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死的水熊蟲美文
在這個廣袤的世界上,有一種生命力超強的生物,它就是水熊蟲。水熊蟲非常微小,體長只有1毫米,需要在顯微鏡下才能看清楚。雖然微不足道,但它們的強悍讓人震驚,可以忍受高溫、極寒、高壓、輻射甚至是宇宙真空。
水熊蟲的生命力為什么如此頑強?因為水熊蟲有著特別的續(xù)命技巧,能夠在惡劣環(huán)境下停止所有新陳代謝。當面臨死亡時,無論是缺少食物還是暴露在絕對零度之下,水熊蟲會把自己排干,把頭和8條腿全部縮進去,然后進入深度假死狀態(tài),代謝速度變?yōu)檎5?。01%,體內幾乎沒有任何水分。這種假死狀態(tài)可以維持幾十年之久,一旦它們接觸到水,又可以重新被喚醒。這一過程雖然會損傷DNA,但是水熊蟲根本不在乎。實際上,它們還能生生不息。
最近科學家們對其進行了基因測序,從中找到了它們堅不可摧的秘密。
原來,水熊蟲不是從自己祖先那里繼承所有基因,其中將近17。5%的基因組是由外源DNA構成。大部分物種,包括人類,基因組中所含的外來DNA不會超過1%,所以水熊蟲比其他任何物種都擁有更多的外來DNA。水熊蟲擁有6000個外來基因,主要是來自細菌。有很多細菌都能忍耐極端高壓和溫度,這也許解釋了水熊蟲的超強適應力。
那么,水熊蟲又是如何吸收外援DNA呢?這還要從它的特殊能力談起。
當遭遇極其惡劣的環(huán)境時,水熊蟲會慢慢失水變干,但當有適合的生存條件時,它又會蘇醒。研究人員懷疑可能正是這種能力,在“盜取”它人基因中發(fā)揮作用。當水熊蟲變干,它們的基因組會斷裂。當補充水分后,水熊蟲細胞的細胞膜仍然會保持一段時間的“泄漏”狀態(tài),當細胞快速地修復自己受損的DNA時,可能會將外界環(huán)境中的某些DNA帶到細胞中,嵌入自己的基因組中。
極端弱小的水熊蟲,卻成了所知的動物中最極端的生存專家,這個故事詮釋了生命的真諦,引發(fā)了人們的思考。請不要嘲笑它們身上的“盜取”行為,為了生存,它們付出了比別的物種更艱難的努力。一位哲人說,生命力頑強的種子,從不對瘠土唱詛咒的歌。只要不拋棄,不放棄,小蟲也會成為勵志的榜樣。
第二篇:螢蟲雖弱,有光不懦美文
周末客至,姓傅名志堅,乃先生年少同窗。挺拔的名字和身材大相徑庭,衣衫簡樸,光頭,著實看不出與眾不同之處。沏一壺清茶,靜坐閑聊。隨著話語深入,在他的經歷中漫游,方才感受到這個小個子男人身上有一種光,如水滴從玻璃上滑落,緩緩流進我們心里。
每當夕陽西下,暮色四合,從學校回家后的傅志堅,就習慣在村里到處轉悠,神情好比莊園主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他手中總是捏著一只半明半暗的手電筒,這個多年不變的習慣,常惹來村里人的嘲笑——膽子太小了吧,天還沒怎么黑透呢!他笑笑,并不反駁什么,只是用很小的聲音,仿佛自言自語般說著一些讓人似懂非懂的話:螢蟲雖弱,有光不懦。
少年傅志堅,為求安身立命技能,學過兩年桶匠后回校復讀,英語26個字母都認不全的他,憑著勤奮刻苦,竟然考上了大學。他傳奇的讀書經歷,成為村里的風向標,那些之前不舍得花錢供子女讀書的人,開始鼓勵子女多讀書。一個四百多戶人家的小村子,幾年間冒出來九十多個大學生,讓鄰近村莊艷羨不已。
按理說,一個吃過百家飯,飽嘗過人情冷暖的人,在現世環(huán)境下,性格應會光滑如許,行事應謹小慎微。可傅志堅天性中的擔當精神,常常在不經意間與世俗短兵相接。在村里,他常因鄰里之間恃強凌弱,路見不平一聲吼,勇敢地維護弱小。他的正直善良贏得大家尊重,鄰里之間大到兄弟分家分房,小到婆媳矛盾,到他那里,灼熱的氣焰都會慢慢熄滅。
他熱愛生于斯長于斯的山村,眼看村里的人們,在經濟浪潮下,被潮流裹挾著,向著不確定目標洶涌而去。曾經寧靜祥和的村莊,變?yōu)楦魅俗話唛T前雪,甚或雪往他家門口扔,美好的傳統美德丟失殆盡,村莊失去了往日的溫度和味道,這一切如芒針刺痛著傅志堅。他找村長商議樹民風村風,協助村長訂立民約,如行為習慣中的“自己做好房屋周圍的衛(wèi)生,房前屋后無積水、無雜草、無垃圾”;村風民俗中的“紅白喜事由村里統一管理,喜事新辦,喪事從簡,破除陳規(guī)舊俗”;鄰里之間的“鄰里糾紛,不可以以牙還牙,以暴制暴,應友愛協商,協商不成可找村委會或用法律維權”……溫暖貼心又切實能行的條約,正能量滿滿,使人們的言行舉止悄然變化。
村里開垃圾清理會,他唱起自編的《環(huán)境衛(wèi)生歌》,簡潔明快的詞曲,朗朗上口,易于傳頌。村里的女人們卯足勁頭,自扎掃把,黎明即起,灑掃庭除。干凈整潔的村道,錯落有致的房屋,是一派“茅檐長掃凈無苔,花木成畦手自栽”的田園風情。
只可惜好景不長,村規(guī)民約堅持沒多久,就因村長幾次違規(guī),大家開始心灰意冷。曾被刪除的惡俗舊痕,悄悄地死灰復燃。暑假期間,傅志堅遠赴杭州,和在北大讀研的兒子相聚在女兒家,村里有族人為爭地基打架,村長也參與其中,致六人住院,救護車來回三趟。救護車的鳴叫,似夜梟的凄厲聲穿山越水鉆入他心,他那個樹村風的愿望碎了一地。
看著傅志堅黯淡的神情,先生安慰他,風過霜過,雨過晴過,傾過心盡過力,已是彼岸的幸福。我們的安慰,觸動著他的傷感。他眼里有淚光閃爍,動情地說:“每個人心里面啊,都該放盞燈,雖然那光亮不能照亮全世界,但至少可以用微弱的光點亮周圍,照著他人,也照著自己的靈魂。”
我終于明白了他那句經常掛在嘴邊的話——螢蟲雖弱,有光不懦。螢火蟲雖然弱小,但因為自身有光亮,所以什么都不必害怕。他就是一個有光芒的人,他或許有迷茫,有困惑,但可以肯定,他的內心,從來不會有任何懼怕。不管現在他遇到怎樣的挫折和黑暗,天再黑,人再背,他心里的那盞燈也永遠不會熄滅。那盞燈雖然不夠明亮,但一定能夠抵御暗夜中的八面涼風。
第三篇:蘋果和蟲美文
[導讀] 現實中的愛情何嘗不是呢?一個人付出,總是沒有好的結果。
我是一個蘋果,我長在果農家的后院,很奇怪當初為什么主人要在后院種一棵蘋果樹,而沒有都種到果園里.
我聽說,果園里的伙伴們都可幸福了,風吹不著,雨淋不著.每天有足夠的養(yǎng)分提供給它們.看著果園里的蘋果們一個個飽滿的樣子我是很羨慕的.我的兄弟姐妹很少,整棵樹也沒幾個蘋果.強烈的自卑像繩索一樣束縛著我,我深深的躲在本就不茂密的葉子下.沒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我.
直到有一天,突然感覺到姐妹們的驚呼聲.還有樹葉那明顯的抽動.樹枝的顫抖.是什么?怎么了?突然感覺到什么東西在試探著觸摸我.陽光的溫暖,雨水的輕柔.然后,它,出現在了我的視野里.纖細而柔軟的身子,清亮的眼睛.滿意的看著我!!滿意?我在那清亮的目光中讀出了滿意?
第一次被認可的感覺讓我全身暖暖的,有一種好像叫興奮的東西在身體里燃燒.不久后,我知道了它的名字,它叫蟲子.它住進了我的身體里,我很高興,因為蟲子說它需要我.這種被需要的感覺真好.它說我很干凈,身上沒有農藥的味道.農藥?就是主人經常給果園里的蘋果們用的那種味道怪怪的東西?
呵呵,現在我好慶幸自己沒有長在果園里.為了滿足蟲子的需要.我必須讓自己更飽滿.我努力的去爭取陽光,爭取養(yǎng)分,我努力的生長著.以后的日子我們朝夕相伴.看著它纖細的身子慢慢變得粗壯,身體內那被撕裂的痛苦變得微不足道.可是有一天,它告訴我,它要離開了,因為我的身體已經不能承受它了.它需要一個飽滿的身體來供養(yǎng)它的寶寶..它離開了,眼神還是那么清亮,看著那不再纖細的身景慢慢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不理會兄弟姐妹們的嘲笑.努力的維持自己的驕傲.但身體的狀況我知道,我努力維持表面上的美好.我可是整棵樹上最大最紅的蘋果.但內在已經完全腐爛..........恨嗎?也許吧,恨的是我滿足不了它的需要.我已經很盡力了,真的,我盡力了.(讀者文摘)
第四篇:不夠低美文
1941年的一個深夜,在美國洛杉磯一間寬敞的攝影棚里,一群人正在忙碌地拍攝一部電影。剛開拍沒幾分鐘,就聽見年輕的導演大喊了一聲“停”!
看得出,導演對拍攝的效果一點也不滿意,他一邊沖著攝影師比劃著動作,一邊有些不悅地說:“我要的是一個大仰角,難道你不明白大仰角是什么意思嗎?”
攝影師有些悶悶不樂,說:“一個鏡頭已經拍了不下十遍了,到底要拍到什么時候你才滿意?”然而,不管攝像師怎樣努力拍攝,年輕導演好像就是不滿意,他不停地喊著“停停停”,并一遍遍地沖著攝影師重復道:“大仰角,難道你一點也不懂嗎?”終于,扛著攝像機趴在地板上的攝影師忍無可忍,一下子站了起來,對著這個初出茅廬的導演大吼道:“我趴得已經夠低了,你還想讓我怎么樣?”
這時,圍觀的工作人員全都停下手中的活,幸災樂禍地看著這兩個打嘴仗的人。年輕導演先是一怔,最后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快步地走到道具旁,隨手拿起一把斧子,又轉過身朝攝影師走過去。看到此情景后,在場的所有人全都發(fā)出一聲驚呼,他們不知道導演想要干出什么蠢事。
待走到攝影師跟前后,導演忽然輪起手中的斧子,向著攝影師剛才趴過的木制地板狠狠地砍過去。幾分鐘后,他便將木地板砍了一個大洞。
導演站在洞中,平靜地對攝影師說:“其實,你的拍攝水平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你剛才趴得還不夠低。現在,這個地方就是我要的角度。”最終,攝影師蹲在導演砍的那個洞中,壓低鏡頭,拍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大仰角,也拍出了一個從未有人拍出過的鏡頭。
這個年輕的導演叫奧遜·威爾斯,他們當時拍攝的那部電影,便是后來紅極一時的《公民凱恩》。電影因為大仰拍、大景深、陰影逆光等攝影創(chuàng)新技術,以及新穎的敘事方式,被譽為美國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電影之一。至今,它仍是美國電影學院必修的教學影片。
拍電影是這樣,對待人生更是如此。人生的格局也許難以改變,怎么看,由你來決定。
第五篇:快樂,不快樂美文
若想到人生苦短,很多事就沒了計較的必要。如果有人問我是獨樂樂好,還是眾樂樂好,我會回答:“我不會給快樂貼標簽,也不會問快樂的出處,只管讓快樂的音樂滲透到我的身體就好了。”
獨處有獨處的快樂,與人交際有與人交際的快樂,前一種快樂替代不了后一種快樂,而后一種快樂也不會比前一種快樂更管用和值錢。我甚至認為,當一個人在獨處時總感覺不快樂,那么他在人群里也很難得到持久的快樂。當然,獨處的人也并非總是快樂的,一些封閉自我、離群索居的人,很有可能在抑郁中無法自拔。
能夠貫穿一生的快樂無疑是稀缺的,問題在于當我們談論快樂時,悲傷、難過、痛苦們該怎么辦?快樂和不快樂猶如硬幣的兩面,實在太容易反轉。解題的關鍵不在于只探討獨樂樂和眾樂樂哪個更好,急著給快樂劃分領地,而在于生命不僅僅是靠快樂活著的,不快樂也支撐起了我們的人生。思考人生不能只關心快樂,悲傷、難過、痛苦需要一并關注,生命乃一個整體,只有快樂或者只有不快樂都是不健全的,甚至存在著悲劇性:貪婪快樂的人會產生癲狂,因為無視和逃避痛苦的快樂其實也是一種怯懦,既容易讓人膨脹,也容易使人處于“真空”狀態(tài)。一些傻子給人的感覺就是不知道痛苦,但他們的快樂稱得上真正的快樂嗎?
只有痛苦的人顯然也是病態(tài)的,嚴重時會不珍惜生命,認為一切皆虛無。當一些人抗拒不了巨大的痛苦時,就會拋棄責任或嘗試毀滅,因為痛苦常會剝奪人的力量。面對生命和生活,也需要大局觀,享受快樂和幸福確實讓人生得到最大的延續(xù),但怎樣看待和對待痛苦又關乎生命的尊嚴和智慧,如同越是能透徹理解和正確接受死亡的人,就越能活得好,活得寬容,活得慈悲,能夠自尊并且敬重他人。
獨樂樂并不指向自私自利,眾樂樂也并不指向寬容博愛。有一項研究發(fā)現,良好的人際關系確實會讓我們健康和快樂。這卻并非意味著只要走向人際關系,就一定會健康和快樂,因為人際關系同樣復雜麻煩,跟這個世界一樣有此必有彼,有良必有劣,好的人際關系自不必說,壞的人際關系帶來的危害并不亞于疾病和孤獨,譬如同樣有研究發(fā)現,高沖突的婚姻對人的身心傷害程度甚至超過離婚。
獨樂樂是不容易的,眾樂樂恐怕更難。我們需要孤獨,是因為人際關系會傷害到人生的快樂和幸福,我們又需要人際關系,卻是因為最好的獨處也只不過是“我”和“另一個我”的人際關系,單靠“兩個我”解決不了一切問題或者最重要的問題,我們需要他人的幫助和溫暖。因為不管何種快樂都是不容易的,都是比珍寶貴重的,所以我對快樂從不區(qū)分和比較,更不會權衡取舍。
獨樂樂不是一定會擁有的,眾樂樂也不是早晚會到來的。快樂沒有約定,痛苦也未曾簽約,生活的意思就是當快樂和不快樂到來以后,我們會怎么想,怎么做,讓快樂剩下什么,又叫痛苦留下什么。生命既可以拓寬,也可以推高,深厚博大的人既能夠讓快樂進來,也能夠讓痛苦進來,并且給予它們相同的地位和待遇。
快樂不至于瘋癲不醒,痛苦不至于久傷不愈,他們甚至意識到“人際關系”不限于我和自己、獨與眾,還有我和一棵草、一朵花、一群鳥獸的關系,以及我和山河、祖國、地球和宇宙的關系,彼此同生共死,不論快樂還是不快樂都要在一起,同甘共苦,既同享榮耀,也同受恥辱。過去不可追回,但未來一定是大家的,是在一起的。
一個人的快樂已經是許多人和生命的快樂,一個人的不快樂也是許多人和生命的不快樂,一個人活在世上多少要比想象中的更有力量,更有希望,也更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