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死亡實驗》影評
《死亡實驗》——隱藏的你
我在寫這篇影評之前,看了美版和德版兩個版本的《死亡實驗》,這兩部電影雖然在風格和結局上有很大不同,但都是根據一個真正的心理學實驗改編而來。就是說這個電影具有一定的真實性,它的故事的發生發展是建立在有科學依據的實驗上的。這個實驗對人的角色認知能力做出了一定解釋,也證明了從眾以及服從的令人驚訝的力量,還有人具有侵犯的本能。
首先我們來看一下影片內容,在徳版的電影中,主人公以及另外13個人被高額酬勞的實驗被試的工作所吸引,來到心理學教授模擬的監獄并進行為期兩周的角色扮演游戲,6個人扮演獄警,其余8個人扮演囚犯。在這之前這14個人都進行了嚴格的醫學和心理學測試保證都是身心健康、遵紀守法、情緒穩定的年輕人。但不可思議的是,這些扮演獄警的人在第二天就開始懲罰囚犯,到第五天已經不斷地對囚犯侮辱和施暴。囚犯們采取反抗會得到更嚴重的懲罰,如果隱忍就便喪失尊嚴。在教授第六天的趕回來時,囚犯們開始越獄,造成了兩人死亡,連教授的助手也被獄警關到監獄中并對其進行性侵。最后當這些年輕人明白這只是一場模擬游戲時,所有人都沉默了。
當然真正的實驗,1971年菲利普·津巴多的斯坦福監獄實驗的對象是大學生,期限也是兩周。和電影中一樣對報名的人做出篩選,最后得到24個人,隨機分成三組:9名犯人,9名看守,6名候補。實驗最后并沒有造成人員死亡,但是也發生了類似的變異。
實驗結果讓我們不禁想,為什么一群心理健康又遵紀守法的人到最后變成了這樣呢?津巴多做這個實驗是為了研究角色認知理論,但到最后沒想到所有人都進入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中。角色是對群體或社會中具有某一特定身份的人的行為期待。在每一次高度結構化的社會互動中,社會都為其提供一個‘劇本’,用以指導分配給不同社會成員的不同角色的扮演。盡管津巴多這位獄長對被分配為獄警的人進行暗示,要對囚犯嚴加看管,不能讓他們破壞規則,必要時候可以適當懲罰,但是強調了不能使用暴力。獄警們在一開始并沒有認識到自己就是獄警,還能把自己定位為一名實驗參與者。但是在監獄這種特殊環境下,他們做的監督囚犯的工作,他們穿的獄警的衣服,他們被津巴多賦予的可以懲罰囚犯的權利逐漸讓他們忘記了自己原來的身份,他們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獄警,并開始運用自己的權利隨意對囚犯的反抗進行施暴。囚犯們被要求服從獄警的指揮,遵守規則,一開始他們是反抗的,可是經歷了無數次打壓和精神折磨之后他們也逐漸把自己當成了低人一等的真正的囚犯,第三天之后就開始任由獄警擺布。不得不說,獄警和囚犯都開始對自己的角色進行認真實踐了。
無論在電影中還是真是實驗中,監獄中的暴力事件都是驚人的。實驗者對被試都進行了嚴格的醫學和心理學測試,留下的都是無暴力傾向的人,可是為什么還是出現了令實驗者本身都沒有預料到的可怕的暴力侵犯行為呢?這只能由本能論來解釋了。弗洛伊德說人天生就有的死本能讓人具有攻擊自己和毀滅自己的本能,當生本能占上風時不能表現出來,而且生本能會讓死本能的攻擊傾向轉到外界去。習性學說在進化中利于種族生存的行為都會被保留,攻擊就是一種原始的優勢力量。但是獄警的暴力行為也不能全由本能論來解釋,也有受到情景暗示的原因,他們以為自己就是正義的可以執法的力量,而面對本來就犯有重罪的囚犯自然不用手下留情。
我們不敢再模仿津巴多的監獄實驗,因為我們的內心可能都隱藏著黑暗的另一面。在中國古代有性善說和性惡說,這個實驗證明的是性惡說,無疑是對世人的警醒,我們應該有品德的教育,應該要讓人知道拋棄惡而表達善。善和惡都是存在于內心的,只是我們追求利于社會發展、利于和平穩定的那一個面。
第二篇:死亡實驗_影評
《死亡實驗》影評
電影中的男主角法赫德是一名普通的出租車司機,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報紙上的心理實驗招聘廣告并前往應征。并且收受其曾經就職過的傳媒公司1萬美金試圖拍攝實驗內容作為價值新聞。實驗共錄取20人,其中,8人被選為獄卒,其余12人為犯人。只要完成為期兩星期的實驗,每人可收到4000美元作為酬金。若有人在此次實驗中使用暴力則會立即被取消資格。
開始時所有人相安無事,有說有笑。之后在法赫德為賺取新聞不斷挑釁獄卒伯瑞斯,致使情況逐漸失控,擔任獄卒的角色開始動刑虐待犯人。當該實驗的女助理發覺情況不妥時勸告主管該實驗的杜恩教授終止該實驗卻沒有得到同意。其中一名獄卒巴什因不愿同流合污而被其他獄卒打傷并且一并關入牢房,甚至把研究員和女助理通通囚禁起來還在打傷一名囚犯后上時間不去醫治導致該囚犯死亡。杜恩教授接到電話趕回醫學院卻不幸被一名失控的罪犯槍擊。最后眾人逃脫,但是兩死三傷。而,實驗才僅僅進行了第六天......這個電影幾乎沒有離開牢房的場景,但是間接交叉一段法赫德與一個女人的感情戲,讓整個影片有節奏,有停頓,張弛有力。
作為劇情大片,該電影顯然在形式上、題材上以及鏡頭語言上幾乎是平平無奇,攝法也是中規中距沒有什么創新,比起同等的監獄題材的影視劇,它引人入勝的地方不是緊張的節奏、扣人心弦的音樂音效,也不是目不暇接的特寫鏡頭營造的暴力氛圍,而是它的主題。
關于它的主題其實并沒有一個完備的答案,只不過,基于這個電影的前身是根據1971年的真人真事改編(即美國心理學家Philip G.Zimbardo領導的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描述德國某研究院進行模擬的監獄實驗),并且還曾一度被譽為最偉大的社會心理學實驗之一。
一群在現實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人,為什么會在這么短短的幾天單一的空間內就會變的面目全非?是角色和環境改變了人的性格還是人性本身的不穩定會在特定環境下展現不同的形態?當人所承擔的角色的權力超越了可以改變其所處環境的規則的能力時,還會有多少人能夠繼續維持整個社會正常的秩序而不會濫用權力飛揚跋扈?
電影沒有完全解釋清楚這些心理學、社會學等的問題。但是卻在很多方面帶給了觀眾更多的思考。法赫德是電影中的主角,他是一個有著童年陰影的人。同時,他也是電影的主線,隨著他的行動展開這個看似平常的實驗。而他的心理變化也影響著整個影片的進程。從起初的新奇,到挑釁獄卒時的興奮,再到被獄卒集體施暴后的短暫平靜和最后的反抗。這些心理的變化預示了環境對人心理的微妙改變和作用。在強壓下,人會隨著壓力的方向改變自己的個性,這是本能的適應環境,而當壓力超過某一限度,達到最大承受度,這個壓力就會受到一個反作用力,就同彈簧的彈性函數是一個道理。最后爆發出來,好在法瑞德是整個片子中意識最明確也是最清醒的人物,因為他始終
在告訴自己這只是個游戲,因此他的爆發也是有條有理,從頭到尾都在自己的極限之內,沒有越步。而與他同寢的一直沉默隱忍的38號,當獄友舒特死亡后終于憤怒起來,在其片尾和伯瑞斯的打斗中可以看出來,這個爆發如果不是有法赫德勸阻,伯瑞斯幾乎斃命。其次,一直膽小懦弱但是有同情心的獄卒巴什,在最后被同伴追逐中也由于過度緊張,用消防栓狠狠砸倒了同伴。
還有一個關鍵人物,伯瑞斯,在現實生活中他在航空公司上班,并且七年內從未遲到過,來參加這個實驗也只是想敞開心扉體驗一下全新的生活,并且獲得這對于他來說的一大筆錢。從他對自己的闡述上看,這個人物應該是一個嚴于律己恪守陳規的一個人,還有一個快12歲的女兒,也可以說他的家庭生活看上去也還算美滿幸福。這樣一個平凡,守規矩的人當他的尊嚴被侵犯、他的權限逐漸變大時,他的爆發格外可怕。他變成了代表獄卒集團的領袖人物,開始進行對囚犯們的暴力襲擊,并且還軟禁了研究員和女助理,當觀眾幾乎覺得這個人已經完全癲狂的時候,他又在同伴試圖對女助理進行“性騷擾”的時候前來阻止,這說明他的理智還有完全泯滅?還是他整個行為都在他的道德范圍內被自己默認為遵守“規則”,只不過“性騷擾”恰好不是規則中的一條所以才來阻止?可以說在獄卒與囚犯雙方矛盾激化之后,我們看到的伯瑞斯應該是一個殘忍變態的形象,但是故事的最后,在他看到法赫德手上的鮮血的時候又在求饒般的說:這是你先挑起的。他的神態和語言都似乎還原他最初的模樣,所有的一切也似乎真的只是遵守“規則”以及“執行任務”一樣單純。但是事實顯然已經無法還原所有人的初衷,不僅實驗失敗,這些只是想拿到一筆橫財的普通人們,生活也將會從此改變。
片子的最后,一條長長空空蕩蕩的房間,兩邊有抱頭痛苦的獄卒,也有四處張望的囚徒,還有遠遠走過來互相攙扶的獄卒和囚徒,所有人都站在兩邊,看著遙遠的前方,眼神茫然而疲憊。
一切都結束了。
最后的最后,法赫德和女友坐在海邊,鏡頭的前景是窗臺上的早餐,兩個人平靜的看著大海,這時候法赫德突然笑了,然后女友也跟著微笑,故事結束......留給我們長長的思索,對于這些測試者未來的生活,除了這釋然一笑,也許還有更多的問題要去面對......
第三篇:死亡實驗 影評
無 題
前幾日,一則新聞讓我揪心。一名佛山的兩歲女童被兩輛車碾過,隨后經過十八名群眾都沒有去救援,最后被一名拾荒的老太救了出來,小女孩在醫院NICU病房搶救了一周后,因傷勢過重死亡。新聞報道后,各大媒體起初的輿論是一邊倒的對兩名司機和十八名路人進行道德譴責,而后,有更多人開始反思,如今的我們究竟何以行為失范,信仰缺失,以至于喪失自我? 帶著種種疑問,我再次重溫了由著名的斯坦佛大學監獄實驗改編成的電影《死亡實驗》,感觸頗深。首先,環境對人的心理和行為會產生莫大的影響是肯定的;另一方面從實驗與倫理角度講,作為試驗本身因其樣本過小,缺乏有效性的論證,以人作為實驗對象等因素不可避免地引來了道德爭議。津巴多教授在事后接受采訪時也提到,當時在他自己身上出現的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當模擬囚犯在實驗過程中邀請自己的親屬到斯坦福監獄實驗室參觀時,他正巧也在實驗室(據津巴多教授說,一般情況下,作為實驗的研究者他很少到實驗室現場,更多的時候,他是通過設置在實驗室的攝像器材記錄的影像資料進行研究)。而他的一個細微的動作恰巧被攝像機記錄下來。那就是,他走在了前來參觀的人群前面,并且雙手背在后面。“這是軍隊首長或者政治領導閱兵時常有的姿勢。所以,看到自己也這么做了,我就意識到,在不知不覺當中,我把自己當成了斯坦福大學鑒于實驗的監管人。”津巴多教授是這樣評價了自己的行為。事實上,即便是他意識到自己已經由一個“研究者”變成了一個“監管人”之后,他依舊沒有停下這個實驗,直到他過去的一個研究生(也是其女友)來進行參觀的時候,看到了視頻記錄中模擬獄警對模擬囚犯實施的各種暴力行為后,表達了相當的震驚和憤慨。這時的津巴多教授才意識到自己堅持這樣的實驗是多么地不人道。事實上,這已觸動了倫理的底線,對實驗參與者的心理、生理造成了極端的惡劣的影響,因而備受批判。
但是,《死亡實驗》中的角色設置引發的極端情況畢竟是個案,而現實生活中表現的各種角色認知才更值得深思。聯想到實際,作為一名女性,涉世之前從未使用過暴力或有暴力傾向,但畢業后參加工作成為一名警察,由于處理的事務范圍內暴力案件頻繁,以至于在一年之后休假回家,父母說我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愛笑、陽光、善良的自己不見了,整天滿腹怒氣,眉頭緊鎖。所以,或許在這樣的環境或行為中,在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改變就悄然發生。另外,就佛山女童案來講,我在思考:為什么在一個弱小生命受到極大威脅的時候那么多人置之于不顧?是因為路人甲匆忙路過時真的沒有看見,以至于路人乙看見甲沒有看見于是在想如果自己看見了會不會惹禍上身?所以也裝著沒有看見呢?然后后面的人也效仿之?或許就像斯坦福監獄實驗以及它的現實版本阿布格萊布監獄虐囚案揭示給我們的事實那樣:扭曲的環境最終造就了扭曲的人性。所以,如果可能,與其批判人性,不如改善造就這種人性的環境。
行政管理專業程玉(209 1204 01030)
第四篇:死亡實驗影評
《死亡實驗》的故事藍本來源于歷史上有名的斯坦福實驗,電影描述的情節雖然與原本的實驗有所出入,但其中折射出的意味依舊給予人極大的震撼。
電影將77號參加實驗的緣由作為開頭,同時也向觀眾展示了他富有同情心和充滿希望的一面,為他之后的行為埋下了伏筆。在試驗正式開始前,需要經過一些測試來挑選實驗對象,這里電影使用了某種手法讓我們看到了他們聯想起的某個記憶瞬間,揭起了他們隱藏在表面下的心理狀況的一角,這一部分的內容能夠很好地解釋之后這些試驗者在實驗中種種表現的動機,不僅僅是14000美元帶來的誘惑。
先從單個人物的性格角度分析:剛墜入愛河渾身散發著自由氣息的77號、自稱是漫畫的17號“飛人”以及西裝革履表現的有些怯懦的瑞恩斯無疑在本片中最具代表意味。77號向往印度,熱愛和平同時也具有反叛精神,雖然身處實驗的監獄中,但他的心仍是自由的,也因此他沒有進入到囚犯的角色中,并引起了之后的種種沖突。17號“飛人”一直用漫畫家的身份來掩飾自己,直到糖尿病發才透露這不過是自己的假想,自己現實生活的一事無成導致他想逃避到監獄這個牢籠中來。而瑞恩斯則是利用西裝革履來將自己偽裝成體面的人,實際上他42歲了還無法獨立,每天仍舊接受母親的呵斥,他平常將這些負面情緒壓抑著不釋放出來,但焦慮并沒有消失,而是變成一種潛意識,從而使他的心態和行為變得古怪起來,看他從剛進監獄還只是在一旁觀望,到懲罰了77號之后,一種掌控自我、掌控他人的欲望從他心里蔓延開來,長期的壓抑得到了一種扭曲的釋放,此時他內心真實的另一面與他的表象交換,使他沉浸在權力的世界中,最后釀成慘劇。可以說,17號是導火索,77號是那點火星,最后引爆了瑞恩斯這顆潛伏的炸彈。
一開始所有的囚犯與看守都在盡量遵守實驗者提出的規則,當然這都是為了14000美元,而此時他們還沒有進入角色。直到囚犯與看守的首次偶然沖突,開始有囚犯接受了懲罰,即默認了自己被約束的身份,這也同時強化了看守對自己所扮演角色的認識。以瑞恩斯為首的看守開始蠢蠢欲動,認為囚犯需要被好好管教,而囚犯這一方除了少數反抗人士,已經開始承認看守的身份,對他們的所作所為不反抗。其中的底線不斷在變化,從開始的不可使用暴力到精神虐待,到身體侮辱,再到暴力虐待,最后紅燈不亮變為最后的借口。事實上,此時大部分看守已經失掉了正常人理應擁有的同情心,放縱著自己的欲望,瑞恩斯強勢的瘋狂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環境的影響,身處監獄之中,有著逼真的規則約束,制服,剝奪囚犯的姓名用編號來替代,這一切都改變著看守與囚犯的心理,這種虛假的角色扮演反而替代了現實,例如看守們認為遵守規則比給糖尿病發的17號提供舉手之勞的藥物治療更為重要。更重要的是,在這些環境之上,還有著實驗者所說的紅燈作為他們最后的底線。社會心理學家米爾格拉姆做過的服從實驗揭示了這樣一個觀點:人們不需要在多大的壓力或恐懼之下行不義之事,只需要某種“指令”或“契約”產生的約束或義務也好,就能進入一個“無思無慮”擺脫道德限制的狀態。片中也是如此,瑞恩斯口口聲聲以紅燈不亮是實驗者的默許,而其他跟從的看守也以此來擺脫自己道德上的罪惡感,紅燈就在監控室的上方,意味著看守與實驗者是同一陣營的,而囚犯在牢籠里,是被動的、承受的一方,是一個行為的客體而非主體,他們理應服從,他們的人性要求是無關緊要的,重要的是實驗能確保完成,這樣的觀點慢慢扎根于所有人心中。一個
人的殘酷與個性無關,他可以將自己的良心道德切割,將善惡的判斷交給他所服從的組織,責任也由組織來承擔。服從,使得邪惡之事并非是那惡人做出來的。影片的最后,紅燈已亮,也阻止不了瘋狂的眾人,當那扇門打開之時,所有人才回復了本性。每個人都走出了牢籠,但未必能擺脫心理的陰影。
服從和推卸的心理讓許多人墮落成路西法。生活中這樣的事情并不少見,例如高考考生遲到幾秒鐘未進考場,門衛與老師堅決拒絕其入場,導致悲劇發生;城管暴力執法,毆打商販,欺辱老人;警察對嫌疑犯進行虐待并用荒誕理由搪塞,例如躲貓貓事件。人們將組織授予自己的權力放大化,而將其結果和所應承擔的道德譴責全都歸咎于背后的組織,這無形中鼓勵人們放縱自己的欲望而不必自己來承擔責任。從更寬廣的角度來看,社會存在著更多所謂的旁觀者,即對發生在周遭他人受侵害的事件視而不見,并且認為這一切只是社會的責任,把所有一切歸咎于整個社會的道德落后,而自己只是一個普通公民,只是做著符合這個社會的行為,并沒有任何錯誤。當這樣麻木的人越來越多時,后果自然是不堪設想,只能希望,我們自己能夠站出來,有更多的77號站出來,敲醒所有麻木的人,我們的生活并不是在扮演某個假想的社會角色,而是為了更好地做為一個人存在,抱有一顆同情心和不滅的人性。
希望我自己不會忘記這一切,也希望人并不像片中所說的進化得比猿猴更加野蠻。但愿我們都不是自身經歷的囚徒。It’s not a game.
第五篇:死亡實驗影評
“因為我們仍能對此做些事情”
——簡評電影《死亡實驗》
學號:141003221
姓名:楊昊
聯系方式:***
“你現在仍然認為我們進化得比猴子高級嗎?”
這是改編自真實事件斯坦福監獄實驗(1971年)的電影《死亡實驗》片尾的一句話。影片開頭,主人公特拉維斯剛剛被公司裁員,為了解決生計問題,他決定參與模擬監獄實驗。實驗中,一批來自不同環境的男人被隨機分為“犯人”和“獄警”,在一棟封閉建筑中共處兩周。犯人不可侵犯獄警,若有暴力事件發生(監控范圍內)或者有人提前退出,實驗立刻停止,所有人都拿不到酬勞。特拉維斯被分配為“犯人”,在經歷了一系列侮辱、暴力傷害之后,帶領所有“犯人”反抗。最終實驗只進行了6天,但所有人都拿到了相應的酬勞。在回家的公交車上,特拉維斯是這樣回答上面那個問題的——
“是的。因為我們仍能對此做些事情。”
或許在面對一個將人心之惡勾引出來的制度,我們與動物的區別就在于能夠在瀕臨毀滅的時刻選擇“對此做些事情”。
一、反轉人心的6天
經過一系列測試之后,特拉維斯與其他實驗參與者一同抵達實驗基地——一所封閉的清空了的監獄。
第一天,參與者被分為“犯人”和“獄警”兩類。獄警被告知必須遵守五項規定:囚犯必須吃完餐盤中的食物;囚犯每天可以有半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囚犯只能在指定區域活動;囚犯只能在被問話時才能說話;囚犯在任何情況下不得侵犯獄警。而每個囚犯被分配了一個號碼,并且獄警只會叫編號。如此一來,囚犯的選擇權、人身自由、話語權、反抗的權利都被剝奪,甚至不再是活生生的人,而只是數字。在當天的自由活動時間,一位犯人不小心把籃球砸到一個獄警的臉上,導致所有犯人都受到了小小的懲罰。就這樣,所有人開始了進入角色的第一步。
第二天,因為不滿意食物的質量,特拉維斯帶頭將食物扔向獄警。當晚,獄警領導貝瑞斯帶領獄警們捉弄犯人,認為這樣可以抵償被扔食物的侮辱,并“揪出”特拉維斯拷在監獄柵欄門上。與此同時,特拉維斯的漫畫家獄友本杰明低血糖發作,身體開始變虛弱。
第三天,點名時本杰明缺席,獄警們這時候才知道本杰明的情況。特拉維斯要求讓本杰明休息并取來胰島素醫治他,但貝瑞斯堅持命令本杰明應該起床入列,二人為此差點大打出手。貝瑞斯認定特拉維斯就是犯人們的頭頭,要想控制犯人們,就要“讓他們恐懼”。于是,獄警們就在一間倉庫里懲罰了特拉維斯,給他剃發、言語恐嚇、向他撒尿。至此,獄警對犯人的壓制完成了一次“升級”,身體壓制、精神壓制都更進一步,實驗“順利”地進行。
第四天,本杰明的病癥加重,身體異常虛弱,于是特拉維斯用自己的酬勞懇請一位不那么“投入角色”的獄警盜取胰島素。然而這位獄警的行為被監控拍下,在被其他獄警暴揍一 1
頓之后被貶為犯人。貝瑞斯收繳了胰島素并交給本杰明,隨后又把特拉維斯帶到衛生間,逼迫他說出“我是一個犯人”。回到牢房,特拉維斯沉默著哭了。
第五天,貝瑞斯申明遵守規定的重要性,特拉維斯脫下囚服以示抗議,并沖到監控探頭前呼喊著要退出實驗。在貝瑞斯警告特拉維斯的時候本杰明打了貝瑞斯一拳,結果被一棍打死。特拉維斯被關在一段幾近封閉的管道中作為懲罰。壓制與沖突再次升級,反抗的沖動在暗處涌動,戰爭一觸即發。
第六天,特拉維斯逃出管道,迅速召集所有犯人開始反抗。貝瑞斯本想維護自己的“權威”,迫于犯人的數量優勢,自己也開始害怕。犯人和獄警激烈交鋒,最后紅燈亮起,大門開啟,實驗結束。所有人走出監獄,表情茫然。
6天的實驗,見證了人心的巨大反轉。本來心理健康的一群人,在實驗過程中逐漸變得乖戾、暴躁、專制、懦弱、恐懼;本來沒有暴力傾向的一群人,在規定的壓迫下,最終還是選擇了暴力。在斯坦福監獄實驗中,還有兩個學生中途退出。
規定與暴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扭轉的容易以及面對這種壓制的不作為。慶幸的是,特拉維斯有所作為。整個過程中他都在反抗,還帶領別人反抗,他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清醒。他沒有沉默,沒有隱忍,沒有忍氣吞聲。
“歷史終將記住的不是壞人的喧囂,而是好人的沉默”。這話不錯,但在這個實驗中究竟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二、特拉維斯和貝瑞斯
德國電影《浪潮》講述了一個“世界離獨裁只有五天”的故事。在這部電影中,高中教師文格爾用獨裁方式重新整頓班級,而自己則是首領。這個叫“浪潮”的小集體很快發展強大起來,其中有一個叫蒂姆的學生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在事態發展愈加嚴重之時,文格爾宣布浪潮解散。蒂姆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當著眾人的面,打死一名同學并飲彈自盡。影片同樣根據真實事件改編。至于蒂姆為何如此狂熱,在加入浪潮之前他是一個受盡欺負的窩囊鬼,但是在這個集體中,每個人都會保護他,他也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熊培云這樣說:“對于蒂姆來說,’浪潮’更意味著一種夢寐以求的力量,就像他后來握在手里的手槍一樣。”
在《死亡實驗》中,貝瑞斯是個與蒂姆何其相似的角色。實驗前,他只是個42歲還跟母親住在一起的“失敗者”。但在實驗中,游戲規則賦予他無限的權力,那是他夢寐以求的力量,這使他體驗到成功人士的掌控一切的快感,勾引出內心的惡。
這不禁讓我想到在集中營中的德國人為何會毫無憐憫地迫害猶太人。在一定程度上來講,他們只是在服從規定,服從命令,權威讓一切罪行變得合理。甚至在戰爭結束,這些德國人也不認為自己當時做錯了什么。在一種惡的體制中,他們只是在完成任務,“盡職盡責”,在這背后,不僅是一種集體無意識,更像是一種美德。
為了讓每個參與者都能拿到酬勞,貝瑞斯在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再看特拉維斯,他意識到自己的人權遭到侵犯,意識到獄警們的無恥行徑,意識到自己要反抗,不能坐以待斃,他也在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犯人和獄警,都在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這個過程中,沒有好人和壞人的區別,沉浸在博弈游戲中的頭腦都有自己的理由。我們 2
認為特拉維斯做得對只是因為我們不是貝瑞斯。
三、做些事情
當今社會是急躁的,戾氣彌漫的,每個人都仿佛滿懷怨氣,有人將這種情況歸結到體制身上。我想說,在面對一個將人心之惡勾引出來的制度,我們與動物的區別就在于能夠在瀕臨毀滅的時刻選擇“對此做些事情”。再進一步,我們有能力運用理智解決問題。沒必要毀滅什么,卻有必要建立什么,或者改造什么。解構不忘建構,駁倒不忘樹立,才是進步的應有之義。
“對此做些事情”,參與進去,這就是進步的第一步。要成為特拉維斯,更要成為甘地,這便是第二步。
2015.05.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