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生命之花的優美散文
自從下崗后,人們就沒看到過我的笑臉。光沒笑臉給人們看并沒有什么,重要的是失去了生活的信心。父母要贍養,孩子要上學,家庭的日常開支一點也不能少。眼看經濟上要出現赤字了,再也沉不住氣,只有放下自尊心去哥哥那里借錢,用來做點小生意。
哥哥很爽快地把錢借給我,但我一點也不輕松,落魄和沮喪的感覺充滿我那并不寬闊的心胸。
回來時看到哥哥院子里有很多小花。紅的、粉的、黃的,散布在院子里的各個角落。
我素來不愛花,叫不上花的名字,但此刻卻為這小花的鮮艷和處墻角而安然的精神一震。
小侄順著我的眼光摘一朵送給我。哥哥隨手拔下一些:“喜歡的話拿回去種吧。”我疑惑地問:“能種得活嗎?”哥哥答:“當然。你隨便掐一個枝丫插進土里就會活的。正開的花晚上會焉,但會有緊靠著它的花苞一夜長成,明天接著開花。這話叫‘死不了。”
回家找一個用壞的臉盆,裝上半盆土,澆上一些水,把花插進土里。
第二天起得很晚。打開屋門,陽臺上的破盆里,開出幾朵鮮艷的花。
受了傷痛,離了故園,置身在一個破盆子里,照樣安然地展示自己的美麗。
我面對生活的挫折為什么不會有這種精神?
第二篇:凋零的生命之花優美散文
生命,這個話題太沉重。鮮活的生命之花一旦凋零,花謝花飛飛滿天,紅銷香斷有誰憐?
可是,現實就是現實,它不會隨個人的意愿而轉移。太陽朝升夕落,走過的是不變的軌跡。而時光卻在婉轉流逝,在每一天的朝升夕落中,生命,又將演繹何種神話?我們不求傳奇,只求平安;不求詭譎,只求平淡;不求奢華,只求平實。在平平淡淡,安安靜靜的中,尋求簡單的靜美。
12月1日,到現在快有一個月了,而那天的事卻依舊鮮明。清楚地記得,那天中午下班,一陣刺耳的救護車聲從遠處傳來,尖銳而驚心動魄,“嗚——嗚……”,下班的人流自動閃出一條通道。尖叫聲裹著疾風,攜著凄厲,呼嘯而去,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又是車禍?!
已經記不清這是今年的第幾次這種情況了。又一朵生命之花隕落。每次聽到救護車呼叫,都有一種莫名的情愫,一種說不出的發自內心的隱痛。
果然,在十字路口處,有一輛半掛車停在紅綠燈下,一輛電動自行車倒在地上,一塊一平米左右的血跡,很是刺眼,使人不敢正視。
目擊者講,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倒在半掛下。半掛共有十二組四十八個車轱轆腳。前面六組腳已經過去,女人還在車下趴著,結果后面六組恰巧從她身上碾過。六秒鐘,也許只要六秒鐘,只要她伏在車下不動,完全可以撿回一條性命。因為半掛車的底盤相當高。只要女人當時伏在車下不動,半掛可以從女人身上駛過去。然而偏偏是求生的本能,女人曾經試圖從車底爬出,可是這個動作卻要了她的性命。
六秒鐘,一朵生命之花隕落!六秒鐘,一個男人失去了妻子!六秒鐘,一個孩子失去了母親!六秒鐘,一個家庭殘缺不全!
也是在這個事件之后,我發現,十字路口的紅綠燈由原來的48秒變成了90秒,過往的車輛行人減慢了速度。
地上刺眼的暗紅的血跡,隨著時間的推移,只剩下模糊的輪廓,到現在連輪廓也沒有了,但是每次從那里經過,心總是不由自主的顫動。死者長已矣,存者常戚戚,何其哀婉!
人,在生活中會遇到各種事。世事難料,誰都不會預測到下一秒會發生什么?求生,是第一要義;沉著,是第一追求。人到中年,擔負著很多家庭社會責任,更應該珍愛生命。因為我們的生命真的不是僅僅屬于我們自己。
冬天出行,帽子圍巾是必備的御寒物品。貪圖一時美麗暖和,可能釀成大禍。前段時間河北邯鄲一個十歲女孩,因為圍巾攪進電動車里,致半身癱瘓。尤其是衣服上的帽子,既遮擋兩側視線,又影響聽力。所以珍愛生命,從小事做起。
生命之花,屬于每一個人僅有一次。當它存在時,鮮活美麗。一旦消逝,黯然失色。愿每個人的生命之樹常青,生命之花常艷。
第三篇:月亮花優美散文
寒冷的季節,我穿過都市夜空炫目的霓虹,獨自走進十九世紀一個冰冽的愛情故事。影片《安娜·卡列尼娜》里,那支燃燒著、搖曳著,然后熄滅的蠟燭,也曾點亮過托爾斯泰的文學人生。
多年以前,我就為那明滅著幽昧亮光的文字所吸引。燭光搖曳著,那是安娜行走在她驚心動魄的生活里,用黑色裙裾帶起的風。細細地品味那樣的情感———苦澀的甜蜜和甜蜜的苦澀,直至流下眼淚。
遠方的愛情,總是那樣百轉千回、令人唏噓。雖然經由眾人的傳說,我仍然相信,作家堅守的,是人類亙古不變的真情。而那生命背后,令人心痛的詩意,總是隱約凸現在早已微微泛黃的時光里。
永遠記得《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中的一段文字:“你,與我素昧平生的你啊,我要向你傾訴我整個的一生。我的一生,是從我認識你的那一天開始的。我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而你卻對我一無所知……”
茨威格總是善于用弗洛伊德心理學的鑰匙,開啟人類心靈的隱秘。這樣天籟的癡情傾訴,仿佛以最大的悲憫,為正在沉淪的世界作無濟于事的祈禱。
深情如斯,幽怨如斯,不禁又讓我想起了張愛玲筆下的虞姬:“……領略窗外的月色、花香和窗內的寂寞……她不再反射他照在她身上的光輝,她成了一輪被蝕的明月,陰暗、憂愁、郁結、發狂……”
然而,情感波濤的跌宕起伏中,對愛的信仰始終沒有改變。于是和托爾斯泰、茨威格一起,他們僅僅以一只白燭、一只空的花瓶和一輪被蝕的明月,就引領我們歷遍了人類情感世界的心靈牧場。
終于,我不得不轉過頭來審視摩登時代的愛情:華美艷麗,不可方物,但卻往往因最初的快捷速成而顯得不堪一擊。
幾十分鐘的繽紛節目,原本互不相識的俊男倩女便有可能一見鐘情、速配成功。電視、網絡、雜志,甚至聲訊、短信,愛情鋪天蓋地,仿佛唾手可得。耳畔是喋喋不休的話語,卻少了靈魂深處的共鳴;眼前是大同小異的情節,卻缺了休戚與共的風雨。沒有現實中的朝夕相處和患難與共作為滋養的情感,它注定會在此后瑣碎平凡的日子里,在一些微不足道的困難面前,輕易地敗下陣來。
于是,我因此懷念起那些以樸素的方式從遙遠年代流傳而來的故事:簡·奧斯汀散發著泥土清香的田園愛情以及泰戈爾閃爍著熠熠星光的純潔初戀……
當雙目失明的羅切斯特守著膝下的那只老狗孑然一身地坐在凄清陰暗的客廳時,此時的他已然一無所有。而簡·愛的再度出現卻讓他在黑暗、寂寞、毫無希望的生活中又找回了溫存柔和的夢。
當羅切斯特從內心歡愉地叫出一聲“簡·愛”時,手捧書本的我已是淚流滿面。受盡命運捉弄的愛情也許是滄桑的,但固執相愛的人們所奉獻的情感卻將那份冷漠與蒼涼溫柔地包裹起來,對歲月濾盡的苦難和絕望做出了最真誠的情感承擔。而從此之后,他們也將更將坦然地面對這份情感,走向一種涅槃式的成熟。
曾經的過往在很久很舊以后,仍然在回憶中過濾著愛恨,留下一些細節令人在某個時間驀然想起,感懷不已。而那種感懷,猶如月亮花:它開在沙漠,黃昏過后,月亮初升,花香四溢。
第四篇:有花真好優美散文
真好!朋友送我一盆迎春花。
花兒已近盛開,黃澄澄地綴滿枝條,小小的客廳因著這一襲亮麗的黃色,頓時春意陡增。我圍著花兒,左看右嗅,猛然覺著這一朵朵燦爛怒放的小花就象一張張小天使的臉,那么可愛又海氣地向人笑著。不是么?
被這春意浸染著,我的心兒也要醉了!
有花真好。花兒千嬌百媚,花兒風情萬種,花兒芳馨各異,花兒幽韻無窮……而且,花兒充滿靈性。
在我床頭案幾上,供著兩株水仙,一株單瓣,一株重瓣。這是我從花店精心挑選的。曾聽人說,水仙原是由一對夫妻演變而來,丈夫叫“金盞”,即那單瓣的——六片白色花瓣圍成一圈,中間有一只黃色花瓣圍成的小酒盞;妻子叫“百葉”,兩重白色大花瓣中夾著兩重黃色短花瓣。因為這個美麗的傳說,兩株水仙使我的小屋愛意盈盈。每至夜晚抱書擁衾,我總要細細觀賞:“百葉”宛如江南秀女,總是那么含蓄文雅地微垂著頭,“金盞”卻象一位熱情豪爽的北國男子,你看他那挺直的腰桿兒!而那一陣陣沁人心脾的甜蜜芳香,又總是引我遐想——她們的愛的晨辰是否會在我的睡夢中無聲地升起?她們以夜話鋪疊的樂章也許會流過枕畔進入我的夢園?
有花真好!花兒帶給您一片溫馨,花兒使您神清氣爽,花兒還為您傳情達意,你看——
他來了/牽著我的手/走到一株玫瑰樹下/他不說明用意/卻給我一朵玫瑰花
去買花吧,將您的深情和美意凝于那一束芳菲,送給您的朋友——贈人玫瑰手亦香,當友人沉醉于鮮花的馨香中,一朵同樣燦美的花不也在您的心園綻放了么?
有花,真好!
第五篇:美麗的花的優美散文
天鵝的新鄰居住了大半年,沒有誰見過它,不知道長的是什么模樣。
有一天,喜鵲無意中從新鄰居的院子上空飛過,驚奇不已。
“朋友們,猜猜我看到了什么。”喜鵲落到了天鵝家里,對它和客人大雁說,“黑牡丹!你的鄰居種出了黑牡丹,它在大白天里像夜晚耀眼的火焰。”
天鵝見多識廣,道:“國王的花園里都沒有黑牡丹——黑牡丹是一個傳說,而奇跡就在自己眼前。它真行,我有個那么棒的鄰居。”
“我們去開開眼界,不會有問題吧。”大雁說。
它們前去拜訪人家。仆人把來訪者帶到了院子里,大家看到的主人是一只癩蛤蟆。它沒有光滑的皮膚,身上長著一個個疙瘩,叫人乍一見時不免覺得惡心。
癩蛤蟆招待大家的熱情能融化極地的冰雪。花園里綠草如茵、花香撲鼻,蜂蝶在花草間翩翩飛舞,令人心醉。它把珍稀的黑牡丹送給了客人。
黑牡丹純得像夜晚的魂魄,沒有一絲雜色。喜鵲只是摸了摸金貴的花瓣,說:“我們不能收你的禮物。你種出這么名貴的花不容易,它可以賣很多錢。”
“我的花都是送人。”癩蛤蟆笑得天真無邪,惹人喜歡。
大雁說:“你漂亮的花園應該讓更多人知道。”
天鵝優雅的體態跟公主似的,在一身白羽的襯托下更加美麗動人。人家目不轉睛地看著癩蛤蟆。
“我、……”癩蛤蟆相形見絀,害羞地勾下了頭。
天鵝一把拉起了癩蛤蟆的手,溫暖著人家,道:“演員或許要長得漂亮,花匠即使不美,也可以用善心和巧手種出美麗的友情之花!”
喜鵲、大雁也和癩蛤蟆手拉手,說:“我們都是你的朋友。”
癩蛤蟆感動得熱淚盈眶。
后來,癩蛤蟆開放了花園,人們在那里看到了純真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