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讀《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有感
讀《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有感
生命像蛋殼一樣脆弱,死神的手指輕輕一碰,便會破碎。可是,即便如此脆弱,我們也不得不去承受生命賜予我們的一切責任。這些責任或輕或重,只是這些“輕”與 “重”,究竟應該如何衡量,又該如何選擇呢?這簡直就像一個困擾多年的謎團,深藏我心中。我翻開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試圖從中找到解開謎團的鑰匙。
初讀書名,便深感作者的獨特。“生命不能承受之輕”,顧名思義,就是生命中那些看似輕如鴻毛,卻讓人難以承受的事。一般來說,人們常常感嘆的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都會認為“重”讓人無法承受,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可到了昆德拉這里,我忽然聽到“輕”也讓人無法承受。生命中的事物若不能承受,又為何形容成“輕”?這著實讓人費解不已。
其實,小說的情節并不復雜,書中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是,它絕不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性愛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恒輪回”的討論開始,把我們帶入了對一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重,比如,靈與肉。它帶領著我們思考——什么才是人類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昆德拉在書中提出了:“輕”與“重”,他說:“最沉重的負擔壓得我們崩潰了,沉沒了,將我們釘在地上。負擔越沉,我們的生活就越貼近大地,越趨近真切和實在。相反,完全沒有負擔,人變的比大氣還輕,會高高的飛起,離開大地即離開生活,變的似真非真。“
主人公托馬斯大夫是一不愿意被任何事物束縛的人,當他感到家庭的重擔和責任讓他快要窒息的時候,他離開了他的妻子。當他以為自己重新找到了自由的天堂的時候,卻又感到空虛和無聊,原來,他仍然需要家庭責任的那份沉重,看似自由的“輕”讓他更加抑郁,更加糾結,讓他不能承受,一生都處在矛盾當中。
讀到這里,我忽然讀懂了昆德拉對人生命運與價值的思考,“輕”,就是生命在最原始的時候帶給我們的可以享受的一切,比如:自由、愛情,友情等;“重”,就是人身在社會當中所產生的、必須面對的責任、欲望、困難、災難等等。無論我們多么猶豫不決,多么舉棋不定,也必須在兩者之間做出選擇,這個選擇便顯得尤為重要。
從托馬斯大夫的經歷來看,我們還是要勇敢面對生命之“重”。生命的價值和意義在于過程,在追求的過程中有了幸福感和滿足感,也許,這已經足夠了,不必要再去抱怨你的人生被什么所累,只需要朝著自己認定的方向,堅定信念的走下去,享受生命的過程,也許當你突然回首時,就會發現,那些原本以為沉重無比的東西,其實已經被我們在不知
不覺中扛了起來。“輕”與“重”不再成為阻礙,也不會出現“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的悲哀。
第二篇:讀《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有感
讀《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有感
最近,讀捷克作家米蘭·昆德拉的小說《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作者對人生命運與價值的思考,使我深受啟發,像解開了一個困擾在心中多年的迷團,頓開茅塞。我長噓了一口氣,不由地感嘆:人生原來如此美好又是如此無奈!
在米蘭·昆德拉看來,人生是痛苦的,這種痛苦源于我們對生活目標的錯誤把握。世界上許多人都在按自己的方式努力追求,而生命正是因為追求而變得庸俗,人類成了被“追求”所役使的奴隸,無論是放浪形骸,還是循規蹈矩,最終都在無休止地重復著前人,因此,人類的歷史只剩下兩個字——“媚俗”。
書中主人公托馬斯一直在固執地拒絕著“媚俗”,對愛情的追求也是如此。他不可遏制地愛上了特麗莎,但不愿做家庭責任的附庸,更不愿像別人一樣甘于平淡地生活,去愛。他用很不負責任的不得已的方式向情人表明:我愛你,但我不屬于你!他不斷地與別的女人偷情,迫使所愛的人不固守自己,能給自己自由。可是,當他感到了自由,感到了失去責任的“輕”的時候,很快變得空虛難忍,他發現,承擔一份家庭責任的“重”對生活本身何等重要!
追求愛情如此,對物質對事業的追求也同樣如此。薩賓娜是一位畫師,她堅決反對“媚俗”,認為堅持人的個性是最主要的,反對用不擇手段的方式去追求金錢和名譽。可是,當國家**,她被迫逃亡到異國他鄉生活沒有著落時,也只好接受他人的同情,用高價賣出她的那些畫得并不出色的畫,賺取較高的利潤。她親眼看到,人們聚會、游行,反對戰爭,聲援弱者,這是極端消除了個性的行為,這是“媚俗”,但這又是愛國、正義之舉,是難以調和的矛盾。
人要是天生就具備了“輕”的一切條件,又會怎樣呢?弗蘭茨就是這樣一位年輕人。他出身良好,才華出眾,有穩定的事業與家庭,頗有名望。該有的都有,而且來得很容易。但是,他覺得生活太“輕”,他同樣不能忍受,他強烈地向往反抗,向往在苦難中掙扎奮斗吶喊的那份激情。于是,他糊里胡涂地參與游行、示威、呼喊,令人難堪的是,一切努力像堂吉阿德愚蠢地與風車搏斗一樣,結局徒勞無益,令人啼笑皆非。
這幾位年輕人“追求”與反“追求”的矛盾,道出了人生本身的荒謬與悖論:每個人都有生活的目的和理由,但每個目的都有本身的空虛,追求愛情時怨恨多于歡樂,追求名譽像水中月鏡中花一樣遙不可及,追求錢財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透過種種幻覺,米蘭昆德拉感到,也許這種“追求”本身,就是一種錯誤。
我們身邊的人生,那些為著庸俗的目的而掙扎的平庸的生命,為了“功名”,為了“金錢”,為了“嬌妻”,為了“兒孫”,終生忙碌,義無返顧,到頭來,一切都是虛無,一切都是空幻,一切是一場“空”!(讀后感 www.tmdps.cn)
一直在思索著生命為什么要存在,為了什么而生活。也許是思維的一種無理取鬧,但卻讓我為此困惑了很久,我嘗試著做改變,但很多時候都是無疾而終,被當在了“深入探索”的門外,一直沒真正的弄明白,所以還若以前,一樣的困惑,一樣的生活。自然,有了一些感悟,從中感覺到,茫然的狀態多了,生命變得會更加的滄桑和脆弱,如果對待事情的處理方式上多了些猶豫,那么堅強的人也會懦弱,而從未沒有成就感的完成一件事情,那從不會體會到堅強毅力的重要性,而我很長一段時間內,從沒有了那種勝利喜悅的領悟,讓我倍感壓力中,覺得對生活的空寂。于是,去積極的尋求一種信仰,去彌補心靈隨時出現的道德弱化,或者思想的掙扎,去積極的面對生活,以填充空余時間帶給的凌亂,但生活還要生活,所以一直改變生活讓之更好的生活,或許這就是生活的真正目的,生活著,探索著,這就是人生最終經歷的過程。繼續行進,不管是愴然,還是平坦,都是一種閱歷,而閱歷中感悟到的,會增補生活的單調和乏味,而在強調這意義時,人更應該多嘗試寂寞帶給人生的享受,而不只是充滿“色彩”的部分才是向往之所在。曲折會讓人柔韌,這才能讓人曲伸自如。余華想告訴我們的是,人的忍受力是無限的,對希望的期待也是無限的,人的生命力在極端的狀態下仍然可以頑強地生存,這不僅是對生命狀態的提示,更是對人的生命力的肯定。“人為了活著本身而活著”。
我們應該腳踏實地地學習、工作、生活,讓身上的重量把我們壓得更低,更貼近大地,即使這樣的狀態很有可能會讓我們感到辛苦。但是,在這個旅程中,我們我們學會了勇敢面對困難,學會了從容面對責任。在一個接一個的窘境面前,我們漸漸成熟。
也許不應該在“輕與重”當中選擇什么,但是在人生態度以及原則面前,我們就要在“輕與重”當中作出選擇。
第三篇: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有感
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有感
永恒輪回
在本書的開篇,昆德拉就討論了永恒輪回的問題。永恒輪回是指一種假定宇宙會不斷,而且將會以完全相同的形式循環的觀念,而且這種循環的次數不可理解,也無法預測。這或許也點像弦理論所說的平行宇宙。
尼采說,“萬物方來,萬物方去,永遠的轉著存在的輪子。萬物方生,萬物方死,存在的時間永遠的運行。”“你們是永遠的存在著!永遠愛世界!而且向世界痛苦說:‘去吧!但是還要回來!’” 昆德拉從永恒輪回的角度來看法國大革命,就再沒有了平行宇宙理論給我的神奇的美感,“一個在歷史上只出現一次的羅伯斯庇爾和一位反復輪回,不斷來砍法國人頭顱的羅伯斯庇爾之間,有著無限的差別。”昆德拉震驚于自己在翻閱一本關于希特勒的書時所產生的懷舊情懷,他深刻地說,“與希特勒之間的和解,暴露了一個建立在輪回不存在之上的世界所固有的深刻的道德沉淪,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被預先地諒解了,一切都被卑鄙地許可了。”但永恒輪回真的不存在嗎?人類歷史不正是在一次次的演繹著一幕幕驚人相似的悲劇么?也許是輪回的間隔太久了吧,所以人們才這樣如此可怕的健忘?
“只有在這種烏托邦式的前景中,悲觀和樂觀的概念才具有一定的意義:凡認為人類歷史在五號星球上會變得不那么血腥的,為樂觀主義者。凡不這么認為的,則為悲觀主義者。”對于人類的未來,我是越來越覺得悲觀了,革命和戰爭不是一次次的發生了嗎?但或許革去的永遠只是人的命而已,人性的弱點,人性的丑陋依然。這,就是人類命運的永恒輪回嗎?
輕與重
據說,美國的麥克唐蓋爾博士曾做過一項特殊的實驗,他由此發現,人死后,體重會減輕21克,他認為這就是靈魂的重量。是的,生命是輕的,個體生命的偶然存在在無限的宇宙時空中是渺小的,輕若鴻毛,卑如螻蟻。但,生命又是重的,它屬于我的只有這唯一的短暫的一瞬,我們生命的每一秒不都是最重要,最值得珍惜的嗎?
古希臘哲學家巴門尼德把宇宙看作是一個個有正負值的對立的二元,比如,明與暗,厚與薄,熱與冷。但重和輕哪一個是正,哪一個是負呢?巴門尼德認為輕是正,重是負。
但,昆德拉說,“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
那么,我們應該選擇怎么樣的生活呢?“是重還是輕?”
背叛
薩賓娜選擇了“輕”,她追求“生命之輕”,因此一次又一次的選擇了背叛。
存在主義把個性和自由看作人的根本,而自由的意義即在于選擇。“存在先于本質”,除了人的生存之外沒有天經地義的道德。道德和靈魂都是人類在集體存在中創造出來的,是人的社會性的一種束縛。個人沒有義務遵守某個道德標準或宗教信仰,卻有選擇的自由。
薩特說,“他人就是地獄。”為了自由,為了獨立的人格,薩賓娜痛恨媚俗,因為“媚俗起源于無條件地認同生命的存在”,她拒絕承載任何他人和社會的束縛。她走上宿命般背叛的逃離路程,她背叛父親,背叛婚姻,背叛愛情,背叛祖國。一次又一次地踏上流浪之旅。“背叛是意味著打亂原有的秩序,背叛意味著打亂秩序和進入未知。”她通過背叛實現了無所依著的自由輕盈,她說即便是死了也要讓人們把她的骨灰撒向空中,“輕”就是她的生命本質。
但,這條背叛之路把她帶向哪里了呢?也許最初的背叛還充滿著激情與歡樂,向她展開一條條新的道路,可倘若這條路走到了盡頭又怎樣呢? “一個人可以背叛父母、丈夫、國家以及愛情,但如果父母、丈夫、國家以及愛情都失去了──還有什么可以再背叛的呢?”薩賓娜感到四周空空如也,她的悲劇即是不斷背叛的旅程的終點的虛無。
在她的心靈的最深處,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不時奏響那首荒謬但感傷的歌曲,向人訴說,在兩扇閃亮的窗戶后,生活著一個幸福的人家。”薩賓娜最終沒有逃脫對家的“媚俗”。也許,一個人終究無法脫離其社會性而存在。這,就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嗎?
第四篇: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有感
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有感
米蘭.昆德拉以“布拉格之春”為故事背景,講述了托馬斯、特蕾莎、薩比娜、弗蘭茲四人的感情糾葛,四人經歷了許許多多的事件,從而逐步揭示出小說的本意:生命中有太多的事情,看似輕如鴻毛,卻讓人難以忍受。
書中有句話是這樣說的:人永遠都無法知道自己該要什么,因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比,也不能在來世加以修正。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檢驗哪種選擇是好的,因為不存在任何比較。一切都是馬上經歷,僅此一次,不能準備。
是啊,生命僅此一次,有太多事讓我們難以承受。對待生命,我們只能比前一刻認真,比前一秒仔細,否則一切都無法挽回。千萬不能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情,不然這一次珍貴的生命是往往承受不住的,那樣的生命就注定是漂泊的,無定力。因為生命只有一次,我們要學會尋找什么是心中真正想要的,確立目標或品質,堅定心中的信仰,朝著信仰來完全你的生命。一個人一定要有信仰,要找尋自己所堅信的,讓生命有激情,有向積極奮斗地昂揚拼勁,否則生命會是頹廢,毫無生機可言。富有激情的生命才能撐起看似“輕”如鴻毛的一切,才能有真正的承受一切的能力。
米蘭?昆德拉將英俊、機智、富有、健康、高貴、有文學修養、熱愛旅游、音樂能力、男子氣概等品質分別放在九個人身上,特蕾莎媽媽只能從中選擇一個,但她卻不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然后什么都想要,結果她的貪婪讓她來到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身邊。于是,她開始失去,失去了美貌,失去品質,失去靈魂,最終也失去了女兒。特蕾莎的媽媽正是那種心中缺乏信仰的人,沒有信仰,她的生命就缺少了元素,讓她無法支撐,無法走向光明的道路,所以她無法理解承擔與責任,無法體悟生命的重量。也正因為她從來沒有承擔過生命中屬于她的責任,無論是對社會、對家庭、還是對至親,她都沒付出,她的死就只是輕輕一閉眼,不會有任何能夠稱量的重量。
像特蕾莎母親這樣的一次生命是令人惋惜的,我們可以在生命的旅途中彷徨、迷茫,但卻不能失去靈魂,迷失本真,失去信仰。學會看清楚人生需要什么,抓住一切輕如鴻毛的事。或許現在我們的生活并不令人十分滿意,但你可以安排屬于自己的時間,規劃自己所要完成的目標,使生命向你所希望的方向邁進,堅定地一步一步走下去。同時,學會享受哭與痛,學會領悟輕與重,改變生活,改變心態,但別背離生命,否則會陷入怪圈,相信生命是如此美好和珍貴。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一部很難真正讀懂的書,涉及哲學、心理學、愛情觀、價值觀等等許多方面的內容。對于哲學問題,作者并未給予解答,而我也尚感悟不透。還有那些不易理解的存在——輕與重、媚與俗、靈與肉等,這本書是需要我們用心去深刻領悟的,絕不是茶余飯后的消遣,是對我們人生一次次的拷問。
第五篇: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讀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感覺每一個字符都晦澀難懂,然而每一句話語都透露出萬花筒一般的哲理性。同張愛玲一樣,米蘭昆德拉將他對人性細致的觀察與體悟轉化為種種蒼涼荒誕并彌漫于他的文字當中,如同一把鋒利的剪刀,剪破眾人本千瘡百孔的面具,盡致展現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既然很輕,為什么生命還無法承受?米蘭昆德拉解開了我心中的疑問。輕之所以難以承受是因為我們經歷的事情只會發生一次,不會“永恒輪回”,不會一次次重復發生,舉無可舉,受無可受,自然便無法承受。
可是,何謂“輕”,何謂“重”呢?
我想,人生因為履行責任和背負重擔而“重”,因為不負責任和追求自由為“輕”。人們常常感嘆人生因為履行責任和背負重擔而變得沉重無法承受,正如米蘭昆德拉所說的“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于它,把我們壓到地上。”然而,當這些沉重從我們的肩上消失的時候,我們得到的不是如釋重負的豁然開朗,而是我們曾經看重的生命如今變得如鴻毛一般,輕得讓人們無法負載在生命的軌道上。
托馬斯和特蕾莎之間的愛情無疑是美好的,但也是沉重的。托馬斯不可控制的愛上了特蕾莎,卻不愿依附于家庭責任,更不愿平凡、專一的去生活,去愛,他感受到了他所可能要背負的生命之重,因此他害怕承受特蕾莎的愛,因為這就意味著他也要付出他的所有。于是他用極不負責的方式迫使特蕾莎給他所謂的自由。然而,當特蕾莎離開他時,他之前所感受到的一切沉重都瞬時消失了,他卻開始為自己的不忠而羞愧,承受不了特蕾莎時的感覺,于是生命之重變成了生命之輕。
盡管托馬斯努力的逃避生命的重負,但最終,還是承受不了生命的輕。有時候,生命的旺盛正是因為有了“重”的存在,“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當有一天我們擺脫重擔的時候,突如其來的輕松感卻變成空虛與空白,生命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然而,過于沉重的負擔也可能會壓垮脊柱,麻木人的神經。面對生活,我們既不能確定我們的決策孰好孰壞,也不能使生活完美以后再來度過,那么,對于平衡生命的重和輕,我們注定要陷入一種茫然嗎?也許生活,就像《活著》所說的一樣,是為活著本身而活,它的力量不是來自于喊叫,也不是來自于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