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今年冬天豐收的第一場雪散文
早晨,我吃過早飯,拉開窗簾一看,啊,眼前的景色令我大吃一驚――外面居然在下大雪,這場雪真的可以用“鵝毛大雪”來形容了。我望著窗外出神了,等回過神來時,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雪依舊下這,屋頂上、樹枝上、路上都以鋪蓋上厚厚的一層積雪。外面靜悄悄的,仿佛只有雪花在輕輕飄落,在上演著一場好戲,真像是一個粉妝玉砌的銀色王國。馬路上像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地毯,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留下一串深深的腳印。冰雪覆蓋的世界分外妖嬈。
最近一段時間,我在電視上經常看見我國北方各地都在下雪,而我們這里卻一直沒有下雪,人們都在期盼著今冬的第一場雪能早些到來。然而直到今天才下了一場大雪。這場雪是今年冬天第一場雪,看到下雪,最高興的當然是孩子們,我們小區里的孩子們都來到了樓下打雪仗、堆雪人。那歡聲笑語把雪都吸引過來了,他們的頭發上、鼻尖上都沾著小雪末。我也被吸引了,帶著兒子來到樓下。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在了我手上,涼絲絲的,輕輕的,柔柔的,還挺舒服的!雪花為六角形,由許多小雪末聚在一起組成,不知是天上的那位神仙有如此巧奪天工的設計。兒子看到小區里那么多小朋友在一起玩雪,一下子變得興奮了起來,他快步地跑過去也加入了孩子們的隊伍中。他們一起堆雪人,大大的雪人堆得很是漂亮,幾個小孩子在小區的院子里堆了三個大雪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堆完雪人,這些孩子們又開始玩打雪仗,玩得一個個滿身都是雪。
看到兒子玩得高興,我心里也感到高興。然而兒子快到期末考試了,為了他的學習我只好把他從小朋友隊伍中拉了出來,沒有讓他玩盡興。兒子用手套擦了擦臉,嘟囔著嘴很不情愿地跟著我回家了。我對兒子說:“等你放寒假時爸爸陪你一起玩雪,你也可以和別的小朋友一起玩個夠。”兒子聽了才高興地笑了起來。
我和兒子剛回到家,外面又下起了雪,雖然沒有先前下得大,但也可以稱得上是大雪了。我和兒子站在窗前一起看著外面的雪,看著外面的雪,兒子對我說:“爸爸,人們都說‘瑞雪兆豐年’,今年冬天下了這么大的一場雪,那等到明年秋天農民們就可以得到豐收了。”我撫摸著兒子的頭發,微笑著點了點頭。看著外面的大雪,透過一片銀白,我似乎看到了來年春天新綠里的繁忙,夏天碧綠的希望和秋天金黃的收獲——瑞雪兆豐年。
第二篇:第一場雪散文
南方下雪,是一件稀罕的事情。
許多年沒親眼目睹下雪的場景了,能親歷一場下雪的過程,當然也是一件稀罕的事情,而且特別的感到幸福和快樂。
20xx年1月8日,因特殊的原因特殊的天氣去了特殊的地方——云南南澗無量藥谷。
從南澗縣城出發,老天爺就陰沉著臉,風雨欲來的前兆。小客車為的是違章拉客,走走停停,好不容易跑出去十幾公里,天空就落下了滴滴的雨絲。首先是前擋風玻璃的視線越來越模糊,雨刮器來回搖擺,緊接著那雨并開始大滴大滴的打在車窗玻璃上,車頂噼里啪啦作響。駕駛員位置的車窗沒有關,能聽到外面雨水灑落在樹木小草上發出的沙沙聲響。或許是一直以來云南飽受干旱之苦對雨水的渴求,觀著雨景,聽著雨聲,看著山上的樹木,田里的莊稼,更多的是欣慰的感覺。下雨啦,我那些與土地打交道的父老鄉親該是喜上眉梢,顧盼著來年豐收錦程了,他們腦子里想的應當和我一樣,雖然有點寒意,心里該是美滋滋暖洋洋的。
雨不停的下,我悻悻的在南澗縣寶華鎮寶華新街下了車。不是不高興,而是想著盼著早點到達無量藥谷,看看那里的雨中風情——發達水庫逸靜的水面上濺起的雨花;那成林成片的華山松被雨水洗滌后蒼翠欲滴的身影;還有那星羅棋布的村莊屋頂飄出的陣陣炊煙……無量藥谷,處在哀牢山腹地,無量山鎮發達、衛國、紅星三個村民委員會的中心位置。要去無量藥谷,乘車到寶華鎮還有十多公里的里程,和三弟約好,他來寶華接我。也想過趁著恭候三弟的這段時間,慢慢的順著公路行進,看看風景的,拍幾張照片,可那雨阿拉的就是下個不停,也只好悻悻然的一個人杵在三岔路口,靜候三弟的到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空漸漸的暗了下來了。也剛好是這個時間接到一條信息:“今天夜間到1月11日,有寒雨,高海拔地區有雨加雪……”。這可是一條不太好的消息,愣愣的對自己的擔起憂來:去吧,山高路遙,來回不便,但可以賞雪,難得的機遇;不去,可輕松回到溫暖的家,可就錯過了觀雨賞雪的機會了。正當猶豫不決的時候,那開涮的三弟來了,沒商量的余地就把我弄上摩托車后坐,向無量藥谷挺進。
寶華鎮到發達水庫是一條新修建的柏油路面,道路寬敞而整潔,除去旅游旺季,車輛行人不多,何況下雨。可我和三弟從寶華出發已經是六點多鐘了,灰褐色的天空,不停的飄落著雨滴,遠山近樹變得越來越模糊不清,已經無法滿足一路觀光的奢求了。隨著公路向山頂盤旋,海拔不斷攀升,氣溫在不斷的下降,令人產生出一種暗淡詼諧的心緒。三弟的車技不算蹭蹬,或許考慮到他的哥哥年紀大了,車輛一直保持均速行駛,并且,兄弟倆一路走一路的聊天,行程并不覺得寂寞無聊,不知不覺之間并到了他的處所。
三弟的處所在無量藥谷的東南角,離發達水庫約一公里左右的路,位于大殿山的東南面。這里的森林植被一般,是經多年精心保護成長起來的針闊混交林,也有農戶種植的華山松、藍桉和茶葉等。因受地理環境、海拔氣候,特別是發達水庫和逐步恢復森林植被的影響,溫度低,濕度大,大部分時間云霧繚繞,發展藥材、茶葉等經濟作物有獨特優勢。為此,維和藥業并在這里建立了一個茶葉生產基地,三弟就是為這個基地服務的。當然,這也成了我經常到這里來做客的借口與假設。當晚,我就寄宿在三弟的帳篷里,一整夜,那不大不小的雨,就是沒有消停過,好在三弟為我準備了電熱毯、多加了幾床被褥,在一整夜乒乒乓乓的交響樂曲里度過了哀牢山中的又一個雨夜。
第二天早晨,因為下雨,一直賴在暖烘烘的被窩里,到七時四十七分才起床。洗漱后來到三弟他們辦公兼餐廳的帳篷,一盆燒得旺旺的炭火已經放置在帳篷的中央,基地的員工正圍火取暖。外面的雨,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看來,專門來辦的特殊事情是辦不成了,可這雨……心里就揣了忐忑不安的心情,打起了回家的主意,并于小弟商量:吃過早飯就出發,回縣城,冒著風雨回家。說話間,熱騰騰的飯菜已經端上餐桌,有他們自己腌制的臘肉,自己種的青菜,吃起來真的很爽口。幾碗飯菜下肚,身體也暖和了起來。看看這雨是真的停不下來了,我并喝了點水,催促三弟動身,三弟也不含糊,換了雨衣,背了行囊,騎上摩托車就出發了。
從基地到發達水庫,是一段紅膠泥泥土路面,經一夜雨水澆淋,路面濕滑,三弟騎車很小心。我坐在他后面,風雨被他給遮擋了,且把雙手都藏到衣服里,不覺得怎么的冷。可三弟就不行了,沒帶手套的雙手完全報露在冬天的風雨里,那滋味可想而知,我勸他就近找雙手套戴戴,他一個勁的搖頭,照就平靜地駕駛著他那輛有些陳舊的摩托車。沒幾分鐘時間,車輛就駛出了泥土路面,可我的心總是記掛著他的那雙手,大冬天的,二十多里地,怎么受得了?可勸了幾遍他總是滿不在乎的口吻,我也就沒說什么了。
從發達水庫一直到山頂,雖然是柏油路面,但都是上坡,坡不怎么陡,但因下雨,車輛行駛的速度都很慢,包括對頭駛來的車輛。盡管如此,寒意依然很濃,迎面襲來的雨水打在臉上,十分刺骨生痛。三弟依然沉著的駕駛著他的摩托車,我依然藏的他的后面,心里感覺陣陣內疚和自責,要不是因為我,他也不著急著出山。就這么思想著,猛然間感到天上飄下來的那雨有些不對勁,緊接著三弟說:“哥,下雪啦,要不要停下來拍幾張照片?”當我回過神來巡視四周,才確定真的下雪了。遇到這樣的機遇,拍照那是當然的了,但我腦子里想得更多的是要好好的看看這個久違了的下雪的場景;看看這一場飄灑在我周圍漫天飛舞的雪花;看看大地怎么被大雪所覆蓋以及被雪覆蓋了的蒼翠山巒,挺拔的樹木。我并對三弟說:“無法回城了,把車寄存起來,你先回基地,我要好好看看雪!”“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我先去停車,然后就回基地了。”我顧不得與三弟多說,取出相機,激動地按下快門:一張、兩張、三張、四張……轉換著角度,調整著距離,個別場景覺得好,相機拍了就用手機拍,站著拍、蹲著拍,就缺沒趴下拍了。走一段拍幾張,再走一段又拍幾張,一路走一路的拍,拍著拍著,不知不覺就拍回到了三弟的基地了。
回到基地,進入帳篷,三弟的兩個同事在烤火看電視。他的同事告訴我,三弟回到基地就去睡覺了。我知道,昨天夜里,他把他的床讓給了我,他就在他們的辦公室兼餐廳里就著栗炭火囫圇的困了一覺,大冷的天,真難為他了,內心免不了愧疚和痛楚。看著火盆里燃燒的火苗,感覺到我的心在一點一點的在收緊,三弟是個熱心腸的人,對任何人,哪怕是很陌生的人,他同樣的熱忱,更何況他一奶同胞的哥哥。可我在他們的基地,增添麻煩的不僅是他一個人,還有他的同事,或許還會耽誤了他們的許多工作……為此,我又來了新的主意,我還是走吧,步行回家,不再煩勞其它人,我悄悄的走,鍛煉身體,一路上,可以把山鄉的雪景風光看個夠!主意一定,并和三弟的兩位同事告了個別,走出帳篷,走進了飄飄灑灑的雪影里。
步行,我選擇的是途經發達地、虎街到石洞寺,再搭乘小客車回縣城。我預計,連同走路坐車大約需要三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從約谷出發的時間是下午一點十分,六點回到縣城,那樣,我有的是時間賞玩一路的風景。
從走出帳篷的那一刻起,我關注的是飄灑的雪花:那雪花,真的很漂亮,紛紛揚揚,密密匝匝的飄飛,不間斷的下落,潔白,純凈。看到雪才體會到了什么真正的白色。那雪花,真的很漂亮,用手去接,冰涼冰涼的,著了手的余溫,立馬變成晶體,順著指縫往下滴,淋在地上堆積的雪面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坑,不一會,又被那新飄來的雪給覆蓋了去。接著繼續再來,可雙手受不了,不一會就凍得通紅通紅的了。也嘗試著抓起一把雪放進嘴里當水喝,當雪團碰到舌尖和牙齒的時候,就會想起夏天在冰庫里吃冰棍的感覺,急于把放到嘴里的雪又吐了出來,看來,南方人確實沒這種眼福。走在白雪鋪就的草地上,腳下發出喀嚓喀嚓的聲響,特別動聽,尤如白色的精靈在與趕路人說話聊天。一個人獨行,會以為有什么在你身后跟著,折回頭去一看,什么也沒有,身后依然是那飄飄灑灑的雪花,無聲無息,輕盈盈的模樣。因為趕時間,在雪地里不敢久留,也就邁開步子,加快了腳步,可越往下,那雪就越小了,到了河邊,雪沒了,天上飄來的是細細密密的雨。真令人氣餒,怎么山下就沒雪了呢?
很長時間沒走這條小路了,走了許多的回頭路,又加上貪戀雪景與雨雪中山鄉旖旎的風光,緊趕慢趕,到達石洞寺已經是下午六點十五分,還好,沒過幾分鐘就有車去縣城,雖然那位下班后“跑點油費”的哥們要多收點車費,我還真是心甘情愿的:全身濕漉漉的我,畢竟有了個可以遮風擋雨的代步工具,卷縮起差點凍成冰坨的軀體羈押在車箱后座上茍延殘喘到縣城。
回到縣城,已經是華燈初上了。天空中飄著蒙蒙細雨,街道上幽魂似的行人,一手撐著傘,一手放在褲兜里……
第三篇:今年冬天沒有雪優美散文
寒風呼嘯而過,卷起散落一地的枯葉盤旋著,飛舞著。本已干枯的樹枝發出颯颯的響聲,光禿禿的枝頭一只烏黑的烏鴉也發出凄厲的鳴叫,不知是在為這個沒有飄雪的冬日哀鳴,還是經受不住那凜冽的寒風侵蝕。街道上,人影稀落,大風刮起,漫天黃塵,仿佛要吞沒這個孤寂的小村莊似的。這個冬天注定沒有雪了吧。
已是十二月28號,年將至了。寂靜的小村莊坐落著這么一家小院。大門常年緊閉,傾斜的大門好像在告訴人們這里許久沒有人住了,一人高的院墻也是用廢棄的磚塊堆積起來的,光禿禿的棗樹上掛著幾個早已發霉的黑棗,等待著歸人把它摘下。堂屋的大門緊鎖著,也許是許久沒人打開的緣故,鐵鎖早已銹跡斑斑。廚房的窗戶破爛不堪,野貓老鼠也到此一游。就是這樣一座看似廢棄的院子,院落卻干干凈凈,沒有一片樹葉,雜草,原來這里住著兩位年已90多歲的老人。
小屋漆黑一片,唯一的光亮來自墻壁那一方大小的天窗,盡管蜘蛛網已經布滿,可是卻絲毫不影響光明的到來。細看時,才發現小屋僅有20多平米,最令人吃驚的是土炕占據了空間的三分之二。廚具簡單的可憐,幾個碗,幾雙筷子,幾個勺子,僅此而已。地上一輛破舊的輪椅靜靜地躺著,角落堆放著十幾塊蜂窩煤,爐子散發著濃濃的煤煙味,令人窒息。炕頭放了一床泛黃近乎發霉的被子,旁邊整齊的疊放著兩摞衣物。就是這樣的環境,難以想象他們究竟是怎樣生活的。
老頭子默默地躺在熱炕上,干癟的眼睛不停地閃爍著。皮包骨頭似的臉龐留下的盡是歲月走過的痕跡,干枯的雙手沒有一絲血肉。
他上氣不接下氣,一字一頓的說著:“老婆子,馬上又要過年了,不知道今年昌兒能不能回來?昨晚我看到他們從風雪里走了回來……”
老婆子猛然停下手中摩梭的珠子,眼睛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清明,只是那一瞬間,莞爾又恢復了木納。繼續撥動著手中的佛珠,越撥越快,越撥越快,牙齒咬著嘴唇,泛出絲絲血跡,或許是感到疼痛了,她開始慢了下來,長長地嘆了口氣。
“不知道,已經六年了,妮妮,波波都沒有回來了。”老婆子透過天窗看著天空漂浮的云朵發呆。
“每年都是錢到人未歸,今年大抵又不會回來了吧……”,老頭子顫巍巍的雙手捋了捋被子,嘴里不停地呢喃著,越說越小聲,最后整個小屋陷入了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可是這一切又與兩位老人有何關系呢?隔絕人世的老夫婦早已沒有了時間的概念,時間愈久,他們的思親之心愈烈,煎熬愈多。院落樹上的葉子枯了又黃,黃了又綠,綠了又落,時間不停地在更迭,老人的心也隨之變冷變涼。
“老婆子,好久沒有出門了,推我出去看場雪吧,我想看看今年的最后一場雪。”老頭子舒展了笑容,注視著老婆子,用幾乎懇求的語氣說。
老婆子看了看天窗外,又看了看屋外的棗樹,說:“現在還沒下雪呢,況且外邊這么冷,還是算了吧。”當老婆子的目光與老頭子碰觸時,老婆子被他那執著的眼神所打動,最終搖了搖頭準備起身。
打開厚重的掉著渣子的木門,老婆子推著老頭子走出院子。迎面撲來肆虐的寒風,鳥兒不時地哀鳴,街道上幾個頑皮的孩童不知寒冷的在嬉戲。看著外邊的世界,老頭子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突然,幾個孩童跑了過來,用一種看待外星人的眼神直直地打量著老人。繞了一圈,終于忍不住好奇卻又膽怯的伸手去碰觸老頭子那干枯的手掌,孩子的小手伸出去又縮了回來,最后老頭子緩慢的伸手抓過孩子圓潤的小手,樂呵呵的笑著。
小孩起初有點害怕,后來就壯著膽子問:“爺爺,您是這個村子里的人嗎?”小孩撲閃著大眼睛,疑惑地問道。
“是呀,爺爺當然是了。”老頭子怔了怔,表情僵硬了一會兒,最后疼愛的撫摸著孩子的小腦袋說。
“哦…….”孩子們一臉茫然。
“爺爺,那您坐在這里干什么呀?這兒好冷,小心感冒,打針可疼了。”孩子露出童真的笑臉,樂呵呵的說著。
老頭子陷入了沉思,良久,才說著:“我在等 一場雪,今年的最后一場雪。”說完,老頭子看向了村子北頭,默默地看著。
孩子們交頭接耳的嬉鬧著,時而推著老頭子,時而摸一下老頭子冉冉的白胡子。不知是誰突然冒出一句:爸爸說今年冬天不下雪了,就剩兩天就要過年了。說著,笑著,孩子們又跑開了。
老頭子木納了,一句話也沒有說,看著天真的孩子發呆。
轉眼已是下午,冷風習習。
老婆子催促著老頭子說:“天涼了,我們該回去了。”
老頭子卻說:“讓我再等一會兒吧,不等怕再也沒有機會了。”老頭子眼睛專注的看著村頭,一刻也不曾閃動。
老婆子或許聽懂了老頭子的意思,就再也沒有催促,陪著他一直在等,等著那場雪的到來。
天色暗了下來,老頭子最終還是沒有等到那場期待已久的雪景。
回到屋子,蠟燭也冉冉升起,照亮了這個只有兩人的世界。老頭子躺在炕上,眼睛盯著屋頂出神。他仿佛看到了昌兒帶著妮妮,波波從村頭遠遠走來,越走越近,淚水終于從老人的眼中溢了出來,滑落臉頰。
看著在做飯的老婆子,老頭子飽含著淚水突然問道:“老婆子,要是我哪天走了,你該怎么辦呀?”
老婆子猛然一怔,又繼續手中的活兒,隨口答道:“不會的,我一定會比你先走的,一定……”
老頭子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老婆子,不管我哪天走了,你一定要替我看那場雪景呀,我昨晚看到昌兒從風雪中走回來了,還有妮妮,波波……”
老婆子的淚水再也藏不住了,簌簌的從眼里傾倒而下,語無倫次地說著:“會的…..會的……我們一定會等到那場雪的,我們要一起等的…….”
窗外的風呼嘯著,狂野般的咆哮著,老人們的談話淹沒在了這漆黑而又干冷的冬夜里。
轉眼,已是新年。2013年的最后一場雪,始終沒有到來。
雪未下,人未歸。
年過了,已是初六。窗外,天色陰沉,寒風咆哮。老婆子靜靜的守候在老頭子的身旁,兩雙干枯的手掌緊緊相握。
“老頭子,你再等等,再多等一會兒吧,馬上就要下雪了,昌兒快要回來了……”老婆子哽咽地說著,淚水如同決堤的大壩宣泄而下。
奄奄一息的老頭子側著頭,呆呆地看著窗外,含糊不清的恩了一聲。
雪,開始下了,越下越大,漫天飛舞。
許久之后,老頭子松開了緊握的雙手,離開了人世,可是至始至終他的雙眼都未曾離開過天窗。
老婆子目光呆滯,握著冰涼的雙手緊緊不放,企圖把它暖熱。雙眼盯著窗外那片白茫茫的世界,仿佛看到了什么似的。
漫天飛雪紛紛揚揚的飄灑,凜冽的寒風哀嚎著,咆哮著,嘶吼著……
第四篇:關于雪景的作文:今年冬天里的第一場雪
關于雪景的作文:今年冬天里的第一場雪
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場大雪,大地穿上白色的衣服來迎接冬天,我們在家里堆雪人、打雪仗。
我們堆雪人。佳佳滾了一個大雪球,我們把它當作身子,我又滾了一個雪球當頭用,然后我們又用炭當雪人的眼睛,用蘿卜當雪人的長鼻子,用什么當嘴巴呢?一個小伙伴提議用山楂,我們一致同意。
我們做好了雪人之后,又在它的身邊插了一把掃把,這樣就大功告成了。
這是冬天的第一場雪,我們玩得特別開心,我多么希望再下一場大雪啊!相關閱讀:
第五篇:有關第一場雪散文
前天,終于有一場小雪,來到了這個南方的小城。當我匆忙爬起來去上班,差點被瓷磚上的霰雪滑到,我才曉得打量外面的世界,校園一夜間被天上白色的小精靈們擠成了一個白色的世界。
現在想來,人已快到中年,不知經歷了多少場雨和多少場雪!生在南方,總覺得天上下不厭的還是那雪——雨的精靈。特別現在全球天氣變暖,有時一年也碰不到幾場薄薄的雪,而兒時“瑞雪兆豐年”的夢,愈來愈稀少了。
總覺得兒時的雪,下得要勤,有時碰到年夜,也下過雪,記得自己當初早早到外面,趁著熹微的晨光,把爆竹爆響在雪地里,看紅色的鞭炮紙鑲嵌在雪地,爆出一個個小小的洞。門前盡管是個臭水坑,但厚厚的冰在上凝結著,有時甚至可承載一個人。而最喜歡走的親戚家,就是我的大媽家,他們在冷水江的錫礦山,那兒海拔高,下雪早,冬天很長時間是積雪,在大媽家玩冰車是最快樂的事。不過,大概高中畢業后,過年時沒看到過雪了,再去大媽家拜年,也很少看到積雪。雪,似乎回到了它的童話世界,很少來光顧我的心靈空間。
今年,卻是剛過完元旦節,就下了它的第一場雪,這場雪來得有點早,又來得有點靜悄悄。雖是很小的霰雪,但是在我的睡夢中來,我沒有聽到它親切的“沙沙”聲,第二天起來,天空也只是飄著零星的小雪花,不是記憶中的鵝毛大雪。
自己一直喜歡南極,喜歡那里雪的世界,喜歡那里的冰山,那里才是真正的皚皚雪山,也看到那里活潑的動物,純白色的北極熊、北極狐,還有憨態可掬的企鵝,遠看上去像是一個紳士。雪夜、雪景、雪的詩情,那是一個雪燃的世界。我不是生在北方的孩子,雪,同樣與我結下了不解之緣,雪讓我在冰冷的世界里,找到釋放的情懷,一直深深記憶著自己原先的雪仗、雪球、雪人。走上工作崗位以后,只有深深淺淺的累,再也找不到原先的那種情趣,去雪地打滾,去雪地溜冰,即使現在陪兒子去,也沒用原先爽朗的笑聲,響在純白的廣宇世界里。當然,城市里也不可能有這樣廣袤的天地,也沒有這樣的雪,任我們去野放。
也許,兒時的衣服確實比較單薄,常是紅彤彤的手捧著冰凌,吃著,咀嚼著,把它想象成夏天難得吃到的冰棒,填補夏日的饑渴。破舊衣服依然包裹著健壯的小身體,在冰天雪地了大聲地喊叫,起著哄,唱著號子,即使手麻木得沒有知覺,也要滾出一個大大的雪球,把它滾成一人多高。如今,我只有偷偷把自己蜷縮在火爐邊,慵懶地裹著衣服,宅在屋子里,雪地里,失去了一個活潑的少年,來與雪嬉戲。
有時,我常拷問自己,這就是自己追求的幸福指數?冬天里一個火爐,夏天里一臺冰箱和一個冷空調?幸是幸福了,但我失去了在冬天里快樂奔跑的勇氣,有時,我好想在這一場小小的雪里賣一個萌,去至少堆一個雪球,但我還是沒有找到理想的地方。
第一場雪,來是來了,但似乎就像女人的大姨媽來了,反正沒在我心中激起多少的波瀾。我再沒有在雪地摔成一個大字,仰天看著天宇,讓雪花飄到我的眼睛里。盡管這樣做并不難,但骨感的生活與現實,我忘記了這樣去做,包括追逐的笑聲,不知咋的,即使我身旁的小男孩與小女孩們,我也沒聽到他們雪地里銀鈴般的笑聲,看見追逐的腳步。或許是現在的孩子少;或許是現在的孩子不合群;或許是現在的孩子學業過重。我不得而知……
如果我再到雪地里去追逐,我擔心我會跪倒在雪地里。假如我生活到了高樓大廈里,我還是會選擇讓自己拼命揮霍的羸弱的身體與空調在一起,和電腦在一起,因為大家都選擇這樣城市的生活方式。