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有一種女人抒情散文
有一種女人。她對所有人都很熱情,都一視同仁。見到誰,都會熱切的上前和你說長道短,一邊還拍著你的手背。一次無意中遇到她,被她撫摸手若干次,以示彼此的親近。
但實際上,她對誰都不付出真心。
總有人反應,她在關鍵時候掉鏈子。
有一種女人,她的外表和文字完全不符。經常在隨筆里看到她寫著愛情,象十八九歲時那種多愁善感的文字。
有時會在生活中,看到有這樣的姐姐,熱衷于吃木瓜喝紅酒。
讓我覺得,原來每個女人都有一顆風花雪月的心。
有一種女人,是善良的。但是她是老好人。遇到事情時,只考慮如何不得罪雙方,不會表明她的立場。
她的立場就是,她是老好人。
她很不喜歡爭斗。面對需要戰爭的場面,就會有些畏縮。
有一種女人,很注重自己的利益。她習慣占人便宜,對各種小便宜都情有獨衷。但絕對不會給別人任何的方便。
有一種女人,有崇高道德的追求。雖然在生活中,總是暴露出她小市民的一面,但她仍舊會對世人,有崇高道德的要求。她會說,你為什么那么計較,那么煩惱。而完全忘記了自己汲汲于利的一面。
她喜歡誰,就把誰捧上天。不喜歡誰,就把誰踩在腳下,還要輾上幾輾。
有一種女人,平時是小龍女型,孤傲高潔。很多年了,我只有一次看到她的另一面。某天,她的小眼睛閃著神秘的光芒,對我們說,“知道嗎?某男不正經。”
那時我覺得她特別特別的可愛。
你能想象小龍女偶爾八卦一次的樣子嗎?
偶爾這樣為之,只讓我感覺她很親切,原來她也食人間煙火。
但生活中那些貨真價實的八婆和事兒媽,就會讓人退避三舍,敬而遠之了。
有一種女人,有些時候很招人討厭,有些時候很讓人喜歡。她很率真。高興就興高采烈,見到誰都愿意說笑幾句。不高興時,就呆著一張臉,若木雞。誰和她說話,她都沒反應。
她愿意做的事,都去做。不愿意做的事,直接告訴你,她沒心情。
可是,在關鍵時候,她很有原則。遇到事情時,她很能依靠得上。
她是非分明,有自己的觀點。
那個時候,我覺得,寧愿交這樣的朋友,也少接觸那些濫好人。
有一種女人,有些時候你很煩她。當她的缺點完全暴露的時候。有些時候,又讓你很心軟。當她乖乖的,象一只小狗的時候。你明知道她是假乖,也忍不住憐惜之心。
人都是這樣的吧。有很多面。
冷漠的人,也有她溫暖的時候。
象我周圍一個姐姐,我非常喜歡她,她每天都笑得很淘氣。
但某一天,她也焉焉的了。病了,感冒了。
覺得她不像會感冒的人啊……兩年了,我只看到她病過這一次。
喜歡和討厭,都是相對的。
有時,會隨著時間,看到對方的不同面,而生產不同的反應。
有一種女人……正因為有了這么多不同的女人,我的生活才隨著多姿多彩起來。
當然,這世上,還有不同的男人。
美不勝收,或者,兵不厭詐。
大家,都千姿百態。
第二篇:有一種沉重抒情散文
肩著歲月所留下的痕影,沉重。
就在光和水中,沉淀著最初的記憶。
默默地沿著那一條水路,日夜兼程。
在那一段的美妙日子里,我,——酸甜苦辣澀了許多疼痛的春秋。
于是,我什么也不想說。默默著天地人心。
于是,我只好凝視著陽光。把心事厭世起來。
于是,我在那片土地上耕種。杯盞著酸甜苦辣澀。
沒有別的選擇,常常在風雨中詛咒,傾聽光和水的生命的交響,一聲聲地行進在曲折坎坷與平仄的道路上,和著冷暖,收獲了肩膀上的一層層厚繭,和濺落在土地傷口上的那些鳥語花香,還有一個個的風箏。
一個人默默地沉重著,沉重著,在那些不同的目光中,肩著陽光和風雨走在那一條沒有盡頭的道路上,把走近、我心目中的一切重新整理,重新賦予了一種生活的意義,在他和她的議論中匆匆忙忙了許多最壯美的風景,于是,我就對你說:負重,還有沉重,能夠使一個人在好多人生的感悟中義無返顧,收獲七彩所給予的那一份份酸甜苦辣澀,和來之不易的悲歡離合和榮辱是非。
是的?我把心中的心事告訴給你。
不錯,所有的人情世故都在流浪。
是呀,夢想的追求,已經被風催。
沿著那沉重的光影,讀到了最初的心跳。感覺到了一種生活的距離漫長。
在我向你說明一個個為什么的光景里,你用那雙纖手撫摩著我肩膀上的厚繭嘆息著:你的負重也是我的負重,而你的沉重卻是那樣的沉重,難道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難道……。你的目光里彌漫著七彩。
……我什么也不想說了,仿佛,從你的語氣中感受到了一種沉重的代價,幾多匆匆,幾多風雨,誰都改變不了生活所給予我們的客觀規律與現象,就如他和她一樣,在風雨中攜手地行進這,不管有多少的困惑,有多少的饑寒,都相依為命,肝膽相照,終于,感天動地。畢竟我們都是人,都不能說完全沒有一點的負重或者沉重,情感和友愛都是為了兒女們而默默地牽掛著那些瑣事與煩事,也就是我們所講的“負重”,就變成了一個個的“沉重”了,埋藏在心里。
也許中,注定了你和我的那一個個艱難與奔波和勞碌,從中,才更多地明白了沉重所帶來的生活現實,從中讓我理解了人生負重的千辛萬苦,正視的是那些四通八達的道路,無悔無怨地走著,因為我們的明天是美好的。
情感的沉重,永恒著心身。
工作的沉重,永遠著責任。
生活的沉重,永樂著追求。
人生的沉重,永久著希翼。
沒有別的選擇,我,就這樣把一個個的也許交給了天和地,交給了那些輕輕重重的擔子,交給那些有聲有色的流水,交給永遠著得失的春華秋實,還有那些陽光所擁有的真善美丑惡,這就是我們所說的沉重。
沉重,讓我記住了母親的叮嚀。
沉重,共同著最終的得失和夢寐。
沉重,別忘了我們曾許下的——美——好——諾——言……
第三篇:有一種母愛叫犧牲抒情散文
孩童時代,在忙完麥收,離開學還剩些日子的時候,要打發這段光陰,最有意義的莫過于就是捉鼠玩鼠了。
在這里所謂的鼠不是大家厭惡的老鼠,它是我們活躍在我們鄉間田野,一種通體杏黃色絨毛的鼠,長一對漂亮的丹鳳眼,再配兩個晶晶亮的黑眼珠子,最漂亮之處是當遇到緊急情況或者興奮時,鼠的毛絨絨的大尾巴就會“蹭”地豎起來,并且兩腳直立,警惕四顧,嘖嘖嘖嘖的叫聲響徹在空曠的田野里,此起彼伏。這類鼠喜成群結伙的禍害莊稼,所以這個時候,種著農作物的農家總要騰出時間,滿地找鼠,消滅。
我們叫它:禾鼠,也有地方叫它大眼賊,很貼切。這個鼠很聰慧,通人性,用心調教的話,還可以根據口令做出很多動作,甚至可以像現在的寵物狗一樣得寵。我們當地表揚誰家孩子精明,就會說你看那誰誰誰精的和禾鼠一樣樣的。可是大人們還是憎惡它,嫌他禍害莊稼。我們可不管這些,卻特喜愛。對于這個鼠我一直懷著一種特別的情感,不僅僅是因為它是我童年生活的很好的玩伴,而是在那個物資短缺的年代,更是因為它,才給我們黑白色的童年畫冊增添了一頁濃濃水彩的畫面。
捉鼠主要靠水,用水灌窩。發現鼠了或者將鼠追到哪個鼠窩了,這時不慌,跪在地上,趴在窩口,用手將窩口闊大,又拍平滑瓷實,理成漏斗狀,這時才將一桶水由緩到急灌進洞里,等看到洞口的水不斷冒出小水泡的時候,這時候你看著吧,洞口的鼠就像醉漢一樣,嘴里吐著泡泡,閉著眼睛,搖頭晃腦依次往外爬,這時候就順手撿東西一樣,掐住一個丟進桶里,又掐住一個……如此五次三番的,洞里才干凈了。前面爬出的都是當年剛分窩的小鼠,鼠媽媽爸爸壓后,總是實在憋不住了才最后爬出來,這個時候往往得小心,沒經驗的會喪失警惕,被最后出來的鼠突然咬住手指,一驚,順手一甩,往往這時候鼠就會逃脫,等再遇到這類鼠的時候,想再用水灌出來,就很難了。
要說捉鼠,七叔在這方面算是行家了,等發現鼠窩了,七叔趴下用手伸進去窩里,深深地握一把土出來,看看土的成色,或者干脆聞一下,就能判斷出這個窩是暑熱歇涼的窩還是里面正藏著鼠呢。所以,從不落空,每每都有很大收獲。有一次,我們追上了一家在外啃薯的禾鼠,七叔跺一腳,又喝一聲,只見這一家子駭的大大小小抱頭鼠竄,朝自家的窩里跑去,照例是小鼠在前,兩只大鼠壓在后面,不怕人的樣子,一邊跑,一邊還不忘記停下來嘖嘖叫幾聲,七叔說這是大鼠在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給自己的孩子爭取跑回窩的時間,現在想來真是唏噓不已,連這小小的鼠都這么有愛心。
突然發現這么多的鼠,我們興奮的大呼小叫,鼠窩邊頓時圍著一圈小腦袋,眼巴巴地盯著鼠窩。殊不知我們犯了灌鼠的大忌。七叔喝斥我們,說:“完了,大鼠受驚了,坐窩了,灌不出來了,要想水灌出來,還要等一個時辰。”我們不聽,特別是堂弟,竟拿眼淚央求七叔趕緊灌。我看七叔很無奈地趴下,整修好洞口,拎起一桶水猛地朝洞里一猛沖,才灌進半桶水,就再也不進水了,只看見黃土滲水的冒泡聲。
我們都抬頭看七叔,神情都在征求怎么辦。七叔也沒有辦法,他說大鼠坐窩了,幸好這只鼠還是笨。按七叔的經驗來說,這只鼠坐窩太近了,才半桶水就滿窩,距離洞口就不是很遠。我們于是又興奮起來,四處很快就找來了鐵鍬,七叔蹭蹭地挖起來,隨著窩里的水不斷涌出退下,我們更興奮了的哪個都不敢隨便發出聲響,都在靜靜看七叔掘土的動作,每挖出一鍬,我們的心都跟著揪一下。既怕傷著鼠又怕挖不著,才十幾鍬的工夫,七叔停了下來,就在離鍬口一拃的地方,一團泥球狀的東西呼地滾了出來,是鼠!七叔迅疾一把摁住,捉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個小鼠從窩里飛竄出來,四散在綠油油地覆滿莊稼的地里,沒了影蹤。
那只被七叔捉住的鼠,不一會就死了。是只母鼠,是鼠媽媽。七叔拎著鼠尾巴說:“這是只傻鼠,本來鼠坐窩是頭朝里,這只鼠傻,頭朝外,一下就給憋死了……”。我卻不這么認為,我隱隱感覺到這正是這只鼠偉大的地方,它之所以在離洞口很近的地方坐窩,又頭朝著洞口窩著,它一定是想讓侵犯他的人在精神上大意起來,給自己的孩子和丈夫創造一個逃生的時間和機會。
我這么想,或許也就是真如此吧,不管怎么樣,現在想想它都是一只英雄的鼠,一個偉大的母親。原來我們捉到的鼠,玩膩了或者開學的日子到了,沒有時間照看了,我們會依照大人的主意將手里的鼠仍給家里的狗或者就直接摔死得了,總歸是害人的東西,不能留下來。就這件事發生以后,我卻不這樣對待它們,我會將它們偷偷放回田野,那個本該屬于它們的天地里去。我知道它們是生著的精靈,一個懂得愛,懂的愛孩子愛親人的精靈,當大難來臨時,用自己小小的身軀換得全家性命,用愛來說,這將是最偉大的詮釋。
“我愿意舍棄一切,以換取你一生。”
第四篇:有一種姿式叫平靜抒情散文
20xx,于我來說,是個平靜的一年,一天一天,平平淡淡、安安靜靜,猶如靜靜飄落的雨絲,輕輕流淌的河水,無聲而落,悄悄而逝。
恍如一夢初醒,在我還沒來得及注意秋風葉落的時候,20xx就這樣靜悄悄地溜走了。朝窗外望,灰暗的天空下著冬雨,冰冷寒涼,向西是空山,沉靜著。
平靜難得,難得平靜,我慶幸自己能擁有。
我沉浸于這份平靜,直至夜深人靜時。
妻早已經睡熟,而那平時聽不到的呼吸聲在這樣的一個夜里,顯得分外清晰,它是那樣的均勻,是那樣的平和,又是那樣的恬靜。窗外,雨聲纏一綿有加,仿佛告訴著我,它飄灑下來的動作是那樣的輕一盈,絲毫也不愿打破這份夜的靜謐。而那屋檐下滴落的水珠則是那樣的干脆,嗒、嗒地,像似優秀的樂器手在熟練地敲打著大鋼琴的中央C調音節。
夜愈深,四周愈靜,歲月靜好。
歲月靜好,心平氣靜。平靜,是心情,也是生活。
或許,你說我淡了理想,沒了追求。然而,人生苦短,我只愿瀟灑走一回,而不是風風光光,轟轟烈烈地要干一番事業。
也曾,渴望過風風光光的過日子,平靜下來的時候,我明白了,所謂風風光光,那不過是活給別人看的。
也曾熱血沸騰,誓言轟轟烈烈干一番事業。平靜下來的時候,我明白了,我職業,得先耐得住寂寞,才能守得住繁華。
也就是在忽然之間,認識到自己的這些年里,做過最蠢的事,莫過于結交了“欲一望”這個朋友。難道不是嗎?因為欲一望,我從未停止過那些自己力所不及的追求。最后,搞得自己焦頭爛耳、心力憔悴的,往往就是那些追求。而那些可憐的擁有,又不過是瞬間的自我驕傲,甚至是虛榮。
是平靜,讓我靜靜地思索我自己,審視自己,善待自己。
這些年,我的日子,不是今天比昨天好,就是今天反比昨天遭,亦喜亦憂,多愁善感,萬般難受。而今,把日子淡淡地過,才有了平靜的姿態,才多了一份從容,才有心情看那色彩淡淡的天空,才會細聽窗外悠悠而落的雨水,才會靜聽風聲,給自己定位,像輕風那樣靜靜地尋覓。
平靜,水不平,則水不靜。人不平,則人不靜。心不平,則心不靜。故而“平”
是理想的追求,“靜”是人生的境界。
說到這里,你是否會覺得,平靜雖好,卻可遇而不可求呢?
是啊,樹欲靜,也有風不止的時候。不過,你可曾會想,真正隨風而動的,是那漂浮著的云,風停下來的時候,云,散了。再回頭看看那棵樹,它依然挺拔,依舊靜靜地立在那兒,因為,它的根沒有被風吹動。
生活,難免不被風吹雨打萍,故而,需要平靜下來的,是心,而那樹的心,則是它的根。
有一種姿勢叫平靜。我,擁有!
第五篇:放風箏的女人抒情散文
放線,放線,再放線,只為讓它飛得更遠!
——前言
一九七一年春未完夏未到,一陣嬰兒啼哭聲游蕩在滿是風箏的天空。一風箏墜落,掛在樹上,斷了線,就像此時啼哭的小家伙,斷了臍帶。生在大自然懷抱的孩子,總是擁有更多天然的氣息,她像一陣風,拂過萬千森林,留下清涼留下美好。我愛她的眼睛,明亮黝黑裝著天然的無知;我愛她的鼻子,筆直挺立可以聞到油菜花的清香;我愛她的嘴唇,粉紅水潤訴說著對未來的向往。她漫山遍野沒有方向地跑,仿佛大自然的每一個方向都是她的家,溫暖而美好。大自然的女兒會爬山,會爬樹,會在山頂看小牛吃草,會在樹梢看彼岸的山腰。
可是,大自然孕育出來的孩子,不僅孕育出她天然無可雕飾的美麗純真,也同時給予她人生過早的歷練。不大的手掌心,握緊了全家的生活瑣事。她會和太陽一般起,照耀著整個家,然后在灶火旁升起帶著飯香的炊煙。她有一個小背簍,夏日的午后,她會背上自己的背簍,一路流汗,用汗水去換家里饑餓小豬的飯食。她的雙手是勤勞的,即使冬日河水刺骨,她也不讓污漬殘留在衣物上,就像她不愿讓污漬殘留在心靈上一樣。
時光拉著她的手,把她從孩童時代拉到青年時代,從青年時代拉到婦女時代,沒有停頓,沒有駐足。放飛了兒時牽絆的風箏,告別自由的藍天!
春天到了,風箏依舊翱翔蒼穹,一個女人站在家門口,微微仰頭,看看風箏,看看風箏身上長長的線,也一并看看自己逝去的童年。帶著懷念,她來到了一九九四年的秋天,桂花香味浸染心田,她感謝這秋天賜予自己孩子生命的第一天。這個嬰兒,有著和媽媽當初的啼哭聲,它的小心臟撲通撲通在跳動,仿佛聲聲叫著“媽媽”!
那個女人,不再是放風箏的孩子,她有著另一個美麗的名字——“媽媽”。
一聲“媽媽”,一生責任。媽媽對著小嬰兒低語,嬰兒眨巴眨巴眼睛,媽媽滿足地笑了;媽媽洗著嬰兒不停弄濕的尿布,汗水直流,媽媽又笑了;媽媽抱著半夜哭個不停的嬰兒,睡眼惺忪,可媽媽還是笑了。
印象中嬰兒總在哇哇哭,媽媽總在微微笑,直到有一天,嬰兒動著嘴唇,看著媽媽的眼,不明不白地叫著“媽—媽!”那一刻,媽媽眼里有著閃閃的淚花,陽光照耀,成了蚌里晶瑩的珍珠。
孩子開始牙牙學語,一字一句,媽媽不厭其煩地教著她;后來,孩子學會走路;再后來,上幼兒園,小學,中學,大學……孩子從媽媽肚子里走出來,一步一步,離媽媽越來越遠。媽媽放開手中的線,希望孩子走出線的牽絆,雖然線就像臍帶,咔,被剪斷,只是與之不同,這個風箏放得讓人不舍,讓人牽掛,也讓人擔心,讓人長了皺紋白了黑發。
媽媽總在女兒面前吐露微笑,說家長里短,說著說著,免不了兩頰泛起紅暈,似小姑娘若有若無的羞澀。女兒也笑,母女倆的心情如月光瀉在湖上,輕輕蕩漾。
歲月依舊年輕,媽媽已然蒼老。一只風箏,因為放線,放掉了一個孩子的童年,放掉了一個女人的容顏,放掉了韶華青春,放掉了春光無限!風箏飛了,飛出家的屋頂,飛在他鄉的藍天,留下放風箏的人,手執白線,抬頭看天。
我雙手合十,默默期盼:風箏啊風箏,千萬別斷了線,因為線的另一端,系著一個叫媽媽的女人斷腸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