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世界與我們有關美文摘抄
人,總是生活在人群之中。
我們頂著同一片天空,踩著同一方土地,沐浴著同一縷陽光,迎來同一襲風雨。無論是果腹的糧食,還是精神的果實,一粒粒、一枚枚,無不混合著我們彼此的汗水。
世界,的確與我們有關。
我們不可能做到真正意義上的離群索居,即便是被困在孤島上的魯濱遜,其生存的動力,也不僅僅源于求生的本能,更有回歸人群的強烈渴望。因此,遇到困境時便伸出手來彼此拉一把,這應當是人群中最不該缺失的畫面。
2011年9月,在武漢某菜市場,一位年近九旬的老者不慎跌倒在地,當時,圍觀者不下百人,卻無一人上前扶助。老人磕斷了鼻梁,鼻血堵塞了呼吸道,最后不幸窒息身亡。
同樣是在武漢,一個駕駛電動車的男子,在馬路上扶起一位摔倒的老太太,哪料,老太太反咬是電動車撞倒了她。幸而當時有目擊證人,他們證實了電動車車主的清白。
這并非個案,南京的“彭宇案”,天津的“許云鶴案”等,皆是因為扶助倒地的老人,最后反而遭到被助老人的誣陷。
一時間,質疑之聲鼎沸于網絡,怨憤之火無情地炙烤著社會的良知。雷鋒真的一去不復返了嗎?那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者的身上還有“道德的血液”嗎?人對于人來說真的是如狼似虎嗎?
正當人們就“該不該攙扶倒地的老人”這樣一個話題而爭論不休的時候,一位網友的嘆息,狠狠地刺痛了我的心:為什么13億中國人都扶不起一個跌倒的老人呢?
面對他人的困境,不該袖手旁觀,不該冷漠與冷血。凜冽的寒風,可以刺激他人之肌骨,也同樣可以凍僵我們的手腳。這世界發生的任何事情,其實都與我們息息相關。
美國人史蒂夫·古迪亞在一篇文章中講過這樣一件事。
多年前,在薩拉熱窩的戰爭中,一名記者在街頭采訪時,見一個男子抱著一個被流彈擊中的女孩在求助。記者見狀,幫著男子攔車向醫院趕去。
在車子上,男子萬分焦急,不斷地催促司機,說:“求求你,請務必開快一點,趁我的孩子還有呼吸,趕快救救她。”
到了醫院,不幸的孩子卻永遠地睡去了。
男子悲痛欲絕,對記者說:“如果孩子的父親知道自己的孩子沒了,一定會非常傷心的。”
記者愕然,問:“她不是你的孩子?”
男子說:“對,不是我的孩子。”
停了幾秒鐘之后,男子反問:“難道她不是我們的孩子嗎?”
記者一愣,禁不住潸然淚下,說:“對,她是我們的孩子。”
曾獲諾貝爾和平獎的特蕾莎修女說:“我們不能忘記自己與他人是相互融合的。”是啊,我們組成了這個世界,從此,它便與我們息息相關。
第二篇:我們需要改變世界的人美文摘抄
人們叫他“小楊”,至于名字,不詳。不過,這顯然不是最重要的,最吸引我們眼球的,這位寧夏銀川的男孩,曾經是一位高考落榜生。從小在農村長大,高考落榜快一年了,但2012年初,他卻被哈佛大學錄取,并給予他全額獎學金。而人們更吃驚的是,他還是有史以來被哈佛大學錄取的分數最低的華人學生。哈佛大學給出的理由是:“我們需要將來能改變世界的人。”
一個高考落榜生能改變世界?這或許才是我們最想不明白的地方。當我把這個故事講給學生的時候,他們驚異的眼神、合不攏的嘴巴,透出了太多的意外。是小楊太過幸運了嗎?我們不妨來聽聽小楊所說:“這些學生不僅缺乏物質資源,更缺少精神資源。”小楊所指的是西部農村的孩子,原因是小楊經常資助西部的農村學生。空閑的時候,他做了很多公益事情,他曾與同伴募集到5萬本圖書、15臺電腦,分別送給18所農村小學。還跑到大學征招短期的支教教師,去偏僻地區的小學教英語、電腦、音樂等。小楊看不慣地方上一些公益組織的功利做法,他說:“他們把公益當成生意做,掛羊頭、賣狗肉。”于是克服種種困難后,他組織了一個民間組織,是一家整合了當地公益資源的網站,通過這個網站,找到支教的志愿者,需要者可隨時直接聯系支教協助;再比如物資,像電腦、書刊、過冬衣物等,都發布到網上,大家支配、分享資源。
這下我們總該明白了些什么吧。
我們或許該與小楊一樣,關注一下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我們可以學著做一些改變世界的事情,而且你會做,可以做,比如:募集一些物品,去幫助一下窮孩子,去關注身邊需要幫助的老人,或許你可以省下抽煙、酗酒的零錢幫助一位需要幫助的老人,比用你多余的力氣去打架、玩游戲不是強多了嗎?或許你會認為這是高尚人所作所為,而我憑什么要做高尚人呢?若真需要回答這個問題,我想,大概可以這么說:你不是無聊嗎?你不是成績不理想嗎,學習沒興趣嗎?解決這些問題有兩條路,其一是墮落,其二是高尚。從做人的良知來說:你應該選擇高尚!
小楊或許壓根都沒有想過:自己因為做公益而被哈佛錄取。但有一點是明確的,“父親常告誡我,要學會寬恕和幫助別人。”在父親的熏陶和教育下,小楊的善舉是必然的。而被哈佛錄取或許只是一種副產品,是一種意外的收獲而已。但何曾又不是一種必然的收獲呢?他高考落榜,卻因為心懷悲憫和善,因為關注需要幫助的人,所以他從來沒有“無聊”“沮喪”過,甚至因為他時常想著“我要改變社會,我要幫助窮人”,他參加星騰科信息咨詢公司的培訓時,都不忘告訴培訓人:“中國經濟改革30多年了,東部沿海地區的人受益最大。而西部,幾億人像是被忽略了。我的故鄉,現在依舊落后、貧窮。”“我常常有種無力和受困的感覺。如果能去美國上學,最想讀的是經濟學。我希望能學到好的知識和理論,將來回到家鄉,改變那里。”
我想,這或許也是一種激發小楊奮斗的力量吧?試想,這種人怎么會無聊呢?怎么會墮落呢?一句話:“高尚者有高尚的理由,墮落者有墮落的理由。”而良知告訴我們:我們必須選擇高尚,因為“我們需要將來能改變世界的人”,世界也因此會變得更加美好!
第三篇:我們缺什么美文摘抄
我從《華爾街日報》讀到這樣一則故事。
美國內布拉斯州的阿瑟小鎮,地處偏僻,人口稀少。人們大都傾向于繁華的都市,連續有人遷徙而出。這里的學校、醫院、商店紛紛倒閉,最終導致食品雜貨的供應都成了問題,這給行動不便的老人們的生活帶來很大不便。
43歲的馬歇爾女士,結束了內布拉斯州大學工商管理課程,她想挽救阿瑟小鎮的零售業,同時給那些行動不便的老人提供方便,深思熟慮之后,開了一家超市。沃爾夫登超市別出心裁之處在于:它為附近顧客每人準備好一只信封,信封上面寫好了顧客的名字。
沃爾夫登超市不用營業員和管理員,這樣可以大大降低成本,因而所售商品價格低廉。當人們買走商品時,只要看看標簽上的價格,把相應的錢放入印有自己姓名的那個信封。漸漸地,顧客多了起來,越來越多的顧客紛紛涌入,并非完全沖著低廉的價格。更主要的是,他們在購物時,意外地收獲了一份信賴,感受到樸素的體貼與關懷。
……
做生意的表弟,正在尋找商機。我把這個故事說給表弟聽,希望他能從中得到一些啟發。表弟低著頭,陷入了沉思。
幾天后,表弟來了。他按圖索驥地談了自己的計劃,準備就在我所在的小區,開一個類似沃爾夫登超市。我對此感到疑惑,總覺得我們這里缺少點什么。
“我們缺什么?”表弟突然煥發了激情,直著嗓門滔滔不絕,你看,你這里一個廢氣的大車庫我把它租下來,場地不缺,資金我也不缺,管理經驗我也不缺,貨源也不缺,我們到底缺什么啊?
我疑慮未消,問他,如果顧客拿走東西不往信封里塞錢,或者少塞了錢怎么辦?
表弟雙眼射出智慧的火花,我在放信封的上方天花板隱蔽地裝上3個攝像頭,我在貨架周圍大大小小的角落都隱蔽地裝上攝像頭。就是一只蒼蠅飛過,我也能辨出雌雄,誰敢跟我玩貓膩?
他在為自己的精明深感得意。我從他的表情中終于找到了我們缺少什么。我們缺的正是——彼此間的信賴。
第四篇:與我們有關的傷痛美文摘抄
車行到小區門口。前面一位剛放學的小女孩,不知在張望些什么。從安全考慮,我輕摁了一下喇叭。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感到十分意外。
小女孩有瞬間的驚悸,然后回過頭,惡狠狠地瞪著這邊。她的眼神嚇著了一位握方向盤的成年人,我搖下車窗,想在車子經過時安撫一下。不料,在經過的一剎那,我清晰地聽到她罵了一聲。很臟的一句話,臟得讓我當時無法逃避,此刻無法轉述。我很震驚,一個不過三四年級的小女孩,怎么能罵出這么臟的話呢?
我以前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如果用“震驚”來形容可能危言聳聽了點,但這么臟的一句話,至少讓我幾個星期不能釋懷。具體原因不可知曉,可以肯定的是,這孩子的心里有些痛,由痛而引發了一種恨。
一個月后,又見到了這個女孩,還是在小區的門口。這次她坐在她媽媽電瓶車的后面。她的聲音很大,反復問:“媽媽,我們家為什么不買汽車啊?別的同學家都有車。”烈日下,她的母親只顧鎖著眉頭向前騎車,始終沒有回答她的疑問。
無意中,小女孩已經告訴了我答案。
前段時間,一場暴雨,一位親戚讓我幫他接回小孩。放學時,某小學門前的廣場上,車聲鼎沸,喇叭聲震耳欲聾。一眼望去,雨霧之中處處是小車,擠滿了整個廣場,都是來接孩子的。也有家長騎著摩托車、電瓶車、自行車,他們讓孩子穿著雨披坐在身后,穿行于停在廣場的汽車中間。
坐在汽車里的孩子們,則安逸地透過車窗玻璃,望著窗外,望著被風雨打濕的同伴們。
國外的富翁,不會把私人游艇停靠在公共碼頭。而中國的富裕階層,甚至僅僅是普通的有車一族,他們的想法和國外的富翁正好相反,希望自己的車輪在艷羨的目光中翻滾。
由此,我想起了那位小女孩的心靈之痛。
這些年,我注意到社會上一些人的心頭有某種不便說出的痛。有些痛,源于社會的一種病;有些痛,源于社會成員彼此間的疏離與隔膜。就說關于車這樣的小事,如果有車的家長們盡可能把車停到離校門口遠一點的地方。如果開車的人盡可能不冒失地摁喇叭,“有車沒車”可能就不至于在孩子的心靈上劃一道傷痕。
有些痛,從根源上講,不是我們造成的。但,與我們有關。因為無意間的冒犯與入侵,往往闖入了他人的生活。
第五篇:柔眼看世界美文摘抄
小時候,鄰居好吃懶做,還愛順手拿走別人家的東西。在村民眼中,他不是一個好人。盡管他喜歡小孩子,但也改變不了我對他的看法,甚至壞人手中的東西,也是壞的。
一次,他手里握著一把大白兔奶糖,見到我之后,主動給我吃。如果是換作別人給我,我肯定會樂呵呵地接著,這可是我的最愛。由于是他,我“哼”的一聲連看都不看,試圖留給他一個清高而正義的背影。我想與之劃清界限,并不代表他也想。如果我們之間真是有這樣一道堅固的界限的話,后果不敢想象。
一個夏日的傍晚,我跟幾個小伙伴在河邊柳樹上摘樹葉,這種樹葉可以做成響哨。我想去摘那片又大又厚的樹葉,正用力去夠的時候,腳下一滑,一下子掉進河里。當時,剛下過雨,河水是渾濁的。小伙伴見我撲騰幾下,就要沉入河底,便大聲呼救。他正巧在附近,聽到叫聲后,拼命跑過來,“撲通”一下跳進河里,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衣服。在我被提起的那個瞬間,盡管河水嗆得我拼命咳嗽,但是殘存的意識,讓我看到是他。那一刻,我并沒有恨意,也沒有劃清界限的想法,而是無限的感激。
我媽領著我,給他道了謝,甚至還專門請他吃了一頓飯。雖然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但我的感覺卻開始混亂起來。再見到他時,我不知道該如何對待他,腦海中浮現起他好吃懶做的樣子和從鄰居家偷東西的畫面,也想起他奮力把我從河中救起的那一幕。我不知道是感謝他合適,還是保持以前的感覺合適。糾結很久,并沒有結果。于是,我便逃避。以后,只要遠遠地望見是他,我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過去,便哼哼幾句,說著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話,然后風一般地從他身邊跑過。
后來,我遠離家鄉,外出求學,遇到的事情多了之后,才逐漸理解生活是復雜的。而處于生活中的人,不能用簡單的尺子去衡量。也許,在對與錯、是與非之間,還有中間地帶,比如他。人無完人,金無足赤。一個人注定帶著人的全部優點和弱點活著,你我他都是這樣的個體。
理解了這樣的觀念,我便試著去改變。但是一旦遇到事情之后,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被絕對化思維所控制。典型的表現就是,情緒急劇堆積,處于燃燒的邊緣。每當此時,我就強迫自己想起他,把他作為一面鏡子,盡管我有多年都未見到過他。
前幾天,和朋友約好吃飯。我到了地方,可是朋友遲遲未到。打電話不接,發微信、短信都不回,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火氣也在增加。終于,在我等到近一個小時的時候,我決定離開。剛走幾步,我又莫名其妙地折身回來,問問自己為什么要離開。如果我是因為覺得浪費時間而離開,不如找一個不浪費時間的辦法,可以打開隨身攜帶的電子書慢慢看;如果覺得朋友不夠意思,這是他第一次這樣不守時,為什么不考慮一下他是否遇到難事了呢?想了想,思維開闊些,于是我打開電子書,慢慢地看。終于在一個半小時之后,朋友氣喘吁吁地來了。他看我在安靜地看書等他,非常感動。原來,在他出門之前,他準備順便把垃圾提到樓下。可是,剛把垃圾放到門外,一陣風吹過來,一下子把門給關上了。他的手機在房間里,自然是無法聯系。后來,他找到鄰居,給愛人打電話,拿到了鑰匙,才匆匆地趕來。
如果我當時走了的話,朋友氣喘吁吁地趕到時,看到空空的包間,會產生怎樣的誤會呢?更重要的是,我已經有意識地弱化了自己絕對化的思維。我收獲了朋友的感謝,更見證了自己的成長。王小波曾說,在人類的一切智能活動里,沒有比做價值判斷更簡單的事了。因為做價值判斷,不需要做深入而立體的分析,看到一個現象便賦予一個結論。這種懶惰的思維方式,所呈現的世界是扁的,所觀察的人物非白即黑,遠遠脫離生活實際。
試著拋棄絕對化思維,試著去理解自己、理解他人,試著給這個世界的人和事物之間的聯系多建立一些可能性,試著讓自己分析判斷的邏輯線條再柔軟一點,讓自己看世界的一雙眼更柔和一些,也許自己的內外世界就沒有那么生硬,還能從中發現許多別樣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