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教隨筆:不再哭泣的田螺
班里養了幾只小田螺和幾只小河蚌,開始的時候,我很關心它們,每天為它們換水、放食物,可隨著孩子們來園時的不熟悉而哭鬧,我忙著照顧孩子漸漸把田螺給遺忘了。
班里養了幾只小田螺和幾只小河蚌,開始的時候,我很關心它們,每天為它們換水、放食物,可隨著孩子們來園時的不熟悉而哭鬧,我忙著照顧孩子漸漸把田螺給遺忘了。
直到有一天,我才發現小水缸里的水被鵝卵石給填滿了,我忙把石子給拿出來又給田螺換上水,還好,除了一只小河蚌被壓死了之外,小田螺們都還好好的,仍能探出頭來呼吸,我也松了一口氣,可轉念又一想,是因為我疏忽才讓孩子們傷害到了小田螺,我應該以此為契機對孩子進行教育。
活動前,我對孩子們說:“寶貝們,如果你的身上被大石頭壓著,你高興嗎?”“不高興。”孩子們異口同聲,“對,我們不高興的時候會生氣、會哭,今天早上陳老師就看到小田螺和小河蚌哭了呢!”孩子們都好奇地看著我:“老師,小田螺為什么哭呀?”“因為小田螺的好朋友小河蚌被小朋友用小石子壓死了。”孩子們一聽又嘰嘰喳喳地議論開了,突然有個孩子站起來說:“老師,我知道是誰放的石頭,是濤濤。”我問濤濤:“是你放的嗎?”濤濤站起低著頭說:“嗯,我家魚缸也放石頭的。”我知道孩子是出于好心,于是便對他們說:“小田螺只要幾個小石頭就可以了,多了就會把它壓死了。”
“老師,小田螺現在還哭嗎?”活動后孩子們問,“它說如果小朋友關心它,它就不哭了。”“老師,我們喂喂小田螺吧。”“老師,我們也給小田螺換換水吧!我們家小魚也換水。”孩子們七嘴八舌地提建議,“喂小田螺要少喂,不能把它給撐死。”……
現在孩子們不但把小田螺照顧地很好,還經常有孩子去對小田螺說著我對孩子們說的話呢!“小田螺,你今天高興嗎?”“小田螺你太棒了,吃飽了嗎?你要多吃才能長的壯壯的!”……
看,通過教育不是也讓一件壞事變成了好事了嗎!
從此我不再哭泣
月,格外的皎潔;夜,格外的寂靜。讓人分不清這是真,還是假。
那夜的一切,不愿再次提起。傷口會愈合,可心碎還能再次粘起嗎?不!不能!傷口就算會好,可也還是會留下疤痕。就像我內心那道疤,永遠也抹不掉,終生難忘,死亦如此。
雖說事情已過去一個半月了,可現在回想,卻仍歷歷在目。
“吱——”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位個子不高不矮,身材中等,身穿白色條紋衫的中年男子——我的父親。
跟平時一樣,打完牌,摸完麻將,聊完天,喝完茶,凌晨回家。見到他,剛爬上床不久的我,趕緊閉上眼睛裝睡,不然被他知道我還沒睡,又免不了一頓罵。
因為是周末,所以便晚睡了點。只見他走進臥室里,打開電視,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媽媽則在一旁休息,明天得早起。
正看得出神,手機卻不識相地響起。糟糕!是我的,怎么辦?不會有事吧?聞聲,我趕緊按下拒聽鍵,內心在祈禱著,不斷地祈禱。空氣變得凝重,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觸動了那睡獅的胡須。
“呼——”父親“瘋”一般地沖了進來,直奔我的床頭。“XX!XX!”我頓時亂了方寸,不敢輕舉妄動,希望可以僥幸逃過一劫。可事實卻總不如人意。他仍不依不饒的“別給我裝睡,快起來!”我只好裝作剛醒的模樣,硬著頭皮回了一句:“啊?干什么?”他怒氣沖沖地說:“手機給我!拿來!”
“剛剛是我在調鬧鐘的聲音,沒什么的。”
“沒什么,沒什么那你就拿來給我看看!”
沒辦法,他的話,我不得不從。只好把手機掏了出來。本來是想開了鎖再給他的,因為要有密碼才能開鎖。可他非但不領情,而且還一把把手機搶走了。拿走才發現,沒密碼根本開不了鎖,便問我:
“密碼是多少?”
“9,7,8,6,7,8,2,6,7。”
如此反復了好幾次。終于,手機完全被鎖死了,密碼輸入錯誤次數太多,要等系統恢復才能開。
可我說的,他會信嗎?不會,他認為我在撒謊。無論我怎么解釋也是徒勞。
他憤怒了,一下子沖了出來,罵了我幾句,便把手機摔成了碎片。那是姑姑買給我的手機。
他抓起一大把衣架就往我身上抽,邊打邊罵,好像我不是他的女兒,只是一個惹怒了他的陌生人。
“嗒嗒嗒??”眼淚像決堤一般往外涌。
“你給我下來!跪下!”
我極其狼狽地從床上爬了下來,跪在了地上。第幾次了?對著這個無情的人。“咻,咻,咻??”不知打了多少下,多少回,我的身體開始麻木。
他和媽媽開始在找我的手機卡,我祈禱上天,千萬不要讓他們找到,可他們還是找到了。我苦笑。
他將我的卡放入他的手機內,不斷的翻閱。
短信——空白。只能存在手機上。
彩信——空白。也存在了手機上。
電話簿??那里的人他也全部認識了。無論是誰,只要是男生,他都會像查戶口一般逐
個問清楚。
他是誰?住哪?哪里人?怎么認識的?什么關系?
我跪在那一一回答。邊說邊顫抖。身在顫抖,我努力克制;心也顫,我該怎么制止?
內心的恐懼被放到最大倍,仿佛想要把我吞噬。
他最瘋狂的時候,也就在那時,可我不愿說,真的太恐怖了,恐怖到難以令人相信!
最后,他打也打累了,罵也罵夠了,就說:“這卡以后就我用了。”便回去臥室了。
我再也支撐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緊抱雙肩和雙腿,不停地哭,哭到不知時候。
“還不上床睡覺!”
我極不情愿地爬上了床,碰到傷口,也不敢吭聲。抓起被子就往頭上蓋,什么也不管,只知流淚。
媽媽把“活絡油”拿到了床上讓我擦,然后又把一大卷紙巾放到了我的床上。我把它們放在一邊,便又開始哭,哭累了才睡,本想一直哭到天亮都不睡的,可無奈淚流太多,眼睛太痛,太累,想不睡都不行。
第二天又得知他曾跟蹤過我一星期,而我卻全然不知,只能感到悲哀??
他總說別人的女兒好。別人的爸爸也好啊,可就不見他拿來跟自己比。
從此,我不再哭泣。無淚,也無心。淚在那夜早已流干,心在那夜早已死去。
不會再哭,不會再為他而哭。
不值得!要堅強,勇敢面對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