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張琴,一壺酒,一溪云的雜文隨筆
翻看朋友圈,無意中發現了這首詞,有景有敘,結尾更是抒發了一種出世不問塵緣的超脫。
“一張琴,一壺酒,一溪云”,簡簡單單的事物,到了文豪的筆下,演變成了對于清凈無為生活的象征,引發了人們詩意的聯想。在這世間,忙忙碌碌,或者為了名聲,或者為了盈利,眾人沉浮于其中。而能夠舍得放下名利,超然于世外,從來都是我們文化里推崇的一種理想狀態。
從古至今,就有著數不清的世外高人,隱居山林,不落于俗世。也有著急流勇退的智者,經歷了風浪之后的明哲保身。哪一種狀態是最好的?恐怕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閑來避世,生活于山水之間,看看天邊的云,喝口壺中的老酒,興起再撫琴高歌,盡興而又隨意。這樣的生活,更多的是操心自然環境的變化,風霜雨雪的歷練。而在紅塵俗世之中,能于人群中從容進退,周旋于各種名利場合,其實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想來,一張琴,一壺酒,一溪云,相應的是嫻熟的琴藝,不凡的酒量,過人的眼光。這些,可以在深山老林中提升,也可以在塵世之中熟悉。
從大的方面來看,避世隱居好像是比較消極的人生態度,可真正能達到那種境界的人卻真的不多。閑暇的日子,更是需要積極的面對生活,因為熟能生巧,因為行成于思,毀于隨。
說到世事,有句關于愛情的名言可以引用一下:“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略微改動一下:“問世間名利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負?”
許也好,負也罷,可別到頭來,彈一手爛琴,喝一世饞酒,看一抹殘云。醉生,未必就會夢死的呀。
第二篇:琴路漫漫的雜文隨筆
飯后,和父親聊起了天。聊著,聊著父親說:“這條路很漫長,很苦,想有成就很難。”他的話說的語重心長。三十多度的高溫,突然間我所有的言詞都被封凍了,一時不知說什么。
父親在我的年齡時身邊有幾種器樂,二胡、笛子、口琴、還有一把小提琴。我想他那時也酷愛音樂。因身邊的故知們都說,你父親當民辦老師時,每個這樣夏日的午后,都會在校園杏樹下的一臺木風琴邊靜享紛飛的淳香,校園里的老師們也常常會忘記手中批閱的作業。
我的思緒追逐著時光的影子,飛速地穿越著每一個有音樂記載的扉頁。可是怎么都追逐不到一粒清晰的音符。我木在了父親的沙發邊。良久,一串自己都無法聽清的言語從齒縫中彈出,“讓音樂在生活中飛翔”這句話說的好官方,好沒底氣。父親挪了挪帶病的身子,想換個方式,說話的方式。“也是……”
暮色襲來,帶著琴包和孩子移向了不遠處的街燈。霓虹初上,小城的悶熱與喧嘩吞咽著不同的生活節奏。夜的鋼琴曲漫朔在我的心房,舒伯特、斯特拉文斯基、艾靈頓、羅杰·凱密恩、肖邦。還有威廉·莎士比亞說過的“內心沒有音樂的人,情神上是無法被和諧的甜蜜樂音所感動,會導致叛逆的行為。”
突然間不知如何抓住生活的尾巴,聆賞真諦。當水泥森林把我和孩子框在理想的思維里時,坍塌的不是脊骨。試問如此貧瘠的土地,能開出嬌艷的花朵嗎?比暑夏更狂熱的焦躁沖擊著軀體的海岸,耳畔飄過的只有迷茫和困感。
“節奏是生活中最基本的一部分,呼吸、心跳同樣有一定的韻律存在。”
“放松、用心!”
語無倫次的一次次試調著孩子的狀態,把自己一再的推向無法表述的境地,尬尷無助。
這是怎樣的一種狀態,我被自己牽強的猙獰弄得啼笑皆非。燃起一支煙依在陽臺用力的平衡著自我,認真地回憶著我們一起走過的漫漫琴路。
小城外的草原你睡熟了嗎?依稀可見一豆燈火搖搖曳曳,那是佛殿香霧里你的心事嗎?我怎忘卻了狂野和你的情懷在此讓畏懦臃腫,這些雜亂的思緒怎會如此輕易飄散徘徊不定。
父親安心,琴路漫漫。我和孩兒定傾心用心,讓庭堂多一篇華章,我們依然在路上。風雨兼程,不忘初心。當再一次酷暑難擋,我們會會心一笑,然后說“天空沒有留下鳥兒飛翔的痕跡,但,我們飛過。”
第三篇:云水禪心雜文隨筆
在山上取一份清靜
在世中爭一份榮華
一沙一世界 一葉一菩提
通往禪房的總是峰回路轉 曲徑通幽的小徑
到達海邊的卻是金沙軟礪 瀚海云天的坦途
花開花謝
總是伴隨著年華更替
潮起潮落
一直書寫著歲月枯榮
西昆佛影 南海經梵
在這個世界上
能夠和禪思一樣深邃廣袤的或許就只有海了
禪思萬仞
滄海千年
不一樣的物質形態
一樣的悠遠深邃
于弱水三千中取一瓢飲
如迦葉在佛陀的拈花微笑的剎那
陡然明白 那一掬水
飲盡的塵世的百折柔腸
洗透了紅塵的絲絲韶華
端坐在海灘之上
也可如坐下蓮花
胸中般若
靜謐中自由思接千載 意象萬千
山水草木就是佛
春花秋月即為詩
在凡塵 是風云才子
在佛界 是孤云野鶴
只在永恒中
截取一段清遠的光陰
夾在歲月的扉頁里
留下幾頁飄逸的兼香墨痕
其實 天雨只潤靈性之草
空門也只渡可渡之人
一顆晦暗沒有靈性的心
任你如何去擦拭都無法通透圓融
或許 每個人生來就已有所注定
命運在掌心劃好了紋線
你是佛前的蓮
還是凡間的草
都早已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
佛渡有緣人
不是所有的人
手捧經卷 耳聽梵音
就食髓知味 性空了悟
每個人 在滾滾紅塵中
都是遠航的船
面朝大海 遠影孤帆
曉風殘月
佛說 回頭是岸
可何處才是你要停泊的港灣
曾經獨自端跪蒲團
在佛前許下的那段靈山舊盟
曾經相伴漫步海灘
在浪邊寫下的那些紅塵注解
多少姹紫嫣紅
蒼山翠竹
都被尋常院落陲門深鎖
多少賞心樂事
禪哲流深
都被菲薄光陰無端辜負
既然管不住青春
錯過昨日的那枝花
又怎能錯過今朝這壺茶
一爐紅炭火
烹煮云水翻滾
一把紫砂壺
沖泡禪心自若
第四篇:一張照片引起的共鳴雜文隨筆
網上有一張照片,叫“鄭州流浪漢微笑賞煙花”的,聽說很火,很多人為之感動。我也看到了哦,那張照片在我的空間里閃啊閃的,閃了好多天了。
心里很不是滋味,莫名其妙地就覺得想笑。要是換成是我身臨其境,是不是也會露出那充滿博得眾生感動的魔力的微笑呢?——隨手撿得半瓶紅茶,空中閃忽幾朵屬于別人的煙花,就能心滿意足過一個愉快的元宵節了?我想如果是我,我也同樣會露出微笑的。不過在那同時,我肯定還是會為自己身上臭烘烘的氣味熏到了別人而感到不自在。
一閃而過般的瞬間美好,絕處逢生的生命火花,的確讓人感動。可是,我感應到的犀利哥的微笑,不是代表幸福的微笑,而是種滲透著荒誕與滑稽的笑,他在笑蕓蕓眾生參不透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苦。而且,看到這種笑,我忍不住會產生妄念或者說幻覺,啊,多少人和我心靈相通,眼里帶笑,心底卻在流血。
其實帶著蒙娜麗莎般神秘微笑的流浪漢犀利哥當然不可推崇或者效仿,這也不是什么非得長篇大論才能說得清的道理。試想一下,如果存在果真像犀利哥們的微笑那樣來得如此這般的簡單直白,那么,像大多數的人民大眾那樣,我們如此苦苦算計于現實,又所為何來呢?這樣一想,不就心理平衡了嗎?
于是,我想我可以說,人之所以有著作為人的尊嚴,就在于我們有著脫離掉生命本能的高級趣味,也就是我們稱之為精神的東西。是的,我就想高調地說一句,知道嗎?人是得有精神的。然而,卻終究不是滋味不是?
正如我看到過一個小學生在他的作文里這樣寫到:對于無依無靠的孤兒來說,親人的懷抱就是幸福;對于饑寒交迫的乞討者來說,別人一毛兩毛錢的施舍,或者討到一個包子饅頭就是幸福;對于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來說,溫暖的房子就是幸福……
其實對于我而言,親人的懷抱也是幸福,包子饅頭還是幸福,溫暖的房子那就更是幸福了。只是,我要說出這么樣的話是需要勇氣的,畢竟都不是小學生了。或許小學生們都會申訴我們抄襲他們的觀點了,我總覺得他們聽了我這話,都會用手指在臉上刮著沖我喊:“羞,羞,羞……”
就是總感覺吧,未來卻又是那樣的透明,我幾乎已經看見了不久以后的那一天,與之相比,我們此刻缺的,不過是一份面對一切的坦然。
是啊,親人的確是我最大的幸福,盡管我不是無依無靠的孤兒,我的父母健在,還有相親相愛的兄弟姐妹;衣食住行里的衣食兩項,也就是政治術語里的溫飽問題,我們剛剛達到解決的標準,這也是我最大的幸福,畢竟解決了溫飽問題,我們就能余下更多的精力去追求更高的目標。至于房子,我當然沒有能力一下子拿出萬幾十萬的去買套房子,可是,無論我走到哪里,棲身之所總是不成問題的。
嗯,對于金錢及物質太強的占有欲真不是什么好習慣,不是非得要買套房子寄在名下才算實現了房子的幸福的……
很多年前,那時我還小,就聽人們說,80年代出生的這一代孩子,簡直就是要垮掉的一代……那時我還小,不過我知道,這被預言要垮掉的一代,其中也包括我,我會笑笑就說:“不會呀,我們怎么就會垮掉呢?”后來看來,預言到底還是現實了嗎?其實后來看來,稱之為80后的我們這一代,青春走過,留下的是無盡的殤……
第五篇:一條魚雜文隨筆
這是很久很久的往事了。
那一年的8月,我大約6歲大點,正在念小學一年級。
那一天早上,母親送我到10公里外的二爸家。
頭天晚上,下了一夜的暴雨,到凌晨6點左右,暴雨才逐漸小起來。早上7點,我和母親從離縣城5公里的鄧雙鎮中心小學出發,到縣城時,雨基本上停下來。但天空上仍是烏云陣陣,涼風習習,零星小雨還時不時將油布雨傘打得滴滴作響。
縣城外,柏油路面被暴雨沖刷的干凈光亮。路兩邊,到處是七零八落的梧桐樹葉。路邊溝渠,水流湍急,裹卷著一些枯枝殘葉,匆匆向岷江奔去。
母親在我前面走,一路默默無語。我穿著短褲,手提布鞋,打著赤腳跟在她后面。
赤腳走在被雨水沖得干干凈凈、光光滑滑、濕濕漉漉柏油路上,我感覺開心極了。遇見柏油路上凹處清亮的積水,我還歡快地用腳去踩一踩,然后又飛快地追上母親。
走了一段路,突然,聽見母親興奮的叫起來:魚!寧兒,快看,這里躺著這么大條活魚!
我趕緊走到母親身邊,往她手指著的地方一看,果然一條又大又肥的鯉魚,鼓著亮晶晶的雙眼,在靠小溝邊的柏油路上撲楞楞翻騰。
母親輕輕走到鯉魚身邊蹲下,用極快的動作按住它,同時,要我把鞋子和雨傘放下,把她包里的手絹拿給她。
我沒想到,平時斯斯文文當教師的母親,此刻動作是那么敏捷,瞬間就用手絹將魚包緊打了個結,將它提溜起來。
母親看著手上提著的魚,笑嘻嘻的對我說:寧兒,這條魚起碼兩斤多,我正愁沒有禮物送給你二爸,沒想到暴雨幫了媽媽個大忙。
我看著母親的笑容,感覺母親心情好像好了不少。
但是,我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這條魚有問題,絕對不能要。
于是,我對母親說:媽媽,這條魚我們不能要。
母親不解的問:為啥不能要?
我著急的說:這條魚是鬼變的。
母親說:啥子鬼變的,不要打胡亂說。
我振振有詞對母親說:魚都在河里游,它不是鬼,怎么會在柏油路上?
母親說:昨天下了一晚上的暴雨,這條魚可能是被上游暴漲的河水沖到路邊水溝中,然后又被沖上柏油路上,被擱淺了。怎么會是鬼變的呢?不要信神信鬼的!
母親說完,生氣的快步往前走。
我追上去,拽著母親的衣角,邊走邊說:它是鬼變的,您把它放了吧,放了吧。
母親見我如此固執,便停下腳步,耐心地對我說:寧兒,我先要嚴肅的批評你,相信封建迷信是錯誤的。然后我還要告訴你,這條魚對于我們家的重要性。今天為什么媽媽要送你到二爸家,那是為了節省你一個人近半個月的口糧。節省下來的口糧,可以還給上個月借給我們的羅大娘。
母親蹲下身子,眼睛濕濕的說對我說:你外婆癱瘓在床,你爸爸又被送去監督改造,你們三姐弟和外婆全靠媽媽教書這點工資來艱難維持生活。你二爸為了幫我們,才讓我送你到他家過兩個星期。為什么媽媽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那是因為媽媽只帶了一點點錢,這點錢如果在縣城給外婆買了藥,那么就沒有錢給你二爸買禮物,所以心里既矛盾又難受。僅管二爸囑咐媽媽不要帶任何東西,但媽媽也要表達一下謝意才行。有這條大魚,不正好是對二爸的感謝嗎?
母親說這話時幾度哽咽。我也聽得十分難受,眼晴也濕了。
但是,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這條躺在柏油路上的大魚是不祥之物。
我哭著對母親說:媽媽,我知道家里窮。但這條魚肯定是鬼變的。放了這條魚吧,放了吧,您把它放了吧。
母親再次生氣了,沒有理會我,繼續抬腳往前走。
我緊緊跟在母親后面,仍然不停的哭喊著:它是鬼變的,您把它放了吧,放了吧。我回家把撿的牙膏皮賣了,給外婆買藥。
母親看著我如此執著,嘆了口氣:,行,放吧,你去放吧。
我擦掉臉上的淚花,從母親手中接過這條大魚,趕緊將它放到馬路邊溝渠里,看到它迅速游走后,心里才完全踏實下來。
到了二爸家,母親談起這件事,二爸說我簡直太憨厚、太老實了。同時,也笑母親居然讓我把這么大一條魚給放了。
而母親摸著我的頭,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作解釋。
多年以后,我長大成人,懂事了。回想起這條魚的故事,我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我當時為什么看見這條魚就固執的認為是鬼變的這是那個特殊時代給我們這代人造成的特殊影響。
當時那個年代文化生話極其貧乏。很多晚上,與我差不多大小的娃娃,就圍在昏暗的電燈桿下,聽大娃娃講神仙與鬼怪的故事。這是我們業余文化生活中的重要內容之一。
可供我們少年兒童讀的圖書中,就有不少神仙鬼怪,變來變去相互打斗的繪畫和文字。
因此,看見本應該在水中的大魚活鮮鮮躺在馬路上,自然聯想到鬼怪之類的事情。
第二、母親為什么最終讓我放了這條魚
母親是教師,作為一個有知識有文化的人,她絕對不相信鬼神一說。也絕對不會相信這條魚是鬼變的。之所以最后讓我放了這條魚,完全是心疼我。
因為她見我如此執著求她,而求她的這副稚嫩的臉上寫滿著對這條魚的驚恐。她不能因為這條魚讓她的年少的兒子心靈受到傷害,更不能讓兒子覺得媽媽完全不顧他的感受而心生艾怨。
至于這條魚是不是鬼變的,兒子大了,自然會明白。
轉眼40年過去了,母親也病逝了。
再回首時,我已不會單純的想,如果不放掉這條大魚,貧窮的家里該節約多少錢;
或者,如果將這條魚熬些湯給嚴重缺營養的外婆喝有多么的好;
或者,補一補母親贏弱的身子,有多么的重要。
我想得更多的,是母親的愛,那種對子女真心似潔雪,感情如深潭般的愛。
一條魚,曾經引發我多少次的回憶,以及回憶中對母親滿滿的懷念。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再”。
唯有,母親秀麗的臉龐,清瘦的身材,一直在我心中鮮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