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語言暴力”的意義界定
“語言暴力”的意義界定
語言作為一種交流工具和人類傳達思想的載體,是人們理解社會、傳遞價值觀的重要手段之一。而眾所周知,暴力是攻擊行為的一種形態。凡意圖引起他人身體的、心理的傷害的行為都被認定為攻擊行為。暴力專指造成身體傷害(包括心理傷害)的行為。語言作為一種交流工具又如何與暴力相聯系呢?
據媒體報道說,最近出來一個新詞叫做“語言暴力”它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據報道說,語言暴力正在困擾著學校中的孩子們.“傻豬”、“別給臉不要臉”、“換作我樓上跳下去算了”。北京青少年法律援助與研究中心近日公布的“教師語言暴力調研報告”顯示,48%的小學生、36%的初中生、18%的高中生表示,老師在批評自己或者同學時使用過這樣的語言。語言暴力用一句話說,語言暴力就是一種精神傷害,小學生的時候,往往他就忍了,他覺得老師就跟父母似的,說什么我就得聽著,而且有的話他還不太明白,聽不懂的。有一個老師說,你等著,我哪一天得上你們家去,小孩說真的,老師,什么時候去?他還以為老師去了是好事呢,老師要告他的狀,然后老師說他老鼠什么之類,愛啃東西,他說老師我就屬鼠的。他聽不懂,小孩小的時候聽不懂,經常也是這樣的。但是年齡越高,反彈越強烈,可能因為一句話,就會自殺,我就知道我到內蒙去,有一個14歲的男孩,初二,他就往老師背上甩鋼筆水,他報復這個老師,生老師氣,這個老師就過來訓他,最后一句話說,你是人渣,人渣啊,在班上啊,結果那個14歲的男孩子,回家就上吊自殺了。
如今語言暴力以是我國教育的一大新問題。
那我們就要對語言暴力作一個介定了。談到暴力最明顯的是傷害人身體的暴力,而此種暴力是最容易讓人察覺的;其次是傷及人情感,自尊的暴力,此種暴力是語言的暴力。從這層含義來看,語言暴力并不是特指某種言語表達,而是泛指一切對他人產生了某種支配力或僅僅是影響力白矢言語。從狹義上看,所謂語言暴力,就是用語不合邏輯和法律規范,欲通過不講邏輯、不守法度的語言風暴,從而以語言霸權的形式,孤立和剝奪他人的某種權利,對他人造成傷害。此處用語不合邏輯,是指在語言的使用過程中違背語言交際的原則,即“條件原則、誠意原則、文化原則、平和原則、準確原則”。語言暴力有顯性和隱性之分。顯性的語言暴力,即一個人所用的語言在意義上的暴力指向明確,多以語言的攻擊性強為體現。前文所說的罵人即為例證。“罵”是否定性語言的極端形式。否定性話語還要配以激烈的音調,而這音調反過來又促使語言的粗暴不斷升級。
所謂“暴力語言”,中心詞是“語言”,一般是指使用嘲笑、侮辱、歧視、蔑視、恐嚇等不文明、不道德的口頭或書面語匯,甚至使用造謠、中傷、誹謗、低毀、流言蜚語、人身攻擊等手段致使他人在精神上和心理上遭受痛苦或傷害的語言現象。這個概念在學術界基本沒有爭議,只是有時在敘述此類現象時,有些文章也把“語言暴力”一詞也當作“暴力語言”的同義語來使用。許多人為“語言暴力”給出了不同的界定或描述。有人認為:“語言暴力就是用不合邏輯和法律規范、欲通過不講邏輯、不守法度的語言風暴,從而以語言霸權的形式,孤立和剝奪他人的某種權利,對他人造成傷害。”還有這樣的界定:“是以語言為武器進行人身攻擊與生命摧殘的暴烈現象,也可界定是暴力在語言的表現”;還有人描述為“使用嘲笑、侮辱、誹謗、詆毀、歧視、蔑視、恐嚇等不文明的語言,致使他人精神上和心理上感受到痛苦或傷害”。從表面上看,語言暴力是軟暴力,它所帶來的傷害往往不是身體上的,但它的影響主要集中與人的精神和心理傷害,傷害時間持續更長,往往不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可以很快彌合的。根據詞典中的解釋,所謂“暴力”一般有兩個方面的含義:一是指強制的力量或武力;二是指國家以及政權的強制力量。狹義的“暴力”應該是前者及其引申含義,暴力亦指引起他人身體的、心理的傷害的行為.我們說的“語言暴力”主要是狹義的“暴力”涵義。
第二篇:家庭的語言暴力
家長最傷害孩子的話 潛伏在家庭的語言暴力
不知道以下的聲音你是否熟悉—— 父母之間相互指責
“你怎么這么沒眼力勁兒,沒看見被沒疊,地沒擦呀?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成天待在家里,有什么出息?一瞅你我就來氣,外面不成,回家也不干呀?你說,我哪兒指得上你……”
“怎么了,又喝酒了吧?你說你跟你那幫狐朋狗友成天混在一起有什么出息?我看著他們沒一個順眼的,你呀,這輩子算沒什么指望了!”
“就不愛跟你回去,一看見你爸媽我就來氣,上次我就嫌有一道菜不好吃,這下他倒沒完了,嘮叨了那么多,你爸還添油加醋,哦,來你們家我就是受氣的呀?”
“哪兒那么多廢話呀?!”
“我就討厭你成天撻拉個臉,跟誰欠了你似的,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母親:“你成天就知道自己的工作,從來不管兒子,現在他幾門功課不及格了。”
——父親:“養這個家容易嗎?我沒日沒夜地忙,為了什么?叫你少打打牌,多管管兒子,一上牌桌就下不來。”
——兒子:“別吵了!你們看看人家的爸爸、媽媽,誰像你們只照顧自己!我不及格就是你們害的!”……
這些語句體現出一個共同特征——指責和埋怨從而形成“家庭相互指責黑三角”。在這樣一個“黑三角”中,每個人都有可能有一個較為固定的指責對象,家庭問題往往在相互指責和埋怨中不了了之、不歡而散。家庭未了結事件越多,家庭生活就越是沉悶或緊張,危機四伏。對子女來說,更會形成一種只知道埋怨外界的人格特點。
宋老師特別提醒家長:要學會讓孩子說話、聽孩子說話、理解孩子說話。許多家庭教育問題最根本的原因都是家長通過“隨口亂說話”傳遞出來的。所以對孩子,不負責任的話不要亂說如:
侮辱諷刺型語言暴力的施暴者通常會對施暴對象使用一些蔑視、侮辱、諷刺性的話語,他們的本意是希望以此激起孩子的羞恥心,從而達到教育的目的。典型的話語如:(1)你簡直是個廢物/飯桶/白癡!
(2)你可真行/真不簡單/真厲害!(用其反語義)(3)你這個無用的東西/不孝順的孩子!!(4)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就是不長記性,你的腦袋長到屁股了去了吧?
但事實上,這種類型的語言暴力對施暴對象的傷害最為嚴重,矛頭直指施暴對象的自尊}L}和人格,從最本質的層面對施暴對象造成傷害,后果是非常嚴重的。受到這種語言暴力以后,激起的卻是施暴對象對自我和他人的敵意,而且會產生自我譴責、自暴自棄或以過激行動反抗、抵制教育,嚴重影響了施暴對象的心理健康。
貶低壓抑型有些施暴者面對施暴對象時,其持懷疑和否定的態度,常常用貶低、壓抑方式發泄對施暴對象的不滿,尤其是在批評的過程中,總愛加用“從來”、“每次”、“總是”等夸大的字眼來表示全面而徹底的否定。典型話語:
(1)你根本不是讀書/畫畫/彈鋼琴的料!
(2)你要是能考上大學/重點班/研究生,太陽從西邊出來!(3)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你更笨的了!
這樣做的后果,會讓施暴對象形成一種低能力的知覺,而且很容易泛化使其覺得自己一無是處,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得了,長大以后也不會對社會有所貢獻,從而產生自卑的心理。這種施暴者帶給施暴對象的無能力感會毀掉其對生活的希望和對未來的信心。
家長對孩子進行教育時,經常會在與其他孩子進行比較中對孩子施加語言暴力,典型話語如:“你們班的某某同學都不學習比你考得好,看來你就是不行!”“某某人都是個弱智,人家還會這些題目呢,你怎么就不會?我看你比弱智都傻!”等等。利用身邊的孩子進行比較從而對自己的孩子造成貶低壓抑,比單純地進行貶低壓抑更能打擊孩子的情緒,造成的傷害更為嚴重。因為這種方式一般是找一個在某方面在這個小區或者班級已經很差的孩子來進行比較,自己的孩子本身已經認同了對方的低評價,而家長對其進行的更低評價會讓他們產生自己是最差的這種感覺,長期這樣做就會讓孩子徹底從內心喪失了在某方面趕超的希望,從而造成終身的傷害。
因此,施暴者對施暴對象的這種武斷而粗魯的態度,會給孩子或學生的生命首先涂抹上了一層沉重的“黑色”。
威脅恐嚇型有些施暴者常用威脅性的話語恐嚇施暴對象,尤其是對于一些年紀很小、對語言缺乏判斷力的幼小孩子。典型話語:
(1)我再也不管你了,隨你便好了。
(2)告訴你,你再不聽話/再不睡覺/下次再考成這樣,我就不要你了。(3)做不完作業,不許吃飯、不許睡覺!
如果施暴對象只是偶然聽到父母講這類話,精神壓力會很快解除,對孩子的危害比較輕;但是,如果父母的語言習慣很難改變,常常是在教育過程中已習慣于使用這類威脅性的語言,這就會使孩子的心理形成長期的壓力,產生擔驚受怕的情緒,不敢積極地行動,對其生命潛能產生了終身壓抑,將來面臨單位的上級、權勢部門等等也會產生精神壓力和主觀上的害怕情緒,將會嚴重影響其將來的個人成長和事業發展。
抱怨哀求型施暴者面對施暴對象犯錯誤時,通常會表現出消極無力的心態來,尤其是一些在施暴者看來無可奈何的錯誤。典型話語如:(1)求求你別這樣行嗎!
(2)求你讓我們省點心好不好?
(3)我走/求你轉個學,行不行?我實在教不了你了!(4)你太不懂事了,太不聽話了,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倒霉鬼?!(5)媽媽打你,都是為了好!
(6)媽媽生你的時候,別提多受罪了,差點兒要了我的命!
(7)這孩子就這樣,什么都聽不進去,還跟我撒謊,你說,我養他/她有什么用?
這類話語對施暴對象的心靈具有很強的殺傷力。目前,在我國的教育中,這類情況相當多見。我們認為,這類語言在當時或許能夠起到一點作用,尤其是對已懂事的孩子,但施暴對象難以意識到自己錯在哪里,因而無法發自內,L}地對父母或者老師表達自己的歉疚,這會讓施暴對象體驗到一種無力量感,無法知道以后的努力方向在哪里。
強迫關懷型這種類型的語言暴力主要發生在家庭教育過程中父母與孩子之間。目前,我國家庭普遍是獨生子女,尤其是在城市。在家庭教育中,父母常常表現為時時刻刻都要用語言將孩子納入自己的掌控之中,時時處處讓孩子聽自己的話,從而使孩子失去了主體性和自我選擇的權利。父母用自己的理性干預孩子自然發展,依其經驗、理念去建立孩子的生活,用自己的意愿去控制孩子的發展方向,剝奪了孩子切身體驗生活的權利,將來孩子步入社會會難以真正獨立。
——“反正我盡到我的責任了,你愛學不學!”有這么一句話,前面所有的教育都白搭了!孩子可能反而在心里反彈一句:“我就不學了!看你把我怎么著!”
——有的母親批評了孩子之后嘆口氣:“哎,都怪你媽命不好哦!”這下孩子更有借口了。
——有的父親教育完孩子說一句:“看你這個樣子,不成器的東西!”
另外,類似的話還有:“愛管閑事”、“傻瓜”、“沒用的東西”、“去,上一邊去,快點。”“我沒有時間帶你去玩,有玩的時間多學習一下行不行?”“你長大不會有出息的。”“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你怎么這么煩?……”這些話都會嚴重傷害孩子的自尊心,教育的結果適得其反。
七成家庭存在子女成長問題
據統計顯示,約有73%的中國家庭存在不同程度的子女成長問題。而不善于與孩子對話,是中國近3億家庭所共有的問題。家長與孩子對話的結果往往是“噎死孩子、憋死孩子、急死孩子、嚇死孩子”。子女大量的心理問題就源于父母不恰當的語言表達以及因此而生的誤解與矛盾,并且在持續的“語言軟暴力”環境中,這些心理問題被延續、固化甚至激化。
代溝問題應引起家長重視
為解決教育的代溝問題,宋承昊說,采用″情感牽引教育法″能夠改善并促進溝通。他以曾輔導過的案例進行分析,在家庭教育的過程中,有時候,“無聲勝有聲”式的教育更有感染力和影響力。換句話來說,對孩子怎樣說、說什么,這是溝通的重點。而只有與孩子保持良好的心靈溝通,才能培育出身心健康的孩子。而且家長應該積極看待教育問題,并把教育孩子看成是自己人生中的第二次成長機會。情感牽引教育法最根本的要求就是不讓孩子形成任何不良的情緒習慣,要讓孩子保持心情輕松,心態平和,隨時都能夠集中精力投入到眼前的行動中去。這就意味著在家庭教育中,有時無聲言語勝過有聲說教,教育不在于話的多少,關鍵在于說出的話能否對孩子的內心真正產生影響。近年來,宋承昊按照“情感牽引教育法”已為近十萬名大、中、小學生提供了不同形式的心理輔導,為近千個家庭提供了心理咨詢。宋老師總結說:“家長對孩子說話,怎么說比說什么更重要”。
受到各種各樣的“語言傷害”以后,施暴對象會顯出多方面的變化。語言暴力對孩子最常見的影響有以下幾點:
1.學習成績下降。受到“語言傷害”的孩子,在學習過程當中會不能集中精力,出現精神恍惚的狀態,進而影響了孩子的學習成績。學習需要全身心的投入,受到語言暴力的孩子大部分無法繼續全身心投人到學習當中。尤其是如果語言暴力是對孩子學習成績方面的負面評價的時候,孩子會對自己的學習能力、學習前景等出現懷疑,進而對語言暴力所描述的內容產生認同,最后導致學習成績下降升學困難,流入社會成為問題青少年。
2.出現逆反心理。在語言暴力的干涉下,施暴對象會對施暴者產生逆反心理,孩子會對家長或老師的語言暴力所干涉的事情做出與家長期望值相反的舉動來,甚至完全走向家長或老師初衷的反面,家長和孩子的關系疏遠,老師成為學生眼中無法親近的對象。尤其是某學科老師的語言暴力直接會澆滅學生對這門功課學習的熱情,最終導致對這門功課失去興趣。
3.導致自閉傾向。語言暴力會嚴重傷害到孩子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挫傷他們的學習積極性。教師平時說話帶有諷刺挖苦的語氣,或者長期和一些“問題孩子”不說話,有意識地冷落他們,將會對孩子的自尊,合和自信心造成很大的傷害。這種“隱性暴力”對孩子的傷害是很大的,會導致孩子的性格扭曲、孤獨,也就是說家長對孩子會造成“精神刺傷”。
4.影響將來的身心健康。一些看似無意識的言語,卻可能刺傷了學生的心靈,這種傷害比較隱蔽,其實質是對孩子精神的虐待,是對孩子的一種變相懲罰。如果家長對孩子不夠尊重,出言不遜,惡語傷人,那么很難想象孩子日后會以寬容和尊重的態度去對待別人,對待社會。受到語言暴力的孩子會表現出兩方面的傾向。有的性格偏執、語言張狂,有的極度自卑,畏首畏尾。
怎樣才能做到與孩子“好好說話”,達到良好溝通呢?宋承昊提出“讓孩子說話、聽孩子說話、理解孩子說話”的主張。他說,家長本身必然也會有缺點,隨著孩子降生,家長要把教育孩子當成是自己第二次成長的機會,與孩子共同成長。宋承昊通過解答家長們提出的諸如孩子學習成績不好、與同學間關系緊張、早戀、甚至離家出走等問題,解析了一些家長在教育孩子過程中遇到的困惑和無意中常犯的錯誤。他認為,當前家庭教育面臨著一種“無序”狀態,主要表現在家庭教育中缺失父親式的陽剛教育、自我成長教育、智慧教育和注意力的養成。而且家長們又都過于高估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孩子們也有自己的內心世界和情感世界,從而加劇了家庭中兩代人的沖突、矛盾、隔閡,造成孩子的反感和叛逆行為。
第三篇:關于語言暴力的感想
關于語言暴力的感想
我聽說行為暴力卻沒有聽說過語言暴力這個術語。在平常的生活中我們一直在經歷過一些事情,只知道有這種事件就不知道如何描述。不管這件事情從復了多少次,只知道說事情的經過動作卻不能用專業的述語來說明,以致于讓專業的人員也無法明白事情的真相導致費時費力,事情也沒有解決。
當我看了一篇關于家庭傷害的新聞之后,才聽到專業人士說出來的。新聞報導說的是:一個十二歲的小男孩因為家里父母親為了不讓他癡迷上網而對他說:“如果你再不聽話而去上網的話我們就挑斷你的手筋和腳筋讓你永遠都不能出去玩。”就因為這樣一句話,這個小孩在家里的油里放了藥而導致一家人食物中毒。這就是語言暴力教育引起的后果。當記者問小孩子為什么要這么做的時候,小孩子的回答令人驚訝,“如果我把他們都毒死了就沒有人來管我了,我要干什么都可以了。”原來家庭中使用的語言教育也是十分重要的。
第四篇:“標題黨”的語言暴力
“標題黨”的語言暴力
許苗苗
漫畫 徐鵬飛
網絡語言的豐富和活力賦予個人以更大的表達自由,但我們不應付出語言粗鄙化和趣味衰退的代價
最近,詩人余秀華在微信朋友圈中爆紅。一篇原名《詩里詩外余秀華》的評論,對某刊采用《晃晃悠悠的人間——一位腦癱患者的詩》為題、以詩人殘疾身體為賣點表達了不滿。但在此帖轉入微信后,它的標題卻被改為《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可想而知,無論煽情的“腦癱詩人”,還是低俗的“睡你”,都意在刺激讀者感官,賺取點擊率。
在網絡信息的海洋中,措辭平淡就會無人問津,于是“標題黨”盛行。他們不惜用煽情、驚悚、污穢和侮辱性的詞句賺取眼球,甚至連許多內容嚴肅的文章,也采用了惡俗的標題。比如《梵高的“破鞋”引發撕逼大戰》,實際說的是海德格爾、夏皮羅、德里達等人對油畫《鞋》的不同闡釋;而《這幫姑娘不穿衣服怎么也不害羞》說的是一種新的藝術探索形式。
種種類似的表達已經在互聯網這個公共語境中形成了語言暴力。最典型的網絡語言暴力使用的是隱喻身體器官的臟話及其變體,如已為人們司空見慣的“屌絲”“TMD”“裝13”等。它們原本出自口語,僅在個體之間傳播,不僅公共場合很少聽到,稍微正式的私人談話也不會使用。但如今它們卻悄然變成文字,傳播到每一部手機、每一臺電腦中,甚至結合符號、英文,成為特色屏幕語言或“網絡書面語”。只要讀屏,就免不了被迫讀到這些字眼兒。隨著刺激程度越來越強,人們也提高了容忍度,有時還帶著幾分捉弄人的快感參與到轉發行列中,把粗鄙當成魅力。
網絡語言雖是文字形式,卻有一大部分來自口語,難免帶有日常生活用語的特征,某種意義上,這正是其生命力所在。書面語和口語的區分源自印刷文化,口語生動鮮活,但卻難免意義含混和風格粗糙,書面語則經過重重校改,遵循固定語法,借助文字傳達明確的意義。印刷文化通過信息源管控和多重審校程序,形成了一個高度清潔的書面語環境,書面表達和口頭表達一度涇渭分明。如今,印刷媒介對信息傳播的壟斷受到了網絡的挑戰,信息發布者逐漸多元,傳播途徑也五花八門,書面語和口語的界限被打破,互聯網將原先私人的口頭表達以文字形式保留下來并公之于眾,形成了口語、書面語之外的第三種語言——網絡語言。
網絡語言可以說是書面化的口語,在傳達私人情感方面,相較于規范的書面語無疑更有沖擊力。近年來,越來越多網絡詞匯變成流行語,部分還登上了印刷媒體,甚至被收入詞典,成為社會認可的新詞,以往印刷文化中建立的語法規則和語用習慣也得到了擴充。從印刷文化到網絡文化,并不是簡單的線性更替,網絡語言不代表“先進”,印刷語言也不代表“落后”,網絡語言“入侵”印刷品,印刷品也主動吸納網絡語言,媒體因此變得多樣,內容更加豐富。
口語中,粗話臟話的意義隨語境、語氣轉移,褒貶也不盡相同,有時甚至不過是口頭禪,沒有任何特殊意味,但當這種有意無意的口語變成文字固定下來,進入書面語或“屏幕語言”,就會快速進行傳播,同時也引起部分受眾的強烈不適。
誠然,網絡語言的活力賦予人們以更大的表達自由,但我們不應付出語言粗鄙化和趣味衰退的代價。大眾媒體必須考慮受眾,遵守文明道德規范,提高分辨力和抵抗力,肩負起嚴格區分、審慎選擇的責任。而自我約束也依然是公民成熟的標志,網民只有保持理性、維護道德、秉持文明,才能使語言使用走向真正的健康和自由。
第五篇:中學生演講稿:反對語言暴力
我今天要談論的是反對語言暴力。一個星期前,臺灣藝術家楊燕英自殺。她被選為2014年的豪宅,曾經在康熙到,大學生沒有和其他流行的綜藝節目,在臺灣有一定的人氣。25的現代黃金報告了一個布局告訴我們不要鄙視暴力文本的破壞。
也許紅人不多。在臺灣論壇,只有70天有65條批評的文章,她喝酒和賣身體。楊燕英發表聲明澄清:我沒有喝酒的習慣,也沒有任何目的賣自己的身體,我知道公眾人物需要承擔這些虛構,謝謝你啟迪我,我會更加注意他們言語和行為,謙虛地審查我的每一個建議。高智商業務響應用戶的好評。但長期以來,她已經不能再承受心理,現在流行的在線誹謗,欺負了這些匿名攻擊,扭曲了真相及其行為的原因和結果。
沒有風浪,臺灣老將媒體林惠娟感覺可追溯,臺灣明星溝通圈狹窄,工作壓力大,每天兩行生活,總是處于孤立狀態,他們會變得敏感。我認為這就像我們的生活,每天在學校和家庭之間,同樣的兩行生活,網絡已經成為我們談話的好平臺。我們可以說,送朋友圈,做微博,到吐槽的東西掉進大腦里說,你可以詛咒一個討厭的人,然后下面的評論來了,各種人身攻擊。或者你只是抱怨,但是說話者無意中,聽眾是確定的,他們自動譴責,只是一個定時炸彈,在人際圈中隨時爆發。
正如楊燕英兄弟所說,不要想幾句話,不要怎么辦,不要成為欺凌同謀的網絡,我們的社會已經習慣了各種各樣的演講和批評,表面看來似乎多重包容性,但是,一旦不那么尊重和善意維護,我們帶來的,可能會困擾上海,畢竟,人們真棒。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