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抗美援朝志愿軍被俘有多少?結局如何?
抗美援朝志愿軍被俘有多少?結局如何?
戰俘問題是中朝方面始料不及的。本來,無論是毛澤東,還是斯大林,都十分樂觀地相信:“該問題不難達成一致意見”,并堅信“敵人很難對此提出異議”。
周恩來在1951年11月14日為毛澤東起草的致斯大林的電報中指出:“關于遣俘問題,我們反對一對一的原則而主張有多少遣多少的原則,估計這一問題不難達成在協議。”此外還表示,爭取停戰談判在1951年底達成協議。同時指出,對敵人拖延戰爭,破壞和談,扣留戰俘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并估計結束朝鮮戰爭不會超過1年。
斯大林在19日的復電中也贊同中國領導人的意見,他認為:“你們在交換俘虜問題上的立場是完全正確的,并且這是敵人很難反對的。”
中朝代表團的多數人也認為戰俘談判容易達成協議,因為交換戰俘,有國際公認的準則,美國是簽約國,同時又是一個自稱最講人道主義的國家,估計戰俘問題不難達成協議。但在談判代表團中也有不同的看法。這種觀點認為,解決戰俘問題恐怕沒有這么簡單。第八集團軍軍法處長漢萊的聲明表示美國人要在戰俘問題上做手腳,他捏造我方殺害戰俘,故意挑起事端。雖然他們造謠沒有真憑實據,是站不住腳的,李奇微也不敢讓漢萊與記者見面,美國防部也 否認這人軍法處長的聲明;但杜魯門卻聲稱“中國軍隊殺害在朝鮮的美軍俘虜,是100多年來最野蠻的行為。”因此,無風不起浪,戰俘問題可能要復雜化。結果被言中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美國人在無中生有,耍花招。從停戰談判半年來的實踐看,美國人一直是這樣做的,一直在拖延時間,一直在制造事端,一直在向正義挑戰。
板門店的談判都是按杜魯門的旨意行事的。5次戰役沒撈到什么好處,戰爭從“三八線”開始,又穩定在“三八線”。談判也沒有得到更大的利益,“三八線”最終成為軍事分界線,剩下的只有戰俘問題可大做文章了。戰俘問題的關鍵是美方掌握著中朝的十幾萬戰俘,遠遠多于中朝方面掌握的“聯合國軍”戰俘的人數。根據雙方公布的最后統計數字,美方俘虜朝籍戰俘11.2萬人,俘虜中國籍戰俘2.08萬人;而中朝方面俘虜的戰俘,只有美英等國籍戰俘4417人,南朝鮮戰俘7142人。大失軍事大國面子的杜魯門政府極力想利用戰俘問題,為自己在朝鮮戰場上所受到的挫折撈回一些面子和政治資本。南朝鮮李承晚政權和臺灣蔣介石政權,也想抓住這個機會,千方百計地插手戰俘問題,想在宣傳上或充實軍力上為自己撈一些好處。這就使戰俘處理更加復雜化,并無限期地拖延下去。
美軍潰敗漢城以后,在國際國內的一片反對聲中,杜魯門忙于尋找停戰和談之道,一旦打通了這條道之后,有了喘息的機會,他并沒有放棄霸占全朝鮮和攻打中國軍隊的企圖,擇機利用自己空中和火力優勢向我發出猛烈進攻。從第一天停戰談判到最終達成停戰簽字的2年多的時間里,美國方面先后制造了“記者問題”、“中立區問題”、“謀殺軍事警察問題”、“屠殺戰俘問題”、“轟炸開城談判會址”等問題;大規模的進攻主要有:1951年8月18日 的“夏季攻勢”,9月29日的“秋季攻勢”,但結果是被我殲滅十幾萬人以上,落得個停戰談判期間的慘重失敗而告終。英國的《星期日泰晤士報》于11月18日說:“美國談判代表愈來愈明白,聯軍已真的不能再繼續用作戰的辦法來獲得進一步的利益了。”言下之意,惟有戰俘問題可考慮了。
朝鮮戰爭的停戰談判是一個長期處在邊談邊打,打談結合,軍事斗爭與外交斗爭緊密結合的十分復雜的境地。李奇微曾想過要把至少5萬或6萬的共產黨戰俘送到馬利安納群島或塞斑島去。他在1952年美國參議院軍事委員會作證時曾說:“曾考慮把5萬或6萬頑強的共產黨戰俘送到馬利安納群島或塞斑島甚至送到美國去”。
朝鮮戰爭中的戰俘問題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十分復雜的政治性問題,是朝鮮停戰談判最難解決的問題,是最后解決的一個問題。
說它是一個政治性問題,因為如何彌補美軍戰場上的失利一直是杜魯門政府要解決的問題,惟一的辦法是利用手中掌握的十幾萬戰俘來制造政治影響,只要有大批戰俘不愿意回去,既可以向美國人交代,又可以在共產黨人臉上抹黑,而中朝戰俘的成份十分復雜,客觀上給美國提供了可乘之機。他們造謠說,許多戰俘“寧死也不肯回去。戰俘們不愿意回去,我們不能不給予庇護。如果硬是把他們送回去,那是不人道的,那就等于把他們送到火坑里去。”在兩極格局的年代,真有不少人相信美國人所謂的“正義”的人權原則。事實上,以后的中朝戰俘的以死抗爭,宣告了他們所謂的人權原則的徹底破產。他們所說的庇護,只是刺刀威逼下的結果,“戰俘不愿意回家”成為路人皆知的大騙局。
說它是一個最難解決的問題,這主要是從時間上和問題的難度上來說,朝鮮從停戰談判到停戰簽字用了2年多時間,而僅戰俘這一項談判用了1年零8個月的時間,從美國方面來說,談判之前他們就已經在這個問題上做文章了。美國人扣押著中朝十幾萬戰俘,而中朝方面控制著1萬多“聯合國軍”戰俘,只有他們的十分之一,這種戰俘數量之差,美國人肯定要耍花招。
朝鮮戰爭初期,由于美軍在仁川登陸時,攔腰切斷了朝鮮半島,一下子俘虜了許多朝鮮人民軍。中國人民志愿軍參戰后,因第一次與美軍作戰,經驗不足,加上不適應朝鮮復雜的地形和第五次戰役的某些失利等因素,也被俘虜了2萬余人。僅第五次戰役就被俘1.7萬多人,占總數的80%,其中職務最高的就是某師的一位代理師政委兼政治部主任。中朝戰俘共計13萬人以上。由于俘虜的人數越來越多,成分越來越復雜,其中,有的原是國民黨官兵,有的原是南朝鮮李承晚軍隊官兵,蔣介石和李承晚都想插手戰俘問題。因此,對他們的最后處理便成了一個美國人制訂毒辣計劃扣留戰俘首當其沖的問題。再者,美軍在戰場上一再失利,軍事上的敗績如何挽回?軍事家顯然有些力不從心,而心理戰專家卻及時把自己的政治解決戰俘問題的方案推出去,在此情況下對戰俘實施心理戰倒成為一個好辦法,結果受到美國軍界的普遍接受和贊同。
說它是最后解決的一個問題,是因為這個問題的解決導致了朝鮮的完全停戰。
------------------1953年3月23日,第一批遣返美國的陣亡軍人據中國方面的統計,朝鮮戰爭期間中國志愿軍傷亡50萬余人次,陣亡、病故171687人,負傷22萬人(扣除多次負傷人次),合計傷亡39萬人。中朝軍隊傷亡總人數約63萬人。另見抗美援朝紀念館。
聯合國軍方面,美軍傷亡約14萬人次。其中陣亡美軍36570人,負傷10萬余人次,扣除多次負傷后的負傷人數不詳。韓國方面數字并未有結論,許多早前公開數字包括平民傷亡,但無論如何,以韓國人力,不可能有多達百萬軍隊傷亡。近年根據當年人口普查資料推斷,所謂傷亡失蹤百萬應該是軍民合計數字。韓軍的傷亡約在30萬-40萬之間。
朝鮮停戰后,中國人民志愿軍又幫助朝鮮人民為戰后的恢復和建設作了大量的工作。1958年10月,中國人民志愿軍全部撤離朝鮮,返回祖國。
抗美援朝中犧牲的十幾萬名烈士當中,有軍職干部3名,師職干部10余名,團職干部200多名。
------------------1953年3月23日,第一批遣返美國的陣亡軍人據中國方面的統計,朝鮮戰爭期間中國志愿軍傷亡50萬余人次,陣亡、病故171687人,負傷22萬人(扣除多次負傷人次),合計傷亡39萬人。中朝軍隊傷亡總人數約63萬人。另見抗美援朝紀念館。
聯合國軍方面,美軍傷亡約14萬人次。其中陣亡美軍36570人,負傷10萬余人次,扣除多次負傷后的負傷人數不詳。韓國方面數字并未有結論,許多早前公開數字包括平民傷亡,但無論如何,以韓國人力,不可能有多達百萬軍隊傷亡。近年根據當年人口普查資料推斷,所謂傷亡失蹤百萬應該是軍民合計數字。韓軍的傷亡約在30萬-40萬之間。
朝鮮停戰后,中國人民志愿軍又幫助朝鮮人民為戰后的恢復和建設作了大量的工作。1958年10月,中國人民志愿軍全部撤離朝鮮,返回祖國。
抗美援朝中犧牲的十幾萬名烈士當中,有軍職干部3名,師職干部10余名,團職干部200多名。
------------------1953年3月23日,第一批遣返美國的陣亡軍人據中國方面的統計,朝鮮戰爭期間中國志愿軍傷亡50萬余人次,陣亡、病故171687人,負傷22萬人(扣除多次負傷人次),合計傷亡39萬人。中朝軍隊傷亡總人數約63萬人。另見抗美援朝紀念館。
聯合國軍方面,美軍傷亡約14萬人次。其中陣亡美軍36570人,負傷10萬余人次,扣除多次負傷后的負傷人數不詳。韓國方面數字并未有結論,許多早前公開數字包括平民傷亡,但無論如何,以韓國人力,不可能有多達百萬軍隊傷亡。近年根據當年人口普查資料推斷,所謂傷亡失蹤百萬應該是軍民合計數字。韓軍的傷亡約在30萬-40萬之間。
朝鮮停戰后,中國人民志愿軍又幫助朝鮮人民為戰后的恢復和建設作了大量的工作。1958年10月,中國人民志愿軍全部撤離朝鮮,返回祖國。
抗美援朝中犧牲的十幾萬名烈士當中,有軍職干部3名,師職干部10余名,團職干部200多名。
------------------一部分被關押
一部分被釋放回國了
------------------你去數數那當年為抗美援朝志愿軍立的碑上有多少人就行,還有他們的都是上了天堂。
------------------志愿軍還有29 000余人失蹤,失蹤者中除在美方戰俘營中的21 400余人外,尚有8 000余人下落不明,估計多已在戰地或在被俘后死亡
美軍打了敗仗被送回來的撒
------------------志愿軍還有2.1萬人被俘,其中7100余人返回大陸(其中有440人是在中立國部隊監管下,經我方解釋工作后返回的),14000余人去了臺灣或其它中立國。被俘人員數字不存在爭議。
第二篇:抗美援朝:中國人民志愿軍參戰部隊簡介
抗美援朝戰爭發生在1950年10月至1953年7月。經過兩年九個月的艱苦卓絕的戰斗,共斃傷俘敵71.8萬余人,其中美軍29.7萬余人。迫使“聯合國軍”于1953年7月27日在朝鮮停戰協定上簽字,取得了抗美援朝戰爭的輝煌勝利。
在這場戰爭中,中國人民志愿軍根據中央軍委輪番作戰方針,先后有27個軍另1個師入朝參戰。
從1950年10月25日至1951年4月21日,首番參戰部隊有第38軍、第39軍、第40軍、第42軍、第66軍、第50軍、第20軍、第27軍、第26軍共計9個軍30個師(其中第20軍、第27軍、第26軍首番參戰轄4個師);
1951年4月22日至6月上旬,第二番參戰部隊有第64軍、第63軍、第65軍、第60軍、第12軍、第15軍和第20軍、第26軍、第27軍、第39軍、第40軍共計11個軍33個師;
1951年6月中旬以后,屬于第三番參戰部隊有第67軍、第68軍、第47軍和第12軍、第15軍、第60軍、第20軍、第26軍、第27軍、第63軍、第64軍、第65軍、第38軍、第39軍、第40軍、第42軍、第50軍共計17個軍51個師,另有第36軍、第37軍兩個軍擔任在朝鮮南市、泰州、院里三個機場擔任搶修、維護警戒任務。1952年9月,第23軍、第24軍、第46軍入朝,輪換第20軍、第27軍、第42軍回國;
同年11月,第33師入朝,擔任東海岸元山地區的防御任務;
為加強1953年春季反登陸作戰力量,第16軍、第1軍、第54軍、第21軍先后于1952年12月至1953年3月入朝。
朝鮮停戰前后,大部分部隊先后凱旋回國。第1軍、第16軍、第21軍、第23軍、第54軍暫駐朝鮮執行維護停戰協定實施任務,并參加朝鮮經濟恢復和建設,幫助朝鮮人民重建家園。
1958年3月至10月,上述5個軍勝利完成任務后,分三批全部撤離朝鮮回國。
為抗美援朝戰爭勝利作出卓越貢獻的中國人民志愿軍27個軍參戰概況如下:
志愿軍第38軍:1950年10月由東北邊防軍第38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梁興初、江擁輝(代),政治委員劉西元、吳岱(代)。轄第112師、第113師、第114師。先后隸屬第13兵團、志愿軍總部、朝鮮西海岸防御指揮部。該軍于1950年10月19日首批由吉林輯安(今集安)入朝,參加了第一至第四次戰役、1952年春夏鞏固陣地作戰和秋季戰術反擊、1953年春反登陸作戰準備。勝利完成任務后,于1953年7月10日回國。該軍在抗美援朝戰爭中被譽為“萬歲軍”。
志愿軍第39軍:1950年10月由東北邊防軍第39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吳信泉、張竭誠(代),政治委員徐斌洲、李雪
三、石瑛(代)。轄第115師、第116師、第117師。先后隸屬第13兵團、志愿軍總部、朝鮮西海岸防御指揮部。該軍于1950年10月19日首批由遼寧安東(今丹東)、長甸河入朝,參加了第一至第五次戰役、1952年春夏鞏固陣地作戰和秋季戰術反擊。1953年5月7日回國。
志愿軍第40軍:1950年10月由東北邊防軍第40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溫玉成,政治委員袁升平。轄第118師、第119師、第120師。先后隸屬第13兵團、志愿軍總部、朝鮮西海岸防御指揮部。該軍于1950年10月19日由遼寧安東(今丹東)入朝,參加了第一至第五次戰役、1953年春反登陸作戰準備。1953年7月回國。
志愿軍第42軍:1950年10月由東北邊防軍第42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吳瑞林,政治委員周彪、郭成柱。轄第124師、第125師、第126師。先后隸屬第13兵團、志愿軍總部。該軍于1950年10月19日由吉林輯安(今集安)入朝,參加了第一至第四次戰役、1951年夏秋防御戰役和1952年春夏鞏固陣地作戰,1952年10月30日回國。
志愿軍第66軍:1950年10月由華北軍區第66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肖新槐,政治委員王紫峰。轄第196師、第197師、第198師。隸屬志愿軍總部。該軍于1950年10月25日由遼寧安東(今丹東)入朝,參加了第一至第四次戰役。1951年4月10日回國。
志愿軍第50軍:1950年10月由東北邊防軍第50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曾澤生,政治委員徐文烈。轄第148師、第149師、第150師。先后隸屬志愿軍總部、朝鮮西海岸防御指揮部。該軍于1950年10月26日由吉林輯安(今集安)和遼寧安東(今丹東)兩地入朝,參加了第一至第四次戰役,1951年4月12日回國休整。同年7月上旬再次入朝,擔任朝鮮西海岸防御及搶修機場任務,11月參加西朝鮮灣渡海攻島作戰。1955年4月19日回國。
志愿軍第20軍:1950年11月由第3野戰軍第20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張翼翔、政治委員張翼翔(兼)、譚佑銘。轄第58師、第59師、第60師及第89師。隸屬第9兵團。該軍于1950年11月7日由吉林輯安(今集安)入朝,參加了第二、五次戰役和朝鮮東海岸防御。1952年10月11日回國。該軍172團3連連長楊根思(烈士)榮獲“中國人民志愿軍特級戰斗英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英雄”稱號。
志愿軍第27軍:1950年11月由第3野戰軍第27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彭德清,政治委員劉浩天、曾如清。轄第79師、第80師、第81師及第94師。隸屬第9兵團。該軍于1950年11月12日由吉林臨江入朝,參加了第二、五次戰役和1951年夏秋防御戰役。1952年10月14日回國。
志愿軍第26軍:1950年11月由第3野戰軍第26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張仁初,政治委員李耀文。轄第76師、第77師、第78師及第88師。隸屬第9兵團。該軍于1950年11月19日由吉林輯安(今集安)入朝,參加了第二、四、五次戰役和1951年夏秋防御戰役。1952年6月5日回國。
志愿軍第64軍:1951年2月由第1野戰軍第64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曾思玉、唐子安,政治委員王昭、黃文明。轄第190師、第191師、第192師。隸屬第19兵團。該軍于1951年2月16日由遼寧安東(今丹東)入朝,參加了第五次戰役、1951年夏秋防御戰役和1952年春夏鞏固陣地作戰。1953年8月回國。
志愿軍第63軍:1951年2月由第1野戰軍第63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傅崇碧,政治委員龍道權。轄第187師、第188師、第189師。隸屬第19兵團。該軍于1951年2月17日由遼寧長甸河口入朝,參加了第五次戰役、1952年春夏鞏固陣地作戰。1953年9月回國。
志愿軍第65軍:1951年2月由第1野戰軍第65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肖應堂,政治委員王道邦,后軍長兼政治委員王道邦。轄第193師、第194師、第195師。隸屬第19兵團。該軍于1951年2月22日由遼寧安東(今丹東)、長甸河口入朝,參加了第五次戰役、1951年夏秋防御戰役、1952年春夏鞏固陣地作戰和秋季戰術反擊。1953年10月回國。
志愿軍第60軍:1951年3月由第2野戰軍第60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韋杰、張祖諒,政治委員袁子欽。轄第179師、第180師、第181師。先后隸屬第3兵團、第20兵團。該軍于1951年3月17日由遼寧安東(今丹東)入朝,參加了第五次戰役、1953年夏季反擊戰役及金城戰役。1953年9月回國。
志愿軍第12軍:1951年3月由第2野戰軍第12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曾紹山,政治委員李震。轄第31師、第34師、第35師。隸屬第3兵團。該軍于1951年3月21日由遼寧長甸河口入朝,參加了第五次戰役、1951年夏秋防御戰術、1952年春夏鞏固陣地作戰和秋季戰術反擊及上甘嶺戰役、1953年春反登陸作戰準備。1954年4月25日回國。該軍100團2連班長伍先華(烈士)榮獲“中國人民志愿軍一級爆破英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英雄”稱號;104團4連副排長楊春增(烈士)榮獲“中國人民志愿軍一級戰斗英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英雄”稱號;91團5連戰士胡修道榮獲“中國人民志愿軍一級殺敵英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英雄”稱號。
志愿軍第15軍:1951年3月由第2野戰軍第15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秦基偉、李成芳(代),政治委員谷景生。轄第29師、第44師、第45師。隸屬第3兵團。該軍于1951年3月25日由遼寧安東(今丹東)入朝,參加了第五次戰役、1952年春夏鞏固陣地作戰和秋季戰術反擊及上甘嶺戰役、1953年春反登陸作戰準備。1954年5月回國。該軍135團2營通信員黃繼光(烈士)榮獲“中國人民志愿軍特級戰斗英雄”、“朝鮮民主主義共和國英雄”稱號;135團7連排長孫占元(烈士)榮獲“中國人民志愿軍一級戰斗英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英雄”稱號;87團9連邱少云(烈士)榮獲“中國人民志愿軍一級戰斗英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英雄”稱號。
志愿軍第47軍:1951年4月由第4野戰軍第47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曹里懷、張天云,政治委員李人林、劉賢權、陳發洪(代)。轄第139師、第140師、第141師。先后隸屬志愿軍總部、第9兵團。該軍于1951年4月11日由遼寧安東(今丹東)入朝,參加了1951年夏秋防御戰役和1953年春上浦防東山作戰。1954年9月24日回國。該軍141師偵察連文書羅盛教(烈士)榮獲“中國人民志愿軍一級愛民模范”稱號和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一級國旗勛章、一級戰士榮譽勛章。
志愿軍第67軍:1951年6月由華北軍區第67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李湘、邱蔚,政治委員曠伏兆。轄第199師。第200師、第201師。隸屬第20兵團。該軍于1951年6月21日由遼寧安東(今丹東)入朝,參加了1951年夏秋防御戰役。1953年夏季反擊戰役及金城戰役。1954年9月29日回國。該軍595團1連戰士李家發(烈士)榮獲“中國人民志愿軍一級戰斗英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英雄”稱號。
志愿軍第68軍:1951年6月由華北軍區第68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陳仿仁,政治委員李呈瑞。轄第202師、第203師、第204師。隸屬第20兵團,該軍于1951年6月24日由遼寧長甸河口入朝,參加了1951年夏秋防御戰役、1952年春夏鞏固陣地作戰和秋季戰術反擊、1953年夏季反擊戰役及金城戰役。停戰后,參加朝鮮經濟恢復和建設,維護停戰協定。1955年4月9日回國。該軍607團偵察排副排長楊育才榮獲“中國人民志愿軍一級戰斗英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英雄”稱號。
志愿軍第36軍:1951年9月由華北軍區第36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王建業(代),政治委員康健民。轄第106師、第107師。隸屬第23兵團。該軍于1951年9月7日由遼寧安東(今丹東)、長甸河口入朝,主要擔負機場的搶修、維護和警戒任務。1951年11月30日回國。
志愿軍第37軍:1951年9月由華北軍區第37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張世珍,政治委員帥榮。轄第109師、第110師。隸屬第23兵團。該軍于1951年9月7日由遼寧安東(今丹東)、長甸河口入朝,主要擔負機場的搶修、維護和警戒任務。1951年11月30日回國。
志愿軍第23軍:1952年9月由第3野戰軍第23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鐘國楚、吳瑞山,政治委員盧勝、謝福林。轄第67師、第69師、第73師。先后隸屬第9兵團、第19兵團。該軍于1952年9月5日由遼寧安東(今丹東)入朝,參加了1953年夏季反擊戰役。停戰后,參加朝鮮經濟恢復和建設,維護停戰協定。1958年3月回國。該軍200團9連戰士許家朋(烈士)榮獲“中國人民志愿軍一級戰斗英雄”、“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英雄”稱號。
志愿軍第24軍:1952年9月由第3野戰軍第24軍編為志愿軍序列。軍長兼政治委員皮定均、張震(代)。轄第70
第三篇:抗美援朝紀念館統計確認18萬中國志愿軍犧牲
抗美援朝紀念館統計確認18萬中國志愿軍犧牲
2010年10月26日21:45 新華網
幾位抗美援朝老戰士在參觀鴨綠江斷橋,向高校師生講述當年的故事(10月夕,來自全國各地的抗美援朝老兵齊聚丹東,重走鴨綠江斷橋。新華社記者徐。今年10月25日是中國人民志愿軍赴朝參戰60周年紀念日。在紀念日前 16日攝)揚 攝
10月22日,21名來自河南鄭州的志愿軍老戰士與丹東邊防檢查站的守橋官兵,重溫當年的激情歲月。今年是中國 一起登上中朝友誼橋,唱響《志愿軍之歌》人民志愿軍入朝作戰60周年。從4月以來,全國許多志愿軍老戰士紛紛來到丹東 口岸吊唁當年犧牲的戰友。新華社記者 任勇攝
新華網沈陽10月26日電(記者陳輝、顏昊)在中國紀念抗美援朝戰爭60周年之際,記者從抗美援朝戰爭紀念館獲悉,該館經過十多年全國范圍的調查核實,截至目前共確認183108名中國人民志愿軍官兵在戰爭期間為國捐軀。
坐落在遼寧省丹東市的抗美援朝紀念館是中國境內唯一一座全面反映志愿軍參加那場戰爭的專題紀念館。朝鮮戰爭期間,紀念館所在地處于進犯朝鮮半島侵略者的火力范圍,曾屢遭美軍飛機轟炸。
該館統計的數字是志愿軍直接參加戰斗犧牲的人數,包括作戰犧牲者和負傷后病故等非戰斗減員。這些志愿軍烈士來自除西藏以外中國大陸的30個省區市。
據紀念館研究員張中勇介紹,從上世紀末開始,該館通過民政部 下發通知,同時派員下到除西藏外的全國480多個地級市2670個縣區 單位,從地方最基本的縣區民政烈士名單里面,逐一進行核對。
走在抗美援朝戰爭紀念館的“志愿軍烈士墻”兩旁,參觀者可以清楚地看到“志愿軍烈士墻”的中間花環里標明了志愿軍烈士數字:183108,墻的兩旁則是該館統計的各省區市分別的犧牲人數:
福建1173人;甘肅1259人;云南1604人;江西3258人;遼寧13374 人;山東19766人;吉林18499人;四川21051人;湖南11541人;河北 11853人;河南11048人;江蘇8444人;青海56人;重慶9468人;安徽 6375人;北京1551人;湖北7183人;廣西3418人;黑龍江8683人;山 西5488人;內蒙1995人;陜西3387人;廣東3307人;海南91人;寧夏 441人;貴州2957人;浙江3361人;上海1576人;天津808人;新疆93 人。
抗美援朝戰爭結束后,志愿軍準確的犧牲人數始終沒有定論,中國人民志愿軍《抗美援朝戰史》曾公布,志愿軍傷亡36萬余人,但沒
有單獨公布志愿軍犧牲人數。
中國社會科學院出版的《當代中國-抗美援朝戰爭》也沒有說明 犧牲的志愿軍人數。此前,抗美援朝紀念館也曾多方搜集資料,最初 統計烈士數字是171669人,這些都是能查到姓名的志愿軍烈士。
抗美援朝戰爭紀念館副館長尹繼波向記者介紹,從2003年1月開始,紀念館通過派人、發函、電話核實等多種方式,從全國范圍開始對志愿軍烈士名單進行征集、登記、核實。
尹繼波說:“目前志愿軍犧牲人數的統計數據,已經接近實際犧 牲人數,即使再有新的發現,上升的空間也極小。尋找志愿軍烈士的 工作我們還將繼續下去,要對志愿軍烈士負責,對烈士親屬負責,對 歷史負責,讓子孫后代永遠銘記志愿軍烈士的豐功偉績。”
1950年10月19日,中國人民志愿軍在司令員兼政治委員彭德懷率領下,跨過鴨綠江進入朝鮮境內,同朝鮮人民和軍隊一道,歷經兩年零九個月的浴血奮戰,贏得了抗美援朝戰爭的偉大勝利。
在交戰雙方武器裝備極不對稱、條件極為艱難的情況下,從1950 年10月25日首戰兩水洞開始,志愿軍連續進行了5次戰役,把侵略軍 從鴨綠江和圖們江邊趕回到三八線附近,最終迫使侵略者不得不于
1953年7月27日在停戰協定上簽字。1951年,中共中央決定將兩水洞
戰斗的10月25日定為抗美援朝紀念日。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國家副主席、中央軍委副主席習近平在25 日舉行的紀念中國人民志愿軍抗美援朝出國作戰60周年座談會上說,偉大的抗美援朝戰爭,是保衛和平、反抗侵略的正義之戰。抗美援朝是中朝兩國人民和軍隊團結戰斗的偉大勝利,是維 戰爭的偉大勝利,護世界和平與人類進步事業的偉大勝利。
第四篇:抗美援朝志愿軍真的傷亡一百萬嗎?
抗美援朝志愿軍真的傷亡一百萬嗎?
抗美援朝戰爭結束已經50多年了。近十幾年來,中國政府已經通過不同渠道公布了抗美援朝戰爭中志愿軍的傷亡數字。但由于種種原因,至今在網上對于志愿軍的傷亡人數仍然存在爭議。
一.中國官方數字:
迄今為止,中國政府通過傳媒(如研究、回顧抗美援朝戰爭的書籍、戰史)公布的志愿軍傷亡數字如下:
志愿軍作戰傷亡人數:
1.陣亡:11.4萬人
2.醫院共接受傷員38.3萬人次,由于入院傷員有些是第二次、第三次負傷,統計上有重復,傷員中又有一部分是非戰斗負傷,所以最后確定戰斗傷亡總數是36.6萬人。
據此,志愿軍戰斗負傷人數為:25.2萬人
3.因傷致死:2.16萬人
4.失蹤:0.8萬人(原先是0.4萬人)
5.總計:
戰死:14.36萬人(陣亡、因傷致死、失蹤)
戰傷:25.2萬人
作戰傷亡:39.56萬人
其它原因死亡人數:病死:1.3萬人
所以,志愿軍總計傷亡人數:40.86萬人(39.56 +1.3)
另外,志愿軍還有2.1萬人被俘,其中7100余人返回大陸(其中有440人是在中立國部隊監管下,經我方解釋工作后返回的),14000余人去了臺灣或其它中立國。被俘人員數字不存在爭議。
二.志愿軍傷亡數字存在的爭議
由于種種原因,目前許多人不知道或不相信中國官方公布的志愿軍傷亡數字,而相信來自美韓或其它渠道的數字。但來自美韓或其它渠道的數字不止一個,目前從網上看到的主要有三個:
1.死亡人數:90-100萬人;傷亡總數:200-300萬人
2.死亡人數:五六十萬人;傷亡總數:140-150萬人以上。
3.傷亡總數:92萬人以上
三.對來自美韓或其它渠道的三個志愿軍傷亡數字的分析:
1. 最不值一駁的傷亡200-300萬人
據中國政府近十幾年來公布的數字,在整個抗美援朝戰爭期間,中國以輪戰方式先后入朝參戰的各種部隊共計190萬,補充兵源近50萬,共計240萬。另外,還有東北軍區60萬支前民工入朝出戰勤。
志愿軍在朝兵力最多時達130萬人(1953年春季)。
既然中國參戰部隊總共才240萬人,怎么可能有200-300萬人的傷亡?如果那樣,美韓軍隊豈不早打到北京了?由此,建立在傷亡200-300萬人基礎之上的志愿軍死亡90-100萬人,也根本是胡扯!
所以,時至今日,不管你多么反對中國共產黨、反對毛主席、反對中國出兵朝鮮,不管你多么贊賞美軍的武器裝備和超強火力,你也不要說中國軍隊在朝鮮死了100萬人、傷亡二三百萬人。否則,你會自動獲得由下列詞匯賦予你的不值得贊賞的名譽:白癡,弱智……
2.表面上能講得通的傷亡150萬人
那么,志愿軍死亡五六十萬人、傷亡總計一百四、五十萬人這個數字是否可信呢?表面看起來,這個數字不象上面那個數字明顯白癡,還給志愿軍留下了幾十萬到一百萬肢體健全的人。但如果你了解抗美援朝戰爭過程特點、了解志愿軍入朝參戰部隊序列和編制人數,這個數字也不難推翻。
抗美援朝戰爭歷時33個月(兩年零九個月),分為運動戰和陣地戰前后兩個階段。運動戰期間,以大兵團作戰為主,雙方傷亡人數較多;陣地戰期間,主要以爭奪山頭高地為目的,除了在三個時段發生了大規模的陣地攻防戰外,大部分時間,戰線處于穩定狀態。雙方的傷亡人數主要集中在那幾次大規模的陣地攻防戰役中。
(1)運動戰階段從1950年10月19日到1951年6月上旬,歷時8個月,共有五次大規模戰役。我軍參戰部隊共15個軍,每軍5萬人,分三批入朝。
第一次戰役我軍參戰部隊是第一批入朝部隊(共6個軍)中最先入朝的4個軍;
第二次戰役參戰部隊包括第一批入朝的6個軍和第二批入朝的9兵團3個軍,共9個軍;二次戰役中,9兵團3個軍凍傷嚴重,休整了幾個月后才參加了第5次戰役。
第三、第四次戰役,我軍參戰部隊都是第一批入朝的6個軍;
第五次戰役我軍參戰部隊有第一批入朝的39、40軍,第二批入朝的9兵團3個軍,和第三批入朝的3兵團、19兵團的6個軍,共11個軍。
那么,這一階段我軍傷亡多少呢?既然我們不相信中國官方的數字,不妨采用下面這種最簡單也最夸張的算法來計算一下:
假設到第5次戰役結束,第一批入朝的6個軍全部傷亡殆盡,即傷亡6×5萬=30萬人;
假設第二批入朝的3個軍,在第二次戰役中傷亡一半,在第5次戰役中又傷亡一半,因此總計傷亡15萬人;
假設第三批入朝部隊6個軍,在第5次戰役中,全都傷亡一半,即總共傷亡15萬人。
由此我們算出,在運動戰期間我軍總共傷亡60萬人。
其實,在運動戰期間,志愿軍只有4次傷亡慘重的戰斗:
1.二次戰役,9兵團3個軍嚴重凍傷(凍傷還不應當算戰斗傷亡);
2.四次戰役,38軍、50軍在漢江兩岸阻擊聯合國軍,損失慘重;
3.五次戰役初期,64軍主力和65軍一部在臨津江南岸一狹小區域里遭敵密集空炮火力攻擊2天;
4.五次戰役后期,60軍在撤退時遭敵追擊,陷于混亂,180師幾乎全軍覆沒。
中國官方公布的運動戰期間各次戰役志愿軍傷亡損失情況如下:
第一次戰役,傷亡1萬人;
第二次戰役,作戰傷亡3.1萬人,凍傷5萬人;
第三次戰役,傷亡0.6萬人;
第四次戰役,戰斗損失5.3萬人(除傷亡外,還應包括被俘人員);
第五次戰役,作戰損失8.5萬人(第五次戰役中,志愿軍被俘人員約1.7萬人)。
總計:損失23.5萬人,但這個數字包括5萬凍傷,還包括1.7萬以上被俘人員(第五次戰役以前我軍也有被俘人員)。
所以,我的上述算法已經極度夸大了這一階段志愿軍的傷亡人數。
(2)陣地戰階段從1951年6月中旬至1953年7月27日朝鮮戰爭結束,歷時25個月。這期間,在三個時間段上發生過大規模的陣地攻防戰,即:
1951年9月底至10月底,聯合國軍向志愿軍發起“秋季攻勢”,我軍傷亡9萬人;
1952年9月下旬至11月下旬,志愿軍發起秋季戰術反擊(包括38軍進攻白馬山之戰),我軍共計傷亡1.05萬人;聯合國軍發動“攤牌行動”(我方稱之為上甘嶺戰役),志愿軍傷亡1.55萬人;
1953年7月,我軍發起抗美援朝最后一戰-----金城戰役,此戰我軍傷亡3.25萬人。
在其它時間,戰線基本平穩,雙方只有零星的小規模的攻防戰。所以,西方學者著述的關于朝鮮戰爭的書籍中,陣地戰這一階段往往被一筆帶過。
我們先統計一下上述三個時段我軍傷亡總數:9+1.05+1.55+3.25=14.85萬人
我們假設中國軍方有意掩蓋損失,壓縮傷亡數字。因此,我們把上述數字翻一番,作為我們的統計數字:即29.7萬人。
盡管陣地戰期間,傷亡主要集中在這幾次大規模的陣地攻防戰役上,但其它時間也不是完全沒有戰斗,美國空軍還對我后方補給線進行狂轟濫炸,我軍也還是有傷亡的。我們不妨假設傷亡14.3萬人(接近29.7萬的一半),這樣,在整個陣地戰期間,志愿軍傷亡總計:29.7+14.3=44萬人。
這一數字,已經大大夸大了志愿軍軍實際傷亡人數。比如,上甘嶺戰役,我方統計傷亡1.55萬人,美韓方統計我軍傷亡1.9萬人,我們把1.55萬翻番,比美方統計的戰果還多1.2萬人。
另外,據我軍統計,抗美援朝期間,志愿軍后勤部隊戰斗傷亡1.07萬人(死0.36萬人);鐵路系統戰斗傷亡0.67萬人(死0.21萬人)。所以,14.3萬人的傷亡假設,也是大大高估的數字。
(3)兩階段志愿軍總的傷亡人數
即使按我們上述大大拔高的傷亡統計,整個抗美援朝期間志愿軍傷亡總數也只有:60+44=104萬人。離140-150萬人相距甚遠。
因此,可以說志愿軍死五六十萬、傷亡一百四五十萬以上這個數字也是根本不可信的!
3.傷亡92萬就合理嗎?
看看我們剛才計算出志愿軍傷亡104萬人的算法,以及104萬與92萬不大的差距,我們就可以知道傷亡92萬人這個數字,也根本站不住腳!
我們即使把中國政府公布的志愿軍傷亡總數40.86萬人(包括作戰傷亡、病死)翻一番,也不過81.7萬人,比92萬還少10余萬。而且,我們根本也沒有什么理由將40.86萬人這個數字翻一番。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肯定地說,來自美韓方面或其它渠道的志愿軍傷亡數字,沒有一個是站得住腳的!我們沒有理由去相信這些數字!
四.中國官方的志愿軍傷亡數字就一定準確嗎?
來自美韓方面的志愿軍傷亡數字不可信,那么中國官方公布的數字就一定是準確的嗎?也不盡然!否則,不會有這么多人對中方公布的數字持懷疑態度。我認為,中方公布的志愿軍傷亡數字有三個問題:
1.失蹤人數增加4000人
過去,我國公布的失蹤人數是0.4萬人,后來失蹤人數又改為0.8萬人。
2.死亡人數有三個:
一個是上面提到的戰死加病死14.36+1.3=15.66萬人;
另一個是通過民政部門統計的17.17萬人,而且,這個17萬的犧牲人數甚至細化到了每個省有多少人,見下表:
四川 30789名(含重慶),山東 19685名,吉林 18260名,遼寧 13374名,湖南 10687名,河南 10673名,河北 10155名,黑龍江 8222名,江蘇 7268名,山西 5835名,湖北 5167名,安徽 4151名,浙江 3732名,廣東 3186名,廣西 2915名,陜西 2802名,貴州 2799名,江西 2162名,內蒙古 1683名,上海 1634名,云南 1482名,北京 1438名,甘肅 1041名,福建 982名,天津 461名,新疆 61名,青海 48名
另外,最近得到的消息,丹東抗美援朝紀念館歷時六年,征集到首套完整的中國人民志愿軍烈士名單。紀念館已對外公布該館最新烈士征集統計名單,犧牲在朝鮮戰場上的志愿軍烈士由原來的171669人,增至183108人。
由于中國政府通過不同??:15.66萬,17.17萬和18.3萬,而且相差2.64萬人,這就使人對中國官方的數字產生了懷疑。有人說這2.64萬是民工等非軍人的死亡人數,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官方的正式說法。
3.戰傷人數是估出來的,而且不符合一般情況下傷亡比2:1的比例。
前面說過,志愿軍戰傷人數是根據醫院共接受傷員38.3萬人次,再考慮到重復統計和非戰斗負傷因素,最后估計出來的。而且這個估計出來的戰斗負傷人數25.2萬人,不符合一般情況下傷亡2:1的比例。所以,不少人覺得這個數字偏低。
4.非戰斗負傷人員
另外,現在網上有文章說,志愿軍還有38萬-40萬的非戰斗負傷(減員),我不知此數據究竟從何而來。但這也引出一個問題,即類似第二次戰役時9兵團大規模凍傷這樣的非戰斗減員一共有多少人?這些非戰斗減員是否應記入志愿軍人員損失?如果上面說的民工等非軍人死亡2.64萬人是確實的,那么,民工負傷(或非戰斗負傷)人數是多少呢?
5.我估計的志愿軍最大傷亡數字
據說網上所傳我軍非戰斗減員40多萬人、總計減員近百萬人的說法來自一套《抗美援朝衛生工作經驗總結》,精裝16開本,四個分冊:第一分冊《衛生勤務》,第二分冊《野戰內科 衛生防疫》,第三分冊《戰傷外科》,第四分冊《衛生統計資料》。
該總結上志愿軍減員數據為:
總減員 978122
陣亡 114084
傷員 383218
病員 455199
失蹤(含被俘)25621
其中 傷員有21679死亡 病員有13210死亡
志愿軍總死亡人數 148793
其實,上述數據很可能就是我們通常所見的志愿軍傷亡數字的最終出處:
陣亡:114084,即陣亡11.4萬人;
傷員:383218,即醫院共接受傷員38.3萬人次,但這個38.3萬含多次負傷重復統計,也有非戰斗負傷。
失蹤(含被俘):25621,即被俘2.1萬人,失蹤0.4萬人(后來又改為0.8萬);
傷員有21679死亡,即因傷致死2.16萬;
病員有13210死亡,即病死1.3萬人;
可見,除了傷員人數應是累計38.3萬人次,這一點容易誤解外,數據是完全一致的。
所不同的是病員455199,有人把這個數字當作非戰斗減員,我認為不對。《衛生工作經驗總結》中這個數字實際上就是衛生部門救治生病人員45.5萬人次的意思。在3年戰爭期間有45萬多人次到醫療部門看病診治,這很正常。我們日常生活當中,每年還會因發燒拉肚子去一兩趟醫院,休幾天假,何況戰爭時期。
所以,這45.5萬人次,除了病死的1.3萬人外,不應算作部隊損失。如果非把它當作減員數字,也不應和傷亡人數混在一塊作為志愿軍損失人數的一部分。另外,45.5萬人次不是45.5萬人,有重復統計成分。
所以,現在唯一的謎團就是非戰斗傷亡人數(象長津湖之戰9兵團的幾萬凍傷人員都沒有包括在作戰傷亡人數中)。
非戰斗死亡人數我們已知是18.3-14.36(作戰死亡)=3.94萬(含1.3萬病死)。
非戰斗負傷人數不妨按最大數算(不考慮多次負傷重復統計):38.3-25.2(作戰負傷)-2.16(因傷致死)=10.94萬
即非戰斗傷亡總計:3.94+10.94=14.88萬人
所以,抗美援朝我國總計傷亡人數:
39.56(作戰傷亡)+14.88=54.44萬人(其中死亡18.3萬人)
如果再考慮被俘人數,抗美援朝我軍總計損失:54.44+2.1=56.54萬人。
56.54萬人已經是我們能夠得出的抗美援朝我軍損失人員的最大值了。
第五篇:揭秘:犧牲在抗美援朝第一線的志愿軍代軍長
揭秘:犧牲在抗美援朝第一線的志愿軍代軍長
核心提示:忽然,飛臨軍部上空的8架敵機,俯沖下來并投下了一批炸彈。其中的一顆正落在開會的屋頂上轟然爆炸,彈片四濺,擊中了正在講話的蔡將軍,他的頭部、胸部多處中彈,當即搶救進入坑道,已不省人事,脈搏呼吸極弱,由于失血以多,于當晚22時與世長辭,時年44歲。
本文摘自《貴陽文史》2007年第4期,作者:張良,原題:《百戰將星蔡正國》
在沈陽抗美援朝烈士陵園,在紀念碑后面的一片松林中,有一座墳瑩,墓碑正面是一行紅字“烈士蔡正國同志之墓”,后面鐫刻的碑文如下:
中國人民志愿軍第五十軍副軍長蔡正國同志,江西永新縣豐田村人,生于一九零九年,一九二九年參加革命,一九三二年參軍,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歷任戰士、班長、排長、連長、團參謀長、團長、師長、副軍長等職。二十余年來正國同志在黨的培養教育下已成為一個優秀共產黨員及人民軍隊的高級指揮員。解放戰爭時期正國同志任師長,曾率部堅持敵后斗爭,配合主力共同取得四保臨江之重大勝利,榮獲上級通報表揚。著名之塔山阻擊戰由于其指揮沉著堅定大量牽制與打擊了敵人援兵,而有力地配合主力,取得圍殲錦州守敵之光輝勝利。抗美援朝戰爭初期,參加指揮漢江南北兩巖五十晝夜的光輝阻擊戰,更表現了正國同志具有豐富的戰斗經驗、優良的軍事素養與英勇堅定的戰斗作風,不幸于一九五三年四月十二日在朝鮮前線犧牲,享年四十四歲。為悼念正國同志畢生對黨對人民的豐功偉績,豎碑銘文以志不忘,烈士英名永垂千古。
鄧華
杜平
一九五三年四月二十六日立
這篇碑文的撰寫者是中國人民志愿軍代司令員鄧華和中國人民志愿軍政治部主任杜平。全文共358個字,像幅草就的素描,勾勒出一個戎馬一生、戰死疆場將軍的輪廊。
打開塵封的檔案,蔡正國將軍戰斗的生涯躍入我們的眼簾:
1932年4月在江西永新縣報名參加紅軍,參加池江、水口、宜黃等戰斗;1933年參加戴坊、永豐等戰斗;1934年10月參加長征,任紅三軍團教導營一連支部書記。進入貴州渡過烏江后,在遵義縣三岔河駐扎時,調去地方組織擴大游擊隊,任游擊隊政委。20多天后又調任三連任排長。在貴州習水縣土城戰斗中,一顆子彈鉆進了頸喉肩窩部的深處。在沒有醫生沒有任何治療藥物的情況下,蔡正國讓戰友們把他按在門板上,用刺刀生生地挑出了肩窩深處的子彈。他的傷口不可避免地感染了,發起了高燒。他忍著傷口的劇痛,忍著難耐的高燒,艱難地跟隨著部隊繼續行軍。一天清晨,他從昏睡中醒來時,發覺周圍一片寂靜,不由一驚,四下張望,這才知道部隊早已出發了。當他在鋪板下面發現了幾塊大洋后,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這是組織上留給他的,一定是組織上看他的傷勢太重,怕他無法堅持下去,就留下了路費讓他在老鄉家養傷。他知道,如果留下養傷,傷好后他就再也無法找到部隊,只能返回家鄉了。他坐在空蕩蕩的鋪板上思索了一會兒,不想回去,也不能回去。他是敵人通緝的“赤匪”,回去只有一個死。他不想就這樣放棄自己的革命理想,決心去追趕部隊,就是死也要死在部隊。
朝鮮戰爭爆發后,蔡正國奉命于1950年10月19日率四十軍抗美援朝。入朝參戰不到10天,四十軍就取得了溫井戰斗的勝利。第二戰役后,蔡于1950年12月26日調任第五十軍副軍長。1951年3月中旬,志愿志五十軍軍長、國民黨起義將領曾澤生回國休養,中央軍委任命蔡正國擔任五十軍代理軍長。第四次戰役之初,許多人都以為五十軍這支起義部隊戰斗力很有限,以至于把三十八軍放在五十軍側后,準備在五十軍頂不住時,隨時可以加入進來。按照最初的部署,第一線部隊要頂7天,可實際上,五十軍在漢江南岸頂了20多天,在漢江南北兩岸共計阻擊敵人五十晝夜。在漢江南岸,有的一線連隊打光了,有的一個營打得只剩幾十個人,戰斗十分殘酷。一天,兵團司令員韓先楚來電話問蔡正國,五十軍還能不能再頂幾天?此時漢江已經開始解凍,五十軍以劣勢裝備抗擊美軍進攻連續作戰已近半月,部隊十分疲勞,背水而戰更是險象環生。蔡正國卻回答道:“你要我守多少天,我就守多少天。只是什么時候讓我們撤到江北,得提前告訴我們!”這一仗下來,令彭總感動萬分,認為把蔡放在五十軍是選對了人,并慨然承諾:“只要有我彭德懷在,五十軍不但不會編散,還要優先換新裝備。”
1953年2月下旬,志愿軍代理司令員兼代政委鄧華下令:已越過漢江的志愿軍各部退回北岸,俟機作戰。向來擅長于打防御戰的第五十軍,由總部指定撤至漢江南岸,掩護北撤部隊。第五十軍組織了井然有序的撤退,第三天下午便進入指定地點。第五十軍進入指定地點后不久,就被美軍飛機偵察到。4月12日晚上9時,第五十軍在坑道外的軍部駐地,即一棟磚瓦結構的民房里,正在召開軍事會議,會議由蔡正國主持。晚上9時40分左右,夜空里響起敵機的轟鳴聲,外面傳來了防空信號槍聲。蔡正國意識到會議不能再開了,但他又認為不能就這么一窩蜂地散了,再講個半分鐘或許會議就能結束。因為這種情形在以前也遇到過。忽然,飛臨軍部上空的8架敵機,俯沖下來并投下了一批炸彈。其中的一顆正落在開會的屋頂上轟然爆炸,彈片四濺,擊中了正在講話的蔡將軍,他的頭部、胸部多處中彈,當即搶救進入坑道,已不省人事,脈搏呼吸極弱,由于失血以多,于當晚22時與世長辭,時年44歲。
五十軍部被炸事件震驚了中南海。已經回國任職的彭德懷接到電報后,驚得說不出話來。4月13日中午,正在午休的毛澤東,被機要秘書葉子龍叫醒,在看了志愿軍總部發來的電報后,毛澤東神情有些木訥地站著,好一陣才說:“蔡正國,蔡正國,不幸殉國,又折我一員驍將!”蔡正國是朝鮮戰爭中志愿軍犧牲的級別最高的指揮員,也是建國后惟一在前線犧牲的正軍級將領。他的不幸犧牲,也震動了朝鮮的黨政軍領導人,金日成為蔡正國追授了“自由獨立二級勛章”與“朝鮮一級國旗勛章”。在朝鮮前線追悼蔡將軍的會場,站滿了志愿軍戰士、人民軍代表。蔡正國將軍的遺體運回沈陽后,沈陽市黨政機關、駐軍和人民群眾舉行了盛大的悼念活動,隨后安葬在抗美援朝烈士陵園,蔡正國犧牲時所穿帶有彈洞的血衣也在陵園內的紀念館中陳列,供后人緬懷。
他搖搖晃晃地爬起來,把那幾塊大洋藏進貼心的口袋里,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刻咬著牙向部隊行進的方向趕去。那一路,他是靠著超人的毅力走過來的。沿途遇到哪個部隊,他就跟著哪個部隊走,邊走邊打聽自己的部隊。蔡正國后來在《自傳》里寫道:“幸好傷位打在頸喉肩窩部,自己勉強咬緊牙關,忍受痛苦,跟隊前進,部隊每日走六十里我可走四十里,部隊若停止休息一兩天,我又跟上部隊,每晚宿營時靠到哪個部隊就到他們那里去換換藥,如果是傷在腿上,就很難想象。”他的傷口竟在追趕部隊的路上奇跡般地愈合了。一個多月后,他終于追上了自己的部隊。
“七七”事變后,蔡正國參加了平型關戰斗,因戰功升任八路軍一一五師補充團參謀長,不久改任一一五師獨立支隊第一團參謀長,參與指揮了留玉、土地、隰縣、臨縣等戰斗。1939年以后,蔡正國隨部隊挺進山東,歷任團長、參謀長等職。1945年9月,蔡正國擔任山東軍區第六師副師長兼參謀長,率部沖破敵人阻攔,從海路挺進東北,進至遼寧的安東(丹東)地區。在東北的黑土地上,蔡正國歷任第二縱隊參謀長、四縱十一師師長、十師師長,參與指揮了營口、海城、桓仁、新開嶺、梅河口、“四保臨江”、鞍山等戰斗,為解放這些城市立下了赫赫戰功。特別是在1946年冬天,蔡正國奉命率領一個師留守遼東地區,在敵后獨立作戰,粉碎了國民黨軍隊的多次圍攻,受到遼東軍區電報通令表揚,蔡正國本人也被稱為“常勝師長”。
1948年9月遼沈戰戰役開始后,蔡正國率部向北寧鐵路線附近集結。東北野戰軍首長給第十師下達的任務是:隨第四縱隊其他兩師,迅速轉向錦州以南,隨后切斷錦西、興城之間敵人的聯系。9月20日,蔡正國率部繞過錦州以南敵軍控制區,直插錦西、興城地區。9月23日夜,蔡正國指揮第十師二十九團,掃蕩了興城東北郊的白馬石高地后,轉向首山山口,經過與第十一師、第十二師協同作戰,在以后兩天的戰斗中,第十師的部隊發動勇猛沖鋒,先后攻克了干柴嶺北高地、韓家溝火車站。9月27日,第十師主力又向興城火車站和興城古城外圍之敵發起攻擊,至次日早晨將其全部肅清。
9月29日拂曉,第十師三十團在東城門附近實施爆破,而后炸開城門;二十九日緊隨其后,在炮兵配合下架起云梯登城,經反復沖鋒,占領魁星樓;二十八團在北城門實施爆破成功,炸開城門后沖入城內。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激戰,第十師部隊全殲城內的國民黨守軍3200多人,解放了這座古城。
興城解放后,蔡正國顧不得休息,就投入了下一步作戰的準備之中。10月21日,東北野戰軍第二兵團司令員程子華考慮到四縱第十二師自10月10日塔山阻擊戰開始以來一直擔任正面阻擊任務,戰斗傷亡減員很大,決定調第十師二十八團接替十二團負責防守塔山以東陣地。10月13日,剛從華北海運到葫蘆島的國民黨精銳部隊————九十五師投入戰斗,該師號稱“趙子龍師”,揚言:“沒有趙子龍拿不下的陣地”。面對著敵軍的強大攻勢,第十師二十八團毫無畏懼,沉著應戰,打退了敵人一次又一次的進攻,戰斗打得十分殘酷。敵人在督戰隊的威逼下,不顧死活地向我陣地推進,使堅守在陣地上的二十八團傷亡很大,有一個排僅剩下9個人的情況下仍堅守陣地。蔡正國師長打電話向第四縱隊指揮所報告前沿戰斗情況時說:“二十八團打得非常英勇,情況是很嚴重的,我們??”說到這里,電話里傳出了連續不斷的轟響,敵人的炮彈就在師指揮部附近爆炸了,縱隊司令員吳克華立即指示:“要告訴同志們,一定要死守陣地??”沒等話說完,電話就不通了。等到過一會兒電話再次接通時,蔡正國已經到了前沿陣地指揮作戰,縱隊政委莫文驊對十師政委李丙令說:“告訴蔡師長,一定要死守,敵人打到哪里,哪里就是第一線,一步不能退!”
14日,接替二十八團的十師三十團面對著敵人更加強大的攻勢,以堅強的意志死守塔山,在當天擊退了九十五師兩次大規模沖擊、八次連續沖鋒,打掉了敵軍的銳氣,而我軍的塔山陣地卻寸土未失。戰斗結束后,蔡正國麾下的十師二十八團榮獲“守備英雄團”的榮譽稱號。
遼沈戰役后,蔡正國擔任第四野戰軍第四十一軍一二一師師長,上級命令蔡正國師先行入關接管北平,后來又作為入城部隊接毛澤東、朱德等中央領導的檢閱。莫文驊將軍是這樣回憶當時情況的:我當時是四十一軍的政委兼黨委書記。因為在遼沈戰役的塔山阻擊戰中表現神勇,紀律嚴明,毛主席親自點將,派我們先遣入關,而且賦予了警備北平的任務。1月31日12點30分,我帶領一二一師出發到西直門去與國民黨軍隊交接城防。記得當時走在最前面的是前衛連,我站在一輛美式敞篷吉普車上,后面是一名戰士,手擎一面人民解放軍軍旗,隨后是一輛中型卡車,車上是警衛班,配有輕機槍、六0炮。接著是蔡正國師長、李丙令政委率領的接防部隊。隨后蔡率領部隊一路南下打過長江。1949年7月任第四十軍副軍長,參加了衡寶戰役和廣西橫縣以東戰斗,緊接著又追殲殘敵,強渡瓊州海峽,于1950年4月解放海南島。
蔡正國將軍戰功卓著,為人謙和,善于學習,艱苦樸素。他犧牲后,五十軍直工科在清理他的遺物列出的清單:馬褡子一個、解放鞋一雙、布鞋一雙、電筒一個、破大衣一件、肥皂七條半、飯盒一個、筷子一雙、白線一團、鞋油一合共計十樣。一個勇敢、清正、廉潔的軍人形象,永遠存活在廣大指戰員的心里。在他犧牲多年后,當年的老戰友提到蔡將軍,敬仰之情溢于言表。原軍委炮兵司令員吳克華將軍回憶:蔡是一名優秀的參謀人員,是優秀的參謀長。他工作十分認真細致,我們在一起的合作非常好。后來蔡主動要求到一線作戰,任十一師師長,在三下江南,四保臨江的戰役中,率部深入敵后,堅持了一個多月,有力地牽制住了敵方兵力,為戰役勝利做出了重大貢獻,受到了上級的通報嘉獎。原軍委工程兵副司令員胡奇才將軍說:“在新開嶺戰役中,蔡率十一師正面誘敵深入,一步步將敵人引進伏擊地域,最后殲滅敵二十五師8000余人,俘敵師長以下5000余人,開創了我軍在解放戰爭一次戰役中殲敵軍一個整師的先例。”原軍政大學政委李丙令將軍提到和蔡正國將軍一起戰斗的往事,動情地說:“蔡在工作上非常講求方法,注意聽取別人的意見,善于團結同志,軍事能力很強,隨時總結經驗,組織戰斗嚴謹,打仗很少吃虧。只要是他指揮打仗,別人都很服氣;而且為人謙和,從不驕傲自滿,平常非常注意學習,行軍打仗總帶著書,開會記筆記。”在“三下江南,四保臨江” 戰役時,蔡所率的十一師被派到敵后牽制敵人。當時,敵人對我們圍追堵截,部隊常常是到了一個地方,連電臺還沒來得及架起來,敵人就從后面追上來了。有一次,部隊被敵人包圍在里面,好幾天也沒與東野總部聯絡上,林彪急得整天守在電臺旁等消息,以為這個師肯定是完了,被敵人吃掉了。當時敵人也很得意,用飛機散發傳單,揚言這次一定要活捉師長蔡正國、政委李丙令。當我拿著敵人的傳單送給蔡看時,他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了。原來,敵人的傳單寫錯了名字,上面寫的是:“活捉師長蔡丙令、政委李正國”。大家見師長如此鎮靜自若,心情立刻輕松下來了。原外交部副部長何英對蔡的評價:要求自己很嚴格,從不搞特殊化,不計較小事,也從不和上下級鬧無原則糾紛。平時說話少,是個很愛動腦子的人。蔡與各級指揮員的關系都很好,對部下要求很嚴格,但從不罵人,不說粗話,與其他軍事首長不一樣。
1986年,蔡正國將軍的妻子張博和兒子蔡小東去北京,住在總參軍訓部副部長韓復東家。當時,總參謀長遲浩田一聽到消息,立刻提出前來看望。張博在電話里說,您是首長,還是我去看您吧。遲總長說,不,應該我去看您。我是抗大三分校的學員,是蔡校長的學生,怎么能讓您來看我呢?您在韓部長家等著,我這就去看您!那次會面,遲總長和張博都很激動,一起回憶著當年在抗大三分校的學習、訓練、生活情況,一起回憶著蔡將軍。遲浩田是抗大三分校的學員,在抗大學習訓練了三個多月后就直接奔赴抗戰前線了,當年蔡將軍給他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蔡校長很有水平,抓訓練有辦法,要求也很嚴格。但蔡校長對人卻很謙和,沒有首長架子,十分關心部下,在部隊中享有很高的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