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無雪的冬天經典散文
今日大雪。
今冬還沒雪呢,“今日大雪”只是說的節氣而已。
新聞說某地干燥,11月份滴雨未下,妻就說,我們這里也是。
12月也已過了一周了,也還是干干的,無雨無雪,只有一天霧。
立冬已過一月,農歷十月也過了多半了,今冬既干又溫,一共才兩天見冰,至今無雪。
很久以前,有部電視劇就叫《無雪的冬天》,后來又有部同名的,沒看;那部看了的,現在也忘了。
只記得這個名字,記得結尾是大雪。
其實必然,結尾總無過這樣。
那電視劇的插曲或主題曲我倒是記得幾句,因為喜歡。
也只記得那么幾句了:
“雨水落在臉上,這不叫眼淚,風沙干裂了胸膛,也不叫灼傷。
只要你還在愛,就感覺不到荒涼,只要你還在走,你自己就是方向。
黑色是夜,那白色是墻,伸出雙手空空蕩蕩,這個年齡,是多么自由,理想到哪里,哪里就是故鄉……”
第二篇:無雪的冬日散文
冬天是應該有雪的,然而盼望著,終不見雪的麗影。而無雪的冬日,總感覺少了些許冬的韻味,冬的情趣。
看了一陣書,倦了,便走到窗前。窗外無雪,腦子里想起的卻是柳宗元的詩《江雪》: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我不喜歡“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寂寥,卻喜歡“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的意境,甚至有時候,我竟會覺得自己就是那位獨釣寒江雪的“蓑笠翁”。披蓑戴笠,駕一葉孤舟,一個人靜靜垂釣于漫天飛雪的江水之上,該是何等的灑脫愜意。
然而眼前無雪,雪只在腦子里。面對無雪的冬日,我像面對了一紙枯燥乏味的文章,心里感到一陣索然。
不過陽光不錯,暖融融的,肆意潑灑著。
還是想著雪。如果一片銀裝素裹里陽光燦爛,窗外就該是一個泛著赤橙黃綠青藍紫的夢幻般的美麗世界了。
心中索然無味著,不意竟就聽到啁啾的鳥鳴了。
一聲。
又一聲……
似乎,很長時間不曾聽到鳥的鳴叫了,連麻雀的嘰喳聲仿佛都徹底遁掉了。這些天,我曾刻意去尋找鳥鳴,無果。我不知道鳥們都去了哪里。問朋友,朋友答:“你傻呀,大冬天的,鳥留下來還不給凍死?它們早都遷南方去了。”
我不信鳥都飛走了,不是所有的鳥都是候鳥。像麻雀,它們從不隨氣候冷暖而南北遷徙。對這小小的鳥兒,我是越來越敬重有加了。
窗外鳴叫著的當然不是麻雀,麻雀沒有這般悅耳動聽的歌喉。窗外的啁啾聲我是熟悉的。夏天的時候,這熟悉的鳥鳴時時伴隨著我,愉悅我的耳朵,撫慰我的心靈,一只只的鳥仿佛已成為了我生命中的知音。
無雪的冬日竟有鳥鳴啁啾,心里一陣驚喜,我就像從一篇糟糕透頂的文章里意外讀到了神來之筆。
一聲。
又一聲……
那啁啾的鳥鳴清脆悠揚——在這寂寥的冬日,這啁啾聲尤其顯得清脆無比。
我拉開窗扇,探頭出去——其實不用開窗,隔著窗玻璃我已經看見啁啾而鳴的鳥了。我只是想看得再清楚一些,想聽得再清晰一些,或者毋寧說,我是想離鳥更近一些。那是兩只在夏天常見的鳥,只可惜我叫不出它們的名字:細長的尾巴,瘦瘦的體形,黑白相間的羽毛,悠閑,從容,而且漂亮,是我兩年多前來到這大山里才開始見到的一種鳥。
一聲。
又一聲……
兩只鳥就落在窗外一棵老樹上。干枯的枝椏上,兩只鳥一唱一和,像一對夫妻。它們琴弦般悅耳的鳴叫為這寂寥冬日平添了一些活力,也為我送來了一份好心情。欣悅著,心里忽又想起另一首詩來: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又是雪。這是初春的雪吧?面對如此明麗景色,詩情畫意,子美先生一定是滿心的怡然和歡快。
然而,許多事強求不得,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到洋洋灑灑的雪。但是我卻見到鳥了,我卻聽到鳥鳴枝頭了。我將一串悅耳動聽的鳥鳴摘下來存放到心里,寂寥中,一顆心便開始舒暢起來,歡愉起來。
兩只鳥其實不曾久留,很快就瀟瀟灑灑飛向遠處。但啁啾的鳥叫已被我藏在心里,是不會隨鳥一起消失的。
心里裝著鳥鳴,我返身回到桌前,重又拿起書,不再去想雪的事。
第三篇:北方無雪不成冬散文
如果說,北方的冬天,猶為突出的特征,是一個“冷”字。那么,雪花應該是此地域人引以為傲的產物,這即是大自然對“高冷”做出的最好解釋,也算是“上天”對此額外的眷顧與恩賜。
——題記
北方的冬天,下雪是其主要特點,又因雪花衍生一系列的景致而“著名”。雪,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耀眼奪目的亮點,也是當下海內外游人最大的看點之一。雪,一面宣告著,北方的地理氣象,一面記載著,北方又一年的風土人情,已經基本“塵埃落定”……
雖然此刻的淺冬,暫時還未生出豐滿的羽翼,卻早已在暗地里,“蓄謀滋養”咄咄逼人的寒氣,并且迫不及待地顯露封存已久的手藝,無非是想盡快給大地,化上一面銀色素妝。自立冬以來,北方以及華北等地的天氣,似乎都在配合韓愈的這句:“蝴蝶初翻簾繡,萬玉女,齊回舞袖……”(這樣的畫面,哪里是在形容雪,分明就是眾天女向人間散花)望著布滿天空的雪舞飛花,再讀著這樣曼妙迷人的詩句,從沒有見過雪的人,一下子就能想象到,在北方的冬天里,無雪不成冬。雪的地位,儼然占盡這一季的主導……
凝眸,外面的世界已是雪花在飄,不得不說,今年的雪期比往昔提前了好多。前一刻還翩然若蝶,后一秒就成了薛昂夫筆下的“天仙碧玉瓊瑤,點點揚花,片片鵝毛……”那些被打落在地的、厚厚的黃葉,摻和著毛絨絨的雪花,無聲地堆積在樹根下,難道是在意欲掩埋剩余的、枯黃的落寞?冬,已在人們的注視下緩緩而入,并且頻頻為其著色。描摹著簡約流暢的線條,用圣潔的飛花,將喧鬧的凡塵冰封素裹。于是,忍不住的我,也拿起筆墨。因為不想讓這些演繹夢幻的天使,就這么輕易地跟隨流光滑落……
乍見飛雪,想想由入冬前的冷雨,逐漸轉換成零星的細雪,滿街驚現“火樹銀花”,這才一陣風的功夫,便形成了“北風其涼,雨雪其雱”,好一個霸氣沖天的場面。孟冬、剛剛初來乍到,就開始不現陽光,夜晚也不再有像樣的月色,窗外全然是遮天迷地、四處紛飛的“鵝毛”……清涼,的確是你專屬的個性標簽,冷凝,本來也是你應該有的樣子。你本是天上“安凈”的云朵,是那九霄的雄風,堆銀砌玉般將你“打造”。片片輕旋渺遠,朵朵空靈仙裊,為的就是邂逅這曲紅塵戀歌的美妙。你追隨季節起飛,跟著涼飔同飄。你用清逸、迷濛、典雅,豐盈著妸娜、窈窕的外表。你晶瑩純潔,宛若玉色蝴蝶,翻簾穿庭、粉飾人間的美好……
早年,常住北方以北。記得那時,每當天降大雪的時候,亂云便早早落下帷幕,低氣壓把天空醞釀成一片蒼茫,氣溫反比平時略微回升幾度。那些飄落地上的雪花,時小時大,密密麻麻。它們總是悄無聲息的來,而且一層接著一層,撒著歡地在山川、田野、屋頂,枝頭……遍地開著花。一眼望去,便撞見“六出飛花入戶時,坐看青竹變瓊枝”的夢幻情景。它們雖然不言不語,卻又象是在對著人們一個勁地把眼眨。一個個象極了正值淘氣的孩子,一路上盡情地撩撥著行人的臉頰。偶爾站在人們的睫毛上小憩,不一會兒就把人們的眼簾全都沾上霜花。有時故意坐在小朋友們的手中玩耍,一點兒也不怕自己轉瞬之間就要融化。還無所畏俱地跑到松枝上,風一來就象透明的玻璃球一樣,簌簌地、滾滾而下……越下越大的雪片,仿佛是散開的一朵朵梨花。棲在枝頭上的雪花,在冬陽的照射下,眼見著變成一條條、亮晶晶的玉色樹掛……
倚欄,觀雪,外面仍然是一片茫茫的煙色。地上,像是灑了一層細細的白沙,又像是鋪了一層厚厚的棉花。延古至今有多少詩人,隱匿在詩的韻腳里,等著天空落雪花?而我也特別想和“她”說些悄悄話,感覺韓愈的:“誰將平地萬堆雪,剪刻作此連天花”反之用來形容六瓣的它,同樣可以生出別具一格的詩意,而且放在此處還相當融洽。任性地浮想聯翩,雖然阻止不了她將來的融化,卻還是羨慕雪花,自由奔放式地揚揚灑灑。雪絨花啊雪絨花,你可看見我夢中的“他”!雪絨花啊雪絨花,請你一定給我捎句話!告訴爸媽,就說我很想念遠方的家……
四季輪回是自然界的規律,世間的萬物來源于自然,始于自然。人們熱愛、尊重并贊美自然,才會留下: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這樣的經典句子。才有: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美麗印跡。飄舞如飛的雪絨花,是冬的使者,皓然一色的雪仙子,將整個大地,裝飾得像個晶瑩剔透的童話,彌漫天空的雪,宣誓著又一個季節的降臨,覆蓋大地的雪,把冬天的氣息變得越來越濃了,雪花不僅美麗、輕盈、冷艷、夢幻,就連“瑞雪兆豐年”這句俗語,也早已成為民間廣為流傳的農諺……
北方,無雪不成冬。皚皚白雪,將天地妝點得渾然一色。“她們”似瓊枝玉葉,是北國“特產”的安琪爾,身披冰綃,若冰肌玉骨,散著冰香,有著千般美態,她們與北方人融為一體,共同經營著整個冬季。故與其他地域那些轉瞬即融的雪,有著天壤之別。尤其風雪初霽,在太陽的照耀下,那入目的白茫茫,直刺得人睜不開眼。如果說,北方的冬天,猶為突出的特征,是一個“冷”字。那么,雪花應該是此地域人引以為傲的產物,這即是大自然對“高冷”做出的最好解釋,也算是“上天”對此額外的眷顧與恩賜。百聞不如一見,你看,那一團團絨花似的白雪,疾速飛旋,驚翻樓臺卻被朔風吹落,乍一看,猶如瓊瑤滿地。她們宛若霸主似的,棲居在北方的大地上。頗有黃庚這句:“江山不夜月千里,天地無私玉萬家”的豪邁。雪絨花繼續簌簌地開著,盡情地翩然輕舞著,如羽、如絮、如蝶,驟風吹過,她們象個玉色精靈似的,附落在行人的肩上,并在他們的耳畔輕輕軟語。你聽見了嗎?她象是在對你說:“準備好了嗎?冬天已經撲面而來了”……
第四篇:無雪的冬日短文散文
這個冬天,至今無雪。
漸入深冬,天氣依然溫和干燥。馬路上塵土飛揚著,路邊的燒過的蓑草的留有一些斷莖,柳樹下滿是風搖落的細小的干枝。太陽暖暖的照著大地,北墻根兒下,一些人在曬太陽,嘮嗑兒,享受著這冬日暖陽。田野里,散去了秋雨留下的濕潤,沒有了秋果的芳香,只有干燥而未完全封凍的土壤起舞,給風展示著它的身形。溪流已干涸,偶爾有些薄冰,覆滿了塵埃,沒有一絲水氣。樹瘦瘦的,幾片枯干未落的葉子當風抖著。這樣的天氣,掩人鼻息。如果落雪,將會有所不同吧。于是盼望下雪。
雪的情結,自小就有的。兒時,落雪時,便很驚奇:這飄忽的,冰涼的東西是什么?從哪里來?又去了哪里?便問大人們。不知大人們也是不知道,還是講不清楚,我沒明白;或者有人說是老天爺在撒棉花,讓老百姓做棉衣,我不相信,因為我曾把雪球放進棉衣里……于是,落雪時便總往雪地里跑,仰臉接雪,想搞清楚。等我弄明白雪是什么了,短暫的童年也隨雪消融了。上學時,寫過第一篇雪的作文——《第一場雪》。寫的什么不記得了,大約就是雪白的大地,銀色的枝條,憨態的雪人罷。落雪時自然有許多雪趣,滑雪、打雪仗、滾雪球、畫雪畫、捕鳥、比吃雪等。還有就是我喜歡團一個雪球,放到火爐上,看著它滋滋地響著,轉著,變小,變小,化成水,升騰成水汽,慢慢飄散,消失,留在爐子上一副地圖。有時水流進爐子里,反而會激起更高的火焰。我在一旁坐著,靜靜地看著這從有到無的瞬間。然而這一切都已遠去,只留在記憶里。
后來,寫過《那潮濕的雪》和《雪落的聲音》等一些短章,只是如今只能默默地表達那份落雪的欣喜,不能象孩子一樣雀躍了。
心底里,一直感覺,雨雪是天與地的交流。尤其是落雪,綿綿的,輕柔的,是天與地的示愛么?冬日里,不落雪,總覺缺少了些什么,不覺冬天來似的,就跟一部沒有愛情的電影一樣。
元旦已過,農歷新年的氣氛越來越濃,殺豬過年,圍爐夜話,是一年中最愜意的時光。如果有一場大雪,倒是想重拾小時的那歡樂的時光。我不會推窗賞雪,而是踏雪尋芳。
無雪的冬日,我坐在桌前,看斜陽在墻上畫著格子,慢慢地改變著形狀,感覺冬日的流淌。
無雪的冬日,念雪。因為雪的舒緩、厚重、積淀,讓我思考,讓我感觸人生。繁華落去之后,終將歸于沉靜,淡然的梳理自己,收獲一份平常,體味一種幸福。
無雪的冬日,念雪。
第五篇:無雪不冬的優美散文
“下雪了!”隨著窗外誰家孩童稚嫩聲音的歡呼雀躍,一陣心的悸動,下雪了,下雪了啊!心中的雪呼嘯著,澎湃著,洶涌而來。一種久違而生出的心的呼應,下雪了啊!本已因病早歇的我,立時擁被而起,推窗臨雪。
撲面的雪帶來細碎的寒涼,打在臉上,結成雨的水珠。并沒有想像中的驚心觸目,并沒有想象中的摧枯拉朽,雪安安靜靜的落,只一些細細碎碎的模樣,如同沾了水的楊花,更像誰家打場時飛撲而起的糠屑。但它卻是不折不扣的雪,飛撲在你臉上、眼瞼上帶著雪的濕潤。
雪是終于來了,在人們的一片焦渴目光里,一片期盼里姍姍來遲。
昨天立春,有人家已經吃了春卷,今天下的雪就只能稱之為春天的雪。“冬雪是寶,春雪是草。”老人言都是這樣說來的。雖然古語都是有著這樣那樣的一些說道,但人們卻不能抑制住這迸發自心底的喜悅,為這雪的猝然降臨歡呼喝彩。這雪,它早以以它無堅而浩蕩的聲勢駐扎、蟄伏人們心中整整的一個冬天,又在人們無限焦渴,即將以失望目光經歷過一個春天之時,于今夜翩然而至。且不管這雪的形態符不符合人們心中雪一貫婀娜姿態的審美意識,此刻憑臨,任是誰,也會心生感動,你怎么還會于此時此景時計較了它的些微不周到處,計較了是冬雪,是春雪的孰優孰劣,而忍心拒它于你的心門之外?你于此時觀它的來臨是唯惟剩了感激之情的。
雖說今夜它的貿然前來,沒有我心目中將它,描摹的那般豐腴飽滿的形,也沒有充滿著詩情畫意,優美如驚鴻一瞥的皎皎美態的風情萬種,也不是心底積蓄好久的,那種祈盼著的“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浩浩蕩蕩。但它總是下了,總是在這冬末春始之時,飄在天地山川間的一場雪。盡管我不能預知這雪到明天,它會不會演繹成為天地人間,最壯觀的一場皚皚白雪。今夜雪總是下了,它在輕飛慢舞中漸漸撫平了人們眼底的那一抹焦灼,熨貼了人們心中那一腔積郁。一路揚灑,讓你一年的渴盼于此時心目盡皆舒,地面上乃至天上盡皆笑逐顏開了。
那雪如仙女撒下的碎玉,如嫦娥打翻的胭脂;落在屋頂上、樹枝上,為路旁的雕塑編織了潔白的禮服。大地像鋪了一層銀白的絨毯,遠遠近近的房屋和高樓,在紛紛揚揚的雪花中若隱若現,小一切都顯得那樣的靜謐、安詳,整個小城被白雪銀裝素裹,變成了一個粉裝玉砌的界。
時值正月初五夜,人間“火樹銀花不夜天”,人間慶佳節,華光璀璨,天上降瑞雪,瑞靄千條,天上神仙若心若感知,當有雷公擂鼓,風婆來助舞。
時令就是時令呵,“春雨驚春清谷天”,左不過也就推遠了那么幾天,該來的還是要來。春是春,冬是冬,“春有百花冬有雪”,再不濟這個冬末春始還是下了一場應時、應景、應了人心期盼的雪。老天,你一冬無雪,要不下也就罷了,要下就把一冬天的積郁都下來吧,一片一片,一層一層的下,厚積薄發。我只愿這雪大些再大些。“無雪不冬”老人言什么時候錯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