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自由,孤獨,成長的雜文隨筆
《海邊的卡夫卡》是一部充滿了濃郁的魔幻現實主義與荒誕色彩的作品。它講述的是一個關于十五歲少年的故事。此書的作者,日本當代作家村上春樹在序言中提到,之所以想寫少年,是因為他們還是“可變”的存在,他們的靈魂仍處于綿軟狀態而未固定于一個方向,他們身上類似價值觀和生活方式那樣的因素尚未牢固確立。然而他們的身體正以迅猛的速度趨向成熟,他們的精神在無邊的荒野中摸索自由、困惑和猶豫。我想,每一個經歷過青春期的迷惘與困惑的人,都對此深有體會。
故事的主人公田村卡夫卡,是一位十五歲的少年,但他又不是那種隨處可見的普通的十五歲少年。他在幼年時代即被生母所拋棄,又被父親詛咒。他決心“成為世界上最頑強的十五歲少年”。他沉浸在深深的孤獨中,默默地鍛煉身體,輟學離家,一個人奔赴陌生的遠方。在異鄉的圖書館里,他結識了優雅而又充滿智慧的大島,又與疑似自己母親的佐伯相遇。雖然冥冥之中有這樣一種預感,但他卻又不可自拔地戀上了佐伯。而年過五旬依然風姿綽約的佐伯,卻一直活在少女時代的記憶之中。時間對于她來說仿佛是靜止的,永遠定格在她最芳華無限的二十歲。
卡夫卡為了擺脫宿命般的詛咒,一直深陷在與命運的抗爭之中。對于自由生活的向往、內心深處的孤獨、以及現實生活中的無力感,讓他的心在希望與絕望之間徘徊、掙扎。他的靈魂游離與現實與幻象之間,最終依靠自身的力量成功返回現實世界,并逐漸進入人生的另一階段。
值得一提的是故事里另一人位物中田,已是花甲之年的他,由于幼年時代的一次神秘事故,失去了記憶與讀寫能力,并患上了類似智力障礙的病癥。他也因此而獲得了某些不同于常人的能力,比如說他可以與貓對話,并運用這一能力為附近的人尋找丟失的貓。在一次尋貓的過程中,他被冥冥之中的命運推向了另一個邊緣。
這部作品采用了二條線索交錯敘述的方式,看似兩個毫不相干的故事,最終交匯在一起。無論是故事的主人公田村卡夫卡還是中田抑或是佐伯,似乎都籠罩在一層亦真亦幻的迷霧之中?,F實的殘酷性讓他們以另辟蹊徑的方式獨步人生。魔幻現實主義手法的運用,為作品增添了神秘而又耐人尋味的色彩。而文中隨處可見的思辨光芒,則反映了作者具有相當深厚的哲學根基與修養。作者對于古典音樂的領悟能力,也讓人由衷地佩服。在行文方面,語言亦相當的洗煉清新,甚至帶有一種中國古典文學的韻味在里面。這或許得益于譯者深厚的中國古典文學功底吧。
第二篇:自由雜文隨筆
許多人覺得你不對的時候,這就對了。
許多年前剛出來工作的時候,經由表哥認識了他的鐵哥們馮哥。那會他們都剛從警官學校畢業,正在為進入警察系統的考試做準備。每逢有空,兩人拼湊一番都要來我所在工作的酒吧暢飲一番,那時酒也便宜,我們都很窮,都是窮開心。
那是我人生第一份的工作。在那條梧桐葉亂飛的街道,叛逆而倔強,憧憬而驕傲著。多年過去了,他們倆個都結婚生子,侄兒侄女都已入了幼兒園。
這次馮哥過廣州辦案,抽了時間過來到店里,帶了一個與其辦案的同事,我們一起喝了頓酒,接而又去吃了頓深夜火鍋。
期間聊起來一些人生問題,婚姻,事業和經歷見聞等。我說起我的觀念,個人篤信人不一定要結婚生子,不要與他人過得一樣,人生苦短要忠于做自己。世間從來沒有成功和失敗,只是需要不同的緯度看一切,眾生自有眾像。像自己,是自己,才是自己。
宵夜結束后,經管極力挽留他們留宿。但他們本就是在公務在身,可能隨時都要有任務,于是兩人打車回了所在酒店。在送他們走后,我一如往常的聽著歌回住處。
近來廣州的天氣早晚已有些許涼意,逆風而歸,臉如一把溫柔柴刀,所過之處一劈兩半這夜的冷風。
沒走出幾步,聞到一股風中的桂花香,聽到汽車的一陣轟鳴。恰好又看到加油站的男職員,提著手電,在洗手間前的鏡子中仔細仔細審查他的臉龐,他看了我一眼,繼而走進洗手間。
心里也蹦出一陣微笑,極速的躥到了唇眉。這是自由的味道!這些年今夜此刻才得了真正的自由。我腦海略過死亡,但唇眉已經笑意盎然。
那刻我是想哭的,但卻無淚。那種對于自由的領悟前所未有,我想今生只自由這次都是足夠??炖杳髑暗囊箍眨攘瓤蓴档男窃疲P凰樹等待褪去秋裝,卻還偶留幾片夏意。
絕大數的人都在睡夢里,街道依舊燈火通明,那些品牌的招牌仍舊盡職明亮。耳機里透出的是印第安的對于古昔追憶的循環,隨著節奏時而從容時而舞步,一路笑著回到住所。
上電梯的通道里,在鏡子里看到自己最釋然的笑容。進到房間一改往常習慣,口腔告訴我需要大口喝一杯涼水,像兒時沖回家中,必先沖向水桶,喝一瓢冷水那種舒暢,管它養不養生。
記得剛才的街道,任何時候我想要回頭都空無一人,不需要任何人,只有一股心間流動的舒坦!
或許是酒精,或許是幻意,或許是超脫。但那自由的味道是如此歡愉,人總是想要生命的輕盈,但輕盈必然是短暫的,但唯有短暫才經得住永恒。
第三篇:孤獨食客雜文隨筆
食物,總是能在關鍵時刻給人以最簡單直接的力量。曾幾何時,作為一個熱愛美食的人,也總以為這世間百態,再也沒什么能取代帶著誘惑氣息的美食在我心間的地位了。熱愛生活的人,必然也是對這世間萬千美好懷著滿腔熱忱的人,是能夠給身邊的人帶去快樂的人,是能自由呼吸、無懼陰冷的人……
于我而言,準確的說,是現在的我,那種讓味蕾綻放、讓血液激蕩的——品嘗美食的快感,已然遠去。因為,我,周雨禾,是一個暴食癥患者。
如果你是一個正常人,興許你不能理解那種機械地咀嚼、吞咽背后隱藏著什么。
如果突然間,看到桌上放著一堆帶著香甜氣息的面包、蛋糕、零食,我會強裝鎮定地走過去,四下環顧,確定周遭再無旁人后開始我的瘋狂行徑。我飛速地扯開裝著面包的精致包裝袋,粗暴地整塊將它拽出來,兩只手熟練地胡亂撕開它,便迫不及待地塞進嘴里,根本來不及讓舌苔觸及并感受面包的奶香味,上下牙門就早已將其粗魯切碎,食道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其送至地獄深淵。直到在完成一系列熟練確又帶著僵硬感的一系列動作之后,心間的巨大幻滅感才頓時攻占了腦海。而這一時刻的思考已經完全無法改變已經把自己再一次推向毀滅的自我行為——那令自己都感覺到恐懼的自我行為。像是毒癮患者一樣,曾一次次在事情未發生前告誡自己不要、絕對不、一定可以……然而在見到食物的一瞬間那些自我控制的想法只會成為飄在空氣里的塵埃。那種機械式的填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是一直張嘴,喂食,狼吞虎咽的循環動作。興許是胃里被塞滿了,甚至食物已經卡在咽喉處在無法往下了,才恍然間發現自己再一次的打破了自己所謂的堅持。
一切又回到原點了嗎?
所有的辛苦努力,所留下的萬千汗水都須臾間化為烏有了嗎?
失敗者,失敗者,失敗者……
沮喪,懊惱,悔恨……所有的壞情緒一瞬間注入到身體里,然而真正逼死人的,是這種帶著莫大羞恥感的情緒根本無處宣泄。
你和你的家人說:我因為暴飲暴食而感覺到自己的瘋狂,我好難過,好沮喪!你的家人甚至都無法理解那種建立在自己的快樂基礎上的痛苦,興許還會嘲笑你一番:這有什么好難過的,不就是多吃了點嘛……家人尚且不能理解你的痛苦,朋友就更不可能了。
唯有擁有相同經歷的人,才能彼此理解,彼此貼近,彼此取暖。靠著相互的鼓勵,克服這種階段性的重復,戰勝這種周而復始的幻滅感。而我所期待的,一直是這樣的一個能感同身受的病友——我們會尋到解決的辦法,告別這種痛苦而荒唐的進食行為,然后,一起遠離來自于周遭的黑暗和冷眼,又能再次看向遠方,那個有希望在等待著我們的地方……
周雨禾,愿我們,都不再做這樣一個孤獨食客。不!是絕對會有這樣的一天!我們,一起努力克服!
我的伙伴會這樣和我說,我聽見。
第四篇:有關自由雜文隨筆
自由一向是個很難界定的東西。有人說,這個被條條框框束縛的世界是不自由的,他感到壓力,并想打破條理的籠子來獲得他的“自由”。可這個世界天生就是由一層層的規矩來組成的。就算擺脫了人文的習俗,法律的規整,也終會有生物上的規則壓在人們頭上。那么按照他的說法,自由豈不永遠就是鳥籠外的天空,觸不可及?
但難道真的沒有自由的人了嗎?當然是有的。對他們來說,自由更像是內心思想的放縱實行。就好比同樣是聽從家長上司的命令,你若從內心抵抗著它,只是為了外界的約束而賦予實踐,比如經濟來源,那便是不自由的。可要是內心主動想要遵從它,那便不同。這聽起來奇怪,但并不少見。比如,你想要幫公司獲得更好的業績,或因為想體恤父母,這些內在思想與外來命令是順行的,所以即使你在按照他人的要求行事,那也是自由的。
有人會反駁,說在法律的壓迫下,他根本不能隨心所欲地做事,他的欲望被壓在外界的束縛下,不自由。舉個偏激的例子,他無法隨意殺人。
那么,他是真的想要殺人嗎?還是因為想突破那層道德的屏障,在內心外蒙了一層名叫“假意識”的偽裝,強迫自己做出非本心的行為?若是如此,他反而將自己陷入了“不自由”的境地。
但若“殺人”這件事出自他的本愿--那便不自由去吧。法律與倫理就是為了壓制這些危害他人的存在而設立的。一個真正自由的人應當懂得如何在遵守規則時獲得快樂,借句話說,“隨心且不逾矩”,這便是自由。
第五篇:自由的雜文隨筆
當我打開一個文檔開始寫東西,一片干凈潔白,寫什么都成。寫了東西,敲上字了,這個東西就有了邊邊框框。你要按著定好的路子去走,才能到的被人稱道的東西。
和我孩童時期只喜歡拽著白紙來涂鴉一樣。畫超過紙沿了,也不停,一直到桌面上,地板上,都是蠟筆的痕跡。
小的時候隨性慣了,去了學校怎么也不習慣規規矩矩,沒少把填色的畫本涂的一團糟,拽著同學滿操場飛奔,打了這個男孩的頭,掀了那個男孩的桌子,也沒少被老師訓斥野性難改。我當時怎么做的?
對了,我梗著腦袋,只顧瞪她。【笑
只有小姑娘,不怕我,拉著我上學下學一道回去。
我那時還特別能嘮嗑,買兩個冰糕,我們一人一個,互相沖著對方傻笑。
走一路,吃著聊著,從隔壁女孩的花裙子扯到那個笨蛋男孩體育課跳遠絆倒了,沒忍住哭了鼻子的事。
一路上沿著法桐樹,國槐的陰影里躲著,冰糕滴呀滴吃的滿嘴也沒在乎過。
我們可以走到十字路口,然后分開,她拐進爬著薔薇花,一到夏天都是蜜蜂的院子里去。
而我要繼續向前,等我的公交。那時候,夏天的老公交還是赤色的地板,藍色椅子。沒有空調,只有跑起來門會嘩啦嘩啦響,灌進風來,才稍微涼快一點。那時候,就算是人挨人也不會很尷尬。
我低著頭只管吸著我的冰糕,祈禱著能在上車前吃掉它。剩最后一口了,我伸伸脖子打算一口悶,它啪的一下掉了。遺憾的看看地面,尋了個垃圾桶把棍子一丟,扭頭被樹上的鳥兒引了視線,數鳥窩去了。
做夢夢到小學的同學,一個個都變了樣子
甚是想念,于是憑著記憶寫一點
大部分都模糊不清了
一點點小的片段還在我可能就是個這么無情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