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教育隨筆:我僅僅只是想讓你做我的好朋友
教育隨筆:我僅僅只是想讓你做我的好朋友
教育隨筆:我僅僅只是想讓你做我的好朋友
宇琛小朋友是我們班新轉來的一名小朋友,由于對于新班級的不熟悉和自身的一些性格方面的原因,他基本上很少和小朋友交流,也沒有什么好朋友。并且在生活中我們還會經常聽到小朋友給老師告狀說“老師,他打我!”“任老師,他惡心!”為什么孩子會給老師說宇琛惡心,那是有原因的。
有一次我發現在進餐的時候,他有個不好的習慣,他有鼻炎經常流鼻涕但是他從來不主動的過來拿紙巾去擦鼻涕,而是用手去把鼻涕蹭到臉上手上到處都是,有時候還會弄到旁邊小朋友的桌子上,或者是發出那種想要嘔吐的聲音,所以他旁邊的小朋友都很反感他覺得他很惡心。于是我與他溝通,想要了解他為什么這樣做。他跟我說他知道這樣子很惡心,但是他還是會這樣子做。我就覺得很奇怪。然后慢慢的觀察他,發現平常沒有小朋友和他聊天,但是在吃飯或是餐前的時候總是能聽到他們組的小朋友發出咯咯咯的笑聲,我就覺得很奇怪。然后過去一問小朋友,才知道他又在那里玩自己的鼻涕讓小朋友發出咯咯咯的笑聲。然后我一過去問他,他就說下次不這樣了。但是我感覺他就算是被老師批評,可是很奇怪的是感覺他的心情好像還是很好的。我的猜測是否,他覺得通過這樣的方式,他覺得小朋友們都喜歡他才笑的。
他在班里經常是要被老師“批評”的,因為他的行為總是影響到其他的小朋友。而且其他的小朋友也總是一如既往的去告狀。可是我還是能發現孩子的閃光點的,這個孩子雖然他在生活中有很多的問題,可是在教育活動當中就能發現他的“閃光點”。因為我發現在老師進行教育活動的時候,他的參與積極性是很高的,而且他知道很多與活動以外的一些拓展性的知識,他了解很多的生活中的常識。然后這個孩子,他的樂感很也很好,在歌唱活動的時候他的歌聲總能吸引著我,他就像一個“小小美聲獨唱家”,我們也就是找著樣的機會去表揚他,鼓勵他,然后悄悄的告訴他讓他知道,你經常被老師表揚啊,或者是幫助了小朋友啊等等的行為,這樣都會讓小朋友慢慢的喜歡你,覺得豆豆很棒!
最近我就發現了,在上課的時候他變得更加的認真了。而且老師只要關注他,就能發現他感覺很高興。最讓我欣喜的是,在一次玩桌面游戲的時候,我發現他很想要和旁邊的小朋友一起玩,于是他眼巴巴的看著人家。最后,碰了一下旁邊的小朋友。那個小朋友本能的告狀“老師豆豆打我!”我剛走過去他就連忙解釋道:“我僅僅只是想讓你做我的好朋友!”說完那句話,我還沒有開口那位告狀的小朋友就趕忙說“那你更我說嘛!我們一起玩吧!于是,這是我第一次沒有給宇琛小朋友處理他的小官司,但是他卻已經擁有了他的好朋友!
孩子是需要發現他的“閃光點”正確的去正面教育,讓他在積極的狀態下慢慢的主動的發生改變、成長。
第二篇:我在風中想起了你隨筆
我在風中想起了你
我在風中想起了你
想起那件藍白色的牛仔衣
你胸前第二顆紐扣是否還留有我的痕跡?
你蓬亂的頭發是否還留有我指尖的溫柔?
你走的那個夏季小雨淅淅瀝瀝
含淚凝視你遠去的背影
我的思念在風中飄揚成一面旗幟
多年來我站在風中任黑發飄搖成銀絲
每一根發絲都纏繞著對你的思念
不明白你在異國他鄉是不是還能
記起那一襲碎花連衣裙?
記起那個遺落在小湖邊的初吻?
清清翠翠的記憶為何總是含著淚滴?
掬一捧靜夜里的月色
剪一縷粉紅色的回憶
我多么想關于你的點點滴滴
永遠消失在我背后的滾滾紅塵
轉過身去的那一瞬
我驀然想悄悄問一句
我如何才能不在風中想念那件
藍白色的牛仔衣?
第三篇:我只是經過雜文隨筆
恍惚想起今日立夏。
然而相比一周以前,今天才最不像夏天。夏日終于在節氣上到來,盡管在溫度上的灼熱感已經席卷了這座城市良久。夏秋冬春,四季輪回。生活卻一直在朝前推進。
難得下了有些大的雨。窸窸窣窣的聲音,能夠透過耳機傳過來,給陳叔低沉的嗓音里加上了沙沙的伴奏。很像在給照片修圖時,為了營造老舊感,有時便會加入噪點,看起來畫質差了但處理得當便效果還不錯。
打傘從學校對面的小店出來,Z說,她還很少在南方看到這樣大的雨,雖然在咱們北方還是挺常見的。我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杭城屬南方,南方卻非只杭州。她愛說定性的話。
在去吃飯的路上,還很涼。出來后,卻是不冷了。
坐回窗前,抬頭時看得見雨直直地垂下。雨簾背后是低了頭的夏日綠葉,再往后是管理樓有些發舊的墻壁和或開或合的窗。
很久沒有來經濟樓。昨晚從操場離開后,走到經濟樓前的油菜花田。油菜花自然是早就落了,不曾想剩下的油菜已經長得與人一般高。周五晚上,除了操場、教學樓、圖書館,其他地方都很是安靜。偶爾有人匆忙走過,偶爾一小群聚完餐的人熱鬧地路過。
有點小風,風是暖的。
第四篇:沒有我只是累了隨筆
七月,默念著,已然悲傷。一層層的思慮從心底蕩漾開去,又是七月,又是七月末了。
這一刻,在心底,是真的累了,沒有任何理由,只是回到最初,回歸到正軌。屬于每個人的人生航道,偶或偏向了,也只是短暫的,相遇別離的欣喜和苦楚。啊,原來你在這里呀;呀,轉身背離的時候連道別都可以省略。
薔薇盛妍在七月,雨季里,是你預期不到的潮濕和晴朗。天空中肆虐的云層,在云霧繚繞間反反復復。山間的巖層,綠了又黃了,黃了又綠了。四季更迭,歲月交替。悠悠千古的失落和成長,原來都已飄向湮滅。
靜坐在書桌前,幽蘭終于吐出新芽,在雪域中一層層褪去嬌弱的外衣。落地的窗紗,一夜一夜的在細風里游蕩。紫色的窗幔靜靜的守護著窗里窗外,也許這一夜的酣眠,已是生命的恩賜。
樓下偶或的喧囂,提筆,或記錄,或書寫,只是一種狀態,一種安穩。沙沙的從紙張上擴散出來的聲音,穿透心胸,刻印在腦海。每一句,每一段,都是心底最深的恐懼和荒蕪,也或靈魂在那一刻得到安頓。
小區里綠草如茵,清新的空氣總在朝陽里更清香。開在墻角的格桑花,只有在雪域,是唯美的,因為生在雪域,他們得到此生足夠的尊崇和贊美。
沿著空曠的大街,迎著陽光,一路跌跌撞撞。知道要去哪里么,知道哪里是歸宿么?只是往前,一點點的邁步,帶著疼痛更好,更堅定。還可以感受疼痛的時候,便可以勇往直前。
放棄和舍下,那是不一樣的選擇,有一樣的結局而已。
站在大橋上,身下是滔滔江水滾滾而逝。自南往北,朝著地球的另一邊奔赴而去,不知道遠方,沒有結局,只是義無反顧。
清新的水汽氤氳著蔓延,擴散在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里。伸出手,張開在風里蕭瑟。或緩和,或冰涼,那種從身體散發出來,被空氣溫暖的美好,已是足夠。
一直抓著你,一直不放,只是因為心里顧念太過,顧忌很多。也許所謂的同理心泛濫,因為想得多,反而卑微了自己。每一個人的自尊,從來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掙的,因為值得。把那份小心翼翼給了誰,換回來的不過是更多的不珍惜,甚至是沒有憐憫的踐踏,又何必呢?
放開了,通透了,沒有千言萬語,只是累了。
生命中要討好的人很多,何必委屈自己,多著急一個也不多的,那何必要苦苦等待,何不好好的討好自己,然后堅定,然后足夠自信的立于天地之間。
辦公室的綠蘿在我出差的半個月中,曝曬在陽光下,回來看到的是幾近枯萎的殘枝。心疼之余還有一份絕望,期許那么少,幾近零星。坐回工位,把他殘枝剪去,留下幾根還活著的心,喂飽了水分,不曾想,三個星期,它們竟活得更好。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葉片更開闊,生命力更旺盛了,還或者只是死前的回光返照,都是假象?
一點點的收集和分散,把對于生命的渴望都寄住在花花草草的栽培上,有一瞬竟因為那個辦公桌上沒有可以成活的生命,便覺著是臨時的,是孤寂的,是沒有結局和開始的。
再一次,再一次數著朝陽里的色調醒來,微微的從窗幔透進來的晨風,帶著幾絲冰寒。赤裸的肌膚在空氣中晾了一宿,醒來,有些微微的寒氣。這個家,就是家了。其他,都是客。
聽到家里雙親遇到一些事情,明明知道無能為力,還是想要回去看看,在他們身邊,只是短暫的停留,也會是一種勇氣。
已三十而立,該是父母的一份依靠了。再不濟,也不能再是他們無休止的牽掛。
輕輕合上書本,字里行間都是軟弱和勇敢。
一頁頁往下,生命的篇章也在陸續的斷裂。就是此刻身邊的你,一點點的拉扯,一點點的撕咬。留得住,留得下的,會是怎樣的結局和開始。
沒有,我只是累了。
不再為誰而活,不再想要放低姿態去依靠著誰。每一天在堅持努力的學習著,從來都不是為了誰,只為自己的生命。就像脫離母體的孩子,一旦出生,他就是完整的,純粹的自己。
不再惦念,也不期許,慢慢的一步步往前。
若在生命的路上,還可以遇見誰,那必定是可以平行而前的你。再不擔憂和期許,可以靠近,也可以隨時陌路。這樣,是否才是最好的狀態,最好的生命,最好的存在。
沒有,我只是累了。
精力和身體,我永遠選擇精力,選擇給自己心里安寧的那一刻。偷懶的背后,是付出更大的代價,更多的心理。
七月,陽光依舊有些刺眼,只是溫柔了很多。
第五篇:我只是隨便走走隨筆
從屋檐一角抬頭看,天上的星有六顆。
若在十一二年前八九歲的我看來,或許不止這個數。
夏天自然是繁星的季節,怕冷的寒星在冬夜也自然要蜷縮在疊疊云被下面。這六顆不留意被我發現的,卻正像年關前聚在橋頭路邊趁著路燈嬉鬧的孩子;也可能是千里萬里之外漫漫歸途中的天涯游子;抑或此時思緒亂了心弦對靜夜幽窗獨坐不寐的閑雜人等。
想起他們來,我眼前便有一幅幅畫面。[由整理]
這是第五個夜晚。沒什么變化,依然坐臥無事不言不語無人問津,依然思量一些無關緊要又或許毫無必要的瑣事,依然一日三餐晚睡晚起晴雨不知。
前幾日去一個小鎮上尋我一個表親,我倆年歲相仿,自小又相貌略同,性格相似。時隔五余年,再見之時卻頗有差別。如今經營一家小店,生意別是紅火。
我小學時在這小鎮上耽擱過幾個寒暑,若說耽擱,倒也未必完全是。起碼石街瓦墻見我如故分外熱情,逢人雖多半陌生一些名字卻永久以來十分熟悉。他們也不見得必須會認得我吧。
那幾年每逢寒暑假便與奶奶暫住在鎮上一所學校的家屬院中,鎮上有個山水畫家,小有名氣,小鎮方圓之內尊之為名宿。只因我小學班主任一句無心指點,我爸有意教我拜他為師。如今他的相貌已然模糊了,只分明記得不似學校中的老師那樣嚴厲苛責,自有一番在我以為決然不同的模樣,使人肅然起敬。
住在表親家的第二個早晨,起了大霧的天格外的冷,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了一會,隱約看到路旁銹跡斑斑的那兩扇鐵門,學校還未放假,然而借著霧氣的校園卻分外冷清,也不聞教學樓里的晨讀聲。夾道的綠化帶上如宿雪初歇般鋪著一層白,行了許久不見當年住過的那個小院,想必校園這些年格局變遷,早已不知去向了。
暑假那段時候,一到天色漸晚星河初現時,便坐在院中聽奶奶講我看到的每一顆星的故事,有些并不相干,奶奶也胡亂說與我聽。無非又是張家的財主搶了王佃戶的女兒,李家公子仗著他爹是縣太爺欺負了鄰家的劉老漢,聽的最多的還是那句“說是在什么什么年間啊,京城呢有個窮秀才……”
“窮骨無人敬,寒酸舉世輕”。
起初奶奶會夸贊我帶回來的每一幅習作,之后或是她夸的厭煩了,我也聽的厭煩了,她便不再夸我,而開始說起這一筆如何如何不好,那里怎樣怎樣之類的話來。我也漸漸習以為常,當面改作,效果卻總是不甚理想。
學畫的地方就是老師的家里,三層小樓,樓頂滿布著各色的盆景花卉。印象里老師是個挺閑散的人,并不抽煙,也不常飲酒。要么泡一壺好茶在樓頂聽一晌京戲,偶爾和兩嗓子,要么便是把自己關在屋里畫一幅山水,悶上一整個午后。
我有五個一齊學畫的伙伴,老師從不夸獎,每每對著我們的作業總是以“還能夠”作為最好的評價。他會把一些“還能夠”的作業貼到墻上,以示勉勵,可惜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未能到達如此殊榮。
于是我跟這面墻較起了勁。
有一次我畫到午飯時間仍不肯回去,老師便在一旁詳加指教,他似乎看穿我意圖一般,在我完成之后拿起畫來端詳片刻,指了指那面墻。
其后他又執意留我吃了午飯,并在飯后送我回到學校,那晚我滿心充斥著每個人童年都曾擁有過的驕傲,無法入睡。
初中之后我便沒有再見過老師,之后在我高中不久時突然聽到他病逝的消息,之后的時光里我與一齊學畫的伙伴也聯系漸少,如今也只是記得他們的名字而已。
故地重游的念想也不得不因為那兩天小病不斷家中掛念而不得不作罷。
如今每回到奶奶家長坐時,奶奶也會經常提起那段日子,只但是她的記憶也漸漸模糊了。
玉林閑掛小銀鉤。
我對落葉凋零的樹總有種別樣的感覺,密密麻麻的樹枝交織錯雜,映著一彎殘月的夜色或一幕藍天,心底總說不出的敞亮。
有一天意外起的早,去屋后的林子立了半晌,陽光懶散,風也不見得冷了。若是每一天都能這樣早起,一整天的開始總是好的,可惜第二天便不再有此意外。
昨晚迎書成回來,說了半宿話,正午送走出門。各道了些人生坎坷的失意話,好在日月往來,各自健全皆無大礙。
午后從舅舅家回來,走了一遍小學時走過千百回的一條小路。還是老模樣,路旁被風齊齊吹倒的麥苗與蘆葦,稀疏的雜樹三三兩兩經冬復歷春。野草夾道雨后泥濘的黃土路上,躺著入冬后便不曾醒來的落葉,早已經干枯的不成形狀。
兒時在路上行不多久,便能遠遠望到水泥磚墻鐵帳篷搭成的那座戲臺子,如今也不見蹤影了。
一個人走路上挺好,個性是這熟悉的路,每踏下一步都能記得些瑣碎的往事,每個路口都能明白這個方向它將通往何處,不必猶豫左右,更不用進退不安。
有時候我們一個人瞎逛時大可什么都不必想,比如在喧鬧的街上,我們習慣偏著腦袋看左右的招牌,我們或許在看顏色,也或許在看形狀,抑或資料,想到的也只是關乎那一剎那的事情。腳下的步子并不會停,等多走了兩步,剛才多看了兩眼的那個顏色,那個形狀抑或那個資料已經退到身后了,我們剛才想了什么,我們不明白。我們只會之后注意下一步迎面而來的東西,那一剎那或許只停留了一秒鐘,也許你有必要記下它,可你并不必須樂意這樣做。或許你走著走著,連腳下的步子為什么不能停都不明白了,也便開始了你漫無目的的散步——就算你出門時本有計劃。
“我只是隨便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