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在開心麻花窮開心的日子雜文隨筆
2009年,我在開心麻花《江湖學院》演出工作臺
那會兒馬麗好年輕,艾倫對我說:“你,是新來的演員嗎?”收拾家中舊物,幾張開心麻花的話劇票和小宣傳冊從一個文件夾中掉了出來。十年。我可真懷舊,這種東西竟然也留了幾張。
盡管十年已過,現在看還是覺得近在眼前
十年前,我即將畢業,在校內論壇看到開心麻花招聘信息。因為前期一直在準備大韓航空的面試,本來面試體檢都過了,大韓突然就沒有了消息,想著不能畢業就失業吧,夾著小包就去面試了。開心麻花辦公地點在北京和平里小區里,有一間大大的開間,外面墻上畫著星星月亮,連廁所門都是這些圖畫,開始我以為我到了幼兒園。面試比我想象中要簡單,面試官(我現在都記不清是誰)簡單問了我幾個問題,遞給我2張《江湖學院》(當時麻花最熱的演出)的話劇票,讓我看完寫完觀后感發給他。
這個小宣傳冊還是深得我心的,很有武俠秘笈的趕腳
哈哈,這么好。我欣然前往之,說實話,學生時代太窮酸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話劇演出。開心麻花的票不算便宜,除了最低票價80元,一般都是幾百元一張。《江湖學院》由馬麗、艾倫、包貝爾主演,還挺有意思的,有笑有淚的一個古裝鬧劇。交完觀后感,我成為了開心麻花的一名員工。開心麻花的演員多為簽約式的,現在比較有名氣的馬麗和艾倫他們,當時就屬于開心麻花的功勛演員。
看看他們年輕的模樣
那會排練場地基本就在辦公樓上,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們普通工作人員是經常可以(實際是被要求)看他們排練的。剛入職的一天晚上,我去看他們排練。只看排練,我都特別入戲,一會哭一會笑的。排練結束后,我不知道該干嘛,拿起掃帚開始掃地。這時,艾倫向我走過來,問我:“你是新來的演員嗎”?我搖了搖頭,說是員工。他友好地笑了,“你不用打掃,這里有專門負責打掃的阿姨”。艾倫本人真是很親切,雖然當時我還不太認識他,但突然很感動,覺得開心麻花這個文藝團體還是蠻溫暖的。晚上,二哥接我下班,我嘚瑟起來“一定是看我有演員氣質,才這么問我是不是演員哈哈”。我的工作分工不是很明確,今天讓我跑市場業務,明天讓我做票務,有演出的時候晚上我們都要跟戲。所謂跟戲,就是話劇演出的時候,我們被安排在舞臺后臺或者觀眾席周圍,以應對演出中的突發現象。馬麗那會兒就有“千場話劇”的稱謂,她演出功底頗深,演技能屈能伸,搞笑煽情拿捏得都很到位。在臺上她比較瘋,可是平時排練時,我見到她都比較冷冷的,她比較白,幾乎不說話,和臺上真是判若兩人。從象牙塔里剛走出來的我,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只要有演出的日子,就要跟戲;白天安排劇場票務,或者跟著推銷票務。我開始愛上了表演,耍怪,沒事都在二哥面前耍,讓他指定一個角色給我演出,一般他都會讓我演特別有挑戰的“[if!vml][endif]”。不要笑,真考驗演技。當時開心麻花的制作人王健,他曾提出讓我在他的音樂劇客串一個角色,當時比較膽怯的我,竟然拒絕了。我就不能大膽試一試!?現在想想,算是遺憾了。主要遺憾的點在于:全國人民失去了一個未來光芒四射的諧星啊。開心麻花當時在北京話劇界比較有名,雖然全國老百姓還不太知道開心麻花是擰麻花的,還是開糕點店的。半年后,大韓發出正式的offer,我當時懷著“世界這么大,我想去看看”的想法,離開了麻花。幾年后,開心麻花上了春晚,火遍大江南北。看著春晚,起初我還拍大腿:這不是那誰,那誰誰嗎?哎呀,這不我以前的開心麻花嗎?(未完待續)
第二篇:麻花雜文隨筆
早晨,苦麻花開了,金黃一片,每朵只有指甲蓋大小,卻把周圍所有盎然生氣都舉在一朵小小花盤之上,迎風搖曳,蜂蝶飛舞,大好年華。中午的時候,花瓣悄悄收成一束,立在頂端,一片也不落下,像是把所有的養分控出來給種子,之后便漸漸干枯。晚上的時候再去看,開過的和沒開過的花苞不仔細看根本不能分辨,好像之前美麗的小花從沒出現過,夢似的。
中午花盤開始收起
傍晚時分
我之前一直以為它們像睡蓮一樣晝開夜合,如今方知它們一天就是一生。只有里面賣力成熟的種子提示著新一輪的變化已經誕成。每一場花開都動人吧,只是不似苦麻花這般把生命的長度縮小到方寸之間,一目了然。時間拉得長久,便容易讓人難以分辨。每一種花在授粉完畢結種開始的時候,都是它們的美麗走向衰亡的時候,從此擠出全身的養分,成全下一場花開。在此之前,它們在汲取養分。吸取養分時形貌動人,呼出養分時形貌枯萎。人們有時不免感嘆韶光易逝,花期太短,閉上眼睛想想,那些甘愿枯萎和死去的,恰恰是這世間最動人的希望之所在。
第三篇:父親的日子雜文隨筆
二十二年前昨天的清晨,我整理了下鋪在自家地板上近一個半月的大大小小圖紙,那一個半月本該在大學的制圖室里完成畢業設計,而我那時在自家地板上完成了所有的設計和論文。我背著書包走到醫院,幾個月來,我總是在這間病房陪著父親,那一個星期來,他越發虛弱了,我會為他讀報,洗臉,擦身換洗衣服,沒有多想什么,只是感覺那是最親近父親的方式,也是我們家人應該做的事情。而且我骨子里就是永遠相信奇跡的人,即便那時知道很難挽回,但我始終相信或許明天天佑我父了。那天,我按常看見父親艱難的吃了點東西。我說,我要回一趟學校,明天就會回來。那天,父親突然跟我說“你去吧!明天你回來我要跟你說點事情!我要單獨跟你講點事情。”沒有多說其他,我握著他的手,稍頃,我起身道別離開了病房,眼淚在我上車后朦朧了車窗外飛馳而過的城市。后來我意識到,這是我父親跟我說的最后一句話。二十二年前的今天,我剛剛想回家,我的BP機突然想起,“速回”。我發了瘋一樣的叫車趕回去。但等我趕到,是一屋子的人,還有等我遮上的白布。我沒有嚎啕大哭,流著淚,默默地送走了父親。二十天后我大學畢業,我仿佛感覺到父親未曾說出要對我說的話。
二十二年后的昨天,我代表公司去參加了一個環保活動的設計大賽頒獎,上臺說著得獎致辭,腦海里竟然想起父親在我高中時期為我們演講的場景,最后的掌聲讓坐在臺下的我略帶羞澀里充滿敬仰的感覺,時間已遠卻歷久彌新。二十二年后的今天,父親已經離開如此久,時空交互,老大不小的我,還是充滿斗志地摸索前行,我知道二十二年前沒有說出的話,竟是日后陪伴我成長的韌性和堅持。
我終究無法真正知道父親要對我說的話,但這也是所謂“記得”的更深理由。那些隨著時間的打磨已經毫無痕跡的話語,早已隨風飄散,那些他曾擁有的輝煌,經歷苦難的印記,也被烙在了時間的輪回柱上,不再隨著四季花開花落,陰晴圓缺。那本我意外在他遺物里發現的新舊約全書已經陪伴我也漸陳舊了。我沒有停止對話父親,對著海,對著天,對著曾經的老宅,空寂的天空里除了星星還有他的遠去的影子。我期盼著每顆星星呼嘯著穿梭過黑暗和我的天空,喚起遠方山谷的回響,那是我的未來。這樣的圖騰希冀早已替代了對俗世凡間或這或那瑣事的垂暮哀怨。愛麗絲.門羅說“我們將事情深深埋藏,深到不再記得有事被埋藏。我們的身體記得。我們的神經狀態記得。但我們不記得。”
不去海邊了,我已經和父親對話了。這樣的紀念或許到我垂垂老矣的時候,我會欣慰,或許看著女兒成長飛翔的時候,這些紀念才會讓我慢慢悟到做父親的真諦。我的體內流淌著傳統正直教育的血液,我的身體刺青了自己摸爬滾打的痞性。這樣的痞性或許是我內心向往的最理智的反饋。我不愿歸為生存選擇,內心根植的東西永遠會覆蓋一切的。
淚眼婆娑地涂寫完這些文字。請允許我每年的今天都像一個孩子一樣的紀念一下父親,像孩子一樣的崇拜下父親,像孩子一樣的留戀著父親。然后,我還是會接受一些經久不衰的東西,最可靠的東西哪怕受到非議和輕蔑也會成為最大的安撫,那是內心的宗教,例如,威士忌。我想,我該倒一杯。
第四篇:尋夢的日子雜文隨筆
當我想起生命的詩意,都留在心底,時間隔得很久了,記憶就變得很清晰。
當年你悄悄來到我的身邊,我悄悄來到你的身后,我們的相遇,相互多看了一眼,就沒能忘記你的容顏,你天真的眼。
好想告訴你,對你的思念,從未忘記,你是我的詩篇,是我的夢,一生相牽,一生思念,愛情的故事在心中姍姍起舞……
我們的生命中有一點火花在燃燒,我們開始有了新的夢想。很認真的傾訴心事……
橫空出現的二十年,改變了我們。當我們再次相遇,而今雖有不同的生活,卻有相同的節日和歡樂,你有美滿幸福的家庭,我也有賢妻和子女,我們不背叛現在已擁有的。我們再次相遇,發展成最永恒的友情,一生的紅顏知己,愛情雖自私,友情卻無私。當愛情退為友情時,是需要無盡的毅力和信念。
我們尋找失蹤的太陽和月亮,笑談人生,人的一生有多少失意,多少知己,多少不易。你很真誠,滿臉笑意告訴我,我們會活到一百歲,當我們兒孫繞膝時,我們兩家共跳集體舞,共唱一首“友誼之歌”“幸福在這里”。為了這默默無聲的諾言,就這么跟你“瘋”……
我們不奢求愛到永遠,因為永遠太遙遠。我們也不知道一輩子有多長,緣分有多少,但我們希求友情相伴到百年。
醫生判我是腸癌末期,縱然生命只留下瞬間,我卻忍住痛楚和幾分苦澀的內心傷痛。你裝備好了出國帶兒子陪讀,臨別也聽到你說再見,你哭了,哭得很傷心,我擠出笑容說再見,但我知道是不會再見面了,我緊握你的手,很久不松開。
我打開窗子,望了園里一片片落葉,望了那即將盛開的花朵,平靜的月亮已升起。
當愛情經過時,我們沒有牽到手,當友情擦肩而過時,我們又將失去彼此,也許花開時,我會離開你。
我盡量撐開想睡的雙眼,深恐一覺不再醒來,你會恨我嗎?因為不能兌現彼此的承諾。我躺著,耳邊響起我們愛唱的歌:“朋友別哭,我依然是你心靈的歸宿。”“風塵中有太多茫然知心的追逐,要相信自己的路”。
“我的幸福在這里,因為這里有你”……
“友情,人人需要友情,不能孤獨走向人生旅程”……
紛紛飄落的音符,隨風漂泊,我看到你的手在空中揮舞。
海的盡頭是另一個世界,我走到世界最遠的地方。
天很藍,我的心很灰,我的心很碎。風吹呀,我好疲憊。
明天的太陽依然從東方升起。也許我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明天的你。
但是我會把我們的友情帶到天涯,帶到海角,帶到世界最遠的地方……
第五篇:長春的日子雜文隨筆
長春,北方春城,也是我求學的地方。
以前對于東北的印象,除了冷,便是一大片白茫茫的雪。
還有舅舅那些年在長春求學時,泛黃的照片。
長春在舅舅的描述里,除了冷,還有那在長春度過的青春。無論講多少遍,我都能感受到舅舅那滿滿的喜悅之情。
直到我那年夏天伴著火車的轟鳴聲,踏上了這片中國較北的領土,來到了當年舅舅求學的地方。
這個地方并沒有像舅舅描述的那樣美好。我都沒覺得它和我家鄉區別在哪里,甚至有些老舊。
就這樣伴著有些失望的心情,我來到了學校。
這所學校和舅舅當年的學校僅有幾千米的地方,只是物是人非,那所學校被另一所大學合并,校區也拆了。
其實長春對我來說是新奇的,畢竟它和我的家鄉隔了四分之一個中國。它的氣候,環境,人文都不同于我的家鄉,我得去習慣他。
那年冬天,我在長春看到了雪。很漂亮,滿天的雪一片片飄落,將長春染成了白色。
這對于我來說有些懷念,自從上了初三之后,我已經四年沒有見過雪了。小時候那種喜悅就這樣在心中彌散開。
然而第二天,我便體會到了東北那種刺骨的冷。即使裹得很厚,你走在街上,依然會感到那種像針扎的感覺。
第一次離家,我總會接到家里的電話。其中我最期待的是舅舅的電話,他在電話里會告訴我長春有哪些好玩的地方。
尤其是我學校周圍,根據舅舅口述的地圖,我真的找到了那些曾經屬于舅舅青春,現在屬于我的青春。
我很滿足,兩代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交集。
那種低落的心情在日常的生活中慢慢消失,我在感受這個城市,也在慢慢喜歡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