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孩子是誰的紀實故事
妻子還沒有懷孕,就直截了當地告訴我,孩子生下來堅決不讓我母親帶。因為她認為母親沒有文化,還滿嘴的方言,入托前孩子的教育也是個關鍵問題,萬一帶出個土氣又不懂禮節的小孩來,以后想改都難。
所以在妻子懷孕后,我一直瞞著母親,不知道何時才能勸妻子接納母親,也不知道怎樣才能讓母親明白我的苦衷。母親依然時不時地打電話來,問我什么時候才能讓她抱孫子,我只能拿話岔開去,說媽你好好養身體,孩子不圖你幫什么忙,只要你身體好我就知足了,如果你身體不硬朗,生了孩子我也不會讓你帶。每說到這句,母親總會跟我急,說我身體好著呢,別說看一個,就是看兩個孫子我也能行!你要是不讓我帶孫子,氣出病來我也不去醫院看!
母親的這句“威脅”,讓我更加憋悶,看著妻子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我甚至沒有一絲要做爸爸的喜悅。一邊是不能生氣的妻子,一邊是要盡孝心的母親,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慶幸的是,有一段時間我忙得不可開交,妻子也行動不便,急需找個人來照顧妻子飲食起居。我想如果讓母親來幫忙,說不定婆媳之間關系好了,妻子一高興就把母親留下來帶孩子呢。經我好一番力薦,妻子總算是同意了讓母親來做一段時間的飯,但還是堅持等生了孩子她自己帶。
我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母親的時候,母親反而對我生了一頓氣,說怎么不早告訴她,但隨即就樂得合不攏嘴。我回家去接她的時候,她還左鄰右舍地去告別,說這一走可能得一兩年才會回來。我看著滿面春風的母親,想無論如何,也一定要說服妻子讓母親來給我們看孩子。
妻子總算是給了我面子,兒子沒生下來之前,一直與母親和睦相處。可是等她一坐完月子,身體恢復了,便立刻讓我將母親送回家去。我只好搬出母親老了、我做兒子的要盡孝心之類的大道理來教育妻子,妻子拗不過我,而且她也吃饞了母親做的飯,只好答應母親留下來,但是說好了只管做飯,她自己來看孩子。
自此,母親便可以“名正言順”地留下來。她幾乎包攬了所有的家務,一有空閑,便坐在搖籃旁邊,癡癡地看孫子,還和他絮絮叨叨地說話,從她自己小時候一直講到如何把我養育成人,說到動情處,還會流淚。妻子把孩子抱在懷里喂奶的時候,她就坐在妻子旁邊,笑嘻嘻地看著他們母子,也不說話,只看,似乎還在回憶著什么。那樣的溫情和慈愛,常常讓一旁的妻子覺得不好意思,便在孩子不吃奶也不睡覺的時候讓母親抱上一會。母親大約也看出妻子不喜歡她來抱孩子吧,所以每每那時候,她就特別高興特別激動。所有我兒時用過的歌謠,又全都在她記憶里恢復,或許母親就從沒有忘記過,專等著自己的孫子出生的時候用。說也奇怪,每每兒子大哭的時候,任憑妻子怎么哄他抱他喂他吃奶,都不管用,但只要母親抱起他來走上幾步,他立刻會將哭聲止住,而且還會靜靜地對著滿臉皺紋的奶奶微笑。在這樣的事實面前,妻子終于讓了步,允許母親隔三岔五地來抱兒子,或者推著他去小區花園里逛。
似乎是一瞬間,母親便年輕了十幾歲,腰酸背疼的毛病再也沒有了。她從不會用小車推著兒子,她把他時時刻刻地抱在懷里,甚至都有點舍不得讓他學走路。小區里的每個人,幾乎都認識了哼著歌抱著孫子的母親,她滿臉的微笑,見誰都開心地打個招呼。這樣的好心情,傳染了每一個與她相遇的人,我們那些好幾年都沒說過話的鄰居,竟然因為母親,彼此熟識起來。
兒子學會說的第一個詞是“媽媽”,然后才是“奶奶”;他知道禮節后的第一件事,是給奶奶挾菜,而后再挾給媽媽。被“忽略”了的我坐在一旁,看著似乎只知道笑不知道哭的樂觀的兒子,還有被兒子的孝順而感動的妻子,終于松了一口氣,沖著母親,綻開感激的微笑。
第二篇:孩子是誰的故事
李家莊有個李二,頭腦有時不大靈光,村里人都叫他二癡子。二癡子長大后,他爹托人給他娶了房媳婦。媳婦進了門才知道丈夫的底細,心中有些懊悔,但也沒辦法。
她擔心丈夫在外面吃虧,就一再囑咐:“出門別人說什么你甭隨著說,就當沒長耳朵。”二癡子嘻嘻一笑,根本沒聽進去。一來二去的,媳婦也就不管他了。
媳婦進門兩年,竟也生了個男娃。這天二癡子出門,村里的幾個年輕人攔住他,笑嘻嘻地對他說:“聽說你有兒子了,恭喜啊。”
二癡子撇了撇嘴說:“這孩子又不是我生的,有什么可恭喜的?”
這幾個年輕人聽了,知道二癡子的癡勁兒又上來了,想調笑調笑他,就問:“孩子不是你生的,那又是誰生的?”二癡子說:“管他是誰生的,反正不是我生的。”
這幾個年輕人想,莫不是二癡子的媳婦兒跟誰不正經被他撞見了吧?這種事情如果能從二癡子嘴里掏出來,一定有趣,于是就說:“要是你告訴我們,我們就湊個份子,請你喝一回酒。”
二癡子想了想,說:“你們得先請我喝了酒,等我喝醉了再告訴你們。不喝醉了我不好意思說出口。”
這些小青年心想,這下可有故事好聽了,于是就你三個銅板我五個銅板地湊了一筆錢,到村口的小酒鋪買了一瓶酒,叫了兩個菜,請二癡子喝酒。二癡子美美地喝了一通,把嘴一抹,笑嘻嘻地說:“這孩子嘛,當然是我媳婦生的唄。你們也不好好想想,我一個大男人,就是想生也生不出來呀,是不是?”
第三篇:到底先救誰紀實故事
自從在奧克蘭市府登記結婚后,我便開始問老公一個古老的問題,明知愚不可及,不問個水落石出就是不甘心:我和你母親一起掉進水里,你先救誰?
每次老公支支吾吾半天,經不起我再三逼問,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你……”但他有時也憤而反抗:“要是我們以后有個兒子,他長大后該先救誰?”我白了他一眼,得意地說:“當然是我。”話說出口,自知陷進圈套,只好暗暗拿定主意:從小對這孩子灌輸這個道理,免得將來和我老公一樣,要老婆不要老媽。可是,我的想法在孩子生下來后有了180度的轉變。
事情是這樣的。結婚兩年,經歷了兩次習慣性流產,第三次得知懷有身孕后,我當機立斷,辭掉工作,準備回家臥床保胎。白人經理南希是我的好朋友,她不能理解我的動機,一個勁地挽留說:“Jessica,你一定要考慮好,紐約總部已經決定,委任你為凱文·克萊專柜的專門代表了。”
這一釣餌不能不叫我動心,當年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進入專門經營高級時裝的大企業擔任銷售員,一路拼搏下來,如今眼看著業績蒸蒸日上,公司正要提拔,我卻白白放棄大好前程,心中的遺憾可想而知。可這一切畢竟是身外之物,腹中的胎兒卻是我的血肉。
南希看我去意已定,緊緊擁抱了我,說:“我能夠理解,因為我也是母親,”隨即,她嘆了一句:“當母親難呀!”
南希和兒子的關系,我早就曉得,她已離婚多年,兒子的撫養權判給前夫。兒子今年14歲,正處在困擾不斷的青春期。過去,兒子每年在寒暑假都和南希一起過,今年,兒子和同學們去歐洲旅游。南希盼望了一年,這惟一和兒子聚首的機會卻喪失了。南希得到這個消息,當場大哭起來,我們圍在她身邊,無言以對。
從此之后,南希把所有精力放在工作上。有時她和我談心事,少不了來個警告:不能把雞蛋全放在一個籃子里,對孩子不要寄太大的希望。
也許南希是對的,可是,我沒有這份理智。
我除了長時間臥床外,還不時打電話給熟識的中西醫生,討保胎藥方。那些藥,不管酸甜苦辣,只要是醫生認可的保胎藥,我都吃。折騰了好些日子以后,我到凱撒醫院去做荷爾蒙化驗,報告出來后醫生來電祝賀:胎兒保住了。
還沒有等我起床,孕吐便一發而不可收拾。別的孕婦在大吐之后,胃口稍緩,可以進食。而我從早到晚一直反胃,吐又吐不出,胃口奇差,只吃咸菜泡飯。丈夫一早上班,晚上回家,來不及休息,趕緊為我煮飯,然而我一聞到味兒就想吐。丈夫生怕我缺營養,急得四處找我愛吃的食品,買來卻沒有一樣合我意。有時深更半夜,我突然想起在北京和哥們兒一起吃驢肉喝二鍋頭的情景,饞得要命,立刻搖醒丈夫,嚷嚷要馬上回國吃驢肉,疲乏的丈夫被我吵得叫苦連天。
老公送瘟神似地送走了我的孕吐期,我們都大舒一口氣,以為從此輕松了。躺在床上,想起“該救誰”的古老問題,我嘆息:“懷孕那么苦,將來他可得有良心!”話音未落,我卻隱隱擔心,若他真救了我,會不會因此永失愛妻?會不會從此生活在痛苦孤獨之中?
這問題還沒想透,又一大難臨頭:作例行超聲波檢查時,醫生神情凝重,她發現了我胎盤完全前置。這可是非同小可的,胎盤完全覆蓋著子宮口,隨時可能發生大出血,而且沒有任何先兆,一旦出事,極有可能是母嬰雙亡。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方法能夠醫治胎盤前置。
醫生聳聳肩,說:臥床吧!只有這條路了。
我又回到了床上,除了去衛生間,所有活動都躺著進行。不敢看電視,因為電視有輻射;不敢多打電話,因為開銷太大;不敢多活動,因為運動稍劇烈,胎盤就容易脫落……難耐的寂寞,把愛玩的我幾乎逼瘋了。
南希來電問過我的情況,有些擔憂地說:“我聽說過這種病例,許多夫妻為此疲于奔命,一旦出血,你一個人在家怎么辦呢?好好想想,如果是我,我會引產。”
我疑惑:“南希,你在說什么?美國人不是反對嗎?”南希回答:“那是天主教徒,我不是。如果懷孕有危險,我當然不會冒險。就算你冒死生下孩子,他將來長大后會記得你為他做的一切嗎?會永遠把你放在第一位嗎?”
一句話觸動了我的心事,是啊,我要是掉下水,孩子也許不會先救我,南希母子的例子,活生生地擺在我眼前。但是,我大聲叫喊:“不,我做超聲波檢查時從屏幕里看到孩子了,我不引產!”
看到孩子在超聲波屏幕上手舞足蹈,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和責任感沉甸甸地壓在心間。我這才體驗到,母親這個稱呼是多么的神圣!孩子將來先救誰,有什么重要呢?我要的是孩子,冒生命危險也在所不惜!
朋友們安慰我:“孩子生下來一定很漂亮。”我含淚:“不必漂亮,不缺胳膊短腿……不!只要是活的就好。”
丈夫買來手機,讓我隨時給他打電話,他還用英文寫下我的病況,如果打救急電話,應該怎樣清晰地表達;他畫下去醫院的路線并寫明我的醫療卡號碼,以便交給急救人員……每次他上班去,手機一響就膽戰心驚,生怕是我出了事。八個月來他瘦了許多。
盡管如此防范,我還是發生了兩次出血,幸虧及時止住了,只是虛驚。不過醫生提出警告:“出血意味著胎盤少量脫落,胎兒靠胎盤吸收養料,你要比別人吸收更多營養。”我不敢馬虎,大量進食,連素日避之惟恐不及的乳酪和牛奶,都捏著鼻子吃下去。可醫生又說:“不能吃太多,那會得糖尿病和敗血癥的。”我趕緊節食,一來二去,我倒反而比懷孕前更瘦了。
到了第八個月,山洪暴發似的大出血終于到來了。
那是一個清早,丈夫剛開車準備上班,在門口被我叫住:“送我去醫院,大出血了。”
一路上,血滲透褲管浸透坐墊,后車座位被染紅一大灘。我極力克制驚慌,告誡自己別緊張,否則,血會出得更多。“記住,危險時,保孩子第一。”我這般告訴丈夫時,心里特別冷靜,這句話我早就想說出來了。丈夫握方向盤的手在顫抖,他用全身力氣控制自己的情緒。
人還沒推進手術室,剖宮手術的器具早已準備妥當,醫生們已在嚴陣以待。經過緊張檢查,醫生告訴我可以順產也可以剖宮。必須一分鐘之內決定。
“順產!”我決定。順產對嬰兒的生長發育好,我根本不顧將來自己的身材受不受影響。
天底下所有的母親都經歷過最痛苦的陣痛。那是怎樣的痛楚啊!隔壁產房傳來產婦們聲嘶力竭的嚎叫。
我一聲不吭,因為胎盤完全破碎在里面,孩子危在旦夕!現在再剖宮來不及了。這幾分鐘不能生下來,母嬰只能存活一個。我不能叫痛,必須節省力氣,全力以赴。
一聲兒啼,早產的兒子宛如初升的太陽。
我和丈夫喜極而泣。
好久,丈夫才發出感慨:“我們為他那么操勞,不知道他將來先救誰?”
我不假思索:“救他的妻子!”
是的,兒子,先救你的妻子,先救你孩子的母親,先救那個誓與你同甘共苦廝守終生的人,先救那個能夠給你帶來一輩子幸福的人。
這是我,一個母親的回答。這是從血泊里升起的呼喊!
第四篇:孩子啊!誰要你是外地人百姓故事
小石盤今年已經十三歲了,長得虎背熊腰,圓圓的大大的臉龐上鑲嵌著一對會說的亮晶晶的黑葡萄,挺拔的鼻梁告訴我們他是位少數民族俊小伙。前些年隨爸爸媽媽來到了我市做點小生意。對于遠道而來的客人,從道義上講我們應該熱情歡迎,盡地主之誼,盡量給他們提供方便,這才顯示出了一個城市的文明程度。其實不然啊!
小石盤到底讀了幾個一年級和幾個二年級我無從知曉,只知道他現在才讀二年級,按照我們本地的入學年齡,他應該是初二的學生了。就這二年級他也讀得很費勁,不知是語言不通還是其他什么原因,就是升不了三年級。今年開學兩周后,石盤的爸爸媽媽找到了我這里,央求我一定要收下他的孩子,告訴我就因家鄉貧窮落后,祖祖輩輩都是文盲,為了小石盤有個好的未來,他們才帶著兒子背井離鄉。看著這對憨厚慈祥的父母砂粒能不感動嗎?
收下了還沾著許多面粉的學費,石盤的爸爸媽媽笑了,石盤更樂了,“唰!唰!唰!”來了幾個武術動作,看得出來,武功還不淺呢!石盤正式成為了我的托管學生,艱辛在等待著我們。讀二年級了,百以內的加減混合運算都不知從哪兒下手,四則混合運算就更不用說了。就從這里開始,晚上九點以后同學們走光了,我再給他加一個半小時的班。我覺得石盤進步很快,三天后,不但掌握了計算要領,而且字寫得非常好,卷面整齊干凈。我不斷給他鼓勁加油,他也信心百倍,表示下學期一定爭取升到三年級。
石盤同班有五個同學在我這里補習,有天放學同學們來到托管園地,憤怒地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奶奶,石盤在學校老師從來不管他,不管是家庭作業還是課堂作業從不給他改,經常上課的時候要他去打掃操場、還有老師辦公室的衛生,還要提水擦桌椅板凳,如果不去就打他”;“奶奶,石盤的課白補啦,老師說在這里補習就是考了一百分下學期還是得讀二年級,非要他留級不可”;“奶奶,老師還說石盤身上好臭,要我們離他遠點”“奶奶......”聽著聽著,我肺都快氣炸了!這也叫育人嗎?
石盤在角落里默默流淚,他成了學校的義務清潔工。我敢肯定,如果石盤是本地孩子,老師絕不敢這樣待他。本地孩子如果遭到這樣的虐待不把學校鬧得底朝天才怪。我對石盤說:“你只有把成績趕上來,用鐵的事實告訴那些歧視你的人,我石盤不只是有力氣會打掃衛生,我還會讀書”。他真的很努力,我也愿意為他加班,照這樣下去,學習成績升三年級絕對沒問題,怕只怕......唉!石盤呀石盤,誰叫你是外地孩子呢?如果你本學期期末的成績真的考得好而老師還是不讓你升級的話,奶奶一定為你伸張正義!
第五篇:誰比誰幸福的紀實故事
我一直羨慕著莫小敏,做夢都想像她那樣過著永遠詩意浪漫的生活。
莫小敏嫁了個非常浪漫的老公,兩人經營著一間工藝品店,他們的生活就像店里琳瑯滿目、雅致精美的工藝品,永遠那么優雅。他們的生意是在晚上,白天他們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床,然后一起吃早餐,再到附近的公園爬爬山、賞賞花,回來時順便買點小菜,到家后聽著優美的音樂,兩人一起動手做飯,午覺后喝個下午茶,然后吃晚飯,接著開著小車到店里開始一天的工作。無論春暖花開,還是秋高氣爽,他們都會騰出一段時間,把鋪子租出去,然后選一個寧靜而風光秀麗的地方,來一次浪漫之旅,盡情揮霍著口袋里賺來的鈔票。
莫小敏卻一直羨慕著童米荷。
童米荷和丈夫在廣州開了家不大不小的公司。早上緊跟著太陽升起的步伐起床,以最快的速度吃完早餐,然后直奔公司,一直忙到夜幕降臨。錢是賺了不少,可花不出去,用童米荷的話說:“忙得沒時間花錢,沒時間收拾自己,甚至沒時間好好走一走路,停不下來了。”而喝著下午茶的莫小敏,三番五次在電話里跟我說:“藤子,你瞧瞧我過的這什么生活,無聊死了,看人家童米荷,活得那才叫精彩,才叫激情澎湃,你說一個人活在世界上,不能轟轟烈烈干一番事業,活著還有啥意思呢?”
可童米荷一直羨慕著我。
畢業后,我順應父母的意思,放棄了闖蕩江湖的大志,回到家鄉,當了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備課,偶爾站到操場邊,看著朝氣蓬勃的學生,多像曾經的自己,也是那么天真、活潑、夢想滿懷。可如今,我如入秋的草兒般,漸漸枯萎,沒有了一絲的活力,只剩下平淡與平靜。這樣一種死水般的生活,卻是童米荷極其向往的。她說:“藤子,有錢算個啥,人在這個世界上,追求精神享受才是最高境界。陶淵明,知道不,那就是我的偶像,整天與詩為伴,與書為友,閑暇時采采野花,種種豆,鋤鋤草,那才是神仙般愜意的日子,你離這樣的境界不遠了呀。”
我們三個人,都在仰望和羨慕著別人的幸福,驀然回首,卻發現自己正被別人仰望和羨慕著。原來,幸福如水,無形無狀,無模無樣,只要珍惜和熱愛自己所擁有的一切,便擁有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