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生如螻蟻,美如神明美文
總是說歲月蹉跎,不容傷春感懷。
這一刻,美好是因為有可懷念之人。
書聲、書語畢竟不如人聲、人語來得溫暖、美好。
放棄思辨,靜靜傾聽,情意如溪水潺潺。
安靜下來的天空,如此安詳澄澈。
不去想一個問題該怎么解決,不去問一種情緒該怎么安撫,自由地綻放——閑寂的,不安的,幼稚可愛的,癲狂的,不大意的,都有它的生機。
所謂孕育,所謂春天。
在無色的泥土里,動兵刀,享自由。
是謂生存。
如螻蟻,如神明。
或,生命怎樣度過都是值得的;或,每一個選擇都是從容和脅迫。
但親愛的你,希望你最終能對自己說,這個世間我來過,并且含笑而去。
有為,是生的欲;無為,是生的散漫。
滿布的風景里,踏歌而行,桂花香溢出一樹,閉眼就開始了思念。
你,是哪一種?
從知道自己的不清白開始,追逐清白的靈魂。
從覺悟了自己不配開始,擁有值得和信心。
從通透了趨利避害開始,稱量苦難的重量,直到天平垂在彼岸一端。
從死亡的必然開始,走進生命永世的拯救。
于希望絕望處,你要相信,無辜的鮮血,替罪的羔羊,永不會蒸發。
有一種命題,叫時代;有一種命題,叫永恒。身處時代,仰望永恒。
你觸摸到了哪一種?
有兩種人會發現上帝,一種是無論身處尊貴或卑微,內中常存謙卑之心的人;另一種是只要是真理,不管別人反對的人。
你,是哪一種?
第二篇:立如青松生如夏花美文
席慕蓉說:“生命曾經燦放如花,如同一季又復一季永不結束的盛夏。”如蛺蝶棲落花間,舞盡生命;如青松挺立蒼穹,仰望晴空;如夏花絢爛人間,粲然解頤。縱使烈日炎炎,路上戧風,也要站立于世界如青松,芬芳世界如夏花!
詩人聶魯達說:“當華美的葉片落盡,生命的脈絡才歷歷可見。”光色闌珊之余,從世事沉浮中站起,如青松般堅守本心,聞到夏花馥郁。
“殷殷其雷,蒙蒙其雨。我徙我車,涉此艱阻。”他端坐于轔轔大車中,載低載昂。時局動蕩,親人疏離,他的世界似乎是一座徒有其表的宮殿,華麗而寂寞。縱然是“蒙涂冒雨,沾衣濡裳”,他也要擁有“屏翳收風,川后靜波”的心情。立如青松,曹植的人生,華光奪目。“紅杏深花,菖蒲淺芽。平原麥垅,翠波搖翦翦。”他是“童子諸生中,俊氣萬人一”的天才;他是“慈祥端正,弊絕風清”的追求者;他是“何自為情死,悲傷必有神”的性情中人。湯顯祖,饑寒交迫中卻指書笑曰“有此不貧矣”的清官。立如青松,清歡自持,生如夏花之絢爛!
尼克·胡哲說“: 如果你失敗了,再站起來。”跋涉虛無之境,從艱難困苦中站起,如青松般堅毅平靜,嗅到夏花馝馞。
戰火紛飛,至親漸離,危險遍布,冷眼駭人。法齊亞·庫菲依舊步履鏗鏘:“不要死于一事無成。”立如青松,追求夢想,堅持愿望,便能尋到天堂,神色淡然。獄卒折磨,煎熬內心,鐵窗束縛,挑戰四處,曼德拉依舊眉眼祥和:“寬恕別人等同于升華自己。”立如青松,透徹磨難,照亮黑暗,就能笑容明媚,擁抱世界。
老舍說:“生活是種律動,須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滋味就含在這變而不猛的曲折里。”應是如此,生命中的苦痛毫無理性地無處不在,當立如青松,生如夏花,高歌靈魂。
似錢穆從鄉村走出大家風范,似楊絳從喧囂中找到優雅風度,似樸京慧從厄運中尋到勝利彼岸。
人生的雙翼上,立如青松是不可或缺的翎羽。看那新芽萌蘗,望那云霞似錦,振翮高飛,無所畏懼,不趑趄,永長喜,大可步步生蓮,創造屬于自己的繁華世界!
愿立如青松,愿生如夏花!
第三篇:生如蟻而美如神美文
煙花雖美卻稍縱即逝,
滴水雖微然恒聚而洋
福貴說:“少年去游蕩,中年想掘藏,老年做和尚。”蒼老的面孔,花白的頭發,佝僂的身軀壓著一種如千斤重的信仰——活著。鄉村的小道上,人和牛的剪影朝著那光亮的方向,漸趨漸遠,直至隱沒。不遠處的農舍升起了裊裊炊煙,薄薄的煙塵在霞光的照射下幻化出他輕描淡寫的一生。
命運到底給予了他什么?輸光家產那年,福貴絕望得幾近崩潰。本應是闊氣的少爺,卻在一夜之間淪為低賤的佃農。一切都在龍二的出現后設好了局。他無法忘記有慶死時漸冷的身軀,無法忘記鳳霞死時無法叫喊的痛苦,無法忘記家珍死時安靜的面容。家珍死時的前一夜,對他說:“你還得好好活下去。”
在這坎坷的生活里,他不斷地忍受著傷與痛,在血和淚的交織中,慢慢地看到未來。身體越孱弱,靈魂越強大。他的心底悄然升起未知的感受,越發清晰和強烈——活著。
只要活著。如果眼前的燈熄滅了,你所找尋的一切,將在瞬間化為虛無;如果生命終了,你所熱愛、留戀的一切將再無跡可尋。他渴望活著。“活著”這樣一股力量,讓他感到無比的沉重,卻讓他前所未有地去堅信這世界的美好。
命運總是善于制造悲劇,但也同樣會賜予我們一段平靜的時光,稱之為幸福。在福貴的記憶里,有慶仍光著腳在路上飛奔,鳳霞和家珍正在田間勞作,二喜意氣風發地來迎娶鳳霞,苦根還笑得一臉無憂無慮。他們是那樣鮮活地活過。
人活著,總會陷入迷茫或絕望。也許,死亡是一種徹底的解脫,但活下去,才是對生命最好的成全。即便僅僅只是微塵世界里的一顆小小芥子,也有作為生命不由自主綻放的美麗。在這廣袤的土地上,一切生命都在奔忙,都在不斷流動,如果你仔細去聽,那熙熙攘攘的生命無不在呼喚著希望,呼喚著一場雨的到來,洗凈塵世帶來的血水。也許人生來渺小,軀體脆弱,生命短暫不足百年,卻有勇氣與命運博弈,不斷生長。生命的美麗之至,是與命運一同化作陽光和雨水。
把做過的夢,再溫習幾遍,把擁有的回憶折成小船,寄還歲月。生死之間,福貴牽著牛,將生命當作最堅定的信仰。“‘活著’在我們中國的語言里充滿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來自于喊叫,也不是來自于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無聊和平庸。”余華用他質樸的筆觸,將一種不竭的力量注入我們潺潺的血液。
只要活著,生活就不會是絕望的,即便磨難仍存,但凡有一絲溫馨,也要毫不猶豫地堅信。我們這不長不短的生命,縱使只是須臾,也要不留余力地好好活著。
第四篇:將軍有劍不斬螻蟻美文
我有位女友,畢業之后做了護士,從普通病房轉到重癥監護室。每天累得要死,24小時全身的細胞都不敢放松,過了一天像是打了一場硬仗,而她面對的,不僅僅是死亡和疾病,還有憤怒。
來自家屬或是病人的挑剔、找碴兒、無理取鬧甚至謾罵,她都得像海綿一樣軟軟地承受著。
我感慨著她的好脾氣,她卻說:“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挺接受不了的,幾乎每晚都要哭上一會兒,可是逐漸就明白了,當人的挫敗感逐漸因為疾病蔓延到生命的時候,憤怒就是唯一對抗世界的武器。”
她講了一件事:一個農村來的老伯由于過于高昂的醫療費,不得不簽字放棄治療那個因車禍致癱的老伴兒之后,用最骯臟和最惡毒的語言問候了所有的醫生和護士。
“你知道嗎?我們沒有一個人覺得生氣,只覺得悲涼。”“如果他有更多的錢,或者有更強的能力去賺錢,有堅持下去的機會和資本,他都不會那么憤怒,可是他卻什么都做不了。”
人在無能為力之時,最易怒。我曾經也是那個因為一點兒小事就會起全身毛的人,并不是因為別人真的怎么招惹了我,而是自己深知自己的失敗,卻不愿承認,也不愿意讓別人看穿,于是才滿身戾氣,才色厲內荏。
而現在我的性格和脾氣已經好了太多,也并不是因為被時間磨乎了棱角。我不再容易憤怒,是因為我開始學會怎樣解決
問題:如何解決工作上的難題,而不是抱怨老板“為什么要給我這么難的項目”;如何更好地平衡和打理生活,而不是像只鴕鳥一樣把頭埋在土里指責他人“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當我有了更多解決問題的武器,憤怒就不再是我手中唯一的錘子,只有必要的時候,我才會運用它。當作手段之一,而不是撒手锏,往往會獲得更好的結果。從前會罵回去的人,現在不會了。因為他不值得,也因為我不在意。
將軍有劍,不斬螻蟻。我們的人生是漫漫征程,是星辰大海。
第五篇:人生如修行美文
人生如修行
世說有一和尚,習儉從善多年,一心鉆研佛道,渴望有朝一日能脫離苦海平登極樂,修成正果。為了提高自己的佛法修為,乖尚每天都要熟讀不同的經文。據說,他所看過的經文數量,已遠遠不止八百卷。
和尚非常用功,把一切經文里的佛理都背得滾瓜爛熟,早誦晚念,青燈為伴。他的虔誠和執著,打動了寺里的每一個人。
但奇怪的是,和尚從6歲苦修到76歲,仍無法得道開悟。而令,和尚已經老了,舊日所記經文已經忘卻了大半,但他依然勤儉如昨。
終于有一天,他的誠心打動了佛祖。佛祖問他:“你苦學佛法,是為何故?”
和尚老老實實地說:“先求自渡,再求渡人。”佛祖再次問他:“你從八百卷經文里獲得了什么?”和尚尋思了許久,說來說去,還是經文里的話。
佛祖只得搖頭:“佛法是船。世間一切因果報應,生死輪回,皆屬苦海。你若想就此抵達彼岸,脫離苦海,就得首先明白如何乘船以及如何棄船。”
和尚聽后頓悟,從此心如止水,再不苦修佛理。
佛理是船,須修也須棄。在茫茫苦海中,佛理如夜中明燈,指引人前行。抵達彼端之后,卻再不可執著留戀,抱船登岸。無論何時都不能忘了,心中所要渡的乃是人,并非船。
由此自省,回望我們的半生歷程。負笈求學多年之后,終于獲得安定生活。可現實中,有多少人肯安于現狀?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不驕不躁。不驚不羨,不讒不媚,不欲不求?
我們已被兒時所學的知識困住了。古人云:“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于是,我們前仆后繼,通宵達旦,焚膏繼晷,挑燈苦讀。
多年后,博古通今,卻照樣還是看不開,理不透。甚至,早已被自己所學的理論知識重重困住,不可掙脫。
從佛理的角度來看,理論不就是渡人的船嗎?可為何我們在抵迭真理彼端之時,總是無法拋開舊日的塵俗觀念?總是要一意孤行,抱船守地,故步自封?
從人生的角度來看,知識不也是渡人的船嗎?苦習它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能明智通理,潔凈精微嗎?可為何我們越是讀書,就越是容易被物欲所蒙蔽,越是容易利欲熏心?
修佛乃修心,不是信佛,吃素,就可長命百歲,往生成仙。其本質目的,是通過佛理引導,自我開化,自我頓悟,逐漸擁有廣渡世間惡,笑解眾生丑的境界。
人生何嘗不是一次寶貴的修行?不論貧賤富貴,長短高低,最終都要化為黃土青煙。有人在趕往這個必然結局的路上,縱欲寡歡;也有人在匆忙而又布滿苦難的時光中,找到了自渡的船。
可遺憾的是,大部分人只懂得如何乘船。卻不懂得如何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