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這五年,在杭州雜文隨筆
五年前,第一次來到杭州這座城市,那時候只想著,一定要去看一眼西湖,看一看斷橋殘雪。
課堂上,聽老師說“晴湖不如雨湖,雨湖不如夜湖,夜湖不如雪湖”。而后,我在晴天不止看了柳浪聞鶯、花港觀魚、滿隴桂雨、九溪煙樹……也去動物園看了羊駝、大象、火烈鳥……在龍井村、十里瑯珰、南高峰、寶石山等留下了足跡。在雨天,我們看了美術館的敦煌展,看了煙雨中的斷橋。和小伙伴騎著自行車從學校出發,從暮靄沉沉逛到月朗星稀,也享受了一番音樂噴泉的視聽盛宴。在杭州,遇見一場雪真不容易。好不容易下一場,斷橋上也都是擠擠挨挨的人,完全找不到雪的蹤跡,于是我就轉道去了保俶塔,越往山上走人煙越少,那便是一個真正的冰雪世界,不由得便想起了《冰雪奇緣》,那一刻,覺得自己便是這冰天雪地的主宰。
猶記得第一條朋友圈是轉發的一篇文章——《如果我在杭州遇見你》,五年之后回首,發現沒有遇見那么一個“你”,于是也就沒有enjoy杭州最浪漫的公交——K155,也不曾乘坐西湖的手劃船,沒有坐著游2從六公園到楊公堤,沒有去品嘗吳山廣場的吳山酥油餅,沒有在慶春廣場洶涌的人潮中牽過”你“的手,沒有去萬松書院追尋梁山伯與祝英臺的足跡,沒有到杭州樂園坐一回摩天輪,沒有在黃龍體育中心看一場演唱會,也沒有坐過一次雙層巴士看一看這些熟悉的街道,更沒有在杭州筑下一個小窩……我逛過了夜晚的河坊街,也曾一個人在浙圖看書復習,和小伙伴去了一趟四季青,也默默地感受了杭州的四季,唯獨,沒有遇見一個“你”。
五年的大學時光,見證了校歌和富春校區的誕生,見識了G20的風采,看過了西湖的陰晴雨雪,也看到學校百草園從人丁興旺到如今芳草萋萋。五年的時光可以改變太多,我從對中草藥的一知半解到現在運用醫學知識減輕病痛,從步入大學的懵懂到如今人生道路的逐漸清晰,從小鮮肉熬成了老臘肉,從單純的學習逐步轉到了學以致用和傳道授業解惑,我看見自己從一名小白到一名優秀畢業生的成長。這五年里,我學會了排球和團隊的力量,我體會了毅行、馬拉松和堅持的力量,我參加職規賽摸熟了辦公軟件鍛煉了答辯的膽量,我寫過劇本、拍過視頻體會了導演的責任重大和表演的不易以及后期制作的頭大。數不清多少個夜里,趁著夜深人靜萬籟俱寂,改文案、改論文、改劇本、剪視頻、剪音頻、做字幕、做PPT、寫講稿、擬規劃……同樣的事情,有過經歷了,也就慢慢能摸到門道了,我很慶幸,這五年,我沒有浪費得太徹底。
杭州這個城市,有太多值得品味和感受的東西,五年的時間還太短,遠不夠人細細品味,當然我也承認這其中也有我太宅的緣故,以致于少了很多和這個城市深入接觸的機會。Anyway,離開是必然的,為了老師們期望的前程似錦,為了父母期望的衣錦還鄉,更為了自己的詩和遠方。
杭州,是我的第二故鄉吧,在這里我漸漸蛻變成長,雖然一路孤獨為伴,卻是從未有過的堅定與激昂。
第二篇:不在中國的這五年的雜文隨筆
離開家竟然就這樣五周年了。
足夠矯情,自己竟然還記著。
我曾經在失眠的時候醞釀過很多情緒提前好久在迎接今天的到來,是該抽出不好的一條線拿往事逐一列舉,還是把那些都輕易帶過繼續表示自己的決心,從來沒有一個想法讓我覺得可以準確又不冗長地總結這五年。直到今天真的到來,睜開眼睛依舊是現在該幾點了,走下床洗漱的時候依舊是想早飯該做什么吃,這說到底不過是假期末尾普通的一天。
可還是想靜靜寫些什么,寫完這些,過去就徹底是過去了。還是得冗長,于是我在標題的后面加了“全紀錄”。
五年前剛來澳洲的第一周,電話里媽問我覺得澳洲哪好,我說環境好。她說你住久了就會像其他人那樣會發現更多的好。不過現在五年了,這里讓我覺得好得心服口服的,依舊只是環境,不下雨就藍到不真實的天,隨時可以看到的大海,如果再要加一條,那或許是墨爾本隨處可見可聞的咖啡。
其實在一個地方住得足夠久了,就不會總想這個地方哪兒好,哪兒不好了。因為人總會適應,會習慣,習慣之后就會接受,然后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開始默認“我就是一個生活在澳大利亞的人。”
人為了適應環境,里里外外的改變幾乎是難以避免的。當有一天我也開始直面甚至主動承認自己的這些改變的時候,當那以后我再回到自己的家鄉宛如一個外邦人,不說方言真的被當作外邦人的時候,我知道如同最初別人跟我說的那樣,以后我要再回去,是真的有很大很大的挑戰了。
這是一個慢悠悠曾經讓我覺得辦事效率低到在浪費生命的地方,直到后來的有一天也開始默許這種步調。習慣所有事情都用郵件溝通,默認了非工作日一定不會有人理我的,所以重要的事情從不安排在周末做。我開始對自己沒事時在九點后才起來沒有愧疚,習慣了大部分公共場所在十點開門,很多飯店在十二點營業,也終于對手機顯示的午夜十二點感到正常和平靜。我開始習慣咖啡的味道,終于能喝出不同咖啡之間的區別,很少在十二點半之前吃午飯,以至于回家后因為五點半就要吃晚飯刻意很早起很早吃午飯,確保大家一起開飯的時候我是餓的……
開始學會吃辣,但依舊跟別人說我是一個不吃辣的人,直到有一天跟一個自稱能吃辣的江蘇同學一起去吃面,她說我比她還要能吃辣……那次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也算是個能吃辣的人吧,然后也偶爾跟著朋友出入川菜館(畢竟在國外的中餐館不可能總賣江浙這種清炒清蒸…)經常聽朋友吐槽,你口味真的太淡了!回家以后天卻天天被我媽說,你口味真的太重了,你這樣不行要生病的……
開始習慣了學校的操場不能隨便進,體育館里沒有乒乓桌;開始習慣了節奏強而快的音樂,一個人的時候也開著藍牙音響一直亂放,手機里近一千首歌好像都聽得耳朵起繭;開始習慣用電腦很大程度上代替紙筆,高中的時候規定除了體育課其他所有時候都必須帶電腦,于是再也戒不掉電腦不離身的習慣;開始從心底里認為文化宗教信仰性取向都是每個人自己的選擇而已;開始習慣了生病不去就醫,然后回國三天兩頭往醫院跑把所有的不放心全都看一遍;開始習慣了約好的事情被別人放鴿子,開始覺得非重要場合,遲到簡直是大家生活里的一部分……
列出來的習慣幾乎沒一個是好的,但是從我在這的第四、五年左右我才鞏固了這些新的習慣,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覺得生活是從根源上變得快樂了些。有些時候人光靠意志力來堅持自我是不夠的,那種獨自逆流而上的情節是靠強大的能力支撐才能上演的,如果沒有在身處逆流之前就擁有那種能力,選擇倔強還是妥協并沒有清晰的正確答案。
至于回去的那一天我是解脫多一點,還是不舍多一點,要用什么樣的情緒,往后還會不會再來,為了避免自己的多愁善感,我就先都不想。但也應該是在這里的生活終于能看的到終點了,我才開始去想自己會不會舍不得。
我從來沒把自己的終極目標定為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人,只是先在女中接受了幾年教育,又在“聽起來還挺好”的學校讀了幾年書,讀了一個“聽起來很合當下潮流”的專業,別人對你的定位和期待就成了那樣,慢慢地自己也覺得好像那樣才是付出過的事情該有的結果。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我做了什么,所以我應該什么”而不是“基于我做過什么,所以我想要什么”。安慰自己人總是要給自己掙面包的嘛,哪有那么多好想的。
前段時間國內某個很火的選秀節目,爆紅的某個選手是女中畢業的,我那時就在朋友圈看到有人說,女中出來以后就是身上有某種特別的獨立。我非常認同那種感覺,這種獨立不是說所有的事情你都能自己扛著,也不是說你就失去了依靠他人的能力,更像是真的發生什么要你獨自面對的時候,你總是準備好的,覺得大部分事情能想到就能去做,至于能不能做到,都不是對你能力的直接否定。在私立女中的那兩年半,我人生迄今為止自己最不喜歡的兩年半,對我的影響真的太大了。因為從不回憶,那些記憶基本都被我忘得只剩框架了,我是不會寫具體的事情的,那樣那段時間不好的,好的記憶就終究會在某一天被我全部留在時光里(當然真的要寫的話可能能寫到天黑)。孤獨,黑暗,尷尬,無措,漫漫;獨立,堅強,很多不同的嘗試,憤世嫉俗也與人友善……如果再讓我選擇一次,我一定不會再走一模一樣的路了,但青春成年前后自己每天穿著墨綠西裝裙子,黑色皮鞋,捧著一摞書,背著黑色電腦包的那個模樣,連同那時候自己的感受,哪怕我把具體發生過的事情全部忘記,我也不會忘的。
至于女中之前,剛來澳洲那會兩個半月的語言學校,可能才是我開始放棄自己與生俱來的那份與世無爭的開始。其實現在回憶起來那段時間還是挺幸福的,課業壓力很小,住的房子很大很新,房東雖然有些苛刻但不至于不講理,有朋友每天一起上學放學一起吃飯。只是和朋友一起經歷了人生迄今最大的歧視,譬如選修課永遠不讓我們倆選,只能去別人挑剩的;譬如做了同樣的事情只罵我們兩個;譬如交了作業就我們倆的不批,說You're tying to destroy my eyes…;譬如那個老師的口頭禪是I'll kill you.直到考完月考她就再沒說過我們。換到現在,自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該得到什么,對這些多少會有些不屑,但那時候好不容易熬完了語言學校又去女中,只覺得自己也不是成績最差,也不是性格最差,也不是最窮最壞,為什么別人都還在集體里那么開心我要經歷這些。也是那時候發現中學階段的老師總是對成績好的學生尊重多一些,答應自己以后的自己絕對不會讓這些年的痛苦都白白承受。
初中思品老師說看到研究,男性平均壽命比女性低,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哭的過少。我不知道為什么對這句話印象那么深刻,那時覺得天哪自己這樣從來不哭是不是要折壽了。后來,我也變得能哭,又過了段時間,好像也沒什么事情值得我哭了。
后來高中畢業了,毫無眷戀,滿心都是歡喜。大學以后,來自家庭的約束和指教逐年減少(雖然還是不少),對孤獨的適應能力已經非常高了,沒有固定會遇到的人,不需要做什么刻意的偽裝,對自己的要求也低了很多,生活總歸好了些。高中的時候覺得如果生活的大部分壓力都來自于學習或者工作,到底是幸福的,雖然書讀得很苦很茍且,但確實,人只是為了成就去努力的那種累是壓力,壓力可能巨大,身心可能疲乏,但不是直擊靈魂的那種痛苦。大學還沒有結束,中間發生的學習中和學習外的事情,留到下一段再去回顧。
不想與人相較的那些,這些年還是看過了澳洲的很多風景,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也有過獨享整片沙灘的奢侈。看過周杰倫的演唱會,從看臺免費被掉到內場;看過傅海峰的超級賽比賽,和他對話也看過他國際賽場的退役戰,大聲喊他名字;偶遇過國家游泳隊訓練的場景,直到教練頭轉向馬路,我繼續走;在中央球場看過納達爾澳網的比賽,想來仍是不可思議。
小學的時候想看悉尼歌劇院和袋鼠,看報紙上澳新十二日游只覺得真的太貴了,后來竟然自己來澳洲常住。小學的時候就想學的西班牙語竟然在大學的時候學到了。小學的時候就想看的泰晤士河和倫敦眼,大學的時候竟然在倫敦住了一段。
有時候覺得我已經很幸運了。可能很多人看來,我都非常幸運了。
夜晚星辰高調閃耀
也許是最后的燃燒
候鳥能自由飛得高
也許是流浪的符號
可是誰又知道
你我曾有過煎熬
把客套捍衛僅有的驕傲
——《偉大的渺小》這首歌我聽過幾十上百遍,曾經一個人在冬天北上的火車上聽得快落淚。希望自己也能煉成那樣偉大的渺小。
過去就過去了,不需要此刻的情緒去彌補。
明天還要許更多愿望。
20180717 墨爾本晴
第三篇:杭州的雪雜文隨筆
蘇城近些年罕見飄雪,積雪就更是難得。只是蘇州不落,但周邊的地域,尤其有山的地方,還是常常可以有雪的痕跡。前些年便曾跟孩子說,如是蘇州無雪,我們便開車去遠處追。這話說出后,大體上是做到了。而看那雪,其實更是我的想法。
說是我的想法,是諾言許下后,孩子因為學業等因素,時間有時并不可控,不能在每個冬日都跟我長途奔走,而我自己,倒是真的做到。不過一些時候并不在冬日,有時卻是在江南的夏日或是初秋之季。因那時,我已不在暑熱的南方,千萬里之外的青藏高原,或是天山峰巔,就是七八月間,仍是狂風肆虐,暴雪橫飛。千萬年永固的冰川,冷峻地立在那里。那時,那日,那地,我在另外一個世界,獨看世外的飛雪。
倒是另外一個許諾,是做到了。每年滑雪一次。
浙江有兩處室外山地滑雪場,離著蘇州約么兩三百公里,這個距離在我看來,只是門前一步,往來滑雪,并不是一件難事。
蘇城大雪兩天,不遠的杭州也是飛雪連天。杭州在蘇州以南,夏季的燥熱溫度與蘇城不相上下,但冬季,不知何因,那里的雪卻常常多于偏北的蘇州。
有人說,蘇州一場雪過,現在的蘇州頓成了詩意的姑蘇。確也如此,白雪一場,古城中的小橋流水,園林里的亭臺軒榭,便頓如水畫一般美麗,滿眼看去,卷軸長開,古圖再現,活脫脫一個紅樓畫卷。
但是杭州,卻不全是這樣,那里就是沒有冬雪,西子湖畔,斷橋蘇堤,夕陽斜照,也總是詩畫。如是再有一場白雪,就是不看,心中也要先把水墨勾出,再連上曾有的傳奇故事,已是仙境了。
赴大明山滑雪的路上,雖已停雪兩天,蘇州已大面積雪融,浙江的山野阡陌,卻仍是素白如練。
長安服務區,星巴克,我與孩子人手一杯咖啡,對著窗外的白,他想他的事,我思我的人。
臨安,古人取的名字便有詩意其中,古時的杭州,也曾名為臨安。我仍覺得,這名更美于杭州的稱呼。只是現有的臨安,已是在浙江省會周邊的一處小地。那里山勢連綿,巒峰相繼。山嶺之處,厚雪未融,一片片白色,很有些高原雪山的味道,只是那白雪下壓彎的青色松柏,才可知仍是水畫的南國。
山谷間的村莊,村舍溝田,都覆于厚厚的綿雪之下,連著四周的白山,寂寂童話一樣。
這里的山路,我曾駕車一人獨行,再過百日,三月的春時,菜花盛開,滿山的金黃。
第四篇:杭州緣的雜文隨筆
我正在把自己從杭州移回太原,而女兒也在杭州回桂林的藍天上。不過,她乘坐的航班快要抵達了,而我剛剛滑翔起來。此時,一本《翼貓》雜志的一則小短文,深深的吸引了我,題目是《杭州周末》,文字隨意、閑散、優美,如同作者一樣隨性。我想,這一定是一位充滿理想主義色彩的文藝女青年的作品。這樣,便勾起了我寫點什么的熱情。于是,我拿起紙和筆,在藍天、白云間洋洋灑灑起來。題目就叫《杭州緣》吧!
之前,與杭州有緣是因為母親,母親喜歡杭州的西湖。記得10多年前,我帶著母親游覽了上海、蘇州、杭州、無錫、紹興等城市,母親惟獨對杭州西湖喜愛有加。那是初春的季節,西湖邊有微微涼意,母親站在斷橋邊,遠眺著碧波蕩漾的湖面,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那是一種迷戀的、醉人的神情,那種目光是清澈的、透亮的。此情此景深深的留在我的記憶里,讓我久久難以忘懷。
而這次我和女兒的杭州之行,沒想到卻與這座城市真正有緣了。金秋10月的一個周末,和女兒悅悅約好在杭州機場會合,然后一起去酒店。我到達機場已是深夜11點多了,女兒從桂林出發比我提前半個小時。蕭山機場大了些,下飛機后走了30多分鐘才找到出口,見到即將大學畢業的女兒,心情難免有些激動。是啊,孩子長大了,已經可以自由飛翔了。
我倆各自從1000公里以外的城市,相聚到一起,雖說不易,但現在交通太發達,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滴滴”一個半小時送我們到了浙江大學紫金校區附近的一個大酒店,已是凌晨了。悅悅來杭州參加教育論壇,我不大了解,大致是一個新型科研教育項目。深夜從全國各地來報道的人依然絡繹不絕,奧,還有外賓呢!規模相當可以。
早餐后,我們各忙各的,悅悅去參加論壇。我也學會叫“滴滴”了,帶著女兒獲得的各種獎勵和證書的簡歷,去杭州一所公辦中學投簡歷。據司機說,杭州的交通改善了很多,但還是有些擁堵。大概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到達了目的地。因為是星期六,我把孩子厚厚的簡歷放到學校的傳達室,在校門口拍了幾張圖片,便匆匆離開了。因為急著去西湖呢!其實,我此次來杭州是為了重游西湖,以此來懷念母親。而給女兒投簡歷是偶然看到的一則信息,捎帶碰碰運氣的,沒有報什么希望。
從學校出來后,步行10分鐘左右,即到達地鐵口,乘坐9站地鐵,到龍翔橋站下,即到西湖了。如此看來,在杭州出行,坐地鐵要方便一些,只是不知什么原因,目前這座城市只有一條地鐵線。
久別了,西湖,終于見到了你,越發的人性化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成排的座椅,在西湖邊排列著,人們愜意的坐著,悠閑的欣賞著西湖美景。因為有太多的文化底蘊和人文景觀,更增添了游人對西湖的熱愛、鐘情和留戀。
我在尋找“斷橋殘雪”的景點,還好,游覽了不到半小時,“斷橋”便躍然眼前了,橋上人流如織。我找到母親曾經駐足的地方,原來,這里不僅僅能欣賞到西湖的全景,極目遠眺有連片的山峰,還能看到“雷鋒塔”。母親就是站在這里給我講白娘子和許仙的故事,從此,我知道了這個感天動地的凄婉的愛情故事。母親當時還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來過,知足了。母親離開我們一年多了,我把對您的思念留在西湖吧!我想,母親一定會高興的。我久久的在此停留。
因為一個人逛西湖,更隨意一些,依著欄桿,眺望遠方,找游人幫忙拍照。西湖十景除“三潭印月”外,全部游覽了。“曲苑風荷”的景觀印象最深,當時,荷花已謝,荷葉還郁郁蔥蔥。所以,只看到了“接天蓮葉無窮碧”,沒有看到“映日荷花別樣紅”有些遺憾。G20峰會的會場就建在此處的湖面上,更增添了神秘的色彩。小橋、流水、花卉、樹木應有盡有,微微涼風吹拂,愜意極了。
一直是徒步環湖游,走了三分之一時,已過中午時分,有些累了。西湖邊幾乎沒有可以休息的賓館,尤其沒有鐘點房,這不得不說是個缺憾。終于找到一家不對外的部隊招待所,和服務員說想休息一下,小姑娘非常爽快的點了點頭。我便在長凳上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好感動的。西湖實在太大了,又沿湖步行了二個多小時,欣賞了所有景致,真的不枉此行了。
晚上,悅悅過來品嘗杭州小吃,順便觀賞西湖夜景。我們到了西湖邊,遠遠看到的只有人,比白天多多了,湖面上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星星點點的光閃爍著,遠處低矮的山丘和雷峰塔、斷橋隱約可見。不瞞你說,夜晚的西湖著實沒有白天的好。或許是沒有走到近處無法欣賞到醉人的夜景吧!
走吧,不過去了。抱怨人太多也實在沒有必要,白天去過了,晚上就留給別人吧,憑什么既要欣賞白天的景致,又不想遺漏夜晚的美景,太貪了些。只是悅悅什么都沒有看到,不過,以后她會很方便來西湖的,這是后話啊!
悅悅最鐘情的是地方美食,開始找吧,一邊隨著人流離開了西湖景區,一邊找美食。終于品嘗到了真正的西湖醋魚,但沒找到杭州小籠包。不過,西湖醋魚的美味久久的滋潤著味蕾。
? ? 第二天,吃過早餐。對了,酒店提供的自助早餐,中西結合,非常不錯。女兒又去參加論壇了,而我對浙江大學早已膜拜許久。于是又獨自一個人出發,公交4站車程,浙大就躍然眼前了。有著100多年歷史的全國一流大學,外觀如此清新,似乎感覺不到有厚重感。原來是新校區,現代、恢弘、有氣場,嬌嬌學子三三兩兩的出入。我參觀了圖書館,體育場等等,在校園里悠閑的散步,拍照。如此充滿朝氣和活力的高等學府,我來過了,足矣!
接近中午,悅悅參加的論壇還未結束,讓我有些好奇。我悄悄的溜了進去,呀!有五個分會場,氣氛熱烈,論壇內容對我來說幾乎是未知領域。我有些后悔,這兩天不應該出去逛,似乎錯過這樣的論壇有些可惜,西湖可以再來。有點意想天開了,論壇是不可以隨便進入的,只是現在要馬上結束了,所以,才有機會進來。又貪心了,不應該的。
此行,女兒參加論壇,獲得了“教育論壇”證書。而我逛了西湖和浙大,給孩子投遞了簡歷,把對母親的思念留到西湖。該回家了,我生活在北方,也生活在別處。空中的兩個多小時,陪伴著我杭州之旅隨筆《杭州緣》的完成,飛機著落了。
我本以為,這是最后一次來杭州了。或許再過十幾年,想念西湖的時候,會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一星期后,我們母女第二次踏上了杭州的土地。還是,她從桂林出發,我從太原出發。
第五篇:這就是家雜文隨筆
洗完澡,靜靜地躺在床上,微閉著眼睛,用心去看這個寂靜夜晚的一切。我看到了躲在草叢中的蟲子正在鳴叫,聽到了夜風輕輕撫過樹葉的聲音,感受到了花朵在一點一點的開放的樣子。這就是家,總是讓人無比舒心和愜意。
沒有城市的嘈雜和喧鬧,一切都是靜靜的。
打開電腦,面對空蕩蕩的文檔,手掌托著下巴回想著近來身邊發生的一切,希望從中捕捉到有趣的情節助我構思出一篇精彩絕倫的文章。這時微風掠過窗戶悄悄來到我的身旁,吹拂著我濕漉漉的發梢,輕吻著我的臉頰。稍一抬頭,就可看見窗外的樹枝隨風而動的樣子,遠處天邊繁星點點,比劃著這是屬于哪個星座,好久都沒有看見過這么干凈的只剩下星星的夜空了,遙想起小時候搬席子到樓頂上,躺著數星星的那些情景。很享受這一刻,希望時間能慢一點,再慢一點。
空氣中充滿花香的氣息,似乎也夾雜著蚊香淡淡的香味。我深呼吸,努力聞嗅著,就像一個部隊的小狗在尋找著敵人的蛛絲馬跡。四處查看,稍彎下身,床底邊火星點的蚊香在烏漆嘛黑的堆積物中顯得格外耀眼。伊始只是星星點點的光火,隨著風力加大,便有了“火燒燎原”的趨勢,一陣陣淡淡的蚊香味更是撲面而來。
咦?怎么會有蚊香在這里?吃晚飯的時候……
在家第一個晚上,睡到半夜就被不停盤旋在耳邊的蚊子吵醒,一氣之下,拉起棉被,差點悶死在里頭。然而,還是于事無補,第二天頂著熊貓眼起床后,看到蚊子在我身上,臉上,特別是手臂上留下清晰可見的痕跡,又是一陣抓狂。
吃晚飯的時候,靜悄悄的,有意打破這沉寂的局面,“你們看,我的手臂,都快要被蚊子占領了。”
說著,不忘抬起手臂,嘴里念念有詞,“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是被蚊子咬的。”
他們吃著,還是一如既往專心致志地吃著。只是媽媽夾起一小撮菜,停在半空中,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放棄了。
他們毫無波瀾,讓我有點小失落,默默轉移話題,這才會讓自己免陷于被冷落的境地吧。
“媽媽,你吃一下這個,這可以美容的,河哥專門為你準備。”我用筷子示意放在媽媽前面的一道菜。
河哥說這是海參。它長得好可怕,手指般長短,就像是巨型的毛毛蟲,渾身黑不溜秋的,還滿身帶刺,讓我無法判斷哪是它的眼睛。在河哥解剖它的時候,我靜靜蹲在旁邊,看著。河哥一刀精準無誤解開它的肚皮,取出其中的雜物,便算處理干凈一條。一會,黑黑一堆的,就攢滿了半個盤子。看著它們的尸體,讓我有點惡心感,反正我是不敢吃的,我相信我的媽媽也是不會吃。一個壞念頭即便產生。
“河哥,我跟你打賭,我覺得媽媽不敢吃這個東西。”印象中媽媽很怕動物,連青蛙也不敢碰,除了家禽外,吃得最大極限也就是個牛肉了。
“好,賭就賭,輸的就給對方100塊。我賭她吃。”河哥停下手中的工作,挑釁地看了我一眼。
“要是吃也只是吃一口,就不敢吃了。”我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但更多的是堅定。
只見媽媽夾起其中一條,定睛看了看,放進嘴巴里。邊嚼著邊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這東西很補的,多吃點。”河哥說完,看了我一眼,眉毛上下抖動著,宣告他的成功,并做了個給錢的手勢。
過了一會,媽媽又夾起一條,停在盤子上空,觀察了幾分鐘,皺著眉頭思考了許久,遲疑著。
“媽媽,你不覺得它長得很恐怖嗎?”我看著媽媽筷子間的毛毛蟲,又看了看媽媽難以言說的表情。
“是呀,要是沒有外面這層皮,我就敢吃了。”她終于放回了盤子里。
我得意看著河哥,“憑我對媽媽20多年的了解,我就知道。”
爸爸會意地笑了。這就是家——我懂你。
“20幾年,你有多長時間在家的?”
相對比于河哥,我差矣。一年到頭,回不到兩三次,也僅依靠著手機有時寒暄兩三句。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躺在床上,聞著蚊香,甚是暖心。我知道,是爸爸。都說父愛如山,我覺得爸爸的愛潤物細無聲。我無意中提起想吃螃蟹,第二天桌面上就放著一盤螃蟹;我說想去玩,不久支付寶就收到一筆匿名巨款;我說我明天得走了,醒來行李裝滿了我愛吃地零食。
這就是家——讓在外流浪的心有處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