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葉惠德上海是我的第二故鄉
葉惠德上海是我的第二故鄉
“1990年左右,臺灣市場飽和,我想繼續發展,便在世界各地開始考察。恰巧我來大陸時,是小平同志南巡期間,感覺整個大陸要騰飛了,而且我們同根同祖,好溝通,我決定落腳大陸。”這是葉惠德第一次來大陸,憑著一份相信和向往,他決定將事業轉移到這里。
走訪了幾地,1991年,帶著330萬美元,葉惠德最終決定落地上海。“當時的上海,與我1977年在臺灣創業時的感覺類似”,他想要在最似夢開始的地方,再來延續當初的未完的夢想。
330萬美元在當時來說,并不是一個小數目,特別是對于出身清貧的葉惠德而言,每一分都來之不易……
“那時候覺得累,但現在想想其實都是勞力活,不算辛苦”
1951年出生于臺灣高雄的葉惠德,家境貧苦,一家人的生計全靠當碼頭裝卸工人的父親。父親的收入并不穩定,如果遇到下雨天不能干活,就沒有收入。為了減輕父母的壓力,讀書期間,一到寒暑假,葉惠德就去臺南的姐夫家打工。姐夫開了一個做面條、水餃的作坊,日子一長,葉惠德對做水餃的整個制作過程便熟悉了。
大學畢業后,葉惠德本可以去研究所工作,但那份一個月只有5000元新臺幣的工作,無法給予家人舒適的生活,他決定,自己創業,并且從自己熟悉的水餃行業人手。
說干就干。帶著6萬元新臺幣的本錢,葉惠德在高雄開始艱苦創業。
他把家里的客廳當餃子工廠,和妻子一起晚上包餃子,白天賣餃子,沒有雇一個員工。“那時大概每晚12點多睡覺,早上四五點就起來了。”談及剛開始創業,葉惠德表示,“那時候覺得累,但現在想想其實都是勞力活,不算辛苦”。
由于成本甚少,初創時期的利潤相當不錯,幾乎是賣一賺一。為了發展事業,他做好水餃后,送到學校、單位、機關等地請大家試吃,然后給每人一張卡,里面有訂購的電話號碼,一打電話他就送過去。許多顧客不知道他就是老板,還常常塞小費給他。漸漸地,手頭有了富余,他將隔壁房屋租了下來居住,自己的房子全部用作工廠,經營規模的擴大,自然為他贏得了更多的資金。
1984年,僅僅隔了7年,葉惠德就擺脫了家庭作坊的生產形式,有了自己的第一個真正的工廠,一個有2000平方米的屋子。“說起來慚愧,那7年,由于忙碌,我都沒有好好地陪妻子過一個年。”說到這里,葉惠德的語氣顯得有些低沉,但很快,他便說,“這期間,還有個有趣的故事”。原來,臺灣女子出嫁后大年初二也是要回娘家吃飯的。創業第一年大年初二,葉惠德妻子娘家讓她的侄女小貝過來請他們回家,但是由于訂單太多,最終,小貝也沒能回去,被留下來幫忙做水餃,第二年亦是如此。等到第三年,小貝不愿意來叫他們了,還戲言“去了也是要工作,他們根本不會回來的”。故事說完,葉惠德哈哈大笑,然其中滋味,只有經歷者自己才能體會得到。
直到有了工廠,倉庫面積大了,便可以實現囤積,葉惠德終于可以和妻子一起過個好年了。
1987年,他生產的冷凍食品開始外銷到日本和美國。1989年,葉惠德在臺灣蓋起了第二家工廠。
“我要讓他們知道,我是認真地想來發展事業的”
上世紀90年代初期,臺灣經濟發展開始減慢,市場趨于飽和,競爭壓力越來越大,出于對冷凍食品業敏銳的嗅覺,葉惠德感到臺灣可能已經無法滿足其進一步發展的需要了,他開始為自家產品的市場思考。1990年前后,他決定走出小島,去愛吃餃子的人的聚集地尋找更廣闊的市場。為此,他與妻子一起,走訪了泰國、馬來西亞、印尼等國家,卻始終覺得不滿意,而最終他們選定了祖國大陸的城市――上海。
1991年的上海,正在昂首向前,大跨步發展,到處都在宣傳“一年一個樣,三年大變樣”“發展才是硬道理”。看到上海的繁榮場景,葉惠德聯想到自己剛在臺灣發展速凍食品時的興旺景象。于是,他經過臺灣“投審會”的審查,帶著首期330萬美金來到上海,開始了他的大陸投資,在上海建立了第一家工廠。
由于各方面原因,只有4對夫婦與葉惠德夫妻一起來到大陸,這就意味著要重新組建團隊,招聘人才。剛來,葉惠德就遇到了問題:“很多東西與臺灣不一樣,很多員工的觀念與我們之前也不一樣。”為了形成統一的企業文化,葉惠德從小事開始,手把手、一點一點地修正員工的一些生活習慣。
外在的東西修正起來容易一些,最難的是信任感的建立。由于當時兩岸同胞長達38年之久的隔絕狀態被打破不到5年,交流并不熱絡,一些大陸員工對葉惠德有不信任感。“那時,我就想,我要如何讓他們信任呢?首先,我要言行一致。”葉惠德表示,“我要讓他們知道,我是認真地想來發展事業的”。與此同時,葉惠德堅持不拖欠款,一事一清,這一習慣一直保持至今。正是這樣的態度和做法,為葉惠德贏得了一群忠實的員工、伙伴。
1993年,葉惠德創辦的上海國福龍鳳食品有限公司正式營業。那時候大陸超市里冰箱并不常見,為了進一步擴大營業額,他訂購了一批冰箱,免費送給各大超市,但要求冰箱上要貼“龍鳳”標志,并且擺放于明顯位置。所謂山不轉水轉,“如果你很用心經營你的事業,就一定能找到好的方法、好的模式”。這一舉動受到了超市的大力歡迎,也為其企業做了充足的宣傳。
上海發展獲得了巨大成功。1994年,葉惠德把在上海做的產品銷到北京,沒想到在北京賣得也不錯。于是,1995年,他在天津建了第二家工廠,產品主要銷往北京、天津、山東等地區。隨后,成都、廣州地區也陸續建立工廠,自此,大陸各地分工有序地運轉起來。
“不好的事情不要記太久,這樣人才會更快樂”
與幾乎所有的商人一樣,葉惠德的創業之路并不是一帆風順的。“在一些要求上,那時大陸的標準還不算十分科學。比如霉菌,水餃是生制的速凍食品,在美國、日本、歐洲以及臺灣地區都不檢驗霉菌,但大陸竟要求水餃霉菌標準為0。因此,在檢驗時我們所有的水餃都沒有通過。并且通過媒體的不斷宣傳,事件越演越熱,大家都不敢買冷凍水餃,所有廠家的水餃都賣不出去。”
坐以待斃絕不是葉惠德的作風,他立即著手一邊將情況向國臺辦等有關部門反映,一邊與中國食品科學技術協會等聯系,向他們進行解釋,希望可以使標準與國際同步。原來,霉菌加熱到70度后會全部死掉,餃子在煮的過程中,自然就會將霉菌全部殺除干凈了。
經過一番驗證,最終,大陸將標準改為與國際同步。這一舉措,為中國大陸整個冷凍水餃行業,謀取了福利,也規范了整個行業。在被問及該事件是什么時候發生時,葉惠德遲疑了片刻說:“具體時間真的忘記了。因為不好的事情不要記太久,這樣人才會更快樂。”
“你不能等到窮途末路了才開始轉型”
在不斷發展壯大自己產業的同時,葉惠德還不忘照顧臺灣鄉親。早在2000年至2006年,葉惠德便幾次當選了上海市臺協會長。2013年,他再度被推選為上海市臺協會長,開始了又一輪全方位為臺商、臺屬、臺生服務的征程。
“上海的臺商與其他地方不太一樣,大中小企業都有,除了臺商外,臺干臺屬也很多,我帶領著上海市臺協不只服務臺協會員,還服務在上海的其他臺灣鄉親。同時,由于上海是兩岸交流的重要橋頭堡,還要服務于兩岸關系。”
無論是臺生在大陸就學問題,還是有臺胞發生意外,亦或是臺商創業上遇到困難,事無大小,只要有時間,葉惠德都要親自上陣,幫忙解決。一件件平凡卻感人的事件便在此間產生。曾經有一位臺商剛滿幾個月的孩子喉嚨突然卡入了東西,其家人剛好在成都,便送去了當地的醫院,醫生說需要開刀才能治好。由于孩子太小,家人不舍,便找到了葉惠德。葉惠德趕忙幫助聯系,將孩子送去了臺灣,最終沒有開刀便將孩子喉嚨里的魚刺拿了出來。“現在這個孩子大概小學一年級了,幾乎每年都來看我,他母親說是我救了他。”
除了臺胞,葉惠德也交到了不少大陸朋友。因為大家都知道葉惠德熱心且善交友,所以甚至不少上海人都來找他幫忙。“像是孩子上小學啦、老人住院啦,我想這些上海朋友一定是把我也當成上海人了吧!”從1992年來上海時只有葉惠德夫妻兩人,到如今子孫滿堂,安家落戶在上海,葉惠德說:“上海是我的第二故鄉。”
2008年前后,隨著國際金融危機等的爆發,臺商發展進入轉型期。“經營很難,賺錢很難。臺商面臨生產線、技術、管理等方面的轉型升級。”葉惠德表示,“其實轉型升級不是那時候才有的,企業每時每刻都需要轉型升級。常常,你不能等到窮途末路了才開始轉型。就像一個媽媽,不能等到她很老了、生病了,才去注意健康。”為了幫助臺商轉型升級,葉惠德先是與臺灣的生產力中心合作,對企業進行診斷,判斷企業應該轉型的方向。同時,他還創造一些平臺,讓一些合作合資能夠對接起來。“我的會員有不少是做服務業的,也有不少是做制造業的。我想,制造業要轉型是不是可以和服務業合作,讓他們能夠配對,去發展。”
“服貿和貨貿并不是經濟問題,我們很清楚,是大陸給了臺灣很大紅利”
從1991年來大陸創業到如今,葉惠德見證了大陸經濟高速發展、兩岸關系不斷向前推進。“我是覺得臺商除了發展自己的企業,也幫忙兩岸發展經濟,幫助大陸發展經濟不用多說,間接也幫助臺灣發展經濟。因為很多原材料等都是從臺灣購買過來的。”
除了發展經濟,臺商在推動兩岸關系和平發展上的力量也不容小覷。“臺商這邊有問題,我們會回去向臺灣當局反映,臺當局要解決這些問題需要與大陸聯系。同理這邊也是,兩岸因為臺商加快了交流。所以,臺商在這邊除了發展經濟,也是兩岸關系的潤滑劑。”葉惠德如此解釋說。
說到兩會簽訂的協議,問題很自然地過渡到服貿在臺灣一直沒能通過、貨貿至今還沒有簽上。“服貿和貨貿并不是經濟問題,我們很清楚,是大陸給臺灣很大的紅利。”葉惠德表示,“關鍵是政治問題,關鍵是有些人利用這些東西去達到他的目的。所以這次選舉完了之后,其實很多臺商對臺灣的政治很虧心。一些人為了要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不擇手段,為了1個人的利益,讓99個人因此遭殃。短期看來,臺灣這種情況不好消除,臺灣的民眾可能還有一段時間要過苦日子”。
然,談及兩岸關系發展前景,葉惠德表示:“我是覺得兩岸走到這個地步一定是往前走,只是快慢的區別,不可能不走,兩岸人民也很清楚,關系一定要好,才能有福利。時間會解決一切,一定會越來越好。”
經過幾十年的快節奏打拼,如今的葉惠德,希望整個生活節奏能夠慢下來。有時間,他就去慢跑、打球、帶孫子,就是一個平凡的長者。他坦言,現在是自己人生規劃的轉折點。“我準備要退休,自己的企業退不了,但是可以少做一些,做到充分的授權。”像這樣充分休息、多與家人團聚的生活,葉惠德表示:“很滿足!”
第二篇:我的第二故鄉(推薦)
我的第二故鄉演講稿
畢節市第二實驗高中 黃世坤
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評委,親愛的朋友們,大家好!
我叫黃世坤,來至畢節市第二實驗高中,今天我要為大家講述的是:黔西縣中建鄉普蓋村駐村干部趙傳胤。
“趙傳胤是一位沉得下來、能吃苦的駐村干部,為了展示我縣駐村干部風采,發揮典型示范作用,我將以趙傳胤的名義向大家講述他在駐村工作中的點點滴滴。我演講的題目是:《我的第二故鄉》
我叫趙傳胤,畢節市政務服務中心辦公室主任,根據市委組織部要求和市政務服務中心黨組安排,我于2014年3月擔任黔西縣中建鄉普蓋村駐村干部。現在,我可以自豪的說:我登上了中建美麗的大山,我聽到了大山深處農民朋友們歡快而粗獷的歌聲!中建這方多彩、貧瘠的土地,是我這個畢節人的第二故鄉!我就是中建人!在我的第二故鄉,我與村干部同吃同住,與老百姓打成一片,為村里辦了很多實事。主動融入村兩委班子,主動參與普蓋村各種社會事務、計生、安全等常規工作。為了更多的村民有新的發展路子,我們駐村工作組組織村民代表、黨員干部進行學習培訓,加強宣傳、發放救助,慰問空巢老人、關愛留守兒童,和村兩委干部一道,化解群體性事件2起,矛盾糾紛8起,為群眾辦理實事36件,走訪群眾956人次。在短短的一年半時間里,我不怕 背負“人情債”,“四處化緣”,已籌措資金60余萬元幫助普蓋村發展,落實發展項目6個。
在我的第二故鄉,當我漸漸地了解我的父老鄉親之后,他們讓我的心變得愈發柔軟,他們貧窮,但勤勞,他們邊遠,但不落后!我更知道,脫貧致富是當務之急,“給錢、給糧的幫助都是短暫的,不是長久之計,更沒有長遠的經濟效益。”一定要通過幫扶,讓村民們看到希望,看到未來。經過大量的走訪交心、廣泛的調研座談,我向單位匯報,扶持農戶發展牲畜養殖。通過積極的協調匯報,市政務服務中心籌資2.28萬元,購買能繁母豬豬仔給農戶喂養。這樣可實現家庭年收入1萬余元。普蓋村碾房組雙目失明的龍明賢感動的說:“政府家發豬兒給我們喂還是頭一回呢,以前可沒遇到過這樣的好事。有了母豬,以后養豬就有本錢了,產下豬崽還可以賣錢,我今后的生活也就不愁了。”
在我的第二故鄉,當我深深地了解我的父老鄉親之后,他們每天都帶給我感動。在一次留守兒童助學金發放過程中,由于聯系到的社會善款只能暫時資助10個貧困孩子,可是要從57份申請中挑選10個孩子,這項工作難住了我們,看看這份申請表,孩子寫道:“叔叔,我的爸爸媽媽都外出打工了,我現在和年邁的爺爺一起生活,家里從上幾個月就開始借錢生活了。”再看看那份申請表,孩子寫道:“叔叔,我的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沒有見過她的樣子,甚至連一張照片都沒有留下,我的爸爸在外出打工的時候也意外身亡了,我現在和殘疾的叔叔生活 在一起。”就是這樣57份申請表,我們選了又選。挑了又挑,該給誰呢,又該放棄誰呢,我們多么希望每個孩子都能得到助學金,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你難以想象這是怎樣的煎熬和折磨。可是就是這個時候,有兩三個孩子來到我們的辦公室,對我說:“叔叔,你把助學金發給比我們更困難的孩子吧,我家還能撐一陣子!”看著眼前這些苗族、彝族的孩子,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一把他們摟在懷里。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啊,朋友們,這種感情足以使我們駐村干部銘記一生哪!是啊,再大的困難除以13億就會變得微不足道,再小的愛心乘以13億,就會變成愛心的汪洋大海。可喜的是。我們可以看到,有無數的駐村干部,從祖國的東部來到祖國的西部,從大的都市來到大山深處,大海向往著大山,大山眷戀著大海,山海相連,山海相依山和海原本是一家!祖國的東部和西部就好像一個人的左手和右手,祖國大家庭就是需要我們左手溫暖右手,右手溫暖左手!只有這樣,中國才會富強,富強的才會是中國!
第三篇:我的第二故鄉
我的第二故鄉
落葉繽紛,踩著金黃的枯葉,回憶著那一段段的曾經。
這個時節的哈爾濱,應是漫天飛雪,腳下咚咚的落雪變的晶瑩剔透。那清晨夢幻般的雪松,縈繞在我的心頭,剎那間,我以為我又回到了那個我生活了七年的地方。那個地方既熟悉,又陌生,在哪里的時候,從沒在意過,可離別后,無數個思念將我牽回。曾經在雪花的時空中漫步,整個世界都沉浸在銀色的渺茫中,回首,卻已離開許久。曾經歡笑的我,可以沒心沒肺的在大雪中前行,一手拿著烤串,一手舔著冰淇淋。在那里,有我思念的人兒,一群從陌生到熟悉的親人。我們曾經一起歡笑,一起瘋狂,在那無窮盡的雪花中。
記得10年的那個初冬,本應10月秋天的記憶,在哈爾濱成了雪的海洋,那滴水成冰的詞語不再只是夸張,而是切切實實的感受。在那個冬天,我感受到了雪的洗禮。無數個翻滾的跟頭,教會了我如何在冰上行走。蜿蜒的松花江,讓我撫摸到雪狐的奇妙,奇幻的冰雪大世界一直吸引著我,一直以為自己有很多機會可以欣賞冰雪的藝術,可直到離開了,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那么多機會,離開了才發現自己想去的地方竟一直未去。惆悵,迷惘,彷徨,原來很多很多都是如此。思緒飄然,飛到我那記憶中的家鄉,雖然沒什么特色,可是那滿地的黃土是我成長的地方,在黃土之上是我的父母和親人。好久沒回家看看,每次都是手機中傳來父母的關心。回憶著父母的漸老,自己心里開始慌張。無論自己身在何處,有著父母,心里總是踏實,可年近花甲的父母,讓我時刻擔憂。他們越來越像孩子,時刻想著自己的孩子。我們也想回家,可放下工作就撐不起家庭。人生,本該怎樣?不知。窗外的寒風依舊,我卻回不到曾經的地方。
2017/11/30
第四篇:玉溪,我的第二故鄉
我出生在江南一個小小的村莊,父親是一個四海為家的地質工人,在我童年的夢里,父親和他所居住的城市一樣遙遠。第一次認識玉溪,是在父親來信的信封上;第一次認識聶耳,則是在小學的課本上,我常常在想:那音樂天才該是怎樣的山水孕育?
在我十一歲生日的那一天,我第一次踏上了玉溪這塊陌生的土地,一座不大不小的城,嵌在小小盆地中央,四周是不高但線條柔軟的起伏山巒。這個小城,安詳雍容,陽光攜了白云,梧桐挾了暖風,在這里安心落腳,穿城而過。處處街道干凈,人群面孔悠閑。我看到了一個不為我所了解的世界:穿著民族服飾的各族兒女,獨具特色的花燈小調,酸辣可口的涼米線……就在那一瞬間,我被這座城市深深地吸引了。當我徜徉在這座城市之中,我更驚喜地發現,原來,國歌的作曲者聶耳就在我的身邊。我瞻仰過西山的聶耳墓,參觀過北門街的聶耳故居,也認真拜讀過聶耳的生平資料。駐足在聶耳銅像前,我不禁感慨萬千,聶耳留給我們的何止是一筆音樂財富,他更為我們留下了一筆寶貴的精神財富!
玉溪的山玉溪的水,玉溪歷經數十載的風雨歷程,多少仁人志士不懈的努力,正抖落從泥濘和坎坷中走來的一身風霜與塵埃,微笑著,毅然前行……。群山在綿亙中訴說它的偉岸,江河在奔騰中書寫它的恢宏,藍天在寧靜中袒露它的曠遠,而歲月就在悄然中見證著它的歷史。歷史的車輪已經轉到21世紀的今天,玉溪何去何從,玉溪人有著自己響亮的回答:“與時俱進,打造玉溪人自己的品牌。”這個品牌,就是聶耳。聶耳,是每個中國人都熟悉的名字,雄壯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的樂曲就譜自于這位天才音樂家之手。他23歲短暫生命中留下的樂章,奏響了中華民族解放的最強音,激勵著一代代國人不斷前進!。是他,始終走在時代的前列,扎根民族文化,大膽創新;是他,深入社會生活的底層,傾聽來自大眾的呼聲;也是他,在中華民族最危險的時候,吹響了抗戰救國的戰斗號角……“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聶耳就是玉溪人心中一面鮮紅的旗,一首永恒的歌。他勇于奮斗、不斷開拓創新的精神,他愛國愛家鄉愛人民的精神,正是我們所倡導的社會主義榮辱觀的具體體現,他正激勵故鄉人不斷開拓奮進,創造新的輝煌。你看,音樂造就了聶耳,聶耳輝煌了玉溪,聶耳故居、聶耳公園、聶耳廣場、聶耳大道、聶耳塑像……高歌響驚雷,落地在玉溪。玉溪——以聶耳為榮。
二十多年來,我有幸目睹了玉溪的悄然巨變:治理玉溪大河,一條“碧玉清溪”的生態之河已開始流淌; 撫仙湖——星云湖出流改道,一曲改水治污、調水興城的壯歌正在譜寫;云南第一村大營街的崛起,演繹著中國農民自己創作的神話……玉溪因為有了“國歌創始人聶耳”而流芳百世,因為有了“云煙之鄉”而倍受世人關注,因為有了“花燈之鄉”而令人向往,從此名揚天下。我們在遍布古生物化石的帽天山上,找尋玉溪童年的靈性;在代表古滇文化燦爛輝煌的李家山上,驚嘆玉溪少年的熱情;在璨若星辰的秀山上,品味玉溪青年的豪放;在綴滿詩歌與科學的大地上,打造玉溪壯年的成熟……這塊純樸而美麗的土地哺育了多少英雄兒女,得天獨厚的自然優勢為人類文明做出了多么巨大的貢獻!我為自己能融入這片熱土而感到幸福,為自己能在這片熱土上奉獻青春而感到驕傲!
玉溪!多情的土地,我深愛的第二故鄉!
云煙之鄉——玉溪!您的兒女為您自豪!玉溪!——花燈之鄉,您充滿生機,充滿活力。人杰地靈的土地——聶耳的故鄉,我將竭盡全力,為了你的振興,我將不用揚鞭自奮蹄,與你共同向前進!前進、前進進!
第五篇:我的第二故鄉演講稿
相逢便是沉醉 ——記我的“第二故鄉”
我時常以孤獨者自喻。我喜歡在如血的殘陽里顧影自守,不是因為這脈殷能照耀的心頭的困惑,只是只有在這生命的掛幕里,我才能確保我原本的平靜;我深愛大海,不是因為它有不擇細流、海納百川的氣度,而是只有在那一際攝人心魄的湛藍里,我才能保證我洗盡鉛華的澄澈;我鐘愛構圖,不是因為它能夠牽絆細碎的腳步留住泛黃的曾經,而是只有在這特殊的模式里,我才能心無旁騖地參悟我來到蕭山的這1456個日子。
眺望空蒙的遠處,于細微之處,萬家燈火的溫馨仿佛被沉甸甸的時間感呼喚出來。在飄然而逝的青春歲月里,有多少如我一樣的天涯過客正匆匆向蕭山而來,與它朝夕相對。有人說蕭山像一位儀表堂堂、銀發飄灑的將軍,俯視著這千里沃野;有人說蕭山似一尊圣潔的神祗,高不可攀,“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給人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隔膜感。可是,在我眼里,蕭山卻是摯友般地親切,是一種相遇相融相親相契的溫情。
我曾經固執地認為:在蕭山這片熱土之上,我只能遷就地當一個過客——一個久違的過客。因為我知道,在遙遠的地方,有一個叫做“湖南”的故鄉一直深情地召喚著我,那是一種慈母盼子落葉歸根的虔誠守望。但是“今夕何夕兮”!如今在蕭山我已經尋得了“家”的味道,那是在人情世故下久違的真誠,那是在周而復始的歲月里建立起的深情與厚意,那是漂泊已久的心靈憩息的港灣。于是,在潛移默化里,蕭山,已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第二“故鄉”。與第一故鄉落葉歸根的守望相比,蕭山給予我的是“鳳飛千仞,薪傳八方”、“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的自由與成全。而恰恰這份“自由與成全”就是蕭山的精神;而恰恰,這種精神就是年輕的我一直仰慕與渴求的!
有人說,家是符號!而我說,故鄉就是書寫符號的宣紙。于是,在蕭山自由的空氣里,我成全著教育的夢想。在這落滿字跡的宣紙上,有作為教師的辛勞——一種誨人不倦、任勞任怨的辛勞。多少個日日夜夜的輾轉反側、多少個燈亮如豆的挑燈夜戰都化為了一聲無怨無悔的嘆息;有作為教師的成就——一種桃李滿園、譽滿學校的成就。多少次苦口婆心的諄諄教誨,多少次樂此不疲地促膝長談都化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有作為教師的感動——一種學生牽掛,家長感激的感動。多少個節假日學生言簡意賅的問候,“劉老師,生日快樂”、“劉老師,教師節快樂”、“班主任,新年大吉”的聲音不絕于耳。倏爾遠逝往事總能在不經意間如投入湖心的一顆石子,蕩起陣陣漣漪。誰說古井無波?只是暗涌的激潮隱藏在平靜的表面之下罷了!
于是,終于明白,當在這片沃土之上如滿載熱忱的箭鏃穿過思維的坐標噴薄射入靶心時,這就是力度;當以教育者的身份利用圣賢先哲的思想穿過輕狂孤傲的心靈收服狂野不羈的過往時,這就是深度;當站在三尺講臺之上似一個時代弄潮人不改初衷地耕耘領域時,這就是高度!
是啊??生命,是一襲華麗的袍,上面游走著我用青春精織的圖案。蕭山見證了我的一切:因為年輕氣盛,出現了急促蹩腳的針織,那是我用無謂的遺憾織出的“擬把疏狂圖一醉”;有時因為謹小慎微,出現了錯落有致的針織,那是我用恪盡的辛勞織出的“我輩豈是蓬蒿人”!
終究,“沉舟側畔,千帆已過”。曾經的困頓早已沉醉在蕭山的懷抱里。它有著最熟悉的味道:是熟悉到透徹心扉卻又安然到酣然沉醉的情感,是事無巨細的期許與安土重遷的情懷,是扁舟凌波的恣意與萬家燈火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