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你真的知道自己為什么憤怒嗎美文摘抄
有時候,我們急著掙脫束縛,了解世界,卻發現,其實對于自己,我們尚且知之甚少。
比如,憤怒這件事。
我們常常“聲東擊西”,下班后莫名跟老公發火,是因為一天的工作不順心,原本談判順利的項目,客戶突然反悔。
出門無緣由跟收停車費的老大爺發火,因為今天的股市一路飄綠,急于找一個人發泄心中的不悅。
還有,原本要好的朋友跟你炫耀男友情人節送的禮物如何貼心,你瞬間暴怒,因為,同樣的一天,男友跟你提了分手。
這些憤怒,顯然是由A點而起,卻在B點爆發,盡管過程略顯迂回,你尚能辨別清楚——怒火從何而來。
而更多的時候,憤怒,原比想象的復雜。
我的來訪者喬,講過這樣一個小故事。
某天,喬約好友逛街,想買一條夏天穿的連衣裙,卻在裙子的顏色選擇上,與朋友起了沖突。朋友建議她選黃色,理由聽起來很充分,喬皮膚偏黑,黃色顯得皮膚亮些,而且黃色這款看起來更顯瘦。喬心里知道朋友說的是對的,卻在那一刻,不知哪里來的無名火氣,沖著朋友吼了過去:“誰要聽你意見了?我就是喜歡粉色,干嘛什么都得聽你的!”隨后,悻悻地抓起粉色裙子結了賬。
朋友自然也被這突然的火氣弄得莫名其妙,原本愉悅的周末聚會,變得尷尬至極。
喬這邊,按照心意,買了粉色的裙子,卻越看越不順眼,其實,她一早知道,朋友說的是對的,也十分確信,自己一定會后悔,當時,卻不知道哪里來的能量,非要和朋友擰著來。
喬對自己的行為覺得疑惑,喬說:“我可能只是討厭別人告訴我怎么做。”
比如,本來我準備去睡覺,但老公在一旁說:“趕緊睡吧,別總玩手機。”我就很不高興,接著玩到盡興才行。
再比如,明明不喜歡開車,但媽媽說:“女孩子家,別總自己開車,不安全。”我現在不僅出門必開車,還喜歡在高速公路上飆車。
誰都不喜歡被人指手畫腳、左右決定,但一起相約逛街的朋友給建議,實在是閨蜜間再正常不過的小事,何至于動怒。
喬的憤怒來由,顯然不這么簡單。
于是,我請喬回憶當時發怒時的具體感受。
喬停頓很久,對我說:“就是突然很生氣,朋友好像說什么都是對的,那種條分縷析,頭頭是道,永遠正確的模樣讓我覺得非常不舒服!”
說這話的時候,喬想到了自己的姐姐。
姐姐比她大三歲,是標準的“別人家的孩子”,成績好,懂事、穩重、會幫家長分擔家務,會幫老師承擔管理同學的責任。
從小到大,喬活在姐姐的保護下,也活在了姐姐絢爛的陰影下。小時候,家里條件不好,媽媽就只給姐姐買新衣服、買新的玩具,她只能用姐姐用過的。在家里,媽媽會說:“你要聽姐姐的話!”在學校里,老師會說:“你要向姐姐學習!”這是喬的記憶里,揮之不去的兩句話。
一開始,喬并不在意,覺得有個貼心且優秀的姐姐照顧,是無限幸福的事情。可是慢慢地,喬長大了,慢慢開始有自己的想法,便越發不喜歡有這樣一個全能姐姐。
初中時候,有男生給喬寫情書,被姐姐無意中看到了,姐姐便背著她,找那個男生談了話,狠狠批評了那個男生,說不希望以后影響喬的學習。后來,這件事在班里傳開了,班上男生們都不太敢跟喬說話,因為這件事,喬的初中生活,過得異常孤單。
高中分文理科的時候,喬喜歡文字,想選文科。姐姐便一條條擺出了諸多文科的劣勢,諸如學的東西比較虛、以后不好找工作。那時候,姐姐已經考取了一所重點大學,說話底氣十足,父母自然也聽姐姐的,無奈,喬最還是聽從姐姐的建議,選了理科。
我問喬:“在姐姐面前,你是怎樣的感覺?”
喬說:“有被保護的幸福,但更多的時候,感到弱小、無力,似乎自己什么都做不好。”
說到這里,喬恍然大悟,這與那天自己在朋友面前的感覺何其相似。與其說是對朋友自以為是的給建議的憤怒,不如說,是喬在姐姐面前,無能無力感的喚醒,讓她瞬間感到憤怒。
我們的生命,隱藏著太多的秘密,有的埋藏太深,連自己都不曾察覺。
但隱藏,不代表消失。它會在某時某刻,被特定的人、特定的事喚醒,仿佛扳機扣響,記憶連同感受,一觸即發。
就像喬,明明只是簡單的裙子顏色的選擇,卻不可遏制地發火,連自己都無法理解。
這樣的時刻,其實很多。
同辦公室的同事爭吵,明明不關你的事兒,你卻比誰都生氣,怒吼著叫他們停止。因為,它喚起了你小時候父母常常爭吵的記憶。
剛剛認識的男性朋友,對你溫柔備至,你卻充滿了防御和厭棄。因為,曾經也有一個這樣對你好的人,卻傷你最深。
朋友只是找你幫個簡單的忙,你卻又氣又惱。因為,曾經你是家里最容易被忽略的孩子,所有的瑣事卻由你承擔。
憤怒,很多時候,是了解自己的一扇窗,快樂可以偽裝,孤獨焦慮可被粉飾,唯有憤怒,其剎那展現的噴涌,最真實,也最鮮活。
我們常常希望控制憤怒、改變憤怒,但控制的前提,是了解。
珍惜憤怒的時刻,珍惜這份不加掩飾的真實,從自己的憤怒情緒出發,更深入地了解自己,找到憤怒的根源,才有機會從最深處改變憤怒。
第二篇:你丟了自己嗎美文摘抄
你丟了自己嗎?人生的途中,總要時不時問問自己。丟了的自己,記得找回來。
我不想說教,也不愿說教,問問你自己,在忙忙碌碌的應付工作中你在為誰工作,在一次一次追問自己行還是不行的正背詰問中你究竟在為誰煎熬自己,問問你自己忙碌工作、忙碌追名逐利中你得到了什么丟失了什么?看看來時路你的初衷還記得么?你丟了自己嗎?你丟了自己吧。
我們學習學習,學會了欺騙自己。看不到春來秋去的美景,心中只有業績的好壞升遷的目標,只有房子票子和無休止的占有。最后我們在一個很高的目標面前止步不前,我詰問自己這是我要的么?我的到了很多,行了很長的路途,到現在發現走了很長路,最后將自己丟失在起點。向前走竭盡全力去爭取的不是自己所需要的,真正的目標被丟失在起點。
最廣大的70年代的朋友,你也許與我沒有同感。你大學畢業順利搭上最后一次國家分配,如愿分配到專業對口的單位。你年輕有沖勁有知識有技能,在單位和同行中迅速成為專家。在這時一位同樣是70年代的淑女氣質同事愛上了你,你也愛上了她。你們幸福的結合了,一年以后你如愿的得到了一個兒子。接著你由于妻子的父親是高官加上你確實有能力,在而立之年你成為你單位的史上最年輕的副局長。同時在同行間擁有極高的技術水平,你是運氣的寵兒,也是我們70年代中最有福氣的一個,你帶著自己在一個華麗的過程后到達了一個圓滿的目標上。
你幸運的讓70年代們感到艷羨,70后的大多數上大學沒趕上擴招,千軍萬馬擠獨木橋費勁勞力加上家長的大把銀子最后弄了個三流大學、慘的弄個大中專。找工作趕上國家并軌不包分配自己去市場找工作,可是哪里有人才市場呢,剛剛形成的人才市場哪里有好崗位和對口專業的機會呢?好不容易找了份還算不錯的工作,大型國企原來以為可以輕松工作了,國企改革績效考核的比鄉鎮小老板厲害多了,你不敢懈怠奮力工作,終于站穩了腳根。突然發現別人的兒女忽成行,自己還是孑然一身。于是加入了剩男剩女的行列,湊合的成了個家亦或仍在尋覓,夜深人靜獨自孤守問一下自己,這樣的生活是我要的么。我到了大家讓我到達的地方,卻將自己丟在起點。
你丟了自己嗎,你丟了自己吧。看春天嫩芽抽出新枝,秋日稻田金黃的稻浪匯成金燦燦的海洋。望大山之巔迎客松風姿綽約,大河轉角激流回蕩。自然總是那么順暢,從哪里來到哪里去。好像沒有計劃,但是每一步都那么準確。每個步子都那么堅定,執著和有力。
在征途中暫駐小憩吧,抬頭看看風景,喝口水吃口干糧,也等等你自己!
第三篇:你知道自己為什么迷茫嗎?
你知道自己為什么迷茫嗎?
迷茫在學里泛濫成災!
最近做“構詞法巡講”,與很多高校的同學進行交流,發現很多同學對未來仍然感到非常迷茫。
大學生“迷茫”并非三言兩語能道清楚,也不是一兩次折騰就能摸清出路,更不是聽“高人”們講一兩堂課就能走出去。在大學里很迷茫怎么辦?要靠自己主動出擊,主動是走出迷茫的根本!
是的,只有你主動,你才能慢慢走出迷茫。
從最近的巡演中,我就觀察出一個現象:一般好點的大學的學生們學習實踐的主動性都要強一些。他們更多的自主學習,主動去實踐,主動去“折騰”自己。所以,他們迷茫的程度相對較輕。在那些學校,同學們聽講座的熱情也高,講座結束后也更主動的來找我交流學習。在這里,順便提一下我們公司的講座的類型,大致分為以下三種:
第一種是高校協會主動邀請我們去的公益講座。
第二種是我們主動找高校協會聯合舉辦的半公益講座。(之所以說是半公益,是因為講座會傳播下我們公司的教育理念)
第三種是我們自己辦的商業性講座。
談到商業講座,講座末尾有時會有同學在聽到推銷課程后說,原來講了這么多還是為了錢。我聽了這句話感覺就兩個字:“幼稚”。第一是商業與我們生活是息息相關,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我們讀大學是不是也要交學費?我們的衣食住行有哪樣和商業脫得了關系。現在有一些人的思想真的很幼稚,“感官類消費”覺是花錢是正常的,而一遇到“精神類消費”就覺得不值得花錢,最好是免費。第二是課程實實在在的價值。好的課程是別人知識的結晶,花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開發出來的。能夠幫助你糾正學習方法,養成高效的學習模式,而且性價比也很高。
就比如我們公司現在正推廣的課程之一“兩天兩夜構詞法集訓營”,感恩回饋價才98元。(高性價比是為那些主動學習而經濟條件較差的同學而考慮的)
從講座的情況來看,一般主動聯系邀請我們進行公益講座的高校協會,都很認真的幫我們組織講座。有的協會還為我們申請了學校的學術報告廳,而且來的同學都爆滿了,同學們積極性很高。而一些我們主動聯系的半公益講座,有的高校協會隨便應付的組織下,來的同學的學習積極性也不高。(當然,很多高校協會還是很認真的組織承辦)免費的午餐,一般很少有人會珍惜的,只有主動者才會懂得把握。一般的被動者只有在自己付出點東西,才會“心疼”的去珍惜學習機會。
大學四年,我們主動的樹立正確的商業意識,主動學好自己的專業知識,主動去學好英語(如果你想擁有更廣闊的發展平臺),當然還要主動的培養自己的綜合素質。只有我們主動的去認識自己、大學、社會,才能漸漸的走出迷茫。
如果你只是被動的等待,或者干脆一動不動。那就等迷茫到畢業后,然后嘆息一聲道:社會真是殘酷。
本文并沒有過多的去分析迷茫的原因,也沒有所謂的方法技巧來幫助解除迷茫,只有一句簡單實在的話“主動是走出迷茫之本”。所以,難免會讓一部分的讀者失望。
第四篇:你知道你錯過了什么嗎美文
一個獵人帶兒子去打獵,在林子里活捉了一只小山羊。兒子非常高興,要求飼養這只小山羊,父親答應了,將獵物交給兒子,要他先帶回家去。
兒子挎著槍,牽著羊,沿著小河回家。中途,羊在喝水的時候忽然掙脫繩子,小獵人緊追慢趕,終于沒抓住,到手的獵物就這么飛走了。
小獵人既惱火又傷心,坐在河邊一塊大石頭后哭泣,不知道如何向父親交代,滿腔懊悔之情。
糊里糊涂等到傍晚,看見父親沿河流走來了。小獵人站起來,告訴父親失羊一事。父親非常驚訝,問:那你就一直這么坐在大石頭后面嗎?
小獵人趕忙為自己辯解:我沒能追趕上它,也四處找了,沒有蹤影。
父親搖搖頭,指著河岸泥地上一些凌亂的新鮮腳印:看,那是什么?
小獵人仔細察看后,問:剛剛來過幾只鹿嗎?
父親點點頭:就是!為了那只小山羊,你錯過了整整一群鹿啊!
第五篇:你真的知道莎士比亞嗎美文
歌德曾經輕蔑過雨果,說:“他有很好的才能,但是完全陷入當時邪惡的浪漫派傾向,因而除了美之外,他還描繪了一些最丑惡不堪的事物。我最近讀了他的《巴黎圣母院》,真是要有很大的耐心才忍受得住我在閱讀中所感到的恐怖。沒有什么書能比這部小說更可惡了!”他對拜倫創作戲劇的時候始終遵+循古老的“三一律”也不無揶揄。而在面對前輩莎士比亞的時候,卻說出了這樣的話:“每個重要的有才能的劇作家都不能不注意莎士比亞,都不能不研究他。一研究他,就會認識到莎士比亞已把全部人性的各種傾向,無論在高度上還是在深度上,都描寫得竭盡無余了,后來的人就無事可做了。只要心悅誠服地認識到已經有一個深不可測高不可攀的優異作家在那里,誰還有勇氣提筆呢?”
他的意思是,既已有了莎士比亞的作品,別人就不用再寫了——但他自己顯然都沒有遵守這意思。這不過是一種巧妙的修辭。
歌德還用了另外一個很有趣的比喻,他說:“莎士比亞給我們的是銀盤裝著金橘,我們通過學習,拿到了他的銀盤,但是我們只能拿土豆來裝進盤里。”
歌德的意思很明顯:我們這些人就是比不上莎士比亞,莎士比亞寫的就是金光燦燦的,我們寫的就是土不拉嘰的。
精英主義的耶魯教授哈羅德·布魯姆,經典的堅定擁護者,他有本名為《西方正典》的書,評論西方文學經典不遺余力,其中寫道:“莎士比亞和但丁是經典的中心,因為他們在認知的敏銳上、語言的活力和創造的才情上都超過所有其他西方作者。”
夠了——這不僅僅是經典作家和推崇經典的評論家對莎士比亞的認識,也正是我們這些一般讀者所認識的。
但說到底,我們真的認識莎士比亞嗎?可以說,恐怕有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莎士比亞吧。
布魯姆說,莎士比亞的戲劇《暴風雨》(這是莎翁最后一出劇)在某國表演的時候,因為是笑劇,所以表演不無夸張,但觀眾卻不買賬,因為他們認為莎土比亞是一個古典或經典的作家。實際上,布魯姆想告訴我們,“經典”這個東西聽起來很高大上,但實際上它并不意味著和普羅大眾絕緣,并不意味著其一定是板著面孔的。作為一個劇作家的莎士比亞,一直都沒有打算將自己包裝得不食人間煙火,相反,他非常貼近于實際生活,以至于太貼近實際生活了,而當其經典化之后,卻不為慣于閱讀經典作品的人所接受。
歌德曾經提及:“本世紀(指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英國人就忍受不了生氣蓬勃的莎士比亞時代英國人所能忍受的東茜,所以在今天有必要發行一種家庭莎士比亞集(改編過的通俗本,刪去不合近代人胃口的部分)。”
莎士比亞被刪掉的那部分是什么?
我們無從得知,因為歌德未嘗言明。但通過旁征博采,我們大致可以認定,被刪掉的部分竟是“葷段子”。
我們所以能知道此,得感謝梁實秋。梁實秋是中國以一人之力翻譯了莎翁全集的人。作為一個翻譯家的梁實秋,就好像是成功了的西西弗斯,他不斷推著一塊又一塊的大石頭上山,最后竟然把這些都推了上去,編譯《遠東漢英大辭典》是一件,翻譯《莎士比亞全集》則是另一件。他提到,1818年,Thomas Bowdler將莎翁戲劇刪了一遍,編印了一部家庭版,而他所刪的就是葷段子。他在講葷段子的時候使用的乃是雙關語等文字游戲。
還有什么比文字游戲的創作水平更能體現一個作家的語文水平的嗎?
實際上,莎士比亞研究早巳成為一門學問。而學問之所以為學問,就在于他和普通人的看似隔絕;就好像當一般人聽到“經典”二字,就覺得離自己很遠——或者以為讀起來會很艱難以至于會使自己昏昏欲睡,從而敬而遠之。
正如布魯姆說的,“我們對莎士比亞實際的內心生活幾乎一無所知,但你若多年不舍地閱讀他,你會逐步了解他不是什么。”或許,對我們來說,知道莎士比亞不是什么就夠了,但不讀的話恐怕連他不是什么都不可能知道。
所以,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