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角斗士 鏡頭分析
竊聽風云
238分52秒到40分4秒這組鏡頭用了三個時空敘事,一邊是警察在調查的背景音,畫面出現的是小羅和司馬祥交談的場景,其中小羅與司馬祥的交談場景作為主要表現畫面,中間交叉閃現疊加過去的回憶畫面,警察的聲音與小羅和司馬祥的對話穿插在一起,即能告訴觀眾這是警察已經了解到的他們的過去,又能完整的重現過去的那段對話歷史,不斷重疊閃現的司馬祥的回憶照片(用黑白圖片表現)則向觀眾交代事情緣由,畫面的重疊又增強的這些都是他曾經的經歷的藝術渲染,達到了很好的敘事效果。
回憶他們打牌的場景的時候,首先是一個戴著寶石戒指的老男人的手的特寫鏡頭,戒指代表了他得地位身份,以及富有的象征。接下來是幾個牌場男人的臉的特寫,但這種特寫在煙霧繚繞中晃過,后期剪輯中又把他們的臉拉伸變形,說明在這個時間過程中他們已經渾濁,拉伸的臉一方面象征著他們已經被利益膨脹化,另一方面也是對他們的丑化。
這組鏡頭無論是在敘事還是在象征意義都表現得很出色。
角斗士
1分42秒到2分8秒這26秒為影片第一個鏡頭,導演用了26秒的時間拍攝了第一個鏡頭。一個戴著結婚戒指的滄桑的男人的手拂過金黃色的麥穗,背景樂悠遠蒼涼,中間夾雜著輕輕孩子婦女嬉笑的聲音。26秒的時間都是這只充滿懸念的男人的手,好萊塢經典出場方式帶動觀眾對下一個畫面的期待,并隨著畫面在麥田的滑動和背景樂使得這個懸念達到高潮。觀眾心中一直在想,這個是誰的手,他拂過麥穗是要走向哪里,他已經結婚,是否還會有一個孩子?就這樣,我們帶著疑問走進了電影。
另外,影片第一個鏡頭給出的格調是豐收、溫暖并充滿希望的,26秒的時長在主人公的心理上是對這種生活的期望與向往,甚至是懷念。手腕上的護腕則告訴我們這是一個軍人,戰士的手,他對這種生活只能望而卻步,心懷期待。影片第二個鏡頭就把他拉回到現實中,一個軍團指揮官的身份,同時影片格調變得陰冷、灰暗,與第一個鏡頭形成鮮明對比,則更突出了戰爭的殘酷以及麥西姆斯對他所向往的生活的遙遠。
影片結尾處麥西姆斯彌留之際再次出現麥田,但影片格調已經變成灰暗的冷色調,一方面與影片開頭首尾呼應,另一方面還代表了麥西姆斯夢想的破裂,與妻兒相聚在金黃色的麥田下已經成為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幻想。
記憶碎片
44秒到2分35秒,在這個片段里,44秒到2分為影片第一個鏡頭,一個刻著紋身的男人的手里拿著一張拍立得的照片,但與正常思維不同的是,這張照片時間越長畫面就越模糊,直至最后消失只剩下一張白色的相紙。這個過程經歷了1分16秒,一張拍立得照片正常的顯影時間。第二個鏡頭則是主人公把拍立得相紙放進拍立得里面,而接下來的13個連續剪輯的鏡頭則是鮮血順著墻壁向上流淌、子彈飛進手槍、破碎的眼睛回到主人眼睛上、趴在地上的人活了起來。看完第一個鏡頭觀眾還在疑惑,這是怎么回事,但再看了這一組鏡頭之后,觀眾不免明白了一些,就像影片名字記憶碎片一樣,記憶是零碎的,不符合邏輯的。
第一個長鏡頭的運用就意在展示我們的主人公的記憶并不是現在進行時,而是走向過去的進行時,并且這記憶不會保存,短暫的幾分鐘,這記憶就變成空白了。所以,觀眾便不能輕易相信我們的主人公的記憶,因為它隨時被串改,又隨時消失。
這種剪輯方式別具一格,它不是我們以往看到的線性敘事、交叉敘事或者多線條敘事中得任何一種,或者說這些對它來說都太過于簡單了。于是,觀眾的智商要經得起這種敘事的考驗了,你必須在結果中尋找原因,不到最后一刻,你便不能猜得到最初是為了什么,這是導演在跟我們開了個玩笑。整個影片的基調都在第一組鏡頭的基礎上展開,蒙太奇的創造性,意外性被發揮的十分巧妙。
第二篇:角斗士影評
都說電影《角斗士》好,它到底好在哪里呢?
要說描寫古代戰爭的影視劇,那可真是數不勝數,《角斗士》的題材甚至還有老套之嫌。況且,現在的觀眾品味高了,光是打打殺殺和卿卿我我,已經不能讓有見解的人得到滿足。現代觀念促使人們對戰爭的關注點更集中于其根源上,尤其推崇雖不尚武但愿為和平而戰的英雄。電影《角斗士》就展示給我們這樣一位英雄,一位統率百萬大軍為羅馬而戰卻一日不忘與妻子分離了多少天的英雄,一位被授予王位卻執意要回家種地的淳樸的英雄。
區別真英雄和假英雄,有一個鮮明的標準,那就是看他有沒有權欲。比起屏幕上那些用贊賞的筆調描寫人的權欲怎樣實現怎樣揮灑的“皇帝劇”來,比起那些對鐵腕人物和大權獨攬者恭敬有加且不乏溢美之詞的娛樂片來,電影《角斗士》可以說是“鶴立雞群”。動人的影片之所以動人,必有聲音和畫面以外的東西使人產生共鳴。在影星拉塞爾·克勞扮演的角斗士麥克西姆的身上,有著感人至深的道德崇高感。他對祖國忠勇無私。在他的心目中,羅馬的尊嚴和榮譽遠在他個人的榮辱之上,否則他就不會在擔任一國之君的機會來臨時聲稱自己不懂政治。
身為弱者而沒有權欲,還不足以看出其美德。只有像片中麥克西姆那樣作為戰場上的無敵英雄而置權柄于不顧,才有充足理由被稱作風格高尚。而歷史和現實生活所呈現的情形,常常是權欲被當作男人的天性和美質,被加以揄揚。人們似乎忘記了,一個不想控制任何人同時也不愿被無端控制的人,其心理才可稱真正健康。畸形的文化觀念,造就銀幕熒屏畸形的英雄。畸形的英雄,敗壞著觀眾的審美趣味和價值觀念。《角斗士》以它特有的基于對人性深度思考的英雄觀,取得了振聾發聵的效果。
《角斗士》是一部真正意義上的史詩式動作巨片。這類影片之所以近年來罕見,主要是因為拍攝工程浩繁,投資巨大,非一般片商所能承受。《角斗士》耗資2·5億美元,動用了幾百名工程技術人員與工人,花了19個星期重建了作為古羅馬文明神圣象征的角斗場。該片動作場面十分刺激,人們從野獸般的搏殺中,看到了頭顱橫飛,鮮血噴濺的鏡頭。在陣陣殺氣中,人們仿佛嗅到了血腥味。
《角斗士》之所以令人如臨其境,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在服裝與道具設計上不惜血本,力求逼真。幾千名臨時演員拿著長矛、長箭、斧子、弓箭等展開了殘酷的“殺戮”。許多武器是
經過精心設計的。拍攝中消耗的火弓箭就達1·6萬枝。無論是兩位男主角穿的光彩奪目的盔甲,還是與英雄相愛的公主穿的華美的晚禮服等,設計者們都力求符合那個時代的特征。但是,《角斗士》并不是歷史教科書的翻版,并沒有刻意追求與史實相符,而是真實體現出那個時代的人文精神。
第三篇:職場角斗士
職場角斗士
某大集團開辟新業務,四處招兵買馬,引進了數位“創業顧問”。張博士是其中之一。項目發展過程中,又陸續有一兩位新“創業顧問”加入,包括李顧問。李顧問剛來不久,迅速替代了張博士原來的地位,用張博士的話說,“拉攏了不少人氣”,也博得領導的垂青,這話到了張博士嘴里就是“他很會拍領導馬屁”。沒過多久,張博士發現有一些會議,自己會被“忘記通知到”;再過一段時間,張博士去找領導匯報工作進展的時候,領導會讓他也跟李顧問說一下??;又是大半年過去了,“創業顧問”們開始有了像樣的頭銜,李顧問成了副總經理,張博士變成項目主任,尷尬的是,張博士并沒有真正“主任”什么人,而是和新來的大學生一起負責具體項目的執行。
在張博士看來,李顧問并沒有出眾的業務能力,出身也不專業,提出的方案多是拾人牙慧,甚至在總攬大權之后,所采用的方案根本就是當年自己提出的,但他沒有看到的是,在領導設計的版圖中,他和李顧問等人只是一塊新的競技場上的角斗士,誰能成為最后的勇者,就重用誰。至于你是靠什么撐到最后的,是靠力量,還是靠人脈,亦或靠外力,沒人關心。
一家新媒體公司本來需要10個資深崗位,卻招了15個。我問這家公司的招聘主管,為什么多招這么多人,這樣人力成本不是很高嗎?招聘主管說:過不了多久,那些綜合能力差的就會自己離開的。留下來的都是身子板兒硬朗的,好用。原來他們也是在用角斗士法則篩選人。反正我只需要10個,你們15個自己去拼吧。當然沒人告訴你這里多招了5個人,那些更早看出人浮于事的跡象從而更加努力的人,留下的可能性更大,那些以為這里好混日子的人,則很有可能幾個月后就被清理門戶了。
有些職位一看就知道是招角斗士的:兩年之內換了8個人的;招了一堆“策劃”、“顧問”的新部門等等;有些則并不明顯。一位大公司的部門經理跳槽到一家民營公司任部門總監后發現,原來部門之間的分工并不明晰,他們部門忙不過來的活兒也可以交給別的部門做,沒過多久,他所在的部門就被另一個部門兼并了,他也成了那個斗敗的角斗士,被迫退場。
很多人一見到“角斗士崗位”就像躲瘟疫一樣避之唯恐不及,也有一些人天生就適合當角斗士,越是規則及疆界尚未清晰,越是能夠使出渾身解數占領最大的疆土,等到地盤瓜分完畢,業務進入平穩上升期時,就開始渾身不適應,不是部門開始內哄,就是和上級的相處出了問題。那些有膽有識有謀,卻和公司管理層總是搞不來的猛將們,只好一輩子當這樣的角斗士了。
第四篇:《角斗士》觀后感
和田:精神圖騰的力量
魯迅所說“坐穩了奴隸的時代“和”想做奴隸而不得坐的時代”的中國近代國民的劣根性讓人深思。近期看了周國平在北大的一篇演講稿,它的題目是《中國人缺少什么?》。今天,就結合這些啟迪談一談我對影片《角斗士》(導演:Ridley Scott,上映時間:2000年)的一些看法。
影片的背景是當時的神圣羅馬帝國正在進行一系列的領土擴張,最終征服普魯士盛極一時的景象。當然,影片主人公在這一系列的擴張中立下了赫赫戰功,萬人矚目。影片開場便采用了倒敘的藝術手法:主人公在一片像灰色海洋的麥浪中追尋什么,步伐沉重,眼里充滿了絕望與憂傷,他手撫著隨風飄搖的麥穗,日光陰沉灰暗、若隱若現,音樂也悲愴、冗長。這顯然是一幅回憶的畫面,畫面里沒有他追尋的家人,只有他孤零零的身影,也讓人迫切的想知道主人公為何會如此消沉。這個開場便是文學跨學科研究的一個典型特例,它將文學藝術,電影藝術,音樂藝術以及繪畫藝術巧妙的結合到了一起,描繪了一幅悲涼的圖景,讓人沉浸其中。第二幕便是由主人公指揮帝國軍隊對普魯士發動的最后的征服。影片對這次戰役刻畫很唯美,宏大的場面,巧妙的戰術,英雄的力挽狂瀾等等。但是在此時我卻最看重的是普魯士反抗的決心,他們已被重重包圍了近一個多月,而且敵我力量懸殊,仿佛死亡的十字架已經插到了他們沸騰的決心和他們熱愛的故土。羅馬軍隊給過他們多次投降的機會,他們其實可以選擇求生,但是直到戰斗結束,我看到沒有一個人因為對死亡的懼怕和對財富的向往而背叛自己的民族與信仰,沒有一個戰士在數不盡的敵人面前面露懼色。他們用生命所守護和追求的東西是什么?我想應該是自由,還有對生命真理的追尋。這不由讓想起了黃繼光、邱少云、想起了狼牙山五壯士、想起了上甘嶺戰役,在追求獨立自由的道路上,在民族危亡之時,他們用生命把戰刃戳入敵人的脊梁,把鮮紅的旗幟插在了祖國的上空。在物質文明高速發展的今天,這些甘于奉獻、艱苦卓絕的紅色信仰不應被我們普通人所遺棄。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它是我們昂首闊步走向世界的信念支撐。影片帶給我們的不僅是戰爭場面的恢弘壯闊和英雄傳說的動人唯美,更重要的是展現了一種人類精神圖騰的無形力量。這就與黨的十八大提出,倡導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倡導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倡導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積極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時代要求不謀而合,新時代的中國人不應該只是物質文明的弄潮兒,更應該是精神文明的先行者,我們有理由相信,中國夢是世界的,世界夢也是中國的。
影片最后,主人公被皇子陷害身敗名裂,家破人亡,淪為混跡角斗場的奴隸,經歷了傷痛、折磨,親人的離去,他并沒有放棄對自由的追求,如同泰戈爾的詩句:只有經歷了地獄般的磨練才能練出創造天空的力量,只有染過血的手指才能彈出世間的絕唱。最終,主人公憑借自己堅強的意志和不滅的信仰送給了那些殘暴、狡詐、追求個人權力的邪惡統治者一曲靈魂的挽歌。鮮紅的花瓣,鋒利的匕首,陰謀者的倒下,萬眾的歡呼……鮮紅與純白,嘈雜與沉靜,慢鏡頭拉緩了人們思緒的步調,這種感覺,像是在蕭瑟的秋風中細品一杯苦澀的咖啡,得到的不是迷醉,而是清醒后的痛苦與重生。
依舊是灰色麥浪,依舊是滲血的傷口和靜止的呼吸,依然是撫著麥穗那追尋的目光,步子很沉,氣息很低,鮮花和掌聲背后是絕望與幻滅,而絕望后是什么?若隱若現的那屢陽光告訴了我們。
影片在此處戛然而止,我恍惚間在影片結束后的黑色留白中看到:比生命更可貴的是自由與真理。(徐玄)
第五篇:角斗士 觀后感
角斗士 觀后感
開篇音樂,仿佛是黎明前的黑暗,時時刻刻在等待著一次爆發,一次大規模的釋懷。在麥斯穆斯知道自己妻兒已死時,他眼前又再次浮現出蘆葦地的景色,響起這段旋律。而在影片即將結束時,麥斯穆斯將軍已然意識模糊,他再次聽到這段音樂,手輕撫蘆葦宣告著他生命即將結束。這段音樂宣告著每一次麥斯穆斯失去意識,生死未卜。正如在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中,每當米蘭出現的時候,都是陽光明媚然后響起一段非常悠揚的鋼琴曲,仿佛你聽到了這段音樂,就知道什么要發生,什么人要出現了。而主題音樂mi so la do qi la響起的時候,總是能夠打動我們每一個人的心靈。
在戰爭配合的電影音樂也是很巧妙的。譬如說在電影開篇時候的那場大戰,在戰爭接近尾聲的時候,風格漸漸變化,雄渾厚重節奏緩慢下來的音樂襯托著戰爭的殘忍,表達著人們對赤裸裸的血肉模糊的戰爭的厭惡。在尼古拉斯凱奇主演的電影《變臉》(又稱《奪面雙雄》)中也有這樣的音樂,在房子里發生大規模槍戰的時候,背景音樂是小朋友耳機里放出的非常溫暖音樂。孩子眼里溫暖柔情的世界對比著成人世界中的暴力與血腥,我們必須承認這樣的對比反而比模擬真實廝殺的聲音更打動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