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踏遍深山景未老雜文隨筆
作為道教文化的傳播的活動領地——“祖師觀”是久負盛名,卻至今仍然躺在大山深處孤獨的散發著它的“神圣”而沒有人去發見。2018年5月,以一個文化探究的普通人帶著對祖師觀的好奇我來到了湖北巴東縣清太坪鎮,開車行至公路的盡頭,再披荊斬棘的攀爬近一個小時來到只有斷亙殘壁的祖師觀,被眼前的頹敗景象感染:幾百年曾經風云過的祖師觀竟然還是這樣荒廢。但祖師觀的神奇誘惑著我義無反顧的探究。
“祖師觀”是一處當地道教文化傳播的活動中心地,位于現今的巴東縣清太坪鎮,海拔1510米。從現存的殘痕來看,祖師觀的大門向東,中間相隔橋河,正對著刀尖巖、神路巖;西邊就是現今的清太坪集鎮所在地;北邊是蔓延起伏的仙池峰、騎馬嶺;南邊是一處陡齊的懸崖,和對面的萬丈懸崖遙相輝映形成了現今的隘口——大巖口。祖師觀居高臨下,傳說的“可縱觀八縣”沒有一點夸張。
群居在祖師觀一帶的最早是鄧姓人家。據史料記載:鄧姓的始祖,是被顓頊賜姓為曼姓的金天氏的后裔。曼氏,是我國最早的少數原始姓氏之一。傳說幾千年前,黃帝之孫顓頊高陽氏,曾賜少昊金天氏的一個有功德的兒子為曼分氏。曼氏開姓之后,世代繁衍,并分出許多支系,而鄧氏就是其中之一。
殷時,鄧氏一支發展成以鄧為名的侯國。鄧國歷史悠久,直至戰國時代,才被楚國所滅。其子孫便按當時的習慣,“以國為氏”將此姓傳了下來,就是鄧氏。對此,唐代的《元和姓纂》概括說:“鄧,曼姓,殷時候國也。春秋時,鄧侯吾離朝魯,后為楚文王所滅,子孫以國為氏。”
由祖地南陽發展的這支鄧姓,據《鄧氏家譜》載,已有114代傳人,漢文帝時,官至上大夫的鄧通,是鄧氏家族的第42世祖;光武帝劉秀的軍師鄧禹,是鄧氏的第47世祖;三國時魏將鄧艾,是鄧氏的第54 世祖;晉時鎮國將軍鄧羌,是鄧氏的第62世祖。中國的鄧姓,大多源于這一系源。
從鄧氏族譜得知,鄧氏遷移始于宋朝景定年間,由“南陽”逐漸遷移,播遷至全國各地,尤其是今福建、廣東、貴州、浙江、湖北等地,經過了一個較長的時間,不僅時間較早,而且繁衍旺盛,很快成了當地盛姓。
在距離祖師觀不到一公里的“騎馬嶺”的山腳下,筆者找到了卒于清光緒年間的鄧尚坤、和卒于光緒8年的鄧全菲(碑記年久,字跡不詳),由此可以推斷祖師觀應該是始建于清朝雍正十年(即公元1732年),距今大約280年左右的歷史。
據《湖南慈利縣鄧氏家譜》記載的排輩:仁亞臥必單、子世如尚興、學應成永玉、大開光明繼、克紹鴻謨顯。據湖南另外一支鄧姓家譜記載輩分:鴻業繼元良、廷建周宜志、國全左右相……。由此可以確定:群居在祖師觀的鄧氏家族應該是湖南張家界鄧氏的分支。
據汪琬《題庵村和尚法嗣圖》記載:“浮屠氏之,談禪者皆本達,磨以下諸祖,故謂之祖師。”《太一三代度師蕭公墓表》曰:“祖師立教,代代相承如續燈然,無有窮盡。”《易.系辭下》稱:“仰則觀象于天、俯則觀于地。”又據《新唐書。李叔明傳》記載:臣請本道定寺為三等,觀為二等。上寺留僧二十一,上觀道士十四。祖師觀注定就是一個傳輸道教文化的置勝寶地,在此超度道教文化的道士就有十四人之多。可以想象,當年的祖師觀肯定是香火鼎盛的火熱景象。只可惜祖師觀廟宇在破“四舊”的年代消失殆盡。在祖師觀觀址下約200米的地方還掩埋著兩、三個曾經在此超度的道士。
在祖師觀走訪,85歲的譚元國老人給我們講了一個真實的故事:在遠久年代,居住在祖師觀、仙池峰一帶的居民屢次遭受強盜的搶劫,當地一個叫鄧尚坤的住戶的老婆能說會道,找到當時的縣令投訴此事,縣令來到祖師觀,伸出大拇指贊嘆說:難怪你們這里會被人搶劫的,原來你們這里是人丁興旺、物華天寶。走到仙池峰上,縣令看到峰下的一塊凹地泉水潺潺,在陽光的照射下,儼然一彎明月,于是就指著那塊凹地說:這真是一個“金盆明月”之地。
縣令的走訪,雖然沒有破獲搶劫的案子,但對搶劫犯還是有了很大的震懾。從此以后,人們安居樂業,過著太平盛世般的生活。
隨著時代的前行,祖師觀的旅游產業備受熱愛家鄉的有識之士的青睞。在武漢工作的譚紹均先生先后投資1500多萬元在仙池峰修建有飛機場并投資修建了進場路。當地政府也正著力于對鄉村旅游的開發。祖師觀的修復工作有望納上議事日程。
熱心的當地居民譚永富聽說我是來探究祖師觀的文化的,馬上就放下手中的活計,帶著我到處轉悠。來到景觀臺,俯瞰對面,是一條順山蜿蜒的“絕壁天河”,譚氏家族的祖先佘氏婆婆的墓碑耀入眼簾,近千年的土家文化豁然紙上。在距離祖師觀400米的懸崖邊,獨立聳立的“石柱巖”儼然就是一個偉男子,屹立在橋河的右岸見證著祖師觀的興衰。鱗次櫛比的石柱、層巒疊嶂的巖石或青、或白、或黑,在青山綠樹的映襯下,構筑了一幅天然的山水畫圖。在驚嘆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同時,讓我的思緒回到了現實:這么美好的景致如果都能分享給人類該有多好。
走一處風景、看一番景致、探究地域文化似乎成了我多年的習慣。可當我從祖師觀回來的路上,卻是思緒萬千,“祖師觀”這塊躺在深山人未識的大家閨秀至今仍未曾謀面,心里稍微有了一絲凄涼,但我總是相信,她不會就這樣孤獨的“美”著,我們期待開發“她”的那一天。
第二篇:未相見,怎敢老雜文隨筆
你發來問候的信息,末了,還開一句玩笑:老了,也許相見不相識。
我笑著回復:未相見,怎敢老?
如今的通訊非常發達,微信、QQ應有盡有,你我的模樣,其實已通過照片盡享。
三十載,光陰無情,你我的容顏,早已改變。那青澀靚麗的臉龐,時光不僅讓其豐滿,還把經過的年輪妥帖留下了印記,或者在眉角,或者在嘴邊,或者在頭發,誰也免不了。第一次互相交流照片,你我都笑了:以前的影子在哪?
不老,是你我共同的愿望。三十年的風風雨雨,一萬個日子的喜怒哀樂,二十四萬個小時的酸甜苦辣,確實改變太多太多。曾經的歡笑,也許已被滄桑掩蓋;曾經的忘乎所以,也許已被謹小慎微代替;曾經的趾高氣揚,也許已跌落成灰,只有深深的嘆息……。太多的曾經,也許只是飄散的云煙,輕輕的,在你我面前若隱若現。不怪你,也不怪我,歲月的風,終究太大。
但我心的角落,在最為柔軟的地方,有一片無煙無塵的凈地,為你我留存著,盡管很小,甚至不起眼,可為了那一份凈,我守候了整整三十載。
高中,一個情感洋溢的年齡,我們卻只揮一揮手,從此天涯海角。雖然,分別的時候,眼眶有濕潤之感,可對未來的向往和憧憬,讓我們讀懂,離別的意義。
誰說的,最真莫過于同學情。一路走來,這份情,雖不濃烈,卻總是心心念念,難以釋懷。這份情,平淡得只有手拉手去看一場電影,肩并肩奔跑在體育場;這份情,簡單得或者我送你一只筆,或者你送我一瓶飲料,或者只是坐著討論數學題;這份情,直率得不中意就大喊大叫,鬧矛盾就給對方一個教訓。這份情,如陽光般燦爛,秋水般明凈。這份情,放不下,也混淆不了滾滾紅塵中,五顏六色的其他友情。我只能在心里辟一塊地,悄悄地供養著,保留著最初的自己。
未相見,怎敢老?身材可以發胖,臉上可以有皺紋,頭上也可以有白發,但眼眸,在你我見面的時候,卻應該一如當初的明亮、清純;說出的話語,也該一如當初那般的直率、真誠,沒有任何歲月的痕跡。
不老,是稚嫩、青春的友情;不老,是心靈深處的一塊凈地,芳草萋萋。
我在等你,懷揣未落塵埃的記憶,以當初的心境,靜靜地候你!
未相見,我不老。
第三篇:靜水流深雜文隨筆
“我和誰都不爭,和誰爭我都不屑”,那是2017年的5月,車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當我讀到這一句,周遭仿佛頓然安靜,心靈深處滿是驚撼。那時,楊絳先生剛剛逝世,朋友圈一則又一則的推送都在悼念她的離開。或許正是這一則則推送將楊絳先生的一方一隅鋪陳開來,使我看到了一個令我欽佩不已的不爭不慌的優雅者。
楊絳先生的光芒是她自己的,正如她的腳步是她自己的。讀她的文字,我仿佛能看到她的每一個腳印都是為了自己而留,她是要走給自己看的,不是受著牽制在向眾人展現自己。這些明白了很久卻又像恍然間才領悟到的大道理,對于那時的我,抑或現在的我而言都是彌足珍貴的。又或者說,為自己而活,不被周遭的條條框框所圍困,從來都是永恒的真理。
《我們仨》,一個溫暖至極的書名卻也有滄海桑田的苦澀。楊絳先生用極其平和的語氣將她與丈夫、女兒如何在古驛道上相聚相失,如何一個人思念她們仨娓娓道來。她們仨熱愛閱讀且筆耕不輟,她們仨擁有超然物外的心境。楊絳先生習慣用“不要緊”安慰錢鐘書先生,錢鐘書先生在生活中能忍耐也肯委屈,錢媛在病床上動筆試著完成她心中的《我們仨》。在楊絳先生《我們仨》中,我遇見了她們仨的從容與淡定。
“我和誰都不爭,和誰爭我都不屑”楊絳這句翻譯蘭德的詩句,像是解開楊絳如何成為楊絳的謎團。時光永逝,而靜水卻能流深。
第四篇:演講稿《踏遍青山人未老,風景增城獨好》
尊敬的評委、老師、同學們:
大家好!我是祖藉山西來自內蒙古的馬昭。我演講的題目是《踏遍青山人未老,風景增城獨好》//十五年前,爸爸因為從事牛仔服生意來到增城市。我在這里生活了十年,這里一點一滴的變化都看在我的眼里,印在我的心里。
小時候父母太忙,工廠成了我周末唯一的去處。爸爸的辦公室在一間很狹小的房間里,隔壁就是廠房,至今我還記得那里的情景://機器隆隆地響,風扇呼呼地轉,灰塵漫天地飛。廠房后面排出的污水,黑得泛綠,咕咚咕咚直冒泡,一股刺鼻的氣味直往你鼻子里鉆。一進辦公室,我就緊閉門窗,哪也不想去了。// 一天,爸爸告訴我:“咱們工廠要搬了!” “這是為什么呀”我非常疑惑地問爸爸。
“政府要進行環境治理,咱們工廠污染嚴重,要搬到另外一個地方,重建一個排氣排污都符合標準的新廠。”
現在走進爸爸的工廠,你再也聽不到隆隆的機器聲,再也看不到黑得泛綠的污水,再也聞不到刺鼻的氣味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塵不染的地板,寬敞舒適的廠房。更重要的是工廠處處彰顯節能環保的理念,建立了集水池、暴氣池、沉淀池處理工廠廢氣廢水。上學期我們學校還參觀了爸爸的工廠呢。我為爸爸感到驕傲,他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為增城市的美麗添上了一抹新綠。
爸爸工廠的改變,是增城環境治理一個極小的縮影。政府為打造宜居環境,關閉整治了上千家企業,建造了幾十萬畝濕地、綠地。2011年,增城榮獲首個“全國生態文明建設示范市”。你瞧,馬路旁,紫荊花、木棉花交相輝映;增江邊,綠的樹,清的水,相偎相依!綠道上,騎車的、散步的悠然自得??增城的美麗,有你,有我,有他,有我們每一個人共同的努力。“踏遍青山人未老,風景增城獨好”。讓我們祝愿增城的明天會更好!
謝謝大家!
第五篇:老茶館雜文隨筆
老茶館的老板叫李強,多少年來,是他讓老茶樓免受拆遷和破壞,維護了其原貌,一直經營到現在。這座茶館座落在川西平原雙流彭鎮老街上,茶館是幢平房,沒有店名、也沒有招牌,占地約二、三百平米,兩面臨街,前后門口全是長長的木質舊鋪板。老茶館店堂里木梁木柱已有點歪歪斜斜,墻壁上斑斑駁駁,整個茶鋪告訴你:它生活在遙遠的歷史里。進得茶館,看見哪些老茶桌、老竹椅、老茶客、老茶碗,給人恍若隔世之感。
我和朋友是春節后不久去的,到達茶館時剛剛6點多,老板早就把開水燒好,等著茶客的到來。天微微發亮茶客就陸續來到茶館落座,老茶客每天坐的地方基本是固定的,不會輕易換地方,老人、老茶館、老地方。茶客每次給老板1元錢,喝茶的費用不多,這也吸引了大量的老茶客。另外,攝影者來茶館拍照也要交費用,如茶藝表演則另算費用,所以茶客并不拒絕拍照,是一個相互相成的事。
因我們到的很早,老板把我們的東西單獨放到一個房間,每人給上了一碗茶,茶水我們要付費。茶館的墻上有毛主席的畫像,還有不少的毛主席語錄,這也是老一代人永遠不會忘記的年代。現在就跟著我的鏡頭去看看彭鎮的老茶館和茶館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