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成年人,放下手中的青春文學!
Youth literature no match for adults
成年人,放下手中的青春文學!
If you are a mature, well-educated, sophisticated adult, should you be embarrassed about reading books like Harry Potter, The Hunger Games, or Twilight — books intended for children and teenagers?
如果你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心智成熟、閱歷豐富的成年人,你會為讀《哈利?波特》、《饑餓游戲》以及《暮光之城》這樣的小說而尷尬么?因為這些書原本是寫給小孩子與少男少女的。
A movie based on the bestselling young adult novel The Fault in Our Stars hit cinemas on June 6, earning $65 million(404.27 million yuan)worldwide on its opening weekend and trumping Tom Cruise’s latest sci-fi action movie Edge of Tomorrow, reported Bloomberg.6月6日,根據暢銷青少年小說改編的同名電影《無比美妙的痛苦》上映,根據彭博的報道,初登大銀幕第一周,這部電影就在全球獲得了6500萬美元(4億427萬人民幣)的票房,一舉超越湯姆?克魯斯最新出演的科幻動作片《明日邊緣》。
Since its publication in 2012, The Fault in Our Stars, by US writer John Green, has won critical acclaim and appeared on several best-selling lists.It is a tragic love story between two teenage cancer patients.The New York Times’ review of the book called it “a blend of melancholy, sweet, philosophical and funny”.《無比美妙的痛苦》由美國作家約翰?格林撰寫,這部小說自2012年出版以來一直頗受好評,榮登多項暢銷書榜單。該書講述了兩個十幾歲身患癌癥的病友之間凄美的愛
情故事。《紐約時報》的書評更是稱這本書是集“憂郁、甜蜜、哲思與有趣”為一體。
But Ruth Graham, from Slate magazine, isn’t convinced by the novel.Citing statistics in the US, she points out that 55 percent of young adult(YA)books are purchased by those over 18.But grown-ups should grow out of their love for books intended for a younger readership, she says.但是,來自美國《石板》雜志的路德?格林漢姆卻并不買賬。她援引來自美國的數據指出,55%的青少年讀物都被成年人收入囊中。在她看來,成年人的愛情觀應該成熟起來,而不是沉溺于那些為少男少女而寫的感情故事里。
For many adults, Graham says, the enjoyment of reading YA books has to do with “escapism, instant gratification, and nostalgia”.格林漢姆認為,許多成年人對這些青少年讀物的喜愛,跟他們逃避現實、滿足當下和懷舊心理有關。
Great writers like Shakespeare and the Bronte sisters wrote about teenagers, and there is nothing wrong with that.But according to Graham, modern YA novels “present the teenage perspective in a fundamentally uncritical way”.The readers are not only asked to immerse themselves in a character’s emotional life, they are asked to abandon the mature insights they have acquired as grown-ups.莎士比亞和布朗特姐妹等大作家也寫過關于青少年的主題,但是他們的作品卻無可非議。如格林漢姆所言,與他們相比,現代青少年小說“卻是用完全不加批判的態度,站在青少年的視角上書寫故事。”這些小說不僅要求讀者沉浸在人物的情感生活中,而且要求他們放棄作為成年人應有的成熟思維。
Unrealistic taste
不切實際的品味
Graham gave Eleanor & Park, another popular YA novel, as an example.When chapter after chapter ends with some version of “he loves her”, readers are expected to be moved.“But how can a grown-up, even one happy to be reminded of the shivers of first love, not also roll her eyes?” asks Graham.格林漢姆以另一部暢銷青少年小說《埃莉諾與帕克》為例:在一章又一章的講述之后,故事終于以某種形式的“他愛她”結尾,并期待以此打動讀者。格林漢姆卻質疑道“作為一個成年人,即使很樂意回憶初戀的悸動,也不會輕易因此掉淚吧?”
Most importantly, YA books often have endings that cater to teenagers’ taste.These endings are uniformly satisfying, whether that satisfaction comes through weeping or cheering.These satisfying endings, says Graham, point to the fact that the emotional and moral ambiguity of the real world is nowhere to be found in YA fiction.For adults, enjoying endings like this is as shallow as reading only books with likable characters, says Graham.更重要的是,青少年讀物的結局常常為了迎合少男少女的口味而設計,千篇一律不留遺憾,不論是落淚,還是歡笑,都力求圓滿。在格林漢姆看來,青少年小說這種過于大團圓的結局,跟情感與道德模糊的現實相脫離。對于成年人而言,沉溺于這種結局和只讀那些有討喜角色的小說一樣膚淺。
Life is so short, says Graham, and if grown-ups are substituting tear-jerking teen dramas for the complexity of great adult literature, then they are missing something.在格林漢姆看來,人生短暫,如果成年人只愿讀那些賺眼淚的青少年讀物,而放棄艱深偉大的文學作品,那么他們一定會錯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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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放下手中的石頭讀后感
放下手中的石頭讀后感
Morstars計劃
最近讀到這本書中的一篇文章,非常喜歡,到一個程度在昨天給我爸讀到其中一節時似乎眼淚都在眼睛里。那一篇的名字叫“放下手中的石頭。”
這是一篇關于心理咨詢師在做心理輔導時所用的方法的文章,里面引用了一個西方的圣經故事。故事講到,有一次耶穌在街上碰到了一個“行淫時被捉婦人”,被一群法利賽人圍著。在當時中東地區的文化里,行淫是重罪,要被石頭打死。而法利賽人,是在當時社會中最有地位,有知識,精通法律的一群人。他們圍著這婦人,要定她的罪。
有趣的是,耶穌在當時也是一個蠻有影響力的人,按道理他應該很注意自己的公眾形象,為要贏得別人的喜歡,認可。可根據故事中記載,耶穌在到那個婦人面前時卻十分尊重,沒有任何指責,嘲諷,甚至沒有講任何一句道理給她聽。我想這是很棒的心理輔導,它揭示了一個道理,在我們幫助別人時,傾聽別人時,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是不帶著內心的評價聽,要設身處地,想象自己就像是那個人一樣,理解他/她的難處,不做道德的評判,這樣才可以真的讓人有安慰。
當身旁的法利賽人為難耶穌,問他:“按你的道理應該怎么辦呢?” 他們似乎在說,不用石頭打死她的話就是犯法,打死她就不算關心理解不算愛,你說怎么辦?耶穌的回答也是妙,“你們當中若有誰是潔凈的,就可以第一個拿石頭打她。” 這話一出口可不得了,聚眾的人從“老”到“小”一個一個都走了。
我想這一段也解釋了人們內心的一個真相,就是我們常常看到別人的錯,但對于自己的錯誤比較容易忘記。換句話說,我做一個猜測,就是:如果我們有一個很容易看到別人缺點的能力,那很有可能是我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因為我們被不認可的經歷太多了。就像那群法利賽人,他們最熟悉的是法律,可想而知,一群天天生活在法庭里的人,有兩樣東西一定是最明顯的,一個是自責(定自己的罪),一個是教訓人(定別人的罪)。這兩個之間有很緊密的聯系。也像這篇文章的作者在他的另一本書中寫道:“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用道德強加于人?因為他們曾受到道德的強迫。”
在這篇文章里提到了一個詞叫“陰影投射”。其中說明,心理輔導的非常重要的一點是在來訪者的身上的不好里面找好的。而法利賽人的思想體系是“在好中找不好的。” 所以陰影投射在這里是“他們通過審判別人,給別人定罪,讓自己獲得一種自義感。實則是一種防御型方式,把這些自責投射到別人身上。” 我覺得這個陰影投射這件事,在我們的文化里太常見了。好像還有個詞叫“道德捆綁。” 我還沒有想好這兩個詞的聯系是什么,隱約中覺得是有點關系。如果出現了道德捆綁,那我想無論是家庭,學校,還是教會,都可以是害人的。
接下來的一段就是我最喜歡的。我把它抄錄下來,稍微做些改動。
“當事人是一個從事被人看不起的職業的女性,但耶穌對她卻表現出充分的接納尊重與接納。我們曾接受的教育告訴我們,一個人行為端莊,對社會有貢獻,才值得被尊重。但是從這個故事里,我們可以學到對尊重有了新的理解:耶穌尊重那個婦人,不是因為她行為端莊,也不是因為她有什么功績。耶穌尊重她,最根本的理由是:她是一個人,是人類肢體的一部分,而這是人當受尊重的基礎,它不是任何社會價值條件可以與之相提并論的,也不是我們的道德理論可以摧毀殆盡的。”
當然,我覺得這并不代表我們要強迫自己喜歡自己實在喜歡不起來的人,因為那也是不尊重,是不尊重自己,而自己尊重自己非常重要。
就先寫到這,有點困了。
第三篇:青春文學
青春文學
時下流行青春文學。
韓寒和郭敬明創造了令人驚嘆的暢銷奇跡,新概念作文大賽頓時成為耀眼的品牌,小作家如雨后春筍般在祖國各地破土而出。
青春擁有許多權利,文學夢是其中之一。但是,我不得不說,青春與文學是兩回事。文學對年齡中立,它不問是青春還是金秋,只問是不是文學。在文學的國度里,青春、美女、海歸、行走都沒有特權,而人們常常在這一點上發生誤會。問你會不會拉提琴,如果你回答也許會,但還沒有試過,誰都知道你是在開玩笑。然而,問你會不會寫作,如果你作同樣的回答,你自己和聽的人就都會覺得你是嚴肅的。指出這一點的是托爾斯泰,他就此議論道:任何人都能聽出一個沒有學過提琴的人拉出的音有多難聽,但要區分胡寫和真正的文學作品卻須有相當的鑒別力。
我讀過一些青春寫手的文字,總的感覺是空洞、虛假而雷同。有兩類青春模式。一是時尚,背景中少不了咖啡廳、酒吧、搖滾,內容大抵是臆想的愛情,從朦朧戀、閃電戀、單戀、失戀到多角戀、畸戀,由于其描寫的蒼白和不真實,讀者不難發現,這一切戀歸根到底只是自戀而已。另一是裝酷,夸張地顯示叛逆姿態,或者刻意地編造驚世駭俗情節。文字則漫無節制,充斥著沒有意義的句子,找不到海明威所說的那種“真實的句子”。我們從中看到的是沒有實質的情調,沒有內涵的想象,對虛構和臆造的混淆,一句話,對文學的徹底誤解。所有這些東西與今日普通人的真實生活相去甚遠,與作者們的真實生活更相去甚遠,因為作者們雖然擁有青春,也仍然只是普通人罷了。也是托爾斯泰說的:在平庸和矯情之間只有一條窄路,那是唯一的正道,而矯情比平庸更可怕。據我看,矯情之所以可怕,原因就在于它是平庸卻偏要冒充獨特,因而是不老實的平庸。
當然,在被歸入青春文學范疇的作品之中,也有一些好的作品。我喜歡的作品,共同之處是有自己的真實感受,在這片土壤上面,奇思、異想、幽默、荒誕才不是紙做的假花。對于寫作來說,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真正感受到的東西寫出來,文字功夫是在這個過程之中、而不是在它之外錘煉的。因此,我主張寫自己真正熟悉的題材,自己確實體驗到的東西,不怕細小,但一定要真實。這是一個積累的過程,到一定的程度,就能從容對付大的題材了。
世上沒有青春文學,只有文學。文學有自己的傳統和尺度,二者皆由仍然活在傳統中的大師構成。對于今天從事寫作的人,人們通過其作品可以準確無誤地判斷,他是受過大師的熏陶,還是對傳統全然無知無畏。如果你真喜歡文學,而不只是趕一趕時髦,我建議你記住海明威的話。海明威說他只和死去的作家比,因為“活著的作家多數并不存在,他們的名聲是批評家制造出來的”。今日的批評家制造出了青春文學,而我相信,真正能成大器的必是那些跳出了這個范疇的人,他們不以別的青春寫手為對手,而是以心目中的大師為對手,不計成敗地走在自己的寫作之路上。
第四篇:再談青春文學
再談青春文學
我跟韓寒是同齡人,可惜讀書太早,所以1999年第一屆新概念作文大賽的時候,早已自行考上了大學。但當時作為金融系本科生,已經開始注意到一個很難不注意的出版現象――身體寫作。就在同年,衛慧、棉棉等以引人矚目的姿態高調進入公眾視野。許多年后再回溯,這就是一個典型的文學、媒體與商業出版同謀的案例,是“青春文學”和“80后寫作”被更成規模更有計劃推出的前奏。從90年代后期北京召開世界婦女大會開始,婦女解放問題開始廣受熱議――但只限于以身體挑戰世俗的自然性別層面而非社會性別層面――出版市場趁勢推出一系列女作家叢書,我印象中很深的,有個系列就叫“紅罌粟叢書”,推出的都是25歲上下的女作家,封面就用照片,里面也有一堆生活照藝術照圖文并茂。遠在上海寶貝炒作成百萬暢銷書之前,其實早有端倪。
這可能和我國一直有少年崇拜的傳統有關,張愛玲的“出名要趁早”,乃至于梁啟超的“少年強則中國強”,對于寫作主體本身的標簽過于關注,勢必產生類似青少年崇拜、天才崇拜、才女崇拜等等看似抬舉實則略帶玩賞性質或者利用的消費心理,那些制造出這些標簽的推手們自然清楚地看到了背后的這種集體無意識。某種寫作一旦被當成潮流,退潮后沙灘留下的東西其實非常少。繼“身體寫作”之后,被圖書市場看中的就是新概念,這就是“青春寫作”概念的濫觴。在大學讀金融的四年,正是一批同齡人漸漸成為暢銷書作者的四年。但當時其實我沒什么感覺,書店里碰到翻翻,即使不覺得太好,也沒有大的反感。
2004年,我開始從學金融轉向就讀中文研究生。當時同門師姐邵燕君主持了一個“當代最新作品研讀”的讀書論壇,希望我寫一篇關于青春寫作和新概念寫作的短論,我記得那篇小文就叫《“80后”看“80后”》。因為這個機緣,我短時間內看了很多同齡人的作品,還參加過北京語言大學的一個“80后”文學研討會,記得與會者有梁曉聲、路文彬等。所以那時候我更多還是以旁觀者的身份來關注這個現象。工作后再接觸一些新概念出身的作家,都和我一樣已過而立之年,已經到了迫切希望去掉這個標簽的階段。但當時這一批寫作者則可以說是應運而生,是文學的弄潮兒。
敬澤老師是一直關心年輕一代寫作的前輩,可后來無意中看到他的一篇舊文,在“80后”概念最初提出來的時候,他卻曾是一個最清醒的觀察者。他大概是說其實這種少年崇拜是虛妄的,并不存在一代人橫空出世就把上一代滅掉的事,前浪拍死在沙灘上也沒那么快。可以再觀望十年。
然后過了十年,我們坐在這里,試圖認真地回溯這件事情。
所謂以代際劃分的命名法,毋庸置疑更多時候是研究者出于省事的考慮。像我沒有參加新概念作文大賽,出書也晚,但是后來有一批80后作家在期刊上嶄露頭角的時候,自己同樣也會被拎出來歸于此類。這個標簽化的過程其實你沒辦法抵抗。比如說江西詩派、前七子、后七子,或者是盛唐、晚唐、花間、豪放派、婉約派??文學史上所有個體都不會是單獨的,都會被分類碼堆。這種分類法古已有之。
有那么幾年,一接受訪談,總有一個問題是讓我談談對郭敬明、韓寒的看法。有一次和笛安聊天,發現同病相憐。可我們對他們能有什么看法呢?誰也不真正在意我對他們有什么看法,包括他們自己。但這件事被反復追問,我想也許還是被歸類碼堆,又要以成名者為坐標軸的意思。但這是別人圖省事的工作方法,其實也不必感到困擾。
事實上寫作者沒有這個義務配合他者找到并確認自己的位置。東西寫出來,若干年后再看就是。一切的檢驗標準,沒有比時間更殘酷、也更準確的了。
現在大家反復說到的嚴肅文學式微也好,小圈子自娛也好,“參差多態乃人類幸福之本源”,商業文學和嚴肅文學自有其運行準則和受眾。“青春文學”為什么會變成話題?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我們一直沒提,就是當時網絡論壇的方興未艾和媒體的共同參與。回頭看2003、2004年新概念作者云集的一些網絡論壇里,他們討論的問題其實非常嚴肅。一方面,他們對“60后”“70后”寫作仍然充滿敬畏,抱怨自己寫作資源貧乏,缺少人生經驗,看的書也不夠多??雖然已經被稱為“作家”了,卻不知道到底該寫什么。其實對年輕的作者而言,太易出版無異于揠苗助長,這種低門檻準入會造成之后的隱形長期傷害。我們社也出過很多新概念作文選,銷量一年不如一年??不管是80后,還是70后,無數文學愛好者都在試圖通過這個比賽廣為人知,漸漸形成了新概念體,就像臺灣的文學獎體,和后來大陸的期刊體一樣。這些舉措之后的影響都有利有弊,一方面有這么多渠道同時在挖掘年輕的寫作者,有才華者很難徹底被埋沒。另外一方面,渠道太多,也就代表了選擇太多誘惑太大。話說回來,什么事又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呢?
因此,一個年輕的寫作者如何設法保全他的才能走得更遠,這個我覺得倒是更值得討論的議題。在二三十歲就登上名聲的巔峰,過早被推到公眾視野面前,這是我國在八十年代文學繁榮時曾發生過的奇跡。比如余華和蘇童――當然他們的大眾名聲和作品改編電影有關。但可惜的是,我們大多數作家最富有創造力的階段似乎都太短暫。越早成名,越早定型。每個人在發展過程中都不斷面臨重新選擇,每個人的寫作也有自己上升下降的軌跡。這是在任何代際都會遭遇的機會、誘惑和風險。
青春何為?也許有一天,“青春文學”這個被用舊了的詞可以重新被擦亮,變成“青春性的文學”。所謂青春,就是一種生機活力,一種不斷求新求變的傾向,而不是把文學變成熟能生巧的工匠技藝。文學工作者尤其要警惕“輕車熟路”。我們都見過太多這行當的聰明人,反復考慮各種讀者想要什么,什么作品可以沖擊魯獎,什么主題更適合評論家闡述主題,什么時候要讓讀者流干紅淚,這個就是要開始做商品、產品了,他要變成一個產品經理了,而不是作家。文學的本質,或者至少嚴肅文學的本質,應該是不斷打破常規,突破邊界,創造以前沒有的樣式。我們每一本新的書,都是為了和世界上早已存在過的千千萬萬本書也包括自己的那一本或基本抗衡,它處理的問題必須足夠新,才有產生的意義。
據說在朝陽大悅城或者蘋果社區的咖啡館,大概每三張桌子就有幾個人在那兒說,“哎,你預測一下今年哪種類型片最火”或者是“我們要拍一個類似《北京遇上西雅圖》的電影”。事實上,就算是電影這樣一個比文學更接近商業或者制造工業的行業,能夠讓人耳目為之一新的作品,也來自更富有銳氣的年輕創作者,他們不圈囿于經驗成見,不受常規束縛。拍《路邊夜餐》的畢贛,首先是一個詩人,他用近乎于詩歌的電影語言來拍攝,這種藝術電影跟寫作也有一點像,但接下來何以為繼,能否進步而不被自己已形成的風格局限,又會變成新的問題。寫作就是這樣,非常難,需要挑戰的不光是幾千年來的無數經典,還有過去的自己。每次開始都可能是新的成功,但更可能是新的慘敗,毫無捷徑、終點和保障可言。
好比書法,一般的人來說都是先學柳體、顏體,像弘一法師的字體,非常特別,他是一個形式上的創新,好比畢加索的抽象主義,后來的立體主義。但是這些創新者并不是沒有經過特別扎實的學習素描速寫水粉水彩現實主義油畫的階段。一個初學者如果開始上手就寫弘一體,他肯定是一個不夠真誠的投機主義者,要么就是劍走偏鋒,一開始就被這種過于強烈的風格框住了自己更豐富的可能性。作者應當經歷過大量的對不同風格的研習,才有可能摸索出自己現階段適合的風格。一出手就開天辟地,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天才或許也有,但我沒有見過。只有在嘗試過無數失敗以后,你才有可能會在某條適合自己的路上稍微前進一點,但這并不代表就不會再迷路。有志長遠走下去者,只能以閱讀為司南,生命體驗為燃料,不斷排除外界影響,重新校準自己的方向。
也就是說,可以做的,只有寫。
寫下去。哪怕短期內很難從無數同時代寫作者中被辨認,哪怕一生志業蹉跎消磨。無論如何,寫作是從業者戰勝時間的唯一可能路徑――以艱苦卓絕的創造對抗生之虛無。以極大的意志尋找失落的時光。不光“青春寫作”事關青春,寫作本身,就是郁郁青青、充滿希望的春天。
責任編輯 何子英
第五篇:學生作文——請放下手中的槍吧
請放下手中的槍吧
城關一下
五(2)班:龍媛媛
當看到一只只鳥兒從頭頂飛過時,你猜猜人們心里會想什么?我猜有相當多的人會想著把它們打下來烤吃、燉吃、炒吃,享受美味佳肴吧。有誰在為鳥兒的性命擔憂嗎?
記得那一次,我和爸爸在樹林里拍山色美景,天空中正飛過一群百靈鳥。我興奮極了,拿著相機正想拍下這美麗的畫面。突然聽到“啪”一聲巨響,有人在打槍!瞬間,幾只鳥兒紛紛墜落到地面。緊接著又看見一男孩飛奔到鳥落的地方。我和爸爸又驚慌又好奇,也追了上去。
只看見男孩小心翼翼地給滿身血淋淋的小鳥包扎傷口。我緊繃著心終于放下了。我問他:“這是你養的鳥?”“不是。”男孩沮喪地回答。“那你為什么要救它?”我心中滿是好奇。男孩抬起頭望了我們一眼,說:“我家就在這附近,我每天都看著它們快樂地飛翔,聽著它們婉轉動聽的歌聲。可現在,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還沒說完,只聽見槍聲又響,男孩便尋著槍聲的地方跑去。
我和爸爸心情很沉重,人們可知道,一年里有多少鳥兒死于非命?多少種類面臨滅絕?我來告訴你們吧。一年有9200萬只鳥死亡,約35種鳥類滅絕!人們啊,請放下手中的槍吧!
人們都說做人要真善美。但只知道人與人之間要友好、禮貌相處,卻不知道人與大自然萬物之間同樣需要友好相處。像男孩一樣愛護鳥兒何嘗不是一種真善美?但愿這種真善美伴隨我們到永遠。
點評;文章充滿了真情實感,從字里行間能體會到小作者,對動物喜愛之情,能感受到他有一顆愛心,結尾簡練感人。呼吁人們要保護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