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你還記得第一次登講臺嗎雜文隨筆(模版)
三尺講臺,一支粉筆。
多少人的夢想,多少人的心血,多少的傾注,多少的獲得。第一次登上講臺的躍躍欲試,看到講臺的望而卻步,也許對于很多知名的老教師來說,第一次登上講臺的那一刻還歷歷在目。
我是一個極其平凡的人,好聽了叫與世無爭,不好聽了叫碌碌無為。當初選擇了師范專業,想起小的時候老師總是問我們,你們長大了想做什么呀?總是很小心翼翼而又勇敢的說,我想當老師。但是師范學校的錄取并沒有讓我有實現夢想的愉悅感,因為我又看到一句話,還是同樣的問題,但是有個小孩就問了,我為什么不能做自己呢?值得深思,我為什么不能做自己呢?把夢想改為我想成為自己,這是多么重大而又艱難的一個過程。
到了師范學院以后,我并沒有覺得自己會朝著教師的方向發展,專注于娛樂,讀書看報,直到今年的教師職能培養,三筆字,講課儀態,教案練習,心理素質培養,才意識到教師是多么崇高而又遙不可及的職業。
今天,第一次,試講,沒有登上講臺之前,一直是以一個學生的姿態去傾聽觀看講臺上的一言一行,直到今天終于鼓起勇氣信步走上講臺,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啊!忐忑,緊張,告訴自己你可以的,還有自信,微笑,把親和力帶給學生。由觀眾變成了主演,深刻理解了“臺上十分鐘臺下十年功”是什么意思。然而開口說話的第一秒我就知道我失敗了,明明準備好了那么多的話,仿佛都堵在了喉嚨口,臺下的目光那么多,帶著審視,帶著期待,帶著鼓勵。在那一瞬間,就是那一瞬間,知道了教師的意義,三尺講臺,本就不止三尺。
希望能用接下來的每一次鍛煉給教師一個完美的詮釋。
第二篇:你還記得這個新聞嗎
你還記得這個新聞嗎
在這個信息翻涌的時代,一個人坐高鐵占了別人的座不讓,被人翻了個底朝天,還被鐵路部門處罰半年內不得乘坐火車,當事人在耍無賴的時候怎么也想不到用這種方式讓全國人民認識了他,他的行為并沒有罪不可赦,但因為全國人民都看到了,所以他“倒霉”了。這樣的新聞隔三差五的會牽動著全國人民的視線,像是有一個教官對著幾億人的龐大隊伍喊著向右看齊,眾人甩頭的動作都能形成一股風,弱不禁風的城墻也會顫抖一下,再則轟然坍塌。
這是新時代的特征。
發生在8月27日,寶馬哥砍人反被砍死。
全名大討論的時候,有個律師發聲,會判定砍人者故意傷害罪,最后四天后檢察機關公布決定,砍人者的行為正當防衛。初中政治里給我們定義了正方防衛,但潛規則是“打贏了坐牢,打輸了住院”,如果沒有全民關注,砍人者一定會被判故意傷害罪。
發生在7月15日,長生生物的疫苗事件爆發。
朋友圈的朋友們在這幾天給我們這些還沒有做父母的人普及了一下疫苗的單據長什么樣。董事長被抓了,股票跌到谷底,總理發話了,監管部門受罰了。如果沒有全民關注,年輕的父母們不一定知道自己孩子注射的是有問題的疫苗。
發生在4月26日,鴻茅藥酒發布企業自查報告,面向社會公眾致歉。來自廣州的醫生譚秦東被遠在幾千公里外的內蒙古涼城警方跨省逮捕,關了幾個月,精神幾度失常,因為它是一個地區的支柱企業,警方“正義”的關押了寫了一篇文章的人。如果沒有全民關注,譚醫生不知幾時能放出來,我們也不知道這樣的事件的發生。
當全民大討論推動了法律的健全,必定是社會的進步。七月份培訓的時候,疫苗事件的第二天,老師在課堂上問我們對于疫苗事件的看法,一排的回答者不乏為人父母者和受害者,回答大多是充滿憤懣的,有一個女老師說,我們個人勢單力薄,可能能做的就是持續關注,保持這件事的熱度,讓政府更為重視。可是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很快就會忘了這樣的事,遇到這樣的事的時候,我們也會發一條微博,@幾個大V,大多數時候沉入海底。
劉強東在美利堅跟女學生喝了點酒被警局抓了,王思聰捧著西瓜帶領大家一起圍觀著大洋彼岸的有關于性侵案件的五個等級的處罰。設想之如果這件事發生在我們境內,有沒有五個等級去定罪,有沒有省級的法律明確的定義?
前段時間重讀《未來簡史》,講到信息爆炸的今天,赫拉利說以前人們面對輿論的時候是選擇封鎖消息,這點我們所見太多,現在的處理方式是覆蓋,轉移人民的注意力,這點看看卓偉發微博的時機選擇就可以看得出來。
當“頭條”更多的是民生問題,而沒有被明星出軌占去,大概就是社會的進步。
第三篇:你抑郁過嗎雜文隨筆
昨天一微信好友里在朋友圈里轉發了一篇微博的心理醫生的文章《可以自我診斷下!抑郁癥癥狀表現為……》,我點進去看了一下:
抑郁癥癥狀表現為:持續的傷感、焦慮、郁悶或“空蕩蕩的”感覺;感覺沒有希望,看不到前景;有負罪感、或喪失自尊心;心情煩躁、易怒;對曾經喜好的活動失去興趣,包括性欲;疲憊無力;注意力不集中,記不住細節、難以做決定;睡眠紊亂:早醒或嗜睡;食欲紊亂:暴飲暴食或者缺乏食欲導致體重過重或過輕;有自殺的想法或者有企圖自殺;疼痛:頭疼、痙攣或者無法治愈的消化系統問題;甚至出現醫學上無法解釋的癥狀。如果以上的癥狀有五種以上并且持續超過兩個星期,就可以診斷為抑郁癥。
看罷,覺得很像在描述自己,于是留言給她:自我診斷我是。
她回復:我才是!
我可真吃一驚,因為她在我心里是個大女人,身處京城,在職場叱咤風云。曾經為了工作與對手談判通宵達旦。前兩年剛生了二胎,為了照顧小兒子,老公辭職回家,做了專職奶爸。大兒子剛上大學。家里三個男人等著她養,且兩個兒子一個幼兒園一個大學都不在義務教育的階段。一個女人得有多強大才能養家養三個男人?
她要負責十月懷胎,還要負責母乳喂養;她要負責貌美如花,還要負責賺錢養家。
這么強大的女人我可從未想到她會跟上述抑郁癥狀沾上邊。然而事實并非如此。
她對我的留言也很吃驚,因為她一直覺得我是超然物外的幸福小女人,怎么會抑郁?
還有我們一個共同的朋友也在下面評論:我也是!……
原來不管是大女人還是小女人,都會有抑郁的時候。
文章下面網友留言如下:
除了沒有自殺的想法,別的都有,時好時壞,經常因為別人一個眼神,一句我覺得不中聽的話,就開始傷感,情緒低落,自卑,煩躁不安,想哭。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抑郁癥,因為小時候就這樣了到現在大概20年了。經常覺得身邊每個人都看不起自己包括最親的親人,別人稍微有點對我不好我就會無法釋懷。
我不知道我又沒有抑郁 只是現在覺得每天過得不開心,好壓抑,開心的時間很少,特別在意別人對我的眼光,和對我的評價,因為我還是個學生,在學校會特別壓抑,和朋友鬧矛盾,每天在寢室總覺得沒人理我了說話也沒人理,心里快承受不了了,我好怕自己抑郁,我想變得開心起來,開朗起來大膽起來
很焦慮,會持續難過 一點小事,能想很久。晚上會睡不著,會不停的想很多事,只能靠做別的事轉移注意力。很不想說話,會特別難過,一點小事會難過很久。很想哭,很多事都沒有了興趣。
原來不管是年少的還是年長的,全都會有抑郁的時候。
看完想寫幾句話:
第一句:成年人的世界里,沒有容易二字。
第二句:不抑郁的人生是相似的,而抑郁的人生各有各的憂愁。
第三句:每個人光鮮亮麗的外表后,都有不可言說的艱辛。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沒有誰的人生永遠順風順水,苦悶抑郁難免。只是有人能走出來有人走不出來。走出來的,只是抑郁一時;走不出來的就抑郁成疾。
那么,你抑郁過嗎?
第四篇:趁你還記得夢想是什么雜文隨筆
老了老了,是該埋了,以前偶爾會忘一些東西不覺得,現在越來越嚴重。從忘一些小事到越來越記不住東西。靠每天寫日記來記住每一天發生過什么,開心的、不開心的、重要的、平常的。“這么簡單的東西你這么就是不會呢?”因為這是耳邊最常聽到莫過老師家長的這類話。我嘛,還是有很認真的學的,可是我會忘啊,對他們憋出苦笑,大概是苦笑吧。依稀記得高中有那么一次,一覺醒來頭發斷了一枕頭,剛醒來還以為是什么卑劣的惡作劇,以為是誰給剪斷了。隨手摸起手機看看,顯示的時間怎么也和記憶里對不上,比記憶里快了大半個月。估計是手機出問題了吧,隨手把時間給改回去了。這聽起來和小說劇情差不多了吧。習慣性的拎起書包就往學校走。在學校門口猶豫了很久,這個點為什么沒有人呢,是我遲到了嗎?還是今天不用上學?走進校園,空無一人,只有清掃阿姨和保安還在照例巡邏。所有教室都緊閉著門窗,這是怎么了?茫然無措,無措。手指擦過窗臺,沾了一層灰。到底是…怎么了?回到家對了我能對的所有表。是我自己出問題了,已經暑假了啊。處理掉斷發,坐在床上捧著臉發呆,都已經暑假了。天啊,都暑假了。大半個月的記憶呢?背后傳來玄關開合的聲音,以及十余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今天怎么起來這么早?。”“嗯?沒什么,可能昨晚睡得比較好的吧”機械性的回復后家里又是一片安靜,最多還有電扇搖頭傳來的陣陣風聲。描寫的太多又如何,大概再過一段時間只能在自己的文本里回憶這件事了。從小這病那病活著確實是個奇跡了。說來也好笑,二醫院大部分醫生護士都認得我了,偶爾餓了家里沒有人的時候就會去找那幾個主任醫師聊聊天蹭頓飯什么的。我在醫院的那段時間,目送走了一代又一代實習護士,嘖,說這些話怎么還有一點自豪。記憶就是這么神奇,它會記住一些你不想記住的,或是無關緊要的。但總是開玩笑似的讓那些應該記住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不要再虛度光陰了好嗎,做好你現在想做的事。換句話說,做你夢想中還未完成的事。趁你還記得夢想是什么,趁,你還記得。
第五篇:登岳陽樓雜文隨筆
洞庭波撼的是岳陽樓,《岳陽樓記》掀動的卻是心潮的波瀾。登岳陽樓讓人體會到“洞庭天下水,岳陽天下樓”這句話確非虛言,不論是作者范仲淹,還是文中滕子京的作為,都彰顯了生命的崇高取向,因此也讓岳陽樓成了一座偉岸的豐碑。
他倆都是北宋“慶歷新政”的參與者,然而想要一洗積弊的這場改革,一開始就注定了失敗的結局。遠的不說,之前宋真宗的“天書運動”已經暴露了這個政權的能力和合法性的不自信,然后是真宗劉皇后的專權,內外矛盾進一步加深,劉太后死后宋仁宗實際掌權,此時國庫空虛,“田賦不均,歲久不能治”,“平人驚懼,盡起為盜”。在強大的既得利益勢力面前,不少希望改革的官僚“皆懼讒畏禍,不敢挺然當國家之事”,于是改革的美好理想,被現實化作了發人深思的悲劇。而悲劇中表現了范仲淹等人堅持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偉大。
“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一個有良知之士永遠希望社會變得更好,“進亦憂,退亦憂”,憂國憂民是他們的本分。為此,“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要通為理想而奮斗的過程來實現人生的價值。也許他們永遠喜樂不起來,更何況在積弊深重的民生、政教“百廢”情景之下。所以,當岳陽樓重修落成之日,滕子京要悲愴地“痛飲一場,憑欄大慟十數聲。”
偉大的時代是對小人不屑一顧的時代;糜爛的時代則“負大才,為眾所嫉。”慶歷二年,西夏大舉攻宋之時,滕子京手中兵卒無幾,卻“乃集農民”千戎服乘城”,又“會范仲淹引番漢兵來援”而保全了城池和百姓。滕子京“設牛酒應犒士卒,又藉定川戰役者于佛寺祭酹之,厚扶其孥,使各得其所,于是邊民稍安。”第二年慶歷新政,便有梁堅、鄭戩等人以“其間數萬貫不明”的理由彈核滕子京,范仲淹在《滕君墓志銘》中為之辯護道:“君受署之始,諸部屬羌之長千馀人,皆來謁見,悉遺勞之。其費僅三千緡,蓋故事也。(梁)堅以諸軍月給并而言之,誣其數爾。”還在上宋仁宗的《奏雪膝宗諒張亢》疏裡具體分析說:第一,賤買牛驢,犒設軍士。即低價購買百姓的牲畜,用來犒賞士兵。百姓愿意低價,表現的是軍民同仇敵愾,所以他們也不怨;第二,說滕子京在汾州花天酒地、宴飲數日,賞賜樂人銀楪子事為張冠李戴,是把韓琦的事強加在滕子京頭上;第三,梁堅奏稱滕子京到任后經手的十六萬貫公錢中,有數萬貫去向不明。但根據中使調查,滕子京經手的款項中,只有三千貫屬于公用錢,其余都屬于軍用。也許,他在撫恤將士上是多花了錢,但可以想像,平時虛應故事的冗雜規定,往往是一追究人人有問題,不追究人人熟視無睹,那是最容易從中找到有所作為者把柄的。為了不連累別人,也為了保障自己行為結果不被改變,滕子京已“焚其籍以滅姓名。”《宋史》說他的性格:“尚氣,倜儻自任,好施與。”他是個不計個人得失敢于擔當的人。轉過年來的慶歷四年,滕子京就“謫守巴陵郡”了。他在岳陽的三年中,除了重修岳陽樓,還崇教化,興建岳州學宮;治水患,擬筑偃虹堤。司馬光在《涑水記聞》中說滕子京:“修岳陽樓不用省庫銀,不斂于民。但榜民間,有宿債不肯償者,官為督之。民負債者爭獻之。所得近萬緡,置庫于廳側自掌之,不設主典案籍。樓成極雄麗,所費甚廣,自入者亦不鮮焉。州人不以為非,皆稱其能。”滕子京再一次表現了他善于開發利用社會資源的才能。那些民間催討不到的爛賬,肯定存在社會不公等原因。將這些錢化作地方公益經費,不僅得到欠方的配合,也得到被欠方的支持。最關鍵的仍然是百姓“不怨”和“不以為非”,因為他這樣做,維護了社會的公正,大家也相信他,都知道他并不會“自入者亦不鮮”,他是把錢都用在公共事業上了。事實也證明他確實如此,《宋史》就說他:“及卒,無余財。”懂得生命崇高價值之人,豈是區區幾個金錢能夠左右的!
杜甫所謂:“吳楚東南坼,乾坤日夜浮”,歷史的長河之中“吾誰與歸?”豈不正是這些在任何情況下,都具有強烈使命感的有識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