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看事容易做事難美文摘抄
城鄉怎么有那么多的不一樣?同樣是太陽,城里的火辣辣的,鄉村的懶洋洋的。同樣是空氣,城里的總是夾雜著怪味,鄉村的總是有淡淡的甜。同樣是刮風,城里的如刀如刺,鄉村的輕柔溫潤。城里也造了不少綠,但總是不及鄉村那連綿起伏一望無際的綠。
于是,本來已經進城的許多人又悄然回到鄉村。有人小住,有人創業。有一天,偏僻的小山溝人聲喧嘩,車水馬龍,紅磚、水泥、鋼筋次第運來。不久,數十棟標準豬舍拔地而起,次第排開。那房子蓋得比當地農戶的住房還漂亮。緊接著,種豬進來了,主人說貴的幾萬元一頭,是從美國引進的,品種優良純正,瘦肉率高,生長快。豬場內一塵不染,還裝上空調,冬暖夏涼。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穿上白大褂,領銜專做防疫工作。
小山溝哪里見過這陣勢,這排場。好奇、擔心、猜忌、羨慕、妒忌都有。日子就在人們的觀望中悄然流逝。小豬在無數人的期待中長大出欄,肉豬裝滿了一輛一輛大卡車,豬販子像搶寶貝一樣地爭先恐后上門,不愁銷,趕上當年行情好,毛豬價每市斤比本地高出1元以上。白花花的票子一摞一摞,看得當地人直流口水。鈔票,從來是嫌少不怕多,沒想到來得如此容易。
業主是開礦賺了第一桶金,完成了原始積累,資金不成問題。看著市場豬肉供應趨緊,國家扶持力度加大,于是轉向投資養殖業。先期投入驚人,而有收入時也驚人。兩年下來,豬場辦得有模有樣。
跟風從眾有時如同感冒一樣蔓延。盡管不少人的心態復雜,但錢的誘惑是無法抵擋的,以為養豬錢來得快,不賺白不賺。于是,仿效者眾,周邊很快興起了養豬熱。錢多的場子辦得大一點,錢少的養少一點。學著人家干,內心不平衡也不服輸。養豬還不容易?別人能賺錢,憑什么自己不能賺錢?以為穩賺不賠。
開弓沒有回頭箭,一家老少往前沖。但是,現實不相信眼淚,也不支撐勇氣。養殖業本來就是脆弱的,多不得,多了無市場銷不出去。“豬賤傷農”。市場風險、自然風險、政策風險并存。有誰又能料事如神,只賺不賠?幾個回合下來,血本無歸。盤點下來,因為市場價格的波動,上年漲,下年跌,價格天壤之別。不深入其中,當然不知其味。看似別人容易辦的事,輪到自己傻眼了,喝口涼水也塞牙。
這段周折。其實告訴我們這樣一個道理:看事容易做事難。
有些事,并不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想怎樣就怎樣,凡事都有個講究。別人辦到了,自然有別人的辦法、經驗,但是不可復制。別人辦到了,并不是你想象中的如此容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同樣有過“打掉牙齒和血吞”的教訓和無奈。外部看到的只能是光鮮和燦爛的一面。無論什么事,一旦進入操作確認,矛盾、問題就必然如期而至,誰都無法回避、幸免,面對是必須的。“當家才知柴米貴”,進入情況才知難。眼高手低,是一個人最容易出的錯。
因而,及時收回羨慕別人的眼光,專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才是上策。
第二篇:借錢容易還錢難美文摘抄
我時常被人“惦記”,主要是來借錢的。
首先就是我哥和我弟這倆冤家。比如我哥借錢前總是先來一套熱身詞:“老妹呀,你上學時,哥沒少對外人夸獎你學習好,而且將來一定是我們老韓家最有能耐的人了!結果還真是……我們兄妹幾個數你會過日子不說,主要還是你家進錢的路子多……”往往他話還沒說完,我就迫不及待地來了句:“想借多少,你說話!”結果人家先前心里想的可能只是一萬,一看我這態度立馬變成了三萬。用我老公的話來說:“我看你就是經不起忽悠!”雖然我心里明知道我哥用的是糖衣炮彈,可一想到比我大12歲的哥哥,為了借那一點錢,竟然不惜失去尊嚴,矮下身來和我說那些耳朵都聽膩了的話時,我就受不了。
再比如我弟,他每次和我借錢總是先描繪一番他的宏偉藍圖,看我聽得入神時,話鋒再一轉說:“我最親的姐呀,你不能眼看著我的目標實現不了吧……”唉,看那架勢,我若不出手相助的話,人家那三十幾年的大業就毀滅在了我手里,我豈不成了阻止他目標進展的罪魁禍首?看來這錢不借是不行了,結果我一次又一次栽倒在他那些宏偉大業中。只是讓我奇怪的是,雖然我錢一次次借給他了,也沒見到他的那些大業的影子呀,反倒我的那些真金白銀卻有去無回。
人要是好說話,誰都來欺負。幾年下來,只要和我挨上邊的親屬,不管家里遇到什么事,只要是籌措錢的,那電話一定是第一個打給我。用我媽的話說:“給你打總是不白打呀!”
我們單位同事也有不少“惦記”我的。
我們單位有一位特別愛賭的主,而且偏偏喜歡從我這借錢來玩。先前幾次,贏了倒也及時還我,但若是輸了,借出去的錢也就跟著沒了動靜。接著他還會找各種理由,從我這借錢。我這人又好面子,只要他說出口,我就不忍推辭,后來害得我專門找個小本子記賬,才能弄得清,他一共從我這借了多少。原以為同事間互相幫助,這是情理之中的事。可讓我始料不及的是卻惹禍上身了!一次他媳婦到單位來找我:“你是出于什么動機呀?明知道他借錢是玩,你還總借給他,你是想坑他,還是想害我們兩口子離婚呀……”我的天呀,真是冤枉呀,一下子我的人品又出了問題。
最莫名其妙的是我朋友、同學的“惦記”。他們總以買房、做生意為借口管我借錢,或者以吃飯為由頭編各種理由找我借錢。我弄不明白呀,干嗎找我啊,我也不是土豪啊。后來還是閨蜜指點迷津:“誰叫你有求必應的!”
后來,痛定思痛,我開始了漫長的討債之路。一開始我說是要買房,沒人理我,不得已我換了個說法:“我現在有急用,用它來給某某救命呢……”我打電話、發短信,有些還算講究的主兒算是還我了,但那些臉皮厚的,雖然承諾了還錢期限,但再沒來過信兒!還有些人,一聽說要還錢,人家不但不領先前的情,還把我當仇人了,我這是圖什么啊?
第三篇:別做太容易的事美文摘抄
大多數時候,工作所富有的挑戰性以及成功所帶來的滿足感要比薪水帶給我們的刺激和激勵更誘人。往往一份安逸穩定的個人工作、一成不變的職業前景,甚至是多年死氣沉沉的工作環境,都會埋葬人們的青春,消耗掉人們的激情。所以我們才看見在每年的求職季時,都有很多因為“工作太輕松”而跳槽的員工,他們的目標就是想找到一份具有挑戰性的工作。
人類與生俱來就有著十足的創造力,很多人喜歡通過自己在工作中的優良表現來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那些優秀的企業家都知道,工作太過容易,員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完成,往往會使人感到厭倦;但是工作太困難,人們需要集中過多的注意力去解決,往往會產生倦怠感,萬一沒有得到最后的理想結果還會產生強烈的挫折感和失敗感。所以,經濟學家建議年輕的求職者別做太容易的事情,當然也別做太困難的事情,而是要選擇一個適度難度的職業,從而讓自己感到身心愉悅、工作幸福。
一份真正具有挑戰性的工作本身就具有很大的吸引力,每天上班會給我們帶來一份滿足感,真正說得上是“合適的人在合適的時間、地點出現在了合適的崗位上”,增加了我們對于工作的熱情和積極性。
美國微軟公司是全世界最偉大的軟件開發公司,其制作的“視窗系統”更是占據了千家萬戶的電腦。作為“微軟”的創始人比爾·蓋茨就充分作用了工作的挑戰性特征,為自己的員工提供了充足的個人發展空間,允許他們盡情地發揮才能,展現自己的所知所學。比爾·蓋茨將自己每次新招進來的員工戲謔地稱為“鯰魚”,而“微軟”的現任CEO鮑爾默就是這樣一條活蹦亂跳的“鯰魚”。當年鮑爾默畢業之后也曾經可以選擇進入高校,承攬一份安逸的教職,享受寧靜的學校生活。但是他并沒有選擇這么輕松的人生軌跡,而是選擇進入“微軟”工作,果斷地承擔起了開發Windows3。0系統的艱巨任務,并且成功地將其推向市場,一舉擊敗了IBM的OS/2系統,奠定了微軟市場統治者的地位。鮑爾默后來回憶說,當時的“微軟”給予了員工最合理的待遇、最優厚的獎金和最盡情發揮的空間,使得員工可以恣意地工作,迎接各式挑戰。“微軟”這套管理制度使自己立于不敗之地,而且也給員工提供了一個舞臺。
當然我們也不能夠盲目地去追求所謂的挑戰性和高難度,為了一些看起來很有挑戰性的泡沫機會而失去了穩步前進的步調。要知道我們的進步很多時候都是在日復一日的日常工作中積累得到的。也許,工作的枯燥和無趣只是短時間的假象,只要我們沉靜心態、認真積累,也會頗有收獲。所以,工作不要太輕松,別做太容易的事,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向更高的職業階梯邁進。
第四篇:琴事心跡美文摘抄
喜歡鋼琴,簡單的愛,一直未曾改變。
也有過諸多感覺,微妙細致得找不到原委,沒有歸宿的,孤落的美麗著。
有風的日子里,依窗而立,把手背在腰后,踮起腳尖,貪貪的吸一口氣,再舒舒的吐出,一切負擔都沉寂下去,風揚起發梢的一瞬,我回到六歲時的夏日午后,沒有紅茶,卻有回憶,它是一種可以回望,可以懷念,卻回不去的時空……
它,一直活在我的記憶里。
那時的夏日,沒有現在這樣的糙烈,爍人,即使是在午后,也有風拂面,有足夠的涼意,我在姑媽家避暑。
平凡的日子里,卻注定要發生一些事,而且是很件重要的事,可當時的我,是不會察覺的。
偌大的房間,剩下我和鋼琴,以及在陽光下暴曬的干糙劑,是用來護理鋼琴的,我看到姑媽用過。
兒童的眼中有天堂,用清涼無瑕的眼目看萬物,一切都是美好的。
在癡迷于干糙劑時,也愛屋及烏的喜歡上鋼琴,很自然的,喜歡的因素中,沒有本末倒置。
大人的缺席,也使我有機會抒發對這個黑呼呼的大家伙的喜歡,我從角落拖出一個小板凳,架在細致的琴凳上,吃力爬上去,用右肩抵,并著雙手,頂開了琴蓋,我不會彈琴,但我會玩。我想,這個大家伙一定可以成為很好的玩具,想起爺爺彈琴時雙手飛馳鍵盤,我決定COPY:手,抬起,落下,我人生的第一個音符,就在不假思索中草草誕生了,無序的音符,驚醒了一樹的蟬。
厭倦了模仿,我決定繼續彈,用自己的方式,我給自己講,低音區是凌厲的怪獸,中間部是英武的王子,高音區是待救的公主,還有黑鍵,充當士兵,我隨心所欲的表達著自己的情感,肆虐著鋼琴,樂此不疲。
十多年后的今天,在翻西方音樂史時,偶然發現作曲家巴托克主張把鋼琴當成打擊樂演奏,與我心有戚戚焉,有時,兒童的天性,是藝術的本原。
我繼續陶醉在自己打造的完美世界,直到一陣急促的門鈴想起,我小心翼翼翻下雙層建筑,直沖大門
門開了,是隔壁的阿姨,她上看,下瞧,最后才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你姑父不在家?
恩。
姑姑呢?
不在。
姐姐呢?
不在。
就你一個人?
恩。
恩?
阿姨把碩大的問號留給我,癢癢的走了。
吃晚飯時,阿姨又來了。接著,姑姑關切的問我,下午誰來過,我說沒有,姑姑嘀咕著,奇怪,明明說聽到有人在家里彈什么琴呢。
那年,我六歲,一切皆有可能的年齡。
我八歲那年,才有了自己的鋼琴,卻沒老師教我,說,年齡太大了,手太小了。
我無助地躲在媽媽身后,等待著宣判,一次又一次……
已經是第五個了,我松開媽媽的衣角走道老師跟前,這個全省有名的老琴師面前,小聲而定定的說,我想學琴。
老師隨意的翻開琴譜,悠悠的說,你的手……是比較修長,可惜丫度……
我看見他夾著譜子的手指,干凈的,修長的,天生用來彈琴的。
我第一次學會掩飾自己的無助,嘴角上提,說:它會長大的,我也會!
不只是被我的勇氣嚇倒,還是其他什么,總之,我開始學琴了。
學琴是很苦的,老師很嚴,最喜歡用一枚硬幣放在我手背上,訓練我的平穩性,掉一次,打一次,不用手,用眼,以至現在看到硬幣墜落,就有一種抽搐感,我的手飽經風霜,夏天生水泡,生一次就是半年,冬天長凍瘡,長一次又是半年。
為自己喜歡的事付出,我愿意,別人用手彈,我不僅用手,更而用心去彈,我要學會珍惜,這不易的機會。
一月后,老師夸我樂感好,我已經可以左右配合彈一些湯普森的兒童歌曲;
一年后,我彈完拜厄,而別的師姐用了兩年,我都彈瘋了;
兩年后,我十二歲,我要考五級,考前,師姐們說,這是做夢,考后,這是奇跡,我好開心;
三年后,我十三歲,第一次參加比賽,被踢出決賽,以0。07分之差,我不難過,因為我盡力了;
四年后,我十四歲,考六級了。考上了,而且是優秀,升中學時,是可以加分的;
五年后,我十五歲,參加比賽,是老師唯一進入決賽的學生,還拿了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的獎;
十五歲的我,想要離開老師,說:初三了,我不練了……
老師坐在當初的位子上,喃喃的說,是嗎?
這時的我,早已和老師成為朋友,他知道我會跳到更顯赫的名師那兒,他卻不知道,我已厭倦了只為比賽,考級,加分而彈琴,目標一旦明確的功利,就會失去動力,我找不到那最初的心動了。
我不想被某種東西束縛住,特別是曾經珍愛的。
老師還是原諒了我的逃匿,就象任何一次容忍我的錯誤和愚蠢,只是這次,他不能用他優雅的姿態修正我的固執。
臨走時,送我巴赫的平均律,說,本想等你手再長大些時,教你,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你自己摸索吧,不懂來問我。
我看著自己的腳尖點點頭,不知廉恥地想:我想學的,也許是他,以及任何老師都教不了的。
推開舊舊的玻璃房門,風吹了進來,我要走了,有空就回來看看,腳步停下,我回頭,在稀疏中看到一絲微笑,隱現在那張俊美而又冷俊的臉上,第一次。
會的,我在心里說。
接下來的五年漫長的考試生涯已把我弄得前所未有的疲倦,仿佛這音樂的世界里,鋼琴的殿堂里,就只為這一紙證書,只為這一絲被人稱贊的虛榮,而卻玷污了音樂里本來的那份純真,鋼琴里本有的那份歸跡,考完后我將鋼琴和自己雪藏,希望時間會沉淀一切,等待著一個我不知如何開始的重來。
在去往蓉城時,我帶了一包CD,沒有一張是鋼琴的,連伴奏也沒有。
在短暫的大學生涯中,我謝絕了樂隊的幾次邀請,我不愿將音韻本有的那份圣潔在嘈雜的人群中被當作炫耀的資本,我只想在入夜時靜靜的坐在琴凳上,聆聽從指尖傳出的來自靈魂深處的旋律,能將我憶起對故鄉,對童年那些美好事物的回憶,在將它配合上自己喜歡的圖片發到網上。
可在畢業時,卻誤打誤撞進教學樓:#5-413教室。
鬼使神差般,沖進一間無人的音樂教室,只有一架鋼琴,恍惚中,被無形的拉到琴房。
憑記憶,彈完了童年的記憶,我的保留曲目。
寂曠的教室,只我一個人,沉醉在畢業時的鋼琴世界里,畢業證書房在鋼琴邊上,懷著對理想中的扎根地的憧憬,憑記憶彈完了學生時代最后的一曲水邊的阿耿妮娜,黃昏時分,帶著行李離開了學校,離開了這里。
第五篇:溝通沒有那么難美文摘抄
有年暑期,我和父母乘火車從北京回杭州。對面坐著的是三位剛剛放暑假回杭州的學生,他們談笑風生,整個車廂里都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過了天津界,他們拿出撲克,玩兒起了“斗地主”,大家已昏昏入睡,母親被吵得有些受不了,她輕聲對我說:“這些孩子,實在太吵了。”
我想提醒他們一下,但覺得不是很妥。因為這車廂里那么多人,還有列車員,都對他們的無休無止的吵鬧置若罔聞。這出門在外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輕聲對母親說:“再等一會兒吧,他們會安靜下來的。”
我塞上了耳機,聽起了音樂。不知不覺地睡去了,一小覺醒來,列車已在山東境內了,但這幾個孩子還在“吵鬧”,我不得不佩服他們如此旺盛的精力。
再看母親和父親,已眉頭緊鎖。
我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站起來,看了下手表,對那些學生們說:“對不起,你們至少已經鬧了6個小時了,我們需要休息一下,麻煩你們了。”
學生們全都愣在那,其中一位說:“真對不起,我看你們沒有提出來,以為不要緊的。”他們收了撲克牌,聽音樂的聽音樂,看書的看書,三人都安靜下來了。
列車到達杭州后,因為我們行李多,3位學生還主動幫我們拎行李。母親也笑意滿面,覺得這3個孩子知書達理,可愛得很。
有位朋友,他的妻子懷孕,請假在家休養。樓上的房子是他上司的,正在裝修,很早開始,傍晚結束。朋友的妻子受不了裝修的噪音,但怯于是丈夫的上司不敢去說。
有次夫妻倆在樓梯口遇上,上司說:“這些天我家在裝修,可能會吵些。”朋友的妻子有些忍不住了,說:“大人倒沒事,就是我剛懷孕,寶寶有些受不了。”上司一聽,說:“哎呀,那真對不起了。我會提醒裝修工,遲點開工,早點收工。”
第二天,上司的妻子又上門來了,她不好意思地說:“我想跟你們商量個事,看行不行,我給你們租了一套房子,離這兒5分鐘距離,里面設施齊全,十分安靜,白天你太太住在那里,晚上再回來,我家裝修就不會吵到你了。”
臺灣著名話劇導演賴聲川就是一個溝通的“行家”。譬如婚姻生活,很多夫妻相處時間長了,交流就變少了,大致七八年后就沒有愛情了,惟有親情。但賴聲川不一樣,他和太太在一起,永遠有說不完的話,直到現在,他們還會像初戀般牽手過馬路,給對方按摩,一邊講著二人相聲一邊去旅行。賴聲川說,愛情保鮮其實并沒有那么難,只要兩個人一直保持溝通、分享的狀態,一直保有對生命的熱忱就可以了。
許多時候,我們都走不出溝通的第一步,或是不屑于溝通,不敢溝通。事實上,人與人之間,無溝通便無理解,無溝通便無朋友,無溝通便無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