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他的她,她的他雜文隨筆
「時鐘指向了一點。」
黑夜如墨水混入了明膠般幽深而粘稠。他坐在床上,似乎看到來自臥室的一點光。他知道,那是她習慣性地夜起,去喝水。
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水聲,然后是扯動毛巾而使衣架撞在一起的聲響。“哐當、哐當……”風從窗口灌入,造成輕微而細小的聲響。
燈光又暗下去。他的目光移開,睫毛低垂,看到自己手上設計精巧復雜的手鐲。
“誒,我們去買對情侶手鐲唄~”記憶里的她,這樣拉著他的手,興奮地跑去古城邊的小攤。人很多,他怕她被淹沒在人海中,緊緊地攥著她的手,不敢松開。
選好后,他付了錢,兩人都歡歡喜喜地戴上。畢竟是女孩,戴手飾總比男生熟練得多。直到她戴好后好幾秒,他還是在笨笨地擺弄著手中的小玩意兒。她看著他低頭認真擺弄的樣子,笑得明媚燦爛,“咯咯”的笑聲穿過嘈雜的聲音穿進他的耳朵。他出其不意地將女孩摟緊懷里,對著右耳輕輕說,“小壞蛋,笑誰呢?”
“當然笑你嘛。”她沒被牽著的左手扯著男生的白T恤,卷起來又舒展開。
“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好喜歡。”他又說道。然后看著女孩的耳朵漸漸被染上粉紅色。
“討厭。”
「時鐘指向了三點。」
他靠在小巷里,點燃一支煙。留意著過往的人群。
女孩喝醉了酒,醉醺醺地走出酒吧,搖搖擺擺地走在街上。
街道上車水馬龍,凡是女孩所到之處,喇叭聲響成一片。依然跌跌撞撞地行走的她,險些撞上疾馳的摩托車。
一只有力的手將她拽了回來,她感覺自己快向后倒下了,最后卻倒在人的身上。
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香席卷著她的嗅覺,讓她感覺無比安心,卻又在一絲清醒之間產生了酸楚。她用力地推開男生,勁頭卻因為醉酒而變得很小。
“你不愛我了。”
“別說傻話。”
“你就是不愛我了。我看見你今天和那個人走在一起。”
“傻瓜。”看她實在快站不穩了,他彎腰用手環住她的腰,再用另一只手卡在她膝蓋后的位置,將她橫抱起來。“別人只是過客,只有你是唯一。”
「時鐘指向了六點。」
熹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迫不及待地鉆進房間。這個繁華的城市經過一夜的休息,再次熱鬧起來。每一處都在蘇醒,喧鬧得忘我而瘋狂。
太陽已經升起。
她在那個下雪的夜晚,第一次見到他。她喜歡郁悶時喝酒,酒量卻小得可憐。他那時還是酒吧里的調酒師,陪著這位不自量力的客戶,度過了很多個失戀的夜晚。
過了半個月,她在他的安慰下終于決定擺脫失戀的困境。最后一次,喝得不省人事地跑到電話亭,發現自己沒帶零錢,然后回去把他拉出來,伸手要他的硬幣。
電話沒接通。她說她要留言,然后哭著說了好多。奇怪的是,她說的只有小部分關于失戀,很大一部分在傾訴他對她半個月來的安慰。
最后的最后,她說:“你什么時候能再看看我?我好喜歡你可我覺得你溫暖而遙遠讓我無法觸及,可能是我配不上你……如果你聽到這一段話,或許以后我們不會再見了。”
他聽不下去如此令人心疼的話,于是拿過話筒對著它一通斥責。
“你真的應該好好珍惜這個女孩。”最后的最后,他說。
他正好換班,想送女孩回家,卻被對方拒絕。
他回到家,看著座機上閃爍的燈光。然后提起話筒。
接著,他的臉色愈發蒼白,呼吸漸漸急促。
語音的最后,是他自己那一句——
“你真的應該好好珍惜這個女孩。”
所幸的是,他還是追到了她。在校園里。即使不同系,距離卻也不算太遙遠。至少在所有的大學情侶里,他們是比較幸運的那一對。
他說,他相信世上的緣分。有些人無比熟悉可不適合在一起,有些人卻能在見面的那一刻就愛上。
她說,她相信曲折過后必有彩虹。若沒有前面那一段感情,或許她一輩子都不會遇見自己的Mr.Right。
最好的愛情,不是你愛我多長久、每天重復著承諾愛得多深刻,而是遇見他或她,就像是遇見了另一個自己,有那個人在安心,沒有會想念,不必用機械的情話鞏固愛情,因為愛情本身已經足夠堅硬。
嗯啊,天亮了。他翻了個身,看著被陽光染亮的天想到。
然后揉了揉眼睛,下床準備他們的早餐。
第二篇:他的她愛情詩歌
城市睡著了
他在夢里見著你
在那說屬于你與他的情話
他遇見一個最美的你
成為了
最別致的靠近
他聞見了那讓人窒息的氛圍
變為了
最浪漫的事
他走進了一家咖啡館
嘗到了苦的滋味
卻看見了
躲在“角落”的你
慢慢的他走向了你
而當你抬頭的那一刻
他被你吸引
羞澀的告訴了你
他的名字
漸漸的貼近了你
不知所措的愛上了你
填寫了畫軸的秘密
他
向你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可是你卻說了一句
“親愛的,我們只是朋友”
他
把心疼隱藏
最后想著那個最美的你
第三篇:我眼中的他、我眼中的她
我眼中的他
老陳是我們小區里的保安。他人長的精瘦而又不顯得弱不經風。長相十分一般,屬于混在人群中就會被淹沒的的那一種大眾臉,而正是他卻讓我難忘。
當我和老爸老媽剛搬進小區,我們的鄰居大媽就對我們說:“我們這里的治安,你們放心,我們有老陳!”一開始不明白,后來大媽解釋道,老陳其實在這里已經干了5年了,他十分盡責,聽說小區從沒發生過盜竊類的事件。
老陳沒有什么特征,使他可愛的是臉上的精神。頭不很大,圓眼,肉鼻子,兩條眉短而粗,頭上永遠剃得發亮。腮上沒有多余的肉,永遠紅撲撲的。每每輪到他執勤,他都會雙手在后背交叉、緊握。微笑的看著每一個從小區進出的居民,向他們問好,打招呼。甚至連他們姓什么,住在幾樓都記得一清二楚,從未記岔過,他就像一只時刻保持機警的老鷹,時刻都守護著自己的領土,并將那些不和諧的因子一并排除在外。小區的安寧與和諧和老陳的辛苦是分不開的。
暑假的那幾天,暴雨不斷,豆大的雨點如同從天上散落的玉珠一般砸落在地面。從外面補課歸來的我,頂著狂風,暴雨,思量著小區進口的低洼處,應該怎樣繞過,除非我會飛檐走壁,否則難逃水災。而到了小區門口,卻看見了滿身濕透的老陳,他站在保安亭下,而在地上卻是了一個又一個如同梅花樁一樣,讓人在小池中“行走”的磚塊,短短不超過10米的路放了幾十塊磚,他無言的引導著人們一個又一個地走上鋪好的磚塊路。那時,老陳的汗水與雨水定是一并流下的,他在風雨中像一棵樹,堅壯,沉默,給人以依靠,而又有生氣。
走過那條磚塊路心中卻是無盡的暖意,他用自己的無私奉獻給我們每一個居民行了一個方便,當大媽們走過洼地紛紛感謝老陳時,老陳撓撓腦袋,抿著嘴,擠出了不好意思卻又幸福洋溢的笑容。
老陳不只是個保安,他會電工、管道,家里有什么故障,大家都會找老陳,他是住在樓中的每一個居民的朋友。
老陳還喜歡戴墨鏡。在陽光極大時,他便會戴上墨鏡,顯得酷感十足。而到了第二天,就會發現他,面頰中間有一條淺淺的白色,明顯的對比,又讓我們每個人看到了他的敬業。
我眼中的他,嚴肅認真,充滿著正義感,同時又細心樂于奉獻,他活得平凡,卻從不平庸。
我眼中的她
我媽很愛我,從沒有過在風雨交加的夜晚背著我找醫院打點滴,沒有過在半夜凌晨躡手躡腳地踮進我房間幫我蓋上被子再悄悄走出去又碰巧被我看見了。
我從小到大,至今打過點滴,兩次。胃痛,老媽從單位拋下工作火急火燎地奔到醫院陪我打點滴。過半,單位的領導就又召她回去了,拋下一句:“吾兒保重”就此消失留我一個。打完針回家,路上還要按媽媽的囑咐買上一個“清面包”,回家過著白開水填飽肚子。
晚上她回來又會買回一大堆食物,總之都是養胃的,略帶歉意地對我說:“工作嘛,沒辦法,對不起啦!”還有,我從小睡覺不踢被子,不知道什么是躡手躡腳,老媽都是大大咧咧的開門進的。
在我的眼中,她是一個事業家庭兼顧型女子,而且,非常愛我。
作為主管,她在單位辦事遵循三字箴言:“快、準、狠”深得眾領導喜愛。曾經有過連續一周,十二點睡的記錄。可依然每天堅持幫我背書,復習。每天我上學時,老媽已經上班去了,留在桌上的紙條,依舊不忘拋給我一句:上課認真聽講!!再留給我一大塊的面包讓我當干糧。她做事從不拖拉,對我也是,秉承今日事今日畢的精神,指導、督促我做完功課。
曾經記得有一個冬天,老媽買一件毛衣給我。晚上加班很晚才到的家,我已入睡。而到了半夜我起床喝水時才發現,老媽癱睡在沙發上,旁邊放著針線和一件嶄新的毛衣。拿起毛衣,發現那一個會在頸部扎人的商標已經被減去了。剪口處剪得服帖而又平整。捧著毛衣,盡管沒穿上,卻被一個母親粗中有細的愛所感動,母愛用不著驚天動地,他都隱在一個又一個的小細節里。
自從進入初三,嘮叨就一直在重復,并且次數一直被超越。我糾結,苦惱有時還厭煩,卻一直都明白這都是母親愛我們在乎我們的表現。最近,我眼中的她,有點煩并可愛著。
她會在我考試落馬時,適時的提醒我。她會在我做作業時冷不丁的冒出來,讓我加快速度,并且保質保量。她一時興起,會幫我織條小圍巾。每天回到家,就會看到她像退休干部一樣,打著毛線。她會盯著電視,看電視劇,看得聲淚俱下。她會邊和領導匯報工作情況,邊給我補衣服以至于自己的手好幾次都被戳破。
在我的生命長跑中,一直會有老媽的身影,有她嚴肅活潑,團結緊張的敦促,讓我跑得更快更遠。
第四篇:遇到了他、他以及她美文
人到中年,大紅大紫要看緣分,我但愿成為文壇常青樹——常青,也就是永遠不紅。斷斷續續,也出了二三十本書,基本上,對于每一位我合作過的圖書編輯,我都懷著感恩之心:他們欣賞與錯愛我,樂于冒著風險,編排一本又一本書。我自己常惶惶不安:萬一賣不掉呢?他們都比我有信心。
我會感謝他,最初我并不曾想過要把情感信箱結集——這樣一時一刻的東西,會有讀者嗎?是他主動與我聯系,提供給我思路。我半信半疑,還是整了稿子給他。再拿回書稿的時候,我看到每一篇文稿都擬了妥帖而時尚的標題。我自己老土,也承認這些更親切可愛。他給我的印象,始終是靠譜、懂行、踏實,這樣開始了合作,他換了幾家公司,這一行業現在人如潮水,隨著季風東南西北。他做書的認真,有時候抵不上設計的不認真或者結稿費的混亂。這不是他的錯,圖書行業是會亂中有治,還是洗心革面,我也說不上。
我也一直喜歡她。她起先是我的讀者,讀研究生的時候寫信給我,寄過一本她自己的書。有一天,她告訴我,她畢業了,進了出版社,而:“姐姐,出你的書是我的夢想。”那時我正處在人生低潮,交完稿她問我書名,我隨口答:“《痛》。”不然就:“《癡》”。書當然不叫這名字,她倒是結結實實請我幾次飯,我不肯說她大概也不好問,只是遠兜遠轉的安慰——這份好意,我全心領。
想起他,是溫馨的知己感。他從來不曾是我的責編。若干年前我嶄露頭角,同一本書貿然同時與幾家出版社聯系,他說很欣賞,但被另一家搶了先。他之后不再做文藝書,我們沒有合作的可能性,但他一直贊嘆我的才華——我?我真的有嗎?在那個尚不曾有網絡的時候,他看到好的書,港臺的或者歐美的,會復印成一大包寄給我。他一直鼓勵我寫,我知道那是出于惜才之心,為此,我時常覺得愧對他。
總歸會有讓我覺得滋味復雜的,比如我的第一位編輯。那時我已經寫了好幾年,出書的念頭筍子一樣節節升高,我經常站在書店里看其他人的書,覺得他們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總之,第一本書像頭生子,往往難產。是他找上了我,我大喜過望,受寵若驚,把稿子排山倒海地全打印出來發給他。書還算滿意,裝幀設計都不錯,但……他沒與我簽過合同,稿費,版稅,印數,都沒說。到最后,糊里糊涂給我幾千塊錢。
我到底是該感謝他巨眼識風塵,還是小小抱怨他欺負新人?承認后者微微讓我不安,像張愛玲抱怨她的《西風夢》沒得獎,“片面之詞即使可信,也嫌小氣,這些年了還記恨?當然事過境遷早已淡忘了。”那為什么還要寫?就算是,忠實于自己的記憶吧。人到中年,必須用文字來抗衡遺忘了。
這一生,我們會遇到誰?年輕時候,這樣的問題,我直覺地以為指向異性。但現在我明白了:我生命中經歷的所有人都值得尊重感激。蔡琴有首歌,“人生,原來就是和那些事那些人相遇的過程。”很慶幸,這一生。
第五篇:他與她雜文隨筆
最初,只不過是個小小的過客
從他的粉絲榜上高居不下的小粉
在他一如既往的點贊,評論,轉發中的蕓蕓眾生
若不是她一直如此,若不是那每周不變的排名
或許,在他的腦海中都留不下一點印象
畢竟,喜歡他的,每天追逐他的可不止她一個
但是,他在意了,留心了,被她的字里行間的詩意吸引
后來偷偷關注了
一點一點的翻閱,在那個偶然間無事可做的下午
稍稍有那么點動心了
她是什么樣子的?
她似乎有些內向,是個很注重隱私的人吶,他推想
后來,他開始追逐她
點贊,到后來的評論轉發
從不錯過關于自己的每一條
他的粉絲說,這是個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的人吶
他想,似乎,這樣也不錯
她還是關注他,評論他,她發的不在是關于他的全部,詩意中沒了吸引他的淡雅,評論變得單一,枯燥
她開始美美的自拍,她的轉發評論漸漸增加
再后來,那些全部里不再有他
她有了自己的粉絲團,她開始分享生活的每分每秒
美美的,外向的,聊的來的,不再喜歡他的那個她啊,當別人問起她時,他總會這么說
不是她
再后來,她成了他人生中,最惆悵的過客
從他的身邊跌落
不在追隨
提起他時,她的唇角總會勾起一抹笑
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