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土地確權異議書
土地確權異議書
陵水黎族自治縣國土局:
我們隆廣鎮**村委會**、**經濟社,看了國土局本月16日在海南日報發布的陵水縣隆廣鎮嗎造嶺建筑用花崗巖礦區西、東礦段采礦權礦區土地權屬公告后,對貴局所指的嗎造嶺以東的礦區土地確定**、**兩經濟社集體土地只有8.6畝,村民群眾意見很大,在這片山坡地段,歷年來除村委會發包給**公司種樹外,我們還擁有大約**多畝山坡地,這樣單方確權,大大損害我們村民和經濟社的權益,特此提出異議,請貴局立即糾正,停止侵權。
隆廣鎮**村委會
**村經濟合作社
二O一四年八月二十日
第二篇:土地確權申請書
土地確權申請書
申請人碧江區環北辦事處清水村農場村民組 法定代表人李昌友,該村民組組長。
被申請人碧江區環北辦事處清水村新灘村民組 法定代表人李國昌,該村民組組長。
第三人滕明清,男,1955年5月8日出生,漢族,貴州省銅仁市人,農民,住銅仁市碧江區環北辦事處清水村農場組,公民身份號碼:***1635。
第三人徐建四(又名徐富四),男,1963年11月19日出生,漢族,貴州省銅仁市人,住銅仁市碧江區環北辦事處新灘村民組。
申請事項:
1、依法確認“魚田”處兩丘田屬申請人所有;
2、依法確認“魚田”處兩丘田四至抵界及其面積;
3、依法確認“魚田”處兩丘田承包經營權及使用權屬第三人滕明清所有。
事實與理由:
申請人與被申請人原是一個生產隊,1981年分成了現在的申請人與被申請人。直屬于申請人所有的“魚田”處兩丘田1984年第一輪承包時,發包給了我組村民滕明清。由于第二輪土地延包時的工作疏忽(當時土地延包各地都有類似
情況發生),末將滕明清承包的“魚田”兩丘登記在第二輪承包證上,但是,“魚田”兩丘田承包經營權,直屬滕明清所有,申請人至今未對滕明清“魚田”處兩丘田進行調整或收回。
滕明清由于1995年銅仁市漲大洪水,無法過河耕種,于1995年、1996年沒有耕種。1997年3月份,徐建四(屬被申請人村民)的伯伯徐發喜找到滕明清商量,希望代耕“魚田”田一丘(自耕自收),滕明清同意后,徐發喜即叫徐建四耕種,其斷斷續續的耕至2007年。后該土地被征收,滕明清與徐建四就該承包地發生爭議,滕明清于2010年12月13日向銅仁市碧江區人民政府申請確權。《碧江區人民政府法制辦公室關于對滕明清土地確權申請的回復》認為:申請人(滕明清)與被申請人(徐建四)不存在權屬糾紛。后第三人滕明清就土地補償款問題向人民法院起訴,銅仁市中級人民法院裁定認為:第一輪土地承包時滕明清承包了“魚田”的士地,第二輪土地延包時其未將該地填證承包,但未有證據證實該地被集體收回;徐建四在第二輪農村土地延包時在“魚田”(魚前田)登記有三塊田。雙方對“魚田”使用權有爭議。
徐建四認為,滕明清承包的“魚田”處兩丘田,系其二輪承包的田,并在“魚田”赴有三丘田,其中兩丘就是滕明清承包的。現申請人認為該土地一直屬申請人所有,并且1
984年發包給了滕明清,至今沒有改變過,其承包經營權及其使用權屬滕明清所有,因此,請求碧江區人民政府依法予以確權。
此致
銅仁市農業局
申請人:組長:年日月
第三篇:土地確權申請書
土地確權申請書
申請人:龐應立,男,1948年5月124日出生,漢族,住普安縣白沙鄉大小寨村舊屋組,務農,身份證:***111 被申請人:龐應強,男,漢族,住普安縣白沙鄉大小寨村舊屋組,務農。
申請事項:
請求確認位于白沙鄉大小寨村舊屋組的長地、撒達、花椒田(地名)3畝地使用權為窩沿鄉新花村新花組村民龐應立所有。
事實與理由:
位于白沙鄉大小寨村舊屋組的長地、撒達、花椒田3畝地系第一輪土地承包時由發包方承包給龐大成、易烈飛一家,對該土地的使用權人為:龐大成、易烈飛、龐應敏(已出嫁)三人。老人在世期間,生活難以自理,系申請人一直照顧,被申請人一直未過問老人的生活起居,老人過世時明確提出土地給申請人繼承,老人過世后,被申請人前來掙土地所有權,申請人無奈,于是向白沙鄉人民政府提出申請,申請將《土地承包經營權證書》的土地所有權更改為申請人。
此致
申請人:龐應立
2015年12月17日
第四篇:土地確權申請書
土地確權申請書
申請人:黃乾合男
現年81歲
漣源市白馬鎮廟邊村新建組人 身份證:***176 聯系電話:***
被申請人:白馬鎮廟邊村村委會。
申請事項:
請求確認位于新建組原廟邊小學與申請人居所相鄰處一弧形土地(約2㎡)使用權為申請人所有。
事實與理由:
上世紀六十年代中期,我建房居住于此;按照當時的農村習俗慣例,屋前屋后近在咫尺的“方寸之地”則成為該房屋的附屬用益物權,一則利于房主堆置農用物件,二則房主家禽放養時不利于集體及他人耕種。因此,自然而然地成為該房主的農村自留地(按六七十年代稱之為自留地)。
上世紀七十年代中期“原廟邊大隊”占用新建組集體土地毗鄰我住處三五米處修建了廟邊小學;其中也包括了我的部分自留地(注:當時村與組約定:學校后面檐水滴水溝之外地段屬于新建組集體土地)。校舍右側前段以擋土墻與我家隔開,后段部分的小道與及小道內側“弧形”自留地(約2㎡)屬于我的住房附屬物;擋土墻未能延伸至終端蓋因如此。
該弧形土地(約2㎡,下同)位于我屋后通道內側,距離我家約2—3m處。從房屋落成迄今皆由我在使用與耕種。
本組鄰居楊柏春于2015年2月4日取得了“原廟邊村小學”房屋的所有權;并與被申請人簽訂了《房屋轉讓協議》,重新樁界了轉讓物的邊界范圍。(見附件圖)若按照楊柏春與被申請人所簽訂的轉讓協議及所圈定的邊界范圍:
①我屋后拾階而上經由學校后面平地或左或右側沿水塘繞學校通往外界田頭地間的出行小道;(無局限的通行空間)
②小道內側弧形土地;
③學校后面滴水溝之外的坪地。(平時新建組村民通行、物體堆放集散之用)上述之①②屬于我個人權益,上述之③屬于新建組集體土地;
上例皆圈定在內,概由楊柏春支配與所有。此行為顯然侵害了申請人個人及新建組集體的利益!
雖然我沒有官方證據來證明申請人擁有上述之②弧形土地的權屬(若有,該證據也應在村委會留存),但村委會也同樣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上述之②、③屬于原廟邊學校的產權!
但可以肯定的是該土地近五十年以來一直由我耕種與使用,這是眾所周知的既成事實!而且,我耕種的歷史也遠早于原廟邊學校的落成。若按農村習俗慣例,該土地的用益權無疑是我!理由如下:
在我國第四次農村“集體土地、家庭承包經營”改革過程中,僅針對耕地(水田)承包進行了登記、丈量、樁界、造冊等。山地(旱地、山林)的承包則以村民原自留地及集體山地按戶按人口所得份額為依據進行分配;由于環節復雜,操作繁瑣并未進行細化的丈量、樁界、記錄等。
換言之,任何一個村民承包權屬范圍內的山地具體邊界在相關文書資料中無法明細的體現出來,只能按照既成事實與村民已認同的分配方案及當地習俗慣例來認定。這就是說沒有文字證據充分體現該“弧形地塊”歸屬于我的原因之所在。
因此,該“弧形地塊”并非我之后非法占有,而是由六十年代的人民公社體制下的“自留地”轉化為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承包地”。
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農村土地承包法》及湖南省實施《中華人民共和國農村土地承包法》相關規定,小道內側“弧形土地”如同其他農村土地性質,皆屬我的承包使用權范疇,是國家賦予我的合法權益,任何組織與個人不得非法侵占!
該“弧形土地”是屬于我的承包地?或屬于廟邊學校的產權?抑或屬于不能確定權屬的國有土地?敬請政府有關部門依照我國《土地管理法》第十六條的規定及2013年中央一號文件精神進行確權處置!
此致
申請人:
2015年08月24日
第五篇:土地確權申請書
土地確權申請書
申請人:....縣....鎮....村...村民小組 負責人:....,系該組組長 電話: 委托人:.......,系該組村民代表 被申請人:....縣....鎮...村....村民小組 負責人:....,系該組組長,電話: 申請事項:確定土地所有權
事實與理由: 爭議地名稱、四至、面積、位置、現狀。
從那時開始,我村便對該土地進行管理耕種,而且......等一直生活在這里。1956年轉初級合作社,.......,1958年人民公社化后,.....確定為一個基本核算單位。1960年,.......1978年.......1980年,實行土地承包后,因該地塊坡陡且土質較差,沒有村民愿意耕種,村委會便將該地塊留為村集體機動地。
.........................村民小組...年...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