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摘要:本文運用“鏡像”理論來分析解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兩位女主人公特蕾莎和薩賓娜。人永遠不能實現其“理想自我”和永遠不能得到“自我”的完整統一,特蕾莎和薩賓娜這兩位女性的人物性格和生活經歷體現了“鏡像階段”帶給人的終生不可逃脫的巨大影響。
關鍵詞:鏡像階段;自我;理想自我;真實自我;自我認證
拉康的關于主體心理發展的理論從分析初生嬰兒的未定狀態開始,提出了著名的“鏡像理論”。“鏡像階段就是通過我認同處在我之外部的鏡中形象,把我自身構成一個具有整體性
[1]的肯定的形象的過程。”《鏡像階段》一文是拉康修改后1949年發表的,在文中拉康發展
了弗氏的《論自戀》一文中關于自我的概念。
“鏡像階段”是在研究猿與人的活動差異時發現的一種理論。猿與人面對自己的鏡像(在鏡子或反光物前)其反應各不相同。猿發現有個物體隨自己的移動而動,一旦意識到便感到厭倦。6~18個月的嬰兒不能區別主體與客體,自身與外部世界,此為“想像態”。此時嬰兒還沒有明確的自我中心,自我與客體處于一種封閉狀態,它經歷三個步驟:嬰兒與母親同時出現于鏡子面前時,嬰兒只看到鏡像,不能區分鏡像與自身,自身鏡像與母親鏡像;可以區分鏡像與自身;因認出鏡像是自己而高興。拉康稱嬰兒與鏡像的同一為“初次同化”,其本質是自戀的。嬰兒從外在客體的反射中得出“我”的觀念,這便是誤認,它既是自身,又是異己,這一行為誤認了自我。然而,這種鏡中映象并不是真正的“自我”(“I”),而是存在于嬰兒幻想中的“理想自我”(“the ideal I”)。也就是說,嬰兒所看見的鏡中映象并不是他(她)自己,而是一個疏離的“他者”(“理想自我”)――以完整統一的自我映象的偽裝來代替真實自我的一種假相。為了得到統一完整的自我映象,人必須丟掉真正的自我,穿上“他者”的外衣。由此可見,人在首次自我認證之際,主體(人類個體成之為真正的“人”的心理和生理的總稱)也在自己內部刻上了自我和“他者”這一矛盾的本源性裂痕。
拉康認為,“鏡像階段”的幻象建構了人本身的內部世界與他周圍的外部世界的聯系。[2]因此,雖然“鏡像階段”從時間上說只占據了人一生中短短的一年,但它給人帶來了終生不可磨滅的巨大影響。這種自我的幻象能從我們在成人以后所樹立的作為自己鏡像的他人那里得到實現。盡管如此,這種幻象只是一個鏡像,它永遠不可能作為真正的“自我”而得以實現,由此引來了人終生不可避免的悲劇:人永遠不能實現自我的“理想自我”。
與此同時,人還必須承受另一不可逃避的悲劇,那就是人永遠不能得到“自我”的完整統一。“鏡像階段”可以理解為主體變容(orthopaedy)的戲劇。通過具有外在統一性的鏡像與自我的認同,主體固然擺脫了自身的不可協調性的感覺;但正是由于主體接受了視覺上的這個自我的統一映象,它反而被這種映象蒙蔽而變容。這個從支離破碎的主體到披上完整統一的“他者”外衣的主體的這種變容發揮了與人終身相伴的決定性力量。[3]實際上,在遭受變容后的主體雖然有了漂亮的完整的表象,然而主體必須通過其鏡像——那個疏離的“他者”才能獲得自我認證這一性質使主體永不可逃脫其永不能達到統一的本質。因此,“鏡像階段”中的主體具有一種分裂的、破碎的性質,而這種具有疏離性的認證將會在人終生的精神發展中留下深深的印記。[4]即使人在“鏡像階段”中獲得了完整的個人形象,這種完整形象不過是掩蓋主體的分裂性這一實質的虛假的表象;而人永不能得到完整的主體。這種自相矛盾的境況使人在疏離感、異化感和分裂感中度過終生。
米蘭·昆德拉所著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被譽為二十世紀最偉大的作品之一。小說中的兩位女主人公特蕾莎和薩賓娜是性格反差很大的兩位女性,她們各自代表著作者想要通過這本小說闡釋的生命的兩極:特蕾莎代表重;薩賓娜代表輕。然而,這兩位女性都有一個共同的嗜好,那就是長時間站在鏡子前凝視自己在鏡中形象。從某種程度上說,這些場景可以看作是拉康“鏡像階段”(“the mirror stage”)的象征。以下我將運用拉康的“鏡像階段”理論
對小說中的這兩個女性角色做一些粗淺的分析。
特蕾莎,小說中“重”的代表者,她是以弱者的形象出現的。對于她癡迷于照鏡子的這種嗜好,作者有著這樣的解釋:“吸引她走到鏡子前面的并不是虛榮心,而是在鏡中能看到?自
[5]我?令她震驚。”從小說中可以看出,特蕾莎對自己的肉體是厭惡的,其中的一個重要原因
是她長得非常像她的母親。從孩提時代開始,特蕾莎就認為她母親占據了她的五官和“自我”而感到羞恥。她盡己所能的逃離她母親的世界--一個沒有羞恥感、不存在個性的世界,一個
[6]“所有肉體都是一摸一樣的世界”。特蕾莎體現了靈與肉的不協調性,“鏡中映象”與真實“自
我”的不協調性。她在鏡子中看見的并不是真正的“自我”,而是一個和她母親有著相似外形的形象。自己的形象并不是她真正的“自我”,因此,“她更固執的看著自己,調動自己的意志力,以虛化母親的影子,然后將之徹底抹去,讓完全屬于她自己的東西留在臉上。”[7]她努力逃離鏡中形象的支配和俘獲以此看見她真正的“自我”。也就是說,特蕾莎想透過她自己完整統一的鏡中形象這一假面看見她真實的“自我”。
這樣看來,特蕾莎希望看見鏡中的自我形象與真正的“自我”的不協調的這一愿望(特蕾莎希望在鏡子中看見的那個具有和她母親相似外形的形象并不是她的“自我”)似乎與拉康的“鏡像”理論有相悖之處。但如果我們更深入的思考就會發現特蕾莎想從鏡中透過她酷似母親的外形看見的她自己所謂“自我”并不是她的的真實的“自我”,而是她的“理想自我”。特蕾莎想逃離她母親所處的“最底層的世界”而追求“更高的東西”,因此她厭惡她酷似自己母親的外形。由此我們可以清楚的知道,特蕾莎在現實的鏡子中那個和她母親相象的自我形象并不是她的“理想自我”。相反,她的“理想自我”是逃離她在現實中的鏡中形象,逃離她母親的世界,進入到一個她自己的特點和個性能被認證的世界。因此,她無數次的站在鏡子面前想透過自己的身體看到靈魂,以此來證實她在現實中的鏡中形象與她自己所謂的“自我”的分裂。她的這一舉動正是她尋找自己“理想自我”的體現。由于特蕾莎的“理想自我”存在于她在現實中的鏡中形象與她自己所謂的“自我”的分裂和異化之中,這種分裂反而在她的幻想中印證了她的“理想自我”和她所謂的“自我”的統一。在拉康的理論中,自我的認證過程由三個部分組成:主體,存在于某種媒介質中關于主體的視覺象以及主體根據映象得到的自我存在的認證。[8]由此我們可以看出,特蕾莎看見她“理想自我”的媒介質并不是真實的鏡子,而是存在于她的想象中的虛構的鏡子。
拉康認為,缺失和匱乏深深的植根于人的內心。在“鏡像階段”,我們逐漸意識到某些特定的事物(身體的排泄物、母親的聲音和胸部、自己的語言等)同我們自身是有區別的。由于在“前鏡子階段”時,我們尚不能將自己同周圍事物區分開來,并且懷有一種“母子同體”的想象,因此在“鏡子階段”中這種能把自己與他事物區別開來的意識使我們體驗到匱乏。同時,這些東西的不在場特別是“母親的缺席(或離棄)”使得我們產生了原始的缺失和匱乏。這種原始的缺失感將困擾我們的一生。[9]對于特蕾莎來說,母親是她自從童年就缺失的(她的母親對她的恨超過了愛),她終生都被這種原始的缺失所困擾著。由于母愛的缺席,特蕾莎轉向她深愛的托馬斯企圖填補她的缺失。因此,特蕾莎想從托馬斯——“他者”的目光那里獲得她獨特性和個性(即她的“理想自我”)的確認。不幸的是,托馬斯對她的不忠“在她和所有其他女人之間畫了一個等號,重新又把她扔回了她原以為已經逃離的世界。”[10]至此,特蕾莎意識到了她的“理想自我”和真實的“自我”之間的差距。
我們可以說“鏡像階段同時啟動了一個自戀或自卑的心路歷程。人通過“鏡像階段”看見了自己的“理想自我”,他(她)有可能沉醉在自己正是那個鏡中的“理想自我”的幻想中頗為自得而產生自戀;也有可能終其一生渴望和追逐到達“理想自我”的高度而厭棄“自我”的現實生產而產生自卑。[11]當托馬斯的不忠打破了她實現自己“理想自我”的幻想時,特蕾莎陷入了深深的自卑中。
同特蕾莎一樣,薩賓娜,也酷愛站在鏡子前久久的凝視自己的鏡中映象。不同的是,薩
賓娜在現實之鏡中看見的自我的映象正是她的“理想自我”。在她的“理想自我”的完整統一的映象之中,她的黑色圓頂禮帽充當了一個重要的元素,雖然這頂禮帽在鏡中與薩賓娜美麗的身體十分不協調。對于薩賓娜來說。那頂舊的黑色圓頂禮帽,她從父母那里繼承來的唯一遺
[12]產,是“她公然培植的個性的標志”。它成了薩賓娜獨特個性和她的背叛本質的象征。薩
賓娜認為,她終生的使命就是反對媚俗:她戴著禮帽凝視鏡子的古怪行為是她厭惡媚俗的標記。那個古怪奇特的鏡中映象顯示了薩賓娜驚世駭俗、背叛傳統的獨特個性。它代表了她的“理想自我”——拋棄所有的媚俗,“叛己所叛”到極至,永遠投身于未知之中。它“成了薩賓娜生命樂章中的動機”。(這頂禮帽是小說中最重要的道具以至小說英文譯本的封面采用了一雙手高舉這頂禮貌的圖片)
從孩提時代開始,薩賓娜就被教導背叛是世界上可以想得到的最可恨的事。但在薩賓娜眼中,“背叛,就是脫離自己的位置。背叛,就是擺脫原位,投向未知。薩賓娜覺得再沒有比投身未知更美妙的了”。[14][13]她背叛父母嫁給了一個平庸的演員,只因為他有離經叛道的壞名聲:而后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再一次的投身于未知。她一反常規的作畫,用以背叛丑惡的所謂的社會現實主義。然而,薩賓娜背叛的目的實質上是空虛的。如上文所述,人不能逃脫永遠不能達到自己“理想自我”的這一悲劇命運,薩賓娜也是這樣。
通過上述對特蕾莎和薩賓娜這兩位女主人公在拉康“鏡像階段”理論下的分析,我們可以認識到“鏡像階段”對人的一生所產生的巨大的,不可逃避的影響。人永遠不能實現其“理想自我”和永遠不能得到“自我”的完整統一這兩個悲劇在人的一生是不可避免的。盡管如此,人們仍然堅持不懈的為實現幻想中的“理想自我”而斗爭,這不得不說是我們終生的自相矛盾式的諷刺。
參考文獻:
[1]、[3]福原泰平(日)著,李濯凡,王小峰 譯.拉康鏡像階段[M].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2]見Jacques Lacan,The Mirror Stage as Formative of the Function of the “I” as Revealed In PsychoanalyticExperience,selected in A Cultural Studies Readers-History,Theory,Practice,edited by Jessica Munns &Gita Rajan,Longman Singapore Publishers Ltd,1995,p135.[4]見Jacques Lacan,Ecrus,by Alan Sheridan.New York :Norton.1977.p5.[5]、[6]、[7]、[10]、[12]米蘭﹒昆得拉著,許均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M].上海譯文出版社,2003.[8] 方漢文.后現代主義文化心理:拉康研究[M].上海三聯出版社,2000.11.[9]見Charles E.Bressler,Literary Criticism.Houghton College.1994.p157.[11]、[13]、[14]戴錦華.電影批評[M].北京大學出版社,2004,3.[15]杜聲鋒.拉康結構及其精神分析[M].臺灣遠流出版社,1999.[16]賴特著,王文華譯.拉康與后女性主義[M].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17]黃然 譯.拉康[M].文化藝術出版社,2003.[18]王小章,郭本禹.潛意識的詮釋[M].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8.2.[19]Charles E.Bressler,Literary Criticism,Houghton College,1994.[20]Jacques Lacan,The Mirror Stage as Formative of the Function of the “I as Revealed In Psychoanalytic Experience.[21]Jacques Lacan,Ecrits,by Alan Sheridan,New York:Norton,1977.[22]Milan Kundera,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translated by Michael Henry Heim,Harper&Row,Publisher,1984.
第二篇: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讀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感覺每一個字符都晦澀難懂,然而每一句話語都透露出萬花筒一般的哲理性。同張愛玲一樣,米蘭昆德拉將他對人性細致的觀察與體悟轉化為種種蒼涼荒誕并彌漫于他的文字當中,如同一把鋒利的剪刀,剪破眾人本千瘡百孔的面具,盡致展現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既然很輕,為什么生命還無法承受?米蘭昆德拉解開了我心中的疑問。輕之所以難以承受是因為我們經歷的事情只會發生一次,不會“永恒輪回”,不會一次次重復發生,舉無可舉,受無可受,自然便無法承受。
可是,何謂“輕”,何謂“重”呢?
我想,人生因為履行責任和背負重擔而“重”,因為不負責任和追求自由為“輕”。人們常常感嘆人生因為履行責任和背負重擔而變得沉重無法承受,正如米蘭昆德拉所說的“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于它,把我們壓到地上。”然而,當這些沉重從我們的肩上消失的時候,我們得到的不是如釋重負的豁然開朗,而是我們曾經看重的生命如今變得如鴻毛一般,輕得讓人們無法負載在生命的軌道上。
托馬斯和特蕾莎之間的愛情無疑是美好的,但也是沉重的。托馬斯不可控制的愛上了特蕾莎,卻不愿依附于家庭責任,更不愿平凡、專一的去生活,去愛,他感受到了他所可能要背負的生命之重,因此他害怕承受特蕾莎的愛,因為這就意味著他也要付出他的所有。于是他用極不負責的方式迫使特蕾莎給他所謂的自由。然而,當特蕾莎離開他時,他之前所感受到的一切沉重都瞬時消失了,他卻開始為自己的不忠而羞愧,承受不了特蕾莎時的感覺,于是生命之重變成了生命之輕。
盡管托馬斯努力的逃避生命的重負,但最終,還是承受不了生命的輕。有時候,生命的旺盛正是因為有了“重”的存在,“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當有一天我們擺脫重擔的時候,突如其來的輕松感卻變成空虛與空白,生命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然而,過于沉重的負擔也可能會壓垮脊柱,麻木人的神經。面對生活,我們既不能確定我們的決策孰好孰壞,也不能使生活完美以后再來度過,那么,對于平衡生命的重和輕,我們注定要陷入一種茫然嗎?也許生活,就像《活著》所說的一樣,是為活著本身而活,它的力量不是來自于喊叫,也不是來自于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
第三篇: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一直聽說這本書不錯,前幾天在卓越網上買了此書,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拿到書后以為是一本描寫愛情的小說,會很快讀完,出乎意料,沒那么簡單。
說實話,剛開始我沒有看懂!連小說里的故事都不是很明白,唯一能記住的就是幾個簡單的人物的名字和一條狗的名字。這篇小說,不是單純的為講故事而講故事,故事只是其中的載體。最主要的,是里面有許多高深莫測的哲學語言,因為哲學語言,加深了小說的思想深度。
文中主人公有四個,托馬斯,特蕾莎,撒比娜,弗蘭茨,四個人上演著人間起起伏伏。
為了能讀懂它,上網看了一些讀后感,在別人的引領下,回頭再看,似乎看出點門道來了。
特蕾莎屬于生命之重人物,她對愛情的忠貞與信念,對丈夫的寬容和忍受,在幸福之中充盈著憂慮,不斷考驗著丈夫是否依然愛著她,在生命之重壓力之下,蘊藏著無盡的悲哀和孤獨,將精神寄托于卡列寧(一條狗)。
托馬斯是一個生命之輕人物,對女人具有強烈獵奇心理,對性的追逐,不斷給特蕾莎帶來巨大傷痛,其實,托馬斯內心深處對特蕾莎蘊藏著深深的愛,人性的肉體與靈魂兩重性矛盾凸現出來。托馬斯對希臘神話俄狄浦斯人生故事引發思考,并將看法投向頗有尖銳的雜志,在讀者來信中刊發了,他不斷受到各種壓力,但拒絕收回刊發的思想,因而他失去醫生這份工作,最后遠離塵囂、逃避現實,與特蕾莎居住于清凈、安寧的鄉村之處。
薩比娜是具有強烈的背叛現實、爭強好勝、富有激情生命之輕人物,薩比娜人生的主題在反復出現、重演、修正和延展,她腳下如同一條漫長的背叛之路,每一次新的背叛,就像一樁罪惡又像一場勝利,時刻在誘惑著她。最初背叛父親(禁止愛情),共產主義藝術(禁止畢加索),丈夫(一個平庸的演員),愛情(托馬斯、弗蘭茨)。當一切背叛之后,生命出現了極度空虛。
弗蘭茨是個聰明、正直、善良卻又充滿軟弱之人,對來自富有激情的薩比娜充滿好奇,猶如劉姥姥踏進大觀園,陷得無法自拔,通過薩比娜獲得了新生和自由,他滿足了塵世間情人愿望,但缺少天堂之愛,他追逐夢想到柬埔寨邊境,死于搶劫的毛賊,死得輕于鴻毛。
最后書中以第七部分卡列寧的微笑來結尾,剛開始我有很大的疑惑,怎么會以這樣的方式來結尾呢?在回頭看書的整體時候有那么一點明白.在“生命的初次排練就已是生命的本真“一次不算數一次就從來沒有”在這生命之輕面前,昆德拉以其卡列寧的微笑這種牧歌般的結尾,給與我們的是在這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面前,以卡列寧的微笑這種牧歌式的想象,給我們以一種美好的世界在面前的景象,世界是美好的,值得我們為她去奮斗,讀后感《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整個故事情節讓我聯想到了現實生活中的一幕,哥哥和嫂子,還有哥哥的情人,嫂子的精神寄托——妞妞(一條臘腸狗),心頭不禁痛了一下,原來一切創作都是源于事實的呀,真希望這樣的事實不要這么血淋淋的發生在我身邊……
下邊是感覺寫的不較好的讀后感,復制過來。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后感
曾在一部講述大學四年生活小說中提到米蘭•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近日閱讀之后思緒萬千。
第一遍,覺得很膚淺、庸俗、不可思議,自小就受儒家思想教育,宣揚欲望是格格不入的,情節是一個名叫托馬斯的醫生去鄉下診療,在酒吧遇到一個侍女特蕾莎,從此,兩個磕磕碰碰走在一起,同時畫家薩麗娜是托馬斯情人,而薩麗娜與大學教授弗蘭茨也是情人關系,以一言以蔽之:第一遍是四人之間的感情糾葛。
第二遍,梳理了小說情節,它是我所閱讀中最獨特的邏輯構思小說,以蒙太奇方式,跨越時間、地點,同一件事在不同章節中以不同側面反復提及。
第三遍,查閱相關資料,了解小說情節發生在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時期為時代背景,發生的“布拉格之春”事件,“兩千字宣言”,不同側面描繪出捷克知識分子的生活狀況。
第四遍,把主要事件串珠在一起,聯系四個人生活遭遇。
小說是米蘭•昆德拉以生命輕重二元論來觀察世界,審視靈魂,詮釋生命的真諦。
小說的背景布拉格之春 政治事件
1968年,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中央第一書記杜布切克發起了布拉格之春改革,有脫離蘇聯控制傾向。
蘇軍決定武裝干涉。6月下旬,華沙條約組織在捷境內舉行軍事演習,演習結束后遲遲方撤。7月之后,局勢有所緩和。8月3日晚華約在捷簽署聯合聲明,危機似乎已經過去了。
8月20日晚11時,布拉格機場接到一架蘇聯民航機信號“機械事故,要求迫降”沒有理由不同意。客機一降落,數十名蘇軍突擊隊員沖出機艙迅速占領機場。幾分鐘后,蘇第24空軍集團軍巨型運輸機開始降落,一分鐘一架。1小時后,一輛蘇聯大使館的汽車引路,蘇軍空降師直撲布拉格。
于此同時,蘇陸軍總司令帕夫洛夫斯基大將指揮4個蘇軍裝甲師,1個空降師,1個東德師從波蘭直搗布拉格。(西方向第一方面軍)駐德4個蘇軍師,1個東德師切斷捷西部邊
界。(西方向第二方面軍)駐匈牙利蘇軍8個師,匈軍2個師,保加利亞軍一部從南部進攻。(西南方向第一方面軍)蘇波合成軍4個師進攻北部。(西方向第三方面軍同時蘇軍對北大西洋公約組織與捷軍開始全面電子壓制。
21日拂曉,蘇軍占領布拉格,逮捕杜布切克。
在進攻開始6小時后,蘇軍控制了捷克全境。幾十萬捷軍被全部繳械,北約也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
這是蘇軍一次典型方面軍群進攻戰役。西方向主攻,西南方向配合,共動用4個方面軍,1個坦克集團軍,4個諸兵種合成集團軍,26個師,約30萬人。但由于進攻過快,兩個戰略方向的后備坦克集團軍群均未出動,只動用了各集團軍,師,團的直屬坦克,共有9000余輛。
介于所有人都還沒忘記1956年發生在匈牙利的悲劇,杜布切克并沒有阻止抵抗,在這次事件中僅有80個捷克人被殺,與匈牙利事變相比,大大減少。
1969年4月,古斯塔夫代替杜布切克成為了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第一書記。
布拉格之春是一次有重大意義的國際政治事件,標志著華約內部的裂痕已經漸漸顯現,可視為東歐劇變的前奏與導火索。
第四篇:《不能承受生命之輕》讀后感
我與一本好書的故事
斷過。用心讀完全書,感染我的反而不是大師閎中肆外的大氣,而是隱忍在愛的蹉跎中的涓涓始流的細膩。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米蘭·昆德拉最負盛名的作品。米蘭·昆德拉,捷克小說家,生于捷克布爾諾市。昆德拉善于以反諷手法,用幽默的語調描繪人類境況。昆德拉作品中的永恒主題:矛盾與掙扎。他的作品表面輕松,實質沉重;表面隨意,實質精致;表面通俗,實質深邃而又機智,充滿了人生智慧。
小說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它不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性愛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恒輪回”的討論開始,把讀者帶入了對一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重、靈與肉。
小說中,最讓人費解的難題是,“輕”到底指的是什么?習慣上,經驗上,想象中,我們都會認為“重”讓人無法承受,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到了昆德拉這里,我們忽然聽到“輕”讓人無法承受,這如何不引起人們的懷疑和費解呢?如果,你因為急于要找到問題的答案而加快閱讀的速度,那么,你就永遠也別指望得到答案。這也算是我閱讀該書的一點點經驗吧。據說珍珠對于人的身體有很多功效,但吞珠的一個前提是:把它研成粉末。對該書的解讀,也必須如此。《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我讀得最慢的一本書,不過倒也沒中
托馬斯正是這一問題的代詢人。他是一個離異多年的外科醫生,擁有眾多的情人,生活風流而快活。然而特里莎的闖入打破了他的自由,托馬斯一直在愛戀特里莎和追求自由之間徘徊選擇。特雷莎之于他,既非情人,也非妻子,而是一個“被放在樹脂深覆的籃子里,順水漂到他的床第之岸的嬰兒”。離婚以后的托馬斯是愉快自在的,婚姻對他來說是一種責任的束縛,阻礙了他體會生命的快感。從此,他獲得了美好的生命之輕。特雷莎無疑是這種生活的終結者,她緊緊握住托馬斯的手使他感到了久違的生命的責任并體會到了其中的美好,可是他又不愿意放棄多年來的“自由”。對于托馬斯來說,獨居還是與特雷莎結合,并不是一個簡單的愛情問題,而是關涉到他對存在的可能性的理解。一向輕松的他在六個偶然事件的推動下,選擇了“非如此不可”。七年之后特雷莎的出走,將托馬斯重又置于自由之身,使其身上的重負突然間釋放,甚至感到悲傷過后的美好,托馬斯嗅到了溫馨的生命之輕。可是,隨之而來的沉重卻將他徹底擊倒,他已經學會了感受別人的痛苦,他終于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虛無縹緲的生命了。他回到了布拉格,追回了特雷莎,也追回了存在的重量。
人們常常感嘆生命的沉重,活著總有一種不堪重負的感覺,為什
么會感到沉重?是因為相信生命可以永恒輪回嗎?認為今日的選擇或者是現在所做的事會對以后抑或將來甚至是來世都會有著深刻地影響和必然的聯系,所以,當你面對眼前的事情并且作出選擇的時候,才會患得患失,憂慮重重,使每一次的選擇變得沉重,以至于使生命
也變得沉重。真的是以為這個緣故嗎?其實世間并不存在永恒輪回,生命只有一次,并且從一開始,它就頭也不回地向著終點奔走。人的一生是一張永遠不能成為正式作品的草稿,是一場永遠不能正式登上舞臺的彩排,生命屬于我們只有一次,到頭來,我們自己是無法通過比較來檢驗出究竟是哪種生活方式更正確,于是我們沒有必要把每一次的選擇都看得是那樣的重要,那樣的沉重,我們盡可以去做一個凡夫俗子,隨心所欲地去享受生活的輕松,然而,真的能夠這樣嗎?也許有的人真的可以,但是,也還是會有一些人是難以承受住這種生命之輕,有甚于生命之重,正如文中的托馬思醫生和他的情人薩賓娜,在他們的身上,靈與肉是相分離的,肉體能盡享的輕卻使靈魂感到莫名的沉重。愛,同情,理想,責任,抱負等等,這些成分使精神得到滿足,使靈魂得到慰藉,但卻使生命變得沉重,牽掛、憂慮等等這些便隨之而來。畢竟,生命屬于我們只有一次,今日的事明日將不復存在,我們不必認真地對待它,然而也正因為這唯一的一次,我們又不得不每走一步都小心謹慎,因要是走錯了也無法回頭。矛盾的人生,人生的矛盾,使我們常常茫然不知生命到底是何物,也正因為這種茫然,讓我們承受了比沉重更痛楚的苦。到頭來不得不說,一個不值得認真對待的人生,要比一個責任重大,充滿痛苦抉擇的人生更加令人難以承受。
尼采認為,我們的世界是“永恒輪回”的。我們生命的每一秒都
由無數次的重復。我們的生活是能夠被預演的,有朝一日,我們的生活會按照我們經歷過的方式再現,而前者中反復還將無限重復下去。
如果世界果真如此,我們就會向耶穌一樣被釘在永恒色十字架上,無法承受的重負將會沉沉的壓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然而,這個世界存在的基礎恰恰是輪回的不存在,生活無法預演,我們既不能把它與我們以前的生活相比較,也無法使他完美之后再來度過,生命之流只能在偶然性的大地上泛濫,人們肆意的生活,獲得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快感,可是,重就真的悲慘,輕就真的美麗嗎?
這樣一本書,給我太多的思考。這是一個關于人的存在的深刻思
考,即使離開文本。回望自身,我們也可以看到自己生命中那輕重交織的印痕。
第五篇: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材料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后感
曾在一部講述大學四年生活小說中提到米蘭?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近日閱讀之后思緒萬千。
第一遍,覺得很膚淺、庸俗、不可思議,自小就受儒家思想教育,宣揚欲望是格格不入的,情節是一個名叫托馬斯的醫生去鄉下診療,在酒吧遇到一個侍女特蕾莎,從此,兩個磕磕碰碰走在一起,同時畫家薩麗娜是托馬斯情人,而薩麗娜與大學教授弗蘭茨也是情人關系,以一言以蔽之:第一遍是四人之間的感情糾葛。
第二遍,梳理了小說情節,它是我所閱讀中最獨特的邏輯構思小說,以蒙太奇方式,跨越時間、地點,同一件事在不同章節中以不同側面反復提及。
第三遍,查閱相關資料,了解小說情節發生在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時期為時代背景,發生的“布拉格之春”事件,“兩千字宣言”,不同側面描繪出捷克知識分子的生活狀況。第四遍,把主要事件串珠在一起,聯系四個人生活遭遇,特蕾莎屬于生命之重人物,她對愛情的忠貞與信念,對丈夫的寬容和忍受,在幸福之中充盈著憂慮,不斷考驗著丈夫是否依然愛著她,在生命之重壓力之下,蘊藏著無盡的悲哀和孤獨,將精神寄托于卡列寧(一條狗)。
托馬斯是一個生命之輕人物,對女人具有強烈獵奇心理,對性的追逐,不斷給特蕾莎帶來巨大傷痛,其實,托馬斯內心深處對特蕾莎蘊藏著深深的愛,人性的肉體與靈魂兩重性矛盾凸現出來。托馬斯對希臘神話俄狄浦斯人生故事引發思考,并將看法投向頗有尖銳的雜志,在讀者來信中刊發了,他不斷受到各種壓力,但拒絕收回刊發的思想,因而他失去醫生這份工作,最后遠離塵囂、逃避現實,與特蕾莎居住于清凈、安寧的鄉村之處。
薩比娜是具有強烈的背叛現實、爭強好勝、富有激情生命之輕人物,薩比娜人生的主題在反復出現、重演、修正和延展,她腳下如同一條漫長的背叛之路,每一次新的背叛,就像一樁罪惡又像一場勝利,時刻在誘惑著她。最初背叛父親(禁止愛情),共產主義藝術(禁止畢加索),丈夫(一個平庸的演員),愛情(托馬斯、弗蘭茨)。當一切背叛之后,生命出現了極度空虛。
弗蘭茨是個聰明、正直、善良卻又充滿軟弱之人,對來自富有激情的薩比娜充滿好奇,猶如劉姥姥踏進大觀園,陷得無法自拔,通過薩比娜獲得了新生和自由,他滿足了塵世間情人愿望,但缺少天堂之愛,他追逐夢想到柬埔寨邊境,死于搶劫的毛賊,死得輕于鴻毛。小說是米蘭?昆德拉以生命輕重二元論來觀察世界,審視靈魂,詮釋生命的真諦。
不是拋卻一切就真的感覺到自由 也不是背負一切就無愧
不是拋卻一切就真的感覺到自由 也不是背負一切就無愧
懷著自我挑戰的心理,今年暑假又認認真真地把它重讀了一遍。重讀此書,卻給了我完全不同的感受――好像我從來就未曾讀過一樣!那是一座感性與理性縱橫交織起來的神秘幽深的城堡,看似簡單的愛情故事,蘊含著豐富的哲理思辨,閃爍著耀眼的思想的光芒。作者用譏諷幽默而冷靜的筆調,剖開人類生命的外衣,探索靈魂的秘密,揭開人性深處隱秘的真相,展示了社會動蕩和命運沉浮的人生圖景,揭露了人類“媚俗”的天性。讀罷掩卷,我的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幅現代主義的三維立體圖畫:破敗的城市、游行的人群、纏綿的肉體、憂傷的眼神……這一切雜亂地交織重疊成灰色的夢境,而這一切夢境的背后,則隱約可見無比溫馨靜
謐的遙遠的山村圖景,那里斜陽暖暖,牧歌悠然。
這的確是一部值得反復讀的作品。它就像一株枝繁葉茂的大樹,以我淺陋的理解和愚拙的筆觸,如果勉強能觸摸到它的三兩片輝煌的樹葉,也算很僥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