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善待生命中的兩種人美文
哲人說,如果你百分之百進入忘我境界,那么你就快樂了。可惜,作為普通人,我做不到這點。隨著時光的流逝,我的思索產生了質的飛越。在心里,我終于接納了一個詞:灰色地帶。與人交往,在簡單的黑與白之間,還應有一塊過渡的顏色,那就是灰色地帶。
所有來自心靈的痛苦從此迎刃而解,化為陽光下的溪流。有的人,也許曾和我有緣,帶給我的心靈溫暖。而后因為種種原因,逐漸疏遠,卻并沒有因此淡出我的生命,依然與我若即若離。
我信奉以直相報,即你對我好,我對你好;你對我淡然,我對你同樣淡然。更何況,古人的處世原則也是很好的參照,那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曾經那樣熱烈碰撞過的心靈,溫暖過彼此的心胸。有過那樣的過往,而今處之淡然,就是朋友的緣分盡了吧。那么從此后,我祝那曾經的朋友,而今的陌生人過得好——“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愿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終成眷屬,愿你在塵世獲得幸福……”
年已不惑,悟到這些,為時不晚。從此后,我的生命中只有兩種人,朋友和陌生人。沒有敵人,沒有仇家,心靈平靜。生活中,與你意見相左,那沒有什么,人生應該求同存異。與你個性不合,正可以彰顯你的廣闊心胸。這世上,胸襟開闊、謙遜有加的人受人歡迎,因為這世上本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我祝那些曾經緊握過我的雙手,曾經擁抱過我的靈魂的朋友們,而今依然過得好,生活幸福。熟悉的昨天,早已鐫刻于我心深處,成為生命中的永恒記憶。親愛的陌生人,雖然從此對你不言不語,但在心里,依然時刻關注你,希望你走得順利,跑得迅捷,飛得更高……
善待那些曾經與我有緣的人,在心里祝福他們生活美好。我也因此得到了徹底地解脫。不再抱怨,亦不再心痛。一顆心寧靜溫煦,宛若晴空。
生命中的兩種人,我都會善待他們。緊握朋友的手,一路前行,朋友是我最珍貴的精神財富。而對于那些曾經有緣、而今無緣的陌生人,我也會以溫暖的眼神,關注他們的人生旅程,并隨時準備在他們需要的時候,伸出我溫暖的雙手,幫他們走出逆境,奔向光明的坦途。
第二篇:善待生命中的缺憾
曾幾何時,我們總是羨慕別人的光鮮外表,羨慕別人幸福和美的家庭,羨慕別人順風順水的人生,而對自己的人生缺憾卻如刺梗喉,欲吐不能,久久不能釋懷。孰不知每一個光鮮外表的后面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辛酸故事,可以說沒有一個人的生命是完美無缺的,其實從自身及親人、朋友放眼望去概莫如此。
但太太卻患有不孕癥,有的人家財萬貫有的是錢可惜子孫不孝,經常在外惹是生非,有的人官運亨通仕途順利但卻得意忘形鋃鐺入獄,還有的人一輩子爭強好勝樣樣不甘人后子女卻不著調一是無成。
其實每個人的生命都有缺憾,即使你不想要它,它依然會如影相隨。以前我經常哀嘆自己的人生充滿了一個一個的缺憾,有時甚至是苦惱的不能自拔。后來我從一本雜志上看到這樣一段話,使我感同深受,受益無窮。他說,“如果你能寬心接受,慢慢用心地體會這些生命中的缺口,你便會發現它們其實是我們背上的一根刺,時時刻刻提醒我們要謙卑和憐恤別人”。
人生真的很殘酷,但我們有時會因這些痛苦的回憶使本來在平行線上行走的人而結成一個一個的網絡,正是這些生命中的缺憾使我們在逆境中變得堅韌、自立、寬容、理解。
人如果沒有缺憾會變得自高自大,目中無人,人如果沒有滄桑就無法自立自強、成長成熟,是生活中的缺憾教會了我們要理解別人、寬容憐憫、去安慰遭遇不幸、遭遇生命缺憾的人。
所以我們大可不必去羨慕別人如何如何,要緊的是正確對待我們生命中的這些缺憾,有時這些缺憾會被我們灰暗的心情放大了許多,其實靜下心來想想,這些事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誰家沒有煩心事,誰也沒
上別人家過上幾天,其實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關鍵是我們能否接受它善待它。
第三篇:生命中的先后順序美文摘抄
一位年輕的海軍少尉順利完成了第一次海外試航,被獲準獨立指揮另一艘軍艦的起航任務。少尉沒有辜負大家的期望,隨著一系列清脆的口令,他很快便指揮軍艦起錨出港,整個動作完整、迅速,無可挑剔,甚至刷新了以前的最快起航紀錄。但是,少尉非但沒有得到表揚,反而遭到了船長的詬病。船長在發來的電報中表達了不滿:“我個人對你根據《操作指南》標準、迅速地完成起航指揮任務表示祝賀,但下次,是否等船長上船后再出發?”
沒有船長的船開得再快又有何用呢?少尉即使做對了所有的步驟,但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事——確認船長是否上船。這是一個關于做事順序的問題,其實,我們可以借此反省自己的生命。
之前,我總感覺自己花在開會上的時間很多,甚至有一段時間我重復做這樣的噩夢:有一天我去世了,妻子和孩子們完成了葬禮的各種禮數后,殯儀館館長將放著我生前遺物的盒子遞給了還在哭泣的家人。盒子里放著我35年來的日歷和日記。我在身后跟著一起看,只見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了這些年令我忙碌不堪的日程和約會安排。然而仔細分析,在這些讓我生前倍感充實的會議、約會上,真正完成的重要的、有意義的事情卻寥寥無幾。當我回頭看我的墓碑的時候,碑文上寫著“爸爸又去參加另一次會議了”。我經常被這個夢驚醒。
于是,我反復問自己:“在我認為重要的關系、工作和閑暇時間,在我生活的各個領域,我正在做真正重要的事情嗎?這些事情是否對我真的很重要?”事實上我發現,我一直被一些瑣碎的、看似緊迫的事情牽著鼻子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可在真正重要的事情上卻沒有花足夠的時間。
我曾經向觀眾做過這樣的演示:我向一個玻璃廣口瓶里裝咖啡豆,直到裝到瓶口為止,并告訴他們咖啡豆代表我們一生所要完成的所有活動。然后,我拿出兩個高爾夫球,告訴他們“這才是我們生命中真正重要的兩件事情”——這些重要的事情可能是和一個生命中的重要人物打高爾夫球:自己的家人、在事業上幫助自己的“貴人”,抑或可以將擱置已久的項目重新上馬的“能人”。我試圖從上方將高爾夫球向瓶子中塞,’并蓋上蓋子,但由于瓶中的咖啡豆太多,根本無法做到。我問他們:“這是否提醒我們,每天我們都被太多的事情弄得忙碌纏身,根本擠不出時間做其他事?”
隨即,我將瓶子里的咖啡豆倒空。然后先將高爾夫球放進去,再倒進咖啡豆。結果,咖啡豆正好填補了高爾夫球的空隙,我可以很順利地把瓶蓋蓋好。“這是否告訴我們,如果我們將每天確實應該做的、重要的那一兩件事情先做,那么,其他的事情其實也可以恰到好處地完成?如果每天都能如此,我們定能實現自己的理想生活。”
我們不僅要做正確的事、正確地做事,而且要以最優的方式做事。這樣,掌握了生命的先后順序,我們也就不會有“爸爸又去參加另一次會議了”的尷尬評價。借用作家史蒂芬·柯維的一句話:“如果我們知道了生命中的先后順序,我們的生命旅程不僅是正確的,而且是最好的。”
第四篇:生命中的瑣碎時光美文
人總期待著發生一些不尋常的事,像貓眼,永遠在等待捕抓獵物的那一刻;我們的心中,不知從哪兒學來一種慣性,仿佛,一定得把平靜的空氣搞得沸沸揚揚才有意思。
有時我覺得,我的心好像古代大宅院里住著的一些怕閑著沒事干的妯娌,由于天下太平無事,深宅大院陰森森的空氣閑得人發霉,于是想盡了辦法要生**,東打探西挑撥,讓自己感到活著還有事做。
忙得直喘氣的時候,才會想起,生命中有一些平靜的瑣碎時光,像濁水上的浮萍,點點青綠,使停滯的水澤多了點呼吸。
瑣碎時光,像字字句句中的逗號。
從小我習于一種定律:無所事事是不道德的。使我們無法體會無所事事,或者做點瑣碎小事的美感;不做正經事使我有罪惡感。
我想很多人都有類似的經驗,不想做什么事,卻無法坦坦然然面對寧靜,于是扭開電視,讓聲光影畫無意識地占據。你不想看,也不想關。
“有聲音總比沒聲音好。”一些保持著單身、獨居生活的朋友這么解釋回家后隨手開電視的行為。
怕沒聲音,又害怕太會牽扯自己真實情緒的聲音;老公吆喝老婆吵,孩子哭鬧,對他們而言是會殺死美好人生的高分貝噪音。
怕七情六欲的橫流,卻又不能制服七情六欲。
滔滔說著國家大事、人生大計、工作宏圖,卻不知道,在某個沒有應酬太早回家的夜里如何面對一室清幽;在某個太陽狠毒的周日醒后,獨自一人如何規劃。
這也是我曾經面臨的難題。心遠志大,卻為瑣碎生活而愁容滿面。
我曾經是一個工作狂。診斷工作狂最好的方法,就是看他是否害怕周末周日,是否在面對下班時,有“不知所之”的彷徨。
不只是單身一族有這般苦惱,許多成了家的人,也染上了“恐懼周末癥候群”和“下班憂郁癥”。
很久以來我并未覺察自己得了這種“病”。我認真工作,從不以加班為苦;即使回到家中,我也一樣兢兢業業坐在電腦桌前,想要完成些什么;我會用忙碌的工作表來度過難以消化的情緒打擊,用“我很忙”來推卻某些“鴻門宴”式的飯局,以“沒有時間啊對不起,改天吧”來推延某些結果必定會使我不悅的應酬。為什么我不敢說不?用“忙”才有扎實的理由說不!
我曾用忙碌作障蔽物遮掩各種真正的癥結。可是,這就好像一個懷疑自己得了糖尿病的人,在走進醫療檢驗室的時候,還企圖用自來水沖進檢驗杯,希望不要驗出真實的結果——我會舉這個例子,是一位醫生告訴我的真人實事。
“忙忙忙,忙是為了自己的理想還是不讓別人失望?”有首歌這么唱進很多城市人的心里,我大概可以為它多加一個問句:忙忙忙,忙是為了遮掩痛苦的真相還是不讓自己發慌?
從小我學過很多種技能,企圖變得多才多藝,但并沒有學過如何在獨處時面對自己。
我們這一代幾乎每個人不是在“食指浩繁”的家中長大,就是從小哭了有人哄,做錯事了有人罵,很少人學到獨處時不做什么該怎么辦。有些人活了幾十年尚未“真正獨處”過5分鐘——獨自看電視、錄像帶、打電腦玩、看雜志或書打發時間不算。做以上事情時,人們的心多半匆匆忙忙,不過是想做些事打發時間、填補空虛而已,沒辦法享受瑣碎時光中的美麗。
關于如何與自己相處,我還在學習。如果把它當一門課,我大概是資質最魯鈍的學生。
我太急、太怕浪費時光、怕一事無成,于是好一大段時間,我用“忙”來浪費時光。
我開始學習享受寧靜的時光、瑣碎的小事。因為奧修說的一段話:活著,就是如此美妙的禮物,但是從來沒有人告訴你要對存在感謝,相反的,每一個人都不高興,都在抱怨。
原來我被制約了。我總覺得現在的樣子是不夠好,有某些東西欠缺了,我應該到某個地方去,成為某種人……
奧修說:我們自然的本能因此被轉向,導入歧途。一朵金盞花急著想開出玫瑰花,除了挫折外只有緊張,稍微做少了點,就有自卑感。
我感到“五雷轟頂”一般,這么多年來,我如此努力,卻不知自己是誰,我匆忙生活,正如喝咖啡時只想把咖啡喝完,并未享受過它的滋味;我走路時只想達到目的地,但我并不覺知于:我在走路。
我慢慢學習獨處的奧秘。
當我發現“一個人的我依然會微笑”時,我才開始領會,生活是如此美妙的禮物。
喝一杯咖啡是享受,看一本書是享受,無事可做也是享受,生活本身就是享受,生命中的瑣碎時光都是享受。
第五篇: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美文
如果我們生命的每一秒鐘都有無數次的重復,我們就會像耶穌釘于十字架,被釘死在永恒上。這個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歸的世界里,無法承受的責任重荷,沉沉壓著我們的每一個行動,這就是尼采說永劫回歸觀是最沉重的負擔的原因吧。
如果永劫回歸是最沉重的負擔,那么我們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輝煌的輕松,來與之抗衡。
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慘,而輕松便真的輝煌嗎?
最沉重的負擔壓得我們崩塌了,沉沒了,將我們釘在地上。可是在每一個時代的愛情詩篇里,女人總渴望壓在男人的身軀之下。也許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是一種生活最為充實的象征,負擔越沉,我們的生活也就越貼近大地,越趨近真切和實在。
相反,完全沒有負擔,人變得比大氣還輕,會高高地飛起,離別大地亦即離別真實的生活。他將變得似真非真運動自由而毫無意義。
那么我們將選擇什么呢?沉重還是輕松?
巴門尼德于公元前六世紀正式提出了這一問題。他看到世界分成對立的兩半:光明———黑暗,優雅———粗俗,溫暖———寒冷,存在———非存在。他把其中一半稱為積極的(光明、優雅、溫暖、存在),另一半自然是消極的。我們可以發現這種積極與消極的兩極區分實在幼稚簡單,至少有一點難以確定:哪一方是積極?沉重呢?還是輕松?
巴門尼德回答:輕為積極,重為消極。
他對嗎?這是個疑問。惟一可以確定的是:輕———重的對立最神秘,也最模棱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