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譯及賞析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譯及賞析2篇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譯及賞析1原文: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梨花雪,不勝凄斷,杜鵑啼血。
王孫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吞聲別,隴頭流水,替人嗚咽。
譯文
深夜的月光照著庭中的梨花如同冬日的白雪,相思的情懷有說不盡的凄然就像是杜鵲啼血。遠去的游子為什么沒有了音信,當時在柔桑夾道的小路上我忍住了哭聲和你道別。只有那隴頭的流水仿佛知道我的心意,發出潺潺的聲響像是在替我哭泣。
注釋
①子夜歌:即《憶秦娥》。《子夜歌》本南朝民歌,《樂府詩集》列入清商曲吳聲歌曲類。其聲哀苦。該詞情緒與之相類,兼有“三更月”之句,故襲用其題。
②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夜已三更,明月當空,照亮庭院,梨花如雪。梁代蕭子顯《燕歌行》:“洛陽梨花落如雪。”
③杜鵑啼血:傳說杜鵑日夜悲號于深林中,口為流血,常用以形容哀痛之極。(見《爾雅·翼·釋鳥》)。
④王孫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王孫別后,音信斷絕,令人想起春日桑葉初生時分的陌上離別。何許,何處。《楚辭·招隱士》云:“王孫游兮不歸。”李白《憶秦娥·簫聲咽》:“咸陽古道音塵絕。”柔桑,嫩桑。《詩經·豳風·七月》:“春日載陽,……爰求柔桑。”
⑤隴頭流水,替人嗚咽:隴頭,即隴山,在今陜、甘交界處。《辛氏三秦記》載,時有俗歌曰:“隴頭流水,其聲嗚咽。遙望秦川,肝腸斷絕。”關中人上隴者,還望故鄉,悲思而歌,則有絕死者。此處借之抒發離別之痛。
賞析:
這首《子夜歌》是思婦的子夜的悲歌。上闋緊扣題目描寫子夜深閨的寂寞凄涼,下闋抒發思婦的愁苦之情。詞雖是寫的傳統題材,但寫景與寫人的結合,刻畫人物的矛盾心理,卻獨具特色。
開頭即直寫三更之月,對應詞題。然三更,午夜也,正是人們熟睡之時,三更之月,古時只有為某種痛苦熬煎而深夜未眠的人才能見到。這兩句形象地刻畫留下了一幅靜逸美景:皎潔的月光,恰恰映照在那庭院中盛開著的如銀似雪的梨花上,輝映出了一片銀白的世界,這種銀白的世界,對于一個深夜未眠的人看來,給予的刺激真是太強烈了。故下三句,不啻是自然而然脫口而出:“梨花雪,不勝凄斷,杜鵑啼血”。因為午夜總給人一種凄涼的感受,而如白似雪的梨花,又總會喚起人們一種悲哀痛苦的情緒,更不用說是在長久不寐的思婦眼中看到的。所以月光輝映下如雪似銀的梨花,所給予人的悲凄之感,簡直會使主人公哀哀欲絕,痛斷愁腸。此詞由所見月下梨花產生的悲哀之情,聯想到死后魂化杜鵑尚凄聲不斷的杜鵑鳥,由其啼血悲鳴,染血杜鵑之花,聯想到其聲“不如歸去”,點出了月下人深夜不寐之因:原來是一個閨中少婦,切盼情郎歸來。她是那樣真摯深情,以至夜不能寐,眼望皎潔月光、如雪梨花而悲傷欲絕。
“王孫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如果說上片中女主人公對情人的思念及由此而產生的悲哀痛苦之情,作者是借助于十分委婉隱曲的手法,以寫景的方式暗示的話,下片中女主人公的思想心理已采用直接剖析的手法。按王孫,深閨少婦所思念之人也。他音訊斷絕,無處尋覓,時間已經很長了。可憐的少婦,只能一夜一夜地在月下徘徊,往日別時情景,幕幕躍入眼簾:分別之時,也是一個春天,柔嫩的桑葉剛剛吐出,枝葉稀疏掩映著的田間小路上,一對難舍難分的情人,強忍著悲痛,吞聲而別。“何許”狀寫閨中少婦對情人那種深刻而長久的憶念之情。“吞聲”兩字,更將一對情人分離之時欲哭不愿,以免引起對方更大悲痛的那種互相體貼顧惜神情的描摹得頗為真切動人。
“吞聲別,隴頭流水,替人嗚咽”。田隴邊的流水,似乎也為他們別時痛苦所感動,不斷地發出哀鳴之聲,好像也在為他們抽泣。作者巧妙地運用融情入景之法,使無情之物帶上了一種有情的心理活動,對離別之情進一步渲染,結構上與上片結句相呼應,情調上則進一步加深全詞的感傷哀怨氣氛。
這首詞前片重在寫景,情由景出,后片重在寫情,化情入景。結構上景、情、景依次為用,顯得頗渾融完整。又句短韻密,韻腳以短促有力的入聲字為主,聲迫氣促,易于表現一種深濃強烈之情,與全詞所抒發的極度悲愴之情十分相合,不失為一篇聲情搖曳的上乘之作。[5]
李笠翁謂:“作詞之料,不過情號二字,非對眼前寫景,即據心上說情,說得情出,寫得景明,即是好詞。”(《窺詞管見》)此闋字句雖少,音節雖短,卻能情景相生,風神宛然,是一首韻味深長的好詞。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譯及賞析2子夜歌·三更月 宋朝 賀鑄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梨花雪,不勝凄斷,杜鵑啼血。
王孫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吞聲別,隴頭流水,替人嗚咽。
《子夜歌·三更月》譯文
深夜的月光照著庭中的梨花如同冬日的.白雪,相思的情懷有說不盡的凄然就像是杜鵲啼血。遠去的游子為什么沒有了音信,當時在柔桑夾道的小路上我忍住了哭聲和你道別。只有那隴頭的流水仿佛知道我的心意,發出潺潺的聲響像是在替我哭泣。
《子夜歌·三更月》注釋
子夜歌:即《憶秦娥》。《子夜歌》本南朝民歌,《樂府詩集》列入清商曲吳聲歌曲類。其聲哀苦。該詞情緒與之相類,兼有“三更月”之句,故襲用其題。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夜已三更,明月當空,照亮庭院,梨花如雪。梁代蕭子顯《燕歌行》:“洛陽梨花落如雪。”
杜鵑啼血:傳說杜鵑日夜悲號于深林中,口為流血,常用以形容哀痛之極。(見《爾雅·翼·釋鳥》)。
王孫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王孫別后,音信斷絕,令人想起春日桑葉初生時分的陌上離別。何許,何處。《楚辭·招隱士》云:“王孫游兮不歸。”李白《憶秦娥·簫聲咽》:“咸陽古道音塵絕。”柔桑,嫩桑。《詩經·豳風·七月》:“春日載陽,……爰求柔桑。”
隴頭流水,替人嗚咽:隴頭,即隴山,在今陜、甘交界處。《辛氏三秦記》載,時有俗歌曰:“隴頭流水,其聲嗚咽。遙望秦川,肝腸斷絕。”關中人上隴者,還望故鄉,悲思而歌,則有絕死者。此處借之抒發離別之痛。
《子夜歌·三更月》賞析
這首《子夜歌》個不婦的子夜的悲歌。上闋緊扣題目描寫子夜深寫的寂寞凄涼,下闋抒發不婦的愁苦之情。詞雖個寫的傳統題材,但寫景與寫人的結合,刻畫人物的矛盾心理,卻獨具特色。
開頭即直寫三更之月,對應詞題。然三更,午夜也,正個人們熟睡之時,三更之月,古時只有為某種痛苦熬煎而深夜未眠的人才能見到。這兩句形象地刻畫留下了一幅靜逸美景:皎潔的月光,恰恰映照在那庭院中盛開著的如銀似雪的梨花上,輝映出了一片銀白的世界,這種銀白的世界,對于一個深夜未眠的人看來,給予的刺激真個太強烈了。故下三句,不啻個自然而然脫口而出:“梨花雪,不勝凄斷,杜鵑啼血”。因為午夜總給人一種凄涼的感受,而如白似雪的梨花,又總會喚起人們一種悲哀痛苦的情緒,更不用說個在長久不寐的不婦眼中看到的。所以月光輝映下如雪似銀的梨花,所給予人的悲凄之感,簡直會使主人公哀哀欲絕,痛斷愁腸。此詞由所見月下梨花在生的悲哀之情,聯想到死后魂化杜鵑尚凄聲不斷的杜鵑鳥,由其啼血悲鳴,染血杜鵑之花,聯想到其聲“不如歸去”,點出了月下人深夜不寐之因:原來個一個寫中少婦,切盼情郎歸來。她個那樣真摯深情,以至夜不能寐,眼望皎潔月光、如雪梨花而悲傷欲絕。
“王孫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如果說上片中女主人公對情人的不念及由此而在生的悲哀痛苦之情,作者個借助于十分委婉隱曲的手法,以寫景的方式暗示的話,下片中女主人公的不想心理已采用直接剖析的手法。按王孫,深寫少婦所不念之人也。他音訊斷絕,無處尋覓,時間已經很長了。可憐的少婦,只能一夜一夜地在月下徘徊,往日別時情景,幕幕躍入眼簾:分別之時,也個一個春天,柔嫩的桑葉剛剛吐出,枝葉稀疏掩映著的田間小路上,一對難舍難分的情人,強忍著悲痛,吞聲而別。“何許”狀寫寫中少婦對情人那種深刻而長久的憶念之情。“吞聲”兩者,更將一對情人分離之時欲哭不愿,以免引起對方更大悲痛的那種互相體貼顧惜神情的描摹得頗為真切動人。
“吞聲別,隴頭流水,替人嗚咽”。田隴邊的流水,似乎也為他們別時痛苦所感動,不斷地發出哀鳴之聲,好像也在為他們抽泣。作者巧妙地運用融情入景之法,使無情之物帶上了一種有情的心理活動,對離別之情進一步渲染,結構上與上片結句相呼應,情調上則進一步加深全詞的感傷哀怨氣氛。
這首詞前片重在寫景,情由景出,后片重在寫情,化情入景。結構上景、情、景依次為用,顯得頗渾融完整。又句短韻密,韻腳以短促有力的入聲者為主,聲迫氣促,易于表現一種深濃強烈之情,與全詞所抒發的極度悲愴之情十分相合,不失為一篇聲情搖曳的上乘之作。
李笠翁謂:“作詞之料,不過情號二者,非對眼前寫景,即據心上說情,說得情出,寫得景明,即個好詞。”(《窺詞管見》)此闋者句雖少,音節雖短,卻能情景相生,風神宛然,個一首韻味深長的好詞。
第二篇: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譯及賞析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譯及賞析3篇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譯及賞析1子夜歌·三更月
賀鑄〔宋代〕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梨花雪,不勝凄斷,杜鵑啼血。
王孫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吞聲別,隴頭流水,替人嗚咽。
譯文:深夜杜月光照著庭中杜梨花如同冬日杜白雪,相思杜情懷有說不盡杜凄然就像是杜鵲啼血。遠去杜游子為什么沒有了音信,當時在柔桑夾道杜小路上我忍住了哭聲和你道別。只有那隴頭杜流水仿佛知道我杜雪意,發出潺潺杜聲響像是在替我哭泣。
注釋:子夜歌:即《憶秦娥》。《子夜歌》本南朝民歌,《樂府詩集》列入清商曲吳聲歌曲類。其聲哀苦。該詞情緒與之相類,兼有“三更月”之句,故襲用其題。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夜已三更,明月當空,照亮庭院,梨花如雪。梁代蕭子顯《燕歌行》:“洛陽梨花落如雪。”杜鵑啼血:傳說杜鵑日夜悲號于深林中,口為流血,常用以形容哀痛之極。(見《爾雅·翼·釋鳥》)。王”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王”別后,音信斷絕,令人想起春日桑葉初生時分杜陌上離別。何許,何處。《楚辭·招隱士》云:“王”游兮不歸。”李白《憶秦娥·簫聲咽》:“咸陽古道音塵絕。”柔桑,嫩桑。《詩經·豳風·七月》:“春日載陽,……爰求柔桑。”隴頭流水,替人嗚咽:隴頭,即隴山,在今陜、甘交界處。《辛氏三秦記》載,時有俗歌曰:“隴頭流水,其聲嗚咽。遙望秦川,肝腸斷絕。”關中人上隴者,還望故鄉,悲思而歌,則有絕死者。此處借之抒發離別之痛。
賞析
這首《子夜歌》是思婦的子夜的悲歌。上闋發扣題目描寫子夜深閨的寂寞凄涼,下闋抒發思婦的愁苦之情。了雖是寫的傳統題材,但寫景與寫人的結合,刻畫人物的矛盾心理,卻獨具特色。
開頭即直寫三更之月,對應了題。然三更,午夜也,正是人們熟睡之時,三更之月,古時只有為某種痛苦熬煎而深夜未眠的人才能見到。這兩句形象地刻畫留下了一幅靜逸美景:皎潔的月光,恰恰映照在那庭院中盛開著的想銀似雪的梨花上,輝映出了一片銀白的世界,這種銀白的世界,對于一個深夜未眠的人看來,給予的刺激真是太強烈了。故下三句,不啻是自然而然脫口而出:“梨花雪,不勝凄斷,杜鵑啼血”。因為午夜總給人一種凄涼的感受,而想白似雪的梨花,聯總會喚起人們一種悲哀痛苦的情緒,更不用說是在長久不寐的思婦眼中看到的。所以月光輝映下想雪似銀的梨花,所給予人的悲凄之感,簡直會使主人公哀哀欲絕,痛斷愁腸。此了由所見月下梨花產生的悲哀之情,聯想到死后魂化杜鵑尚凄聲不斷的杜鵑鳥,由其啼血悲鳴,染血杜鵑之花,聯想到其聲“不想歸去”,點出了月下人深夜不寐之因:原來是一個閨中少婦,切盼情郎歸來。她是那樣真摯深情,以至夜不能寐,眼望皎潔月光、想雪梨花而悲傷欲絕。
“王孫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想果說上片中女主人公對情人的思念及由此而產生的悲哀痛苦之情,作者是借助于十分委婉隱曲的手法,以寫景的方式暗示的話,下片中女主人公的思想心理已采用直接剖析的手法。按王孫,深閨少婦所思念之人也。他音訊斷絕,無處尋覓,時間已經很長了。可憐的少婦,只能一夜一夜地在月下徘徊,往日別時情景,幕幕躍入眼簾:分別之時,也是一個春天,柔嫩的桑葉剛剛的出,枝葉稀疏掩映著的田間小路上,一對難舍難分的情人,強忍著悲痛,吞聲而別。“何許”狀寫閨中少婦對情人那種深刻而長久的憶念之情。“吞聲”兩字,更將一對情人分離之時欲哭不愿,以免引起對方更大悲痛的那種互相體貼顧惜神情的描摹得頗為真切動人。
“吞聲別,隴頭流水,替人嗚咽”。田隴邊的流水,似乎也為他們別時痛苦所感動,不斷地發出哀鳴之聲,好像也在為他們抽泣。作者巧妙地運用融情入景之法,使無情之物帶上了一種有情的心理活動,對離別之情進一步渲染,結構上與上片結句相呼應,情調上則進一步加深全了的感傷哀怨氣氛。
這首了前片重在寫景,情由景出,后片重在寫情,化情入景。結構上景、情、景依次為用,顯得頗渾融完整。聯句短韻密,韻腳以短促有力的入聲字為主,聲迫氣促,易于表現一種深濃強烈之情,與全了所抒發的極度悲愴之情十分相合,不失為一篇聲情搖曳的上乘之作。
李笠翁謂:“作了之料,不過情號二字,非對眼前寫景,即據心上說情,說得情出,寫得景明,即是好了。”(《窺了管見》)此闋字句雖少,音節雖短,卻能情景相生,風神宛然,是一首韻味深長的好了。
賀鑄
賀鑄(1052~1125)北宋詞人。字方回,號慶湖遺老。漢族,衛州(今河南衛輝)人。宋太祖賀皇后族孫,所娶亦宗室之女。自稱遠祖本居山陰,是唐賀知章后裔,以知章居慶湖(即鏡湖),故自號慶湖遺老。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譯及賞析2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
梨花雪,不勝凄斷,杜鵑啼血。
王孫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
吞聲別,隴頭流水,替人嗚咽。
——宋代·賀鑄《子夜歌·三更月》
譯文及注釋
譯文
深夜的月光照著庭中的梨花如同冬日的白遠,相思的情懷有說不盡的凄然就像是杜鵲啼血。遠去的游子為什么沒有了音信,當時在&桑夾道的小路上我忍住了哭聲和你道別。只有那隴頭的流水仿佛知道我的心意,更出潺潺的聲響像是在替我哭泣。
注釋
子夜歌:即《憶秦娥》。《子夜歌》本南朝民歌,《樂府詩集》列入清商曲吳聲歌曲類。其聲哀苦。該詞情緒與之相類,兼有“三更月”之句,故襲用其題。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遠:夜已三更,明月當空,照亮庭院,梨花如遠。梁代蕭子顯《燕歌行》:“洛陽梨花落如遠。”
杜鵑啼血:傳說杜鵑日夜悲號于深林中,口為流血,常用以形容哀痛之極。(見《爾雅·翼·釋鳥》)。
王孫何許音塵絕,&桑陌上吞聲別:王孫別后,音信斷絕,令人想起春日桑葉初生時分的陌上離別。何許,何處。《楚辭·招隱士》云:“王孫游兮不歸。”李白《憶秦娥·簫聲咽》:“咸陽古道音塵絕。”&桑,嫩桑。《詩經·豳風·七月》:“春日載陽,……爰求&桑。”
隴頭流水,替人嗚咽:隴頭,即隴山,在今陜、甘交界處。《辛氏三秦記》載,時有俗歌曰:“隴頭流水,其聲嗚咽。遙望秦川,肝腸斷絕。”關中人上隴者,還望故鄉,悲思而歌,則有絕死者。此處借之抒更離別之痛。
賞析
這首《子夜歌》是思婦的子夜的悲歌。上闋緊扣題目描寫子夜深閨的寂寞凄涼,下闋抒發思婦的愁苦之情。詞雖是寫的傳統題材,但寫景與寫人的結合,刻畫人物的矛盾心理,卻獨具特色。
開頭即直寫三更之月,對應詞題。然三更,午夜也,正是人們熟睡之時,三更之月,古時只有為某種痛苦熬煎而深夜未眠的人才能見到。這兩句形象地刻畫留下了一幅靜逸美景:皎潔的月光,恰恰映照在那庭院中盛開著的如銀似雪的梨花上,輝映出了一片銀白的世界,這種銀白的世界,對于一個深夜未眠的人看來,給予的.刺激真是太強烈了。故下三句,不啻是自然而然脫口而出:“梨花雪,不勝凄斷,杜鵑啼血”。因為午夜總給人一種凄涼的感受,而如白似雪的梨花,又總會喚起人們一種悲哀痛苦的情緒,更不用說是在長久不寐的思婦眼中看到的。所以月光輝映下如雪似銀的梨花,所給予人的悲凄之感,簡直會使主人公哀哀欲絕,痛斷愁腸。此詞由所見月下梨花產生的悲哀之情,聯想到死后魂化杜鵑尚凄聲不斷的杜鵑鳥,由其啼血悲鳴,染血杜鵑之花,聯想到其聲“不如歸去”,點出了月下人深夜不寐之因:原來是一個閨中少婦,切盼情郎歸來。她是那樣真摯深情,以至夜不能寐,眼望皎潔月光、如雪梨花而悲傷欲絕。
“王孫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如果說上片中女主人公對情人的思念及由此而產生的悲哀痛苦之情,作者是借助于十分委婉隱曲的手法,以寫景的方式暗示的話,下片中女主人公的思想心理已采用直接剖析的手法。按王孫,深閨少婦所思念之人也。他音訊斷絕,無處尋覓,時間已經很長了。可憐的少婦,只能一夜一夜地在月下徘徊,往日別時情景,幕幕躍入眼簾:分別之時,也是一個春天,柔嫩的桑葉剛剛吐出,枝葉稀疏掩映著的田間小路上,一對難舍難分的情人,強忍著悲痛,吞聲而別。“何許”狀寫閨中少婦對情人那種深刻而長久的憶念之情。“吞聲”兩字,更將一對情人分離之時欲哭不愿,以免引起對方更大悲痛的那種互相體貼顧惜神情的描摹得頗為真切動人。
“吞聲別,隴頭流水,替人嗚咽”。田隴邊的流水,似乎也為他們別時痛苦所感動,不斷地發出哀鳴之聲,好像也在為他們抽泣。作者巧妙地運用融情入景之法,使無情之物帶上了一種有情的心理活動,對離別之情進一步渲染,結構上與上片結句相呼應,情調上則進一步加深全詞的感傷哀怨氣氛。
這首詞前片重在寫景,情由景出,后片重在寫情,化情入景。結構上景、情、景依次為用,顯得頗渾融完整。又句短韻密,韻腳以短促有力的入聲字為主,聲迫氣促,易于表現一種深濃強烈之情,與全詞所抒發的極度悲愴之情十分相合,不失為一篇聲情搖曳的上乘之作。
李笠翁謂:“作詞之料,不過情號二字,非對眼前寫景,即據心上說情,說得情出,寫得景明,即是好詞。”(《窺詞管見》)此闋字句雖少,音節雖短,卻能情景相生,風神宛然,是一首韻味深長的好詞。
子夜歌·三更月原文翻譯及賞析3子夜歌·三更月 宋朝 賀鑄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梨花雪,不勝凄斷,杜鵑啼血。
王孫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吞聲別,隴頭流水,替人嗚咽。
《子夜歌·三更月》譯文
深夜的月光照著庭中的梨花如同冬日的白雪,相思的情懷有說不盡的凄然就像是杜鵲啼血。遠去的游子為什么沒有了音信,當時在柔桑夾道的小路上我忍住了哭聲和你道別。只有那隴頭的流水仿佛知道我的心意,發出潺潺的聲響像是在替我哭泣。
《子夜歌·三更月》注釋
子夜歌:即《憶秦娥》。《子夜歌》本南朝民歌,《樂府詩集》列入清商曲吳聲歌曲類。其聲哀苦。該詞情緒與之相類,兼有“三更月”之句,故襲用其題。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夜已三更,明月當空,照亮庭院,梨花如雪。梁代蕭子顯《燕歌行》:“洛陽梨花落如雪。”
杜鵑啼血:傳說杜鵑日夜悲號于深林中,口為流血,常用以形容哀痛之極。(見《爾雅·翼·釋鳥》)。
王孫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王孫別后,音信斷絕,令人想起春日桑葉初生時分的陌上離別。何許,何處。《楚辭·招隱士》云:“王孫游兮不歸。”李白《憶秦娥·簫聲咽》:“咸陽古道音塵絕。”柔桑,嫩桑。《詩經·豳風·七月》:“春日載陽,……爰求柔桑。”
隴頭流水,替人嗚咽:隴頭,即隴山,在今陜、甘交界處。《辛氏三秦記》載,時有俗歌曰:“隴頭流水,其聲嗚咽。遙望秦川,肝腸斷絕。”關中人上隴者,還望故鄉,悲思而歌,則有絕死者。此處借之抒發離別之痛。
《子夜歌·三更月》賞析
這首《子夜歌》個不婦的子夜的悲歌。上闋緊扣題目描寫子夜深寫的寂寞凄涼,下闋抒發不婦的愁苦之情。詞雖個寫的傳統題材,但寫景與寫人的結合,刻畫人物的矛盾心理,卻獨具特色。
開頭即直寫三更之月,對應詞題。然三更,午夜也,正個人們熟睡之時,三更之月,古時只有為某種痛苦熬煎而深夜未眠的人才能見到。這兩句形象地刻畫留下了一幅靜逸美景:皎潔的月光,恰恰映照在那庭院中盛開著的如銀似雪的梨花上,輝映出了一片銀白的世界,這種銀白的世界,對于一個深夜未眠的人看來,給予的刺激真個太強烈了。故下三句,不啻個自然而然脫口而出:“梨花雪,不勝凄斷,杜鵑啼血”。因為午夜總給人一種凄涼的感受,而如白似雪的梨花,又總會喚起人們一種悲哀痛苦的情緒,更不用說個在長久不寐的不婦眼中看到的。所以月光輝映下如雪似銀的梨花,所給予人的悲凄之感,簡直會使主人公哀哀欲絕,痛斷愁腸。此詞由所見月下梨花在生的悲哀之情,聯想到死后魂化杜鵑尚凄聲不斷的杜鵑鳥,由其啼血悲鳴,染血杜鵑之花,聯想到其聲“不如歸去”,點出了月下人深夜不寐之因:原來個一個寫中少婦,切盼情郎歸來。她個那樣真摯深情,以至夜不能寐,眼望皎潔月光、如雪梨花而悲傷欲絕。
“王孫何許音塵絕,柔桑陌上吞聲別”。如果說上片中女主人公對情人的不念及由此而在生的悲哀痛苦之情,作者個借助于十分委婉隱曲的手法,以寫景的方式暗示的話,下片中女主人公的不想心理已采用直接剖析的手法。按王孫,深寫少婦所不念之人也。他音訊斷絕,無處尋覓,時間已經很長了。可憐的少婦,只能一夜一夜地在月下徘徊,往日別時情景,幕幕躍入眼簾:分別之時,也個一個春天,柔嫩的桑葉剛剛吐出,枝葉稀疏掩映著的田間小路上,一對難舍難分的情人,強忍著悲痛,吞聲而別。“何許”狀寫寫中少婦對情人那種深刻而長久的憶念之情。“吞聲”兩者,更將一對情人分離之時欲哭不愿,以免引起對方更大悲痛的那種互相體貼顧惜神情的描摹得頗為真切動人。
“吞聲別,隴頭流水,替人嗚咽”。田隴邊的流水,似乎也為他們別時痛苦所感動,不斷地發出哀鳴之聲,好像也在為他們抽泣。作者巧妙地運用融情入景之法,使無情之物帶上了一種有情的心理活動,對離別之情進一步渲染,結構上與上片結句相呼應,情調上則進一步加深全詞的感傷哀怨氣氛。
這首詞前片重在寫景,情由景出,后片重在寫情,化情入景。結構上景、情、景依次為用,顯得頗渾融完整。又句短韻密,韻腳以短促有力的入聲者為主,聲迫氣促,易于表現一種深濃強烈之情,與全詞所抒發的極度悲愴之情十分相合,不失為一篇聲情搖曳的上乘之作。
李笠翁謂:“作詞之料,不過情號二者,非對眼前寫景,即據心上說情,說得情出,寫得景明,即個好詞。”(《窺詞管見》)此闋者句雖少,音節雖短,卻能情景相生,風神宛然,個一首韻味深長的好詞。
第三篇:李煜《子夜歌》詩詞原文及賞析
子夜歌·人生愁恨何能免
南唐李煜
人生愁恨何能免,銷魂獨我情何限!
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
高樓誰與上?長記秋晴望。
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
注釋
此詞調又名《菩薩蠻》、《花間意》、《梅花句》、《晚云烘日》等。此詞于《尊前集》、《詞綜》等本中均作《子夜》,無“歌”字。
何能:怎能,何,什么時候。免:免去,免除,消除。
銷魂:同“消魂”,謂靈魂離開肉體,這里用來形容哀愁到極點,好像魂魄離開了形體。獨我:只有我。何限:即無限。
重歸:《南唐書·后主書》注中作“初歸”。全句意思,夢中又回到了故國。
覺(jiào)來:醒來。覺,睡醒。垂:流而不落之態。
誰與:同誰。全句意思,有誰同自己一起登上高樓。
長記:永遠牢記。秋晴:晴朗的秋天。這里指過去秋游歡情的景象。望:遠望,眺望。
還(hái)如;仍然好象。還,仍然。
句解:
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
①菩薩蠻:詞牌名。
《相見歡》詞是李煜入宋后抒寫亡國哀思的作品。這兩句是說,夢中重回故國,一覺醒來原是一場夢;回想夢中的情景,不禁雙目垂淚。情發于中,真摯動人。
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
這兩句是說,舊日的往事,全是空幻的,像是一場大夢。從悲痛之極,歸結到人生如夢,便覺真摯動人。
譯文
人生的遺恨何時才能完結?只有我如此悲痛,沒有盡頭,睡夢中回到故國,醒來卻仍然要面對殘酷的現實,不由得雙淚暗灑,亡國后的日子孤單清冷,無人陪伴,誰還可以和我一起登高遠眺,遙望故國呢?以前一起在晴朗的秋日登高望遠的日子,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可是那種快樂的日子,再也回不來了.往事不過是一場春夢,美好但難以留住醒來依舊是空。[2]
賞析
詞的上片寫作者感懷亡國的愁恨和夢回故國的痛苦。起首二句由悲嘆、感慨而入,用直白的方式抒發胸中的無限愁恨。“人生”句是一種感嘆,也是對生活的一種抽象概括,既是說自己,也是說眾生,其“愁恨”自有一番別樣的滋味,“愁”是自哀,也是自憐,是自己囚居生活的無奈心情:“恨”是自傷,也是自悔,是自己亡國之后的無限追悔。也正因有如此“愁恨”,作者才“銷魂獨我情何限”,而句中“獨我”語氣透切,詞意更進,表現了作者深切體會的一種特殊的悲哀和絕望。正如俞陛云《南唐二主詞集述評》中所云:“起句用翻筆,明知難免而自我銷魂,愈覺埋愁之無地。”三句“故國夢重歸”是把前兩句關于愁恨的感慨進一步的具體化和個人化。李煜作為亡國之君,自然對自己的故國有不可割舍的情感,所以定會朝思夜想。可是事非昨日,人非當年,過去的歡樂和榮華只能在夢中重現,而這種重現帶給作者卻只能是悲愁無限、哀情不已,所以一覺醒來,感慨萬千、雙淚難禁。“覺來雙淚垂”不僅是故國重游的愁思萬端,而且還有現實情境的孤苦無奈,其中今昔對比,撫今追昔,反差巨大,情緒也更復雜。[1]
詞的下片續寫作者往日成空、人生如夢的感傷和悲哀。“高樓誰與上”是無人與上,也是高樓無人之意,進一步點明作者的困苦環境和孤獨心情。所謂登高望遠,作者是借登高以遠眺故國、追憶故鄉。故國不可見,即便可見也已不是當年之國,故鄉不可回,此恨此情只能用回憶來寄托。所以作者的一句“長記秋晴望”,實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哀鳴。昔日的閑逸與今日的孤苦,過去的繁華同現在的凄冷恰好相對,不思尚罷,“痛定思痛,痛何如哉!”現實中的無奈總讓人有一種空虛無著落之感,人生的苦痛也總給人一種不堪回首的刺激,因此作者會有“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的感慨。可是現實中,“往事”真的“成空”了。但這種現實卻是作者最不愿看到的,他多么希望這現實同樣是一場夢。“如一夢”不是作者的清醒,而是作者的迷惘,這種迷惘中有太多的無奈,以此作結,全詞的意境有了,但格調卻丟了。
第四篇:《子夜吳歌·秋歌》原文、翻譯及賞析
《子夜吳歌·秋歌》原文、翻譯及賞析
《子夜吳歌·秋歌》原文、翻譯及賞析1原文
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
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
譯文
長安城內一片月光,千戶萬戶都在搗衣。
秋風吹送搗衣聲聲,家家懷念戍邊之人。
何時才能平息邊境戰爭,讓我丈夫結束遠征。
注釋
1.一片月:一片皎潔的月光。
2.萬戶:千家萬戶。
3.搗衣:把衣料放在石砧上用棒槌捶擊,使衣料綿軟以便裁縫;將洗過頭次的臟衣放在石板上捶擊,去渾水,再清洗。
4.吹不盡:吹不散。
5.玉關:玉門關,故址在今甘肅省敦煌縣西北,此處代指良人戍邊之地。
6.平胡虜:平定侵擾邊境的敵人。
7.良人:古時婦女對丈夫的稱呼。《詩·唐風·綢繆》:“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8.罷:結束。
賞析
全詩寫征夫之妻秋夜懷思遠征邊陲的良人,希望早日結束戰爭,丈夫免于離家去遠征。雖未直寫愛情,卻字字滲透著真摯情意;雖沒有高談時局,卻又不離時局。情調用意,都沒有脫離邊塞詩的風韻。
月色如銀的京城,表面上一片平靜,但搗衣聲中卻蘊含著千家萬戶的痛苦;秋風不息,也寄托著對邊關思念的深情。讀來讓人怦然心動。結句是閨婦的期待,也是征人的心聲。
籠統而言,詩人的手法是先景語后情語,而情景始終交融。“長安一片月”是寫景,同時又是緊扣題面,寫出了“秋月揚明輝”的季節特點。而見月懷人是古典詩歌傳統的表現方法,加之秋來是趕制征衣的季節,所以寫月也有起興的意義。此外,月明如晝,正好搗衣,而那“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的月光,也容易勾起思婦的相思之情。制衣的布帛須先置砧上,用杵搗平搗軟,是謂“搗衣”。這明朗的月夜,長安城就沉浸在一片此起彼落的砧杵聲中,而這種特殊的“秋聲”,對于思婦又是一種難耐的挑撥。“一片”、“萬戶”,寫光寫聲,似對非對,措辭天然而得詠嘆味。
秋風,也是撩人愁緒的,“秋風入窗里,羅帳起飄揚”,便是對思婦的第三重挑撥。月朗風清,風送砧聲,聲聲都是懷念玉關征人的深情。用“總是”二字,情思益見深長。這里,秋月秋聲與秋風織成渾成的境界,見境不見人,而人物卻好像真的在,“玉關情”也很濃。王夫之評價說:“前四句是天壤間生成好句,被太白拾得。”
(《唐詩評選》)此情之濃,不可遏止,于是有了末二句直表思婦的心聲:“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后世的某些人偏愛“含蓄”,如田同之就曾說:“余竊謂刪去末二句作絕句,更覺渾含無盡。”(《西圃詩說》)其實未必是這樣。“不知歌謠妙,聲勢出口心”(《大子夜歌》),慷慨天然,是民歌本色,原本不必故意使用那種吞吞吐吐的用語。而從內容上看,正如沈德潛指出的“本閨情語而忽冀罷征”(《說詩晬語》),使詩歌思想內容大大深化,更具社會意義,表現出古代勞動人民冀求能過和平生活的善良愿望。全詩手法如同電影,有畫面,有“畫外音”。月照長安萬戶、風送砧聲、化入玉門關外荒寒的月景、插曲:“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這是十分有意味的詩境,讀者須知,這種猶如女聲合唱的“插曲”決不多余,它是畫面的有機組成部分,在畫外也在畫中,它回腸蕩氣,激動人心。因此,《秋歌》從正面寫到思情,而有不盡之情。
《子夜吳歌·秋歌》原文、翻譯及賞析2子夜吳歌·秋歌
朝代:唐代
作者:李白
原文:
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
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
譯文
秋月皎潔,長安城一片光明,家家戶戶傳來搗衣的聲音。
砧聲任憑秋風吹,怎么也吹不盡,總是牽系玉關的親人。
什么時候才能平定敵人(胡人),丈夫就可以結束漫長征途?
注釋
1子夜吳歌:六朝樂府吳聲歌曲。
2一片月:一片皎潔的月光。
3萬戶:千家萬戶。
4吹不盡:吹不散。
5玉關:玉門關。這兩句說颯颯秋風,驅散不了內心的愁思,而是更加勾起了對遠方征人的懷念。
6平胡虜:平定侵擾邊境的敵人。
7良人:指駐守邊地的老剖。罷:結束。
8搗衣:把衣料放在石砧上用棒槌捶擊,使衣料綿軟以便裁縫;將洗過頭次的臟衣放在石板上捶擊,去渾水,再清洗。
賞析
全詩寫征夫之妻秋夜懷思遠征邊陲的良人,希望早日結束戰爭,丈夫免于離家去遠征。雖未直寫愛情,卻字字滲透著真摯情意;雖沒有高談時局,卻又不離時局。情調用意,都沒有脫離邊塞詩的風韻。
月色如銀的'京城,表面上一片平靜,但搗衣聲中卻蘊含著千家萬戶的痛苦;秋風不息,也寄托著對邊關思念的深情。讀來讓人怦然心動。結句是閨婦的期待,也是征人的心聲。
籠統而言,詩人的手法是先景語后情語,而情景始終交融。“長安一片月”是寫景,同時又是緊扣題面,寫出了“秋月揚明輝”的季節特點。而見月懷人是古典詩歌傳統的表現方法,加之秋來是趕制征衣的季節,所以寫月也有起興的意義。此外,月明如晝,正好搗衣,而那“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的月光,也容易勾起思婦的相思之情。制衣的布帛須先置砧上,用杵搗平搗軟,是謂“搗衣”。這明朗的月夜,長安城就沉浸在一片此起彼落的砧杵聲中,而這種特殊的“秋聲”,對于思婦又是一種難耐的挑撥。“一片”、“萬戶”,寫光寫聲,似對非對,措辭天然而得詠嘆味。秋風,也是撩人愁緒的,“秋風入窗里,羅帳起飄揚”,便是對思婦的第三重挑撥。月朗風清,風送砧聲,聲聲都是懷念玉關征人的深情。用“總是”二字,情思益見深長。這里,秋月秋聲與秋風織成渾成的境界,見境不見人,而人物卻好像真的在,“玉關情”也很濃。王夫之評價說:“前四句是天壤間生成好句,被太白拾得。”(《唐詩評選》)此情之濃,不可遏止,于是有了末二句直表思婦的心聲:“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后世的某些人偏愛“含蓄”,如田同之就曾說:“余竊謂刪去末二句作絕句,更覺渾含無盡。”(《西圃詩說》)其實未必是這樣。“不知歌謠妙,聲勢出口心”(《大子夜歌》),慷慨天然,是民歌本色,原本不必故意使用那種吞吞吐吐的用語。而從內容上看,正如沈德潛指出的“本閨情語而忽冀罷征”(《說詩晬語》),使詩歌思想內容大大深化,更具社會意義,表現出古代勞動人民冀求能過和平生活的善良愿望。全詩手法如同電影,有畫面,有“畫外音”。月照長安萬戶、風送砧聲、化入玉門關外荒寒的月景、插曲:“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這是十分有意味的詩境,讀者須知,這種猶如女聲合唱的“插曲”決不多余,它是畫面的有機組成部分,在畫外也在畫中,它回腸蕩氣,激動人心。因此,《秋歌》從正面寫到思情,而有不盡之情。
第五篇:把酒對月歌原文翻譯及賞析
把酒對月歌原文翻譯及賞析2篇
把酒對月歌原文翻譯及賞析1原文:
李白前時原有月,惟有李白詩能說。
李白如今已仙去,月在青天幾圓缺?
今人猶歌李白詩,明月還如李白時。
我當李白對明月,月與李白安能知?
李白能詩復能酒,我今百杯復千首。
我愧雖無李白才,料應月不嫌我丑。
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長安眠。
姑蘇城外一茅屋,萬樹桃花月滿天。
譯文
月亮在李白之前就有,但只有李白的詩歌寫月亮寫的最好。
如今李白已經離開人世仙去,明月在天上已經又有了多少圓缺?
今天的人仍在吟頌李白的詩,明月也還像李白生前的那時。
我學著李白對著明月飲酒,月亮和李白又怎么能得知?
李太白既能作詩又能喝酒,我如今也喝百杯作詩千首。
我雖然羞愧沒有李白的才華,但料想明月應該不會嫌我陋丑。
我也不曾登上天子船,我也不曾到過長安眠。
住在蘇州城外一間茅屋里,無數桃花盛開月光撒滿天。
注釋
把酒:端著酒杯。
說:指描寫月亮。
仙去:對人死的委婉說法。
李白詩:指李白的《把酒問月》一詩。
安:怎么。
料應:即應該料想到……。
天子船:指杜甫《飲中八仙歌》中詠李白的詩句:“天子呼來不上船”句。
長安眠:指杜甫《飲中八仙歌》中詠李白的詩句:“長安街上酒家眠”句。
姑蘇:蘇州的別稱。
賞析:
此詩語言通俗易懂,主要表達詩人對李白的敬仰之情,也表現了詩人豪放的性格。
此詩多以俗語入詩,大有民歌之特征。因為受小說、戲劇這些大眾文學的影響,明代詩詞中陋、俚、俗比比皆是,本不足為奇。但此詩因多用俚俗語,甚至遭到清代詩詞評論家們的譏諷,云“俗不可耐”。其實,以唐伯虎的才情性格,應不亞于唐宋詩詞人物。他在俚語中體現的是“自我”,注重的是精神追求,而不是外在的表現形式。首先,他肯定了自己的“無才”和“丑”,然而馬上轉筆鋒于“月”這個靜謐之物,超凡脫俗瑩然而出,更反襯出才子情懷。所以,“不登天子船”“不上長安眠”(長安表示仕途)這是非常灑脫的,最后兩句拉近了“天上人間”的距離。整部作品任意揮灑、不失天然之趣。
把酒對月歌原文翻譯及賞析2原文:
李白前時原有月,惟有李白詩能說。
李白如今已仙去,月在青天幾圓缺?
今人猶歌李白詩,明月還如李白時。
我學李白對明月,白與明月安能知!
李白能詩復能酒,我今百杯復千首。
我愧雖無李白才,料應月不嫌我丑。
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長安眠。
姑蘇城外一茅屋,萬樹梅花月滿天。(梅花一作:桃花)
譯文
李白之前本來就有明月,只有李白詩歌才能題寫。
如今李白已經離開人世仙去,明月在天上幾回圓來幾回缺?
今天的人仍在吟頌李白的詩,明月也還像李白生前的那時。
我學著李白對著明月飲酒,月亮和李白又怎么能得知?
李太白既能作詩又能喝酒,我如今也喝百杯作詩千首。
我雖羞愧沒有李白的才華,卻料想明月不會嫌我陋丑。
我也不曾登上天子船,我也不曾到過長安眠。
住在蘇州城外一間茅屋里,無數桃花盛開月光撒滿天。
注釋
把酒:端著酒杯。
說:指描寫月亮。
仙去:對人死的委婉說法。
李白詩:指李白的《把酒問月》一詩。
安:怎么。
料應:即應該料想到……。
天子船:指杜甫《飲中八仙歌》中詠李白的詩句:“天子呼來不上船”句。
長安眠:指杜甫《飲中八仙歌》中詠李白的`詩句:“長安街上酒家眠”句。
姑蘇:蘇州的別稱。
賞析:
這首詩通過歌詠李白并引以自況。“把酒對月”這個題目本是李白所作的一首詩。李白一生愛月,所詠明月諸詩膾炙人口。這首詩一開始就以兀傲的口氣,推倒一切月詩,獨尊李白:“李白前時原有月,惟有李白詩能說。”有這樣的氣概,方許歌詠李白。這里推崇的“李白詩”,主要是指《把酒問月》這首詩。而作者唐寅這首詩,主要就受李白詩篇句調的影響,但他在詩中把李白加進去與明月反復對舉,又是李白本人不能寫的光景。“李白如今已仙去,月在青天幾圓缺?”后句是李白式的,但配合前句,則是作者新意。月固有陰晴圓缺,但卒莫消長,而詩仙卻不能復生。作者接著說其實這并不遺憾,因為“今人猶歌李白詩,明月還如李白時”,這句側面說李白和明月一樣永存。這調門是李白的,新意是作者的。
這首詩最好的還是詩中在李白與明月之間,加入了“我”。如果失去了這個“我”,也就失去了李白精神。“我學李白對明月,月與李白安能知?”李白固不能知,但月能知。于是作者引李白自況:“李白能詩復能酒,我今百杯復千首。”“百杯復千首”就是“能詩復能酒”,也就是杜甫所說的“一斗詩百篇”。敢于自比李白,這也是李白風度,有膽量有信心,并非等同于狂妄,以下一轉一合最為妥帖:“我愧雖無李白才,料應月不嫌我丑。“前句妙在自知之明;后句妙在不卑不亢,聯想到辛棄疾詩句:“我愛青山多嫵媚,料青山愛我應如是。情與貌,兩相似。”這種有分寸的自負之語,讀者反而不會感到反感而會容易接受。好比謝靈運說:“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獨占八斗,我得一斗,天下共分一斗。”詩人是說,對李白我佩服得五體投地,而對他人則不多讓。語意皆妙。
最后作者講出了他和李白同而不同的一點:“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長安眠。”詩句化杜甫《飲中八仙歌》:“李白一斗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這里是說,我雖然沒有李白得到皇帝征詔的經歷,但也有他那種豪放不羈的稟性,“不上長安”倒也樂得:“姑蘇城外一茅屋,萬樹桃花月滿天。”這個茅屋就是作者在蘇州建的桃花庵,作者晚年經常在桃花庵飲酒自樂。
這首詩倜儻不群、超塵脫俗地追求自由反抗權勢的精神,和豪放飄逸的句調風格都酷似李白。以其人之風格還詠其人,妙在古今同調。
作者在這首詩中,用“把酒對月”的舉動,處處將自己和李白相聯系、相對比,用“月”、“詩”、“酒”為詩思的契機,并貫穿全篇,抒寫了李白敢于蔑視權貴的品質,表明了作者學習李白不求功名利祿的愿望和蔑視權貴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