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買賣合同糾紛案例:上訴人某甲公司因買賣合同糾紛案范文
《買賣合同糾紛案例:上訴人某甲公司因買賣合同糾紛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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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訴人某甲公司因買賣合同糾紛一案,不服浙江省上虞市人民法院(2013)紹虞商初字第742號民事裁定,向法院提出上訴稱:雙方簽訂的合同中關于管轄法院的約定(協商不成,雙方均可向各自所在地法院提請訴訟解決),違反《民訴法》協議管轄制度中的協議管轄惟一性原則,應屬無效,該案應由上訴人所在地佛山市順德區人民法院管轄。請求撤銷原審裁定,裁令該案由佛山市順德區人民法院管轄。
法院經審查認為,上訴人與被上訴人分別簽訂的《合同》、《采購合同》均載明了管轄條款(即:雙方均可向各自所在地法院提請訴訟和甲乙雙方同意提交各自所在地法院訴訟解決),上述管轄條款符合《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三十四條之規定,應屬有效。據此,原審法院對該案具有管轄權,其裁定駁回上訴人提出的管轄權異議正確,應予維持。上訴人提出的上訴理由不足,法院不予采納。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三十四條、第一百七十條第一款第(一)項之規定,裁定:駁回上訴,維持原裁定。
第二篇:買賣合同糾紛案例:上訴人上海公司因買賣合同糾紛案
《買賣合同糾紛案例:上訴人上海公司因買賣合同糾紛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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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訴人上海公司因買賣合同糾紛一案,不服河北省滿城縣人民法院(2013)滿民初字第746號民事判決,向法院提起上訴。法院依法組成合議庭,公開開庭審理了該案。
原審法院認定,2008年1月12日,保定公司與上海公司訂立工礦產品購銷合同,建立長期買賣關系,約定,保定公司為上海公司供應灰板紙、箱板紙等紙制品,價格隨市場行情而波動。至2009年7月7日雙方對賬時,上海公司共欠保定公司貨款501036.34元,期間上海公司向保定公司提出部分產品存有質量問題,并要求扣減貨款59765.28元,但雙方對質量問題未進行協商處理便繼續發生業務。此后至2012年5月17日,保定公司共向上海公司送貨140筆,各種紙制品數量累計4201.022噸,價值10447428.25元,上海公司于2009年7月10日至2013年5月17日共實際付款10628670元,加上2009年7月7日的尾欠數額,上海公司尚欠保定公司貨款319794.79元。期間,上海公司于2013年1月20日單方起草了一份賠償協議,要求保定公司按每噸紙降價40元,共返還其319760元,雙方未達成一致。2013年6月30日,保定公司向上海公司發出催款通知,要求上海公司盡快償還所欠貨款339760元。上海公司以不欠保定公司為由拒絕給付。庭審中,保定公司提供了雙方的買賣合同、2009年7月7日的對賬單傳真件以及自2009年7月12日至2012年5月17日的上海公司簽字或蓋章的提貨單140筆。經庭前對賬、舉證交換和庭審中質證,上海公司對保定公司出具的合同、2009年7月7日的對賬單傳真件以及其中122筆提貨單均認可,對其中18筆提貨單提出異議,認為其中的2009年8月6日、8月21日、2010年2月21日、3月2日、5月15日、5月28日、5月31日、6月9日、6月16日、7月23日、9月2日、9月11日、10月3日、11月23日、2011年1月11日、5月20日、8月17日、9月29日的提貨單上的內容有些是復印件,字跡模糊,有的未加蓋公章,光有付相輝的簽字,無法確認其真實性。保定公司則提出,上海公司所稱上述提貨單,是由于上海公司收到貨物后,有時將提貨單用傳真機復印、蓋章或簽字后才交給保定公司,因時間較長,個別提貨單出現退色、字跡模糊,但仔細甄別,金額的大寫部分與保定公司入賬的原始底聯、增值稅發票均能相符。有的沒有公章的,上面的負責人簽字與其他上海公司認可的單據上的簽字完全相符。保定公司每次發貨,共開具提貨單兩聯,其中將提貨單底聯用于自己入賬,另一聯讓司機交給上海公司入賬,上海公司按提貨單接貨后將提貨單留自己入賬,將復印、加蓋公章或由其負責人簽字后的復印件再由送貨司機捎回給保定公司,其中有的系用傳真機復印,出現了褪色情況,如其中的2010年3月2日、5月28日、6月9日、6月16日、9月11日、10月3日的六筆提貨單,印章和簽名雖清楚(系原件),但內容確實有些模糊。其他的提貨單均能如實反映交易的實際數量和金額。而根據雙方的交易習慣,上海公司復印前的提貨單原件在上海公司手中有一記賬聯,在對賬過程中上海公司拒不向法院提供該記賬聯原件,也未申請對保定公司提供的提貨單復印件進行鑒定,并稱該復印件有公章、簽字就是原件。此外,對付款問題,上海公司提供了向保定公司付款的憑證和明細表,保定公司對付款明細情況以及其主張的付款數額均認可。
原審法院認為,當事人應當按照合同的約定各自履行自己的義務。該案的關鍵在于上海公司拖欠保定公司貨款的債務數額如何確定。保定公司和上海公司對2009年7月7日的對賬單傳真件均認可。根據該證據的內容顯示,上海公司至2009年7月7日拖欠保定公司貨款501036.34元之事實清楚,雙方對當時的質量問題未作處理便繼續業務往來,應認定為當時
上海公司欠保定公司的貨款為501036.34元。此后雙方發生的140筆業務中均有保定公司提供的上海公司簽字或蓋章的提貨單、保定公司自己已入賬的提貨單、運輸協議等證實,雖然上海公司對其中的18筆表示有異議,認為有的是復印件,有的字跡不清楚,難以確認其真實性,但根據法院對該證據的審查核實,結合保定公司自己入賬后的提貨單底聯,上海公司加蓋公章的或其負責人簽字的提貨單復印件以及為上海公司出具的相關增值稅發票足以證實保定公司主張的欠款數額成立,故保定公司之主張應予支持。上海公司不認可卻拒不提供其入賬的提貨單入庫聯原件,依照舉證規則,應承擔對自己不利的法律后果。綜上,自2009年7月7日雙方對賬后,結合保定公司的發貨數量、金額和上海公司的付款總額,上海公司應按約定給付保定公司貨款319794.79元,逾期應承擔違約責任,即自保定公司主張權利之日(即保定公司發出催款通知之次日2013年7月1日)起按中國人民銀行同期貸款利率承擔逾期違約金。據此,原審法院判決:被告上海愛輝紙業有限公司于本判決生效之次日起十五日內給付原告保定市滿城城東紙業有限公司貨款319794.79元,并自2013年7月1日至給付之日按中國人民銀行同期貸款利率承擔違約金。案件受理費6100元,訴訟保全費2520元,由被告上海愛輝紙業有限公司負擔。
宣判后,上海公司不服,向法院上訴稱,一、我公司與保定公司于2009年7月7日形成的對賬單所確認的欠款金額是441271.06元,而非原審判決認定的501036.34元;
二、我公司自2009年7月10日起至2013年5月17日止,向保定公司付款10628670元,已經基本向保定公司付清全部價款;
三、保定公司提供的2010年11月23日開具的53號、54號提貨單復印件,沒有我公司的簽字、蓋章,不能證實我公司收取了相應貨物。原審判決據此認定我公司收取了保定公司價值82686.4元的貨物是錯誤的;
四、保定公司提供的2010年5月28日提貨單,沒有記載任何內容,且提貨單的日期有改動,保定公司沒有提供其他證據予以佐證,不能作為證據使用。原審判決認定該提貨單記載的金額為74575元,是依據保定公司的單方表示(供貨明細表)認定的,實屬不當;
五、保定公司提供的2010年6月16日提貨單,沒有記載任何內容,且提貨單的日期有改動,我公司不予認可。原審判決以保定公司單方提供的對賬單載明的金額79050元為依據,認定該提貨單記載的是我公司欠款金額79050元,確屬不當;
六、保定公司提供的2009年8月6日、8月21日以及2010年2月21日三張提貨單均是復印件,沒有提供原件,我公司不予認可,但原審判決卻予以認定,實屬不當;
七、保定公司未提供與供貨數量相應的增值稅發票及提貨單存根,對我公司提出異議的價款數額不能佐證。但原審判決卻稱我公司所提異議的供貨數量及價款金額有相關的增值稅發票及提貨單存根相印證,是沒有事實根據的認定,違背法定程序。事實是保定公司從未向原審法院提交增值稅發票,原審法院也從未讓我公司對這些證據進行質證。
八、保定公司尚有價值158萬余元的增值稅發票未交給我公司,我公司要求其立即交付。請求人民法院支持我公司以下上訴請求:
一、請求撤銷原審判決;
二、改判我公司不承擔向保定公司支付貨款及違約金;
三、一審訴訟費及二審訴訟費由保定公司負擔。
保定公司辯稱,一、原審庭審中,上海公司的代理人承認2009年7月7日對賬單的真實性,其對對賬單中的欠款數額是認可的。至于上海公司在對賬單中提出的質量問題,因其在原審中沒有提供任何證據予以證實,且該實物現已不存在,我公司也不認可貨物有任何質量問題,因此,上海公司的這一上訴理由不成立;
二、從上海公司的上訴狀中可以看出,其對2009年7月7日以后我公司供貨價值10447428.25元的事實是認可的;
三、我公司向法院提交的部分提貨單雖有些字跡模糊,但并非不能辨認,且蓋有上海公司的印章,或者有上海公司法定代表人的簽字;
四、我公司向原審法院提交了所有的增值稅發票和其他票據,是上海公司不予質證,而非原審法院不讓其質證;
五、關于增值稅發票的問題,因上海公司沒有提
供證據證實未開發票的數額,也未提起反訴,其要求我公司開具增值稅發票的請求不應得到支持。請求二審法院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法院查明的事實與原審一致。
法院認為,從上海公司與保定公司2009年7月7日對賬單的內容來看,上海公司對保定公司所確認的欠付價款賬面金額為501036.34元是認可的,只是主張應當扣除存在質量問題的部分貨物的價款及運費。但上海公司對這一主張并未提交證據予以證實。原審判決據此認定截至雙方對賬的2009年7月7日,上海公司欠付保定公司價款的金額為501036.34元,法院亦認同這一認定。雙方此后發生的140筆業務的價款金額均有保定公司提交的上海公司法定代表人簽字或蓋章的提貨單第二聯、保定公司已經入賬的提貨單第一聯、運輸協議等予以證實。雖然其中部分提貨單第二聯字跡模糊,但是保定公司已經對此做出合理解釋,即部分提貨單第二聯是用傳真機復印的,而傳真機使用的熱敏紙上的字跡不具有耐久性。且有保定公司已經入賬的提貨單第一聯予以印證,原審判決據此認定保定公司主張的價款金額并無不當。另外,根據保定公司與上海公司的交易習慣,凡是上海公司法定代表人簽字或者加蓋上海公司印章的提貨單第二聯,其原件均在上海公司處保存。但上海公司在原審中無正當理由拒不提供這些內容不利于該公司的證據,并且,在二審中經法院釋明,上海公司仍表示暫時不能提供。根據《最高人民法院關于民事訴訟證據的若干規定》第七十五條“有證據證明一方當事人持有證據無正當理由拒不提供,如果對方當事人主張該證據的內容不利于證據持有人,可以推定該主張成立”的規定,僅憑此一點,即應推定保定公司的主張成立。綜上,原判決認定事實清楚,適用法律正確,應予維持。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一百七十條第一款第(一)項的規定,判決: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第三篇:買賣合同糾紛案例:上訴人某甲因買賣合同糾紛案
《買賣合同糾紛案例:上訴人某甲因買賣合同糾紛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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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訴人某甲因買賣合同糾紛一案,不服浙江省上虞市人民法院(2013)紹虞商初字第654號民事裁定,向二審法院提出上訴稱:上訴人在前年始就居住于建德市洋溪街道聽水苑2單元502室,根據有關司法解釋之規定及原告就被告的民事訴訟管轄原則,應由暫住地法院管轄。請求撤銷原審裁定,將該案移送建德市人民法院審理。
二審法院經審查認為,被上訴人夏某某以上訴人某甲、被上訴人某乙、某集團有限責任公司為共同被告向原審法院提起買賣合同之訴。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二十一條第三款之規定,同一訴訟的幾個被告住所地、經常居住地在兩個以上人民法院轄區的,各該人民法院都有管轄權。據此,原審法院以被告(上訴人某甲、原審被告某乙)住所地確定該案管轄正確,應予維持。上訴人提出的上訴理由不足,二審法院不予采納。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二十一條第三款、第一百七十條第一款第(一)項之規定,裁定:駁回上訴,維持原裁定。
第四篇:買賣合同糾紛案例:上訴人某賀興因買賣合同糾紛案
《買賣合同糾紛案例:上訴人某賀興因買賣合同糾紛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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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訴人某賀興因買賣合同糾紛一案,不服河北省高碑店市人民法院(2012)高民初字第8101號民事判決,向二審法院提起上訴。二審法院依法組成合議庭,公開開庭審理了該案。
原審法院查明,某文增、某賀興素有生意往來,截止到2006年1月25日經雙方結算,某賀興共欠某文增貨款34870元,此款某賀興于2007年至2010年分四次共償還某文增8000元,余款26870元某賀興至今未還,有某文增提交的某賀興為其出具的欠條一份在卷證實。
某賀興稱該欠條上的數字34870元是其所寫,但該欠條上的“梁”字及“欠款”二字以及其它內容不是其所書寫,并對此提出了筆跡鑒定申請。經某賀興同意,一審法院委托北京法源司法科學證據鑒定中心進行鑒定,并已作出(京)法源司鑒(2012)文鑒字第336號鑒定意見書,鑒定意見為送檢欠條上的“欠款”、“梁”字與樣本上的“欠款”、“梁”字跡是同一人書寫。某文增對該鑒定結果予以認可,某賀興稱該鑒定結果是錯誤的,并于2012年12月13日向一審法院申請重新鑒定。庭審中某文增要求某賀興支付欠款利息。
一審法院認為,債務應當及時清償。某賀興為某文增出具的欠條經鑒定確為某賀興本人書寫,故某文增要求某賀興償還欠款26870元事實清楚,證據充分,予以支持。某賀興對北京法源司法科學證據鑒定中心作出的鑒定結果不認可,并申請重新鑒定,不予支持。庭審中某文增要求某賀興支付欠款利息,應予支持。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通則》第一百零八條之規定,判決:某賀興于判決生效后十日內償還某文增貨款26870元。并支付自起訴之日起至履行之日的欠款利息。案件受理費472元,由某賀興負擔。如果未按判決指定的期間履行給付金錢義務,應當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二百二十九條之規定,加倍支付遲延履行期間的債務利息。
某賀興不服一審判決,向二審法院提起上訴稱:
一、原審判決違反法定程序。
(一)、原判決所依據的鑒定結論未經法庭質證,嚴重違反證據規則。
(二)、一審庭審筆錄顯示,法庭指定的鑒定機構為“天津物證司法鑒定所”,而鑒定結論卻是北京法源司法科學證據鑒定中心出具,與雙方當事人的委托不符。
(三)、北京法源司法科學鑒定中心不屬于河北省司法鑒定機構名錄所指定的鑒定機構范圍,原審指定鑒定機構的行為違法。
(四)、根據有關規定,鑒定機構的鑒定人員不具備相關資格的,應準許進行重新鑒定,但一審法院不接受我重新鑒定的申請,侵犯了我的合法權益。
(五)、原審法院審理該案的
第五篇:買賣合同糾紛案例:上訴人某增躍因買賣合同糾紛案
《買賣合同糾紛案例:上訴人某增躍因買賣合同糾紛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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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訴人某增躍因買賣合同糾紛一案,不服河北省保定市新市區人民法院(2013)新民初字第529號民事判決,向二審法院提起上訴。二審法院依法組成合議庭,公開開庭審理了該案。
原審法院認定,2009年6月29日,某增躍與保捷天香公司在保定市新市區裕康街31號5號樓簽訂了《個人消費貸款購買汽車合同》一份,保捷天香公司將其經銷的起亞轎車一輛賣給某增躍,發動機號為95010865,車價173800元。約定,雙方在簽訂合同時,某增躍向保捷天香公司交首付款(車價款的30.37%)計52800元,其余車款121000元由某增躍從貸款銀行工行保定紅星支行辦理期限為36個月的借款給保捷天香公司。保捷天香公司收到銀行的進賬通知后,將車輛及有關手續交付某增躍。保捷天香公司保證汽車質量合格(經有關部門批準的廠家標準),車輛手續齊全的全新汽車。由于某增躍向銀行借款時,將所購汽車抵押給了銀行,抵押登記由保捷天香公司代辦,費用由某增躍負擔。該合同第七條約定,車輛保險(含車損險、第三者責任險、盜搶險、車上人員險、自燃險等)由保捷天香公司為某增躍代辦。某增躍在購買該車輛時,是通過保捷天香公司的原業務員單明辦理的貸款、提車、抵押登記、車輛保險、車輛購置稅及上照等手續。當時,單明為辦理車輛購置稅,向某增躍收取約15500元,該款項由單明控制,并未打入保捷天香公司的銀行賬戶。2011年7月,在某增躍購車后第一次驗車時,被告知其“車輛購置稅完稅證明”系偽造,責令其補繳稅款及滯納金,否則不予驗車。2011年6月27日,該完稅證明被保定市公安局依法收繳。2013年8月5日,保定市新市區人民法院作出(2012)新刑初字第299號刑事判決。查明,2009年4月份,被告人單明在保捷天香公司擔任業務員期間認識了被告人曾祥路,并得知從曾祥路處可以低價購買車輛購置稅完稅證明。自2009年6月至2010年3月,被告人單明從曾祥路處購買車輛購置稅完稅證明24本,并出售他人,該24本車輛購置稅完稅證明均系偽造。被告人單明非法買賣車輛購置稅完稅證明的行為已經構成買賣國家機關證件罪,故根據刑法的有關規定,判處被告人單明有期徒刑二年,同時責令其退賠包括某增躍在內的受害人的經濟損失。2011年7月8日,某增躍補繳了車輛購置稅及滯納金,共計花費19904.36元。
以上事實,有《個人消費貸款購買汽車合同》、保定市公安局新市區分局接收證據清單及完稅證明、某增躍補繳的車輛購置稅及滯納金發票、當事人陳述及庭審筆錄等證實。
原審法院認為,某增躍與保捷天香公司簽訂的《個人消費貸款購買汽車合同》是雙方真實意思表示,當事人應全面履行約定的義務。某增躍在購買合同約定的車輛時,是通過保捷天香公司的原業務員單明辦理的貸款、提車、抵押登記、車輛保險、車輛購置稅及上照等手續。在合同中,雙方明確約定車輛的抵押登記及車輛保險屬于保捷天香公司代辦的范圍,并沒有某增躍訴稱的代辦車輛購置稅及上照等手續的約定,而且代辦的費用應當打入保捷天香公司的銀行賬戶。單明當時是保捷天香公司的業務員,某增躍向保捷天香公司購買車輛的手續由其經辦。這本應是合同法中規定的表見代理行為,但是某增躍存在過錯,不把代辦業務的大額費用打入保捷天香公司的銀行賬戶,而是由其公司的業務員單明支配,從而給該項資金的安全埋下了隱患。單明私自收取某增躍費用,并從他處低價購得偽造的車輛購置稅完稅證明的行為,表面上看是在履行職務,但其已超出了職務行為的范疇,已經觸犯刑律,從而
構成犯罪。根據刑法規定,單明因個人的犯罪行為收取的贓款理應由其本人退賠,這在已經生效的刑事判決中得到認定。保捷天香公司未收到款項,而且對其私自收取款項購得偽造的國家機關證件的行為并不知情,因此,保捷天香公司在主觀上不存在過錯和欺詐的故意,故某增躍主張的附加費、一倍賠償金、利息及交通費等各項損失,該院不予支持。據此,原審法院判決:駁回原告某增躍的各項訴訟請求。案件受理費998元,由原告某增躍負擔。
宣判后,某增躍不服,向二審法院上訴稱,一、單明的行為是職務行為,并且我不存在過錯;
二、單明利用職務便利從事違法犯罪行為,不能免除保捷天香公司的民事賠償責任;
三、保捷天香公司的行為對我構成欺詐,應當雙倍賠償我的損失。
保捷天香公司辯稱,一、某增躍沒有對其上訴請求所依據的法律規定加以明確;
二、某增躍委托單明繳納購置稅是其單方委托和授權,單明在辦理過程中的違法行為導致某增躍受到的損失應由單明個人承擔。
二審法院查明的事實與原審一致。
二審法院認為,單明在保捷天香公司任職期間實施的擅自向某增躍收取用于繳納車輛購置稅的款項以及買賣車輛購置稅完稅證明等行為,已被生效刑事判決認定為故意犯罪行為,超出了其履行職務的范疇,其實施的侵權行為造成某增躍的財產損失,不應由保捷天香公司承擔雇主替代責任。某增躍與保捷天香公司訂立的《個人消費貸款購買汽車合同》并未約定由保捷天香公司代辦車輛號牌及代理繳納購置稅,某增躍按照單明的要求向其指定的賬號轉入用于繳納購置稅的款項以辦理車輛號牌,沒有盡到應有的安全審慎義務,主觀上存在過失,不具備表見代理的構成要件。保捷天香公司對單明實施的違法犯罪行為并不知情,更未參與,不構成對某增躍的欺詐。生效刑事判決已經責令單明退賠某增躍經濟損失,如果經過退賠仍不能彌補其經濟損失,其可依據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刑事附帶民事訴訟范圍問題的規定》第五條“??。經過追繳或者退賠仍不能彌補損失,被害人向人民法院民事審判庭另行提起民事訴訟的,人民法院可以受理”的規定,以單明為被告提起民事訴訟進行救濟。綜上,原判決認定事實清楚,適用法律正確,應予維持。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一百七十條第一款第(一)項的規定,判決:駁回上訴,維持原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