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的三觀雜文隨筆
三觀即是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通俗的講,人生觀是人這輩子應該怎么活,價值觀是人這輩子什么才是最珍貴的,世界觀是這個世界是怎么樣的。
人生觀:
我個人認為人這輩子就是要活得開心,家人朋友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做自己熱愛的餐飲工作、找一個靠譜的人結婚相伴一生。在愛情里我可以付出很多,前提是理解我,必須三觀一樣。要去很多地方,熱愛電影、看很多的書、寫很多的文章、熱愛美食、生活、運動、即使不是大富大貴、生活充滿陽光,細水常流。
價值觀:
最尊貴的首是自己的身體健康包括健身運動,第二是工作、沒有工作怎么讓家人生活的更加好,必須給家人一個穩定的生活環境,第三是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第四是愛情,家的構成是愛情。有了工作和家庭然后我自己再組建一個
幸福的家,第五是朋友。可以不多,但一定有兩三個非常非常鐵的。關鍵時刻會互相幫助。第六是旅行,我要去很多
很多地方,第七是電影,我巴不得把所有的好萊塢戰爭片看完,第八是寫作。寫工作生活美食和自己。
世界觀:
世界是由萬千生物組成,我們要和諧共處,熱愛動物植物。來到這個世界就幾十年,多去外面世界看看才知道世界長
什么樣子。“不看看世界,何來的世界觀。充實自己的靈魂,感謝這個地球給我們帶來一切,空氣、水、食物。
第二篇:我的心理觀雜文隨筆
我什么時候想要了解有關心理方面的知識的呢?或許是在初中的時候,不被家人與朋友所理解,或許是總喜歡自己和自己對話,要想了解一個人的內心世界,就必須要理解自己。也是那會兒,當看到自己的同學朋友,遇到什么傷心的事情,而自己也會感到失落或者跟他一樣著急,而那時候我一直在想,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是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而內心世界是怎么樣的呢?就這樣有了我想要了解心理的興趣。
而若想要了解對方,就必然會站在對方的角度來看問題以及想問題。為何這個人要這樣做,為何這個生命要這樣去做,又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出現,那是為什么呢?一切問題都要敢于提出來,唯有提出自己的疑惑,才能更好的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所以,那個時候,是我初步認識心理的時候,在那個時候,我還想著,是不是當我學會了心理,就能看透一個人或者一個生命的內心世界,便能知道他們下一步所做所為是什么了嗎?
當我到了高中時,遇到了很多事情,有很要好的朋友告訴自己一個關于他們的秘密時,除了安慰他們,還要對他們的秘密有所保密。我記得有個朋友的個性簽名這樣寫的:要想讓別人理解自己,就必須要自己先理解自己。我那時很贊同她的這一個簽名,連自己都不曾了解與理解自己,又談何去理解別人?又談何去了解所謂的內心世界?
我最初聽歌,不是聽他所唱的歌有多么的好聽或者難聽,而是他能夠融入到了那首歌詞里的情節,唱出他對這首歌的感受。最終能否表達出這首歌的情感來。
靜靜地去聽著別人唱歌,更多的,我還是愿意用一個聽眾的身份去聽,而不是評委的身份去點評這位歌手是否唱的好不好。應該要從他的聲音,表情,節奏感以及音調的起伏,感受著他們能夠明白寫詞人所寫的這首歌的意思,這首歌所表示的內涵是什么,為何會寫出這樣的歌,在怎樣的背景下,為何會寫出這樣的歌?或許寫詞人便唱著自己所寫的歌,那么更好的去表達自己這首歌的大致意思是什么。所以,我還是喜歡平靜而又憂傷的音樂,那樣可以更好的聽他們所唱的歌是否值得去聽,還有看電視劇與電影亦然。
也是在高中的時候,便知道了這世界上還有一個學科,就是心理學,只是這門學科必須要到優秀的大學才能有機會去學習更多的關于心理學的知識,或許那時候,根本就不想努力去做好這些,但有很多的理想,很想讓這個世界與社會變得更加美好,如果善良是可以任由被欺負,那么我愿意用邪惡去面對這個世界乃至這個社會的不美好的一面。
我們都會這樣認為,那些可惡的罪犯,他們的靈魂都是有罪的,都應該被審判,都不能夠被原諒,即使回歸社會,即使刑滿釋放,即使無論有多大的罪,也是不可原諒的。但我靜靜地思考了一下,其實每一個靈魂都是有罪的,只是還未找出它有罪的地方或證據。
我還是希望,那些犯過罪的,而且并不是很嚴重的罪犯,應該讓他們學會一門有用的技能,而不是關個十幾二十年之后,出來,什么都不會,繼續的危害社會,危害百姓。無論是十宗罪里面所述的變態殺人犯,還是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里的精神病患者,我們都要反省一下,為何那些殺人犯會有如此變態的想法?又或者思考一下,為何會有精神病患者,他們是怎么想的?
在前些天里,看簡書上有篇講的是精神失常,而評論區里有個人的評論,便是每個正常人都有精神病,都會有精神失常的時候。對的,無論是精神分裂還是什么精神上的問題,若是不能很好的控制,或許你覺得很正常,但也會有精神上的問題發生著,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有時候,沒有人會知道一個精神病人的內心世界是怎樣的?特別是人格嚴重分裂的人,無論是精神還是心理都會有很大的改變,他們不理解我們,而我們也不理他們。二者的世界都將會分開,不被理解。
世界是怎么樣的呢?內心世界,精神世界,虛擬世界,現實世界,夢境世界等等,這些世界上的所有東西,是否有真正的理解,真正的有很強很給力的一個解釋出來呢?
直到現在深入了解心理之后,你會發現其實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學會了的。其中包含了很多的學問,包括行為心理學,語言心理學,犯罪心理學,催眠學以及心理疾病等。而我最多也就對心理學有所感興趣,想去了解一下下,了解一個人的內心是怎樣的?一個生命的內心是怎么樣的?最后再去思考這些問題的本身,而不是讓你去偷窺他們的內心世界,而是能夠讓你從他們行為上,語言上去思考為何要這樣做?
一個人的內心世界很強大,那么在生活中所面對的事情,所承受得住很大的壓力,反之亦然。
我對于心理學的興趣與哲學的興趣一相同所保持的初心也是一樣的,就是為了尋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所思考的問題,所走的道路是不一樣的,在心理的道路上是追尋著內心世界的答案,而在哲學的道路上是追尋著一切事物未知的答案。
所以有人知道這些路的方向嗎?若不知,能否一起去探索?
第三篇:我觀于法雜文隨筆
我上高一的時候有幸邂逅了孫皓暉先生所著《大秦帝國》六部十一本,其中作者借商鞅之口駁斥百里奚“德政”的一段話我極為認同:“恃力者,治國之大德也。若無軍隊、牢獄、法令、官吏等根本之力,天下安得有序?……行事不遵法令,唯賴人治斡旋。此乃治國之惡習痼疾也,行于國則國亡,行于家則家破。”
此處所言的“力”,并非專制暴力,而是一整套使國家這座龐大的機器得以有序而嚴明地運作、履行國家職能的完備法律體系。而且,除卻奉行賢人治國的百里奚死后秦國再次衰微羸弱五代的事實,歷史已經無數次向我們證明了人治的不合理性和法治的必要性,因此,一個國家想要持久地強盛下去,一定離不開一套公正嚴明的法律,而這套法律的制訂以及執行的過程,也必然離不開這個國家的政體、文化以及具體國情作為基礎。
由于我對法學并無研究,并不敢于此妄言過多,但我非常贊同孟德斯鳩在《論法的精神》中的一些觀點:專制政體并無立法權可言,而君主政體與共和政體的法治,也應建立在整個社會利益的基礎之上,而非某一個特定社會階級的利益,因為法律是代表整個人類的,是正義的表現。
要使整個法律系統順利運作為社會帶來更多福祉,除卻立法的公正合理、執法的嚴格有序,自然也離不開生活在這個社會上的所有公民對于法律的自覺遵守。而自覺遵守又必然建立在對法律有基本了解的基礎上——我個人認為,在法制教育這一點上我們國家做得不夠好,且這是我國目前違法現象多發的重要原因。現有的普法節目多停留在對于部分稀奇古怪甚至聳人聽聞的可怕案件自始至終帶有夸張色彩的描述,最后的結局也不過一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誠然,我們為犯罪者最終受到法律的制裁而欣慰,可面向民眾的普法節目,竟只能起到與懸疑推理劇同樣的效果么?
既然如此,也難怪人們,尤其是網民,面對某些存在爭議的案件不假思索地作出不符合法律的情感宣泄。這令我想起之前一度沸沸揚揚的“于歡案”——事情始末被報道之后,網上“正當防衛”“判無罪”的呼聲近乎達到了排山倒海之勢。我曾經也是這種呼聲中的一員,可冷靜之后,我個人的觀點還是轉向了與最終判決相同的“防衛過當”。這其實涉及到法律與情感之間的權衡——法律本是為了保障生而為人所擁有的最樸素的向善的情感,在實際判決中卻應盡力避免情感因素的影響。試想,若是這一次沖動殺人被判決無罪,一定會對之后對于可能還會發生的其他由于情感而沖動殺人的行為的判決產生持久性的影響,情感因素過分參與判決,故意殺人、正當防衛與因情緒激動而殺人這三者的界限被模糊化,這對于法律的嚴明性是十分危險的——法律不容模糊與瑕疵,縱然應該帶有人性的溫度,情感因素的過多參與卻是不能逾越的雷池。
因此我認為,開發出既免于枯燥乏味又能夠宣傳法律基本知識的電視節目是推進法制教育的一個良好方法。在這一點上,我認為類似于“中華好詩詞”與“中國詩詞大會”對于古詩詞的傳承推廣就是極好的例子。古詩詞對于傳統文化愛好者擁有令人神往而不可自拔的美,對于大多數人來說卻仍然遙遠陌生,而這樣的節目恰恰為不夠熟悉的人打開了一扇通往美好風景的窗。是否可以開發出類似的法律節目,值得期待。
除卻在普法教育方面應該作出的努力,國人的規則意識也亟待完善。野生動物園猛獸傷人的悲劇一次次重演,卻仍有漠視規則的人一次次以身試險,斷送自己的生命。造成這種現象的,無非是希望占小便宜,或者一種“不好的事肯定不會發生到我頭上”的僥幸心理。在這一點上,我認為對于違反規定的行為應有更明確的處罰條例,也包括比目前懲罰程度更嚴重的可能性。
而僅僅靠處罰肯定是不夠的,要靠一整個社會的良好風氣。因為大多數人無法分為明確的善惡,而是在善惡兩極之間搖擺,社會的大環境對他們選擇從善或者從惡有極大的影響。若是選擇遵守規則的人越來越多,直到達到某個“臨界值”,不遵守規則的人數必將持續下降,對于規則的遵守也會好于現狀。這也是我們每個人可以做的,通過自律給身邊的人帶來好的影響,再由身邊的人將這種好的影響繼續傳遞。我一直認為每個生活在一個社會里的人都有使這個社會變得更好的責任,或小或大,我們明白“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就可以從身邊的小善做起。
非常慚愧,以我目前淺陋的認知,對于法律只能站在人之常情的角度上思考到這里。日后我會多閱讀這方面的書籍,企圖對目前的觀點進行深入或是產生改變。
這是一篇不違規的文章,因為是第六次思修作業……有兩個版本,剛開始我沒看清作業要求就寫了第一版,第一版我更喜歡,但看清了作業要求之后我才悲催地寫了第二版。這是那個我不太喜歡但是符合作業要求的第二版了。對,就是這樣。
第四篇:別把三觀當游戲雜文隨筆
吳老師臨時家里有事,周一的課程沒法來上,來了一位美女老師,自我介紹中她講到是吳老師的夫人。那我們暫且叫她吳師母。吳師母講課非常有趣,“學習馬克思哲學之前我們先來認識一下三觀,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你們如何看待其中的邏輯關系?”
“老師,我覺得世界觀是認知的基礎,世界觀使我們全面了解的前提,是看問題的基礎,所以我覺得世界觀應該排在前面。然后是價值觀,人在成長過程中會不斷完善自我認知,對事物的是非做出自己的判斷。最后最深刻的,便是付諸一生的時間來學習體會的人生觀”。老師點點頭,以自己的經歷和所見所感來講述自己對三觀的理解,“我剛開始畢業的那會去了一個很好的企業,上班實習期間老板給我發了一個諾基亞,那個時候多么驕傲的事情,我一直渴望著自己能夠成為職場女強人,我以為那是我想要的生活。
三年過去了,我被社會磨平了很多,我開始發現我以前想要的生活并不是我喜歡的。于是我很堅定的選擇去讀書,讀了碩士,讀了博士,然后就成為了現在的我。我的老公是我讀博士的時候認識的,成了家以后,他總喜歡說:“女人做個賢妻良母就好了,這是家庭必不可少的”,到現在回看我的過去,你也許沒法相信當初初入社會的我雄心勃勃,而現在我真的喜歡做一個賢妻良母,我一年只上兩個月的課,平時在家帶孩子,健身,孩子不在家,我看看書,寫寫論文,孩子一回來,我就放下書,給孩子洗衣做飯,帶著孩子出去玩。
當我認識到自己是一個女人的時候,我的價值觀,人生觀也逐漸在發生改變,這就是一個人成長帶來的變化。每個人的三觀不一樣,看法也不一樣。我的三觀改變吻合了我的老公,或許是我的改變,這樣便有了我這個尚且還算幸福的家庭。我身邊有一對朋友,上學那會兒我們都很羨慕,男孩子長得很高1米85,女孩長得很漂亮,當時都覺得他倆般配,但是后面的生活發現適合一起生活的,三觀吻合真的很重要。
男孩子很暖,心很細,結婚以后他忙著照顧家庭,妻子,女兒,可是那個女孩子很喜歡美麗,有了家庭以后依然喜歡年輕讀書那會兒毫無顧忌的玩,每天打麻將,喝酒唱歌,打扮,很少去照顧家庭還有孩子;日子長了,還時常抱怨自己的丈夫,沒能力賺大錢,沒權也沒錢。
中間鬧過幾次矛盾,本來準備離婚,我作為好朋友,那個男孩子是我男閨蜜,我就勸他算了孩子也有了,能將就就將就過日子吧。可是后來,有一次他妻子出去打麻將,三天兩夜沒回家,早上暈暈乎乎開著車,在國道上撞上了一輛車,那輛車中一個家庭,一個孩子腿折斷了,一個孕婦流產了,我的男閨蜜趕到現場替他妻子處理現場,幫忙料理后面的賠付,給對方賠禮道歉,想方設法私了,沒想到,他妻子回去睡覺,然后心安理得地問他:保險公司賠了多少,男閨蜜絲毫沒想到跟自己一起i生活的女人,撞了別人,孩子流產,竟然無動于衷。
于是,第二天他毫不猶豫去跟她離婚了。這就是三觀的重要性,不同的軌跡選擇,不同的人生下場。”吳師母的課講的很獨特,都在講身邊的事,卻似乎可以跟理論聯系在一起。哲學,不是無處可用,而是無處不可用。思考一下,我們自己的三觀又是怎么樣的?三觀無所謂好壞,高尚與低賤之分,適合處境和心意的也許才是最好的。
第五篇:三觀和認知不和雜文隨筆
現在越來越覺得三觀和認知不和、以及行為。
對于我而言,糊糊是零食,可吃可不吃。小時候吃也是偶爾我一時興起或者我爸一時興起,二十幾年不會超過十次。
在家大多數是我爸泡而不是我,少有的幾次自己泡因為不得要領基本都是失敗告終。
所以對于我來說,泡糊,并不是一個必須知道的事情。
我的朋友,在我說終于會泡糊的時候說你居然才會?我說對啊,然后她說你連這點生活技能都不會?
這話我就不樂意了,泡糊怎么就成必備的生活技能了?
她又接著說,這個不是每個人都會的嗎,糊不是必備的嗎?
我回答不。我并不經常喝這個,以前也泡也多不是我。
中國這么大,大學里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已經讓學校成了一個縮小體,南北差異、地區差異在這里逐漸的體現了出來。
我是標準的南方人,從小到大從沒去過北方。去過最北的地方是青島。
在和我的同學相處過程中大體是愉快的,但漸漸的臨近畢業,反而變得讓我很無所適從起來。
我習慣去遷就別人,有時候有差異的地方也就稍提一嘴不再多說。
我朋友,北方姑娘,大大咧咧沒毛病。但是她經常強加自己意愿在別人身上,比如上面說的,她認為泡糊是個生活必備技能,你不會,你就是個弱雞。她就并不在意你是否經常、或者必須需要這項技能,她認為,就是你必須。
我不敢說我從來沒有做過把思想強加給別人這種事,但是基本上是不會,別人本來生活的環境就和我不一樣,我們接觸的東西不一樣,為什么要拿我的標準去丈量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