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上海敬華畫廊簡介
上海敬華畫廊簡介
上海敬華畫廊是上海匯銀集團投資數億元創辦的一家大型畫廊,展覽面積約3000平米,擁有全新的配套功能設施,使之具備了美術館的展覽級別。敬華畫廊是目前國內展覽面積最大、配套最全的畫廊,擁有大量海派近現代及當代書畫典藏作品,是重要的海派書畫藝術傳播的窗口,并致力于打造成為全國乃至全球最有影響力的“海派書畫藝術展示中心”。
上海敬華畫廊有限公司是上海匯銀集團全資子公司,集團集金融證券、文化產業、商業地產、電子商務于一體,擁有雄厚的資金實力和豐富的社會資源,為畫廊的發展和壯大提供強大的支持。
上海敬華畫廊在資金規模、資源、區位、政策支持方面都有比較優勢:畫廊除豐富的藝術品典藏外,還簽約了一大批代表海派藝術家,建立了藝術品鑒定、評估、咨詢專家隊伍,為藝術品保真銷售提供了有力的保障。畫廊地處上海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南京西路與銅仁路交界處,毗鄰恒隆廣場、波特曼酒店、上海展覽中心,擁有得天獨厚的地域優勢;同時,敬華畫廊還是靜安區政府重點扶持的文化產業發展項目,擁有良好的社會資源和政策支持。
第二篇:敬海律師事務所簡介
敬海律師事務所簡介
敬海律師事務所是由從上世紀八十年代起致力于航運和保險法律服務并蜚聲同業的王敬先生創辦。經過合伙人和團隊成員的多年努力,今天的敬海律師事務所已經發展成為一家理念先進,服務卓越的綜合型律師事務所。敬海律師事務所總部設于廣州,在上海、天津、青島、廈門、深圳設立分所,在北京、海口、福州已建立代表處。
敬海律師事務所自成立以來,秉承優良的專業素養和職業道德,采用先進的合伙管理機制,通過有序、精良的團隊合作,使用中、英、日、法、意大利等多種語言,提供多元化的法律服務;敬海律師事務所是目前中國規模最大、專業分工最精細的航運、保險法律事務所之一,并同時設立各個法律專業部門,從事公司、貿易、銀行、投資及企業并購、公司上市、證券、知識產權、房地產等法律服務,提供全方位的商業法律服務,涵括訴訟、仲裁和非訴領域。
敬海律師事務所截至2011年,共擁有員工200多人,其中律師近百人,另外包括高級外籍顧問、海事顧問、知識產權顧問、外商投資顧問、律師助理、翻譯、行政助理、秘書等再內的支持職員。在上述職員中90%以上至少掌握一門外語,且大多出自諸如香港大學、倫敦大學、北京大學、中山大學、廈門大學、南開大學、中國政法大學等國內外著名法學院。
敬海律師事務的一貫努力和專業化的服務在國際上也得到了贊許,除先后榮膺《亞洲律師》評選的亞洲法律獎中“最佳中國律師事
務所”獎項、《亞洲法律業務》中國區最優推薦之航運業律師事務所外,王敬律師、鐘誠律師、陳向勇律師和趙淑洲律師自200年起連續多年被《亞洲法律業務》評為中國海事海商以及保險和再保險法律領域頂尖律師。
在2004年,敬海律師事務所在《亞洲法律》雜志舉辦的首屆“中國法律大江”評選中,除被提名角逐“航運業律師事務所大獎”和“廣州律師事務所大獎”外,最終榮獲“保險業律師事務所大獎”;而在2005年,除諸多其他提名外,榮獲“廣州律師事務所大獎”;2008年榮獲“航運業律師事務所大獎”;2009年本所榮膺《中國法律與實務》雜志(China Law & Practice)評選的“最佳廣州律師事務所”獎項;2010年在太平洋商業出版社亞洲律師(Pacific Business Press Asian Counsel)評選大賽中獲得“2010中國最佳航運/海事律師事務所”獎項;2011年愛錢伯斯(Chambers & Partners)中國法律卓越獎評選中榮獲“最佳海商海事律師事務所”獎項。眾多的獎項充分評價和肯定了敬海律師事務所的長期努力和顯著成就。
敬海律師事務所與國內外航運、保險、銀行、實業、貿易業界、律師行等有著良好的合作發展關系,能確保為客戶提供高效優質的服務。敬海律師事務所順應全球化的商業環境,積極開拓各業務專業領域并竭力為客戶提供優質高效的服務。
聯系方式:
敬海律師事務所(總所)
地址:廣州市珠江新城珠江西路8號
高德臵地廣場D座11樓(郵編:510623)電話:020-8393 0333020-3719 0919(日本語)傳真:020-3808-2990
郵箱:info@wjnco.com
網址:
第三篇:上海簡介
上海是我國的經濟中心城市之一.也是我們大家的土豆家園所在地.上海,簡稱“滬”,別稱“申”。大約在六千年前,現在的上海西部即已成陸,東部地區成陸也有兩千年之久.唐天寶十年(公元751年),上海地區屬華亭縣(現今的松江區),范圍北到今天的虹口一帶,南到海邊,東到下沙.至2006年末,上海有18個區、1個縣,共106個鎮,3個鄉,104個街道辦事處,3413個居民委員會和1862個村民委員會.到上海必須旅游的景點:
1.一大會址位于興業路76-78號,中國gongchan黨誕生地,屬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2.二大會址位于上海南成都路輔德里625號(今老成都北路7弄30號)。
3.孫中山故居位于香山路7號,1920年至1924年為孫中山先生在上海的寓所。
4.魯迅故居位于山陰路132弄9號,為魯迅生前居住和工作的寓所。在這里,魯迅進行了大量創作、翻譯與編輯工作。
5.周公館位于思南路73號,1946至1947年間為中央駐上海代表處。周恩來總理多次在這里舉行重要的記者招待會,會見過許多著名愛國人士。館內陳列著周恩來總理的墨跡及珍貴紀念物。
6.毛主席故居位于威海路583弄7號,1924年2月中旬,毛主席在上海工作期間,曾在此居住。
7.孔廟,位于嘉定區。
8.龍華寺,位于徐匯區,龍華寺是上海市歷史最悠久、規模最大、建筑最雄偉的佛教寺院。
19.豫園,位于市中心,豫園保存完整,是“奇秀甲于東南”的江南名園。
10.朱家角,素有“上海威尼斯”之稱,是上海保存最完好的江南水鄉古鎮。
11.上海東方明珠廣播電視塔
12.上海海洋水族館
13.老城隍廟,匯聚具有濃郁海派文化特色的古玩商品和餐廳、茶樓。
14.南京路,是上海最早的一條商業街,有“中華商業第一街”的美稱。
15.外灘,是上海的一張城市名片。從外白渡橋延伸至南浦大橋,全長4公里,是上海十大新景觀和十佳旅游景點之一。外灘西側矗立著各種風格迥異的中西建筑,堪稱“萬國建筑博覽”,是近代上海歷史的縮影。
第四篇:寧夏隆德縣中山書畫廊簡介(最終版)
寧夏隆德縣中山書畫廊簡介
中山書畫廊是由青年書畫愛好者孫隨飛創辦,坐落于寧夏隆德縣六盤山文化城。是一家集書畫交流、名家書畫作品經營與銷售、書畫裝裱、文房四寶銷售為一體的綜合性文化傳播企業。2014年7月14日,中山書畫廊在年僅24歲的青年書畫愛好者的精心籌劃下順利開業。該畫廊秉承“傳播中華文明、弘揚六盤文化“的理念,以六盤山區民間文化資源為核心,用專業的眼光和創意先進的運營模式,試圖 把中山書畫廊打造成為一個傳播隆德優秀文化的平臺。
當前,中山書畫廊主要從事書畫藝術的推廣與傳播等各項業務,重點以中山書畫廊為平臺,通過邀請省內外書畫家進行書畫交流,從而為各藝術家搭建一個創作、交流、學習的紐帶和交易渠道,并附帶著銷售筆、墨、紙、硯等書寫工具。這種創意的運營理念為書畫廊的發展奠定了濃厚的文化氣息。
截至目前,書畫廊自開業以來已接待過數位實力派書畫家。畫廊內現存有著名書畫家李松、郭建明、吳善璋、李雪鴻等著名書畫家精品書畫作品副,銷售書畫產品余件,銷售額達到元,實現利潤 元,對隆德縣的文化產業的發展起了巨大的推動作用
第五篇:余華簡介
余華,當代作家,浙江海鹽縣人,祖籍山東高唐縣。著有中短篇小說《十八歲出門遠行》《鮮血梅花》《一九八六年》《四月三日事件》《世事如煙》《難逃劫數》《河邊的錯誤》《古典愛情》《戰栗》等,長篇小說《在細雨中呼喊》《活著》《許三觀賣血記》《兄弟》,也寫了不少散文、隨筆、文論及音樂評論。
編輯本段基本介紹
1960年4月3日(《四月三日事件》的來源)生,祖籍山東高唐。出生于浙江杭州,后來隨當醫生的父親華自治、母親余佩文(父母的姓,是余華名字的來源)遷居海鹽縣。中學畢業后,曾當過牙醫,五年后棄醫從文,先后進縣文化館和嘉興文聯。余華曾兩度進入北京魯迅文學院進修深造,在魯院期間,結識了后來成為他妻子的女詩人陳虹。因陳虹在北京工作
當代著名作家---余華生活照片,余華后來遷居北京十余年。現居浙江杭州。[1]
余華1984年開始發表小說,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和蘇童、格非、孫甘露等的創作形成了一股文**流,評論界稱之為“先鋒文學”。其作品被翻譯成英文、法文、德文、俄文、意大利文、荷蘭文、挪威文、韓文、日文等在國外出版。長篇小說《活著》和《許三觀賣血記》同時入選百位批評家和文學編輯評選的“九十年代最具有影響的十部作品”。1998年獲意大利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2002年獲澳大利亞懸念句子文學獎,2004年獲法國文學與藝術騎士勛章。長篇小說《活著》由張藝謀執導拍成同名電影。
著有短篇小說《十八歲出門遠行》、短篇小說集《世事如煙》、《黃昏里的男孩》、中篇小說集《現實一種》《我膽小如鼠》《戰栗》和長篇小說《活著》《許三觀賣血記》《兄弟》《在細雨中呼喊》等。他也寫了不少散文與文學音樂評論。
編輯本段創作生涯
余華生于浙江杭州,長于海鹽。父母都是醫生。1973年小學畢業,1977年中學畢業,曾在一家鎮上的醫院任牙醫。1983年開始創作,同年進入浙江省海鹽縣文化館。處女作《星星》發表在《北京文學》1984年1期。后就讀于魯迅文學院、北京師范大學聯合招收的研究生班。現定居北京,從事專業創作。主要作品有中短篇小說《十八歲出門遠行》,《四月三日事件》,《一九八六年》,《河邊的錯誤》,《現實一種》,《鮮血梅花》,《在劫難逃》,《世事如煙》,《古典愛情》,《黃昏里的男孩》等,長篇小說《在細雨中呼喊》,《活著》,《許三觀賣血記》。他是“先鋒派”的代表作家,早年的小說帶有很強的實驗性,以極其冷酷的筆調揭示人性丑陋陰暗的角落,罪惡、暴力、死亡是他執著于描寫的對象,處處透著怪異奇特的氣息,又有非凡的想象力,客觀的敘述語言和跌宕恐怖的情節形成鮮明的對比,對生存的異化狀況有著特殊的敏感,給人以震撼。然而他在90年代后創作的長篇小說與80年代中后期的中短篇有很大的不同,特別是使他享有盛譽的《活著》和《許三觀賣血記》,逼近生活真實,以平實的民間姿態呈現一種淡泊而又堅毅的力量,提供了歷史的另一種敘述方法。死亡仍是其一大主題,極端化處理仍時隱時現。
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中國作家協會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于2006年11月10日至14日在北京舉行。有2500多名文學藝術界代表及嘉賓與會,共商我國文學藝術事業繁榮發展大計。第八次文代會有47個代表團、12個藝術門類的約1500名代表和港澳臺嘉賓出席。第七次作代會有38個代表團、953名代表與會,并特邀港澳臺嘉賓及海外華僑華人作家嘉賓出席。
編輯本段
《活著[1] 》是余華改變風格之作。在敘述方面,他放棄了先鋒前衛的筆法,走
當代著名作家--余華作品《活著》向傳統小說的敘事方式,然而結構上,仍能給讀者劇力萬鈞、富于電影感官和想象的感覺。據最新消息,曾獲意大利文學大獎——格林扎納·卡佛獎、臺灣《中國時報》十本好書獎,由著名作家余華創作的長篇小說《活著》,自1998年5月由南海出版公司重新出版以來,至今年7月底,已發行約20萬冊。并且據首都各大書店介紹,該書自上市以來,脫銷是常有的事。其實,《活著》早在1993年11月已由長江文藝出版社第一次出版,但1993至1998年該書發行量還不到一萬冊。同一本書,為什么兩次出版會遭遇不同的市場命運呢?
據長江文藝出版社副社長、《活著》1993年版的責任編輯周季勝介紹,當初他一看完這部書稿,就決定立即采用。但是,眾所周知,90年代初期,各大出版社仍處于由計劃經濟體制向市場經濟體制轉變的過渡期,市場意識還相當薄弱。因此,該書出版后幾乎沒有進行任何宣傳、介紹,使許多讀者沒有直接的機會得以了解。而且,當時國內的純文學市場正處于低迷狀態,普通讀者關注的仍是港臺武俠與言情。所以,《活著》雖然當時一出版,就引起圈內人士的關注,并得到相當高的評價,可是,《活著》誕生5年了,對普通讀者而言,仍然是個陌生者。但是,《活著》1998年5月由南海出版公司重新出版以來,不到一年時間,已得到約20萬讀者的“接受”,并且這一數字還在不斷增加。
據《活著》1998年版的責任編輯楊雯透露,出版社幾乎是以每個月加印一萬冊的速度來滿足此書的市場需求。當記者問到,《活著》一書重版后的宣傳有否采用現今流行的炒作方式時
當代著名作家余華生活照片,楊雯編輯邊搖頭邊介紹道,現在的讀者意識敏銳,有著自己獨立的判斷力,對圖書的炒作方式往往比較反感。《活著》之所以有如此好的銷售量,原因有三點:首先最根本的一點是《活著》這本書本身具有很高的文學價值,圖書也是商品,其“質量”優劣永遠是第一位的;其次,現今讀者的整體閱讀水平比90年代初期有很大的提高,近幾年多部純文學作品的熱銷也足以證明這點;最后,該書在封面設計、版式裝幀以及宣傳介紹等方面,把握準市場因素,好的內容還需要好的形式,這樣才能讓更多的讀者了解它。
另外,《活著》的創作者、著名作家余華也就此書的兩種市場命運談了自己的看法。他認為,國內文壇并不缺乏好的作品,缺少的是把這些好作品介紹給普通讀者的途徑。《活著》現在已“幸遇”20萬讀者,這是得力于90年代中期以來圖書市場二渠道,即除新華書店以外的經銷
當代著名作家余華接受采訪渠道的逐漸拓寬。二渠道的經銷,使很多民營書店、個體書攤等零售市場能夠及時、迅速地滿足市場的需要,讓讀者有更多的機會接觸新書。此外,余華也說到圖書的宣傳介紹是必不可少的程序,同時還認為張藝謀的電影《活著》確實對該書重版時最初的銷售產生過一定的推動作用。但是,廣告宣傳、媒體推動的作用只是一時的,一部書命運的掌握者是千千萬萬普通的讀者,讀者會作出自己明智的選擇。據業界人士分析,《活著》遭遇的兩種市場命運再次說明,在圖書運作中,一部書的本身價值是最重要的,要經得起時間的考驗,費時費力的圖書炒作是毫無意義的。同時,在“酒香也怕巷子深”的今天,如何作好圖書的宣傳工作,如何開拓更寬更廣的途徑讓普通讀者接觸到新的作品、好的作品,這些問題也是值得關注和努力解決的。
《兄弟》
當代著名作家余華作品長篇小說《兄弟》《兄弟》一開始并不在余華的寫作計劃內。“5年前,我開始寫作一部望不到盡頭的小說。2003年8月,我去了美國,在那里東奔西跑了7個月。回來后,發現自己失去了漫長敘述的欲望,于是中斷了那部大長篇的寫作,打算寫一部稍短些的作品,以幫助自己逐漸恢復敘事能力。《兄弟》就是這樣開了篇。” 余華把《兄弟》稱為“兩個時代相遇以后誕生的小說”:“前一個是?文革?中的故事,那是一個精神狂熱、本能壓抑和命運慘烈的時代,相當于歐洲的中世紀;后一個是當代的故事,那是一個浮躁縱欲和眾生萬象的時代,更甚于今日的歐洲。”余華認為,一個西方人要活400年才能經歷這樣兩個天壤之別的時代,而一個中國人只要40年就經歷了,400年的動蕩萬變濃縮在40年當中,這是彌足珍貴的經歷。余華寫的兄弟倆就是連接這樣兩個時代的紐帶,他們異父異母,來自兩個家庭重新組合成的新家庭。“他們的生活在裂變中裂變,他們的悲喜在爆發中爆發,他們的命運和這兩個時代一樣天翻地覆,最終恩怨交集自食其果。”余華對于這兩個時代的第一次正面描摹,是他本人引以為傲的。
《兄弟》讓余華“研究生畢業”
余華認為《兄弟》是他寫作至今最為厚重、自己也最滿意的一部作品。“起先,我的構思是一部10萬字的小說。可
當代著名作家余華生活照片是敘述統治了我的寫作,篇幅最終突破了40萬字。寫作就是這樣奇妙的,從狹窄開始往往寫出寬廣,從寬廣開始反而寫出狹窄。這和人生一模一樣,從一條寬廣大路出發的人常常走頭無路,從一條羊腸小徑出發的人卻能夠走到遙遠的天邊。作家和時代的相遇,作家和作品的相遇,是機遇,也是時機。”
在這部小說當中,余華不自覺地增強了敘述的強度,“增加了敘述強度也就增強了閱讀強度,這會加強小說的可讀性,像19世紀的文學作品那樣,像偉大時代的偉大作品一樣,令讀者激動。我一直很崇拜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爾斯泰,他們的
作品就很令人激動,敘述非常樸實,就算運用了寫作技巧,那種技巧也是爐火純青。”“對一個作家來說,文學技巧用得越多,說明他本身的作品越沒有力量。”《兄弟》的寫作讓余華往前跨出了一大步,“靠技巧來寫作,好像一直在念研究生,永遠也成不了大師。我現在能拋開技巧寫作,感覺自己研究生畢業了,非常欣喜。”
并非“十年磨一劍”
有人稱《兄弟》是余華“十年磨一劍”的作品,余華對此矢口否認:“我是去年4月份開始寫作這部作品的。雖然寫作過程中經歷了為數不少的失眠的夜晚,但完全談不上是?十年磨一劍?。此前,我一直在進行隨筆寫作。”
相比于十年前《許三觀賣血記》出版時的冷清,《兄弟》尚未出版,已經引起了各方面的廣泛關注。余華覺得“十年磨一劍”這種說法,會給讀者一種心理暗示,從而對作品產生過高的心理期待。雖然余華對這部作品有著非比尋常的信心,但仍然希望讀者能夠以平實客觀的心態來閱讀它、進入它。“本來這部作品就比較厚重,而且我的風格也有所轉變,我會擔心某些老讀者無法適應這種轉變。?十年磨一劍?的說法等于把我推到了懸崖邊上。”
初寫美妙愛情
余華很少寫愛情,但是在《兄弟》中,他寫下了自認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愛情。“每個人的愛情,都必定與他的時代緊密相連。”余華說,“?文革?那個時代,給人們留下的印象,似乎一直是夫婦父母子女之間的互相背叛和出賣。但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在那個年代,有很多家庭是空前團結的。就像我的小說里寫的一樣,有一男一女,他們互相需要,相依為命,缺了對方就地活不下去。這樣的愛情非常實,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只有這樣的愛情才能永遠。像我們現在這樣的年代,誰缺了誰都沒啥大不了,是不可能產生美妙永久的愛情的。”
網絡榮譽
2010年12月29日,由騰訊網攜美濤品牌合作舉行的騰訊網2010星光大典在北京國家體育館舉行,“最具影響力微博”頒發給了余華老師。作為目前最具社會影響力的作家之一,余華在騰訊微博的150條發言平均轉發量都在千次以上,話題觸角從文學、哲學深入至政治、社會等領域,信息含量豐富,極富啟發性與感染力,互動性強,充分體現微博的社會話題屬性。
探討話題
作家成名不宜太早
聽說“80后”的小作家埋怨前輩作家不愿交出“文壇接力棒”,余華付諸一笑:“他們還年輕,不明白。其實文壇的認可始終要比市場的認可晚十年左右。我80年代初開始寫作,直到1987年才得到文壇認可。現在回頭來看,我覺得作家成名不應太早。”
“由于成名需要一個過程,所以我長期對作品精益求精,養成了不斷修改的習慣。”余華透露,此次出版的《兄弟》上部,他曾不厭其煩地修改過3次,才最終定稿,“我寫作的時候文思噴涌,難免有粗糙的地方需要改動,修改的習慣非常好。作家如果太早成名,對作品的要求就不會那么高。特別是一旦得到市場認可以后,作家可能就會不斷地為市場去寫作,像一臺復印機,而不是真正地去創作。這樣非常不好,年輕人也許無法意識到。”
余華說,其實人的一生成名的感覺只能有一次,“我年輕時給很多地方投稿,天天郵差過來,往我家郵箱里塞東西。我父親如果碰上厚重的來信,就知道是我的退稿。某一天,我一下子收到了十幾封約稿信。我突然明白,我成名了,以后幾乎再也不會有退稿了,心情非常激動。但是此后,我對這再也沒有強烈的感覺了。所以人家問我,盛名之下有無壓力,我覺得是沒有的。而現在的?80后?,也不必太在意成名的問題,好好寫作就可以了。他們這代人中,必定會有大師出現。”
編輯本段
余華是“先鋒派”的代表作家,早年的小說帶有很強的實驗性,以極其冷峻的筆調揭示人性丑陋陰暗,罪惡、暴力、死亡是他執著描寫的對象,處處透著怪異奇特的氣息,又有非凡的想象力。客觀的敘述語言和跌宕恐怖的情節形成鮮明的對比,對生存的異化狀況有著特殊的敏感,給人以震撼。
他在上個世紀90年代后創作的長篇小說與80年代中后期的中短篇有很大的不同,特別是使他享有盛譽的《活著》和《許三觀賣血記》,逼近生活真實,以平實的民間姿態呈現一種淡泊而又堅毅的力量,提供了對歷史的另一種敘述方法。死亡仍是其一大主題,極端化處理仍時隱時現。
余華蟄伏十年分上下兩冊推出自己的最新長篇《兄弟》,使人們關心這位作家及其作品的熱度從去年持續到今年。面對十年巨變的文壇與圖書市場,《兄弟》在迅速成為暢銷書的同時,也遭遇了文學界無情的批評,甚至有專著《給余華拔牙》隨之出版。《兄弟》能否成為經得起時間考驗的經典,余華還能否占領自己在文壇上的地位,一切大約還需要時間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