑了,我都忘了這是第幾次說放棄你了,要發多大的脾氣,你才知道我在吃醋,你還打算回來嗎,別人的手我不想牽他沒有很忙,只是不想理你真正的放棄,是無聲無息的,我不刪除你好友,不拖你進黑名單,不會刪除電話,看到你過得好,點個贊,即便路上碰見也可以恰到好處的微笑,只是你心里都很清楚,我們不會再熱絡地聊到深夜,不會因為你,矯情到死陰晴不定,當初的那么喜歡,現在那么釋然,沒有猶豫,這段路,只能陪你到這里了,我們分開變成陌生人,想要再見都已不可能,再沒有見面的身份,現實它多么殘忍嗯,就陪到這里吧,再多了就是對彼此的折磨,分開了,希望你會過得好,正如你希望我過得好一樣。
我只求你別等我后來成熟了,長大了,懂事了,你卻去別人身上尋找我最初的樣子你若敢在我身上賭,我拼了命也不會讓你輸,我愿意做個小丑,也愿意為你付出所有,如果全世界背叛了你,我也會站在你身后背叛全世界,你走,我不送你,你來,不管多大風雨我都會去接你,原來,“you jump,i jump”最好的翻譯是生死相隨如今,我學會了一個人,往事不再提,余生不再將就。
第二篇:往事雜文隨筆
轉眼之間,我已經從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成了人妻,成了一個孩子的媽媽。回眸往事,不堪回首,不是同事再三詢問,我永遠都不愿意回到過去,回想那令人心碎的往事。我一直試圖從我的腦海里抹去,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往事歷歷在目,我越想抹去,它卻像一個沾滿灰塵的相框,越擦,反而越發清晰,就好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
我出生在一個多事之秋,那一年正是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運動。我出生在大山深處,一個極其普普通通的農民家里。山里人不知道什么計劃生育,山高皇帝遠,哥哥、姐姐、我、妹妹,一個接一個的來到這個世界上。說起來,可能大家都不相信,我有多少哥哥姐姐,大山里的農民沒有文化,不知道那么多為什么,既然有了就將他生下來,終歸他是一個生命,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孩子沒有錯,錯在人們的愚昧無知。
大山里的消息總要比平地慢一個節拍,當最小的一個妹妹出生的時候,計劃生育才傳到深山老林里,妹妹被罰款了。
在現代人看來,我的家鄉,是一個山水寶地,有山有水,山清水秀,離開喧囂的大城市,這里是再好不過的消夏旅游的去處。四十年前,對我們山里人來說,那就是窮山惡水。想種地,沒有一塊比巴掌的大的地,想出去,山高路遠。
我們每天只能呆在門口的小路上玩耍,爸爸又要出門了。爸爸是一個老實本分的手藝人,走東家,串西家,給別人蓋房子,打家具,修理農具。爸爸很少回來,爸爸不能回來,家里有一大群嗷嗷待哺的孩子。爸爸回來了,我們一起圍了上去,爸爸沒有帶來城里人的玩具,也沒有什么水果,布滿老繭的手,從深深的內衣口袋里取出一堆零散的紙票子,這就是我們一家人維持生命的希望。
媽媽除了要照看一大群孩子外,還要耕種石頭縫隙中的那一點點土地,這就是我們一大家人明年的口糧。
不知道什么時候,媽媽病了,媽媽的病很重很重,她不能說話,也站不起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哥哥姐姐就成了我們的爸爸媽媽,他們要下地干活,他們要做飯洗衣服。我休學了,小學二年級,我要照顧躺在床上的媽媽。
媽媽的病越來越重,爸爸回來了,借用鄰家的手扶拖拉機將媽媽送到一百里外的縣城。一個月,媽媽的病有了好轉,能夠扶著下地了,山里的農民,看不起病,那時候沒有什么新農合,看病就要真金白銀,爸爸還要出去,不出去,家里十幾口人就會面臨斷炊。
媽媽重新回到家里,媽媽基本上已經喪失勞動能力,一家人的重擔壓在了爸爸一個人的身上。
終于最后一根支撐的稻草折斷了,爸爸病了,很快臥床不起,年紀輕輕,憋下一大群魂牽夢縈的我們,他臨斷氣也沒有能夠閉上自己的眼睛,他看著媽媽,他看著我們,就這樣離開了我們。我哭了,全家人都哭了,哭聲驚動了了整個山林。家里的唯一依靠,家里的經濟支柱塌了下來,我們再也沒有遮風擋雨的大樹,那一年妹妹才四歲,我也才十四歲。
短短的兩年,媽媽也離開了我們,她回到了爸爸的身旁,他們站在高高的云端看著他們孩子,他們繼續在呵護著我們的成長。
第三篇:收音機往事雜文隨筆
很小的時侯,記得與老家一院之隔的鄉公所的大門上掛著一個叫話匣子的東西,連著兩根擰在一起的長長的電線,一直通到辦公室桌子上的那個更大一點的匣子里,電門一開里面就有人說話,屋里外頭一塊響。那么小的木頭匣子,人是怎么鉆進去的?真是神了!事隔多年我想,這便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過的收音機吧。不過那個時候只有鄉公所里有這種東西,一般的老百姓想也不敢想,根本買不起,也沒有那種奢侈的欲望。
大概是又過了好幾年,父親在一個叫齊樓的村子里蹲點,看到他辦公室的房頂上用竹竿架著一根好長好高的天線,順墻而下,一直通到他的床頭上。與話匣子不同的是這個匣子很小,而且不燒干電池就能聽戲,美中不足的是只能一個人帶著耳機聽。父親告訴我那叫礦石收音機。里面只有三四個元件組成。麻煩的是,必須時不時用縫衣針插到礦石的小眼里“調整”,一不小心臺就沒有了。即便是有臺也只能聽一個山東臺。中央的臺可能是因為離北京比較遠的緣故吧,很少能聽到。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北京臺聽不到卻時常聽到美國之音,不知為什么。
大概是弟弟妹妹們太多了的緣故吧,從小我就是一個懂事早而且比較聽話的孩子,可是偏偏就是那年,為了一個晶體二極管,和一輩子疼我愛我的奶奶發了無名的脾氣,至今記憶猶新;至今不能原諒自己!慚愧終生。
十四歲那年,考上中學念不起。一旗遮天的“三年天災”讓我小學畢業就無書可讀了,已經在生產隊干了兩年活的我,骨子里熱愛無線電這個東西。原先父親的那臺老礦石收音機已經被我拆了裝,裝了拆的升級、改進……鼓搗了不知多少遍,早已滿足不了我的求知欲了。后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在奶兄家里看到一本《單管來復式晶體管收音機》的書,只看了一眼便愛不釋手地如獲至寶,從此便沒日沒夜的手不離卷。電子放大原理涉及到中學物理,我是小學五年半,讀書的那種窘迫可想而知,ABCD都不認識,硬是憑著一股犟勁啃了它個半生不熟。至今感謝那本書的作者;至今沒有忘記作者的名字叫楊名甲。即便是五十多年后的今天,那本書我依然如數家珍地倒背如流。可是誰知看書容易動手難。那個年代半導體收音機剛剛投放市場,不要說農村人買不起,就是城里人懷揣這種隨身聽的收音機也是鳳毛麟角,何況我是一個未成年的農村孩子。用現在時髦的話說,那年我簡直被“半導體”三個字給忽悠的茶飯不思了,做夢都在組裝一臺屬于自己的可移動式收音機。可是談何容易,不要說當時價格昂貴的電子元件,連起碼的萬用表、電烙鐵這些必需的工具我都沒有,甚至從來沒有摸過那些陌生的東西。商店的柜臺里一個蘇聯進口的高頻三極管(至今不認識那個型號的頭一個俄文字母)一二十塊錢一支,買不起好的只好買五快錢一支的那種國產處理品。按照最省錢的方案,算下來至少也要二十多塊錢。要知道那個年代在生產隊勞動,累死累活一天只掙十個工分,十個工分換算成人民幣一毛八分錢。
那年的秋天,西園子菜地靠墻的邊上,收獲了幾十棵成熟了的向日葵,舍不得吃,用自行車馱到城里的農貿市場去賣,一毛多錢一個,一個下午才賣了不到兩塊錢。花了一塊二毛錢在交電商店買了一支晶體二極管。小心翼翼地用紙包了一層又一層,拿回家做實驗。誰知半夜人困馬乏,實驗沒做好,二極管卻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怎么也找不到了。一個比大米粒還小的東西,掉到哪兒都不好找。那個年代農村沒有電燈,點的是火苗黃豆粒大小的煤油燈。一兩個小時過去了,找遍了所有犄角旮旯,最后連屋子里老鼠打洞泛出來的掃地土都過了篩子。
祖母看我急得滿頭大汗,心疼地一遍又一遍的安慰我,可我卻大聲小氣的和老人家頂嘴,一股腦的把氣撒在無辜的奶奶身上。可見那時的我是多么的不懂事,多么的無知和愚蠢!奶奶呀,不肖之孫一輩子都對不起您!假如您還健在我會長跪不起。
第四篇:往事隨風的雜文隨筆
李艷其實也不明白為什么對小雯一直很惦記。也許這是冥冥之中的緣份。她們雖相處短短的幾個月,卻比相識許久的人還要懂得對方。這份懂,來自心疼,來自無聲的關愛。
有的人認識多年,形同陌路,有些人,一見面便是知己。
李艷在教畢業班的最后一個學班,她變的有些焦慮了。三年的生活,轉瞬而逝。特別是在照畢業照時,李艷并不開心,一個個孩子邀請她合影,她也翹起二郎腿,端坐著,大大的太陽當空照著,李艷臉上沒有一絲笑嫣,就連那群孩子,莫名地竟有了傷感。
暖風吹拂,四月的風溫柔的掠過,校園里一片新綠,柳條隨風輕擺,那種矮矮的槐樹倒垂下葉子,青色的枝干纏繞著,那萌發的新綠閃著光澤。
李艷和另外的一名代課教師付萍也合了影。女孩付萍略胖的身材,羞澀的表情,她很膽怯,扭捏怕生。她鵝蛋臉,嘴唇微紅略厚,一條黑油油的長發辮。但付萍喜歡和李艷聊天,聊她小小的心事,擔憂著自己的未來。
有一次,她跟李艷說起,周末去姥姥家。經過長長的河堤,兩邊是濃密的樹林。那天,她回來天剛擦黑,她心有點害怕。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返回去,她記掛著家里的弟妹,那時她母親早已去世了,她父親常常早出晚歸找活做。
付萍騎著車子不敢回頭,夜色漸漸襲來。她的手心里全是汗。這時有一個男子過來搭訕,她慌亂地看了一眼,那人猥瑣的笑著要送她。她沒理他,繼續往前走。雖然路上人不多,但仍有人匆匆而過,男子并不敢怎樣,只是緊隨其后。直至她父親騎車趕來迎她,那人掉轉車溜了,她才躲過一劫。
生活似乎總是給她出難題。冬天,弟弟妹妹穿著破舊的衣服,連棉襖也沒有。甚至有人說:你看,人家小水穿的這么少,還不感冒。
其實她也知道許多人議論她們家的事,吃不好,穿不暖。可是那又怎樣呢?日子照舊過,太陽依舊每天升起。她姑在村里教學,正好她剛畢業,家里又困難,學校里缺老師,便把她安排進來代課。
兩年以后,學校精剪人員,她便下了崗。又回到家,洗衣做飯,忙活田里。鄰村有個小傻子,十八九歲,不知為何,常常趴在她家墻頭上往里看,嚇得她整天提心吊膽。
付萍提醒父親,她父親安上鐵大門,她懸著的心才落下來。有一年發大水,那個小傻瓜下河游泳,再也沒上來。
后來,她弟弟中學畢業了,又沒考上高中,便選擇了外出打工。他不怕苦,不怕累,二年下來,家里漸漸有了積蓄。她穿的也比以前好看了,漸漸有人上門提親了。
她選了鄰村的一個小伙子,家境一般,她覺得他對她好,這就足夠了。春天,她臉上帶著甜美的笑,穿著時尚合體的衣服,踩著高跟鞋,在春風蕩漾的午后,緩緩走來。
那一年,是她最美的一年,也是她青春綻放的一年。所有的內斂,所有的委屈拋至腦后,把快樂釋放。
過秋時,她弟弟叫工友捎錢回家,不曾想工友在火車上遇到小偷,小偷把錢全偷走了。工友的老婆跑到她家,絮絮叨叨一晚,意思是他家也不富有,供著兩個孩子,遇到這種事誰也不愿意,也沒辦法,只能這樣了。都是一個村的,啞巴吃黃連唄。
但是,她心里不痛快,那是她弟辛苦的血汗錢,她只能罵幾句聊以安慰。
她總是喜歡找李艷聊天,李艷覺得她生活壓力很大。周圍鄰居家中有事,她從不參與,仿佛她和別人沒有關系。
幾年后,李艷聽說她嫁人了,出嫁那天,冷冷清清。有了孩子很少回娘家了。幾年后,她弟弟妹妹也結婚了。不過后來,她弟弟離婚了。聽說,他老婆一直和前夫家有聯系,對他弟弟也不好。
他弟老實木訥,傻乎乎的模樣,這也是她最掛心的人。
有一年,李艷回老家。看見一個微胖的高個女子騎著電瓶車,她穿著一身藏藍色的衣服,腦后綁著一個短辮,白胖的臉。她看見李艷笑了,李艷也認出了她,原來是付萍。
時光早已把她變成了胖胖的寶媽,甚至有些邋遢,但她的笑很寧靜,很溫暖。
那些過往里的小心翼翼在她身上尋不到。她大笑,那嘴巴咧到耳根。她說,她現在活得自在又隨意,再也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
第五篇:往事記的雜文隨筆
紅墻綠草,聲音嘈雜,螞蟻成隊從墻根爬出,帶回飯粒和碎餅干。
操場上是打鬧的孩子,一串七七八八的腳印總是頻繁的出現在某個教室的后門和窗臺上。一條被踩平了的草地小徑繞過了操場的外圍,延伸到一顆橡樹底下。那個時候,時常會有五六張被壓得皺巴巴的舊試卷鋪在那橡樹下的水泥臺上。時不時也會有一些打著卷的鉛筆屑留在那里。
再后來,紅色教學樓上落下了熙熙攘攘的碎紙片,像雪。那雪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鉛筆。
橡樹下的水泥臺上,除了皺皺巴巴的舊試卷,也出現了皺巴巴的,寫滿文字的練習本,那扉頁還寫著“某某某(著)”,還寫著“序章”,還寫著“目錄”。只是很快,這些練習本也不再在這里出現了,只有一張皺巴巴的試卷還停在那里。
那年冬天,有一群麻雀跟隨燕子去了南方,而只有一只留了下來,住在了橡樹的枝叢里,后來再也沒有人見過它了。
春天到的時候,教室的后門和窗臺上再也沒有腳印了,操場外圍被壓倒的草皮也漸漸恢復了過來。再也沒有人再踩倒這塊草坪,這是好事。橡樹下的試卷被風吹走了,挺可惜的,它的主人以前不在乎它,現在卻不得不在乎它了。
去年冬天又下了雪,那塊水泥地跟新的大樓融為了一體,操場的草因為無人踩踏,已經長得到處都是,連跑道上都被它們占據了。
紅墻綠草,人聲罕至,螞蟻成隊從爛瓦中爬出,它們今天真走運,撿到了一直凍僵的蜘蛛。它花費那么多年編制的蛛網,就那么棄之不顧了,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