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婆娑世界美文摘抄
我獨自舞著,像一個天使,也像一個小丑。每天,我逗你們開心,一群群陌生人在四周坐滿,看著我在空中飛奔、翻滾,從一個圓輪跳到另一個圓輪上。你說藝術是什么?是強者歡宴上的樂子?是權貴者摟著嬌娥,故作風雅時的陪襯?還是富翁炫耀財富的玩物?
“孫悟空,你再發呆今晚再餓你一頓!”一個響亮的聲音怒斥道。師父名叫張哥兒,對我總是兇巴巴的。
“呆子,吃個包子吧,有力氣再翻跟斗。”師妹把手里的包子遞給我,帶著香氣,她身上的香氣。我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著,她細長的手指捏過的地方,我總是最后吃,總是一口咽下去,生怕會嚼到她留下的痕跡。
師妹和我從小玩到大,在我眼里,她就像是天使一樣。師妹今年18了,很多達官富豪看她的演出——馬術。我知道,其實他們看上的是她的臉蛋、身材。
他來了,一個富商的兒子,留學歸來,一表人才,談吐風趣,學識淵博。他經常到團里來,甚至出了錢,當上了馬戲團的股東。后來,他和師妹出雙入對,經常帶師妹出入上流社會的場所。每次,他接師妹出去的時候,我都在房間的窗戶邊,呆呆看著他們上車,看著小轎車消失在街角的拐彎處。
我有一項絕技,沒有人知道,是飛刀,十步以內,指哪飛哪。飛刀一共五把,刀形如梭,兩邊都是鋒利的刃。出刀,心必須靜,手才能穩。
我從來不喝酒,也不愛說話,特別是遇到陌生人的時候。他來的時候,還曾以為我是啞巴。我沒和他說過話,也沒對他笑過。每次他來,我總是默默地走開。像我這樣的人,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在馬戲團里只是充數而已。
那天,我第一次看見他們爭吵。師妹給了他一個耳光,轉身走進了馬戲團的大門。過了兩天,他又來了,師妹和他一起出去。那天晚上,師妹第一次沒有回馬戲團。我在床上睜著眼睛,躺了一夜,沒有聽到那熟悉的汽車聲。師妹回來時,是第二天中午,我在門口遇見她,她破天荒第一次和我擦肩而過,一句話也沒說。
師妹在房間里呆了三天,師父唉聲嘆氣,整天抽著悶煙。誰也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
第四天,師妹出了房門,穿著一身素白的衣服,她到我的房間,一句話沒說,只是沖我莫名其妙地笑著,在我脖子上掛上一個心形的桃木項鏈,上面刻著兩雙握在一起的小手。
第十天,我離開了馬戲團,帶著師妹。
第十三天,他死了,在鬧市里開槍自殺。
我跟其他舞者舞著,像一個天使,也像一個小丑。看客第一排,是貴賓席,非富即貴的人坐的地方。有一個光頭的胖子,據說是國內最大的皮具商,叫伊馬奇。
他對不起師妹,因為他沒有保護好她。他的父親,把他和師妹灌醉了,把師妹送給了伊馬奇,讓師妹陪伊馬奇過了一夜。他的父親瀕臨破產,伊馬奇是他父親最大的債主。
燈滅了,當我翻完跟斗,從圓輪上跳下的時候。燈再亮的時候,戲已謝幕,我已在后臺領錢。當我走出戲院,門口亂哄哄地,擠著一大堆涌出戲院的看客,幾輛警車正從不遠處呼嘯而來。
我回到租的房子,天已經黑了。我把師妹的衣服脫完,細心地給她清洗著身體。師妹瘦了,因為她已經近十天沒有進食。師妹是植物人,因為她喝了農藥,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失去了知覺。
“先生,你的藥好了。”藥店的小妹清脆的聲音讓我從看的凝思中醒來。我付了藥錢,轉身走出藥店,新聞依然在播著:“大富翁伊馬奇遇刺身亡后,在警方忙著破案的同時,他的財產爭奪出現了白熱化局面……”
“世界上,其實是沒有強者的,我們只是為自己活著。好好活著,就是最大的財富。”這是師父曾經和我說過的話。
第二篇:柔眼看世界美文摘抄
小時候,鄰居好吃懶做,還愛順手拿走別人家的東西。在村民眼中,他不是一個好人。盡管他喜歡小孩子,但也改變不了我對他的看法,甚至壞人手中的東西,也是壞的。
一次,他手里握著一把大白兔奶糖,見到我之后,主動給我吃。如果是換作別人給我,我肯定會樂呵呵地接著,這可是我的最愛。由于是他,我“哼”的一聲連看都不看,試圖留給他一個清高而正義的背影。我想與之劃清界限,并不代表他也想。如果我們之間真是有這樣一道堅固的界限的話,后果不敢想象。
一個夏日的傍晚,我跟幾個小伙伴在河邊柳樹上摘樹葉,這種樹葉可以做成響哨。我想去摘那片又大又厚的樹葉,正用力去夠的時候,腳下一滑,一下子掉進河里。當時,剛下過雨,河水是渾濁的。小伙伴見我撲騰幾下,就要沉入河底,便大聲呼救。他正巧在附近,聽到叫聲后,拼命跑過來,“撲通”一下跳進河里,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衣服。在我被提起的那個瞬間,盡管河水嗆得我拼命咳嗽,但是殘存的意識,讓我看到是他。那一刻,我并沒有恨意,也沒有劃清界限的想法,而是無限的感激。
我媽領著我,給他道了謝,甚至還專門請他吃了一頓飯。雖然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但我的感覺卻開始混亂起來。再見到他時,我不知道該如何對待他,腦海中浮現起他好吃懶做的樣子和從鄰居家偷東西的畫面,也想起他奮力把我從河中救起的那一幕。我不知道是感謝他合適,還是保持以前的感覺合適。糾結很久,并沒有結果。于是,我便逃避。以后,只要遠遠地望見是他,我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過去,便哼哼幾句,說著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話,然后風一般地從他身邊跑過。
后來,我遠離家鄉,外出求學,遇到的事情多了之后,才逐漸理解生活是復雜的。而處于生活中的人,不能用簡單的尺子去衡量。也許,在對與錯、是與非之間,還有中間地帶,比如他。人無完人,金無足赤。一個人注定帶著人的全部優點和弱點活著,你我他都是這樣的個體。
理解了這樣的觀念,我便試著去改變。但是一旦遇到事情之后,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被絕對化思維所控制。典型的表現就是,情緒急劇堆積,處于燃燒的邊緣。每當此時,我就強迫自己想起他,把他作為一面鏡子,盡管我有多年都未見到過他。
前幾天,和朋友約好吃飯。我到了地方,可是朋友遲遲未到。打電話不接,發微信、短信都不回,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火氣也在增加。終于,在我等到近一個小時的時候,我決定離開。剛走幾步,我又莫名其妙地折身回來,問問自己為什么要離開。如果我是因為覺得浪費時間而離開,不如找一個不浪費時間的辦法,可以打開隨身攜帶的電子書慢慢看;如果覺得朋友不夠意思,這是他第一次這樣不守時,為什么不考慮一下他是否遇到難事了呢?想了想,思維開闊些,于是我打開電子書,慢慢地看。終于在一個半小時之后,朋友氣喘吁吁地來了。他看我在安靜地看書等他,非常感動。原來,在他出門之前,他準備順便把垃圾提到樓下。可是,剛把垃圾放到門外,一陣風吹過來,一下子把門給關上了。他的手機在房間里,自然是無法聯系。后來,他找到鄰居,給愛人打電話,拿到了鑰匙,才匆匆地趕來。
如果我當時走了的話,朋友氣喘吁吁地趕到時,看到空空的包間,會產生怎樣的誤會呢?更重要的是,我已經有意識地弱化了自己絕對化的思維。我收獲了朋友的感謝,更見證了自己的成長。王小波曾說,在人類的一切智能活動里,沒有比做價值判斷更簡單的事了。因為做價值判斷,不需要做深入而立體的分析,看到一個現象便賦予一個結論。這種懶惰的思維方式,所呈現的世界是扁的,所觀察的人物非白即黑,遠遠脫離生活實際。
試著拋棄絕對化思維,試著去理解自己、理解他人,試著給這個世界的人和事物之間的聯系多建立一些可能性,試著讓自己分析判斷的邏輯線條再柔軟一點,讓自己看世界的一雙眼更柔和一些,也許自己的內外世界就沒有那么生硬,還能從中發現許多別樣的景致。
第三篇:世界與我們有關美文摘抄
人,總是生活在人群之中。
我們頂著同一片天空,踩著同一方土地,沐浴著同一縷陽光,迎來同一襲風雨。無論是果腹的糧食,還是精神的果實,一粒粒、一枚枚,無不混合著我們彼此的汗水。
世界,的確與我們有關。
我們不可能做到真正意義上的離群索居,即便是被困在孤島上的魯濱遜,其生存的動力,也不僅僅源于求生的本能,更有回歸人群的強烈渴望。因此,遇到困境時便伸出手來彼此拉一把,這應當是人群中最不該缺失的畫面。
2011年9月,在武漢某菜市場,一位年近九旬的老者不慎跌倒在地,當時,圍觀者不下百人,卻無一人上前扶助。老人磕斷了鼻梁,鼻血堵塞了呼吸道,最后不幸窒息身亡。
同樣是在武漢,一個駕駛電動車的男子,在馬路上扶起一位摔倒的老太太,哪料,老太太反咬是電動車撞倒了她。幸而當時有目擊證人,他們證實了電動車車主的清白。
這并非個案,南京的“彭宇案”,天津的“許云鶴案”等,皆是因為扶助倒地的老人,最后反而遭到被助老人的誣陷。
一時間,質疑之聲鼎沸于網絡,怨憤之火無情地炙烤著社會的良知。雷鋒真的一去不復返了嗎?那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者的身上還有“道德的血液”嗎?人對于人來說真的是如狼似虎嗎?
正當人們就“該不該攙扶倒地的老人”這樣一個話題而爭論不休的時候,一位網友的嘆息,狠狠地刺痛了我的心:為什么13億中國人都扶不起一個跌倒的老人呢?
面對他人的困境,不該袖手旁觀,不該冷漠與冷血。凜冽的寒風,可以刺激他人之肌骨,也同樣可以凍僵我們的手腳。這世界發生的任何事情,其實都與我們息息相關。
美國人史蒂夫·古迪亞在一篇文章中講過這樣一件事。
多年前,在薩拉熱窩的戰爭中,一名記者在街頭采訪時,見一個男子抱著一個被流彈擊中的女孩在求助。記者見狀,幫著男子攔車向醫院趕去。
在車子上,男子萬分焦急,不斷地催促司機,說:“求求你,請務必開快一點,趁我的孩子還有呼吸,趕快救救她。”
到了醫院,不幸的孩子卻永遠地睡去了。
男子悲痛欲絕,對記者說:“如果孩子的父親知道自己的孩子沒了,一定會非常傷心的。”
記者愕然,問:“她不是你的孩子?”
男子說:“對,不是我的孩子。”
停了幾秒鐘之后,男子反問:“難道她不是我們的孩子嗎?”
記者一愣,禁不住潸然淚下,說:“對,她是我們的孩子。”
曾獲諾貝爾和平獎的特蕾莎修女說:“我們不能忘記自己與他人是相互融合的。”是啊,我們組成了這個世界,從此,它便與我們息息相關。
第四篇:你的世界從此干凈美文摘抄
——一——
有的人,若離他近了,他便覺得你想利用他;離他遠了,又覺得你瞧不起他;不遠不近總歸好吧,卻覺得彼此隔著距離,不痛不癢。
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無聊透頂。
這樣的人,渴望能遇到知己,又深恐對方不可靠。急切地想一層層剝開別人,卻又想方設法捂住自己。你為他解開多少,他才肯相信你多少。倘若你真的一片赤誠,為他打開了全部,最終還是不能贏得他。因為,他又覺得你太過淺近,一眼望到了底。
——他把你的赤誠,當成了淺薄。
這樣的人,你最好還是離他遠遠的。或者,干脆讓其滾出你的生活。不是你做得不夠好,而是在原本不可交的人那里,你永遠做不好。
還是一拍兩散吧。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水只會越蹚越渾,泥淖只會越陷越深,不如一轉身,登東皋以舒嘯,臨清流而賦詩。
你的世界,從此干凈。
——二——
壞人能鉆空子,不是因為我們分不出好壞,而是在好人與壞人之間,有時候,我們往往選擇的,是最需要的那一個。
人終歸是現實的。一個世俗的人,只取媚于欲望,而不臣服于崇高。也就是說,好人的好可以征服道德,征服倫理,征服審美,但不會征服私心。
忠臣和奸佞的人,他們的好與壞擺在那里。然而,歷史上,多少佞臣活得如魚得水,而多少直言進諫的人卻掉了腦袋。昏君不買好人的賬,他們只喜歡取悅于自己的人。
有的好,因為正和直,顯得太銳利。有的壞,因為圓和滑,顯得很溫潤。其實,緊跟在銳利背后的將是溫潤,而暗藏在溫潤背后的會是銳利。但,生活呈現出的事實是,表面的溫潤很快就打敗了本質的溫潤。好斗不過壞,實在是因為壞裝得比好還要好。
這個世界上的每一種好,只為懂它的人盛裝而來。可是,浮躁的塵世,迷亂的人心,多少好,被辜負,被遺棄。
所以,能有懂的人是那么重要。一個人,有多大的世界,其實就是身邊有多少個真正懂你的人。這也解釋了,為什么周遭那么喧鬧,有的人卻活得很孤單。
鐘子期死之后,俞伯牙黯然摔琴。是啊,一個人無論有多少好,若遇不上對的人,不如深掩了這些美好,以最深的孤獨,與這個世界靜對。
——三——
不要指望別人改變自己的生活。譬如,天降一個能擔當的領導,或增加收入,或改變心情。事實上,你發現,有擔當的頭兒太少了,因為,想升官的上司太多了。擔當,就意味著風險。在這些人看來,他們頂上的烏紗帽永遠比在乎一個普通的你重要得多。
這么說的意思是,好多人生,不是換一個領導就能改變的。一茬茬的人來了去了,你還是你,依然還在生活的泥坑里掙扎著。
指望別人永遠是不靠譜的。一個缺少了崇高支撐和責任束縛的社會,更多的人只會在有用和無用之間選擇。世俗的世界,人性容易是猥瑣的,不會有多少偉大可言。
不可否認,這個塵世有好人。問題是,這個人未必會仙臨于你的身邊,為你獻祥呈瑞。你需要這個人,其實是需要一種改變。你在現實面前無力,于是,把所有希望寄托在這樣的時運垂顧上。
生活的前方永遠有希望,只是所有的希望都需要自己去創造。有時候,需要你踏實一點;有時候,需要再勤奮一些;有時候,需要你智慧一點;有時候,需要咬緊牙關挺一挺。及至后來,當人生活到華麗,你自會發現,其實,哪怕是時運,也是一個人通過不懈的奮斗和努力邀約而來的。
造化從來不弄人。一味地依賴他人,只好聽從生活擺弄。
第五篇:打開你自己的世界美文摘抄
幾乎每年寒暑假前夕,我都會接到母校老師的邀請,去和在校的初中生和高中生們“聊聊天”。所謂的“聊聊天”,也就是在課堂上與可愛的學弟學妹們聊一聊我的生活感悟和讀書心得。
今年暑假之前。我再一次受邀回到母校。伴隨著清脆的電鈴聲,我滿懷激情地走進了教室。
在簡單的自我介紹后,我說了這樣一段話:“我非常珍惜和大家相處的這45分鐘,希望我的講述能夠為大家的學習與生活帶來一定的幫助。今天,我是你們的一位大哥哥。大家可以把平時的課堂規矩都暫時放在一邊,不用那么拘謹。同時我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就是希望大家能在我講述的過程中,有任何的問題隨時舉手,我們共同討論,共同進步。我尤其鼓勵那些有智慧、有品質的問題。”
說完這段話以后,我開始了按部就班的講述與即興的發揮。在講述過程中,同學們都聽得頗為認真,有的頻頻點頭,有的若有所思,還有的同學積極回答我提出的問題,課堂氣氛十分活躍,這讓我很是感動,只可惜無人主動舉手提問。臨近下課的時候,我特意留了10分鐘的時間讓大家自由提問,沒想到,剛才活躍的課堂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又過了幾分鐘,一部分同學才開始異口同聲地向我索要聯系方式,我轉身將其寫在了黑板上,又作了些補充說明。然后與他們一同等待下課鈴聲的響起。當我要離開的時候,很多同學表示希望我能再來,我笑著回答說:“有機會我一定再回來。”
我的演講受到了老師和同學們的好評。但我心中卻隱約涌動著一絲莫名的失落,就好像有一個東西牽絆著你卻難以名狀。
回到家中,打開QQ,見到右下角的頭標在頻頻閃動,點開后才發現是一位剛才等我講課的學妹。她問了我一些關于讀書與生活的問題,我一一作答,并向她推薦了一些優秀的文學書籍。同時我充滿疑惑地向她問道:“為什么今天在課堂上不問出來?”她答道:“不習慣。課堂上一般是老師的一言堂,我們很少主動提出問題。好像也沒有這種提問的習慣。”別過她后,我陷入了沉思。
記得楊瀾在她的新書里講到過自己的一段經歷。她說在北京外國語大學讀書時,正好有一節是外教的宗教課,他講完課后問大家是否還有問題。沒想到,一個容納了100多個學生的大教室,寂靜無聲,大家都羞澀地低下了頭,沒有一個人舉手。教授非常生氣地從兜里掏出了一塊美金,說誰要是問出一個問題,哪怕是再愚蠢的問題,他就把這一塊美金給誰。楊瀾說:“我們都有一點受屈辱的感覺,作為一個學生難道我們真的沒有問題嗎?記得后來我舉手了,至于硬著頭皮問了個什么問題,了無印象。”說到這里,讓我想起了我們一直以來所認為的“好學生”,也無非是在“先記住老師的答案,然后進行考試,最后再還給老師”的模式中培養出來的,我不能說這種方式一無是處,但它的確存在著很大的缺漏。
最近,楊瀾在一檔訪談節目中還說道:“很多學外語出身的主持人如今都很優秀,比如許戈輝、水均益、芮成鋼……就是因為在很多英語課上老師都會要求學生們當眾進行演講的練習,而在我們從小的語文課中從來都是寫的比說的要多,要么就是進行文章的分析,很少有說話的訓練。所以我們這些學外語出身的能培養出良好的語言表達能力算是‘曲線救國’,因為英文演講訓練了我們的口語能力。”
有一位老師曾經說過這樣一段話,她說:“我認為。學生的提問和口語表達能力太重要了。有時候。學生從不同的角度對一件事情提出的問題會比我一個人提供的答案有價值得多,而良好的口頭表達則能夠讓你擁有更多的機會和人緣,讓你的人生事半功倍,也會讓你變得更加優秀。”
其實,優秀是一種習慣,無論是課堂上的提問,還是生活中的疑惑,我們都應該大膽地向世界發問,這是一種積極的生命態度。如果我們已經長久地習慣于被動地從外界獲得知識,從而進入和了解他人的世界,那么,為什么不給自己一次機會,一個有益的嘗試,用語言表達出內心的疑惑并認真地尋找答案呢?要知道,我們的世界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而比進入外在世界更重要的,是打開你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