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記青春的散文
不知不覺間,已經十六年的時間在我身上淌過,沒有多久就要中考了,我也便開始思考:我的青春是怎樣的……
初一,很懵懂啊,懷著對新事物的向往與怯懦走進了這所我學習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操場一景
我是班里唯一的轉校生,班上大部分同學都是從附屬小學升上來的,或許三兩之間都是認得的,只有我一個人,誰都認不識,周圍的一切顯得那么陌生。我也不是那種臉皮薄的內向孩子,用不了幾天已經和班上幾個男同學玩在了一起,對于少年人來說,只要胃口對上了,其他什么都是不重要的,初一的孩子哪里能學到什么,天天都是肆無忌憚的玩兒。哪怕老師管著,也照玩兒不誤,只不過會挨罰罷了,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啊!
我因為家里距離學校遠,所以選擇了住校。“一個宿舍的哥們兒是鐵打在一起的”這句話在我看來沒錯,我初中三年了一直都是306寢室。寢室一個有八個人,倒沒有像許多小說里面在寢室里按照年齡排出輩分來,我們只是選出來了一個最黑的老趙當做寢室長,有多黑?我們都把他叫做是非洲翻墻過來的,所以懂了吧,哈哈。初中三年,都是在一個寢室,說感情不深是假的,寢室里的人相處久了便會比家人還要隨便,而且都是同齡人也聊得來,這在我們看來便是兄弟情義了。青春啊,三年顯得多么短暫。
后來啊,到了初二。初二按照成績學校給每個年級都分了班級,我成績還行在所謂的火箭班——八一班;而初一結識的朋友們大部分也都分在了不同的班級里,彼此交往也隨著課業的增加變得少了。而且少年人對于周圍環境的變化還是適應得非常快的,很快又認識了幾個談得來的朋友,學習生活也并不那么無聊乏味了。但確實是有一些不愛這個班級的:班上文雅氣太重了,說的好聽是熱愛學習,難聽了就是一群書呆子被老師當做提線木偶一板一眼行事,實在無聊透頂!還好有四五個說得上話的人,不然比牢獄還要不如里。
初三了,倒沒有再一次分班了,誰也搞不懂這學校的尿性了,但也沒有計較。在這個“一班”也和其他同學說過話了,不至于連名字都不認識。和熟識的那幾個好友還是會到處去浪,但是誰都明白中考一過,各自都會分道揚鑣,不過所有人都會心照不宣的可以避開這個話題。
隨手照的學校的云
也許都明白中考會是人生的一個重要轉折點,所有朋友已經同學都收起了性子,認真地開始學習,眼看中考臨近,每個人的潛力都被激發了出來,每晚十二點睡,早上五點半又起床,沒有人會計較睡得不夠,只是會擔心復習不到位,課文理解不到位……
以為彼此不了解的同學,在這段時間看來竟也變得可愛起來,彼此也都以笑臉相迎。但是還是又一種淡淡的離別的憂傷在班級之間彌漫開來,看著周圍教室的一切,以前不覺得,現在看來是那么的親切自然,那么和藹可親,每一張桌子,每一張椅子都是回憶啊。唉,少年已知愁滋味啊!
我的青春啊,三年啊,這輩子都不可能說忘就忘的,有太多人太多事舍不得了啊......
第二篇:記一段水煮青春散文
20XX年12月24日。這個仿佛比傳統節日還要熱鬧的洋節日。
我們班氣氛程度為零。看著對面教學樓高二孩子們張燈結彩、氣球掛飾…
我們倚在陽臺,感嘆一句:“再不瘋狂你們就老了啊。”然后我們乖巧地待在教室里做著英語考卷,看著一句“many animals”好像 “merry christmas”…
好不慘淡,好一段光景流年…
沒想到會收到蘋果。謝謝。愿我們越來越美好…
姑娘們說今晚把襪子高高掛床頭,圣誕老公公的禮物悄悄進囊中…
一直以為男生是那種惡語時時有,行事不羈的人…那次站在身后覺得很溫暖…一度以為錯覺呢。而今不禁想問:你是誰筆下朝夕慕想的少年…
今晚回到教室,后面女生說:“小燕子,你是我見過的最溫柔的人了,無論舉止行為、面容神態。從你華貴的容貌我可以看出你前世今生的命都很好。”然后拍了一下她同桌說:“唉…怎么看你沒這種感覺呢…”于是我們都笑得咯咯作響…她又感慨:“哎,雖然有點搞笑成分,但都是我的心里話來的啊…”
距離高考還有一百六十幾天,這些日子站在晴朗的天空底下,心情比陽光明媚幾分…
有的人會隨著人潮走向遠方呢。你埋怨沒人示好自己于人而言便無關緊要,你把不安的情緒凝結紛亂的心,那么,你還能回來么?回到原來單純的模樣嗎?
現實也許仍是冰天雪地,可被淚水打濕的人生會走得更加跌宕…
即使世界已無童話,但偶爾丟掉眼前的不堪去想象臨摩,付之于生活莞爾一笑吧…
把時光揉進回憶里,伴我年年歲歲…
因為你那句:“其實,我一直在關注著你,用一切你知道或不知道的方式…”溫柔了歲月,伴我走過青蔥…
PS:平安夜,愿所有人平安。
第三篇:青春散文
風雪招搖過市,繼之于雨,進而寒夜粉墨登場,窗外燈火燦爛,人心共醉,也許這就是青春……
多少人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
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只有一個人愛你那朝圣者的靈魂,愛你衰老了的臉上痛苦的皺紋;
青春?
這是一個年輕人永恒的話題,當要看時,眾生百態,光怪陸離,引人哭,引人笑,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不要看時,哪有什么蕓蕓眾生,哪有什么大千世界,不過是蕩蕩虛空而已,或許,連虛空也沒有的。
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當春時節,涓涓始流,萬物生發,和與自然,生機勃勃,待秋水時至,海納百川,披衣起坐數寒星。
記得曾經說過“求之不得,何必再求,徒惹塵埃?阮籍猖狂,豈效窮途之哭,憧憬未來,未復不能柳暗花明?退而求其次,也可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 青春隨著春水長天、水窮云起之時,殊途同歸,歸于有無之間……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今夜,這一杯水名為水一方,從此無明白西樓;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今夜。這一杯酒名為水之湄,從此無四美兩難;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今夜,借窗外一朵浮云名為水之涘,從此無夕陽西下。
今者未來何為繼,且歌且行且尋覓,赤足塔山欲歸去,又何急,白云盡處誰共你?繁華濃處諸所欲,此花非與群花比,花無期,蝶戲空枝豈如意?
天月圓,水月慘,水天盡處話團圓。又十年,一事無成,苦樂等閑。背斜陽,貪一杯黑夜,葬了青春,墓志笨蛋,道一聲去留不難……
第四篇:野菊花記散文
踏進十一月,重慶的山坡上就會開出很多黃色的小花,那便是只在深秋初冬時節盛開的野菊花。一年只開一次,就像是與深秋和初冬最美的約會一樣。
野菊花本是一味中藥,有清熱解毒,消腫之功效,對降血壓有一定的作用。這種山坡草地上隨處可見的野花在鄉下人眼里本不過是普通一物,基本上無人理會。孩童時候,生活在鄉下,對這種野菊花也沒有注意過,倒是后來離開了鄉下,離開了重慶,莫名地就會在秋冬時節想起這種黃色的小花。
記得有一年秋冬之季,與臺灣的陳先生聊起野菊花時,好像滿滿的都是對家鄉的懷念。然而,那時候我卻在兩千公里外的青島,那里的十一月已經是冬天,那里也沒有這種黃色的小花。陳先生說這花有諸多好處,說是飲茶極好的。我便電話了母親,想讓她采摘一些放在家里,準備郵寄給陳先生。可是,后來才知道,這類東西是不能郵寄去臺灣的,所以只好作罷。
去年夏天,我從青島回到重慶定居。過了很多年之后,家鄉的山山水水其實并沒有太大的變化。那山,依舊像兒時那樣高,那水依舊像兒時那般清澈,只是我再也不是兒時的樣子,亦不能像兒時那樣在山坡上瘋跑,然后沒心沒肺地笑成秋天里最美的模樣。
這幾天,重慶的天氣顯得有些陰沉。按老人的話說,別看天氣預報里一直叨叨著要下雨,但這樣的天根本下不來雨。果然,還是老人的話比天氣預報更準確些。雨一直沒有下,但南方秋冬時節的陰冷已經開始。
我趁著山上路不滑,便提了籃子去采野菊花。不用走多遠,就在老宅的附近亦有很多野菊花,它們放肆地盛開著,就像是高唱著這個只屬于它們的季節。遠遠地,便能看到大片大片的黃,待走近了,那菊花的香氣也就侵入鼻底,這是我熟悉的深秋的味道。記憶像是一下子就打開了閘門,兒時那些歡笑和瘋跑的畫面走馬燈似地在腦海里回旋,我淡淡地笑著,不遠處的那棵老黃桷樹也就落進了眼底。那時候,我與小伙伴跑過很多次的黃桷樹,過了這么些年,它怎么還是當初的樣子,好像從沒被時光和風霜改變。
一只蜜蜂在黃色的小花朵里嗡嗡,我不忍心趕走它,只是那樣靜靜地看著它。它是如此忙碌,好像完全不知疲倦。從一朵花到另一朵花,也不過十來秒鐘的樣子,它就那樣重復地動作,重復地工作,亦不管我這個人類在旁邊像個傻傻的看客。
從山路上走來的鄉鄰遠遠地看到了我,走近時便笑問:“你弄這野菊花做什么用?”我只是笑笑,因為在我決定來采這些花之前,我也沒有想好到底是要做成菊花茶,還是要做成菊花枕,又或者是做個小小的香囊。但是,不管是做成什么,我都會喜歡它們最后的樣子。
遠來的風輕輕地吹拂著我的發絲,深秋之際,重慶的山區已經涼了又涼。我撣了撣毛衣外套上沾上的植物的種子,然后看著它們跳到腳下的泥土里。來年的春天,天氣暖和了,花兒也開了,這些種子定能發芽生根,然后長成我所熟悉的模樣。到秋天時,它們也會是現在我所看到的樣子。如此反復,生生不息,而生命也就這般千年萬年地延續。
或許是心情太好的緣故,采摘完花準備回家的時候,腳下一滑,完全沒有半點懸念,硬生生地就摔了下去。手掌撐在地上是一種本能反應,想讓自己摔得別太慘,可是手腕卻因此受了傷。我有些疼地坐在地上皺起了眉頭,突然就想大哭一起,就像兒時那樣以此來宣泄心中的委屈。可是,我剛皺起眉頭,只是‘哎呦’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哭,便意識到我的年紀著實不適合哭泣。就算我真的哭泣,也沒有人會跑過來安慰我,所以只得低頭看了看磨破皮的手掌,再確認受傷的手腕并不嚴重,片刻之后還得自己爬起來。整個過程的心情有些奇妙,原來隨著年紀的增長,要放肆的哭也成了一種奢望。
回到家里,已然顧不上還在疼的手,便開始收拾野菊花。當然,也不會忘記把菊花的照片發到朋友圈里得瑟,同時也抱怨一下自己摔的那一跤,多少有點求安慰的意思。高中時的化學老師動作最快,很快就有了點評,一句與化學老師身份很不搭的話——所謂百無一用是書生。看到這話,悠然嘆息。我們這位比我大不了幾歲的化學老師過了這么些年,看熱鬧的習慣還是沒有改的。我正有些郁悶,化學老師又追評道:打趣的話,作不得數的。文人嘛,用心靈貼近自然,浸潤生活的一份安祥與寂美,就像用淡淡的語氣敘述一篇散文,把自己融入其中,不像我們莽夫,直來直去,大塊吃肉的。為你有這樣的心境點贊。看完這一段,我居然找不到詞來回復。您是我老師,您要是莽夫了,我再文人能文人到哪里去。所以,我特想問問老師,您特意追加的這一段,到底是想安慰我呢,還是再補刀呢?可是,老師只給了我一個‘呵呵’的回復,這是什么意思?我固執地認為,這就是第三刀。
且不管化學老師的那三刀,這野菊花還是要即時加工的。加工的方法是在網上學來的,最近迷上了看短視頻,所以也從中學到了加工這野菊花的方法。真的不得不說,這知識啊,還就是活到老,學到老。
把蒸好的菊花攤放在窗臺上,任深秋亦或是初冬的風無數次地拂過每一朵小花,直到它們變成菊花茶的樣子。我想象著那菊花茶在茶杯里盛開的金黃,滿滿的笑意也就爬上了臉頰。把一切都交給時間和風,終歸會得到我們理想的樣子。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揉了揉還有些疼的手腕,這點傷痛,也留給時間吧,相信一切都會成為我希望的模樣。
第五篇:親情記散文
在午睡的夢里,我再次回到了久違的親人們的身邊,他們的臉,他們的笑容依然如立在當面般地熟悉、又是依舊微風拂面般地溫暖。夢醒了,眼淚,化成了思念,留在了這一頁親情織成的紙上……
整整有兩個月時間沒有給家里打電話了,我是個懶于或者說不習慣用發短信的方式來問候的人,而且,他們回短信的困難我是知道的,母親連保存電話號碼都不是怎么熟練,雖然我們已經教過了她很多遍,每次她都很著急地憨厚著笑說:“我咋笨得學不會呀,哎,算了算了,能聽到你們的聲音就對了么,咱不弄那么先進的辦法。”每次她都是這樣的念叨幾句就去忙別的什么了。不是她不耐煩我們教她,是家里的雜務太多,她不能撇下不管,可是又有多少次在我無意間經過他們的房門的時候,瞥見她空閑的時候看著她那部只花了不到四百塊錢的手機在發呆。那是有一年用賣梨子的錢,父親硬是拉著她去給她買的,是“三星”那種紅色小翻蓋機。她已經用了四五年了,但是就在今年春節后的一天,她最心愛的手機壞了,是她正在給水缸里抽水,不小心掉水里的時候弄壞的,為這,她有好幾天很難過的樣子,一直在責備一樣的念叨著怨她怪她自己不小心的話。
四月份的休假,弟弟和我回家,我們竟然不約而同的每人都買了一部新手機放在了母親當面;一部諾基亞的新款觸屏機,一部是字體大還是翻蓋的聯想機,顯然,母親很高興,因為她的眼里閃動的是我們不常見的淚花,可是她還是在一個勁兒地責備我們亂花錢,后來,她把諾基亞留著給了父親,用了那一款聯想,還時不時的不忘念叨她的那部三星機子:“不習慣了,還是那個好呢!我熟悉用那個怎么打電話了,這個要學,麻煩呢,那個上邊有你們給我存的號碼……”那一刻,我的心里一陣陣泛酸:媽,我給你把電話卡復制了,還是你以前的電話號,我們的號碼也都存著呢。
父親是一個初中都沒有上完的人,記得他剛有手機的那會兒,還是那種很老式的飛利浦的直板機,他高興地像個孩子一樣翻來倒去的看著那部手機。后來因為有時候上班需要,他不得不學著發短信了,他不懂拼音,常用的寫字法是偏旁部首法,按著那些字體小,按鍵又很硬的號碼鍵,他很吃力,每次發短信只要我們在,他都會喊我們過去幫忙:“娃,過來,幫爸找個字……”
可是我們不在跟前的時候,他是怎樣把那些個字打上去的呢?我不知道,然而,在我剛參加工作那年他生日的時候我打完電話并發了短信之后,我收到過他的一條回信:不要擔心家里的事,好好上板(班),根(跟)另(領)導把關系處好,須(虛)心學習。清楚地記得,看完那條短信的我,一夜沒睡。
大一那年開學不久的一天,父親在外地工地出事了,他因救徒弟被壓在了車下,左腿骨折,雙臂燙傷,那一段住院的日子,是無法接打電話的,可是因為弟弟工地那段時間在趕工期,加上我剛開學,我們都不能到跟前照顧他,只有讓母親過去照管,母親臨走,來了一趟學校,安慰我不要擔心,學習重要。我是多么想聽到父親的聲音,可是因為學業我過不去,當時心里不知是難過還是委屈。就在母親要走的時候,我把我手機的耳機塞在了她的包里,這樣,等母親如果不在病床跟前的時候,我也可以打電話給父親了,那是和父親手機一樣型號的耳機,而且只要戴上就可以自動接聽電話的。那晚,我等到快十點的時候,忍不住打了電話給父親,我問母親呢,他說,去藥房拿藥了。哦!耳機,是耳機,讓我又一次聽到了那熟悉而又厚實的聲音!后來,父親傷愈了,可是,那根耳機他卻一直留著,他說:“習慣了用這接電話咧,方便!還可以聽秦腔戲呢”。我望著他的臉,只是一個勁地“噢噢噢”著說不出話來……
兩個月沒有給家里打電話了,心里很慚愧,不是不想打,只是因為自己心里的一些原因吧。午睡的時候,夢見了他們,于是,有了上邊這么多回憶。
在外漂泊的游子啊,拿出手機,花幾分鐘時間,給他們打個電話問候一聲吧!此時的他們,也正在牽掛念叨著遠方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