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讀馬克思《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有感
讀馬克思《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有感
最近,一直都在看馬克思的《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對于這篇文章的看法,我想說,它不僅是馬克思寫的一篇學術性的論文,更是一篇政論文章。文章中,嗎可是通過對“書報檢查令”的批判,從而對政府進行了批判。同時該文章也被許多人公認為開啟了普通人爭取新聞自由的嶄新篇章。
這篇文章主要針對普魯士政府在1819年曾經頒布過關于實行書報檢查的法令。1830年七月革命后又增加了一些新的書報檢查措施。1840年以后,普魯士自由主義反對派對新聞出版自由的要求日益強烈,為了適應政治形勢的變化,普魯士政府頒布了新的書報檢查令。這項新法令使自由主義者產生了不切實際的幻想,以為新聞出版自由的新時代即將到來。然而新的書報檢查令只是表面上不限制作家的寫作活動,實際上它不僅保存而且還加強了反動的普魯士書報檢查制度。馬克思寫這篇文章的目的就在于從政治上分析新聞出版自由的必要性和普魯士書報檢查立法的性質,從而揭露新的書報檢查令的虛偽性。
馬克思看到,檢查令使用“嚴肅”“謙虛”這類詞匯來限制言論的自由發表。條令里說“書報檢查不得阻撓人們嚴肅和謙遜地探討真理”,他批判“謙遜”的解釋,讓人懷疑這部分出自個人經驗主義的判斷,但他用上了反證的邏輯:“真理像光一樣,它很難謙遜;而且要它對誰謙遜呢?對它本身嗎?真理是檢驗它自身和謬誤的試金石。那么是對謬誤嗎?”逆向思維倒壓過來,讓人有如鯁在喉的痛苦。
按照馬克思的批判,檢查令每一種看似放寬限制的詞句背后,都隱藏著更深的對出版自由的鉗制陰謀。種種限定詞,將這種“新聞自由”限制在無窮小的范圍內。
馬克思以其敏銳的眼光看到其專制,他強調人的自由,尤其是精神的自由,他認為,人的精神存在的樣式應該是多種多樣的,如果將這種自由扼殺,最終只能滋長專制和愚昧,世界最終會變得黑暗。但是檢查令卻指定用一種形式、一種風格來表現精神,即嚴肅和謙遜的態度,這種規定本身就是對自由創作的一種抹殺和限制。書報檢查令首先是對作者自由寫作權的剝奪,其次是對報刊的批評與監督權的剝奪,最后又是對挑選編輯權利的剝奪。市場經濟發展到今天,對比世界上一些國家,我們不難發現,新聞媒體言論自由對于經濟的發展的作用是巨大的。越是新聞媒體言論自由程度高的國家,其經濟發展水平也是普遍相對較高的,同樣,其政府辦事效率、腐敗水平也與新聞媒體的言論自由程度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這對我們國家新聞事業的發展有著很大的啟示作用,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下,建立更加完善的媒休運作機制,賦予新聞媒體更多的權利和自由,充分發揮新聞媒體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
10018033
趙鴻宇
第二篇: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
《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讀書報告
《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是卡爾·馬克思的第一篇政論性文章。同時是馬克思系統闡述出版自由思想的開始。
1840年,普魯士老國王逝世,以“浪漫主義”蓍稱的威廉四世即位。他于次年頒布了圣誕敕令:放寬書報檢查,人們無不以為盼望多年的出版自由,要由國王的恩準而現了。在一片歡呼和謝恩聲中,只有馬克思發出了聲討圣誕敕令的檄文,揭露了新國王在自由主義外衣下控制自由出版物的險惡用心。馬克思于1842年寫下了《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一針見血地指出了普魯士專制政府扼殺新聞自由的猙獰面容,深刻揭露了檢查令所謂的“自由主義”的“虛偽”本性。他認為書報檢查論只制造改善的假象,而不從本質上去改造事物本身,只是愚弄大眾的一紙空文。他在這篇文章中全面闡述了對出版自由的嶄新的思想主張。
開篇以“我們不是那種心懷不滿的人,不會在普魯士新的書報檢查法令公布之前就聲明說:即使丹納士人帶來禮物,我還是怕他們。”,表現出對當世書報檢查論的不滿,進而更深一步分析法令本身,深刻的透析給當時渴望新聞出版自由的人民大眾以當頭棒喝。緊接著詳細分析法令的主要條文,深入揭露它的欺騙性和反動性,引用檢查令的原文:“為了使新聞出版現在就能擺脫那些未經許可的、違背陛下旨意的限制,國王陛下曾于本月10日下詔王室內閣,明確反對使寫作活動受到各種無理的約束。國王陛下承認公正的、合乎禮貌的公眾言論是重要的而且必需的,并授權我們再度責成書報檢查官切實遵守1819年10月18日書報檢查法令第2條的規定。”,針對書報檢查論的內容進行具體,凡是政府的命令都是真理,而探討只不過是一種既多余又麻煩的,揭示新聞出版自由完全是莫須有的事情。而他恰恰認為沒有出版自由,其他一切自由都是泡影。
文中,馬克思一條條的詳細分析法令。新的書報檢查令規定:“書報檢查不得阻撓人們對真理作嚴肅和謙遜的探討,不得使作者受到無理的約束,不得妨礙書籍在書市上自由流通。”統治者表面上確實是對出版自由進行了保障,但是馬克思在《評》中對“嚴肅和謙遜”提出了質疑,真理本身如光芒一樣,是不可能謙遜的,對謙遜的討論的限制,實質上是限制了對真理的探尋;而嚴肅則是對個人風格的一種限制,法律準許你寫作,但是你必須用嚴肅的風格去寫作。馬克思對此辛辣地嘲弄道:“我是一個幽默家,可是法律卻命令我用嚴肅的筆調。我是一個激情的人,可是法律卻指定我用謙遜的風格。”馬克思分別對嚴肅和謙遜進行了客觀的有力的駁斥,這樣看來,所謂的新的書報檢查令,就是統治階級在玩文字游戲,實質上仍然是對出版自由的限制。從中可以看出,馬克思已經對出版自由有了自己的看法——即對真理自由探討的自由。在這期間,真理需要經過懷疑,不確定等等過程,然后再眾人的探討中尋得最終確定的真理。
新的書報檢查令指出,“與宗教的一般原則相違背的一切均應杜絕,不管個別宗教黨派和國內允許存在的教派的見解和教義如何。”“凡以輕佻的、敵對的方式反對一般的基督教或某一教理的行為,均不應容忍。”馬克思對此指出,這不過是這其實是給新聞出版加上了新的枷鎖。表示這個法令本身就是矛盾的。實際上是要保護基督教,使宗教的特殊本質成為國家的標準。政治原則和基督教原則究竟應該如何界定,馬克思指出其實新的書報檢查令并沒有擺脫宗教的痕跡。同時馬克思對新法令中對批評政府必須是善意的傾向進行了駁斥,這種說法實際上是剝奪了對政府的監督權美其名是善意的,但是什么才是善意的?這其中的文章可大了。
新的書報檢查令還規定,“凡使用侮辱個別人的詞句和作出敗壞其名譽的判斷的作品,均不得發表。”馬克思犀利的指出,這其實是對報刊批評和監督權的剝奪,因為如此一來,報刊不僅剝奪了對官員進行任何監督的可能性,而且被剝奪了對作為許多個別人的某一階級而存在的制度的可能性。如此看來,馬克思對于報刊的功能是十分明確的,認為報刊具有批評和監督的權利。
在《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馬克思反復提及新聞出版自由。新聞自由之艱難,主要在于權力的不平等格局。實際上,任何統治階層都會把限制言論自由、新聞自由作為穩定統治秩序的一個重要根基,正所謂“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中國如此,西方亦然。新書報檢查令是虛偽自由主義的杰作。它既要在表面上擴大出版自由,又要在實際上加強控制,因而不能不自相矛盾。馬克思以鋒利的筆調,尖銳地揭露了這個法令中的矛盾百出和“頭足倒置”的條文。新聞出版被剝奪了批評的權利,可是批評卻成了政府批評家的日常責任。馬克思認為:“出版法就是出版自由在立法上的認可,法律是肯定的、明確的、普遍的規范,在這些規范中自由的存在具有普遍的、理論的、不取決于別人的任性的性質。法典就是人民自由的圣經。”而“沒有關于出版自由的立法就是從法律自由領域中取消出版自由,因為法律上所承認的自由在一個國家中是以法律形式存在的。”也就是說,只有被法律保障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因此,“檢查”媒體的體應該是法律。
馬克斯認為,出版自由是保障真理的基礎性條件,出版自由不是個別人物或是個別階級的特權,而應該是,而且必須是人類精神的特權。而報刊應該是人民思想感情的表達者,是介于統治者與被統治者之間的第三個因素,對政府有批評和監督的權利以及義務。他總結說,“治療書報檢查制度的真正而根本的辦法,就是廢除書報檢查制度,因為這種制度本身是一無用處的,可是它卻比人還要威風。”所謂的法令,永遠只是統治者為了鞏固統治而制定的有利于統治階級利益的“書面道德”,而這種道德對于人民來說往往是被動的,所以說書報檢查法令或者是制度本身就是沒有存在的必要的。
在這個倡導言論自由的時代,“每一滴露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都閃耀著無窮無盡的色彩”,不得不說馬克思的觀點仍然有十分重要的借鑒意義。馬克思用自己的敘述告訴我們沒有絕對的新聞出版自由,相對的新聞出版自由又受到種種限制,那我們應該如何行使這種自由呢?這問題值得我們深思。
第三篇:評《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
一百六十年前,普魯士政府頒布了臭名昭著的書報檢查令,打著言論自由的旗號,行那言論新聞專制之事。馬克思以一篇洋洋灑灑酣暢淋漓的文章抨擊了普魯士專制政府的無恥行徑,警醒了那些對政府抱有幻想的作者。
書報檢查令先是許給民眾一個幸福的希望——言論自由,“根據這一法律,書報檢查不得阻撓人們對真理作嚴肅和謙遜的探討,不得使作者受到無理的約束,不得妨礙書籍在書市上自由流通。”
什么是真理?什么是嚴肅和謙遜的探討?
馬克思直接道出了政府的心聲,“對真理是否干脆就應該這樣去理解,即凡是政府的命令都是真理,而探討只不過是一種既多余又麻煩的、可是由于禮節關系又不能完全取消的第三者?”
普魯士政府不希望民眾有不一樣的聲音,這種妄圖指鹿為馬的想法昭然若揭。對于檢查令來說,傾向是它的主要標準,而且是它的貫穿始終的思想。馬克思說“追究傾向的法律,即沒有規定客觀標準的法律,是恐怖主義的法律。”檢查令檢查的不是行為,而是自己判斷出的傾向。追究思想的法律不是國家為它的公民頒布的法律,而是一個黨派用來對付另一個黨派的法律。追究傾向的法律取消了公民在法律面前的平等。這不是法律,而是特權。當政集團的齷齪的良心臆造了一套追究傾向的法律,報復的法律,來懲罰思想,其實它不過是政府官員的思想。追究思想的法律是以無思想和不道德而追求實利的國家觀為基礎的。
那么,普魯士政府是怎么任命書報檢查官的呢,這一個特殊的群體又是怎樣的一群人呢?“在任命書報檢查官時也應采取同樣謹慎的態度,務使書報檢查官一職確由那些經證明思想可靠和能力合格的人去擔任,即由完全無愧于該職務所要求的那種光榮的信任的人去擔任;這種人既慎重,又有洞察力,他們善于區別事物的形式與本質,當作品的內容與傾向本身已證實沒有必要加以懷疑時,他們又善于十分得體地拋開懷疑。”
可不可以這樣理解,書報檢查官就是得到政府充分信任的既得利益集團,那么如果是這樣,書報檢查官們是以怎樣的標準去檢查作者們的文章呢?“與此相適應〈即與追究傾向相適應〉,書報檢查官也必須特別注意準備出版的作品的形式和語調,一旦發現作品因感情沖動、激烈和狂妄而帶有有害的傾向,應不準其印行。”“這種人既慎重,又有洞察力,他們善于區別事物的形式與本質,當作品的內容與傾向本身已證實沒有必要加以懷疑時,他們又善于十分得體地拋開懷疑。”聰明的人會發現,這兩段話完全是在自相矛盾。書報檢查官時而根據形式去判斷傾向,時而又根據傾向去判斷形式。那么還有什么標準可言,所有的客觀標準都已消失了,人身關系成了關鍵,能稱之為保證的只有書報檢查官的“得體”的處事方式。
書報檢查令明明寫著八個大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專制的制度遏制了民主的發展,政府的愚民政策赤裸裸的體現出來。馬克思以嘲諷的語氣揭示了普魯士政府的小算盤,更是在文章結尾發出了振聾發聵的呼喊“整治書報檢查制度的真正而根本的辦法,就是廢除書報檢查制度,因為這種制度本身是惡劣的,可是各種制度卻比人更有力量。”
普魯士政府的丑惡嘴臉在馬克思的筆下無所遁形。
第四篇:-評《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
《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有感
一百六十年前,普魯士政府頒布了臭名昭著的書報檢查令,打著言論自由的旗號,行那言論新聞專制之事。馬克思以一篇洋洋灑灑酣暢淋漓的文章抨擊了普魯士專制政府的無恥行徑,警醒了那些對政府抱有幻想的作者。馬克思對書報檢查令與真理做了十分具體的細膩討 論。馬克思認為書報檢查令是可能要頒布的書報檢查法的精神的預示,書報檢查不得阻撓的 對真理的探討。真理像光一樣,它很難謙遜;而且要它對誰謙遜呢?對它本身嗎?真理是檢驗它自身和謬誤的試金石。那么是對謬誤嗎?馬克思說應直奔真理,不要東張西望。給探討 真理指定一種表情只能是“強顏歡笑”。
書報檢查令先是許給民眾一個幸福的希望——言論自由,“根據這一法律,書報檢查不得阻撓人們對真理作嚴肅和謙遜的探討,不得使作者受到無理的約束,不得妨礙書籍在書市上自由流通。”
什么是真理?什么是嚴肅和謙遜的探討?
馬克思直接道出了政府的心聲,“對真理是否干脆就應該這樣去理解,即凡是政府的命令都是真理,而探討只不過是一種既多余又麻煩的、可是由于禮節關系又不能完全取消的第三者?”
普魯士政府不希望民眾有不一樣的聲音,這種妄圖指鹿為馬的想法昭然若揭。對于檢查令來說,傾向是它的主要標準,而且是它的貫穿始終的思想。馬克思說“追究傾向的法律,即沒有規定客觀標準的法律,是恐怖主義的法律。”檢查令檢查的不是行為,而是自己判斷出的傾向。追究思想的法律不是國家為它的公民頒布的法律,而是一個黨派用來對付另一個黨派的法律。追究傾向的法律取消了公民在法律面前的平等。這不是法律,而是特權。當政集團的齷齪的良心臆造了一套追究傾向的法律,報復的法律,來懲罰思想,其實它不過是政府官員的思想。追究思想的法律是以無思想和不道德而追求實利的國家觀為基礎的。
那么,普魯士政府是怎么任命書報檢查官的呢,這一個特殊的群體又是怎樣的一群人呢?“在任命書報檢查官時也應采取同樣謹慎的態度,務使書報檢查官一職確由那些經證明思想可靠和能力合格的人去擔任,即由完全無愧于該職務所要求的那種光榮的信任的人去擔任;這種人既慎重,又有洞察力,他們善于區別事物的形式與本質,當作品的內容與傾向本身已證實沒有必要加以懷疑時,他們又善于十分得體地拋開懷疑。”
可不可以這樣理解,書報檢查官就是得到政府充分信任的既得利益集團,那么如果是這樣,書報檢查官們是以怎樣的標準去檢查作者們的文章呢?“與此相適應〈即與追究傾向相適應〉,書報檢查官也必須特別注意準備出版的作品的形式和語調,一旦發現作品因感情沖動、激烈和狂妄而帶有有害的傾向,應不準其
印行。”“這種人既慎重,又有洞察力,他們善于區別事物的形式與本質,當作品的內容與傾向本身已證實沒有必要加以懷疑時,他們又善于十分得體地拋開懷疑。”聰明的人會發現,這兩段話完全是在自相矛盾。書報檢查官時而根據形式去判斷傾向,時而又根據傾向去判斷形式。那么還有什么標準可言,所有的客觀標準都已消失了,人身關系成了關鍵,能稱之為保證的只有書報檢查官的“得體”的處事方式。
普魯士政府的丑惡嘴臉在馬克思的筆下無所遁形。馬克思:“懲罰思想方式的法 律不是國家為它的公民頒布的法律,而是一個黨派用來對付另一個黨派的法律。追究傾向的 法律取消了公民在法律面前的平等。這不是團結的法律,而是一種破壞團結的法律,一切破 壞團結的法律都是反動的;這不是法律,而是特權。”同樣的,馬克思認為,書報檢查令就 是官方的批評,書報檢查的標準就是批評的標準。這永遠都代表著官方的立場。正如文中所 說,“檢察機關“不僅調整個別公民的行為,而且調整社會精神的行為。”與此同時,即使檢 察官是法律的執行工具,可法律本身都充斥著虛偽、愚弄與自欺。“檢查令”中有這樣一條: “根據這一法律,即根據第二條規定,書報檢查不得阻撓人們嚴肅和謙遜地探討真理,不得 使作家遭受無理的限制,不得妨礙書籍在書市上自由流通。”統治階級以美麗的謊言掩蓋了 其虛偽的本質,這種“一葉障目”的法律是十分可笑的。馬克思對這種取巧的法律做出了自己 的嘲諷。難道幽默的作家也只能用嚴肅的筆法來書寫?難道激情者也要謙遜的追隨所謂的法 律主流么? 馬克思在最后總結道:“治療書報檢查制度的真正而根本的辦法,就是廢除書報檢查制
第五篇:《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讀書筆記
《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讀書筆記
1841年12月24日,普魯士政府頒布了新的書報檢查令,取代了威廉三世頒布于1819年10月18日的“舊”書報檢查令。此“新”法令宣揚的保障言論、出版自由而迷惑了相當一部分人,馬克思卻冷靜的對其進行了分析,指出了其用虛偽的自由主義詞句掩蓋其專制主義的實質,對該書報檢查令進行了尖銳的抨擊。
《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是馬克思第一篇政論文,也是馬克思在輿論上進行反封建斗爭的開始。其實早在1819年,普魯士政府就頒布過一個書報檢查令,這個法令給德意志的精神發展帶來了不可估量的損失,遭到群眾的強烈反對,政府為了平民憤,于是才有了1841年新的書報檢查令,并虛偽的表示,“堅決反對加于寫作活動的各種無理的限制,??承認公正而善意的政論是必要的。”企圖通過這一手段來穩固統治。在一定的時期內,這個新的檢查令確實欺騙了一部分的知識分子,有人甚至認為,這是走向出版自由的第一步,但是馬克思卻以自己獨特的政治敏感,看穿了這個所謂的自由的檢查令的虛偽之處。
新的書報檢查令規定:“書報檢查不得阻撓人們對真理作嚴肅和謙遜的探討,不得使作者受到無理的約束,不得妨礙書籍在書市上自由流通。”統治者表面上確實是對出版自由進行了保障,但是馬克思在《評》中對“嚴肅和謙遜”提出了質疑,真理本身如光芒一樣,是不可能謙遜的,對謙遜的討論的限制,實質上是限制了對真理的探尋;而嚴肅則是對個人風格的一種限制,法律準許你寫作,但是你必須用嚴肅的風格去寫作。馬克思對此辛辣地嘲弄道:“我是一個幽默家,可是法律卻命令我用嚴肅的筆調。我是一個激情的人,可是法律卻指定我用謙遜的風格。”馬克思分別對嚴肅和謙遜進行了客觀的有力的駁斥,這樣看來,所謂的新的書報檢查令,就是統治階級在玩文字游戲,實質上仍然是對出版自由的限制。從中可以看出,馬克思已經對出版自由有了自己的看法——即對真理自由探討的自由。在這期間,真理需要經過懷疑,不確定等等過程,然后再眾人的探討中尋得最終確定的真理。
新的書報檢查令指出,“與宗教的一般原則相違背的一切均應杜絕,不管個別宗教黨派和國內允許存在的教派的見解和教義如何。”“凡以輕佻的、敵對的方式反對一般的基督教或某一教理的行為,均不應容忍。”馬克思對此指出,這不過是這其實是給新聞出版加上了新的枷鎖。表示這個法令本身就是矛盾的。實際上是要保護基督教,使宗教的特殊本質成為國家的標準。政治原則和基督教原則究竟應該如何界定,馬克思指出其實新的書報檢查令并沒有擺脫宗教的痕跡。同時馬克思對新法令中對批評政府必須是善意的傾向進行了駁斥,這種說法實際上是剝奪了對政府的監督權,美其名是善意的,但是什么才是善意的?這其中的文章可大了。
新的書報檢查令還規定,“凡使用侮辱個別人的詞句和作出敗壞其名譽的判斷的作品,均不得發表。”馬克思犀利的指出,這其實是對報刊批評和監督權的剝奪,因為如此一來,報刊不僅剝奪了對官員進行任何監督的可能性,而且被剝奪了對作為許多個別人的某一階級而存在的制度的可能性。如此看來,馬克思對于報刊的功能是十分明確的,認為報刊具有批評和監督的權利。
歸結到最后,我想馬克思所想表達的有兩個層次的含義,首先是駁斥。即對新法令的駁斥,指出所謂的新法明顯的帶著官方的色彩,帶有極大地階級性。這一點無論是新法令本身還是執行者檢察官都披著虛偽自由的面紗,法律本身在玩弄文字游戲,而檢察官則是專制的工具,也是專職法律的犧牲品。
其實是關于新聞出版自由。馬克斯認為,出版自由是保障真理的基礎性條件,出版自由不是個別人物或是個別階級的特權,而應該是,而且必須是人類精神的特權。而報刊應該是人民思想感情的表達者,是介于統治者與被統治者之間的第三個因素,對政府有批評和監督的權利以及義務。他總結說,“治療書報檢查制度的真正而根本的辦法,就是廢除書報檢查制度,因為這種制度本身是一無用處的,可是它卻比人還要威風。”所謂的法令,永遠只是統治者為了鞏固統治而制定的有利于統治階級利益的“書面道德”,而這種道德對于人民來說往往是被動的,所以說書報檢查法令或者是制度本身就是沒有存在的必要的。
讀罷此書,掩卷深思,不得不說對于馬克思的認識又更加的深刻了,這份評論有理有據,論述得當,完全站在一個平民的角度來展開論述。在一個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時代里,馬克思的這篇文章或許就是那黑暗中的導航燈,他本可以獨善其身,但是卻選擇了兼濟天下,或許是為了身上那份與身俱來的社會責任感,讓他有勇氣在世事險惡的環境下向統治階級提出正面的挑戰,哪怕是遭到全世界的反對,也要為真理而奮斗終身。這或許就是革命先驅的精神所在——無所畏懼,滿懷希望的追尋自由與真理!
在這個倡導言論自由的時代,“每一滴露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都閃耀著無窮無盡的色彩”,不得不說馬克思的觀點仍然有十分重要的借鑒意義,現在人人是記者,可以自由的發表觀點,但是這種自由究竟是被限制的自由,亦或是我們公民有沒有很好的行使這種自由,都是值得我們未來繼續探討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