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離家是一件需要勇氣的事情雜文隨筆
大年初六的下午,提著一個大的行李箱、被塞的滿滿當當的行李袋,里面裝有咖啡、餅干、甚至老媽蒸的饅頭、晾干的香腸,一根一根切開成橢圓形被整整齊齊的安放在盒子里。
汽車開的一剎那,老媽一遍遍檢查我的行李,叮囑我?guī)サ拇蟠笮⌒〉氖澄镆酝辏洺Ro家里打電話。走在車上,車一公里一公里駛遠,老爸老媽依舊現在門口,我轉過頭,一遍遍招手說再見。
原來,離家是一件需要勇氣的事。
剛從蘇州回家那一陣子,特別不適應家里的天氣,太過寒冷,好像要把人的身體由內而外的逼出冷氣。
在家躺了整整兩天,電熱毯整天在床上發(fā)熱,說實話,開頭回來的幾天就真想逃回蘇州。
不過家終歸是家,即使離家在外上學,氣息逐漸淡忘,還是會慢慢的回到你的身邊,一點點的包裹著你,浸染著你。
老媽做的紅燒豬蹄湯汁醇厚有黏性,豬蹄被烹飪得香而不膩,我還是一次能吃好幾大塊,吃的油光滿面;酸菜魚依舊用大盆滿滿當當裝滿,綠色的蔥花,一塊塊的魚片切成片狀,厚厚的一層鋪在上面,酸菜薄薄的圍著一圈,熱氣中騰現出一片片喜氣;白菜豆腐永遠看著那么素凈,家里菜園里中的白菜吃在嘴里都有泥土的味道,又新鮮有嬌嫩;炸黃金藕片端上桌,滿桌的藕香,外邊金黃欲滴,鮮嫩的藕片中間鋪著薄薄的一層細肉,用面裹著放在油鍋里,不出幾分鐘,滿廚房的香氣……
老媽永遠是那個能夠讓不起眼的食材秒變成美味佳肴的大廚,老媽的味道溢在食物里,而食物征服了味蕾,拴住了一顆安家的心。
漸漸地,適應了家里的氣候,一種久違的感覺也開始出現,隨著新年的結束,竟有一些對家的不舍。一直以為在外上學這些年,戀家少了,才發(fā)現只是被克制著,其實戀家的女兒依舊還是當初的那個孩子。
離家前天的晚上,失眠。家里七八點就幾乎一片寂靜,躺在床上仔細聽,還會聽到風吹樹葉的颯颯聲,鄰家的小狗時不時的汪汪聲,以及偶爾的小貓尋歡的嗚嗚聲,下雨時窗外滴答滴答的雨聲,隱隱約約,忽近忽遠好像就在耳邊。
躺在溫暖的被窩里,真切的意識到對家的留戀,頭腦經不住的胡思亂想,“要是永遠都在家多好,永遠都這樣舒舒服服的”,“真想在家多待些日子”……
可能意識到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不可能回家了,竟第一次出乎意料的整晚和老媽待在一起聊天,我?guī)退竺婺ぃ粋€步驟一個步驟的做,她怕冷,用熱水溫了敷在臉上,一邊抱怨著麻煩,一邊喜滋滋的問老爸皮膚是不是變好了。
我騙她說一張面膜5塊錢,她說那之后可以替我買一些,其實不知道,那張面膜是20元一張,她像個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孩子開心地炫耀著自己的皮膚。
鼻子很酸,有多久我沒有這樣好好的、耐心的和老媽靜下心來聊天,相處了。這個滿臉皺紋,皮膚黝黑的女人曾經也是像我一樣的愛美的少女。
她說自己白頭發(fā)太多了,特地去染了頭發(fā),因為過年后要替老弟去報名;她說這個面膜效果真好也不怎么貴,以后你買的話替我買幾張……
不說話,只是覺得這樣的她令我心疼,好像第一次我真真切切的作為她的女兒,第一次去那么近距離的了解她。
頭發(fā)染上了白絲,細密的皺紋一條條密布在臉上,黝黑的皮膚使原本就不光澤的臉蛋愈加襯托出蒼老,當初的細瘦身材已贅肉纏身。
過去有那么一段時間,我抱怨過這個女人,抱怨她的偏心,抱怨她的壞脾氣,抱怨她的自私,抱怨她的咄咄逼人……
面對她日漸老去的容顏,竟開不了口說一些狠心的話,甚至有那么一剎那會不忍心看她,因為心會顫抖,鼻子會酸澀,因為作為女兒的我還不會隱藏自己的淚水,因為大半生為母子這樣的煽情會讓人顯得不知所措。
我開始承認,每一次歸家,每一次離家都是一次次內心的掙扎,戀母有之,埋怨亦有,一邊感到羞愧,一邊感到無奈……
我用大半年的時間療傷,大半年的時間自己和自己對話,一次次原諒,一次嘗試著與她換位思考,在日記里一次次寫下了不曾裸露的、黑暗的、抑郁的聲音:
“我常常懷疑自己得了抑郁癥,有時極度悲沉,好像當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看不見剝開烏云的那一剎那,我被困在寂涼又空洞的深淵,以秒速下沉,被全世界拋棄”
“我對朋友說“親愛的,我可能得了抑郁癥”,想象自己一寸寸往下沉落,一點點的窒息”
……
一頁一頁這樣無助到極致的聲音被一筆筆刻在紙上,好像心上的裂口就會痊愈。
可是她終究是我的母親,她終究有她的無奈與心酸,她也是第一次為人母為人妻,她始終是我小時候一直一直相擁著才能安心入眠的媽媽。
當內心開始一點點釋然,或者說其實我在一點點的堅強,堅強到一定的范圍里無所畏懼,我成全了自己成為那個可愛的女兒。
至此,離家變成一件需要勇氣的事。
第二篇:在一起,需要勇氣雜文隨筆
你想在死之前尋到一個住處,不勞作亦不憂慮。
種白色的花,讀沒讀過的書籍,看一些沉悶的電影,有一個在一起不說話也不覺得尷尬的伴侶。
傍晚時牽手散步,夜晚他睡在你的旁邊,你仍然想提筆給他寫長長的信。
從臥房一直寫到客廳,這樣一寫就是五十年。
最終這些字都長出了翅膀,從紙上飛起來,成為遙遠的山谷,經久不息的回聲。
——獨木舟《我亦飄零久》
最近看了《我亦飄零久》,用一年的旅行時光,來忘掉一個人。書中的愛情觀價值觀,還有華麗的語言,風土人情的描繪,都深深吸引著我。
開頭引用的那句話,是我一直夢想的生活,也是幻想中最最憧憬的愛情。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看到婚禮,一定會落淚。淚點在哪?太多太多了。父母把女兒的手交到男生手中的時候,新郎新娘宣讀誓詞的時候,新郎親吻新娘的時候……雖然它只是一個儀式,但承載了太多。
每每看到女生結婚,就忍不住揣測她的心里。要有多大的勇氣,多少的愛,多少的信任,才會把自己放心的交給另一個人,才會想與他度過余下的幾十年。會有顧慮嗎?會有遺憾嗎?有了他,就真的不會羨慕別人的幸福愛情了嗎?
又有多少人,只是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了,遇到了適合結婚的人了,無需勇氣,更沒有太多未來的憧憬。為了長輩,懼怕別人的目光,便匆匆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我無數次幻想過婚禮的樣子。但是,不知為什么,我更多的是害怕。那么多人的目光聚集于我,大家看著光鮮亮麗的兩人,互相討論著男方女方的外貌,家庭背景,工作情況……雖然有滿滿的祝福,但是期盼太多,更加害怕美好背后的虛假泡沫。
一直待在象牙塔里,遇到的人不多也不少,大多數同學還沒有結婚。自己壓力也就不大。
但,對結婚的生活,所有女孩子都曾經憧憬過吧。
我想要的,就是最最簡單的生活,但是簡單的生活中獲得幸福感和安全感,似乎沒有那么容易,需要兩個人的太多的默契。
早起互相叫醒,忙碌的洗漱吃早餐,或是一人悄悄起床,為對方準備早點。白天各自忙著自己的工作,如果每天可以一起上下班,再好不過了。中午可以交流一下吃的午餐,白天做了哪些工作。晚上下班,一起約個飯逛個街,或者直接回家,一起準備一頓晚餐。聊一聊一天的故事,或者什么都不用說,累了一天,就坐在一起看電視,看書……
這樣的生活。最舒服最幸福。
如果還有多余的要求,那便是默契了。一個眼神,他知道我想表達什么;節(jié)日生日,可以猜到我想要什么;隨便一件事講給他,他可以知道我的重點在哪里;我不開心,他一眼就能看出來;知道我喜歡的穿衣風格,了解我平時的興趣愛好……
這些附加要求,全部實現,或許是不可能的吧。至于想要多少,我早已不奢望。
攜手相伴一生,需要思慮的問題,還有太多。
彼此的過去呢?既往不咎真的可以嗎。
我們如果不是初戀,那心里總有忘不了的人,可以接受他內心的另一個人嗎?
又會有多少的猜忌,吵鬧,隱忍,磨合。多少時候,必須要放棄自己的原則,甚至底線。
彼此原生家庭帶來的習慣,思維,固有觀念……
還有愛好的不同。我喜歡吃甜的你喜歡吃咸的,我愛藍色你恨藍色,我喜歡愛情片你喜歡科幻片,我愛讀書你愛看劇……
這些一切,在愛情面前,都微不足道了嗎?
遇到愛情,一定盡全力珍惜。
當我們老了,如果依舊牽著手。再回頭看這幾十年,一起走過的路,那種幸福是何種感覺呢?我期待著。
第三篇:勇氣雜文隨筆
愛真的需要勇氣
忘了有多久,不知道歇斯底里是什么滋味,好久都沒有,我不曾提及你的消息,我大概記得,也沒有人向我打聽過你,可能他們比我更清楚,你我之間早就止于唇齒,掩于歲月。忘了有多久,不知道開懷大笑是什么感覺,只記得好久好久,你未曾回來過,我也未曾離開過,只是在人生的分岔路口,你選擇了一路向南,而我選擇了一路向北,至此以后,你我之間一別兩寬,各生歡喜。忘了有多久,也不知道還需要多久……
總有人惦記著你
那個夏天的樣子你還記得嗎?那陣微風吹過來的感覺你有忘記嗎?我依稀記得在那個書聲瑯瑯的校園里,在那個柳樹翠綠的操場上,歡聲笑語在空氣中回蕩,我們望著天空,大聲地呼喊,好像要用光全身的力氣,好像要用蒼白的語言來詮釋這世間的美好。然后不經意間,歲月偷走了時間,我們來不及回頭,也來不及擁抱,就連一句再見,都不曾說出口,最后就這樣真的再也不見。
春天也過的很快,我都沒有好好珍惜。你唱歌的樣子在腦海中越來越清晰,你的話語在內心深處一遍遍回放。然后慢慢的,萬物復蘇,所有的往事洶涌澎湃,卻不堪回首。你彈琴的模樣歷歷在目,我卻不敢再奢望,也無從想象。就像秋天的余輝緩緩離開地平線,就像瑟瑟冷風席卷而來,直到荒涼出現眼前,我才忽然間反應過來,何止是春天過的快,就連秋天都送別了夏天,然后如期而至。一切令人猝不及防,夜幕就這樣襲來,在黑暗中看不到任何光亮,就連星星也不想看到我沮喪的模樣,然后躲在了沉重的云層身后,我只能看到云層低懸于天穹之上,卻依舊找不到光明,因為黑夜忘了給我一雙黑色的眼睛,因為在天黑之前,我沒能忘記你,所以在黑夜里,我失去了自己,只是覺得靈魂一直在向深淵墜落……
今年的冬天好像要比往年的冬天冷很多,我好想問問你是否有感覺到冷,然后現實給了我一巴掌,最后我清醒過來,你并不會感覺到冷,因為我聽說南方不會太冷,而南方的姑娘也很溫柔。我以為開始一個人的生活,你就會漸漸遠去,是不是我真的錯了,就像《大魚海棠》里,湫說真正的忘記是不需要努力的。而我一直都在努力,就像當初奮不顧身喜歡你一樣,所以我所謂的忘記是不是真的在逃避,此時此刻,我竟然不知所措。我再也找不到堅持下去的理由,可能是人性的另一半告訴我,早就該到此為止。所以,今年的冬天,我沒有在冷清的大街上等你,我也沒有在擁簇的火鍋店里找你,更沒有把冰冷的手塞進你的衣兜里。這個冬天,我不再守候你。
余生不用指教了
我不曾忘記在《勇氣》里,有過這樣一句歌詞:愛真的需要勇氣。可是我慢慢長大,看到了世人所謂的現實,勇氣也不過是自己對自己的一種安慰方式,當有些事無能為力的時候,便再也找不到勇氣存在的意義,因為我明白,所謂勇氣,是要在該堅持的時候堅持,在該放棄的時候要有勇氣放棄。不幸的人和現實告訴我:愛一個人真的需要勇氣,但放棄一個人不僅需要勇氣,還需要全身的力氣。
從此以后,我不需要勇氣,我妥協。關于你,我退讓。
第四篇:一件小事雜文隨筆
依舊在醫(yī)院實習,還要準備三月份的考試,每天都很忙。
今天下午提著少半壺水和室友一起去自習室的時候碰見了之前在一個科室一起實習的小姐姐。
小姐姐長得好看人也超好,我很喜歡她。
小姐姐一手拎著一個壺剛好要去打水。
她問,要不要打水呀?
我說要的要的。
我說我和室友兩個壺,你已經拿了兩個了,我跟你一起去。
小姐姐說不用你去啦,我去推一個購物車,我自己去就行。
我說還是我跟你一起吧。
小姐姐從我手里拿過壺,放到購物車上。
她說,我自己去就行啦,你得去努力學習。
感覺心上開出了一朵花。
第五篇:離家的前夕雜文隨筆
要走了,一夜沒有睡好,清晨五點就起床了。
我在梳洗,媽媽在幫我做早餐。
我正在屋里收拾東西時,媽媽說飯做好了。
我出了房門,看見餐桌上放著一碗餃子,媽媽還在廚房忙著什么。
我坐下來吃飯,餃子是牛肉餡兒的。我忽然想起來,前幾天和媽媽一起包韭菜雞蛋餡兒的餃子,我說超市賣的牛肉餡兒的餃子才好吃呢。沒想到隨口一說,媽媽卻記住了。昨晚家里來了客人,吃過晚飯都十點了,客人走后爸媽居然出去散步了,我當時還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想。現在忽然明白了,原來他倆是出去給我買牛肉餡兒的餃子了。想到這兒,我吃著餃子,眼淚不覺得就流了出來。
讀研之后,我喜歡給爸媽網購各種好吃的,心里想著爸媽養(yǎng)我不容易,他們一直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要好好孝敬他們。現在我忽然有了不一樣的想法,我翅膀硬了飛走了,留下爸媽在家里,忽然覺得對不起他們。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給他們買東西何嘗不是想用物質補償他們,好讓自己心安理得些呢。
之前還和弟弟說,以后爸媽和你住在家里,我負責他倆的生活費。弟弟生氣地說:“你拿錢打誰的臉呢!”當時我還完全沒有對自己不能陪在父母身邊而感到有所虧欠。放假前媽媽打電話問我什么時候回家,說著說著就哭了,我慌了,問她發(fā)生了什么,她說沒什么就是有點頭疼,可能昨天太熱了。我一邊抱怨她天熱怎么就不知道開空調,一邊怪自己怎么就不能在媽媽需要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那是我第一次因為不能陪在父母身邊而感到愧疚。
吃過早飯,媽媽送我到街邊,我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過了一會兒媽媽拿出50塊錢給我,昨晚她要給我二百塊錢,我沒要,今天早上我自然還是不會要的。她說:“你拿著吧,上車不用找零錢了。”她知道我坐的這趟大巴車車費是四十多塊錢,為此專門給我準備了這五十塊錢。
“不用了,我有。”我沒接。
“給,你拿著吧。”媽媽眼圈紅了,聲音也有些哽咽。
我喉頭一熱,伸手把錢接過來了。
媽媽走到路另一邊,不想讓我看到她流淚。我趁著她走過去的時間,趕緊偷偷抹了眼淚,我也不想讓她發(fā)現我哭了。
等了近一個小時,車居然沒有來。好長時間不坐這輛車,可能是時間點變了,又或者是不從村口過了。我們只好回家,到家后我決定吃過午飯讓弟弟送我去車站。本來一次的送別竟因為我的任性被硬生生分成了兩次。
中午吃飯時,媽媽做了我最愛吃的蒸面條。我、爸爸、媽媽、弟弟坐在桌邊吃飯,我說:“媽媽做的面雖然賣相不好,沒想到吃起來這么好吃。”媽媽聽了很是受用,樂呵呵地說:“等你以后工作了,我跟你一起住,一直做給你吃,省的你爸在家天天跟我拌嘴。”
吃完飯,一家人坐著沉默了,沒有人說話。過了一會兒,爸爸突然掏出幾百塊錢遞給我,我沒接,說有錢,你自己拿著花吧。爸爸把錢放在了桌子上。媽媽眼圈紅紅的,站起來去廚房了。我沒有話說,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只好端起桌子上的水碗,一口一口地喝起水來。我覺得自己端起的仿佛是一碗溫熱的眼淚,一口一口咽下去,滿是酸澀。
弟弟出來開車送我去車站。這時突然下起了雨,爸爸說:“沒事兒,走吧,雨下不大。”
我仰起頭,天空灰蒙蒙的,幾滴雨打在臉上。我緩了一下神,故作輕松地大聲說:“都誰去送我啊?”
爸爸沒有說話,媽媽在廚房沒有出來。
弟弟說:“走吧,我去送你。”
每次離家,只要有爸爸或者弟弟送我,媽媽就不會出家門,我知道媽媽在屋里哭,她最受不了離別。媽媽曾說過,每次我走后好幾天她都緩不過來,總覺得家里少了一個人。而每次我歸來,媽媽總是老早地坐在街邊等我。
我背起包和弟弟一起出去了,剛上車,爸爸趕到街上,囑咐弟弟把我送上了客車再回來。車子開動了,我朝爸爸揮揮手,望著他有些傴僂的身影在小道邊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仿佛就是這一輛不斷加速的車子,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把爸爸遠遠地拋在身后。剛開始他能慢慢地追著車子跑,后來氣喘吁吁地再也跟不上了,只好待在原地等我回來。
工作后的第一年,年后離家,爸爸問我:“這次走了,是不是等再過年回來了。”
剛過完一個年,就要盼下一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