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氣動山河樂評的雜文隨筆
這首歌便是一起動山河,鑼鼓囂張,梵音徹耳,氣勢恢宏,尤其當一頁書出場時搭配其詩號:世事如棋,乾坤莫測,笑盡英雄啊!
百世經綸一頁書,道友喜好稱其為暴力和尚,他也自稱為邪心魔佛。身為佛門高僧,悲憫如一頁天書渡化迷航眾生,但行事作風果決明快、妒惡如仇,鏟奸除惡絕不手軟,為正道的精神指標及領導者之一,與眾不同的百世經綸,半闔眼眸看盡世俗庸人,微揚嘴角笑盡天下英雄。(百度百科原話)
是以,平生最愛一頁書嫉惡如仇,殺伐果斷,除惡揚善,匡扶正義。他為正道武林不惜用魔力刺激提高自身修為,后魔化。---六道同墜,魔劫萬千,引渡如來。
武林的大仁大義,三言兩語是不顧的。一頁書與素還真,是前輩與后輩的惺惺相惜,更是志同道合之緣分。一頁書說:感動素還真,吾一頁書開殺!
世人皆知素還真的智慧,一頁書的武功。卻忽略了素還真的武功和一頁書的智慧。
素還真的佛塵,表現出圓融平和的感覺,一頁書的佛塵,則是有棱有角的非凡氣勢,素還真會因時因地制宜,不拘定格,所以難免招惹擅變的批評。梵天就很不同,撇開化身不論,一頁書無論對朋友、晚輩、甚至仇敵,揮舞佛塵的角度和高度幾乎沒有改變,不同的僅是情緒的轉變與氣勢,在一頁書心中,眾生一律平等,或許這種胸懷來自梵天佛家修持的根基,因此,一頁書面對任何局勢,都能夠不憂不懼、勇往直前。
一頁書和素還真很不同,素還真拋不下世情的束縛,是一個飽受扭曲的生命,一頁書則活得很自我、很自由,洋溢著生命的光輝,沒有包袱,沒有牽掛,在他的眼里沒有陰沉的色調。
原因有兩個:第一,是一頁書的風范與氣度,整個霹靂系列,真正稱得上絕世高人胸襟的,只有三個人:一頁書、海殤君、素還真,他們不會被世俗的偏見所蒙蔽,他們相信邪道中人,亦有可取之處,在他們心中,真正具備容人的雅量,容許世人有犯錯誤的可能,而且不以高人自居,真正稱得上氣度非凡。
而素還真「天下大同」的淑世理想,和「以天下蒼生禍福為己任」的胸懷,是儒家忠恕之道的圖騰,那么梵天「以暴制暴」的強勢作風,就是法家重典治世的實踐。
一頁書親口對無忌天子所言:「靈心異佛非為素還真舍生,乃舍于天下蒼生也!一頁書亦是如此。」
一頁書恰似穿透陰霾的燦爛陽光,逼退天地間的晦郁和幽暗。所以,一頁書每次短暫的隕落,都好似落曰般地璀璨,絢爛得令人難以逼視,自然每一次的夕陽西沉,也總讓人更加期待著明朝的旭曰東升,一頁書的魅力正是在此。
個人非常喜歡一頁書和女戎的論道,是霹靂里面非常精彩的情節之一:
一頁書與女戎論法
愛禍女戎:愛本禍劫,遍地女戎。呵呵呵呵!
一頁書:嗯?邪首女戎,可知輕蔑靈山,自尋滅亡矣?
愛禍女戎:邪心魔佛不亦安好如常?吾來之安之。
一頁書:哦?看來你是有備而來。
愛禍女戎:吾上佛山尋佛道,有何不可?
一頁書:天雨雖大,不潤無根之草。佛法雖廣,不渡無緣之人。
愛禍女戎:嗯。昔有臥佛一枕眠誠心修法,由邪靈渡化成佛,小女子癡妄,亦想得此慧緣。
一頁書:佛有三不渡——無緣者不渡;無信者不渡;無愿者不渡。
愛禍女戎:哦,原來佛法渡人也有分別心,諷刺啊。
一頁書:嗯?
愛禍女戎:越難登上之高岳,愛禍越想征服。世人皆知梵天武根深奧,吾卻懷疑是否百世經綸真如佛海浩蕩。
一頁書:你想論法?
愛禍女戎:錯,吾只論一字——佛。
一頁書:佛在心中,不在言傳。
愛禍女戎:那天下佛藏早該送入火爐啰?
一頁書:明心見性,何妨得魚忘筌?
愛禍女戎:好個不拘一格的百世經綸。九界佛皇曾一心渡我入佛,女戎想看梵天與他有何不同。
一頁書:你大可一試。
愛禍女戎:那小女子僭越,敢問梵天何謂佛。
(一頁書掌心向上)
一頁書:這是佛。(翻掌向下)這也是佛。但你,不是佛!
愛禍女戎:話中有話,一頁書真是一口處處鋒利的寶劍。那又何謂佛道?
一頁書:佛道超人之道,超越凡人所經歷一切磨難之道。
愛禍女戎:哦,是嗎?吾卻認為佛者弗人也,非人之道也。
一頁書:喔?
愛禍女戎:吾說佛者非人之道也,其原因在于人有七情六欲,才能成就這三千世界,就如同人餓了便要吃,累了便要睡,這就是自然。在人世求人道,合情合理。
一頁書:人性本好追求,美要更美,甘要更甘,如此情欲若海,深不見底,最終淪于滅頂。
愛禍女戎:即便如此,這也是自然。
一頁書:哈,自然兩字,多少禍害以此為名?
愛禍女戎:論自然,較之佛者棄情斷欲,邪靈更合于人世。
一頁書:你說吾口舌如劍,但女戎指鹿為馬、顛倒黑白之能才是大觀。
愛禍女戎:呵呵……吾說錯嗎?
一頁書:大錯特錯。吾所謂佛者超人之道,乃是超越人性,超脫于人世之道,能救己免于滅身,渡己臻于彼岸。在這渡與救的過程便是修行,決則起,放則沉。
愛禍女戎:超越人性,超脫于人世,呵,緣木求魚,向水撈月,佛者你所立在人世啊。
一頁書:正因身立人世,方知眾生貪情極欲之苦,更思能獲得無上智慧與圓滿覺悟。
愛禍女戎:違反自然就能得無上智慧嗎?就如同佛者戒淫戒色,殊不知淫者本義為過度,戒淫是戒過度,而非完全禁絕。佛弟子矯枉過正,有違人性,人類何以繁衍?世代何以傳承?
一頁書:修者自求超脫,便知佛我色相皆為無常,唯有參透方能脫離苦海。再者,佛亦是由人所生,自知生滅繁衍之理。你不是也說戒淫是戒過度、戒沉溺呢。
愛禍女戎: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呵,高招。
一頁書:哪里?
愛禍女戎:佛不是常言無分別心,今吾倡言四境合一,人妖魔邪共生共存,這才是真正佛家的毫無分別。
一頁書:哈,共生共存?只怕是包藏禍心,涂炭生靈。非梵天對邪靈有所成見,實因觀你們所為,吾不敢輕信。
愛禍女戎:執著啊,天地規則由誰所創?為何咱只得遵循,不得自行創造?現今武林如此混亂,也許創造會是武林的新契機。
一頁書:此話由他人開口,吾不表意見。由愛禍女戎所出,一頁書只感好笑!
夜暴雙鐮:梵天!
愛禍女戎:修者是由克服修行路上的業障方能成佛,佛是由業障所成就,業是佛的父母,邪心魔佛當知分寸。
一頁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邪靈不慚,莫此為甚,今梵天見識矣。
夜暴雙鐮:嗯?
一頁書:時至今日,愛禍還不知一頁書與佛皇對你之差別嗎?佛皇對你尚存一絲渡化之心,但梵天對你卻只有一字——殺!
第二篇:離苦得樂雜文隨筆
“人的本性即是求離苦得樂的。”
剛聽聞這句話時,我立即有一種反駁的沖動。人的本性如此復雜,怎么能被簡單的四個字徹底概括?怎么會如此膚淺?可我想舉出反駁的舉證,卻怎么也尋不出來。就如同“意義”“價值”之類看似高高在上精神層面的追求,與所謂普通的快樂好像無關,可如果沒有得到幸福,精神上達成和諧這一要素,僅僅是增加更多的痛苦,也會被歸為“無意義”“無價值”一類的。只不過這是求一個精神上的圓滿與自如,與生理上的雖形式不同,但也屬于一大“樂”事。
日常生活中各個行為的本質皆也可以如此解釋。無論是多做什么,或是不做什么,也是想尋得愉悅、滿足、快感等令人舒適的感受。而一切的改變或騷動,則是為了逃避、脫離各種意義上的痛苦去追尋平和的快樂。就連選擇眼前的痛苦,更多的也是為了得到之后更大、更高層面、持續更久的快樂。追求任何目標也是如此,目標也只是在表面的框架體系下被認可的事物,而這認可背后也表明著相信如此能獲得特殊的快樂(通常跟自我實現有關)。整個人生都是在不斷隨著價值觀的改變,追求各種不同形式的快樂。
然而,大多數的人們對“快樂的能力”這回事不屑一顧,因為他們始終相信,只有達成某個節點、得到某個事物才能夠使他們的生理和精神真正開心的起來。可這通常事與愿違,他們很可能一輩子也達不到那個節點,或者就算達到了這個節點,又會對能夠得到快樂的事物有了重新的標準,這很可能使得他們一輩子都在苦苦尋覓,可什么也撈不著,幸福的日子也不長久。但無論怎么告訴他們“幸福就在身邊。”,他們也難以感受,甚至覺得荒唐,他們只堅信不疑要不斷追求那些“能給自己帶來快樂”的事物——而那通常又是別人從小告訴他們的。至于真正的快樂究竟在何處?到底是外境所賜還是內心感受?快樂到底又是什么?是大眾皆有統一標準,還是每個人對快樂的獲得與體驗差異巨大?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答案。但我仍認為精神上自我滿足的快樂遠深邃于物質刺激的快樂,然而物質刺激所帶來的快樂的強度有時則強于精神滿足。不過始終,每個人的快樂都要與其經驗、觀念共通,事物能夠符合理智的邏輯,則心靈也能感受到美好的情緒。有時正是某些觀念阻擋了人們獲得他們一直所追尋的快樂。如果你認為一朵花是十分珍貴的,那么對你而言獲得快樂并不是難事。而快樂也并不是盲目的,在一件事上,相較痛苦,快樂能使人更徹底的發揮他的潛質,反倒是痛苦更容易減緩人的行為、弱化人的能力。比起為了到達某一節點獲得快樂而粗糙的應付現有的生活,是如本末倒置一般的事情。我要用一首詩的標題來結尾———《你不快樂的每一天都不是你的》。
第三篇:一條魚雜文隨筆
這是很久很久的往事了。
那一年的8月,我大約6歲大點,正在念小學一年級。
那一天早上,母親送我到10公里外的二爸家。
頭天晚上,下了一夜的暴雨,到凌晨6點左右,暴雨才逐漸小起來。早上7點,我和母親從離縣城5公里的鄧雙鎮中心小學出發,到縣城時,雨基本上停下來。但天空上仍是烏云陣陣,涼風習習,零星小雨還時不時將油布雨傘打得滴滴作響。
縣城外,柏油路面被暴雨沖刷的干凈光亮。路兩邊,到處是七零八落的梧桐樹葉。路邊溝渠,水流湍急,裹卷著一些枯枝殘葉,匆匆向岷江奔去。
母親在我前面走,一路默默無語。我穿著短褲,手提布鞋,打著赤腳跟在她后面。
赤腳走在被雨水沖得干干凈凈、光光滑滑、濕濕漉漉柏油路上,我感覺開心極了。遇見柏油路上凹處清亮的積水,我還歡快地用腳去踩一踩,然后又飛快地追上母親。
走了一段路,突然,聽見母親興奮的叫起來:魚!寧兒,快看,這里躺著這么大條活魚!
我趕緊走到母親身邊,往她手指著的地方一看,果然一條又大又肥的鯉魚,鼓著亮晶晶的雙眼,在靠小溝邊的柏油路上撲楞楞翻騰。
母親輕輕走到鯉魚身邊蹲下,用極快的動作按住它,同時,要我把鞋子和雨傘放下,把她包里的手絹拿給她。
我沒想到,平時斯斯文文當教師的母親,此刻動作是那么敏捷,瞬間就用手絹將魚包緊打了個結,將它提溜起來。
母親看著手上提著的魚,笑嘻嘻的對我說:寧兒,這條魚起碼兩斤多,我正愁沒有禮物送給你二爸,沒想到暴雨幫了媽媽個大忙。
我看著母親的笑容,感覺母親心情好像好了不少。
但是,我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這條魚有問題,絕對不能要。
于是,我對母親說:媽媽,這條魚我們不能要。
母親不解的問:為啥不能要?
我著急的說:這條魚是鬼變的。
母親說:啥子鬼變的,不要打胡亂說。
我振振有詞對母親說:魚都在河里游,它不是鬼,怎么會在柏油路上?
母親說:昨天下了一晚上的暴雨,這條魚可能是被上游暴漲的河水沖到路邊水溝中,然后又被沖上柏油路上,被擱淺了。怎么會是鬼變的呢?不要信神信鬼的!
母親說完,生氣的快步往前走。
我追上去,拽著母親的衣角,邊走邊說:它是鬼變的,您把它放了吧,放了吧。
母親見我如此固執,便停下腳步,耐心地對我說:寧兒,我先要嚴肅的批評你,相信封建迷信是錯誤的。然后我還要告訴你,這條魚對于我們家的重要性。今天為什么媽媽要送你到二爸家,那是為了節省你一個人近半個月的口糧。節省下來的口糧,可以還給上個月借給我們的羅大娘。
母親蹲下身子,眼睛濕濕的說對我說:你外婆癱瘓在床,你爸爸又被送去監督改造,你們三姐弟和外婆全靠媽媽教書這點工資來艱難維持生活。你二爸為了幫我們,才讓我送你到他家過兩個星期。為什么媽媽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那是因為媽媽只帶了一點點錢,這點錢如果在縣城給外婆買了藥,那么就沒有錢給你二爸買禮物,所以心里既矛盾又難受。僅管二爸囑咐媽媽不要帶任何東西,但媽媽也要表達一下謝意才行。有這條大魚,不正好是對二爸的感謝嗎?
母親說這話時幾度哽咽。我也聽得十分難受,眼晴也濕了。
但是,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這條躺在柏油路上的大魚是不祥之物。
我哭著對母親說:媽媽,我知道家里窮。但這條魚肯定是鬼變的。放了這條魚吧,放了吧,您把它放了吧。
母親再次生氣了,沒有理會我,繼續抬腳往前走。
我緊緊跟在母親后面,仍然不停的哭喊著:它是鬼變的,您把它放了吧,放了吧。我回家把撿的牙膏皮賣了,給外婆買藥。
母親看著我如此執著,嘆了口氣:,行,放吧,你去放吧。
我擦掉臉上的淚花,從母親手中接過這條大魚,趕緊將它放到馬路邊溝渠里,看到它迅速游走后,心里才完全踏實下來。
到了二爸家,母親談起這件事,二爸說我簡直太憨厚、太老實了。同時,也笑母親居然讓我把這么大一條魚給放了。
而母親摸著我的頭,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作解釋。
多年以后,我長大成人,懂事了。回想起這條魚的故事,我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我當時為什么看見這條魚就固執的認為是鬼變的這是那個特殊時代給我們這代人造成的特殊影響。
當時那個年代文化生話極其貧乏。很多晚上,與我差不多大小的娃娃,就圍在昏暗的電燈桿下,聽大娃娃講神仙與鬼怪的故事。這是我們業余文化生活中的重要內容之一。
可供我們少年兒童讀的圖書中,就有不少神仙鬼怪,變來變去相互打斗的繪畫和文字。
因此,看見本應該在水中的大魚活鮮鮮躺在馬路上,自然聯想到鬼怪之類的事情。
第二、母親為什么最終讓我放了這條魚
母親是教師,作為一個有知識有文化的人,她絕對不相信鬼神一說。也絕對不會相信這條魚是鬼變的。之所以最后讓我放了這條魚,完全是心疼我。
因為她見我如此執著求她,而求她的這副稚嫩的臉上寫滿著對這條魚的驚恐。她不能因為這條魚讓她的年少的兒子心靈受到傷害,更不能讓兒子覺得媽媽完全不顧他的感受而心生艾怨。
至于這條魚是不是鬼變的,兒子大了,自然會明白。
轉眼40年過去了,母親也病逝了。
再回首時,我已不會單純的想,如果不放掉這條大魚,貧窮的家里該節約多少錢;
或者,如果將這條魚熬些湯給嚴重缺營養的外婆喝有多么的好;
或者,補一補母親贏弱的身子,有多么的重要。
我想得更多的,是母親的愛,那種對子女真心似潔雪,感情如深潭般的愛。
一條魚,曾經引發我多少次的回憶,以及回憶中對母親滿滿的懷念。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再”。
唯有,母親秀麗的臉龐,清瘦的身材,一直在我心中鮮活的存在。
第四篇:一夢雜文隨筆
最近我總是醒得很早,已經連續好幾周了,每天我幾乎都在六時零三分醒來。
我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陳柯,我的男朋友。
他呼吸平靜安穩,還在沉睡。
我會輕輕往他懷里鉆,讓被子蓋過頭頂。他的懷里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卻令我感到無比的安心與舒適。
我還喜歡聽他的心跳,愛人的心跳充滿了吸引力,我想聽聽看他會不會在心里和我說愛我。
聞著他懷里熟悉的味道,聽著他平穩的心跳,確定他還在,我就感到無比安心。
然后我才舍得下床,打開窗簾。
我們臥室的窗戶正對長江,清晨的陽光毫無阻礙得灑滿臥室,照在陳柯臉上。
他皺著眉,閉著眼,眉眼都是我愛的模樣。陽光照著他的臉亮亮的,好看的不真實。
我在想,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的生活變成了這樣。
大概幾周前,我一覺醒來,就躺在陳柯懷里。腦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并不認識眼前的陌生男人,我腦子有點發懵,卻并不害怕。
“陳柯……”我自然而然得叫出了那個名字,一邊用手輕輕推了推他。叫出聲時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并不認識他,但那個名字就那樣從嘴里蹦了出來。
“嗯?”他在夢里迷迷糊糊得應了一聲,皺了皺眉,然后把我抱得更緊了。
他的呼吸就在我的頭頂環繞,我與他的氣息撞了個滿懷。
我悄悄抬頭看他,才發現,他長得真的是好看,無論是眉眼的形狀,鼻梁的高度,還是嘴唇的薄厚都完美的恰到好處。這點也令我至今都很迷惑,他怎么就長得和我理想的樣子完全契合呢?
可我,真的沒有一點關于他的記憶。
不僅如此,我連關于過去生活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了。我并不記得自己為什么在此處和他一起生活,但是每一件事我都能熟悉得處理好。
每天早晨在他懷里醒來,給他做早餐,叫他起床。
他沒有一點起床氣,睜開眼看到我時總是笑得眼睛彎彎的,“早,喃喃。”
一開始我聽到他那么叫我還有些不好意思,原來我叫這個名字啊。后來習慣了,我就特別喜歡聽他叫我,兩個疊字,被他用各種語氣叫出來,讓我想要立刻跑到他身邊。
吃完早餐陳柯就要去上班了,在給他系領帶得時候,我們總是會忍不住靠在門上吻很久。送他出門他還是不愿意走,他把頭埋在我的脖頸里蹭啊蹭,然后在我耳邊說,“我一定會早些回來的。”
每一天陳柯走后我就一個人待在家中,我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工作,也不太敢出門。陳柯怕我一個人在家無聊,給我買了一只小狗,黑白相間的,像極了我小時候死掉的那只。
我就每天做做衛生,聽聽歌,喂小狗吃東西,站在窗邊看看江景。我覺得窗外的一切都遙遠的不真實,看久了我的頭會抑制不住得疼起來,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
頭疼的毛病總是時不時就犯,不過我并沒有放在心上。我記憶的丟失或許與之有一定關系,不過生活的美好總讓我覺得有沒有記憶都無關緊要。
在我非常想陳柯的時候,時間就仿佛過得飛快,天一下子就黑了,門口傳來他急切的開門聲。
我從沙發上跳下,沖到門口抱住他,掛在他身上,像耍無賴的小孩兒,我說,“陳柯,我好想你啊。”
我不斷輕吻他的臉,脖子,他的臉變得滾燙,呼吸變得急促,他吞了吞口水說,“喃喃,我還沒洗澡。”
然后我就會哈哈大笑著跳回地面轉身進廚房,丟下一句,“我去做飯!”
留他在原地面紅耳赤。
我從來沒去超市買過菜,我們家冰箱卻猶如百寶箱一樣源源不斷。我們想吃什么,便能從里面找到食材。
模糊的記憶中我是不會做菜的,但是來這之后我總能在短短的時間里變出一大桌子菜。我喜歡給陳柯做飯,喜歡看他吃飯時滿足的樣子,這讓我覺得我是切切實實在生活著。
晚飯后我們會在沙發上看電視,或者打游戲。玩累了我們會一起拿了衣服進浴室泡澡。
浴缸不大不小,剛剛好能容下我們兩個。我們把整個浴缸都放滿泡沫,白白的香香的。我們就好像兩只深海里的魚,全身赤裸,在海洋里漫無目的得游蕩……
洗完澡我們會一起在鏡子前吹頭發,我的頭發留到腰間,他總是要花兩倍的時間吹干,卻從不嫌累,還要說,“喃喃的頭發還可以再長一些。”
我們總是什么事都一起做,就像一體共生,默契十足。
睡前我會抱著筆記本電腦在床上寫東西,寫什么內容我自己都不清楚,只是麻木得覺得有東西要寫。我記得我寫了很多東西,倒回去去看時,卻總是一個字都看不清。
頭又開始疼。
一陣眩暈過后我才逐漸清醒,一種不可名狀的空洞突然出現在我的心頭,仿佛要將我整個人吞噬。
“陳柯……!”我急切的叫他,瞇著眼睛伸手找他,“你在哪里?”
他總是會第一時間握住我的手,然后把我抱在懷里,我還是害怕,我說,“陳柯,再抱緊一點。”
“喃喃,不要怕。”他低頭吻我,吻我的額頭,吻我的鼻尖,吻我掛在眼角的淚。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嘴唇在微微顫抖。
而后我們自然而然得脫掉衣服,渾身赤裸。
我喜歡陳柯進入那一瞬間的感覺,就好像是給瀕臨崩潰的我扎了一管鎮定劑,而后他的每一次撞擊,都像是在彌補我心口的那個大洞。
我們像是一起長出了翅膀,不斷得往更高的地方飛去,不斷加速,相互撞擊,相互契合。我們貪婪得在對方身上探尋,把愛灑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直至我變成他,他變成我,我們融為一體。
快感與愛填滿那個大洞之時,我們一起沖出了大氣層,升入天堂。
我又變成一根羽毛,飄啊飄,然后落在地上。
如果日子能一直這么過下去就好了,一直這樣,一切都恰到好處。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刻意不去想那些常理難以解釋的部分,轉身抱緊還在喘氣的陳柯。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這種生活里我除了陳柯一無所有。我的過去是未知的,我的未來只要有陳柯,我就什么都不怕。
我的頭疼近來似乎更嚴重了,出現的頻率也更頻繁。我甚至還出現了幻聽,總覺得遙遠的地方有人在喊我,我聽不清他喊我什么,但肯定不是喃喃。我越迫切想要聽到他喊什么,頭就越疼。頭疼到一定程度,我就會昏睡過去。經常眼睛一閉一睜,一天就過去了。
我覺得我病了,從前我是不怕死的,但是遇到陳柯之后,我希望我能和他長命百歲。于是在某個早晨送走陳柯后,我一人獨自出了門。
整個城市對我而言應該是陌生的,我卻異常順利得找到了醫院。不知道為什么,站在醫院的大門前,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但是為了治病,為了陳柯,我還是走了進去。
從踏入醫院的那一刻起,我感覺身邊的人都在看著我,都在竊竊私語。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那么多的人了,害怕得渾身顫抖,只能不斷向前走,希望走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當我的視線里出現一間白色的病房時,耳邊的吵鬧聲突然間一點點消散了。我鬼使神差得往那邊走去,我又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我了,聲音來自那間病房。
走到病房門口時,我看到病床邊圍著幾個醫生護士,病床上似乎躺著一個女人,可我看不清她的臉。再走進一些,我聽到醫生與護士間的交談。
“今天怎么樣?”
“我一直在看著,但是還是沒有要醒的跡象。”
“都這么久了,什么方法都用過了,按理說應該要醒了,除非……她不愿意醒來。”
醫生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間回頭看到了我,我的胸口仿佛被什么擊中一般疼痛,我拔腿就往回跑。
不知道為什么,我害怕聽到醫生口中的答案。我只是一直跑,一直跑,跑過醫院的走廊,跑過人來人往的大街,一路往家里跑。
奇怪的是,來時十分熟悉的路,變得扭曲模糊。我怎么跑,都不正確。身邊都是人,可是只有我是孤身一人,這種感覺太糟糕了。
就在那個時候我又聽到有人不斷的在喊我,一聲比一聲急切,仿佛就在我身后追著我一樣。
我知道他喊的不是“喃喃”,而是一個我不愿意記起的名字與那段丟失的記憶。
我只能一直跑,不敢回頭,不知道跑了多久。
在我終于要耗盡最后一絲力氣時,我聽到了一聲,“喃喃。”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陳柯,我好似溺水瀕臨死亡的人突然又可以呼吸了,他摸摸我的臉,問,“做噩夢了嗎。”
我“嗯”了一聲就埋在他懷里哭出聲來。
他不斷得安慰我,“別怕,別怕。”
我只是哭,因為我好像找回一點點記憶了。
從那天之后我就經常做夢,夢的內容都是一致的,就是那間病房與那個病床上沉睡的女人。
我看到那個女人身上插滿了儀器,點滴一滴一滴流入她的血液里。
我看到護士與醫生圍著她做各種檢查,那個女人躺在床上的樣子孤獨又無助。
我還看到那個女人在某個晴朗有風的早晨,在房頂曬完被單后,突然間就一躍而下……
夢里我總是看不清她的臉,時間一長,我也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了。
記憶的碎片慢慢在我腦海里拼湊出了雛形,我想逃避,卻逃出了夢境。
我見到陳柯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他的臉也越來越模糊。
在我有限的清醒時間,他都寸步不離得抱著我,我在哭,他就陪我一起哭。眼淚啪嗒啪嗒落在我的臉上,他就幫我吻干凈。可他的眼淚和吻都沒有溫度。
到后來我連眼睛都睜不開,眼前一片黑暗,還能聽到他在我耳邊喊,“喃喃,喃喃。”
終于有一天,我看清了床上那個女人的臉時,我從病床上睜開眼。
我聽到護士驚訝得奪門而出喊來醫生,一群人圍著我嘰嘰喳喳,我看到墻上的時鐘,不是六時零三分,我感受到了深刻的絕望。
我的記憶全都回來了,沒有陳柯的記憶。
我也回來了,回到了沒有陳柯的世界。
原來,那個我被愛著的世界,是原本就不存在的。原來,我那么愛陳柯,是因為他本身就是我理想的一部分。陳柯愛不愛我,我是永遠無法得知的,甚至只要一想到他是否存在,我就心痛的難以呼吸。
原來我以為的相愛,不過是我一個人的喃喃自語。我以為我過上了被愛著的生活,只要忘記過去,我就能一直逃避。
可笑的是所有的癡情都不過是一個人的自導自演,大夢醒來,永失我愛。
我對陳柯的記憶越來越模糊,好多時候,我甚至都忘記了他的樣子。
我一直在努力不要忘記他,在腦中與一種不知名的力量對抗。
我以為睡著了就能再次見到他了,而我的夢里卻自此一片漆黑。
我開始失眠,在失眠了不知幾個日夜后。我的眼干得合不上,也流不出淚。
我終于再次見到陳柯了。
那是在我又熬過一個沒有睡眠的夜晚后,六點零三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落入我的窗子時,我看到他靜靜坐在我的身邊。
他喊我,“喃喃。”
我終于又看清他的臉了,還是我愛的眉眼。
他幫我拔掉我的氧氣罩,他吻我的那一刻,我感覺我又切切實實得活了過來。
他說,“我們回家。”
然后他把我抱了起來,我們好像融入了陽光里,變得透明,變成懸浮在空氣里的細小塵埃,我們慢慢上升,就像從前一樣。在他的懷里,我終于又感到困了,我想,這回可以做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了。
第五篇:明樂而樂之雜文隨筆
斷斷續續寫了不少文,投了不少稿,好不容易被江山站評定了一篇精品文,快樂在我心中蕩起。而更讓我快樂的好事還在后頭呢,因為此文對想練習文學寫作的人們或許有啟發意義,社長推薦江山文學公眾號上予以刊發,實在是喜上加喜,幸運之至。于是我的部分微信朋友也讀了此文。這些讀者中,有同輩份的,有歲數小我不多的,也有年輕一代的。當中,豎起拇指點贊的有之,驚奇我這么大年齡還有文學夢者有之,感嘆實現夢想不易的有之,表示要向我學習的有之……。當中,還有與我進行認真探討此文內容及表達方式的,這當然是對寫文章有經驗有研究有卓見之人了。
是的,我雖朋友圈并不大,卻很榮幸有兩位本市作協的朋友,都是當地比較能寫的有一定知名度的文化人。我向來對他們很佩服。這篇文章自然要轉給他們看看。他們對我此文總體持贊揚態度,而且轉發朋友圈。他們的文學朋友們反饋說,這篇文章確實還不錯。我就想,這不僅是對我本人的肯定,也是對江山的肯定,沒有一定質量的文章是不可能被評上江山精品文的。除了總體肯定外,兩人也分別指出,文章似乎還可以再精練些,篇幅還太長,有的話可以一筆帶過,有的話可以不必再說,因為現在的人不喜歡看長文。我點頭稱是。他們當中的一位還客氣又直率地指出:從文中看出我寫作動機的不夠純正,怎么能就為了紅豆而寫呢?難道寫作的動力就為此?況且,我練寫作時間還不算長,怎么還不大會走就想飛了?急什么呢?既然要學寫作就應有不得紅豆又何妨的氣度嘛!說得我真有點臉紅耳赤起來,不過還真擊中了我內心的要害。肚里沒多少貨,卻老想著什么紅豆降臨,這不是想入非非是什么,有點可笑嘛。我當然也誠懇地接受之,虛心使人進步的道理我還是懂得的。
盡管我的寫作心態其實最近已經有了調整,寫東西不能光為了去追紅豆。如果一股心思奔著紅豆去,那就會失去寫作的快樂。那么,有一天,紅豆再得不到,我又會故態復萌,再次與寫作告別。讀讀那些經常得紅豆的作者的文章,可以明顯地感知到,他(她)不管是書本知識或是社會經驗都非常豐富,文字表達能力又特別強,在文中引經據典、旁征博引,那真是信手拈來、應用自如,讀著這樣的文章,自然覺得文采斐然、底蘊深厚,讓人既受其內容的熏陶,又獲得其形式美的滋潤,豈不快哉。反觀自己,盡管年齡不小,但一直以來雖然也算是比較喜歡讀書看報,但終究只當作一種打發時光、業余消譴,腦袋瓜子又天生不大會儲藏知識,也懶得動筆頭,沒有一點讀書筆記、體會等留下來,因此寫起東西來想調動儲備那真是挖空心思也不得;而社會經驗呢,總覺得自己的工作、生活、社會交往都是平淡如水,沒有什么感動得或氣憤得要直抒筆端的東西,而這其實呢,就是沒有注意培養自己的觀察發現能力。兩個方面都很欠缺,加上想象力貧乏還不愿吃苦去“想象構思”,文字表達功夫也一般,卻想一步登天,想著紅豆發癡,那還不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如果真的經常有紅豆得,那不是對那些辛勤構筑創作基礎人們的不公平嗎?這樣的事根本就不會發生。因為付出與收獲是成正比的,即便天才也要努力,否則也會變成一個庸才,而我本身就是一個凡夫俗子也。因此,單純沖著紅豆去寫作的動機要立即修正。要知道于現在的我而言,能得紅豆是意外,不得紅豆屬正常。風戀社團《在路上》征文獲獎作品中,夏如花女士的散文《新竹》不愧為一篇高水平美文,我以為它生動有趣地揭示了文學寫作與積累沉淀之間的關系,讓我印象深刻,獲益匪淺。
當然,話好說,道理也好懂。但要積累相當豐富的各類知識和閱歷經驗,真不是一朝半夕的事。尤其是像我這樣原有基礎差,年齡已不算小,學習能力不高,活動范圍峽窄的人更是如此。因此寫作水平難以在短時間內突飛猛進,原地徘徊就可能是個常態了。在這種情況下寫作到底有沒有快樂,還有沒有持久的吸引力,還有沒有內在的動力,對于有點文學寫作愛好的人來說,這個問題其實還是要想明白的。每個人的思考結果可能有不同的答案,但如果不把自己的這個私人問題想明白,那么所謂的寫作快樂恐怕也不過是自我欺騙的說辭,說快樂,其實到底是未必。
我的思考有了答案,它或許會繼續支持我在寫作的道路上走得更久更遠。盡管目前寫作水平最多也就及格分,盡管進步的幅度微乎其微,但因為想明白了內中的道理,我會真正感覺到其中的快樂。是的,為快樂而寫作這個真諦,是可以有解的,它不是一種自我強迫的遁詞,也不是一種虛幻的飄渺物。
我國的文學創作根本上是為大眾服務的,這是為作家們提出的一個很重要的方向性要求。像我這樣一個非常普通的人,以前只有讀其他作者、作家們作品的份,哪曾想到,時代的進步,網絡的發達,政治的昌明,國家的穩定,文學創作也進入了大眾化,只要初步會寫寫文章就有發表自己作品的機會。這樣的機會難道不愿意試試?以前的時代,你哪怕想試試文學寫作,除非你有過人的文學天賦,除非你有鍥而不舍的精神,否則,你寫的文大都只能落個石沉大海杳無音信的命運。因此,一般的人基本上與文學創作無緣,創作文學作品是那些文學精英的專利。而今天,你寫的文,只要基本符合站的發表要求,當天投稿,當天或次日就可發表。更可貴的是,江山或下屬社團的編輯對你的文還要寫編者按,還有其他文友給你的文跟評,讓你知道你的文有什么可取的地方,或還有什么不足的方面,有助于自己寫作的進步。文章發表、受到評價、被人閱讀就是對自己創作勞動的肯定,就是對自己愛好的鼓勵,就是自我價值的社會認可。這樣的前后對比,難道還不足以讓自己快樂嗎?有下棋、打球、跳舞、唱歌等等愛好的人,未必個個就成為某項目的頂尖高手,但它在充實著人生,豐富著人生,快樂著人生。我們一般的人寫作也一樣,也未必能寫出大的名堂,未必能成為名作者、作家,但參與其中,我們與高手們在同一個舞臺展現,體會到了人人平等的自由和尊嚴,也就無形中有了一份對得起自己立于天地間的快樂吧。我們如果放棄學習和思考,放棄敲擊鍵盤碼稿子,就不會有思想產品的產出。而相反,我們不斷地一次一次地對反映到頭腦中的零碎的不系統的材料進行加工改造,演繹出有自己見解的一篇篇作品,出現在網上,即便是拾遺或補缺,即便是不成熟之見,即便是難登大雅之堂,但對別人或許多少有些啟示,這又是多么令人快樂呀。我們寫作,還能得到友誼,得到理解,得到尊重,這對于人生來說又是多么重要,是多么快樂的事呀!所以,每寫一次都會有它的快樂產生,這是確定無疑的。
紅豆的結果固然讓人快樂,但寫作的快樂,得紅豆不是唯一的。追求紅豆很重要,作者也好,社團也好,網站也好,都要努力出精品,因為她畢竟是質量與生命力的象征和保證。但,水平如我一時難達諸多紅豆者,還是不要被紅豆所羈絆,而要真正看到寫文的快樂所在。這樣才會從心底覺得樂在其中、樂此不疲、樂而忘憂,才會不斷地寫出自己的文字和風格,才會漸漸地進步和成長,才會可能實現從量變到質變的飛躍和蛻變。到那時,所獲的快樂當然就更強烈了!
我快樂,所以我寫作;我寫作,所以我快樂。兩者循環往復,相互滲透,相互促進,會直到很久很久。當然,如果有一天,文思枯竭或其它什么原因,無法作文了,那是另一回事,已與快樂作文和作文快樂無關。
此文,可能無普遍意義,或者根本就不值一提。但如果有少許人認同,那是知音也,我將樂不可支與其握手擁抱……。想到此,快樂又在我心中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